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
媽媽的女兒你好!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就結婚了。此時媽媽的心情也不知是一種甚麼滋味,好像有很多話要對你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是天經地義的。不是捨不得你,你都三十歲出頭了,與你同齡人,人家孩子都幾歲了,媽媽也希望你早一點有一個好的歸宿,了卻媽媽的夙願。
結婚是一件大喜事,怎麼心情還不是滋味呢?因為你和別人家的孩子不一樣。自從媽媽九九年修煉法輪功後,也就是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你因媽媽修煉法輪功,吃了很多苦,也遭了很多罪;承受了很多讓人難以想像的痛苦;你的婚姻也受到了一定影響,甚至影響到了你的工作前程,因為你不敢想考公務員(因政審不合格)。從表面上看,這些災難都是因為媽媽修煉法輪功給你造成的。所以今天媽媽心裏才有些不是滋味,總好像有些內疚,對不起你的感覺。但是我冷靜一想,媽媽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媽媽是最疼愛你的,這個你應該體會到。媽媽遭迫害後那段時間,你失去了正常的母愛,這不是媽媽的錯,這是中共邪黨和江澤民一夥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修煉人造成的。它們製造了這場浩劫,給千千萬萬個法輪功修煉者的家庭帶來了無數災難,我們只是在這場浩劫中受害者的冰山一角。
你能從那麼艱難的時期走到今天,真不容易,面對當時的恐怖環境,你小小年紀,頂住了來自親戚、朋友、老師、同學、公安和社會各界對你的壓力,歧視、恐嚇。你的堅強令媽媽感動和佩服。現在好了,柳暗花明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轉。如今你又找到了自己如意的對像,媽媽在這裏衷心的祝福你。
這些年來你雖然不反對媽媽煉功,但是你有時對於媽媽這個修煉人應該做的一些事情還不理解,你怕媽媽再遭到迫害,怕媽媽再被警察抓去,挨打,遭受酷刑,你怕再失去媽媽。因為這些年來對媽媽的一次次被迫害,也是對你的一次次迫害,你那受傷痛的心至今還沒有完全癒合,迫害的陰影還籠罩著你,媽媽能理解你。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這十幾年裏,我們家就沒安穩過。你也親眼目睹了一部份,但是每次媽媽被迫害的詳細過程,沒對你講過,尤其是後幾次沒對你講過,沒對你講是怕你承受不住,二是你會說媽媽是自討苦吃,不讓煉就別煉了,何必自討苦吃,很多人都是這個想法。
你知道媽媽是一個很有立場,堅持真理和原則的人,不會輕信任何謊言。迫害開始的時候我也想過,這個功是煉下去還是不煉,我找到的答案是:法輪功是教人向善,法輪大法要求修煉者按「真、善、忍」標準提升道德水平。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還能使人變得誠實、善良、寬容、平和。法輪功要求做好人又祛病健身,沒有任何錯,何況我就是親身受益者,我煉功二十多天後,我過去的那些慢性病都好了。所以媽頂著當時那麼大的壓力,做出正確的選擇,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
誰正誰邪,歷史會見證的。法輪功走到今天,被中共邪黨迫害整整十五年,在狂風暴雨的十五年中,大法弟子被罰款、拘留、勞教、判刑、抄家、綁架,遭受各種酷刑,都沒有動搖修煉者的意志。今天,中共的末日到了,那些參與迫害者惶惶不可終日,那些參與迫害的高官紛紛落馬。現在只有那些別人偷了驢、他去拔橛子的那些傻瓜壞蛋還在迫害著大法弟子,而法輪大法在世界弘傳到一百多個國家,受到全世界各族人民的歡迎,修煉者不計其數,越來越多。而我們偉大的師尊受到了全世界各個國家各級政府和人民的尊敬和愛戴。這就是歷史的見證。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這就是媽媽屢遭迫害,仍不放棄修煉宇宙「真、善、忍」大法的根本原因。
今天媽媽和你一起回顧一下,在媽媽被迫害期間,你所承受的和媽媽所遭受的兩次流離失所的經歷。
