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大法 見證修煉神奇
我相信很多大法弟子都有過這樣的感受,不管是自身還是身邊的親朋好友,都或多或少的經歷了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因此,中共發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之前,很多人都因大法祛病的奇效而走入修煉,「祛病健身」成為很多大法弟子和有緣人共同見證大法的神蹟之一。修煉這些年以來,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從沒吃過一粒藥,父母也因為修煉都在大法中受益。
得法前,父親患有高血壓、嚴重失眠等多種疾病,母親患有頑固性頭癬,偏頭痛等病症,生活中充滿了痛苦。學法後不長時間,他們這些頑症都不翼而飛了,在以後的十多年中他們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沒在治病上花過一分錢。為此,一個以前常給父親治病的醫生非常驚訝,也開始了解大法,現在他們老倆口已是大法的一粒子了。周圍的鄉親們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一些人陸續走進修煉。
我讀高中的時候,父親出了車禍,肋骨被撞斷了三根。但是,當時的父親憑借對大法和師父的正信,僅僅十幾天,就離開家再次返回工作的地方,和正常人一樣開始工作。當時,父親的老闆和同事們都覺的非常驚訝,因為父親出車禍的事情他們都已經聽說了,但是這麼快就看到父親回來工作,他們都覺的不可思議,甚至以為父親在和他們開玩笑呢,直到父親拿出醫院拍的片子,他們才徹底相信大法的神奇。
修煉大法的人都知道,大法不只是人這一層的「祛病健身」,大法的超常體現在方方面面,從根本上講,大法是度人的!但是在得法初期,師父為了傳法和學員的提高,付出了很多,並時刻看護著弟子們,並通過各種方式幫助樹立弟子們的正信,生怕剛剛走入大法的一顆顆「嫩苗」還沒等站穩就栽倒下去。
一次,父親去三叔家(也是同修)。當地一個剛得法不久的年輕女學員由於在感情上遭受了打擊,煉功時心不正而招來了附體。那附體冒充師父。因為當時大家都是剛得法,對法理認識不清,執著心也很多,加上那附體也表現出一些小能小術,給當地同修造成了很大的波動和迷惑,差點就將當地的煉功點弄散了。父親和三叔認識到這是來干擾人得法的。於是,他們手捧大法書,請師父幫助清理空間場。神奇的是,被附體的人前一秒鐘還很有精神頭,後一秒就呆呆的坐在地上,口水都流出來了。當附體被師父清理後,她醒來時都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如同做了一場夢。像這樣超常、神奇的事例還有很多,在此就不一一列舉了。
二、轉觀念 理性認識修煉
我和很多當年的大法小弟子一樣,是隨父母一起走上修煉路的。長大以後,許多曾經的大法小弟子由於各種原因而放棄了修煉。這讓我意識到,任何一個修煉人,即使是曾經的大法小弟子,在一定時期,都要做出是否繼續修煉下去的選擇。只有發自內心的想修煉的這一念頭出來,才是真正的「佛性」出來了,才能「震動十方世界」[1]。在環境的影響下跟著走的並不能說是真修弟子,充其量只是一種隨大流。修煉是嚴肅的,無論你是誰,如果沒有真修,在被檢驗的時候就會如淘沙一般被淘汰出局。
得法之初我才十幾歲,說實話,那時的我並不十分清楚大法的珍貴,只是家裏人都學,我就跟著學了。在剛得法一段時間後,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目,我就可以看到一些另外空間的景象,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也會起一些心,但後來我知道它已經溶入我的修煉中去了,就能夠比較好的把握住它,使它不至於受損關掉,在一些關鍵的時候,師父也會讓我看到一些景象,啟悟著我的正念,也點化我更加精進。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父母都被抓去洗腦班,母親回家後,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在修煉上勇猛精進了,執著心也漸漸多了起來,她以前天目是打開的,後來天目也被關掉了。父親在講真相方面做的還可以,但在個人修煉上還是停留在過去的水平,沒有從內心真正的改變自己。姐姐則在迫害前一段時間就不修了,變成了一個支持大法的常人。我呢,在警察來家裏讓我做選擇時,我選擇了繼續修下去,警察雖然恐嚇了一番,也沒有再難為我,我的這一難似乎相對輕鬆的被師父化解了。
但是我去外地上大學後,周圍沒有修煉環境,我也是時而精進,時而放鬆,我吃上了老本,修煉路走的鬆鬆垮垮,更沒有明確擺正個人修煉和證實法修煉的關係。有時還和大學室友玩遊戲,打成一片。但是我的內心知道大法好,偶爾也會和一些有緣人講真相。但是在講真相方面,我一直做的比較被動。我就是這樣一直在感性上、表面上認識法。由於這種感性的對待師父和大法,這些年來,我在修煉路上一直走的磕磕絆絆、關過的拖拖拉拉。
