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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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的老弟子,回顧十幾年來的修煉路程,身體的改變,心靈的昇華,思想上的提高和在各種魔難過關的過程中,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大法的力量加持下,堅定著正念走過來的。

一、師父讓我活得踏實了

我是一個為人很實在的人,沒有常人的那些所謂的心眼兒。所以,時常被人捉弄,辦傻事。常人都說我,「你太老實啦!」因我從小在暴力家庭中長大,膽小怕事。總怕別人不高興,看人臉色做事。為此,我每天以夢為預兆,早起感覺做夢不好,就一天不敢說話,儘量不接觸人,活得很苦,很累。我時常仰望天空發問:我怎樣才能不傻呢?

學大法後,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噢,我明白了。師父讓我知道了怎樣做一個好人,怎樣做一個修煉的人。我心有底了,我找回了自信,師父讓我活的踏實了。心裏無比感謝師父。

在學法的不斷深入,對法的理解,對法在認識上不斷提高,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內心總有一種感覺,就是這個邪黨不對勁,它的宗旨背離宇宙特性「真、善、忍」。它搞「唯物論」、「鬥爭哲學」、「不說假話辦不成大事」的這一套。我想:既然我是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相信大法,我就得脫離這個不正的組織,不能聽它的。正趕上單位有內退政策,我就把所謂的組織關係一併開出,正式脫離它,後來把它的所有書籍全部燒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有同修告訴我說:今晚大搜捕,注意一下(因為我們是在煉功場最後離開的,公安拍了照,錄過像),正好那晚上我丈夫不在家,心想在屋裏不開門,裝作沒人,修煉人沒做到「真」,不行我就回娘家躲一晚。剛到家還沒等坐下,我說明了來意,我爸一個箭步從裏屋竄出來,拽著我肩膀上的衣服連孩子一起推出門外,說:「搜查,該怎麼著就怎麼著,躲甚麼躲!」嘭,就把門關上了。

當時我剛修煉,還有很多人心、人情。頓時,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邊哭邊走,心想:師父是讓我斷人情、人心啊!我修煉法輪功了,我有師父,師父會幫我!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是師父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我心已定。

回到家,翻開書中師父的法像,跪在師父面前,哭著堅定的對師父說:「師父,大法弟子某某某跟隨師父堅修到底!生死交給師父了!」過後想來,也許通過這件事情讓我從新擺放位置,檢驗我能不能堅定的修煉大法,對我是一個考驗。師父講:「人家也跟我說:你叫他們修的也太容易了。人就自己那點難,人與人之間就那點事呀,還有很多心還不能去呢!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1]謝謝師父幫我過了這一關。

二、師父救了我

零九年,心性沒把握好,造成身體上的魔難。突然腰椎間盤脫出,一動不能動,做核磁共振,椎管狹窄,片子拿到北京,幾個醫院專家教授診斷,必須手術,沒有任何辦法,手術後有可能還會復發,家人很著急,怕癱瘓在床。我堅定的說:沒事,我是修大法的,我有師父保護,甚麼也不怕!

說沒事啊,可腰根本直不起來,像斷了一樣。腿也沒勁,站不住,煉不了功啊!不動都疼痛難忍,滿床打盤。這坐也坐不了,站也站不住,怎麼煉功啊?不行,我把心一橫,不能這樣。師父在講法中說過:「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2]我是大法弟子,我得證實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得站起來。

就這樣,我靠著牆,求著師父,嘴裏不停的背著《洪吟》,同修鼓勵著我,我就每天汗水伴著淚水,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堅持煉。當時我們資料點正做《九評》,就我一個人會裝訂,我不能當常人病養著,耽誤證實法的大事,邪魔已經鑽我的空子了,我不能承認它,它干擾不了我做證實法的事。

就這樣,每天貓著腰,扶著牆,拽著窗戶,用護欄支撐著,去資料點做《九評》。在資料點,聽著師父講法堅定著自己正念,師父在法中說:「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最後,憑著對法的堅信,師父的加持,我終於站起來了!我非常激動,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把我從魔難中解救出來。

