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動平台幫助我在海外講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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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五日】我今年六十六週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底,我從中國大陸來到美國聖荷塞兒子家。到美國後,我首先遇到語言不通,不會開車,到同修家學法、到煉功點煉功,都是同修和兒子接送。這讓我這個「不願給別人添麻煩的」人產生了不小的壓力。一段時間下來,我覺得這不像修煉人了,真著急,在家中,魔煉心性的關也一個接一個。

二零一二年三月份一次大組學法後交流時,手動平台舊金山小組一協調人介紹了打手動電話的優勢和意義。我一聽,呀!真是個好消息。後來,我主動與這位協調人聯繫參加平台打電話救人。經過幾位同修的幫助,五月下旬,我能上手動平台打電話了。

開始打狀態還可以,幾天打下來接聽率不高,就感到沒有甚麼動力了,不知不覺中又把打電話當作一個工作在做了,所以人心也就容易被帶動。有人聽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流露出喜滋滋的情緒,如一晚上沒有人接聽心中就有點不愉快。這種狀態其實已不在法上了,可是自己並未察覺。

一次,我在學法中讀到師尊說:「救眾生的事情就得你們做,不但要做,大家一定要做好。不是給師父做。說是救度眾生,也不全是為他們做,是為你們自己而做。」[1]師尊既然要我們必須得做好,那我就要做好。如何做好呢?我在思考這個問題。師尊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明確的告訴我們以修煉人在大法中修出的純正的慈悲去救人。我們打電話的平台看似平常,也沒有轟轟烈烈的事,但卻是個救人之場,救人是非常嚴肅的事情,我把這當作工作去做,當作任務去完成那就錯了。

從法中歸正自己後,我要求自己在美西時間下午五點,準時上線(有時受到干擾不能準時,也要求自己儘量早上)這個時間上平台,對我來說有些緊張,因為我把孫子從學校接到家,都到三點四十多了,還要給他弄吃的,督促孫子做功課、有時還要輔導他的中文作業,還要做晚飯,還有一些家務活等。每天我都趕忙做好飯菜後,抓緊時間上平台。所以自打電話以來,我幾乎沒有正常吃過晚飯,基本上打過電話、發完正念、學完法後,才從電腦桌下來,吃飯洗漱。或者中途兒子給我送點吃的、喝的。

在上平台前,我要求把自己從做常人事的狀態中拉回到修煉人狀態。打開電腦上平台,先檢查一遍上網軟件、錄音播放軟件、耳機及電源線等。然後,對著電話號碼發一念:我能拿到你的號碼也算有一份緣份,希望你們明白的一面精神起來,主宰自己生命,聽電話、明真相,不與邪黨為伍,給自己選擇個美好未來。然後再撥號碼。有時狀態好時,效果還真不錯,接聽率較高,都會出現一晚上有幾個人聽到四分鐘以上的,聽十多分鐘、二十多分鐘、甚至三、四十多分鐘的都有。

在平台上也存在有配合問題。去年夏天,有一些國內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的人的電話號碼要我們打,我就參加了,並且主動把自己能打電話的時間告訴協調組同修,以便她好掌握各個同修的時間,利於統籌安排。

為了發揮錄音真相的作用,我把幾個錄音帶聽了很多遍。我聽後感覺得真好!從內容到播音員的語調、語氣都充份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法的威嚴。我覺得只要對方能把一個真相錄音認真聽完,就能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了。所以,我在放錄音時,我會非常關注對方從電話中發出的反映,甚麼樣的態度?有幾個人聽?交談些甚麼(說方言就聽不懂了)?聽錄音的反映。比如:有次打醫院專案,我開始放「針對參與活摘醫院的」廣播,對方一女子一聽便說:怎麼說我們醫院呀?另一女子說:胡扯。「啪」一下就掛了。第二次打通後,我就沒放「針對參與活摘醫院的」廣播,改放「針對迫害單位廣播」,那個真相語調中緩:「你好,你知道嗎?中共用活體摘取器官的方式屠殺法輪功學員販賣他們的器官做移植。據核查至少有六萬五千名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我聽見對方那個女子聲音:啊!這麼多。放了一分多鐘,我轉放醫院活摘真相,這兩個女子都聽完了。