第一次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三月份,一天上午東城派出所片警王利和所長王桂林,還有社區主任牛思榮,來我家要強行帶走我去公安局辦的洗腦班。當時洗腦班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一個非法機構,到那裏他們用各種辦法讓你放棄修煉,包括灌輸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造謠謊言,強行洗腦,有毒打,有酷刑。如果堅持不放棄修煉,他們就直接把你送到勞教所或判刑,然後逐級的迫害。當時我很清楚去了之後會是甚麼後果,所以我對他們說那個地方我不能去,那是個迫害好人的地方,去了沒好,說不定甚麼時候回來,丈夫在外地打工,一,兩天內就要走了,沒人給孩子做飯,當時王桂林騙我說,我保證你丈夫走後就讓你回來。我說:你保證不了,我到了那裏你就說了不算。我知道當時他們抓法輪功是有任務的。他們為了完成任務,就偽善地與你爸拉家常、套近乎,說要幫助你爸找工作。我識破了他們偽善的伎倆,因為我們有的修煉人上過他們的當,我堅決不去。王桂林一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他用手機打電話,又找警車,又找警察的。我還是堅決不去,他一看我軟硬都不吃,就有些惱火了。我一看要麻煩,我得想辦法走脫。我換上乾淨內衣後,我說我去樓下倉房取魚……為了不引起他們懷疑,我沒穿外衣。我下樓後,跑到很遠的一片平房裏去,那天刮沙塵暴,沒穿大衣,天很冷,我不敢上公路上去,在那裏轉了很長時間,找到一個我的同學家躲避。我走後,他們惱羞成怒,把你爸帶到派出所,關了大半天,才放回來。我從此過上了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的生活。
在外地將近躲了一年時間,這段時間我們不能直接聯繫,在這裏媽媽不說我自己在外面怎麼不容易,就單說你當時在沒有媽媽的日子裏是怎樣熬過來的。你爸在外地打工,那時你正讀高中,你吃住在奶奶家裏,每天由快八十歲的爺爺給你做飯。因為當時電視對法輪功的造假宣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對法輪功修煉者不理解,好像修煉法輪功就像犯了天大的罪一樣,就包括有些親戚也不理解,所以你心裏有很多苦沒有地方去訴說,學習成績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最讓你難以承受的是,有一次,我不知道是東城派出所還是凌河公安分局或者是兩家聯合著,派去兩個警察到你的學校,追問你媽媽的下落,他們哄騙你說:告訴他們媽媽在哪裏,他們不會對媽媽怎樣的。你說可能嗎?如果他們不是想進一步加害媽媽的話,他們會找到你嗎?如果當時你要是分不清善惡,把媽媽的下落告訴他們,那不是對我判刑,也是勞教,如果我堅持不放棄修煉的話,說不定被監獄或勞教所早已迫害死了呢。中共監獄繼續逼迫法輪功學員 「轉化」,如果不轉化,他們就一直用各種酷刑折磨你,迫害死的實例太多了。
在那麼大的壓力面前,你沒有配合惡人,媽媽從內心感激你,佩服你,你真的很了不起,一般孩子是做不到的,事後你被嚇得在你老姨和老姨夫面前痛哭一場。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你從來沒向媽媽提起過,但是媽媽非常能理解你那時的緊張和恐懼的心情。你堅強的性格像媽媽。由於你正義的選擇,保護了媽媽,更保護了咱們今天這個完整的家。
第二次流離失所的原因是: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一日,我在明慧網發表一篇題為《修大法解除病痛,講真話屢遭迫害》文章,把凌河公安分局幾年來對我的迫害揭露出來,給他們曝了光。他們就氣急敗壞的又開始追捕我。我又被迫的第二次流離失所,這次長達三年之久。
在我不在家的三年中,我失去了親人。在我離開家的第一個新年,正月初八你爺爺剛剛過完八十歲生日,就住進了醫院,是心肌梗病,十天後就去世了,在他病重時我想去看望他老人家,你爸當時堅決不讓我去,說:凌河公安分局對我的追殺還很緊,怕我再落到他們手,給家裏添更大的亂。所以,你爺爺臨終前也沒見著媽媽一面,也沒給媽媽護理他老人家一天的機會,這是媽媽一生中最大的遺憾。因為在媽媽不在的這幾年裏,都是你爺爺給你做飯,早晨叫你起床,管你的日常生活。不是媽媽不孝順,是中共邪黨迫害好人,不讓好人過安穩的日子造成的。在你爺爺的心目中,媽媽是個好兒媳(因為媽媽是修煉法輪功的),是值得信賴的,所以留下遺囑,把你奶奶的晚年託付給媽媽。但是當時媽媽處於那種有家不能回,自身都難保的狀態下,所以孝敬你奶奶的機會也就又失去了。
