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弟子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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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日】我是二零一零年底走進大法的新弟子。

得法

我和妹妹在得法之前總喜歡去燒香拜佛,還去問有功能的人(後來知道那是附體):「人能修成神嗎?」對方回答:「能」,又問:「假若人修成了神想要再提高他的層次成為更高的神能再提升上去嗎?」對方不知。當妹妹的同學給我們洪法時,我聽說他煉的法輪功,我心裏打鼓:這是最高的佛法嗎?當天晚上,他跟我們講了很多大法的美好,講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榮耀等等。他給我們放老學員葉浩的採訪,我就強烈的想了解大法。

隔了兩天回到家中,妹妹的同學給我們放師父在廣州講法的視頻,他陪著我們三天看完師尊的九天講法,看完後我的世界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的頭腦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和震動,我感慨:「人真能修成神啊!」我從心底發出最強大的一念:我要修煉,我死都不怕了!

接下來我有五天的清理身體,無數次拉肚子,翻江倒海,晚上不能入眠,我心裏不穩,妹妹的同學在電話裏一次又一次鼓勵我。到第五天的時候,我要去上課了,當我出門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頭也不暈,腿也不軟,要是平常肯定早送急救室了,我心裏發出一念:我相信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我死都不怕了!上完課回家上廁所,大便一切正常,困擾我十幾年的腸炎五天消失。

從此,我天天抱著大法書看,越看越震撼,越看越放不下大法書。妹妹生氣的說我:你還不去學你的外語,就要辦簽證了,看你怎麼辦(我和妹妹準備的是下月辦簽證出國發展)?我不理她,看自己的書。妹妹的同學告訴我要先看一九九九年以前的書,挨著時間看,看完了再看一九九九年以後的。我一開始看一九九九年以前的,沒看幾本,就翻到了一九九九年以後的法,我頓時明白了正法修煉要救度眾生,心裏好著急,我得法這麼晚,和我有緣的那些人怎麼辦啊?

修心去執著

得法以後,各種提高心性的事接踵而來,下面僅舉幾個在我修煉過程中比較典型的事例:

我辦學的地方是租的,房東在外地,很少給我們打電話,那天電話響了,一看是房東的,我心想是不是要漲我房租,師父在法中講了要看淡名利情,如果他漲房租,我一定要放下利益之心,果然房東是跟我商量漲房租的事,我對他提出的要求滿口答應,房東非常高興,我也高興過了這一關。

妹妹的同學安排他的親戚過來當我的員工,這個人的毛病之多是大家公認了的,並且對我這裏的工作一竅不通,我還得用她。來我這裏之後,指使我做這樣做那樣,該她做的工作她不去做,搞得她像老闆我像員工,她還背地裏罵我,那段時間我的心一刻都沒有舒服過,我不斷告訴自己,按照真、善、忍做,我要忍,我要還我以前欠下的業債,我要提高心性,師父講過:「心性多高功多高。」[1]就這樣,我沒跟她計較,這段時間磨過去之後,她有所改變,再後來,越來越好,我們處得像一家人。

一天我接到電話,要推選我當政協委員,我一念想到,我是修煉人,不參與政治,更不會去參加你那邪黨的組織 ,並且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的責任是救度眾生,我沒時間在你邪黨的組織裏去浪費時間,我當即就委婉的回絕,她說:「你的條件很符合我們推選的標準,你是黨員嗎?」我回答:「不是,我是群眾。」她說:群眾身份也可以。我回絕道:「會很忙嗎?會經常開會嗎?」她說:「不是很多,重要的會議要寫寫提案等等。」然後催促我遞我的個人材料,我說我考慮一下跟她回話。後來她又打電話催我,我勉強搞了點個人資料給她,心裏想:別選上我,如果真的選上,我再悟一悟該怎麼對待。反正我只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後來這事沒回音。

還有一次,當地領導給我打電話說要推選我當一個藝術協會的秘書長,我一直是這個協會的理事,我當即一念想到:秘書長的事可真多,會耽誤我做三件事,還會耽誤我教學,傳承正宗的傳統藝術是我的責任,這是給未來人留下的文化,並且救度我的學生和家長是我的第一要任,我當即就以我非常忙,做不好秘書長的工作而委婉回絕,領導不甘心,說:「我們已經選定好了,就是你了,現在就是跟你說一聲,下次開換屆會議的時候通知你來。」我心裏想,實在是要選我到時再做打算吧!我就等著通知我開會,等了幾個月,比原計劃的開會時間拖長了幾個月,在這期間我還不時想到這事,其實心裏對這事已經產生執著了,只是自己沒太發現而已。到開會那天,我到場了,往我的座位上一坐,看到這一屆的主席、秘書長、理事等名單,沒有我的名字,我心裏一震,連我的理事職位都給我撤掉了,我的心往外返,我立即想到師父的一段話:「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2]這段話在我腦子裏一過,我馬上就放下了,心裏還有點暗暗高興自己又過了一關。

