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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銀川監獄的罪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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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寧夏銀川監獄坐落在銀川市東南郊,大門面西而開,一條自西向東的支路直對監獄大門。門前是一條貫通南北經久不息的臭水溝,兩側垃圾滿目,每到夏季臭氣熏天、蚊蠅亂舞。

這樣的地理環境,按照道家的風水學說來講,就是兇煞之地;按照常人的環境評測標準來講,就是不適合人類生存的地方。這似乎隱喻著這裏群魔亂舞、小鬼橫行,而好人一旦身陷囹圄,必然遭折磨九死一生。

銀川監獄曾經關押過許多異議人士和宗教界人士(其實很多是正直的好人),據說有一個叫吳維僔的上海基督徒因堅持認為「上帝才是至高無上的」,拒絕喊「毛主席萬歲」被判無期徒刑;在銀川監獄因堅持飯前禱告等受盡折磨,關押二十三年後才出獄。從前監獄周圍就是亂墳崗子,文革期間,被秘密處決的「反革命」以及在監獄關押的一些外地犯人(主要是宗教界人士、異議人士等)去世後,因無家人認領屍首,就草草掩埋在周圍。近些年,隨著城市擴張,監獄周圍蓋滿了各式建築,住宅區、商鋪鱗次櫛比。為了應付來自各方的參觀檢查人員,監獄的高牆內刻意營造出文明乾淨的外表。可是無論建築多麼擁擠,監獄內外仍然飄盪著孤魂野鬼,無論監區內裝扮的多麼文明乾淨,卻一直發生著不為人知的罪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以後,寧夏銀川監獄又成了寧夏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殘酷的黑窩之一,有數十名法輪功學員在此遭受了嚴酷的迫害,至今一部份仍在監獄(其中孫磊被非法判刑十一年,至今囚禁於此),從監獄回家的有一部份至今仍生活在驚恐之中。

本文曝光的銀川監獄的罪惡也只是冰山一角。在此呼籲,所有知情人,將自己在這個黑窩的遭遇告訴世人,將銀川監獄的罪惡昭示天下,目的不僅是為自己申冤,還在於制止迫害、喚醒良知。讓世人看看中共在「依法治國」的幌子下是如何踐踏法律、殘害好人的;看看銀川監獄的獄警和完全喪失人性的犯人如何狼狽為奸,將壞人改造成更壞的人,使用各種伎倆強行轉化好人的。

本文將從以下幾方面曝光銀川監獄的罪惡:

一、河東磚場的罪惡

銀川監獄河東磚場,位於黃河東岸。監區是一個長方形的院子,院子有四十多間雜木土坯蘆葦建成的房子,院牆四週圍拉著鐵絲電網。二零零一年初,中共「殃視」上演誣蔑法輪功的「自焚」鬧劇之後,寧夏政法委、六一零,指使操控寧夏司法廳、監獄管理局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學員,這裏更成了罪惡之地。當年上半年,寧夏六一零惡徒經過精心策劃,把寧夏境內所有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全部集中到銀川監獄的河東磚場進行酷刑、勞役和強行洗腦轉化多重折磨。當時全寧夏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有七人:王玉柱(大學,工程師)、欒凝(大學,原寧夏勞人廳副處長)、王德生(中寧電廠職工)、徐力生(靈武縣)、路向東(同心縣民辦企業家)、李志寧、姜濤(永寧縣教師)。

寧夏六一零和司法廳頭目經常到河東監區進行「指導」,寧夏監獄管理局教育處處長李偉一度長駐河東監區「督戰」。磚場一旦有外來參觀人員,獄警就將法輪功學員藏起來,怕反映情況、怕他們受的傷被發現。銀川監獄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助理調研員彭建欣(後遭惡報被判刑六年)、河東監區教導員李永欣(現獄政科長)、二中隊隊長張強軍、指導員馬鐵軍、一中隊指導員岳懷寧等人在六一零的威逼利誘下,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不但親自上陣,還以「增加減刑分」、給予獎勵等手段誘惑、唆使、縱容犯人參與迫害。時任監獄獄政科科長魏明(後遭報被撤職)公然說:你寧可去偷、去搶,也不能去煉法輪功!

銀川監獄河東磚場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參看明慧網《山西黑窯與寧夏磚場》一文。

1、酷刑折磨

犯人受獄警指使,每天幹奴工之餘的中午、晚上對精疲力竭的法輪功學員實行電擊、幾個犯人摁一個頂牆、紮繩子、毒打、電擊、弓腰、強迫寫保證書放棄信仰、吊刑、「談話教育」、強迫觀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錄像、罰站、開批鬥大會、指使犯人在批鬥大會上唸誣蔑法輪功的文章、呼喊口號、剝奪家人的探視權、不讓家人送生活必需品(只讓押錢,這樣就可以買監獄質次價高的東西)、關禁閉。

