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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妹妹高蓉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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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四日】(接上文

二、拍照

在蓉蓉斷斷續續的述說中,我們了解到她摔下樓後,怎麼也站不起來了,之後,被跑下來找她的警察抬到醫務室,他們已測不到蓉蓉的血壓,這樣龍山警察才連夜把蓉蓉從側門悄悄抬出,送到瀋陽市軍區總醫院(又名「瀋陽陸軍總院」)。當時蓉蓉的身體狀況極其危險,血壓低壓降到40,醫生都被蓉蓉被電擊的焦黑的臉嚇壞了,問是怎麼弄的,蓉蓉說是電棍電的。這時龍山警察在一邊小聲嘀咕:「不該穿警服來,換便裝就好了。」

5月8日凌晨,龍山的惡警又將蓉蓉從陸軍總醫院轉到公安醫院,把蓉蓉的病房封閉起來,門玻璃都用報紙糊住了,他們還散布說蓉蓉的臉是摔的。龍山教養院的院長李鳳石、政治部主任鄧楊、管理科科長王學濤、李生元、姜玉波、二大隊大隊長王靜慧、中隊長林桂芝、隊長騰吉良、一大隊中隊長段海英、惡警王春梅、趙英傑、馬再明,瀋陽市司法局的處長劉波和科長史英俊等輪番到公安醫院,逼迫重傷中的蓉蓉在手術單上簽字,蓉蓉拒絕簽字,並一再要求通知家人,他們不顧蓉蓉身體狀況危急,執意隱瞞消息不通知我們家屬,這期間王靜慧還蠻橫的要替蓉蓉在手術單上簽字,蓉蓉正告她:「你要替我簽你就犯法了。」惡警王靜慧才罷休。在蓉蓉被他們秘密送到公安醫院後,惡警們對身負重傷的蓉蓉繼續迫害,20幾個小時沒給她一口水,一點飯。

見到蓉蓉的當天,蓉蓉渾身的傷痛,插著導尿管,手上和腳上的電擊傷都很嚴重,臉上的就更不用想像會有多痛苦了,我們見到蓉蓉是5月14日,離她被電擊的5月7日已經過去了一週,但她滿臉焦糊的外圍,還布滿了水泡和膿泡。蓉蓉的腿和盆骨多處骨折,特別是左腿股骨頭骨折,必須打牽引,人只能平躺在病床上不能翻身,左腿的牽引拽的蓉蓉痛苦不堪。

那晚高莉莉留在公安醫院陪護蓉蓉,在高薇薇臨離開前,趁惡警們換班忙亂之際,蓉蓉和我們商量,希望我們能把她被電擊的臉和摔傷的腿拍下來。蓉蓉告訴我們5月7日上午與她一樣遭電擊的還有其他同修,特別是這麼多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大多都發生在不為人所見的邪惡勞教所和監獄裏。她說:「這麼多年,許多同修遭受的酷刑比我還嚴重,但很難把傷帶出來,我在準備跳下二樓的時候,就想逃生、把傷帶出來,在國際社會曝光。」所以,她希望我們能幫她拍照片,我們答應了她的要求。大法弟子揭露迫害,讓世人看清中共的邪惡,是為了讓世人免於被中共拖到毀滅的深淵。大法弟子在自身遭受痛苦時,還能心繫眾生,這是法輪大法的偉大。

第二天一大早,在多個惡警的嚴密監視下,高薇薇帶來了相機,母親也趕來醫院看蓉蓉,母親衝到惡警們面前,質問他們為甚麼殘害她的女兒。惡警們躲到陽台上,母親追過去斥責他們。在高薇薇的協助下,高莉莉開始拍照,為了拍的更清晰,沒有關閃光燈,那是高薇薇頭天晚上趕在商場關門前買的數碼相機,我們也不會關它的閃光燈。我們只抓緊時間拍攝。惡警們竟沒有覺察。

蓉蓉在公安醫院那幾天,我們父親和哥哥都去看她,他們痛心的不行,妹妹從小就非常聰明懂事,性格也溫柔。年邁的父親見到蓉蓉電焦的臉和滿身的傷,難過的站立不住。

我們給蓉蓉的單位瀋陽魯迅美術學院院長韋爾申打了電話,告訴他妹妹被龍山惡警電擊毀容,被關押在公安醫院,情況很危急。韋爾申在電話裏對我們說:「怎麼會這樣?不可以,這是不可以的。」

