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大字「救人去啦!」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五日】在十多年的大法修煉中,經歷了很多很多,也明白了許多法理,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所在,也知道了我們過去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的正法修煉做準備。

(一)童年的美好回憶

一九七三年,我出生在中國北方一個貧困的家庭中,從懂事起,奶奶、父親就經常給我講因果輪迴,貧富造化的故事。對這些故事,我深信不疑。關於神仙和修煉的故事,更是讓我心生嚮往。

記得五歲到八歲時,有時早上醒來看著黑糊糊的棚頂,棚頂就開始出現一些美景,比如樓台亭閣,有仙女在裏面飛,輕盈無比。或者看見有美麗的花朵在綻放,閃著光芒,還不停的轉動。有一次,一朵紫色的花,不停的轉動,光芒四射,卻總也不變化,就不想再看了。於是又睡了一覺。醒來後,它還在那兒轉,心想,怎麼不換朵花呀!

有時,我看著地上,地上就出現表演的隊伍。各種各樣的人出來表演,層出不窮。有的像小丑一樣,有的拿著撥浪鼓,還有外國人的形像,花樣翻新,看的我津津有味。記憶深刻的是,有一隊穿粉色衣服的女子,漂亮純淨,她們手拉著手歡快的跳舞,不一會兒,又圍成一圈兒,身體向後仰,像花兒盛開一樣,非常好看。

上學以後,看到的就少了,有時在農田幹活兒或者採豬食菜時,偶爾一抬頭,能看見頭上方有神仙,想仔細看時就看不見了。能感覺到有神仙在看著我,他們是誰,我也不知道。上小學時,學校離我家有三、四里地的路程,要路過一片墳地,我每次一個人從那兒經過時,都是撒腿快跑,知道後邊有神仙駕著雲在跟著,等我停下來時,神仙也停下來,我大口喘著氣,心想:總算有個作伴的,謝謝你,不用跟著我了,我現在不害怕了。可是駕著雲彩的神仙還是跟著我。

很多時候總能感覺到,有眼睛在看著我。現在我知道了,那個時候師父就已經開始保護我了。小時候總能看見這樣那樣的景象,以為別人也能看到。所以也從未覺的有甚麼奇怪。

(二)緣歸正法

八十年代,氣功流行,哥哥經常往家裏買各種各樣的氣功書,我也跟著看,在上小學四、五年級時,我就看了許多氣功書。在五年級時,我選擇了一種功法開始練。很快各色光在眼前出現,聽到宇宙中一種有頻率的聲音,不久,眼前就出現六、七個毛茸茸的動物,有黃鼠狼、松鼠等,非常清晰。我知道它們是想通過天目進入我身體裏來,我非常害怕,心想,你們可別進來,我不喜歡你們。眼前情景消失了,我也被嚇的不敢練了,停了下來。時間一長,又想練功,就再找一種氣功,又開始練,不多久,又出現這個情況,又嚇的不敢練了。就這樣,反反復復,練過好幾種功法,一直被這種現象困擾,也不明白是為甚麼。心想:大德之士,是師父找徒弟,我不指望,但哪個師父能慈悲指點我一下,我就感恩不盡了。也知道練功得有心法,可心法是甚麼呢?可能很絕密吧!

到了初三時,我接觸到了佛家氣功,也是一本書中幾種功法摻在一起。我覺得佛家功不錯,就鄭重其事的選擇了佛家氣功。但初中、高中學習緊張,也沒時間打坐和念佛號,只是在心中存有一種嚮往,渴望成為修行之人。心中總有一幅畫面:自己在山中,穿著古代衣服,結廬獨修,清靜自然,遠離人間煙火。

應該說,中國的教育是很糟糕的,它割裂人與神的聯繫,大講無神論,讓人的心失去依托,苦悶、彷徨。讓人越來越關注現實,遠離心靈的探索。所以初中和高中另外空間我甚麼也看不見了。到了大學,時間寬鬆,我偶爾打坐練功,或念念佛號。夏天早晨五點多鐘,有時去花園,找個僻靜的地方打坐,覺的十多分鐘過去了,睜眼一看錶,快八點了,於是撒腿就往教室跑,怕耽誤了上課。心中留戀那份寧靜,不喜歡塵世的喧囂。

在人群中,我是一個善良、敏感的人,人與人之間的傷害經常使我的心有一種破碎的感覺。被別人傷害了,也沒有報復心,被別人誤會了,也不去解釋,只會默默的關注自己的傷口,讓它慢慢的癒合。