一天,有一個朋友給我找了一個部隊大夫,說治腰椎盤很好(其實我已經好了),我想這正是我證實法的好機會,讓他們見證大法的神奇。當時我照核磁共振片子和送北京專家診斷也是為了證實法,就拿著核磁共振片子,同她去了。醫生看完片子後,不相信是我,說:「你沒用別的方法治?」我說:「是的。我就煉法輪功好的。」他自言自語的說:「神奇!那你就好好的煉功吧。」又一次讓常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

還有一次,在十字路口,我和老伴看綠燈亮了,就橫穿馬路,有輛轎車闖紅燈,一下把我的腳壓上了。當時我就趴在了車前蓋上,他還往前開,我大聲對司機喊:「快往後倒車!」司機才明白過來,倒車後我才把腳拽出來,正好在十字路口中間,我就一瘸一拐往路邊走。

交警一看壓著人了,把司機叫下來說:「領人家上醫院。」又跟我說:「跟他上醫院吧。」司機也說:「咱們上醫院吧?」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會賴你的,你走吧,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是好人。」司機連連點頭:「是、是,法輪功是好人,是好人……」回來仔細一看,鞋都碾壞了,腳沒事,只是有點疼,師父又一次救了我!讓一個眾生明白了法輪大法好!

三、師父給我換了一顆心

舊勢力和邪魔亂鬼從經濟上干擾迫害我,造成生活上的拮据。兒子大學畢業後分配到某大城市工作,但由於經濟蕭條收入不高。而他已是近三十歲的人了,在外面漂著,沒有房子,沒辦法,把家裏僅有的積蓄給他買房做了首付,結果造成了幾十萬的貸款,每月還月供。

滿以為家中的收入還貸款後,生活還能維持。但這時家中母親生病,不能自理,需要僱人照顧。這樣我們姐妹各出一部份錢雇保姆照顧老人。而此時公公又病了,做了心臟支架,手術後還得保養,不能自理還得僱人照顧,需要用錢,公婆又沒有經濟來源,生活費、保姆費、醫藥費都要子女承擔,這樣一來,我在經濟上出現了很大很大的負擔。

我想:修煉的路上出現任何問題,都不是偶然的,都是邪魔的干擾。這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我絕不承認,連舊勢力的存在我都不承認,一概否定。修大法了,大法弟子是有福份的,師父給我們是最好的。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句話就是,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鼓掌)因為是你學了大法了才出現的。有些學員學大法之後碰到很多魔難,如果你不修煉,那些魔難就會使你走向毀滅。正因為修了大法,這魔難提前來了雖然受到的壓力很大,對心性的考驗很難過,有時過的關也會很大,可是畢竟這些魔難都要過去,都要結賬,都要買單。(眾笑)這不是大好事嗎?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我就聽師父的,有師父在,有法在,一切事情都會迎刃而解,誰也干擾不了我,我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就在我構思準備寫交流稿,想著修煉的往事,想著師父的法,怎樣按照師父法的要求衝破各種魔難和干擾,堅定正念的過程時,想著想著……唰!瞬間,師父給我好像換了一顆心。這顆心好大好大,就像站在很高很高地方往下看,下面的事情那麼渺小,很渺小很渺小,都是兒戲,不值得去看,就連我剛才想的那些過心性關的魔難,都覺得很渺小,不值得去想,微不足道,甚麼都不是,不願再想了。再想,就感覺是在神聖的殿堂放垃圾一樣。我的心一下變空了,甚麼都沒有,好舒服,好輕鬆。我萬分激動,是師父點化我:常人的那點事情不要在意,甚麼都不是。到現在都覺得那魔難不曾有的感覺。

感謝師父給我拿掉了這個不好的物質,給我換了一顆純淨的心。我們修煉的人都知道,在常人中的那些痛苦的魔難和那麼多的不如意,在大法中修去之後,回頭一看,它甚麼都不是。是師父從地獄中把我們撈起、洗淨,給了我們一部上天的梯子。所以,我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珍惜自己修煉成神的路,珍惜師父賦予我們的偉大稱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我還有很多執著心,我要從法中歸正自己,認真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助師正法,讓師父多一些欣慰。

以上是自己修煉的點滴,說的不對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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