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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男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流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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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男子監獄坐落在濟南市工業南路,是山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這些年利用在押普犯殘酷迫害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已經制度化、流程化,其根本目的就是對法輪功學員洗腦,所謂的「轉化」,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扼殺。

山東男子監獄監獄長是齊曉光,監獄規定:新入監的普犯和法輪功學員都屬於十一監區管理。十一監區也就成為新入監普犯必經的一步,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十一監區原區長是張廣磊,李偉原任教導員,現任十一監區區長,現教導員是胡波,他二零一一年調入十一監區。十一監區分兩個分區,一個關押普犯,一個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十一監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分區區長是陳彥,主要管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一、迫害制度化

從北門進入山東省男監,往南走,左右兩邊是奴役在押人員勞動的廠房車間等,大約走到一半的時候,有一條路通向監獄生產區的西門。西門外還有一塊監獄內的區域,北邊建有一百二十米長的北樓,是原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正對生產區西門偏南的地方有一座樓是監獄的所謂「教育樓」,其南邊是餐廳,餐廳的東南方,二零零九年新建了一座五層的樓房,東西跨度大約二十多米,外觀並不起眼,但這裏目前仍非法關押著上百位法輪功學員,是整個男子監獄最邪惡的地方。如果從監獄接見室看去,它建在接見室東北方向,距離接見室大約一百米遠。這座二十多米長的五層建築,一樓是整個監獄的禁閉室,二樓往上都屬於十一監區,二樓是警察辦公室和會議室,會議室被用來奴役法輪功學員和普犯參加強制勞動。三樓關押違心轉化了希望早日重獲自由的法輪功學員,四樓關押不配合邪惡寫各種揭批材料的法輪功學員,五樓是十一監區的嚴管班,對剛入監的普犯和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強制洗腦的地方。

監獄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並不親自出面,但是迫害並沒有因此有絲毫的放鬆,它是利用在押普犯對法輪功學員酷刑迫害、洗腦和轉化。它建立了一系列的制度用以獎勵普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它規定,參加勞動和參加迫害法輪功學員掙積分,每年積累滿八十分就可減刑一年。但是參加奴役勞動,一般每個月才能掙一分至三分,只有當組長的才掙三分,而對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逼迫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就可以掙四十分。這些制度化規定極大的誘惑著普犯對法輪功學員行凶犯罪,使得在那沒有自由甚至沒有人格尊嚴的地方人人趨之若鶩。

舉例說明,山東省男監有很多被判無期的普犯,在其它監區勞動幾年,可能會轉成十九年,但在十一監區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無期普犯,一般兩年後可以轉成十八年有期。而實際上,這十八年刑期,因為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年可以累積積分八十分以上,也就是服刑一年就可以減一年刑期,也就是大約九年就可以抵十八年,加上剛入監的二年,一個無期普犯,很可能在十一年之後就可出獄。在監獄這種巨大的制度化誘惑下,他們聽不進法輪功學員的苦口良言也就不足為奇了。

十一監區現任區長李偉特別霸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情不讓其他人插手,怕以前迫害法輪功的問題反映出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都是他一人安排操作。被強迫違心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才讓分區區長陳彥找去談話。李偉為了利用普犯迫害法輪功學員,建有「積委會」──積極勞動改造委員會,其實是被制度化的積分政策誘惑來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普通犯人組成,有的甚至要依靠關係花錢進入。進入「積委會」後不用參加監獄奴役勞動,還能得高分達到迅速減刑的目的。在「積委會」生活上待遇也好,有火腿、雞蛋等吃。

山東男子監獄編有厚厚的兩大本有監獄長齊曉光署名的《法輪功學員轉化手冊》,還有造謠誣蔑法輪功的光盤等。十一監區到處張掛誹謗大法的標語。十一監區利用這些誣蔑大法的材料,對新入監的普犯,先進行十幾天到二十幾天的洗腦,然後再讓他們做包夾,同樣利用這些黑材料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轉化,違心的寫甚麼「徹底決裂」等。現在這些包夾叫做「志願者」,意思是普犯自願參與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實質是監獄利用制度化積分減刑,誘惑犯人對大法犯罪,企圖擺脫教唆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名。

