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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瀟同修十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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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一日】如果沒有中共迫害法輪功,蒙瀟同修今年該是四十三歲了,也許膝下還有一男半女;也許已經是其所在單位的領導……然而,已經沒有了也許,她實實在在的離開我們十週年了!

蒙瀟大學時期在北京實習的照片
蒙瀟大學時期在北京實習的照片

蒙瀟,四川省南充市西充縣人,出生農村的她,從小就吃了許多苦,因為貧窮,日子過的吃了上頓沒下頓,那裏是丘陵,出產最多的就是紅苕,每頓面臨的飯就是大塊大塊的紅苕煮成的「稀飯」,說是稀飯,可看不見幾顆米。

蒙瀟從這樣一個地方,硬是讀書出來,成了他們村當時的唯一一個大學生,可以說給他們家增添了不少希望,特別是苦了一輩子的父母,硬是覺的再苦也是甜,覺的自己的後半生都有希望了,就只靠著蒙瀟了──可是這一切都被中共邪黨給摧毀了!

一、修煉法輪功 疑難病好了

蒙瀟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原成都鋼鐵廠(現攀成鋼),憑著聰慧和勤勞,蒙瀟很快當上了工段長,並且結婚成家。日子好像在一步步的走上正軌,朝著希冀發展。

然而,天有不測,一天,蒙瀟走在街上,就覺著有東西掉在了後頸子上,用手摸,甚麼也沒有,抬頭看,天上也沒甚麼啊。可是,從此蒙瀟就得病了,一發作的時候,就不停的轉頭,一刻也不停,總要折騰好一陣子,才停的下來。人可吃不消啊,去成鋼醫院看,檢查不出來,診斷沒病,但是一發作就是那樣不停的轉頭,還伴有叫聲。於是成鋼醫院介紹她去四川醫科大學檢查,川醫仍然查不出病,住院兩個多月,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後來蒙瀟回到了成鋼,有人介紹她煉法輪功,蒙瀟就此開始了修煉法輪功!剛去時,她在成鋼的煉功點上也發病,還影響其他人,同修陳桂君(已被迫害致死)就叫她把師父的講法錄像帶請回家去放。蒙瀟就在家中放,還沒看完,就看見一條大蛇從她家的陽台出去了,蒙瀟的病從此就好了。原來,蒙瀟被附體了,醫院當然檢查不出來。是師父給她清除了附體,治好了她的病。

蒙瀟可高興了,家裏人也很感激大法師父,就連單位的領導和同事也都說法輪功神奇。

二、到北京證實大法,反入獄遭酷刑迫害

可是,1999年4.25開始了,那時蒙瀟才剛剛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緊接著到了7.20,邪惡鋪天蓋地的誣蔑大法,誹謗師父,蒙瀟急啊,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做。到了十一月份,大家悟到應該去北京說句公道話,蒙瀟二話沒說,就決定上北京上訪了。可是,蒙瀟沒有錢!在同修的幫助下,蒙瀟和另外兩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證實大法。他們三人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九米長的橫幅,上面寫著「法輪大法、生生不息、長存於世」。

在天安門派出所審訊室,蒙瀟遭到狠毒的毒打,警察狠毒的耳光和用穿著大皮鞋的腳兇狠地踢蒙瀟的小腹部位,蒙瀟用左手去擋,手錶當時就被踢壞。惡警惡狠狠的抓住蒙瀟的頭髮往牆上撞,又給了蒙瀟兩拳,蒙瀟的眼鏡當場就被打掉,鏡框打壞,鏡片脫落。後來蒙瀟被關在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因堅持煉功遭到在押人員的毒打,遭到東城區看守所警察的毒打、體罰、背銬,這樣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後來,她被非法判兩年刑。「上庭前在休息室裏,我們幾位同修在一起小聲背《洪吟》;法警過來叫我們大聲背,我們不聽;他們拿來電棍在我頭、臉、脖子上到處電,我仍然背;他們就氣急敗壞的踢了我兩腳,叫來一個男刑事犯看管我們,說甚麼不聽就打;另兩位同修因聽信法警就大聲背《洪吟》,被電棍電得大叫,後見其面部都被燙糊了好幾大塊。在法庭上因不服判,我就大聲背《法正》:「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凋落。天無道,地裂天崩,蒼穹盡空。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遭到惡警雨點般的拳、腳毒打。」(摘自《我被迫害的親身經歷》)。