有一段時間,路向東、王玉柱、王德生、李志寧被施以吊刑和電擊刑,這樣的酷刑從每天晚上八點一直持續到午夜十二點,用過刑之後,不讓睡覺,強迫寫「思想彙報」;每天中午獄警還要進行「談話教育」,或者強迫觀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錄像。毒打法輪功學員最積極的犯人有一個叫何建忠(後遭報被槍斃)的,曾多次暴打王玉柱;有一個叫王喜慶(後遭報腰椎出問題癱瘓了,僅三十幾歲)的,多次毆打王德生。

磚場實施的各種酷刑是逐步升級的:先是晚上頂牆;接著是中午晚上一天兩次頂牆;再就是紮繩子,還有三緊繩;最殘酷的就是吊銬;一肚子壞水的李永欣還發明了「窯頂吊銬」。

頂牆:將人雙手反剪或用繩索捆綁,頭抵距地面80~90公分的牆面或牆拐角處,身體與地面牆面呈三角形。普通刑事犯頂牆一般半小時,對法輪功學員常常被罰頂牆兩小時,甚至三、四小時。當時關押在磚場的七個法輪功學員均多次遭此迫害,欒凝、王玉柱、王德生等時常被罰頂牆,頭頂都磨出了老繭不長頭髮了。

紮繩子:用浸水後的細麻繩將兩臂纏繞後反剪,用手擰肘、壓肩、上提兩手腕,使兩肩和雙臂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紮繩子後,瞬間人的肘、肩、手腕、胳膊就會鑽心的疼痛,且會導致內傷。紮繩子中最殘酷的是「三緊繩」:紮繩子過一會兒,繩子勒到肉裏去了;待肩部、雙臂完全麻木冰涼、手已青紫再解開繩索;等血液循環正常了再紮上,這樣反覆三次,讓人生不如死。一般人輕則皮開肉綻,重則筋斷骨折。王玉柱、王德生、欒凝、路向東都遭此酷刑迫害。王玉柱還常常被紮著繩子頂牆。有一次,李永欣、馬鐵軍等怕其他人知道,將王德生偷偷拉到磚窯頂上的值班室。進去後,幾人從王德生腿彎子使勁將他踹倒,然後再用「三緊繩」反覆折磨。

窯頂吊銬:磚窯窯頂(約兩層樓高)栽著輸送動力電的木質電線桿,磚窯內的高溫將窯頂烤的熾熱。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天氣炎熱,窯頂溫度至少有四、五十度。因路向東、王玉柱不轉化,李永欣想出一個陰招:將人兩臂反剪戴上手銬,用長繩子從電線桿高處的卡子內穿出來,再從手銬內穿過去,然後使勁拉繩子讓人後腳跟離地。王玉柱被李永欣、岳懷寧這樣銬在磚窯頂上僅四十多分鐘即雙臂冰冷麻木、大汗淋漓、呼吸困難,岳懷寧害怕了才將繩子解開。路向東被這樣吊銬後,一個多月雙臂還是麻木的,生活已不能完全自理。就在窯頂吊銬後一個多月裏,李永欣仍然採用各種辦法對路向東進行精神上的折磨。路向東實在承受不住這種痛苦,有一天撿了一個剃頭用的刀片,夜間睡覺時將肚皮割了一條兩三寸長的口子。磚場的人草草包紮後送到銀川監獄醫院做了處理,隨後路向東就被關了十五天禁閉。路向東回磚場後,喪心病狂的李永欣又從監獄管理局、銀川監獄「邀請」各路主子到磚場專門給路向東開現場批鬥會。

批鬥會:惡警李永欣對開批鬥會情有獨鍾,動輒便興師動眾,好似《西遊記》裏妖精要吃唐僧肉前一樣興奮,有時還請各方頭目參與。有一天中午,監區午休時,欒凝去上廁所,獄警指定的「包夾」嫌麻煩沒有跟隨,有個犯人馬上以「脫離互監」為名向獄警李永欣誣告。欒凝從廁所出來後便被犯人頭目拉去「頂牆」。李永欣得知消息到監區後二話不說,上去便搧欒凝耳光,然後給「紮繩子」。晚上收工後,又命張強軍給欒凝「紮繩子」,隨後召集全體犯人開大會「批鬥」。兩個犯人將欒凝摁著(仍被「紮繩子」)示眾,負責「包夾」欒凝的五六個犯人也被叫出來罰站。李永欣在批鬥會上大肆誣蔑法輪功,並指使犯人唸誣蔑法輪功的文章、呼喊口號。

同情好人遭罰 強姦犯得賞識:獄警李永欣還多次給犯人開會規定:不許其他犯人在勞役中、生活上給予法輪功學員任何幫助。一次,一名犯人在生活上偷偷給予法輪功學員幫助,被獄警發現後遭到批鬥,並被扣了減刑分。獄警經常指使幾十個最壞的犯人折磨一個法輪功學員,每天打不離手,罵不離口。盜竊強姦犯朱永鋒偷搶成性,因半夜溜進學生宿舍手持尖刀強姦女學生被判刑。惡警岳懷寧十分欣賞他,不讓幹活,讓他專門打罵法輪功學員。強姦幼女犯錢萬喜被寧夏六一零的安排在河東磚場擔任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總頭目。錢萬喜極其邪惡,多次參與或唆使其他犯人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無論開批鬥會上台發言誣蔑法輪功,還是台下用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他都能想出惡警們想不出的壞點子,起到惡警們起不到的壞作用。錢的惡行連其他關押人員都鄙視,錢曾被一名即將出獄的關押人員狠狠打了一頓。