再說說你那三年怎麼過來的。那時你已上大學了,咱們一家人在三處,寒暑假你回到家,家裏空空的,沒有一點熱乎氣,找不到一點溫暖。自己吃飯就是糊弄,在咱們家屬區出來進去的,鄰居們都看你可憐,好心的鄰居阿姨,叔叔,大爺們有時把你叫去吃飯。平常日子還好過,到了過年的時候,別人家都放鞭炮,歡聲笑語,熱熱鬧鬧。而你爸你們倆,你哭他也哭。媽媽在難中,你也在難中,怎麼能吃的下年夜餃子。媽媽知道,你爸爸嬌慣你是從媽媽被迫害以後開始的,因為你每天哭,想媽媽,你爸看你這沒娘的孩可憐,他在你面前小心翼翼的一點都不敢傷著你,不知怎麼疼護你好了,為了讓你高興,錢讓你隨便花,你爸不是大款,也讓你享受著大款孩子的待遇,這是你爸疼愛你的一種方式,他想用他的愛也代替我對你的愛。
在這三年多的時間裏,你們每天都在為媽媽擔心,提心吊膽,是不是會又落到邪惡手裏,再次慘遭迫害。在這三年多時間裏,我東家搬西家藏,為了安全,不敢公開身份,不能打工掙錢,只能花以前積蓄,賣掉了本應該流傳給你的三金,過了三年很艱苦的生活。
災難遠未結束,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我在凌源火車站被警察再次綁架。這次的被迫害,是造成我「高位截癱」至今五年不能正常生活的根本隱患。當時天都要塌下來了,我快要瘋了。你爸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你精神上的承受,不比媽媽身體上的痛小,已到了極限。這一次更大的災難對咱們一家三口都是致命的迫害。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二零零八年八月九日,我去外地串親戚時,因身份證有問題,在凌源火車站被警察扣留。身份證為甚麼會有問題呢?也不是偽造的,是在咱們居住的管轄區派出所辦理的。因為中共邪黨在全國範圍更換第二代身份證時,就利用這一機會在身份證上做了手腳,把所有法輪功學員及他們認為不穩定、不和諧人員的身份證都做了標記。身份證用電腦一掃,這個人的特殊身份就一目了然,咱老百姓怎知這些。
奧運之前,邪黨就開始了這一醜惡行徑。出動大量警察把守在火車站、汽車站和各個主要交通路口設卡。每個想出行的人員都要先出示身份證,經掃描合格的人才能在嚴格檢查隨身物品後進站買票上車。他們是甚麼目的呢?怕敢說真話、敢揭露中共邪黨的法輪功學員講話,怕有冤屈的老百姓上訪申冤被外國人看到,丟了邪黨的面子(其實,西方社會認為共產黨就是恐怖組織)。折騰那麼多警察去劫持幾個手無寸鐵的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和普通百姓,真是流氓無恥。為了邪黨的所謂穩定,多少公民的人身自由被肆意非法侵犯、剝奪。
我那天也不是去北京,是與北京相反的方向,那也不行,就不允許你法輪功出門。所以我那天不但出門不成,因此而被拘留了,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在這裏就不跟你訴說在拘留所裏的那些「待遇」了,因為媽媽已經經歷多次了,又因此事勞教我一年。
在他們強行送我去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那天,我對負責押送的公安局法制科一個姓鄭的及在場的拘留所的人說:我沒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我堅決不去,他們讓我下樓我堅決不聽。後來他們上來幾個人,給我戴上手銬從二樓的最裏面的一間屋一直拖到樓下。因為我不配合他們,不斷的在反抗,掙脫。凌源拘留所的惡警李軍說:她這麼不老實,這還了得,途中你們人少整不了她怎麼辦?把她背銬上,當時我剛被從樓上拖下來,還沒等我緩過氣來,然後讓李軍和拘留所的另一個惡警姓劉(只有幾根頭髮)為首一起上來四、五個人開始背銬我。這一夥惡徒像猛獸一樣,不顧我的死活,猛烈的扭我的頭、扳脖子、扭胳膊,我被那麼多人扭打後,背銬上,塞進警車拉往瀋陽。車開到大約過了朝陽,因當時背銬著,我胳膊特別短,又迷糊,又噁心,身體要支撐不住了,然後由姓鄭的把手銬打開,由背銬改為兩手在前銬。經過長途七個小時後,到達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先拉到醫院做各項身體檢查,檢查結果是: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具體身體上哪不合格,他們也不告訴我。第二天把我拉回來,當天放回家。
