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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省贛州麻醉師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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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西報導)張松,江西省贛州市大余縣人民醫院的麻醉醫師,現年三十九歲。修煉法輪功之前,她身患多種疾病,有幸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得到改善。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她經歷了被迫離婚、被降低工作崗位並剋扣工資、被非法抄家和關押,被兩次非法勞教等迫害。

張松
張松

一、患疾病痛苦不堪 得大法心明體健

張松早年就讀於江西省九江醫專,畢業後在大余縣人民醫院從職麻醉醫師工作。由於工作、生活上的種種壓力,年紀輕輕就患有失眠症、內分泌失調、胃腸炎等病症,肝功能指數還一度增高;整天護肝、養胃、調脾、調經的藥吃個不停。每個月的工資大部份都扔藥罐子裏了。二十來歲的姑娘被病痛折磨的走路都抬不起眼皮,比退了休的老太太還憔悴。

一九九九年三月,張松有幸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博大的法理解開了她多年的許多困惑,彷彿一盞明燈點亮了她的整個心靈,她一下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與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在看《轉法輪》的當晚,她多年惱人的失眠症就消失了,整夜睡了一個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香甜覺。隨著不斷修煉法輪功,她的身心迅速得到良好的改善,親朋好友看到她的巨變,打心眼裏為她感到高興,她也整天生活在喜悅和快樂之中。

二、風雲突變魔難降臨 家人打罵領導施壓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誹謗使剛剛走入大法修煉的張松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張松所在的整個大余縣的法輪功學員被要求「人人過關」,禁止在外面公開煉功,上交所有的大法書,上廣播、電視污衊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

在這種高壓下,縣委、組織部、公檢法司和單位的領導人員不斷的輪番找張松「談話」,逼她放棄修煉法輪功,還威脅道:「法輪大法,想都不能想,想了就要去洗腦;說都不能說,說了就要去坐牢。」

二零零四年某日,張松因在科室辦公室的桌上放了一張印有「格庵遺錄」的紙,就遭到不明真相人員的誣告。她所在科室的所有醫務人員被調查,普通醫務人員被扣一個月的獎金,護長和主任被扣一個季度的獎金,她則被扣了近萬元的獎金。家人驚嚇之下,燒毀了她的大法書。

大余縣「610」辦(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脅迫她的丈夫離崗,專門在家中監視她、逼迫她寫「保證書」等轉化材料。她丈夫在高壓、驚恐之中,整個人幾近崩潰,狂躁的衝她怒吼叫罵,從精神上折磨她、下跪求她寫「假轉化」的材料。醫院領導上她家,以工作、工資作要挾利誘、恐嚇她放棄修煉法輪功,她斷然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當時,站在一旁的姐姐恐懼、盛怒之下,重重地搧了她一個耳光,鮮血立馬從張松的嘴角淌了下來;承受不住壓力的母親,摔斷了腿還忍著傷痛下跪哀求她放棄煉功。

醫院領導見達不到轉化張松、讓她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的目的,為了所謂的政績,為了向上面交差,竟然公然造假,將他們與她談話的場景,配上旁人的造假配音(承認已轉化) ,在全縣的電視節目上播放(「610」辦的頭目後來親口告訴她的)。

二零零五年底,張松在給同學發的聖誕賀卡中,提到了迫害法輪功學員與當年迫害基督徒有相似之處。當地公安人員發現了她寄送的賀卡,將她非法關進看守所一個月,後經單位保釋才得以回家。回家後沒兩天,張松和丈夫同去找國保大隊的朱曉敏大隊長,要求歸還她本人的手機。朱曉敏大隊長竟勒令她咒罵法輪功、咒罵法輪功的師父。張松義正詞嚴的拒絕:「你們不是講文明,講道德嗎?為甚麼要罵人?」她丈夫也在一旁解釋:「張松確實是不會罵人。」朱曉敏聽了大怒:「不會罵人,這不可能,不肯罵,就說明心裏還有法輪功。」當晚,朱曉敏設毒計,利用單位領導通知張鬆開會為藉口,將她騙到單位上。然後,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程序的情況下,宣布非法勞教她一年半。

三.奴工小號強制洗腦 兩次勞教摧殘迫害

二零零六年上半年,張松被關進江西省女子勞教所,在這個迫害過無數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裏,她也經受了身心上的殘酷折磨。

剛進入勞教所,同監室的包夾吸毒勞教人員由於惡劣的居住環境,內分泌失調,痔瘡嚴重發作。疼痛難忍之下,吸毒人員魔性大發,不停的打罵折磨張松。勞教所獄警對此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姑息、縱容毒打善良民眾的違法犯罪行為。

為了賺取更多奴工勞動的利益,勞教所從外地「購買」了一批勞教人員,十平方米左右的一間監室,居住的勞教人員一下從八個人增加到十三個人。床挨著床,三個人擠在兩張床上睡覺。小小的陽台,十三個人換洗的衣服只能重疊在一起晾曬,根本無法正常通風;所有的衣服都發出刺鼻的臭味,熏嗆的無法呼吸、無法吃飯。勞教所還把廁所的所有水龍頭全部封堵死,只能用洗衣服的廢水沖洗廁所,人多時根本無法正常大、小便,常常憋的便秘。