2、運磚坯、出窯、裝窯

剛被關押到河東磚場的法輪功學員幹的是運送磚坯的活:每天勞動十個小時以上,拉著架子車累計要跑數十公里的路,惡警的口號是:「重車跑起來,空車飛起來」;如果不轉化便加大勞動強度、延長勞動時間。不轉化的便強行集中到磚窯裏幹出窯(將燒好磚運到窯外)或裝窯(將磚坯運入窯內)的活。

出窯和裝窯是高溫、高粉塵、高強度的勞役,所有幹奴工者面臨許多危險,且幾乎沒有甚麼勞動防護措施,常常發生安全事故。燒好的磚溫度都在一二百度,窯裏的溫度高達五、六十度,人在裏面透不過氣,呆一兩分鐘就會汗流浹背。幹出窯的活,幾天下來手上打滿血泡;甲溝全部裂開;腿上、身上不斷的被磚塊砸傷、劃傷、燒傷、燙傷。不長時間,兩手就會變形,十個手指不能伸直;除了刮大風下大雨,沒有休息日。

獄警規定其他犯人到磚窯幹活可以有一個月的「適應期」,在「適應期」內,不定勞動量。法輪功學員沒有「適應期」,剛去就要求完成和熟練犯人一樣的勞動量,每天每人出窯五千五百塊,如果完不成便進行「懲罰」(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強制「轉化」的藉口)。法輪功學員幹一段時間熟練了,能完成任務了,獄警就再給往上加。這樣就永遠都因完不成任務遭酷刑折磨。

每天晚上幹完奴工後獄警親自或者授意、指使犯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懲罰」,常見的幾種有:幾個犯人摁一個法輪功學員「頂牆」;在勞動之後的中午及晚上再對疲憊不堪的法輪功學員實行電擊、頂牆、紮繩子、毒打、強迫寫保證書放棄信仰。惡警李永欣(外號生瓜)、岳懷寧、彭建欣等以打人為樂,經常親自出馬。他們還給迫害手段邪惡的犯人給予獎勵。

二零零零年三月,法輪功學員欒凝被關押至銀川監獄,先後被強迫做過建築、農田、灶房伙夫以及剪切活性炭等奴工。二零零一年六月,銀川監獄獄政科科長魏明(已遭惡報被判刑)、警察趙少軍,以法輪功學員欒凝和王玉柱藏有大法資料為藉口,關進只有兩平米的禁閉室。禁閉室悶熱異常,室內僅有地上放著一塊破床板,一個塑料桶(用作大、小便)。每天只給一個饅頭(約一百克)、兩小杯水,不許洗漱。期間趙少軍還用電警棍對王玉柱實施電刑。他倆在禁閉室關了七天後,就被轉到銀川監獄的河東磚場。剛到磚場欒凝運送磚坯,因不轉化又逼迫幹出窯的活。沒多長時間,兩隻手變形了,十個手指不能伸直,指關節、腕關節、肘關節時常鑽心的痛,晚上睡覺常常被疼醒。一次下完雨,欒凝從窯裏拉了一車磚出來,腳下一滑跪倒在地、車往前傾,一車磚(幾千斤)傾倒在身上,腳壓在車把下面。在場勞動的犯人看到後趕快跑過去將磚刨開把他拉出來,才避免腳被壓斷。他的腳踝當時腫的和麵包一樣,幾個犯人找到獄警伍美輝替欒凝求情讓休息,卻被教導員李永欣等拒絕,欒凝被強迫繼續出工。

3、惡劣的居住環境 令人作嘔的麵條

磚場四十多間雜木土坯蘆葦建成的房子關押著四百多名犯人。每間不到二十平米,上下鋪十人一間,顯的很擁擠;老鼠時常滿屋吱吱亂叫;一到下雨天,屋子到處漏雨,外面雨停了,屋裏還在下;冬天沒有暖氣,冷得人瑟瑟發抖。每天幹十幾個小時,抹黑收工後滿身滿臉都是灰塵,每個人只看見兩隻眼睛在動。

磚場常吃的是麵條,所謂的麵條其實就是糊糊湯,帶幾片土豆或菜葉子,沒有一點油水。每次吃麵條前要先把碗裏的蒼蠅挑出去。飯後經常有人對話:我今晚不知吃了多少蒼蠅?另一人說:我的碗裏不多,就挑出七隻。法輪功學員常被關禁閉,關禁閉期間每天只給一個小饅頭,一小杯水。就這樣磚場還對外宣稱每天吃「五頓飯」。在磚場幹活根本吃不飽飯。關押人員不得不到磚場商店買高價質次的食品充飢。磚場商店是二中隊長張強軍開的,由犯人賣貨。從磚場高強度苦役、酷刑、精神摧殘、惡劣的生活環境中活著出來本身就是奇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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