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迎接徐智走出冤獄 |
法輪功學員徐智於二零零七年被綁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徐智的家原本是一個平安幸福的家,自從徐智被綁架、關押、判刑,這個家就破碎了,那時孩子剛剛三個月。現在孩子七歲了,妻子和親人來大慶監獄接徐智,孩子雖小,也跟著來接爸爸,天氣很冷,孩子穿著羽絨衣一大早一直在監獄門口站到九點三十分。
徐智因為修煉法輪功在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出來後一直遭到監視,鄉派出所李顏鵬每逢敏感日都上家騷擾。徐智只好離家去外地打工維持生活。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徐智和法輪功學員從哈市回拜泉家鄉,下午一點左右到縣裏剛下車,這時從停在街上的警車裏下來鄉里和縣裏的警察,還有鄉里的政法委書記。政法委書記偽善的和徐智說話,在場的其他警察就窮凶極惡地去抓徐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徐智同警察理論抗爭。有一個警察打電話又叫來了一輛警車,警察共有二十名左右。當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個警察見勢不妙,向圍觀的人說:「這人喝酒喝多了」,徐智聽到無恥的警察在撒謊,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非常害怕,幾個人把徐智和法輪功學員抬上了警車,綁架走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
到了縣刑警隊,惡警狠毒的毆打徐智和法輪功學員,並把他們銬在鐵椅子上。徐智因為抗爭被綁架,右手四個指頭被警車門刮破,當時鮮血直流。在被銬在鐵椅子時,一惡警用小刷子刷徐智手的傷口處,並且把徐智一隻手背後,另一隻手從肩頭上背後面用銬子銬上,中間用一個棍子狠勁的撬。惡警又拿來鋼盔扣在徐智的頭上,然後用棍子敲。惡警又把徐智的上衣脫掉,光著身子澆涼水,打開窗子,又搬來電風扇吹,不停的澆水,他們嫌麻煩,就把毛巾用冷水弄濕放在徐智的身上。晚上,惡警怕外面人看見,用報紙擋上窗戶,惡警用手銬銬住徐智的一隻手,然後吊起來。
拜泉警察抓到了徐智高興得不得了,打電話把市裏和省裏610人員叫來,省裏的610人員更狠毒,用芥末油往徐志的鼻子裏灌。徐智和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一天兩夜後被送到哈爾濱道裏看守所繼續迫害。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狠毒的打徐智,頭上打的大包很長時間都沒下去。
二零零八年五月,哈市道裏法院非法開庭,不讓徐智說話,念完非法起訴書,就結束了開庭,非法判徐智七年,又把徐智送到了呼蘭監獄集訓隊。在那警察讓犯人逼迫徐智寫「五書」。這些人不是死緩就是無期,他們為了減刑更是賣命,用各種手段逼迫。用小白塑料管子把徐智從頭打到腳,徐智的頭疼的睡覺不敢挨東西,腿腳痛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手腫的像饅頭,手指甲都打裂了;幾個犯人還把徐智按在地上推,把胳膊狠勁的向頭上搬,搬的徐智直吐,內臟疼痛難忍,晚上不能入睡;還讓患肺結核的犯人挨著徐智睡覺。他們達不到目的不罷休,讓人看著不讓徐志睡覺,最後拿鉗子掰徐智的腳趾甲,還拿辣椒籽往小便裏塞。徐智他們被強迫勞動,早上四點多起床,五點出工幹活,完不成任務就挨打、低頭蹶著到晚上十一、二點。集訓隊還規定走路必須小跑,拐彎必須是直角,吃飯只能用三、五分鐘。
二零零八年七月,徐智由呼蘭集訓隊轉到大慶監獄。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徐智不穿號服被關小號七天七夜,小號冰冷不讓穿棉衣凍的渾身發抖。在二零一二年,頭部被惡警張春生打起了包,手指手背被踢掉皮等等迫害手段。徐智妻子多次要求見,大慶監獄長期不讓見人。
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被迫害,七年冤獄,妻子和家人承受了許多心酸和苦難。如此慘烈無情的迫害,不止是這一家人,而千千萬萬個這樣的家庭在中國還不為世人所知,願天下的百姓都能來關注法輪功學員,了解一下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徐智一家被迫害,還只是冰山一角,有千千萬萬個這樣的家庭在煎熬迫害中。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已經十五個年頭了,信仰無罪是普世人人皆知的常理,更何況是信仰「真善忍」修心向善。您能伸出援手幫助那些還在承受著痛苦,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人嗎?您能有善良的想法,您能付諸自己的行為去做,無論事情大小,那就是您尚存的不滅的良知。燭光雖小,也能刺破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