勞教所的奴工生產就像人間地獄的折磨,每天早上六點多鐘就要出工,晚上六點多鐘才能收工。很多勞教人員的雙手破裂出血、扎出洞或腫脹變形,車間裏厚重的灰塵使一些年齡大的法輪功學員乾咳出血,可規定的生產任務指標還一個勁的往上漲。張松勞教期滿時,因沒有完成編織「狗毛衣」的生產任務指標,被大隊長呂秀英硬行扣除她的私人錢款作為彌補,才將她釋放回家。

勞教所還從精神上折磨張松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白天黑夜的強制法輪功學員觀看污衊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錄像和書籍,還強迫寫 「讀後感」。以提前回家為誘餌,施壓家人威脅、逼迫她們參加司法「轉化」考試。

二零零六年底,張松被中隊長周志紅強行關入「小號」。期間不准會見家人、不准寫信、不准買小貨,不准上洗漱間、不准上廁所,張松和兩個包夾吸毒人員的吃喝拉撒都被限制在幾平方米的小號裏,整日裏臭氣熏天,根本無法呼吸。

二零零九年十月,大余縣國保人員從單位強行綁架張松,惡警陳鵬還用穿著皮鞋的腳狠命踩她,致使她腳背青紫瘀腫。隨後,同樣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冤枉勞教張松兩年,再次將張松強行送入省女子勞教所。

剛到勞教所門口,只因張松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被勞教所的陳副所長和呂秀英大隊長大罵一通。張松向他們解釋,拒絕進入勞教所,陳副所長就猛力拖拽張松,致使她摔倒昏迷過去。勞教所不僅沒有及時送醫院對她進行救治,反而強行將她抬入勞教所。

在勞教所,警察們又不分白天黑夜的、不間斷的強逼張松觀看污衊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錄像和書籍,張松堅決拒絕觀看,警察們就百般刁難她。一次在被強逼「轉化」談話時,張松反覆多次提出肚子不舒服,著急要上廁所,警察丟下一句「等一下」後,就置之不理。張松內急之下,起身衝向廁所;惡警竟命令幾個吸毒勞教人員猛力拽她、卡她的脖子、扇她的臉和擊打她抓住窗框的雙手。事後,勞教所還橫加指責張松態度不好,對她採取延長勞教期限的懲罰措施。

張松在省女子勞教所看到,對於不轉化、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採取種種的血腥酷刑進行殘忍折磨和迫害:拳打腳踢,長時間罰站,吊銬,用針亂扎、亂戳,用鉗子敲打,將頭頂剪成一塊塊的禿頭,逼迫法輪功學員踩法輪功師父的像片、或用法輪功師父的像片包大便強行灌食,冬天脫光外衣用冷水澆淋,夏季在烈日下暴曬軍訓。 「不准吃飯、喝水,不准拉屎、拉尿」的暴戾呵斥聲經常在關押法輪功學員樓層的走廊上迴盪……

四、丈夫離婚家破碎 風雨飄零志愈堅

張松的丈夫因承受不住長期的來自各方的誘惑、脅迫和高壓,於二零零七年提出與她離婚。婆家的人因怕張松不肯簽字離婚,怕以後還受牽連,竟偷偷將她五歲的小孩藏匿起來,逼張松在離婚書上簽字才肯讓她見到小孩。經過三天兩夜後,小孩回到張松身邊時,小臉滿是驚恐,哭鬧的兩眼通紅腫脹的像燈泡一樣。小孩幼小的心靈被無辜傷害,作為母親的張松也感到內心被深深的刺痛。

二零零八年張松和丈夫正式辦理離婚後,法院判小孩的父親每月支付小孩三百元生活費,可小孩的父親常常要拖一年半載、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支付,而且極少探視、看望小孩。張松只能依靠自己極微薄的工資勉強度日,小孩的臉上也漸漸失去了往日天真可愛的笑容。

二零一四年元月新年期間,張松在騰訊微博「公安廳長在線交流」中諮詢:被公安人員抄去的電腦能否要回、小孩父親長期不支付生活費如何通過法律程序解決、院方領導長期不讓她返回「麻醉師」的專業技術崗位怎麼辦。後來諮詢的信息反饋回大余縣,大余縣國保大隊長郭文橋和黨委書記彭俊才,於二月十一日對她進行回訪,倆人不僅不幫助她解決具體問題,還冷言冷語、滿臉的不高興。四月份,國保勒令醫院領導、命令家人送張松去洗腦班,還經常施壓院方限制、彙報張松的行蹤和情況。

張松的每一次被非法勞教,整個大余縣的各大、小單位均被通告,使張松處於一種無形的高壓之中。國保企圖用這種方式敗壞張松的聲譽、從精神上對她進行折磨和摧殘。張松在看守所、勞教所期間,院方每個月只發給她三百元的生活費,扣除一些費用後,有時一個月只剩下不到一百元,張松和小孩根本無法維持生存,艱難的日子經常處於風雨飄零之中!

目前,張松還未恢復「麻醉師」的專業技術崗位工作,但她依舊堅守自己的信仰、堅守自己的良知,堅定的走在這條返本歸真、找回人類善良本性的回歸之路上。

張松的經歷只是大陸千千萬萬具有技術專長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迫害的一個縮影,它見證著中共在這場長達十五年的血腥迫害中,對具有技術專長的法輪功學員的身心折磨與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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