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是一個堅信某黨的人,這一兩個月她為了幫助某黨競選忙上忙下,每當她提到某黨的候選人好時,我心裏就抵觸,總要說幾句反對的話,有時把氣氛弄得很僵。其實這也不是最近才這樣,這樣的情況已持續兩三年了,也就是說這顆對藍綠的執著心早在不知不覺中滋生了,但我卻沒意識到必須除根。
一天早晨發正念時,隔著門聽到外婆和舅舅的交談,外婆又在讚美某黨某些候選人。我一聽心就動了,想著:「這某黨真的很壞,用假裝和藹的手段拉攏老年人」、「外婆為甚麼這麼不明事理,這某黨跟中共走那麼近,還甘願被它騙」等等, 真是心血沸騰,各種思想翻江倒海而來,憤怒的不行。突然我意識到,我還在發正念呢!這一棒打醒了我,這顆心居然能夠干擾我發正念,還不嚴重嗎?我才發現我對某黨本身及其候選人有很深的怨和恨。
仔細挖一挖,我想起幾天前和媽媽逛菜市場,路上一群拜票的隊伍向我們走來,我不知道那位候選人是誰,轉身繞路就走,這時媽媽不經意的說了一句:「他是某某黨的(我較認同的那個政黨)。」我一聽,馬上有了好感。現在想一想,我認識那個候選人嗎?我知道他的政見嗎?我對他了解多少?不就一面之緣嗎?我居然因為他是某黨的我就覺得他這人不錯,我不是比常人還不如嗎?
不管在哪一個黨,他們之中也許有好人,也許有壞人,我不能以候選人的歸屬來判斷他們的人格。這時,我想起師父的一段法:「而且搞政治的人本身就是為了名利的慾望而加入其中的,只是當初人類社會的道德觀念還很強勢,生活在那時的人都在此環境當中,所以搞政治的人在表現上只是沒有當今搞政治的人表現的無所顧忌而已。所以從政治的出現就是骯髒的。但是,在搞政治的圈子裏確有一些正義之士,憂國憂民,但那只不過是江河一粟。」[1]師父用「江河一粟」來形容,我的理解是,這世上確實有為人民著想的政治人物,但是微乎其微。那麼我還指望誰呢?我把希望託付到「某個黨當選上就能怎麼樣了」!
我甚至曾有過「若某某黨沒選上怎麼辦」的擔心。這顆心一出來,我馬上問自己,沒選上怎麼辦?結果不是師父在安排嗎?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很清楚知道每一件事情都是師父在安排,我知道,但我真的相信了嗎?我沒有,我還在用人的思想想事情的發展,真以為自己這樣想、那樣想就能改變局勢。其實不是,正因為我這樣東想西想,就干擾了師父的安排。如果我能恪守自己修煉人的身份,修好自己,圓容師父的安排,這才不愧對大法弟子的稱號,並期望起到協助正法的作用。
我並不認為我們不能投票,但是我們必須謹慎,因為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們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我們要謹記,這個過程中不要跟著起哄動心,不要為人世的變動太牽腸,執著的非要誰選上不可。
師父在講法中提到藍綠的問題:
「弟子:台灣現在的環境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還是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這麼說吧,舊勢力當然有它的安排,可是大法弟子要是做不好,對你個人就是個修煉問題。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沒做好,這一個地區就會出現人心帶來的麻煩、學員中人心帶來的問題。那要是更多的大法弟子在台灣地區在哪一個問題上沒做好,那就會影響了那個地區的環境。當然我不是說台灣大法弟子沒做好啊,有些事情是舊勢力在干擾,比如當初大法弟子沒有藍綠之分的人心,今天情況會更好。一開始我就在不斷的說這個問題,我就看到了這個問題的後果,可是有些學員還是黨派的人心重於修煉,人心就是難去。」[2]
當我們有一個學員想該怎麼怎麼做,兩個學員想,三個學員想,甚至幾個縣市的學員都在用自己的人心面對選 舉時,這個場就亂了。我們的思想形成黑乎乎的雲霧,在師父安排的路上揚起黑塵,不但起到反作用,還干擾了正法進程。台灣的幾次重大事件,有過太多教訓,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後悔下去了。
師父說:「這些事你們看吧。師父看著整體形勢,不讓出現問題。個人修煉,我法身在管,具體事我不直接管。」[3]我和家人同修交流,對這段法的理解是,師父很慈悲,即使我們在正法過程中有過不對的作法、不正確的思想,師父仍然給我們機會,讓我們自己悟,師父把握著整體形勢不出問題。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就不需要嚴肅的面對自己的一思一念了。我們在過程中,若起到負面作用,那就是對自己的修煉不負責任。儘管師父看著整體形勢,但是當我們不像個修煉人的樣子面對問題時,我們反而加大了師父正法的難度,使進程被拖延。
選舉快到了,把自己的一點認識提出來,同時也是提醒和我有相同情況的同修,儘快放下人心!希望我們不要再重蹈覆轍,一起圓容師父安排的路吧!
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不政治〉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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