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嚴寒中一朵「小花」綻放
修煉大法前,我是個久病纏身的農村家庭婦女;修大法後,各種疾病不翼而飛。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給大法造了很多謠言,我就開始了走上義無反顧的講真相救度眾生之路。
那時,我就家家走戶戶串,把真相資料送到千家萬戶。當時的資料點不多,我也只是等、靠、要,這樣怎麼行,就萌生了做資料點的想法。我想我不會上網,那我就用複印機印不也行嗎?於是就買了一個小型複印機,在家自己印。底稿由同修提供,真相資料印多少發多少,週刊也是拿來一本,拆開一頁一頁的印,然後再自己裝訂,解決了附近同修的燃眉之急。
有時拿來的底稿字的顏色比較淺,再加上當時自己用的小複印機還沒有現在那麼先進,所以根本就印不出來,我就用筆一筆一筆的把字再描一遍,描完再印,就這樣堅持著。由我印的資料,幾乎散遍周圍幾十個村莊,這些村子我散過幾遍資料也不記得了,每個村從哪進從哪出我都已很熟。
我每次發資料,一出門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想:大法弟子幹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雖然有時也會遇到一些有驚無險的事,但在師父的呵護下都能安全返回。
二、突破家庭關,丈夫走入修煉
開始丈夫不修煉,一九九九年大法遭迫害後,我家庭環境很不好,再加上二零零一年女兒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勞教,惡人時常上門騷擾,使得丈夫的壓力很大,經常一宿一宿的罵我,對我出去發資料更是反對,我就瞞著他,在不耽誤家裏活的情況下,一如既往的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因為我想:大法這麼好,不告訴別人,就是自私,十幾年來我逢集必趕,在集市上的人都認識我了。
大概是二零零三年九月份,晚上七點左右,天已經黑了,我趁丈夫幹家務活沒注意我時,我就出去發資料。沒想到丈夫偷偷跟在後面,我沒察覺,回到家後,他就瘋了似的衝我發脾氣,說:「我女兒勞教了,你要再進去,日子怎麼過,我把你書給你撕了。」當時我沒守住心性,爭鬥心出來了,就大聲說:「你敢!」我的話一出口,他就衝向我放大法書的地方,把書翻出來就撕,我就拼命的和他搶,抱住大法書就蹲下不動,任由他廝打,可還是被他撕了一本《轉法輪》和一本《洪吟》,心裏別提多難受了,直到現在想起來都掉眼淚,後悔自己語氣、善心不夠,導致家人對大法犯罪。
看著被撕得粉碎,散落一地的紙片,心裏難過極了,就拿來一個塑料袋,一片一片的從地上拾起碎片裝進去,覺得一片也沒落下,保存好,當時想:師父說過佛法無邊,說不定甚麼時候還能成一本完整的大法書。
我趁丈夫理智時,告訴他撕大法書造業的道理,我說:「你的罪大呀,你把大法書都撕了。」他馬上說:「那粘上。」我說:「撕那麼碎怎麼粘?」他說:「能粘。」於是我就趁熱打鐵,飯碗一推,也不接著吃飯了,把裝碎紙片的塑料袋找出來,倒在炕上,看著這麼些碎紙片發愁了,怎麼粘啊!有的紙片才指甲蓋那麼大。這時突然腦中閃出一念:先把書的頁數找出來,不就少了好多紙片了嗎,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紙片越粘越少,越粘越快,從早上七點一直到晚上九點,全部碎紙片用透明膠帶拼成了一本完整的《轉法輪》。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直到現在這本《轉法輪》還在看,現在丈夫也走入大法好幾年了。
三、正念破除六一零的綁架
大概二零零四年八月份的一天中午,我正在發十二點正念,突然當地派出所的程某帶領市六一零和區六一零的人員約有六、七個人,闖入我家,大門口還停了兩輛警車,我當時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很足,立刻對丈夫小聲說:「你不要怕他們。」丈夫哼了一聲答應了,我就出去迎上他們說:「你們又幹甚麼來了,又找法輪功,我們過好好的日子,礙誰事了。」然後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這樣對自己和家人都不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又講文化大革命時,整地主、富農,邪黨說人家剝削人。整劉少奇,說是叛徒、內奸、工賊……他們打斷我的話,並裝作偽善的問我說:「明慧網上有篇文章是不是你寫的?」我回答說:「不知道,你拿出來,我看看,是那麼回事呢也別怕人家說,不是那麼回事也別瞎寫。」他們就從車裏把那篇文章拿出來讓我看,我看後說:「事倒是那麼回事,沒錯。」(文章內容是關於我修大法受益的事)。他們就偽善的勸我說出是誰寫的,說出資料點,並讓我慢慢想想都跟誰說過煉功後身體好的事。我義正詞嚴的說:「我誰都跟說過,不用我說,人家一見我人就說:二嬸身體多好啊,現在多能幹活,天天下地,都成『鐵人』了。我說這不都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嗎!」這樣我和他們對峙了半天,他們一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其中一人說:「你不說把你弄走,到那就說了(指看守所)。」我堅定的大聲說:「我告訴你們,那裏絕不是我呆的地方。」於是他們上來兩個人架我,我大聲嚷道:「走,咱們上大街上說說去。」並同時一邊大喊:「抓好人了!」一邊抓住架我的其中一人往大門外走。
當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了,下地幹農活的還沒走,圍了好多人看。
我丈夫那時正念也很足(當時還沒開始修煉),一下坐在警車門子上,擋著他們不讓他們把我拖上車,並厲聲道:「你們要把她弄走,就得留下一個人跟我下地幹活,否則誰也不許動她,你們非法抓人犯法,我到法院告你們!」其中還有一個邪惡人員在一邊接電話並說:「哼,強制執行。」
當時自己的正念很足,感覺師父在加持,同時家人也起了正面作用,僵持了幾個小時,邪惡的綁架沒有得逞,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這次經歷又一次見證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以後惡人又騷擾了幾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沒有得逞。
四、正念破除病業干擾
大概是二零零八年冬天,那天跟往常一樣,三點五十分參加全球大法弟子晨煉,那時丈夫已走入大法修煉,每天也跟我參加晨煉。
當煉到第二套抱輪時,突然感覺渾身一點勁也沒有,特別難受,出一身汗,我心裏求師父救我。並一遍一遍的心裏念;是師父安排的承認,不是師父安排的堅決不承認,突然身體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耳邊只聽見丈夫說;「你坐沙發上去。」我就不知怎麼躺在沙發上了,立刻覺得很舒服,但突然思想警覺了,馬上意識清醒了,明白這是舊勢力幹的事,我不能承認的,就堅持著站了起來,想:動作能做到甚麼程度就做到甚麼程度。當煉完功後,身體沒有了不適的感覺。
過後聽丈夫說,在我倒地時,他的正念也很足,沒有動不好的念頭。
這次病業使我警覺,開始反思自己,哪方面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因以前也出現過幾次類似的病業,都不嚴重,當我認真查找自己時,想起,自己每次煉功前都要不自覺掐手指頭算師父傳法幾年了,盼著甚麼時候結束,很執著時間,潛意識中有不想吃苦,快點圓滿的心,找到後吃了一驚,這多麼自私啊,沒有善心,沒把救眾生放在第一位,找到後,就決心去掉它,從那後身體沒出現過這樣的病業。
這篇交流文章我寫了一年,後由女兒同修整理,由於文化水平不高,有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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