監獄一週要開兩次批判會,與文革一樣,前面一個桌子作講台,一個人念批判稿,法輪功學員被兩個犯人一邊一個夾著。

二、迫害流程化

山東省男監把洗腦轉化法輪功學員流程化。新入監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五樓,強制洗腦,如果不接受洗腦轉化,第一步先採取軟辦法,不轉化就讓你面對牆壁蹲下,就一個姿勢蹲在那裏,蹲的膝蓋、腿都腫起來,發青。或者坐小板凳,小板凳高的十八公分,小十五公分。有的坐的臀部潰爛。監獄警察任命普犯當組長,組長說轉化好了監獄警察才找談話。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軟辦法還不轉化的就進入第二步,各種酷刑折磨強制轉化。幾個普犯把人強行摁倒,在腿彎處夾上棍子;打腳心,把腳打的腫很高,穿不上鞋子;打屁股,讓人趴下,用木板或者塑料纖維板打屁股,打的直流水;用鞋刷子刷兩肋;手指縫別上牙刷,捏緊手指用力擰牙刷。這整個一套酷刑不是使用其中一個兩個,而是程序化式的把各種酷刑輪流使一遍,每個酷刑五分鐘。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這些酷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轉化,他們的標準就是你不按照「真善忍」做了,你罵了,罵了才達到他們的目的。

監獄還有一種更殘忍的酷刑──用鞋刷子把使勁的刮小腿迎面骨。大陸的鞋刷把一般是用竹子材料,稜角分明,這種材料刮在迎面骨上異常的難受。二零零九年六月,一個法輪功學員被用鞋刷子把刮迎面骨,刮的露著骨頭,開頭淌水,然後淌血,再後來淌膿。疼昏過去多次,昏過去被潑涼水。在昏迷中讓你寫邪惡要求的「五書」。這位學員出獄四年多了,可是現在一碰到迎面骨,還破皮流血水。

如果有法輪功學員因為一時承受不住違心的轉化了,或者被酷刑迫害在昏迷中被邪惡控制著在邪惡早就準備好的「轉化書」上簽了字,那些被操控的普犯就會興奮的歡呼,因為他們又可以掙到足以令他們減半年刑罰的四十積分了。同時他們將對這樣的法輪功學員採取第三步,鞏固洗腦轉化,就是讓你反複寫所謂的「揭批稿」,那種被強制的精神死亡,人所感受到的痛苦令人生不如死。這一步如果監獄警察或者普犯組長不滿意,隨時就把人送至上一步,酷刑就要重新來過一遍。

第四步就是把違心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關到公共組,和普犯一樣關押,如果不寫思想彙報或者不寫「徹底決裂」的書面文字,也是反覆繼續前面的一個個步驟。

接下來就對不同轉化程度的學員分流,有的被非法關押在三樓,有的在四樓,有些則一直在五樓承受迫害或者被關進更小的禁閉室。

監獄警察和被利用的普犯被邪惡控制著,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每週有三天要接受強迫學習和思想彙報,同時不能耽誤安排的奴役勞動規定的數量。這樣的強制思想洗腦要一直持續冤獄期滿。為方便進行洗腦,每個監室配有一台電視機和影碟機,看誣蔑法輪功的光盤就在室內。

在臨出獄之前,還要開個大會,規定必須發言半小時以上,全程錄像,還刻錄成光盤放到檔案袋中,同時也被作為監獄進一步洗腦迫害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黑材料。臨走還要至少八分鐘的口頭誣蔑才被允許出獄。

新入監的普犯都要先到十一監區,而新入監犯人心理壓力大,很壓抑,十一監區區長李偉就利用這些人,對他們洗腦後讓他們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些新入監犯人把在看守所所受到的心理落差造成的一切壓抑都發洩在法輪功學員身上,讓他們仇恨法輪功,毒打法輪功學員。

十一監區監獄警察為了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對被迫害者在迫害之前要先量血壓,進嚴管室之前先去醫院查體,看可以承受酷刑迫害的程度。

對於違心轉化的學員,監獄警察並不放鬆迫害,他們安排跟梢監視,跟梢監視的普犯叫 「連號」,一般三個人,他們把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都回報給監獄警察。

