之後她又向我洪法,講了很多法輪大法的美好殊勝。我說我現在信佛了,能理解你說的這些,我很想找到能使人生命得到昇華的修佛法門,既然法輪功也是佛家的我想看看。這位同修馬上給我送來了寶書《轉法輪》,我如飢似渴的以最快的速度通讀了一遍。我本性的那面知道好,但人觀念的這面似乎又不太相信,知道好的那面就想這個功法肯定有他不同尋常的地方,要不然國外不會有那麼多人學煉,人觀念這面又告訴自己不能輕信任何人。
就在真我(本性這面)和假我(人的觀念那面)掙扎著要不要學下去時,同修又找到我同我溝通,問我有何感想,我說:「師父口氣好大呀,在往高層次上帶人」。她說:「是啊,世界上只有師父一個人在做,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也就是度人哪」,並很嚴肅的告誡我:「你要修法輪功其它佛教的經書都要送走。」她看到我猶豫不定,就說要拿回《轉法輪》,我心中不由自主生一念:我要修法輪功!
我答應同修回家把所有佛教中的東西暫時寄放在倉儲間,不碰不學也不看,專心學煉法輪功,看看我會有甚麼變化。下班回到家裏,打坐姿勢拿起《轉法輪》,心想我要好好看這本書了,還沒來得及打開書,小肚一陣急痛,馬上上廁所,回來後當讀到:「老師啊,我從學習班聽完課回家,一路上盡找廁所,一直找到家」[1]。我立刻明白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我得法了,我有師父管了。
我沐浴在喜悅中,得大法後的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在一個寺廟裏,上面有個好像住持模樣的尼姑說:你信佛有漏。問我要不要出家?我說:我沒有漏啊,不就是出家嗎?出就出吧,我就剃頭要出家。醒來後想不太明白,我怎麼要出家呢,還說我有漏。與同修交流,同修說:「你那些經書是不是還留著,是不是還想宗教那一門啊,這不是有漏嗎?」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我是該清理那些東西了,可是送到哪裏呢,我真的不想再到寺院去了。當天上班後立刻接到一個電話,是以前送我佛教經書的人,她知道我修煉法輪功了,問我:「我送你的那些書你還看不看了?我要送給別人。」我馬上說:「我不看了,下午我就給你送過去。」通過這件事我悟到: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在我們身邊呵護著、點悟著每個得法的真修弟子。
我剛得法初期,學法煉功走入了極端,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對甚麼事情也不感興趣了,不但不想做了,也不聞不問,很長時間忽視家人的感受。以前我們夫妻有矛盾時不需要過多交談,冷靜下來後都能夠理解對方,也能夠包容對方,這次不靈了,小摩擦不斷,冷戰好長時間也過不去,心想:我學佛法修煉自己心性有甚麼不好,你不但不理解我,還給我臉子看。人心一起來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沒意識到這是師父給自己安排的去執著心、修煉提高的機會,自己還想用常人的辦法化解,卻怎麼也過不去。小關沒過好,馬上來了更大的矛盾,一次丈夫去女兒家住,突然女兒來電話說:「媽,你們倆個真能演戲啊,我被騙了二十九年了(當年女兒二十九歲),我爸爸有外遇了。」我當時就說:「這是不可能的事,你爸爸不是那種人」。但是女兒堅持說是自己聽到的,說:「我爸爸跟那個女同學打電話說話的語氣不是一般關係。」我明明知道這是假相,可我還是動心了,一路哭著來到了同修家,在同修的啟悟下,我認識到了這是師父讓我過情關、過家庭關。
我認真查找家庭出現這些不正確狀態的根本原因:我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我把所有的時間用在自己這裏,沒有做好同家人講真相,造成家人的不理解,大陸邪惡對大法迫害的這麼厲害,修煉人的怕心還時時往出冒,作為常人的丈夫能不擔心嗎,我一再要求他能理解自己,可我又能理解他多少呢?真正的為他著想了嗎?放下自我,主動向他賠禮道歉,我們經過幾次徹夜長談,還給他念明慧網上同修寫的修煉文章,談我為甚麼要修大法,並告訴他只要我們做到真修、實修自己,走正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我們就不會遭到迫害,我們是有師父保護的,我也會很理性做事的。可能他被我的正念所感染,也肯定的說:「你修煉心性我不反對,法輪功也很好,我就是擔心你太善良了沒有心計怕出事,這個家就毀了。」我告訴他不會的,修煉大法是有福報的,全家會受益的。他也真切感受到了,我的老父親七十九歲那年得腦出血,我求師父加持幫助自己過去這一關,讓父親的病早些康復,不要影響自己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在短短的兩個多月裏父親就能下地活動了,沒有留下後遺症。
