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惡女人」到「賢惠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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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三日】在常人中,我是個極傲強的女人,得理不讓人,人送外號:「惡物」。我和婆母的關係處的十分緊張,成天為雞尿濕了柴的小事叮叮噹噹,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和小姑子瞪眼磨牙,也是常事兒,弄的家庭不和睦。更為鄰里說為笑談的是:和小叔子死捶連打,鬧的不可開交。當時丈夫在大隊跑公差,也時常為此弄的很沒面子。

有誰想像,像我這樣的人在修煉了法輪功之後,換了新面孔,漸漸的變成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賢惠媳婦。

九八年修煉大法後,我始終記著師父的話做一個好人,在家裏也好、在社會上也好都體現出一個好人來。

婆母有病期間,我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家務重,經濟緊張。丈夫在開車,經營的不好,又加上他愛吃好喝,進飯店比進出家門還勤,可想而知,這錢是很難掙到的。但在照顧婆母以及婆母住院治病花錢上,我是用師父的這段話來約束自己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反思自己以前和婆母的恩恩怨怨都是自己不好,如今她有病在床,咱當兒媳婦的就應該盡孝,把她照顧好。自己除了照顧好三個孩子,還要照顧她的衣食起居,再累再忙,從不怨一聲;她治病花錢我都主動擔大頭,不和弟弟、弟媳、小姑子爭出多出少。

婆母病危期間,我發現她枕頭下面壓著五千元錢,第一時間把這錢送給弟媳,弟媳感動的說:老婆子還有私房錢?咱們還都不知道,擱別人還不私吞了,大嫂,你咋不打個埋伏呢?我說:我是煉功人,師父教我們真善忍,咋能那樣呢?

不久婆母去世,埋葬後收的禮錢有一萬七千元,分賬的時候,弟媳說她的客情大,留一萬,給我七千,我也沒作聲,還有那五千私房錢她也沒提,俺也不問。丈夫埋怨說:妯娌之間,你咋不爭呢,任她尖刻。我說:我是煉功人,得按師父要求去做,常人要的我們不求,我們得到的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丈夫不理解,說我是憨女人,不會爭,我一笑了之。

酷刑面前生死無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魔及中共傾全國之力打壓法輪功,電視上天天放毒,栽贓污衊師父,毒害世人。我上北京為師父討公道。九九年底,我和同修一起到了北京,在廣場打出了某某廠工人要為大法師父討回公道的橫幅。結果被抓,送回本地看守所。廠領導惱怒至極,為脫淨干係,立即做出了開除我的決定。

在看守所裏,不管邪惡如何變換手法問訊、恫嚇,都絲毫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我的回答一直都是:這麼好的功法上哪找去,一煉到底。因為丈夫是大隊幹部,覺得我給他丟了臉,向公安表態:要回家治我,治不服我他都不姓某。結果丈夫的拷打和逼問都沒有使我屈服。他說我太犟,把我送回娘家,叫娘家人治我。我被關到妹妹家,鎖在一間屋裏,生怕我跑出去再上北京告狀。因為江鬼的邪惡政策把婆家、娘家、單位都株連上了。上了年紀的父母軟硬辦法都施了,逼問我一句話:只要向公安寫個保證不煉了,他們就不追究了,咱們這裏裏外外幾十口人都給連上了。我拉起跪地求我的父母說:「父母從小教我做好人,我都在心裏記著。我們的師父就是教我們做好人,而且是更好的人,這犯了哪家王法了?」他們看我說的有道理,就也不管了。

二零零二年,本地公安又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了我和多位同修關進看守所,要我招出所知道的法輪功修煉人員名單及其作為,我們都沒說。惡人為了避開耳目,把我和幾個同修拉到一個遠離縣城的野外護林房裏,在這裏演繹了一場妄想屈打成招的慘劇。