二零零七年法輪功學員老王,被告密,下午收工時候,監獄給量了血壓後,十一監區犯人一拳把老王眼睛打的淌血,在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上樓後被普犯一腳踩住頭,三四個人一起開始暴打。晚上被幾個普犯強制摁倒上夾棍迫害。第二天腿全腫起來,還被逼迫看誣蔑的光盤。

監獄如此細緻的轉化流程與控制手段都是為了邪惡的洗腦轉化、精神虐殺。

法輪功學員石增雷,因為不按照監獄警察和「積委會」普犯要求做,就被阻止大小便,拉在了褲子裏,還說他自己有意的,對他進行嚴管,強制轉化,生不如死,上廁所也被 「連號」 嚴密看管。

普犯張殿榮,濟南黑社會成員,當嚴管組組長,他說「打死算自殺」,把鐵櫺子一拉,說你是啥你是啥。二零零五年,法輪功學員老王一進門就開始被毒打。普犯給法輪功起名誣蔑。他們把呂震打死的時候,打手被關到看守所後,監獄方、六一零和犯人統一口徑,串供的結果使一起發生在監獄的蓄意虐殺命案不了了之。

普犯吳金大,原工程承包人員,被判無期;王革新原銀行職員,當「志願者」攻堅組組長一組;普犯張志超,原濟南市路燈處處長,被判七年;普犯王克東是十五年有期,被任命為犯人組長;普犯王九府原濟南某技術學院院長,副廳級,被判十多年,被監獄任命為三樓樓長;四樓樓長張少青原發改委人員,被判無期, 監獄「積委會」副主任,「積委會」主任是姚雲峽,被判無期。這些普犯為著眼前的利益,被監獄利用來昧著良心變著花樣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換取監獄制度規定的減刑積分。其不知監獄現在的這些「志願者」是被監獄欺騙利用的替罪羊,將來的惡報和法律的嚴懲會使他們的生命處於真正悲慘的境地。普犯張志超,迫害法輪功學員遭了報應,二零零八年得了吊癇風,嘴歪向一邊。

普犯王九府,三樓樓長,安排法輪功學員一週三天學習,寫「批判稿」。 四樓樓長張少青為討好監獄,在四樓專門搜大法學員的經文,對於被搜出經文的進行嚴管。法輪功學員張興武教授畫了很多畫,有菩薩神佛像,都被搜出。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七、八號,張興武被從四樓轉去三樓,白天幹活,晚上關禁閉,不讓睡覺,進行「熬鷹」迫害。監獄現在主要迫害手段就是不讓睡覺,「熬鷹」,這種迫害比體罰更令人難以承受。

一個東北法輪功學員,老家在黑龍江哈爾濱市,在長島被非法判刑五年,車禍後留下很嚴重的傷殘,有些痴呆狀,不是學大法可能已經不在世了。被逼迫在樓道口坐著,挨凍受寒,在社會上都應該是被照顧的人,但在監獄被打罵、刑罰。

監獄澡堂設施很好,普通犯人一般一週可以洗二、三次澡,時間基本沒甚麼限制,可是法輪功學員洗的時候,一週只允許洗一次,剛濕了身子,外面就開始咋呼「到時間了!」,讓法輪功學員趕快出來,達到變相的不讓法輪功學員洗澡的目的。

對於到期的法輪功學員,監獄以各種理由不讓往回帶被褥,怕打人的痕跡、血跡等留下來,即使允許帶出也要反複檢查,怕夾帶紙條出去,使他們的迫害曝光於天下。

男監十一監區原來不勞動,主要是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後來也被安排參與奴役勞動。一個人一天至少糊四百禮品手提袋,給超市疊對聯,疊地圖,穿地圖上下橫桿等等,「積委會」主任普犯姚雲峽安排監獄在押人員勞動,每年加工聖誕樹出口海外,每天每人加工四五百。
監室床鋪底下全是加工用的原料,紙,裝地圖的塑料桿,全是易燃品,晚上幾道大鐵門鎖死,安全隱患相當大。監獄警察只知道誘惑、奴役在押人員為他們自己賺取更多的鈔票,哪管他人死活。

山東男子監獄就這樣制度化、流程化的利用在押普犯迫害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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