幾天之後,韋爾申、王虹還有另外一位魯美的人到公安醫院看蓉蓉,他們被攔截在病房外面,王虹想透過門玻璃上的報紙往病房裏面看,惡警王春梅用自己的身體去擋門玻璃。高薇薇到走廊見韋爾申,韋爾申這位「人大代表」被小小的龍山惡警威嚇的不敢往前邁一步。本來應該是有所作為的藝術家,為了仕途,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之後,韋爾申積極配合迫害。這次蓉蓉被非法勞教關押在龍山教養院,就是魯美夥同610和公安綁架的。蓉蓉在龍山教養院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2004年初,龍山教養院怕擔責任,有意讓魯美接回蓉蓉,韋爾申親自到龍山看過蓉蓉後,當場說蓉蓉不轉化,他不會接。連女惡警王靜慧在韋爾申走後都對蓉蓉說韋爾申沒義氣。

韋爾申等人從公安醫院走後,高薇薇回來說,在他們往出走時,韋爾申對高薇薇說:「高蓉蓉哪都好,就是煉法輪功(不好)。」高薇薇馬上告訴他:「蓉蓉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才這麼好的。」韋爾申愣了一下。

中國社會的一些人啊,在邪惡中共發起的這場迫害中,真的喪失了做人的最起碼人格,為了一點眼前的利益,不惜助紂為虐。蓉蓉在99年7月之後遭受的迫害,幾乎魯迅美術學院都參與了。對另外一位魯美的法輪功學員,魯美甚至不惜常年花費資金,僱用那位法輪功學員的小學同學到魯美當臨時工,對那位法輪功學員進行貼身跟班看守。

5月18日,妹妹被轉送到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簡稱「醫大」)骨二科。在轉院的過程中,龍山的惡警如臨大敵,唯恐蓉蓉被人看見,最後因為蓉蓉的傷勢嚴重,沒有專業醫護人員是無法抬上車的,就這樣,龍山教養院才叫了急救車。急救車的醫護人員都很吃驚,不知道年紀輕輕的蓉蓉為甚麼面目焦黑慘不忍睹,還由警察押送?我們在急救車上告訴他們,蓉蓉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被瀋陽龍山教養院的惡警用電棍電擊成這樣,在逃生時腿被摔成骨折。醫護人員都厭惡的看著那些跟著的惡警,並且在往醫大急診室推蓉蓉時,他們不許惡警們插手。

在醫大辦理轉院手續時,從急診到門診再到病房,整個走了一大圈。醫大就診的人很多很多,看到手術車上躺著的蓉蓉,人們都吃驚的上前圍觀。我們和母親見有人圍觀,就把車停下來,大聲的向人們講述妹妹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電擊毀容,我們大聲的告訴人們:「告訴你們的親友吧,「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高蓉蓉被電擊毀容是真的。」龍山的惡警們在民眾的注視下,頭都不敢抬起來。

到中午辦好了入院手續,推到病房區後,龍山教養院的隊長梁真像緩過氣來一樣的氣急敗壞的大聲對高莉莉喊:「你喊『法輪大法好』啊,你喊啊!」高莉莉大聲的回答她:「就是好!」她又說:「你喊『法輪大法好』啊,你喊啊!」高莉莉還是大聲說:「就是好!」她氣的臉都變色了。

三、每天24小時多人把守監控

在蓉蓉被關押在醫大期間,龍山教養院的惡警每天24小時多人把守,那裏不是治傷和養病的地方了,是牢中牢、獄中獄。邪惡中共幹了多大多小的壞事,都要花心思去掩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在謊言和掩蓋下進行。

在醫大蓉蓉遭關押期間,龍山的惡警在頭子們的要求下,每天做筆記,記錄與蓉蓉有關的一切事宜,這個記錄也是極其邪惡的,都是在顛倒黑白的說謊和邪惡的行事。我們得到過其中的一部份。比如,在蓉蓉住進醫大的第一天,5月18日惡警記錄裏寫到:「家屬……始終利用可能的機會做宣傳,影響極壞」,「晚一新華社記者來訪,被拒絕,向院(龍山教養院)領導彙報」(下圖)。真是毫不掩飾的邪惡,遭迫害者沒有說話的權利,媒體也沒有自由報導的權利,而不法人員說的、做的、造的謠卻可以滿天飛,邪惡的程度通過一張小小的龍山筆記就完全呈現了出來。