酷刑之一:就是把雙手、雙腳分別用手銬和腳鐐銬住,把頭塞進褲襠裏,五折並一,用粗棍硬串臂彎和腿彎,一惡徒看著表,夠十分鐘就即停,若不停就會使人窒息。據說有多少刑事犯為此而屈打成招。可我們都是大法弟子,是師父在保護的,沒事!但我們都嚴厲的警告警察:「對好人用酷刑是犯天法,天會懲治你們的!」

酷刑之二:就是二十四小時輪番拷問,不叫睡覺的車輪戰術。但同樣在我們身上不起作用。

在看守所裏,我們不配合邪惡,照樣背《論語》、背師父的經文,照樣煉功,並向同監室的犯人講述大法的美好,揭露江氏集團栽贓陷害法輪功、不叫當好人等事實真相。這些犯人看到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的所作所為,都很感動。有一個殺人犯泣不成聲的說:「早知道有這麼好的功法俺也煉的話,也不至於走到殺人這條路上。」

為了抑制迫害,同修們集體絕食。邪惡害怕極了,一車拉了六位同修強送省城勞教所。我們集體發正念,解體邪惡,咋去咋回。結果到勞教所搞體檢,個個身患重病。有的血壓高到二百二十,有的當場流鼻血,心電圖檢查,說我有嚴重心臟病,需趕緊住院治療。勞教所不接,當天夜裏又返回本地看守所。同監室的犯人都說:「這法輪功奇了,早上說咋去咋回,還真的咋去咋回啦,你說奇不奇。」這次我們都體會到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對我這個軟硬不吃的人,惡人更是惱透了。沒隔多久,又把我送到市拘留所,妄想叫市公安往省城送。當他們得知我上次沒送成的原因後說「這是縣裏在踢皮球,想把她推給咱們,趕緊打電話叫縣裏來接。縣國安只好又把我拉回。」我警告他們說:「你們這樣折騰人,把人整死了要負人命責任的,不准造謠說是自殺。」邪惡沒轍了,通知家人病保了。

《九評》發表後,我就一直堅持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但由於自己法沒學好,個人修煉跟不上,只知道做事,結果被惡人告到公安。那年夏天,邪惡又對我動了大干戈。它們首先擺出了一個大陣勢:多輛警車呼叫著開到我家住的街道上,幾十個警察氣勢洶洶,把整條街都給堵了。幾個惡徒闖進家裏,不由分說,硬要押我上車。我這時心發一念:死都不隨邪惡走。誰知此念一出,我立時一陣眩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閨女抱著孩子攆出門外,一看倒地的我,上前質問警察:「我媽犯了甚麼罪,你們還講理不講理,人成這樣誰負責!?」街上的人也怒目而視。邪惡慌了「你們先救人吧」,然後招呼著驅車離去。這貌似強大的邪惡陣勢瞬間化為烏有。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又一次呵護著我脫離了險境。

一家人其樂融融

由於自己多次受到迫害,前些年家裏人對我修煉法輪功一直很抵觸。丈夫雖知道我學大法變好了,但現在人很世俗,很注重現實,他總認為我是個直腸子的人,沒有三回九轉,跟邪黨較勁沒有好果子吃。把我看的很緊,不讓我和同修接觸,不准我隨便出門;再加上孩子們一個個都長大成人了,面子也不好說,還說今天被抓、明天被關的,披黃皮的人(指公安,以前是黃制服)到誰家誰晦氣。所以家庭環境搞的一團糟。加上丈夫這幾年由於缺少自己的關心照料,成天嗜酒如命,脾氣暴躁,一看見我就發火,好多次大打出手。有一次他指著我的鼻尖說:「你自私的很,這些年你看看給家裏整的,裏裏外外不安心,你想想他們都承受的了嗎?你還煉功人呢,給你們師父丟臉!」