二零零零年四月蒙瀟被送到四川女子監獄(又名簡陽養馬河監獄),蒙瀟是四川第一個被判刑的法輪功女學員。在監獄,蒙瀟吃了很多苦,遭受了很多種酷刑,最終給自己開創了一個半天學法、半天勞動的環境。但是這種環境不久就被剝奪了,獄警用瘋狂的酷刑、咒罵、偽善等多管齊下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採取挑起群眾鬥群眾的辦法,先罰站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從早上5:00鐘一直站到夜裏12:00鐘,刑事犯從車間回來,都不准睡覺,被獄警強迫接著陪著法輪功學員,在嚴冬十一、十二月份,那些刑事犯不敢怪罪獄方,就怪罪法輪功學員,有的甚至出手打法輪功學員。各種酷刑毒打和殘酷折磨、虐待,在簡陽女子監獄比比皆是、普遍存在。

蒙瀟在被強制洗腦「轉化」中,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使惡警等又恨又怕,於是變本加厲的瘋狂迫害:捆粽子;開批鬥會;從一樓倒拖著雙腳上四樓,頭都被磕爛了;被強制脫了棉衣、毛衣光著腳在寒冷的深夜挨凍;群毆;貼封口膠;關小間、吊銬在窗上、……了解蒙瀟的人都說,迫害是很嚴重的。可是蒙瀟的堅韌(忍)和大善是極其強大的,吃苦能力也是少有的,她不怕死,就信師信法,邪惡之徒們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三、因揭露迫害,在洗腦班迫害致殘

蒙瀟在簡陽監獄刑滿後,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出獄,蒙瀟寫的揭露迫害文章──《我被迫害的親身經歷》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在明慧網上發表以後,引起了公安部的恐慌,下令成都鋼鐵廠嚴加監控蒙瀟,因而蒙瀟一直被成鋼廠軟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蒙瀟被不法之徒秘密送往郫縣唐昌鎮「六一零」恐怖組織下設的洗腦班迫害。蒙瀟絕食絕水抗議非法迫害。二十五日中午十一點半左右進來一女兩男,二話不說,就踢蒙瀟,將她從地鋪拽到地上。蒙瀟的大腿、小腿等處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洗腦班壞人揚言:「這裏有的是死亡指標,女人七天不吃飯餓不死。」二十六日來了很多人繼續折磨蒙瀟,其中一個高個子曾在東北當過兵,他使勁踢蒙瀟,蒙瀟告訴他打人是犯法的,他問:「誰聽見了?」蒙瀟的尾椎、腰椎多處被踢傷,臉上挨了他們無數的耳光。他們又踢蒙瀟的臉,當時鼻血被踢出,臉上也是傷;七、八個惡人將她按倒灌食,有一女的說:「對你們法輪功,根本就不用講善。」

二十八日灌食不成,惡人將蒙瀟強行送到郫縣唐昌鎮醫院去輸液,他們包下一間病室,將那間病室的病人及家屬全部趕到其它病室,樓道裏不得有人。醫生來問情況,他們不准蒙瀟說話,而且叫走醫生。蒙瀟拒絕輸液,他們就把她手腳捆在床上,用床單從膝蓋處打結,又從另一膝蓋處打結,把兩邊拉著捆在床上,把肚子上面也用床單繫在床的兩邊,上身用紗布帶捆在床上,並強行給她注射大劑量的安定和冬眠寧。為了逃脫魔掌,蒙瀟佯裝安靜,他們就以為她睡著了,留一人看守蒙瀟,其餘人員出去了;蒙瀟趁看守的人睡著了,就一手將紗帶解開,再將其餘帶子解脫,拉掉輸液管,逃了出去;但又被他們抓了回來,重新將她捆在床上,遭受了一夜酷刑。

本因腰部多處受傷,又被他們殘酷折磨,至此蒙瀟的雙腳不能站立。二十九日蒙瀟被拖回監守地。洗腦班惡人說:「她沒有家屬,可以隨便整,死了一把火燒了,有啥呢?」

蒙瀟在洗腦班被迫害的「腰椎以腰3(L3)為中心向後突起、L3椎體楔形變係壓縮性骨折、L2、L3左側小關節紊亂,骨折待排除、L1-2、L2-3椎間隙變窄。」

四、堅信大法,腰椎康復如初

蒙瀟在唐昌鎮洗腦班被迫害的不行了,邪惡之徒要挾成鋼廠,要他們把人接回去,否則就連他們一起扣押在唐昌鎮!成鋼廠沒辦法,接回來,軟禁在成鋼廠治安室,二十四小時由專人看護,也不送醫院救治。兩個多月後,蒙瀟抵制非法關押,開始絕食絕水。八天後廠保衛部連拽帶打將其強行拖到廠醫院,注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因藥物在她身上作用不大,院方害怕了,騰出一間空房,單獨關押,由專人看守,不讓她接觸任何人。二十天後,蒙瀟開始喝點水、吃點飯,身體狀況有所好轉,又被成鋼廠重新接回治安室看守。