到家後才知道,是家裏的親戚花錢,買通了勞教所醫院的相關人員,才免遭了一年牢獄之災。當時花了一萬元錢,人托人的辦成了這件事。負責批准和押送法輪功學員勞教的是公安局下屬的法制科,這些年在大量押送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他們頻繁地接觸勞教所醫院相關人員,也就是能決定留與放有權力的人,他們兩家相互勾結,這樣他們既討好了被害者的家屬,而他們雙方都能得到一筆不小數目的黑心錢,因為這樣的事情不只是我一個人,在咱們凌源,我知道的,還有一個人也是這麼辦的。當時也花了一萬元。那些惡警壞人們,在大法弟子遭到了肉體上被迫害,精神上被折磨,摧殘,有些大法弟子在面臨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危難之時,他們還勒索大法弟子的錢,真是趁火打劫!其實那些參與迫害的人都知道修煉法輪功的是好人,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那點利益,泯滅著良心,幹著傷天害理的事。
這些年當中,媽媽幾次的被迫害,共被邪惡勒索兩萬多元。有些不理解我的親戚、朋友和那些不明真相在背地裏議論法輪功的人,就說我不過日子,敗家了。反過來他們如果遇上了這些強盜怎麼辦?現在的中國人被中共灌輸的黨文化,使人的思想觀念都被扭曲了,都不去指責那些強盜,而指責那些被迫害者,可憐的中國人啊!
話再說回來,那天我被那些壞人扭打的過程中,我是在不斷地抵制、反抗,所以他們有扳我胳膊的,有抓我頭的,因為人身體能抓住的地方就是頭,在那麼強烈的拉,扭,按的情況下,人的脖子能不受傷嗎?他們把我塞進警車後,我感到非常難受,迷糊,噁心。因為當時要面臨著牢獄之災,也顧不上去體會身體哪不好受,哪痛了。
兩個多月後,我身體出現了第一次不正常的反應,右胳膊突然間抬不起來了,相當嚴重,胳膊和手有些麻木的感覺,但不覺得疼,用左手把右手提起後,左手一撒開,右手吧嗒就掉下來,刷牙,洗臉做甚麼事都用左手。那時我留長髮,根本梳理不了頭髮,就把頭髮剪成短發了。你爸你們倆回家後看到我這個樣,都很著急,害怕,我安慰你們說,你們放心吧沒有事,我煉功一定會好的。當時我也沒去醫院做全面檢查。我也沒去想是甚麼原因造成的,逐漸的由重變輕,兩個多月後就好了,完全恢復了正常。你和你爸還有你幾個姨和其他知道這件事的親友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因為這件事外人都不知道,就連咱家最近的鄰居你王姨都不知道。
幾個月後,我的身體又出現了大病症狀,有幾天感到迷糊,脖子有些難受後,突然間就癱到床上了,是高位截癱,只有脖子以上有知覺,脖子以下不知疼,不知冷,不知熱了。躺在床上整個人就像被地球吸住了一樣。別人幫我翻身得分三部份,一段一段的翻,兩條腿像木頭樁子一樣,大小便失禁,而且長期大便乾燥(尿了兩個多月床)。兩個胳膊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活動,但是兩隻手抽得像死雞的雞爪子一樣,身體只要是變換一個姿勢,就全身抽動,經常抽得嗷嗷叫,小腿已經抽得伸不直了,後背有許多根筋抽的都不夠長了,不能平躺了,身體總處於高燒狀態,晚上根本就睡不了多少覺。因為沒知覺,所以身體也不疼,但就是難受,還說不上是哪難受,自己連喝水都喝不了,因手拿不了杯子,用吸管喝,身體上的那種難受是任何沒經歷過的人永遠也體會不到的。白天還好過點,那時我最怕天黑,一要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我就想今天這一宿可咋過呢?因為我睡不著就會麻煩別人,越睡不著覺,事越多,一會翻身,一會喝水,一會撒尿,我也想儘量少麻煩別人,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當時要是達不到目的,我要瘋了一樣,心裏的承受已到了極點。