通過實修自己深切體會到,只要堅持經常通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就能得到師父的加持,因為師父一再告誡我們多學法多學法。「為了真正能夠使你們修煉上來,我就採用了一個辦法,把我所能夠給予你們的,把我所能夠幫助你們的,都壓進了那部法裏面去,只是看你自己想不想得。」[2]只要真正做到精進學法,主動同化大法,師父就不斷往前推我們,就能夠在師父給我們安排提高心性的大關、小關中轉化業力,使自己整體昇華上來。
自己雖然是一名新弟子,也時時刻刻能感受到講真相救度世人完成大法弟子歷史使命的緊迫感,我要做好師父要的。剛開始講真相揭露邪黨迫害大法弟子時,心態不穩講不到位,總想說明白可就是說不明白。自己向內找,發現還是自己正念不足,沒等開口自己就心虛,他怎麼看我呀,他能不能聽啊,他要反問我怎麼辦呀,怕受傷害心、愛面子心、不善心、虛榮心、顯示心、爭鬥心、執著自我的一切心全都出來了,這麼多的人心能救了人嗎?我加強學法,純淨自己,增強正念。師父在回答弟子提問時明確說:「你告訴他,我們都是一幫好人,我們的大法也是叫人做好人,你認同不認同沒有關係,我不是讓你來學大法,我只告訴你這場迫害是邪惡的,你所知道的是被毒害的,就足矣了。」[3]這來自大法中的正念一出口,就能解體邪惡,打動對方,使很多有緣人明真相,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現在生活在大陸的世人都知道邪黨的那套騙術,誰還真的相信它,只是生活在這邪惡的強權下的無助罷了,我曾碰到很多人都說:「老天怎麼還不滅它呀」。有一次我遞給一個中年男子真相資料時向我說:「我要見你們上面的頭頭」。我心中一愣,我說:「我們沒有組織形式,沒有頭頭,你找上面頭頭幹甚麼呀」?他說:「這些真相資料我都看過了,光發這些資料甚麼時候能消滅共產黨啊,我想向你們上面的人提建議,得真刀實槍的幹,共產黨太壞了。」由於他很激動,聲音也很大,有人圍觀上來,其中有一個人說:「她是為你好」,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同修,我們共同向周圍人講大法的真相。這件事我和這位不相識的同修都感到:現在國內的世人讓這個邪黨給糟蹋的成了甚麼樣了,站在邪黨的觀念中想拋棄邪惡,我們應該抓緊時間救人啊。
我發神韻光盤和真相資料始終堅持面對面贈送,讓世人能夠感覺到法輪大法修煉人堂堂正正的就在身邊,遞過光盤或真相資料時,從內心發出善良的微笑,有人拒絕時,也很有禮貌的說一聲:謝謝。當人們接到真相資料時習慣問:「這是甚麼呀?」我回答的基本上是:「這些都是真實的,看了你可以遠離災難」。或「給自己一個機會看看吧,對你生命會有好處的」。當他們猶豫不決時我就加一句「真的,真的很好」,大多都能被我的真誠打動。那時我真的動了很大的一個善念,從我的眼神傳遞給了對方。有一次我路過一個單位門衛,有個人高聲喊道:你發的真相資料還有嗎?你昨天給我的那份,我還沒來得及看就被人拿走了。第二天我馬上給他送去很多真相資料,讓他分給親屬朋友看,告訴他會有福報的。現在世人也都在醒悟,在找真相。
通過講真相和發真相資料,我遇到過很多同大法有緣的人,有曾經見過師父面的常人、有保護過大法書的鄰居;有掩護過大法弟子的同事;有開出租幫助大法弟子到鄉下送真相資料的司機;有的是大法弟子家裏親屬。當時可能由於某種原因沒有來得及辦「三退」,我說:你們都為大法盡了力,大法會給你們福報,趕快「三退」吧,他們都愉快的辦理了「三退」。
有一個大爺今年八十歲,我給他真相資料時,他說他經常揀真相資料看,他很喜歡看,走過大道不遠他又折回來問我幾個問題,我把我知道的一一告訴了他,他還不滿足,他說法輪功迫害前曾經有過三本法輪功方面的書,那時沒有來得及深入了解,家人怕邪黨迫害,把書送走了,很想再看看法輪功的書。我說你得先辦「三退」,我可以借給你《轉法輪》,他馬上表示願意「三退」,過了兩天他還來電話囑咐我不要忘了幫他「三退」。這位大爺過去信佛教,他看完一遍《轉法輪》時,邀請我到他家告訴我說:「我看完《轉法輪》這本書我做了兩件重要的事:第一把我住的屋裏全部佛教的書都清理了;第二我把以前我練武術氣功的書燒了。現在我要請《轉法輪》修煉法輪功;我周圍有很多人還不了解法輪功,我要告訴他們真相;以後我還要參加你們的學法小組學法。」我向他演示了法輪功五套功法,看到後他很後悔的說:「迫害前他曾經在一個煉功點上看到過這套功法,可惜當時工作太忙常年出差沒有學煉。」
在我修煉大法一年後,向我單位一位工程師講真相,我剛剛提到法輪功,她馬上說:「我煉過」。我說:「那你為甚麼不煉了呢?」她說:「迫害開始時同事們怕出事,勸我不讓我煉,我就不煉了」。我問她:「你看過大法書嗎?」她說:「看過,但不懂,是我媽媽先修煉的,說好,硬讓我也學煉,那個時候只是到公園煉功,還沒弄清楚,迫害就開始了。」她還跟我說:「當有人說法輪功不好時,就會馬上對他們說:法輪功怎麼你們了,不要說法輪功不好。」可能是大法的緣份吧,人善良本性的那面在維護著法。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同大法有緣的人,幸運的是我的這位同事和她媽媽都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她不但參加我們的學法小組,她還同父親、母親在家裏成立了家庭學法小組,每天晚上學法一個小時,精神面貌和身體都非常好。
由於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