直到那一年,一場突如其來巨難降臨在我的頭上,打破了一直以來我那不緊不慢的生活態度和習以為常的安逸之心……
三、去怕心 開創修煉環境
那一天,我和同修講真相被幾個惡警綁架了。剛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我的怕心很重,一方面覺的自己修的太差,對修煉沒信心;另一方面,自己從來也沒經歷過這種事,以前總在網站週刊上聽到看到過同修的被迫害,甚至剛被非法關押時,周圍犯人不友善的態度都在表明這就是一個極其邪惡的地方。不在這個邪惡環境時,我覺的自己能放下生死,沒有怕心,可一旦真正面對,怕的物質就瀰漫在心裏揮之不去,「怕」令我時常不知未來將要面對甚麼。就這樣,自己「怕被打」、「怕死」等強烈的執著心一下子全部湧上來了。
但是,理智告訴我這些就是怕心,而怕心是一定要被解體的。師父說:「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2]我知道如果不去掉怕心就走不出魔難,不去掉怕心就可能會使自己置於更加不利的境地,不去掉怕心就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幾天後,非法提審的惡警讓我選擇是放棄修煉回家,還是堅持修煉面臨坐牢。那一刻,我才猛然發現,大法已然構成了我生命深處那不可分割、不能動搖、不容褻瀆的堅壁磐石!不,應該說從那一刻起,我才強烈的感受到,自己已經真正成為大法的一顆粒子,自己的存在就是維護法的一部份,那段時間,我知道自己已經永生永世都不可能離開大法了,無論經歷甚麼,不論修的如何,我都會一直走下去,永不放棄。
當我被迫害身處黑窩的時候,我知道這次是我必須要面對的一大生死關。曾經有過的許多觀念,哪怕是自認為再對的都需要仔細的想想,找找自己的執著和漏洞在哪裏,是甚麼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不斷的深挖自己,找到了如怕心、安逸心、好面子、色慾之心、執著自我、玩電腦遊戲等執著的心,那些原以為已經去掉的心竟然是如此的多和強烈,猛然間,我有一種我竟然從來沒有修過的感覺,我感到自己修的太差了,不禁懷疑起自己到底是不是真修的大法弟子。
找到了執著,就不斷發正念清理,經過一段時間的清理後,漸漸的我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很多執著變淡了,尤其是怕心。那時,在心裏我不斷對自己說:你都得法了,還怕甚麼?人的元神永遠也不會死啊,說到底,不還是自己缺乏信師信法嗎?再仔細想想「怕」的物質到底是甚麼?先天真正的自己會怕麼?一個初生的嬰兒面對老虎都不會害怕,為甚麼人長大了就害怕了呢?這怕心不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嗎?
那段時間,師父一句句法經常打到我腦中:「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3]、「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4]。就這樣不斷的放下怕心,放下各種慾望的執著。最終,當自己在這一層次中的心性終於穩定下來後,周圍環境瞬間一變,幾乎一切不好的因素都消失了。我晚上也可以煉動功了,周圍犯人的態度也全都變了,他們也開始跟著我背師父《洪吟》裏的詩句,也跟我學一些常人的文化知識,互相之間非常和睦,就連平時誰不夠吃的,別人也都能主動把自己的那份讓出來。那段時間,我只能不斷的背誦記憶中有限的師父的法,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真後悔當初沒背下更多的法。
九個多月後,我被從看守所轉到了入監隊,環境一改變,怕心一下又出來了。但我已經知道怎麼做,立即就發正念鏟除它。我在看守所時沒有間斷煉功,身體雖然虛弱沒有太大問題。可在監獄,環境一下就變的極其惡劣,失去了煉功環境,每天只能在冰涼的地上坐著。由於是冬天,有時凍的雙腿都失去了知覺。我的身體也很快就出現了病業狀態,高燒、昏迷過四、五次。惡警指使管事犯人強行給我打針,還幾個人架著我的胳膊,強行摁手印。在入監隊,我和同修A都拒絕背誦報告詞、監規等任何東西,拒絕勞動。十幾天後,我從入監隊轉到監獄監區。
到監區的時候,我真是一點怕心也沒有,一切全放下了,環境反而相當的寬鬆。從警察到管事的犯人就一句話:「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不出事,甚麼都好商量,不用幹活,不用戴牌,頭髮想甚麼時候理都行。」我知道,是師父保護著弟子,我暗中警告自己,不能生歡喜心,更要提高警惕,邪惡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讓自己放棄修煉而已。同時我也知道,環境的寬鬆是因為自己真的放下了執著。幾天後,在一次夢裏,我夢到一個惡警又要打我,被別人勸開了,夢裏的我心裏稍微的又有了一點怕心,我當即高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傳遍整個魔窟,怕心立即全部解體,自己也在這一聲高喊中醒了過來。