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員:暴躁女人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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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自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祥和了。誰要說些不在行的話我也不生氣,不與人爭辯了,說話文明了,不罵人了,處處為別人著想,誰家要是有大事小情我都願意幫忙,跟鄉親們的關係處的很融洽。整天樂呵呵的,家裏地裏的活全是我自己幹,別人家要是忙不過來時,我也幫一把。

對於我的變化鄉親們都很認可,都說:法輪功能把這麼個暴躁的女人給改變的這麼好(說著還豎起大拇指),法輪功太了不起了,李大師太了不起了!

我是得法不久的新學員,雖然修煉時間短,但是我也要把自己的修煉心得跟師父彙報、與弟子切磋,如果有不在法上的還請同修指正。

一、得法、修心

我家在農村,生活較困難,常被人瞧不起,我怨這個世道,怨自己命不好,還偏偏嫁了個窮婆家。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基於這種思想觀念,對身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律用打來對付,逐漸的我的脾氣暴躁,誰說話要是不合我意,我馬上會「加槍帶棒」的頂回去。

婆家哥們多,大伯子、小叔子加一塊兒共計哥九個,我打了五個。他們把我告到村裏、告到鄉政府,幹部們來了都想教訓教訓我,殺殺我的威風,可是他們反倒被我給氣的直哆嗦,最後都以「清官難斷家務事」為台階草草收場。

遠在東北哈爾濱打工的丈夫聽說我在家盡惹事,便打來電話叫我去。其實那個時候我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全身浮腫,腰腿痛,活幹不動了,無奈只好投奔了丈夫。剛開始住在小叔子家,一天瞧見弟媳聚精會神的看一本書,我問看的是啥書?她說是教人做好人的書。我沒多想隨手推開裏屋門,剛一進去就看見一尊身穿黃袈裟、頭髮捲捲的大佛。我的心一震,趕忙出來了。

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我一連回了三次頭看那個大佛,心中好生奇怪,忙問弟媳煉甚麼功呢?她說是法輪功,我把剛才看到的情景跟她說了,她很高興,說我緣份大,根基好。我說我也想看看書。

由於只有一本大法書,我白天看,弟媳晚上看(因她上班),她還讓我聽下載的師父講法。我越看書就越愛看,越聽講法錄音就越愛聽,簡直放不下了,法理雖然不懂,但是我覺得這書太神奇、太玄妙了,我認定這回找到真法大道了,萌生一念:我也要學法輪功。

在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我正式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我天天捧著師父的《轉法輪》看,吃過飯就看,爭分奪秒的,不認識的字就趕快問,悟不到的法理就和弟媳切磋,就這樣一連看了好幾遍。

師父的法理開啟了我這渾濁的心扉,我活了半輩子第一次懂得了怎麼做人,懂得了要處處為別人著想的道理,回想自己過去太自私、執著自我,只顧自己痛快不惜傷害他人,自己還弄了一身病,中共邪黨的鬥爭流毒太深,要修去這些東西。不知不覺全身浮腫全消,腰腿也不痛了,身體壯實起來了,我又能幹活了,還能出去打工掙錢了。

有一次回家(因我忙完農活去市裏打工),兜裏只有二十元錢,我拿出十元給大伯哥家買了包子,還拎了兩顆酸菜,到他家時已是中午,大伯嫂子接過包子和酸菜,也沒留我吃午飯,還說了些不冷不熱的話,要在以前沒煉功時,我肯定變臉,拿包子扭頭就走,還回家自己吃呢!今天則不然,我是大法弟子,跟常人不一樣了,我沒動心,反而從心裏感謝嫂子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我要做一個實修者。

過去我在家說一不二,眼睛一瞪,丈夫就不吱聲了,現在我徹底改掉這些臭毛病,反而丈夫經常給我提高心性,我在心裏都謝謝他,還是樂呵呵的不怨不氣。

二、返回家鄉救人

一日我翻開《明慧週刊》,一條醒目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1]的標題映入眼簾,當時我就悟到:自己雖然得法晚,但是救人的使命是一樣的,我也是師父的大法弟子,也要救人做好「三件事」,於是我辭別丈夫返回家鄉救人去了。

由於我們莊沒有煉功人,也不知道去哪裏取真相資料,所以自己買來紙和筆,端端正正的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了好大一摞,晚上我打了一小桶漿糊出去貼。開始有點怕,可是又一想:有啥怕的,師父就在身邊,貼完回家一看後半夜三點。