在九六年春天,正是大學二年級下半學期,我的視力突然急劇下降,去醫院,醫生說是散光,配了一副眼鏡,剛戴兩天就不好使了。又配一副眼鏡,還是不好使。視力下降的太快,並開始頭疼,太陽穴發脹,眼睛不敢見光。坐在教室最佳的位置,瞇著眼睛看黑板,甚麼字也看不到。看中醫,中醫建議吃中藥,十六塊錢一付,要一天一付,四十天一個療程,還不能保證治好。我家境貧寒,也不忍加重父母負擔,就這樣低著頭聽課,瞇著眼走路。去藥店買些看似對症的中藥丸吃,也不見好轉。有時想,如果瞎了,就得學盲文了,我這麼喜歡看書,怎麼會這樣呢?不禁落下淚來。手中拿出佛家的氣功書,心中卻已經絕望,心想,我的路在哪裏?我的命運真的要掉進深淵嗎?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這時,寢室中小妹的男朋友對我說:「姐,你煉法輪功吧,我認識一個煉法輪功的,大四學生,他說法輪功可好了,他原來練過別的氣功,現在他說法輪功最好。」我搖搖頭,對他說:「我選擇的佛家功已經是最好的了,都不管用。」他還是勸我,讓我試一試,並說:「那個大四學生說了,別的功法都是低層功法。」這下我不服氣了,起了爭鬥心,心想,我就不信,我去買書,看看法輪功高在哪裏。於是到書店買回了《法輪功》(修訂本)。晚上,我去自習廳看了起來,用了兩個小時時間,一口氣把這本書看完,被裏面的法理折服了,還意外的發現眼睛、腦袋都不疼了。平時一天看十分鐘的書都受不了,這下好了,心裏這個高興。心想,從來沒看見哪個師父把法理說的這麼明白、透徹,真是高德大法,我就煉法輪功了。

看著書本封面,師父坐在蓮花座上,我心中湧起奇異美好的感覺,心裏說:「這就是我要找的師父,法理已經展現給我了,那就是『真、善、忍』。」心中頓時湧現無限光明,有一種要飛翔的感覺。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我生命中重要的日子──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二日。那一天我獲得了新生,多年來我苦苦求索,終於有了著落。那天,我一刻不停的看書,如飢似渴,不但明白了法理,思想在迅速昇華,身體也時不時的被一陣陣熱流盪滌、洗過,後來我才知道,那叫灌頂,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

得法之前,我經常有一種感覺,我在茫茫的荒野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我焦慮、孤獨而又無助,舉目四望,是無際的黑暗。我有時甚至從這樣的夢境中惶恐的醒來。而這一天,我知道我不再是迷失的孩子,我已找到了回家的路。我的眼中含滿了感激的淚水,心中無比的激動,我領略到了一種含笑去俯視大地蒼生的愉悅和胸懷。那天回寢室的路上,我頭一次感覺自己高大無比,走路發飄。

第二天早上,我去花園煉動功,晚上,有同修找到我,教我煉靜功。

後來我去了煉功場,在煉功場上,我看到師父的法身為我調整身體,還給我下了一個罩兒。一天晚上煉靜功時,我看見金剛、菩薩、佛一個個快速閃過,然後師父出現了,師父身披袈裟,慈悲的看著我。

很快,我就能隔牆看物、透視人體。對面過來一個人,和我打招呼,我看見他身體裏的器官在運動著;在寢室的走廊裏,我看見鄰屋寢室裏的擺設,看見錢、存摺放在一些隱秘的地方。

還有了他心通功能。一次,有二十多人在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一瞬間,我知道了他們所有人的想法。有的人在想常人的事,產生了黑色的物質;靜心聽師父講法的,頭上一片光亮。煉功時,我看見周圍地上都是蓮花,我站在蓮花池上煉功,水清澈可見。

一九九七年春天,在大學門口,我們成立了一個煉功點。天氣很冷,我不戴手套煉功,手凍的很疼,心想,沒事兒,不一會兒,就感動小法輪在手上轉,很溫暖。當時煉動功,抱輪放在最後,一次煉到兩側抱輪時,手拿不下來了,只好繼續煉。不多時,過來一個人,打聽煉功的時間,同修告訴了他,那個人走了,我的手自動就下來了。我樂了,原來是在等有緣人哪!