以上去名利心的考驗給我證實法打下了很好的基礎。我知道自己的資源是大法資源,不是自己的個人資源,所以我減少了自我的物質享受,我天生就不浪費,但現在更節約了,不該買的不買,不該花的不花,同修哪個項目需要錢了我就去支援,我知道大法資源不是為自我享受的,應該善用到他應該用到的地方。在教學中放下名利心,用真善忍的言行感染家長和學生,為講真相鋪墊了很好的底子,有家長和學生相繼得法。

在做三件事中提高自己

得法後我就知道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進入大法修煉的都是個人修煉和正法溶合到一起的,所以我知道在救度眾生的同時一定有自己要過的許多關,一定有很多很多的執著在救度眾生當中去掉,下面僅舉幾例:

(一)不能用「證實自己的心」去救度眾生,要用正念與慈悲

當我知道要救度眾生的法理後就迫不及待的講起了真相。我講真相先從身邊的朋友和家長、學生開始,剛開始的時候,著急心,證實自己的心很重,著急是因為自己得法太晚,想抓緊時間救人,怕來不及了,雖然有很多時候是看到眾生可憐、怕他們毀了,但內心隱藏著怕自己不夠格當不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執著心,擔心威德不夠,這是一種有求之心;證實自己的心是因為很多年來都是在鮮花與掌聲當中生活,備受尊重,心裏想「憑著我的影響力和我的口才一定有很多人能被我勸退」,我抱著隱藏的「證實自己的心」去救度眾生了。

剛開始我講真相很順,基本都能退,但很快魔難就來了。在一次給學生講真相中,沒注意方法,學生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圖片嚇壞了,家長知道後很緊張,去問另一個家長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那個家長又去傳,還理直氣壯的表明自己就是要跟著邪黨走等等,被另一個明真相的家長勸住了。這位明真相的家長趕緊跑來提醒我,我馬上意識到是自己沒做好,同時心裏發出一念:你就是把公安局的找來,我就跟公安局的講真相。我分別跟那兩個家長打電話,請他們來我這裏我把事情給他們講清楚,一個嚇得不敢來了,在電話裏表示不會再向外傳這事,一個來我教室我就跟她放自焚真相片,最後這家長的態度好很多,最後我們相處得融洽。我當時就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接下來在講真相中遇到自己關係最好的朋友和家長往往不聽你講真相,不認可。

通過學法,我悟到不能用情去做救度眾生的事,要用正念,不是證實自己,是證實法,眾生得救是師父鋪墊好了的,我只是去做了而已。悟到以後我在講真相中多用正念,用慈悲,對身邊的親朋好友和陌生人都一樣,沒有分別心,平等對待眾生,收到的效果是好的。有一次跟出租車司機講真相,他退出邪黨的組織後找我要了十個護身符和幾盤《九評》和神韻給家人和朋友,並表示讓家裏人都退。還有司機明真相退出邪黨相關組織後執意不收我的打車費。

(二)在反迫害中修去各種人心

妹妹被綁架了,那一瞬間我想:她被綁架了,她的眾生咋辦?我趕緊收拾好家裏的東西,並在外面租了房子,把打印機和大法書都統統轉移了。我每天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清除邪惡。因為自己的各種人心,被舊勢力抓住把柄,邪惡找上門了。當惡警把我帶去問話的時候,我心裏有一念:「是我沒做好,我準備的作為新年禮物送給每個家長和學生的神韻光盤,因為沒有全部包裝完,沒來得及發出去。如果我的學生和家長們能夠都得救,這個學校我不要了,我沒有任何顧慮了,我跟你邪惡作戰到底。」因為自己學法不深,正念不夠足,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為了保存下這個學校從而救度學生和家長,我用了人的狡猾去敷衍而沒有用強大的正念去震懾邪惡,所以寫了一些東西,玩文字遊戲,表面看上去沒有寫對大法不利的內容,但配合了邪惡,沒有用正念去維護大法,神是不會那麼做的。