有一次坐公交車去一個村,足有一百四十多戶,資料發完後往回返時,後邊有一個騎自行車的小男孩追上我說:「那邊有一個人讓你過去呢。」我說我不去,還是繼續往前走。這時迎面過來一群男女有二十多人,打頭的像個幹部模樣的大高個,手裏拿著幾本真相小冊子,見到我就氣勢洶洶的問:「這都是你給的?我問你,這上面的藏字石圖案是啥意思?」

我一聽就樂了,心想:平時想找你們還找不到呢,今天找上門來了,於是我便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師父給了我智慧,我講的頭頭是道,最後說:「這石頭上的字就是天意,告訴老百姓共產黨要被清算了,加入了黨、團、隊就是邪黨的一員,如果不退出就要受連累,咱可不能當它的陪葬品,退出中共的黨、團、隊才能保平安。」

這時後邊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手指著我說:「你膽子好大呀,還敢這麼說……」,我一點不害怕,心裏發著正念說:「你老這個歲數恐怕也經歷過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吧,你知道邪黨迫害死咱中國人有多少嗎?八千多萬呀!誰跟共產黨跑誰才找死呢!」老頭不說話了。

幹部是個黑大個,聽明白了說:「原來法輪功就是個信仰呀,你回家吧,往後得注意呀。」我知道是正念解體了他們背後的邪靈才有這個結果,師父就看弟子這顆心,這個念只要在法上,師父就為弟子化險為夷。

有時夜裏發資料,因為村莊之間離得較遠,經常是後半夜才回家,天黑、伸手不見五指看不見道,但是總有一束光亮為我照路,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著弟子。

二零一三年我跟一名同修去大集講真相,發《九評》,發掛曆,真相小冊子幾百份,要發完的時候,迎面來了一個年輕人掏出相機就給我照相,我天目看到這個人頭戴黃帽子,上面還有一個紅五星,我意識到是遇到便衣了,他抓著不讓我走,後邊上來一個大個子便衣,他倆一塊拽我,我想我是神,有師在,你們拽不動我,果然他們沒拽動我,反而累的呼呼喘粗氣,這時又來一個便衣,他們三個人硬把我抬到大隊的屋內,我一直發正念,這時警車開到院子,還是拽不動我沒辦法又是把我抬上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在車上我一直發正念,跟警察講真相,到了派出所,警察讓我下車,我說我不下車、我沒犯罪,憑啥把我拉到這?警察上來就拽我,忽又鬆開手說:「你身上有電,都電著我啦,不願下車,那你就在車上吧,」隨後關上車門。

當時我自己能開車門,完全可以跑,可是我要跟同修一塊回家,於是我也下車跟著進了屋。他們把我們單獨審,警察問我家在哪?我說走哪哪是家,問我姓啥叫啥,我沒回答他們。然後警察就拉著我們去檢查身體,我每到一處就與儀器講真相,告訴它們不要配合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當做完肝、脾、腎檢查後,我看到大夫拿著我的檢查結果跟一個警察說我的一個腎長在肚子裏,不在腰的位置,不對勁兒,警察也感到奇怪。檢查完畢又把我們送回公安局,這時進來一位指導員說:你們可以回去了,並拿出一張寫有:「半個月拘留不執行」的紙讓我們在上邊簽字,我一看是簽不拘留的字,也沒多想就簽了。回到家才悟到,簽字不對了,任何時候都不能聽他們的指使,簽字就是配合他們,很後悔當時沒悟到。

還有一件神奇事要說一下,我從哈爾濱回老家時,弟媳送給我帶鏡框的師父法像,在車站檢查身份證過安檢時,沒拿住一下掉在地上,把玻璃摔個粉碎,當時是用一大塊布包著的,我只好又裝入一個旅行袋裏,回到家一直不敢往出拿,心裏覺得對不起師父,特別難受,這樣過了兩個多月,因為回到家,我除了學法、煉功之外,就是講真相,晚上出去大半夜才回家,把師父法像這件事給忘了。

忽然一日想起來了,覺著老那麼放著還是不對勁兒,應該拿出來從新安上玻璃。等把旅行袋打開一看「呵!」了一聲,鏡框玻璃完好如初,還非常乾淨,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激動的我直抹眼淚呀!師父的良苦用心,不正是鼓勵弟子繼續精進實修嗎!弟子絕不辜負慈悲偉大師父的希望,走好今後修煉的路,多救人,實現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

叩拜師父!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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