大法修煉,層次提高的很快,我能看見自己身體的顏色變化,兩三天一變,我覺的很驚訝,提高的太快了。九七年,紀念師父來本地傳法五週年,我們去了大煉功點,煉功時,我看見煉功點上空許多菩薩、佛、神圍在師父身邊,師父手一抬,金色的手臂變的很長,在我身前一閃而過,我感覺腹部輕鬆了很多,知道有不好的物質被師父拿掉了。我一直消化不好,還有痛經的毛病,打那以後,這些毛病都沒了。我還看見一扇大門,門開的很大,我很納悶兒:這門怎麼開的這麼大呀!

我們煉靜功在學校二樓的階梯教室,一樓是練別的氣功的。煉靜功時,我看見一樓的練功人下邊是兩條人腿,大半個身體被動物附著,很嚇人的。說到附體功,八、九十年代的氣功界,附體功還真不少。九六年,我認識一個書店老闆,是一個和藹的老人,他給我講了這樣一件事。在氣功高潮中,他練了一種氣功,當時很熱門的一種氣功,在大體育場,三、四百人在練。他突然發現眼前三、四百人都消失了,有三、四百隻大老鼠在練功,他當時就被嚇的站在那兒不敢練了,嘴也不好使了,就那麼站著。練功結束,往家走,走到半路,身體不好使了,癱瘓了。被人送到家裏,臥床不起。躺了半年多,後來經人介紹,他聽了李老師講法錄音,看了書,可以起床了,能煉功了,很快身體好轉,和原來一樣了。這件事對他女兒震動很大,他女兒把李老師的法像供起來,經常燒香磕頭,貢奉水果。他女兒親口對我說:「我太忙了,沒時間煉功,但我認準了李老師是活佛,真正的活佛。」修煉大法後,我也知道了,我以前煉的很多功法都是附體功。我很慶幸,經過多年的求索,最終能夠得到正法,能夠成為師尊的弟子。

(三)金色大字「救人去啦!」

有時,看《轉法輪》時,看著看著,字變成了金色,很簡單的筆畫;看著看著,字後面出現能量流,透亮的能量流。讀出聲時,口中不斷的出去花花綠綠的東西,像花一樣的東西,當我想弄明白是甚麼時,我看見了,那是法輪。一次,讀《轉法輪》時,出來一個大法輪,裏面是一個廣闊的世界,安排了修煉人這一天要去的心,有的心被去掉時,我們自己都沒覺察到,安排一環扣一環,細密又詳盡。

看《洪吟》時,每看完一首詩,我都認真的看一下詩下面的插圖,都是佛、道、神,那麼多的佛、道、神,光燄無際,並認識了他們,知道了他們的名字:有琵琶聖母,手中琵琶放射光芒,發出悅耳的天音,滌盡塵埃,回覆光明;有善聽佛,耳朵極大,耳朵是一個廣闊的世界,傾聽眾生聲音;有大無畏法王;有靈知聖母,手中有靈知花;還有拈花佛、威德王、神通法王等等,他們在正法中,聽從師尊的安排,在正法中起著他們應有的作用。

在一次看《洪吟三》第一個插圖時,佛像身上出現一朵蓮花,又化作萬朵金蓮,很快出現樓台廟宇,壯麗輝煌,美景不可勝言。

和同修交流法理時,也能感覺到在進步,有一次看見自己世界裏的眾生在歡呼雀躍;天上的神在看著我們,有時,神被感動的流淚,淚由上而下,由清亮透澈變的發烏發沉。同修背法,我拿書幫著對照時,看到了空中有天女在散花。

有一次,我在家為下鄉發真相資料的同修發正念時,看見另外空間邪惡正在布置任務,要干擾同修,一個兔子形狀的妖怪匆匆忙忙去報信兒,它一邊走,一邊說,「可得注意點兒,那幫人(大法弟子)一過來,念頭強大,瞬間我就死,有軟弱的我就欺負欺負他。」發正念中,我滅掉這些邪惡,看見同修坐的車在路上飛速行駛,車開過的路面上,湧現一朵朵粉色的大蓮花,兩個信號彈飛上了天空,爆炸開,像盛開的美麗花朵,中間出現幾個金色大字──「救人去啦,救人去啦!」