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的身體逐漸的好轉。我和同修A慢慢的開創著周圍的環境,從身邊的包夾犯人,逐漸的到能接觸到的所有犯人,能講的講,能退的退。我們相互鼓勵,堅信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5]的法理,我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隨後,我和其它監區的同修也都漸漸有了聯繫,能得到一些手抄的師父講法和《洪吟》的一些詩詞。到後來,環境開創出來了,我和同修A可以比較自由的學法、煉功、講真相,也可以很隨意的和其它監區的大法弟子說話了。包夾犯人只是跟著我們,卻從不阻攔,有的時候幫我們放哨,看惡警過來了趕緊通知我們,周圍沒別人的時候還鼓勵我們煉。我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的鼓勵藉著他的口說出來而已。這件事上我有一個最深的感受就是,其實犯人也是我們要救的生命,包括包夾的犯人,我們可以用最大的善心來改變他們,尤其是我們不能看不起他們。當然,不排除有些不可救的生命。
但是,隨著我們環境的逐漸開創,邪惡新的迫害又開始了。由於監區合併,從警察到犯人都做了更換。我和同修A堅信「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6]照舊不參加勞動,每天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就當甚麼也沒發生。
但是在黑窩裏,邪惡總是會不斷的找麻煩。一次,同修A的手抄大法書被搜走了,我們兩個商量,由他去找警察要,我幫助發正念。結果沒有要回來。又過了幾天,我的手抄大法書也被搜走了,我們都意識到不對了,我們交流:這樣不行,我們必須打破這種狀態,使環境變好。既然上次去要沒有要回來,講真相也沒講通,於是我決定絕食反迫害。果然,惡警慌了,開始不斷的找我談話,我就藉機讓他們把「法」還給我。惡警隊長說:「你既然修了這麼多年,難道你修的就在這兩個小本子上?沒了就不行了?」我說:「對你來說也許只是兩個本子,但對我來說那是我的命,甚至比我的命都重。」警察一下就沒有話說了。
我絕食時間不長,只有三天。三天後警察對我說:「本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已經交給監獄了,你就說你怎麼才能吃飯吧。」後來,我們就由原來的學法需要背著人學,轉成了公開學法、抄法。從警察到犯人都不管了,環境也就開創出來了。
在這期間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們做事除了要符合大法的法理外也要符合常人的理,警察或者是犯人的很多問題,我們的回答很重要,正念要足,回答必須有理有據。比如,我們一定要清楚從常人的法律上來講,我們也並沒有觸犯法律,真正不合法的恰恰是中共自己,這樣有些法律上的基本知識我們一定要能說出來。其實,我們的有很多關於這類的文章,同修可以仔細看看《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兩本書,這樣對於清除人們腦中的共產毒素有很大的作用,兩本書最好能結合起來看,個人的感覺是《九評共產黨》事例多,《解體黨文化》理論性強,針對中國人受毒害後產生的種種變異觀念都做了揭示。
雖然我因為自己有漏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但是過後總結自己時,我意識到,在這場魔難中,我也終於不再混混沌沌的了,終於能理性、清醒的認識自己,認識大法,我的生命發生了實質的蛻變。當我再學法時,發現裏面的涵義、意義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乎沒有任何一句話是原來的意思了。伴隨著歡喜心,我又陷入了為得新法理而學法的執著中而不自知,當歡喜心慢慢磨掉的時候,才猛然發現自己又走了一段彎路,這也讓我理解到,尊師敬法,學法要有一顆平靜而莊嚴的心,任何一顆心都會使人走彎路從而掉下去。
四、家庭關 魔難接踵而至
幾年的非法關押結束了,很遺憾,我沒能提前闖出魔窟。出來前我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能放鬆,這種跟頭,栽了一次絕不能再有第二次。走出魔窟的那天,在車上,父親顯得很高興,不斷的向我訴說著這幾年來的東家長、西家短。我則不斷的告訴父親,要拿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要修口。父親當即神色黯然的閉口了,過一會又忍不住說起來,如此情景在我回家的路上不斷的上演著。更令我錯愕的是,到家後,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又髒又亂又破的地方,就是我曾經的家,並且還是已經收拾過的?