越想從表面上敷衍溜掉,邪惡越抓住你不放,在邪惡的壓力下我說了一句對大法不利的話,至今想起來都汗顏不已,無臉見師父,感激師父沒有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惡警想敲詐我,和妹妹關在一起的常人出來後也帶信說惡警在提審妹妹的時候暗示妹妹拿錢解決這件事,妹妹也想採用這種方法,我當時有點心動。之後惡警把我騙去辦公室,暗示我拿錢解決這事,我當時沒聽懂他的意思,我聽出來的意思就是:拿錢解決不了這個事。後來我才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不讓我給邪惡輸血。通過學法,我悟到,不能拿錢給邪惡,拿錢給邪惡就是給它輸血,助長它們的邪氣,它們會把迫害大法弟子作為發財的手段從而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我要反迫害。一個常人去看守所給親人送衣服時遇到一件事,回來說給我聽:一個哈爾濱的老倆口的兒子跟人打架,給人家耳朵打破了一點,警察告訴老兩口不要請律師,這個小事不夠起訴條件,給錢和解(好像是兩萬塊,記不清了),老倆口答應了。最後,他們的兒子被秘密開庭判了一年。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不能拿錢給惡警,否則人財兩空,要請律師,我想起了師父在講法中講弟子有條件的可以請律師,以及哪裏出了問題哪裏就需要去講清真相。

我還悟到,信仰自由是受憲法保護的,邪黨踐踏法律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是應當被破除的,還有各種在大陸的常人案子大都是冤假錯案,邪黨邪惡體制下的法律已經沒有法律可言了,真正犯法的人拿錢就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沒有犯法的人被非法審判關押不但不請律師討回公道還要忍氣吞聲低聲下氣給執法部門行賄來獲得本應該屬於自己的自由,這本身就是不正,不正就要讓他歸正!我頓時發出強大的一念,我要請最好最正義的律師,我不僅給妹妹請還要掏錢給其他幾個跟妹妹一起被綁架進去的同修請,就是把我所有的積蓄都用在律師身上,我也不會給邪惡一分錢,不能讓大法弟子在法庭上作為被審理的對像,大法弟子是無罪的。

師父見我有這顆心,就點化我去甚麼地方找甚麼人,點化的細節在此就不作贅述了,我順利的請到最好的律師,他們就好像在那等我一樣。和律師接觸的過程,讓我從法律上更深刻的認識到修煉大法的合法性,也讓我去掉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顆不好的心──修煉法輪功受邪黨迫害而只能隱蔽起來。以至於講真相的時候不能完全做到堂堂正正,去小區貼真相資料和去外面的門面放真相資料的時候還膽膽突突的,好像自己在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一樣,當別人一提到法輪功三個字的時候,有時會出現心裏「登」的一下,這顆心多不好啊!這是宇宙大法呀!洪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最偉大的事,我應該感到自豪才對呀!同時,律師的正義感對我有很大的觸動,一個不修煉的常人都敢面對邪惡操縱下的公檢法的人員講真相,我一個修煉大法的修煉者在這一點上真不如這個常人了。

我心裏暗暗下決心,我要做好。惡警又來找我了,這一次我面對他的時候心裏發著正念,跟他從法律上去講,他臉紅了,氣燄從一開始的強勢到後來的蔫巴了。再後來一次,把他的兩上司叫來想給我洗腦,我提前發正念,感覺法輪在我腹部胸前轉得很厲害,我當時放下一切,心裏很深處有那麼一念:學校的家長和學生就交給師父了,我今天一定要做好,跟他們講法律,講納粹集中營執行者的悲慘下場,講善惡有報,最後他的上司說他們不做壞事,還叮囑我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要越做越好。那天我真感覺自己無比的輕鬆。最後一次我明確告訴他我不會再配合他任何事了,從此,再也沒來騷擾我。

法院非法庭審了妹妹他們幾個大法弟子,那天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公檢法來了好多人,還有很多法警,幾十個,在律師的義正詞嚴的辯護中,明白了真相。那些明白真相的警察說:原來法輪功不犯法。律師的辯護詞被以各種渠道廣泛傳閱。最後雖然妹妹和其他同修還是被非法判刑,但在邪惡原定的量刑上減輕了很多,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在經歷迫害的這段時間,師父看到我那顆堅定修煉的心,就安排很多同修幫助我,從各方面幫助我,在我一個人最無助的時候派很多同修跟我結緣,讓我溶入了大法集體學習的環境,讓我從得法後甚麼都不想要、不想幹、只想做三件事的極端中走正自己的路,大法修煉沒有參照,沒有榜樣,每個大法弟子都在走自己的路,都是給未來人留下的。我一定要走好自己的路,用自己的特長去證實法,用傳統文化去薰染他們,用自己在大法中修煉所放射出的正的能量去影響他們,為他們得救打下基礎最後救度他們。

在正法最後的尾聲中,我還要修掉自己殘存的爭鬥心,怕心,疑心,怕麻煩的心,看不起別人的心,求安逸心,懶惰心,證實自我的心,我要跟同修配合好,遇到任何事一定向內找,勇猛精進,完成自己的誓約,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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