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王文華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我原是佳木斯鐵路三中的教師,出生於1965年,1990年在哈爾濱師範大學畢業,從小體弱多病,常年吃藥也不見好轉,病越來越多,在常人社會中爭名奪利導致身心疲憊,1996年我修煉了法輪功後,從此我無病一身輕,心性在大法修煉中不斷提高,夫妻關係越來越和睦,工作兢兢業業,在學校的師德調查中學生一致給予我好評,這都是因為我修煉了大法後道德在回升所帶來的變化。
在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和無數大法弟子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迫害,下面我就把我的受迫害經歷寫出來:
1999年邪惡集團利用軍警特務新聞和不明真相的世人抹黑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用謊言毒害全世界人,為了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和當地幾個大法弟子在7•20時去北京上訪說明情況,但我們不知道信訪局在哪裏,我們幾個修煉人走散了,我給家裏打電話,丈夫說家裏單位領導正在找我,安慶派出所也在找我,還說公安追問我在哪裏要把我抓回去,我一聽要抓我就害怕了,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不知所措,也不敢回家,所以就流落在北京地區,期間因為沒帶大法書,不能看書學法,也不敢說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逐漸的脫離了大法,給丈夫打電話也不敢說心裏話,撒謊說自己不煉了。後來我吃了很多苦,被一個亡命徒欺騙和綁架,還遭到多次性侵害,並揚言說要殺了我全家,我逃跑他又把我抓回去一頓毒打。記得一次煤氣中毒,被好心人救起,因大腦缺氧造成記憶力減退、思維混亂。我阻止壞人幹壞事放火燒房子,壞人就用匕首猛的刺向我腹部,匕首卻突然斷掉我才倖免。我想家想孩子,我想回家面對迫害,我想回家繼續修煉法輪大法,伺機逃脫,終於在2000年1月份,趁上廁所的機會直奔附近的車站,成功擺脫了惡人的控制。
在這半年時間的迫害中,家人找不到我而痛苦,丈夫因想我騎自行車走神被一個三輪車撞壞肋骨,多虧好心人相救。而我的心靈也受到嚴重的傷害,即使回到家多少年後也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理不清頭緒,只好憋在心裏,默默承受著來自親朋好友的不解和疑惑。這些都是因為中共江澤民政府迫害大法而給我帶來的災難,如果江澤民不發動對大法的迫害我也不會去北京上訪,我也就不會被那個壞人欺騙、侮辱和挾持。
回到家後,佳木斯鐵路三中校長爭取佳木斯鐵路教育分處、佳木斯鐵路分局紀檢委書記田耀先的研究決定,宣布調令把我從佳木斯鐵路除名,從此我失去了工作。同時得知佳木斯鐵路分局教育分處和佳木斯市公安局在我從北京回來之前,去我的學校調查我,然後說我教學生修煉法輪功,而且他們還誣陷大法,說我的學生張佳斌修煉法輪功得了精神病,後來我見到張佳斌,他說學大法之前得過精神分裂症,他的父親受邪惡指使違心的污衊大法,並在佳木斯有線電視台播出污衊大法毒害世人,而且聽說在佳木斯三江報紙進行了報導,並把張佳斌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孩子不知所措就始終一言不發,幾個月後家裏花錢把他弄出來。