龍山教養院惡警的所謂「工作日記
龍山教養院惡警的所謂「工作日記」

蓉蓉住進病房時,她的主治醫生是位高個子的年輕人,很正直善良,蓉蓉剛到病房時,他詢問病情,蓉蓉告訴他自己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被惡警長時間電擊,後跳樓摔斷了腿。年輕人無視周圍的惡警,一邊寫著蓉蓉的名字「高蓉蓉」,一邊對蓉蓉說:「你就是黃蓉啊(《射雕英雄傳》中的主人公)!」以此讚歎大法弟子的堅貞不屈。後來這位年輕人也一直不配合龍山教養院和瀋陽市司法局及政法委的要求,最後,被取消了給蓉蓉醫治的資格。

四、黑衣人

住進醫大的第二天,也就是5月19號,當時還是在大病房,一間病房裏有好幾個病人。頭天晚上高薇薇陪護蓉蓉,早上起來時,監控蓉蓉的惡警王春梅和蘇志中在病房外一直大聲的叫罵,以此來干擾蓉蓉休息。大早上,高莉莉去陪護,蓉蓉昏昏沉沉的躺在醫大的病床上,高莉莉也疲憊的低著頭打盹兒。這時高莉莉有一種感覺,就下意識的微微抬了抬頭,眼睛微睜,看見在蓉蓉的病床前右側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個子都非常高,男的長臉大背頭,黑色短袖衣別在黑西裝褲裏,腰間是寬寬的黑皮帶,臉上帶著一副大大的無框黑墨鏡,雙手插在褲兜裏站在蓉蓉病床右側,低頭一直看蓉蓉被電糊的臉。女人也是一整身的黑衣黑褲,紮低低的馬尾頭,臉上一副大黑墨鏡,右手臂夾了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

高莉莉覺得有一股陰氣,活脫脫兩個黑社會分子,比電影中的生動多了,因為電影是演出來的,這個可是真正的。高莉莉馬上本能的在心裏念動發正念口訣,見他們還想一直站下去,高莉莉把頭抬起來,正要問問他們是誰,那男人和女人突然動作很一致的馬上轉身離開了病房,動作很快。高莉莉急忙轉頭去看蓉蓉,蓉蓉這時微微睜眼看了高莉莉一眼,高莉莉問她:看見他們了嗎?蓉蓉點點頭,高莉莉又問:知道他們是誰嗎?蓉蓉輕聲說:不知道。

看到那兩人後,不知道為甚麼心裏很不舒服。之後,在上午10點左右,又見他們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隔著病房的大玻璃,往裏望蓉蓉。我們覺得他們從早上到上午一直沒有離開醫院。

在蓉蓉轉院到醫大後,我們和母親一直輪流每天24小時陪護蓉蓉,龍山教養院開始不同意,但我們堅持家裏人陪護。我們又開始到瀋陽市司法局找他們的領導,上告龍山教養院迫害我們的妹妹,及唐玉寶、姜兆華等惡警的犯罪行為。因為龍山教養院一直稱蓉蓉的臉是摔的,對蓉蓉單位都是這麼說的。我們質問王學濤為甚麼撒謊,他竟說:龍山教養院給瀋陽市司法局的報告中就是這麼寫的。問他是誰寫的,他說:「領導班子一起決定的。」

我們多次去了瀋陽市司法局,每次都是瀋陽市司法局的處長劉波出面擋我們。一開始他不露聲色,裝作聽我們述說,但每當我們問到實質性問題,要求處理龍山教養院和唐玉寶、姜兆華的犯罪事實時,劉波馬上態度惡劣的詆毀否認蓉蓉是被電擊毀容的。一次,我們堅持要見司法局的局長,最後劉波把我們帶到了瀋陽市司法局的樓上一間辦公室,辦公桌左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劉波告訴我們那人是局長,我們申訴妹妹被電擊毀容遭迫害的事實,也反映說到目前為止,妹妹每天在醫院裏還在受著龍山惡警們的監控騷擾和迫害。

那位局長只是笑著和我們兜圈子,不談實質性的問題。我們追問他我們妹妹的事司法局是如何處理的?局長狡猾的說還在調查。我們很氣憤,知道為了掩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中共迫害整個鏈條上,就是這樣貫穿下來按照江澤民的部署統一執行迫害政策的。局長穿了一身淡灰色的夏裝,在說話間,高莉莉突然想起了甚麼,問他:我好像見過你?他愣了一下,馬上說:不可能。高莉莉說:「你去醫院看我妹妹了,穿一身黑衣戴了黑墨鏡。」他的臉一下子僵了下來,繼續矢口否認。之後,沒有了一絲的笑容,很快把我們打發出了辦公室。

後來我們跟司法局的門衛談話時了解到,這人就是瀋陽市司法局局長張憲生,江澤民黑幫中的一個打手成員,他早已喬裝親自見過蓉蓉被電擊的臉,卻還故作不知的坐在那裏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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