有時領到的號碼是六一零辦公室、公安局、法院、檢察院、政法委、市政府的電話,這樣的號碼接聽率低,我原先的做法是放「針對迫害單位廣播」可他們一聽「你知道嗎?中共用活體摘取器官的方式屠殺法輪功學員……」就「啪」一下就掛了,我一琢磨:這些單位基本上是直接參與迫害的。他們肯定知道對大法弟子迫害的殘酷性,有的可能還參與過活摘器官的事。他們害怕我們的電話,尤其是關於活摘的。那我就放「武警舉報」或是「中介調查」,讓他們知道中共邪黨幹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的事已經被全球曝光,人證物證都有,正在受到國際社會追查與譴責。哪怕他們不願意聽,就是一開口的那一、二句:「你好,聽眾朋友下面請聽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二日,追查國際報告的一例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目擊者證詞的部份調查錄音……」就足以讓他們震驚了,有的是害怕不敢聽,有的就聽下去了。

遇到語音留言的就給他留真相。一次,晉州六一零負責人耿翠霞,她的電話設置了語音留言,電話留言每次四十多秒就自動掛停。我就連續打五次將新版針對公檢法真相二分三十秒留言給她,直到再撥不通了為止。

還有,如政府裏頭的宣傳部、組織部、政協、人大之類的電話號碼,我琢磨這類雖然沒有直接參與迫害,但是他們受中共毒害很深,多數都是既得利益者,對他人的痛苦是不聞不問的。尤其宣傳部就是邪黨利用謊言來欺騙民眾的嘴,他們是深知中共最擅長的是謊言宣傳。所以他們也不願意聽我們的電話。有次我領的接力案中,有市政府各部委的電話。打宣傳部的時候,第一次,我放的是「針對迫害單位」的錄音,那人一聽「中共用活摘器官的方式屠殺法輪功學員」就掛。第二次一通,我還是放這個。就聽見裏面有人問誰的電話?接電話的說:法輪功的,他們說我們活摘器官。那問話人說:瞎說,是在做宣傳,掛掉。我知道這時再接著撥他們的電話,會不接的,我就打別的號碼,二十多分鐘後再撥,電話一通,我就放「武警舉報」他們聽到「目擊者證詞的部份調查錄音」時,裏面有一人說:聽聽。就這樣,聽完「武警舉報」錄音,緊接著我放「中介調查」「最後忠告」。那天從電話裏反映出的聲音兩男一女至少有三個人。女的說:這還是真的呀?只聽兩個男聲低聲說著甚麼。

派出所的電話相對接聽率高一些。「兩分鐘真相」幾乎都會聽完。「基層警察」對他們播放也好,基本上只要能聽到「真的有鐵打的江山嗎?據去年香港動向雜誌引述消息來源披露……」後面的內容會聽下去。因為中國大陸兩極分化不公平的待遇他們也是有體會的,尤其中央上層人士的情況消息,他們比較關心。有次一個警察聽了十多分鐘,把「武警舉報」、「基層警察」聽完了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口氣嘆出了他心裏的無奈。我馬上開口與他說話,他聽,就是不吱聲,後來他輕輕的把電話掛了。在這件事上,讓我看到了自己在口講與預期達到的效果上還是存在著差距,我今後必須加強這方面的修煉與提高。

還有一次是打手機號碼,接通後,裏面有兩人,一孩子喊:電話!一個女的聲:叫他呀。過兩秒我就開始放錄音了,一男人接過電話一聽說:耶,法輪功給我來電話啦!法輪功真偉大!聽了兩個真相錄音,可能有事吧,說了句:再給我來呀。就掛了。我每次反饋時,都把我放甚麼錄音、時間長短及所聽到的一些真實反映。讓口講跟進的同修了解一點對方的心理,好對症下藥,救度他們。

我在平台打電話,已有半年多了。在這段時間裏,我越來越感到這個平台對我太重要了。他不僅幫助我在海外講真相救人,同時還讓我在做這件事情中修煉了自己、破除一些人的觀念、得到了提高。

在平台上,我結識了一些同修,在與他們交流中,我常常受益。記得剛開始打十多天,接聽率不高,人心也冒出來了「打電話不就是要人聽嗎?這電話打了沒人聽,救人管用嗎?」甚至還有是否招人嫌的感覺。在一次平台打電話後,交流中一位同修講:一次給雲南某地一個派出所打電話,兩天打下來,幾乎沒人接聽,可是幾天後,明慧網報導出:這個沒接電話的所長把被綁架的大法弟子給放了,還對他說:我再不放你,我們的電話就被海外法輪功打爆了。這個事例對我很觸動,也使我認識到:對方即使不聽,電話鈴聲也能解體另外空間操控常人的邪惡因素,照樣起到了制止惡人繼續行惡,救出同修的作用。也是在救度他們。我決定在手動平台堅守下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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