中共邪黨人員為了自己,為了給世人施壓,還因此開除了當時負責社區的安慶派出所警員,造成後來的其他片警怕失去工作,經常到我家騷擾、搜大法書和磁帶,街道委員會和社區時常來我家勸我放棄修煉,我每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不能安心修煉和生活,所以身體也大不如從前。由於我失去工作,只有我丈夫一人工作掙錢養家,也給家庭增加了經濟負擔,日子過得緊緊巴巴。我的父親因為我失去工作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承受不了別人的嘲笑,同時聽信邪惡電視台對法輪功的污衊,所以經常反對家人修煉大法,罵我和其他修大法的親人、罵大法及師父、撕大法書,而在迫害之前他從沒反對過我和親人修煉大法,而且還告訴有病的人也來煉法輪功呢。我的公公和婆婆因為我失去工作而為我著急上火,親朋好友和同事為我失去工作而誤解和惋惜!孩子幼小的心靈因為感受父母承受的巨大壓力性格變得內向、自閉,這一切都是因為江澤民挑起的這場迫害給我們造成的損害。
2000年8月大法弟子徐德淑和世人講真相被舉報,我去安慶派出所要人,被安慶派出所所長徐研景綁架到佳木斯南崗看守所迫害,後來丈夫托人把我放了回來。回到家後安慶派出所片警小叢和劉篤軍經常去我家搜大法書和磁帶,還沒收了我的身份證。佳鐵路公安分處也曾去我家搜書。
2000年11月為了結束對大法的迫害,我們又一次鼓起勇氣走向天安門,我和孫雪蓮、徐德淑同時被天安門派出所警察綁架,逼問我們是從哪裏來的?同修徐德書被天安門派出所警察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我們三個被非法遣送回當地,我單位派於洪偉和另一個男教師把我接回當地,學校領導李永德去車站接我並把我轉交給佳木斯東風公安分局,惡警把我送南崗進看守所非法關押,直到除夕之前,我才從魔窟闖了出來。回來後安慶派出所小叢和劉篤軍仍然還是繼續騷擾我修煉,經常去我家砸門,非法闖入和搜書,導致我一聽到有人敲門就緊張,心臟突突的跳個不停,孩子和丈夫都受到驚嚇,不能安心生活,我整天憂心忡忡,盼望著快點結束這場迫害。
然而邪黨不但沒停止迫害,於2002年4月開始在全國範圍內大面積綁架大法弟子,我也沒能倖免,當時我在依蘭縣我妹妹家,安慶派出所所長宋玉臣,現任前進區公安分局長,他們為了知道我的下落,把我丈夫強制帶到派出所,兩個8歲孩子留在家裏,並且說啥時候找到我才能放我丈夫回家,到半夜了,我丈夫擔心兩個幼小的孩子,被迫告訴他們我的下落,宋玉臣帶著安慶派出所警察到我的娘家、我妹妹家翻找大法書籍,隨後把我綁架回當地,關押在佳木斯南崗看守所。
安慶派出所所長宋玉臣逼迫我放棄修煉,並說他就是因為賣力迫害法輪功而被提拔到領導崗位,他也知道邪黨不好,但他禁不住利益的誘惑而執行江澤民政府迫害法輪功的政策,他們每抓一名法輪功弟子都有獎金,而且他們抓大法弟子有名額和指標。他們抓我的理由是他們對我們的電話進行了監控,同時他們非法搜查了大法弟子王曉雲的家,在她丈夫的手機找到我丈夫的號碼,同時還發現她們家寫著依蘭縣,所以猜測我和依蘭縣同修有聯繫,所以他們就到依蘭把我綁架回佳木斯。宋玉臣把我的情況上報佳東公安分局(記得有個一個姓隋的警察主抓迫害法輪功)和佳木斯市公安局陳萬友,因為我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隋姓警察按著市公安局陳萬友的決定,把我綁架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繼續迫害。
勞教所惡警首先把我們送到轉化隊進行所謂的轉化迫害,邪惡中隊長是劉亞東,副隊長高潔,大隊長何強,教導員祝鐵紅。我們每天被關在一個五六平米的屋子裏,每個屋子放著四張橫著幾塊破木板的鐵床,我們被迫從早到晚一直坐在床邊,不能隨便自由活動,大小便都是定期有人監督著才能去方便,更不讓煉功,如果發現誰煉功了就以各種形式迫害、如打、掐、用牙籤插手指縫、搧耳光、罰站、開飛機、謾罵和侮辱同修、上刑、電棍電、坐老虎凳、關禁閉、長期用鐵銬銬著等。