有一次去外地,看一個病業中的同修,回來時,客車在大道上行駛,突然一下停在了道邊。當時我正在聽MP3,睜眼一看,車裏司機下去了,和另一個人扭打起來,那個人喝多了酒,迷迷糊糊的,光著上身,手拽著褲子,腰帶也不知哪去了。一輛藍色大卡車橫在道中間,那人就是大卡車的司機。同修說發正念,讓他們上車,咱們走。不一會兒,司機等人上車了。我想,剛才出現了甚麼情況,我看一下。用功能向前推了幾分鐘,看見我坐的車在大道上行駛,從岔道口開來一輛大卡車,司機被殺氣騰騰的魔操控,瘋狂地開著車,撞向我們的車,一瞬間,金黃色的法輪在中間擋了一下,兩輛車都停了下來。我想,我們是趕時間坐的這趟車,如果坐下一趟車呢?我又看了一下,發現還是在這個路口,還會有一輛大卡車撞向我們坐的車。這就是魔幹的事,是師父保護了弟子,保護了車裏所有的人。

我看見師父面前齊刷刷的跪著許多的神,師父用凝重的目光望著世間,默默無語。

(四)萬物有靈

修煉後的樂趣,對於我來說,是看到了一個奇妙的世界,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充滿了喜怒哀樂。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當你的天目開到法眼通層次的時候,你發現石頭、牆,甚麼東西都會跟你說話,打招呼。」在修煉中,我也實實在在的體驗到了這一點。

有一次,我去同修家,同修正在打印資料。同修吃飯時,我坐在打印機旁邊看著它工作。當時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打印機對我說:「你肚子疼。」我說:「是的,你怎麼知道的?」它笑了一下,沒吱聲,很歡快的繼續工作。我問它:「你肚子也會疼嗎?」它說:「不會,但主人心性有問題,我就不願幹活。」我問它:「你的主人有甚麼執著?」它說:「他太求全,總想盡善盡美。」我不說話了,找自己的執著,發正念。很快肚子不疼了。同修進來,我和同修說起這件事,同修笑了,說:「它說的不對,做大法的真相資料必須要盡善盡美,它想偷懶,這個我用的是高級打印。」這時我看見打印機臉騰一下通紅,我忍不住笑了。我知道打印機有時工作累了,肩膀酸脹,如果同修和它嘮幾句,鼓勵它一下,它會更高興,幹起活兒來更有勁兒。給它增添正念嘛,畢竟它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

同修的電腦顯示器不好使,想換一個新的,我倆發正念時,看見一個美麗的綠衣少女,被邪惡捆綁著,踩在腳下,向我求救。我滅掉邪惡,綠衣少女起來了,說:「這下可輕鬆了。」發完正念,同修再打開電腦,電腦好使了。有時我們的法器不靈了,是背後的邪惡因素搗的鬼,技術同修好從技術上找原因,其實不全是技術原因,有心性上的原因,或者有邪惡因素的干擾,該發正念清理它們了。

家裏有一些玩具,它們不喜歡被裝起來,就被我擺放在那兒,有時和我說話;有時認真的和女兒看動畫片;有時我在收拾東西時,擋住了它們的視線,它們會急的不得了。它們還能看到法輪,都很不簡單的,一個個的都很有來歷呢!

家裏買了微波爐,我正在研究怎麼用,它對我說:「我會給你帶來許多方便的。」

家裏新買的全自動洗衣機,我還不大會用,只覺得它太費水,於是自作聰明的想出個省水的辦法,先用臉盆手洗一些衣物,然後再放入洗衣機裏,在洗衣機裏用手搓了搓,還沒讓它啟動,就趕緊把衣服拿了出來。我這樣做,洗衣機裏的各個部件都懵了,它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其中一個大的生命問我:「這是啥程序?」我告訴它,這些衣物洗乾淨了,在你這裏再涮一遍,可以晾了。它們聽了,又想了一會,由衷的說:「你真節省。」我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時出去發真相資料,路上停著的車向我要資料。車的兩個大燈就是眼睛,嘴在車的前邊。各家的門也向我要真相資料,它們長的有些不大一樣,說:「給我一份吧!」一次,經過一輛車,車主人在院裏大吵大嚷,喝多了酒,我不想給他,剛要走,車說:「給我一份吧,我主人挺好的。」發完資料後,有的門還想要,我只好抱歉地說:「對不起,下次吧!」

有時去農村送神韻光盤,天上的神駕著雲一路跟隨,看著我們。我們走在村子裏的路上,鴨子從小河裏出來,排成隊,一搖一擺的,領頭的鴨子說:「你們來啦!」我告訴它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它們說:「謝謝!」走著走著,又看見三頭牛在吃草,我也告訴它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其中一頭牛抬起頭來,甕聲甕氣的說:「我們知道啦,謝謝你。」