蒙瀟堅信法輪功的超常能力。通過打坐、煉功、學法一月有餘,蒙瀟由監管人員抱著下床解便到她自己爬著下床跪著解便,再到一個多月能夠站立行走,蒙瀟沒吃一分錢的藥,也沒打過針,就是憑著一顆堅信大法的心,幾近癱瘓的蒙瀟堅強的站了起來。鐵的事實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所有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與誣陷都是在欺騙和毒害世人。

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蒙瀟正念走出,經歷了一年多流離失所的生活。

五、四十萬重金通緝 蒙瀟被迫害致死

蒙瀟出走後,成都市公安局、成都市「六一零」、青白江公安分局、青白江「六一零」辦公室、團結村派出所(現更名為紅陽派出所)、成都鋼鐵廠保衛部到處尋找蒙瀟,不惜花四十萬重金通緝蒙瀟!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蒙瀟在金堂縣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內再一次被成都市「六一零」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隊和金堂縣公安局惡警綁架至金堂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六一零」和金堂縣公安局對她進行了嚴刑逼供。蒙瀟抵制邪惡,在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後,就甚麼也不說,令還有善念的警察都佩服。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蒙瀟在金堂縣看守所一直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惡警多次將她送到金堂公安201醫院強迫輸液並注射有毒藥品,所用的全是破壞中樞神經的藥品。每次打針回來蒙瀟都說全身疼痛、頭腦昏沉,說話無力,昏睡二──三天後才有所清醒。但邪惡之徒馬上又送去醫院,過後又出現上述症狀。在這期間蒙瀟曾幾次出現生命危險。後來蒙瀟對醫生講真相,明白真相的醫生沒有再給她注射有毒藥物,她也沒有出現身體不舒服狀態。於是邪惡之徒不再送蒙瀟去201醫院,而另送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進行迫害,輸液後蒙瀟又出現二至三天昏迷,醒後出現全身疼痛、嘔吐、說話不清。

後來經醫生診斷,蒙瀟已不行了,生命只能維持兩、三天,家屬要求公安局放人,但他們說:「上面說放才能放,我們說了不算。」金堂縣看守所請示成都市「六一零」辦公室是否放人,成都市「六一零」辦公室答覆:寧可讓她死在醫院或看守所,也不釋放。於是迫害繼續升級,看守所所長蔣增堯在看守所叫囂道:蒙瀟要想以絕食的方式出去是決不可能,就讓她死都要死在看守所或醫院。之後每次由多名惡警或惡人用繩子勒緊捆綁著到醫院強迫打針,每次回來都見到蒙瀟全身傷痕累累,手、腳都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血跡斑斑。另有消息說她的肋骨已被打斷。

一月八日,蒙瀟再次被邪惡之徒送到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之後再也沒有回到看守所。據悉,蒙瀟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至十二日期間在金堂縣第一醫院被虐殺,布滿傷痕的遺體沒有通知家屬就被馬上火化了。

六、蒙瀟的骨灰盒仍然是迷

蒙瀟被迫害致死後,蒙瀟的父母遭受了五雷轟頂的打擊,現在蒙瀟家裏的情況也是非常悲慘。蒙瀟的父親得了腦血栓,已不能說話,走路需靠拐杖,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母親在失去女兒的精神打擊和各種重壓下精神失常,目前被娘家收留。大兒子現不知在何方,小兒子在外省打工。家裏只剩下孤苦伶仃的老父親蒙懷泰一人,守著一間破爛漏雨的房子,靠村裏好心人送菜送米艱難度日。

以前蒙瀟所在的西充縣復安鄉九村一隊的鄉親們都很羨慕蒙懷泰家裏出了個大學生,認為蒙瀟的雙親該享福了。可沒想到的是,蒙瀟因為堅持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竟然被迫害致死,被迫害得家破人亡。老父親雖然說不出話,但他知道他女兒是個好女兒,是因為煉法輪功而被迫害致死的。

蒙瀟生前所在單位攀鋼集團成鋼分公司,在蒙瀟被迫害致死後,沒有對蒙瀟及家屬作任何形式的補償,甚至連應該發的安葬費都不發,更不用提撫恤金及本人的公積金等了。尤為惡劣的是蒙瀟被迫害死後,成鋼廠都沒有把骨灰盒給蒙瀟的親人送去,現在骨灰盒在何方家屬都不知道。直到現在,蒙瀟的骨灰盒仍然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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