關押我們同修的每個屋子都有監控攝像頭,如果發現下地走動和煉功就會立即遭到惡警的謾罵和恐嚇,每天都要播放污衊大法的廣播對我們進行洗腦,同時還讓那些被所謂轉化的學員來圍攻我們,劉亞東和那些警察還不斷的恐嚇我們,逼迫我們轉化放棄修煉大法。假如有誰被逼迫轉化了,他們就進一步逼迫她們揭批大法和李洪志師父。勞教所裏還張貼了許多惡毒誹謗大法的標語。
惡警摧殘大法弟子時怕傳出聲音,就用廣播播放節目的聲音掩蓋。也看到惡警林偉等,在操場上用警棍劈里啪啦的毆打一些大法弟子。因為我拒絕放棄修煉,三個月後把我和一些同修送到八中隊,被迫從事無償的勞動和做操,期間看到有同修被打斷胳膊和被打的走路一瘸一拐的,也看到警察逼迫和誘惑刑事犯毆打同修。還看到一些同修反迫害被鐵銬銬在床邊同時被冷風凍和野蠻灌食。聽到九中隊的同修被強制關押在室內嚴管,中隊長是洪偉和蔣佳楠,有的被關在小黑屋子裏。有的長期被銬在鐵床上,有的長期絕食被野蠻灌食,如王玉紅多次被野蠻灌食迫害,馬翠紅被灌食傷及肺部,從勞教所出來肺部感染惡化含冤離世。有的被電擊迫害,聽說門曉華被電擊過很多次,後背被燒焦。同修孫雪蓮說她就被關過小黑屋子,有的同修在那裏被迫害得身上起了膿皰濕疹,很多同修身上長了紅色斑點的濕疹,又痛又癢,徹夜難眠。
而且勞教所的伙食很差,黑饅頭和帶土的菜湯,小賣店的東西都很貴,聽說勞教所還在我們喝的湯裏放了甚麼藥物,據說是毒品,屬於能導致內臟受損和增強性慾的藥物,哪位了解內情的正義人士希望能把真相揭露出來。我們在被迫勞教期間,因為長期遭受身心迫害體質都比較差,我們沒力氣抬貨物因此被惡警辱罵,說我們裝病不想幹活和上早操,如果完不成任務甚至幹活到很晚才讓我們休息。
即使這樣,勞教所為了獎金,達到所謂的轉化指標,2002年末開始強制轉化,每天從早5點起床到晚12點,把我們堅定的大法弟子集中關押在幾個教室裏,吃飯、上廁所被迫一直坐在線軸做的木凳上,目視前方,不許閉眼,手放在膝蓋上,前面放著電視,反覆播放著誹謗法輪大法和我們師父的新聞,惡警拿著警棍和電棍在旁邊虎視眈眈、氣勢洶洶的監視著我們,然後拿來誹謗師父的文章逼迫同修念,誰不念就不讓去廁所大小便。有的同修被迫害的突發心臟病,即使這樣同修們還是不放棄修煉,最後邪惡失去了耐心,把我們所有不放棄修煉的同修用一副鐵銬,以背劍式的大背銬銬在鐵床邊。
我當時是被張曉丹和於文斌從三樓拖到二樓的鐵床邊,然後以大背銬銬上,讓我們坐也坐不下、蹲也蹲不下,越活動銬的越緊,警察還經常來拽拽,有的還上去壓,同時逼迫我們寫三書,不寫就一直銬著。一個鶴崗同修被銬殘廢,有的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參與迫害的警察,我知道名的還有何強、祝鐵紅、李秀錦、於文斌、穆振娟、高曉華、孫慧敏、張曉丹、趙慧敏、孫卉、陳靜、王桂麗、王秀榮、林偉、殷紅、張豔等。
我們在勞教所那裏承受的迫害,每過一分鐘就像一年那樣的漫長和艱難。就連迫害我們的惡警們因為賣力迫害大法弟子也累的叫苦連天,很多惡警還患上各種疾病。2003年春天勞教所為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逼迫我們寫「三書」,不寫就用大背銬銬上。巨大的痛苦使我難以承受做了違心的事,從而給我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痛苦,陷在深深的後悔和自責之中,直到2003年5月份勞教日期結束,勞教所才不得不讓我回家和家人團聚。出來後我的電話長期受到當地公安局監控,侵害我的人身自由,給我帶來巨大精神壓力。
2006年6月我到同修家串門,順和派出所姓甲的警察去騷擾同修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對我進行非法審訊、抄家,搜去我家電腦(後來被我要回來),大法書等,並把我送到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後市公安局陳萬友夥同佳木斯市勞教局李局長決定把我非法勞教,我丈夫上班還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他聽到我被非法勞教後著急上火,擔驚受怕,就托熟人找陳萬友,陳萬友勒索我丈夫一萬多元錢,並強迫我丈夫在他們事先寫好的保證書上簽字,當時隨同他的還有一位姓呂的警官,最後才把我放回家中。