我由一個萬事不求人的人,變成了一個時刻都求人的人,我由一個愛乾淨的人,變成了一個屋吃、屋拉的人。那時我真的快要瘋了。那個時候你爸你們倆都沒在我身邊,是我的同修們陪伴著我走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日日夜夜,精神上鼓勵我,生活上照顧我,陪我一起學法、煉功。在我身體極度的痛苦時,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大法和我師父。每天堅持大量的讀我師父講法,黑天學白天念。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又在我身上展現出來了。我的兩隻手已恢復正常(還有一點麻),自己洗衣服,洗頭都能幹了,除了上廚房做飯以外,生活上都能自理,現在推著板凳能走了。這是用常人的任何醫療手段都達不到的。在這裏你應該和媽媽一起感謝我師父又給了媽媽一次生的機會。
隨著媽媽身體的好轉,我有精力去想造成我高位截癱的原因到底在哪裏?我就托人問神經科和骨科大夫,也找人上網諮詢一些專家大夫,他們下的結論都差不多,就是由外傷引起頸椎神經受損,再準確一點說就是,中樞神經損傷引起「高熱抽搐」。所以現在完全可以證實,造成我中樞神經損傷的原因,長期癱瘓,生活不能自理,給咱們家帶來這麼大魔難,是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精神上搞垮、經濟上裁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人類的政策造成的,直接責任人:凌源市拘留所惡警李軍等人。
如果媽媽要不是修煉法輪功,沒有我師父的時時呵護,媽媽已早不在人世了。現在的醫學能把看不到、摸不著的神經治好嗎?所以媽媽要好好的活下去,珍惜我師父為我延續來的生命,無論今後我修煉的路還有多長,多艱難,我都跟隨著我師父一修到底,因為法輪大法是正法。
中共建政以來,為了維護它的獨裁統治,不斷地搞運動,每次的運動都殺害不少中國人,遠的咱不說,就說你知道的八九年六四,用坦克、機槍殺害多少無辜的有知、有識的大學生。如今你又親眼見證了迫害法輪功的殘酷,所以天要滅中共這個邪黨組織,它這個邪黨組織是由黨、團、隊員組成的,每個黨、團、隊員都是這個邪黨的每個細胞。如果在天滅它之前不退出邪黨組織,就隨著邪黨一起解體了。所以今後媽媽在勸誰三退時,你不要反對,媽媽是真心的為他們好,我們不圖任何回報,冒著危險救他們,也希望你讓你的好朋友,同學也明白,也退出來。
最後媽媽希望你在當今道德下滑,世風日下,唯利是圖的社會中,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隨波逐流,要走正道,做一個好人。你馬上就要成家為人妻了,就不能和過去被爸媽嬌慣時那麼隨隨便便了,你要做一個疼愛丈夫的好妻子,孝敬公婆、尊老愛幼的好兒媳。發揚咱們中國的傳統美德,女人要有一個女人樣,賢惠、溫柔、善良,做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要朝三暮四,要踏踏實實地過日子,要做一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白頭偕老,像你爸我們倆這樣的好夫妻。
今後你在眾人面前,也不要覺得媽媽因為修煉法輪功你很沒面子,你要堂堂正正地告訴他們,我媽媽是好人,是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做的好人。這些年來有很多我的同學、同事、鄰居和親朋好友,說我修煉法輪功了,東跑西顛不過日子了,其實媽媽過不過日子,只有你爸、你和親戚、鄰居還有所了解我的人才有發言權。媽媽熱愛生活、愛做家務、愛乾淨、愛做針線活,你小時候穿著媽媽親手為你縫製的花衣服,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穿著媽媽親手為你織的毛衣別人都很羨慕的,所以不是媽媽不過日子,是邪黨不讓媽媽過安穩的日子。
你有一個堅持真理,用生命捍衛宇宙「真、善、忍」大法的偉大的媽媽,你應該感到無比的自豪。眼下媽媽雖然不能送給你貴重的嫁妝,但是媽媽給你留下的是任何普通媽媽都留不下的珍貴東西。
雖然媽媽身體行動還不是很方便,但是媽媽一定去參加你的婚禮。
最後媽媽祝你新婚快樂,永遠平安、幸福。
媽媽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