有位同修,閒暇時開著車,拉著我們下屯講真相、送神韻光盤,還貼真相粘貼。我往電線桿上貼真相時,另一位同修往另一個電線桿子上貼,電線桿子說話了:「來了個小個的,又來個大個的。」回到車裏往外看,貼著真相的電線桿突然變的很美麗,神采飛揚的對身邊的生命炫耀:「看,我有真相,在我身上,多漂亮,我最富有。」

在小區送神韻光盤時,有的樓層住三戶人家,我先發兩戶,心想,下次再發一戶。下次我路過這個門時,門說:「你還沒給我呢?」我說:「這次我沒帶,下次吧。」我心裏想,你會看嗎?它說:「我不能看,可我能聽啊!」當我再次去,把神韻光盤貼到它身上時,它由衷的說:「謝謝你,你真講信用。」

我經常去一同修家,經過一面牆,它總和我打招呼:「你來啦!」我有一次想著牆會打招呼這件事,走到單元門口,單元門說:「誰不會打招呼,我也會,你沒注意。」路過一樓的房門時,門也跟我打招呼。我問它:「你知道我去誰家嗎?」它說:「知道,你不是去某某(名字省去了)家嗎?」有一次,一位同修遭到迫害,我再匆匆從這面牆邊走過時,走出了十多步遠,牆抻著脖子喊(想要把我叫住似的):「你怎麼不高興啊!」冬天,牆九點多才醒來,起來時,它哈著氣,轉著身,有時跺著腳,搓著手說:「真冷啊!」

有一件事也提醒我要注意小節,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有一次,我手上粘上了髒東西,隨身沒帶面巾紙,我剛要往一面牆上抹,牆突然好奇的問我:「你往我身上抹啥?」當時,我就鬧了個大紅臉,心想,以後可得注意了。

(五)看透因緣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在修煉的過程中,我也實實在在的看到了這一點,看透了一切事情皆有因緣。試舉幾例:

同修秀秀(化名)跟我說,她丈夫打她,把她舉起來,朝牆角磕過去,她當時就暈過去了,頭上起了雞蛋大的一個包,躺了一天好了。她講述時,我看見了她和她丈夫過去世的因緣關係。有一世,她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臉橫肉,而她丈夫那一世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子。男人經常打罵女子,還在外面拈花惹草,回來就瞅妻子不順眼,把妻子舉起來,扔到床上去,罵罵咧咧的。有一次舉起妻子,向半截缸碴兒撞去,使妻子頭部嚴重受傷。稍微好了一點時,一動就頭暈,還得忍氣吞聲的照顧丈夫。半年後才痊癒。這一世全倒過來了,如果她不修煉,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與承受,頭上起雞蛋大的包,能一天就好嗎?

同修曉曉(化名)抱怨婆婆對小姑子好,丈夫對婆婆好,對自己不關心。自己一花錢,丈夫就沉著臉。我看見在秦朝時,秦始皇修長城,曉曉那一世是監工,烈日炎炎,監工手執長鞭揮舞,表情惡狠狠的。有一個年輕人,原來就有肺病,累的咳出血來,臉色蒼白,卻仍然背著石頭,一個趔趄,倒下了,半天沒有起來。監工就抽他、罵他,還踹他。年輕人的父親看到了,撲上來,攔阻監工,也被監工打的皮開肉綻。沒幾天,年輕人累死了,老頭兒傷心過度,也死了。年輕人和老頭兒這一世是曉曉的小姑子和老婆婆。那一世和老頭兒在一起幹活的堂弟,這一世成了曉曉的丈夫。還有一世,曉曉在經商時,騙了別人的錢財,那一世被騙的人也是她這一世的丈夫。

我的一位同學(未修煉的常人),丈夫在車禍中死了,使她悲痛欲絕。過去有一世,我的這位同學是個很富有的人,卻為富不仁,尖酸刻薄。她今生的丈夫,在那一世是一個秀才,被他用尖酸刻薄的話語傷害,最後憋屈而亡。這一世,他倆成為夫妻,丈夫對她非常關心。丈夫的突然離去讓她悲痛欲絕,痛不欲生,精神受到極大的刺激,處於崩潰的邊緣。她經常翻看丈夫留下的日記,回憶曾經的過去,在思念的痛苦中無法自拔。她卻不知道,她的丈夫是在用這種方式向她討要她曾經欠下的命債,讓她過不好日子。

常人中的一切都是業力和因緣所致,在迷中的人們又有幾人能看得透呢。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