在這幾年中,母親、爺爺相繼離世。母親和爺爺的離世,其實對父親的刺激很大,但父親平時又不能在別人面前流露出來。他唯一的傾訴對像只有我,而我對他只有那種冷冷的要求,讓他按照法的要求做!剛開始我覺的自己做的很對,甚至覺的自己被非法關押的幾年都比他在外面修的要強。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我沒有任何的慈悲之心,沒有一絲善念的理解,我不體諒父親,在這方面我甚至連一個常人都不如。知道錯誤的我當即和父親做了一次深入的交談,內容我不太記的了,只記的我們都哭了。同時我也感覺到,修煉真的很難!
然而,接下來的一步步,更讓我增添了許多撕心裂肺的痛苦。我以為修煉在裏邊很難,沒想到在外邊更苦。一時間,讓我難以招架。我就像一個靶子一樣,一波打擊剛襲來,另一波又接踵而至。
從那以後父親的情況好了很多。幾個月後,父親的身體由原來的很糟糕的狀態又逐步的恢復了正常。可由於生活上的原因,我們不得不分開一段時間,大概要兩三個月吧。可沒想到,就在我離開的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裏,父親的身體又急劇的惡化。最終,父親離開了我,表面原因是心臟病,可我知道,舊勢力利用父親沒有修好的地方抓住不放,並最終拖走了他!
父親走後,我思考了很多很多。在照顧他的最後的那段日子裏,我見證了自己的父親,一個曾經的大法弟子,因為執著心不放,沒從內心真正的改變著自己,沒有在理性上認識法,而被舊勢力在身體上搞迫害而失去人身的過程。因為我的被迫害,母親、父親、妻子都為我承受了很多,邪惡就是這樣利用著我們沒有修好的一切幹壞事,修煉是多麼的嚴肅。
與此同時,就在我剛走出魔窟後心態穩定下來不久,妻子同修向我哭訴她的慘痛經歷。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她由於繁忙的工作和與工作中的異性同事人際關係上的各種原因,而承受了來自上級和同事家屬的巨大壓力,如同心臟被人連捅三刀,幾天之內,導致她心理壓力承受到極限,在連續幾天心情極其低落時煉功,思想不正確而被附體了,在主意識不清以及邪惡的操控下,稀裏糊塗的與別的男人發生了不齒之事,失去了貞節,還幹了很多錯事。她的所為給大法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在同修中也是惡評如潮!
師父幫她清理附體時,她感到在自己的後腰部位被一隻大手伸進去,慢慢往外拖甚麼東西,當離體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一下子被抽空了,疼得大叫了一聲,當即癱倒在地,渾身無力。後來她還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幾天,恢復了半個月才慢慢清醒過來。當她清醒過來後,卻甚麼都晚了,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她所為,她很痛苦,也非常後悔,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每天以淚洗面,身體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自從妻子同修經歷了這次的事情,她開始害怕異性,不願意和人說話,低頭沉默,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患了自閉症。
我知道她內心的苦,那是無人可以理解她的,也無法表達,那是無論從世俗、還是修煉上都很難言的痛苦。經歷了這番魔難,她從一個陽光開朗的人,一下子變的沉默寡言,喪失了修煉的信心,甚至是生活的信心,而這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她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被一張大網所操控和安排,我知道那是舊勢力的安排。
我只有不斷的安慰她,勸慰她這只是修煉路上的一個大關沒過好,還可以從新來!可我自己的心裏卻苦的一塌糊塗!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怨自己無能,沒能照顧好身邊的每一個人。除了對大法還有堅持下去的正念以外,我發覺自己甚麼都沒有,甚麼都不是。想想自己的生活,幾年的冤獄、母親的離開、爺爺的離開、家境的破落、生活的窘迫、父親的離開、妻子的魔難,一重又一重的重壓,壓得我實在喘不過氣來,而這一切都是接踵而來!多少次我真想嚎啕大哭,但是卻哭不出來,嗓子堵堵的,眼淚就是流不下來!這到底是為甚麼?為甚麼?