這話無疑像晴天霹靂把我擊醒了:這不是師父借他的嘴在點化我嗎?好長時間,我都沒有好好學法了,和同修們也沒接觸,抱著自己的觀念,想哪做哪,自認為是好事就做,其實都不在法上,沒有按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結果好多事做的不像樣子,自己還覺得自己沒怕心,常人不理解,罵俺是精神不正常。我反說他是有問題,不可救要。

在師父的點化下,同修找到我說:「不能光幹事不學法。不按法的要求做,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要參加集體學法,按師父說的,修好自己是第一位的。」又給我送來了《精進要旨》和新經文。

此時對我來說,這無疑是久旱的禾苗逢甘露啊!夜深人靜了,丈夫熟睡之後,我悄悄的拿起書,躲在隔間小屋裏,把燈光遮起來學法。師父的話像重錘猛敲著我的心:「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如果修的再差一點,那看問題想問題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3]我捫心自問:你天天靜心學法了嗎?你實修自己了嗎?你會向內找嗎?你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你是在證實法還是在證實自己?一連串的自問一時還找不出個答案來。

在一次集體學法交流中,師父又借同修的嘴點醒了我的困惑:要修好自己必須改變人的觀念,不斷的改變不好的家庭修煉環境,理智、智慧、平穩的做好三件事,把自己溶於法中。

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我的心裏也越來越亮堂了。我找出了自己在黨文化毒害下形成的習慣性思維執著,把迫害看成是人對人的迫害,因此帶著強烈的怨恨心、爭鬥心去做事,不但救不了人,還把許多事給弄砸了。

我要從自己的一言一行做起,對脾氣暴躁的丈夫,我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4],無微不至的關心他、照顧他,讓他感到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我心裏只存一念:既然咱倆有緣,你就是為法來的,我就要救你。我的行為感動了他,他說了一次真心話:「我心裏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是你男人,我能看不見嗎?就是鐵石心腸也被你軟化了。只是共產黨太邪,歷來整誰手軟過?我當過幹部我能不知道,它說姜在樹上長著,你就只能跟著它說是,順著它過去就行了,考究不了個名堂。這樣吧,我知道你們勸退是好心,你看怎樣把我這個黨員給退了,啥名都行,咋辦咋好。」

丈夫態度的改變,無疑給家庭帶來了陽光,一大家子我也沒怎麼說,都改變了態度。

我那個尖刻的弟媳婦在某公司上班,她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好,我嫂子煉了法輪功,人變的可好了,過去說話多兇啊,現在可賢惠了,仁義德道的;家庭利益不爭不要,一大家子有事了,都是人家多擔待,不叫任何人吃虧,總是樂呵呵的想別人好。並告訴小車司機出車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幸福平安,還幫我勸退過。

我妹夫是黨員,原先勸他三退,死活都說不醒,還說難聽話。我這一變,丈夫一退,他也沒再咋費嘴就退了。

我外甥女研究生畢業,在大學任教,那可是有知識人,過年回來探親,也被我這拙嘴笨舌的人給勸退了。我明白,這都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做。

不管修煉的路上怎麼坎坷,面對面講真相的事情一直在做,不同的是過去勸三退有做事心,講究勸退人數多少,多了就高興,少了或沒勸成,心裏就鬱鬱寡歡;現在不一樣了,我把勸退和修心聯繫起來,不順利了向內找,看自己哪錯了,在勸退的過程中不斷修去自己的怕心、面子心等等一些私心雜念;而修出的是慈悲心,看現在的人都苦,被邪黨欺騙還不知,多危險呀。從而更喚起抓緊搶人救人的善心,把這三件事做得更踏實、更耐心。

這麼多年下來,我也不知講了多少人。但我心裏明白一個概念:始終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人,一切按師父說的做,就是走在師父給鋪好的路上。

我丈夫原先在安裝隊做的活,要不來的工錢都解決了,結不了的賬都結了;兒子辦的小商業門市開的也很紅火,一大家子裏裏外外其樂融融。我知道這都是咱修大法帶來的福份,也是師父給我開創的一個穩定寬鬆的修煉環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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