2008年要開奧運會,街道和協警對我進行暗中跟蹤、監視,片警王化成還派我家樓房對面水房的鄰居監視我的行動,他們先對和我毗鄰而住的大法弟子閔玉芝進行非法搜查,老人70多歲,被當場驚嚇突發心臟病他們才罷手。第二天孫文玉趁我女兒早晨出門去上學開門的時候,非法闖入我的住宅,所長孫文玉和王凱、小叢等人非法搜去我的一些大法書,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同時非法審訊,然後把我送進佳木斯黑通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我們每天被迫無償勞動,纏牙籤,還被迫驗血。
一個月後,我和李相蓮、秦霞幾個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由看守所把我們強制送到西格木勞教所迫害。勞教所惡警劉亞東、禮永波等把我們帶到辦公室,讓我們在轉化書上簽字,我們拒絕簽字,她們就抓著我們的手強行簽字和按手印,然後把我們集中在一個教室裏迫害,每天被迫背監規,聽課、寫作業、被迫無償勞動--給衛生筷子裝袋,還被迫為惡警個人服務如洗衣服、刷鞋、拿東西、做針線活等。如果有誰不背監規和寫作業、不參加勞動就遭到惡警辱罵、拳打腳踢、電棍電、還利用刑事犯和邪悟者監督我們的一舉一動;有的同修被迫害犯了心臟病;有的精神失常。還有個同修從進勞教所就一直被銬在牆上,最後屁股上被迫害的腐爛而出現兩個洞,劉亞東又強迫她打針,叫刑事犯拖著她去食堂,最後該同修被迫害得了嚴重的乙肝,惡警怕傳染,才不得不讓家人把她接回去了。惡警禁止我們煉功,如果發現誰煉功了就以各種形式迫害。在那裏我的身體被迫害得噁心、眩暈、膽囊炎、胰腺炎、低血糖、渾身乏力。
直到2008年11月份滿一年才放我回到家中。安慶派出所片警王化成還去我家騷擾給我非法拍照。
從2000年以來,我曾經多次找到佳木斯鐵路三中的校長、佳木斯鐵路教育分處、佳木斯鐵路分局政法委要求給我恢復工作,但他們都以執行江澤民團夥對法輪功迫害的政策為由要求我必須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要求我寫不修煉大法的保證書,否則就不讓我回單位上班,他們說如果我不放棄修煉不能讓我回單位上班,害怕我修煉出甚麼事被抓而牽連他們失去官職和工作。所以我的家庭承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世人因聽信當時新聞播放污衊法輪大法的新聞而不敢修煉大法,更害怕因此失去工作。
這些年來,無論是我的身體上(被迫害患了胰腺炎、胃炎、頭暈頭痛、後背腰間和四肢多處長了硬塊而疼痛、腹脹腹痛),還是心靈上(被迫害患了憂鬱症)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迫害,我的心裏如同壓了一塊巨石,心情無比沉重,給我的生活和家庭蒙上了巨大的陰影。而安慶派出所因為賣力迫害大法弟子被邪黨江澤民政府多次評為優秀派出所、先進單位等,如果不是江澤民政府發動這場迫害,我的單位怎麼會開除我?派出所的警察怎麼會去騷擾我呢?我又怎麼會被多次非法關押和勞教呢?
善惡有報。如今周永康、薄熙來、王立軍、李東生、徐才厚等很多迫害大法弟子的高官落馬,就是惡報的開始,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也一定會受到天理的懲罰!迫害大法弟子就是迫害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