一次學法,我讀到:「怎麼吃苦中之苦?舉個例子說,這個人有一天上班去了。單位不太景氣,人浮於事這個狀況不行,單位要改革,要承包,多餘人員得下來。他也是其中一個,一下飯碗丟了。這是啥心情?沒有地方開支了,怎麼生活呀?幹點兒別的還不會,無精打采的回家了。剛到家,家裏老人病了,病的很厲害,著急上火,趕快送醫院去吧,好不容易借了錢住上醫院了。回家給老人準備點東西,剛到家,學校老師找上門來說:你兒子把別人打壞了,你趕快去看看吧。剛處理好這個事回家了,往那一坐,來了電話說:你愛人有了外遇了。當然大家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一般人吃不了這苦,一想:這還活著幹啥,找根繩掛上吧,不活了!一了百了!我就說人得能夠吃苦中之苦,當然倒不一定是這種形式。那麼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心性上的摩擦,個人利益的爭奪當中不亞於這東西。有多少人為了一口氣活著,受不了就吊死了。所以我們要在這樣一種複雜的環境中去修煉,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1]
在這一輪又一輪的魔難中,我明白了甚麼是「苦」,不願意面對這些不堪入目的慘痛,我很想找個山洞躲起來永不見人,我甚至懷念起自己被非法關押時的那種把心一放到底。我知道自己的這一念是不對的,但是我為甚麼要經歷這一切?這樣的修煉,舊勢力極其險惡的安排,這一切都在告訴我甚麼?我應該如何面對?我應該如何走好未來的路?
五、向內找 修去根本執著
師父說:「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7]
當這一切過去後,我累了,真的累了,從心靈到肉體!可理智又告訴我,我不能累,我是修煉的人,怎麼能被世間凡事所牽掛?我不能倒下!絕對不能!這些都是舊勢力為了把我拖下去而安排的。可到底是甚麼人心被舊勢力抓住了呢?我開始不斷的深挖自己的內心。通過不斷的向內找,我終於找了根本執著──厭世!
正是因為「厭世」,我討厭世間的一切,甚至包括我自己的生命!由於它,我清高;由於它,我冷漠;也由於它,我矛盾!因為厭世,我做甚麼都提不起興趣,對常人的甚麼也無所謂追求,對於人生我充滿了挫敗感,進而變為修煉上也無所謂進取。因為厭世,我習慣了孤獨清高,因此,在修煉上我執著自我,從而容易導致自心生魔。因為厭世,特別是在救人方面,我一直沒有一個積極的心態,沒有同修那種發自內心的救人的急切感。雖然知道眾生在輪迴中很苦,有的生命甚至再也不會有未來了,我的心卻依然缺少救度他們的慈悲,一直以來,這都成了擺在我面前三件事的最大的弱項,沒有眾生的世界是荒蕪的,理智告訴我這非常可怕。
師父在解答學員的問題時,有學員也提出了和我類似的疑問:「弟子:弟子感到舊勢力給我們安排了一些死關,想要我們一蹶不起。可是只要我們走過那些關、那些難,就能放下根本執著,從而做的更好。
「師:是,如果大家沒有甚麼執著的東西,舊勢力也抓不著把柄、也沒有辦法。」[8]
通過師父的法,我意識到正是由於我的根本執著被舊勢力抓住,才造成了一波又一波的重壓!舊勢力的目地很明確,它們要我死。但是,我不是求死,只是漠視自己的生命!可是,漠視生命就等於有求,所以他們才一波又一波的加壓,企圖通過不斷的壓力能使我求死。回首以前的路,我之所以能很快的放下怕、放下生死,其實也和我這根本執著有很大的關係。當時覺的自己放下生死是一種很好的狀態,今天想來,其實我連放下生死的基點都不純。我表面上是為了大法可以放下生死,可這裏摻雜著對世間的厭惡,對自己生命的漠視!這根本不是大法的要求,也不是一個大法修煉人應該有的狀態。
原來,這一切是我把自己捆住了,是我的執著造成的。看透了這一切,洞悉了舊勢力的陰謀後,我不斷的去除自己在這方面的執著。與此同時,舊勢力原有的安排也接踵而來,再次面對這些的時候,雖然心也有波動起伏,但我知道我的「根」不會動了,以後的一切都只能作為我修煉路上的磨刀石而已!雖然這個根本執著直到今天也沒有完全去除,但我堅信那所謂的「厭世」也是一種後天形成的觀念,而真正的我是大法塑造的生命,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我一定會走出魔難,清除掉這可怕的厭世心理和為私的根本執著!
結語
這篇文章剛開始的時候,我簡直都不知道怎麼提筆,但我還是堅持寫出來了。我知道這其中有很多的不足,我將會在未來更好的向內找,深挖自己的人心,不斷的檢視自己,修去它們。以上是我在修煉路上的一點點體悟,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分享,懇請斧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5]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6]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7]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清醒〉
[8]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