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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農牧學院女職工被綁架入獄、退休金被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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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報導)西藏農牧學院退休職工陳四昌女士,二零零四年給原單位領導和同事寄法輪功真相資料和光盤,被西藏林芝地區國安局副局長榮山貴帶領國安人員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在拉薩北郊監獄遭受迫害。出獄後,林芝地區政法委、六一零及單位領導繼續迫害她,把她的退休金全部扣了,直到現在也沒發給她。

下面是陳四昌女士揭露西藏林芝地區政法委及西藏農牧學院對她的迫害。

我叫陳四昌,今年六十歲,是西藏農牧學院的退休職工。我過去患有肝結石、半邊身子痛、腎盂腎炎等多種疾病,到很多醫院去治療都無效果,而且病情越來越重,發作越來越勤,病痛起來不能上班,不能幹家務,只能躺在床上,真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正當我感到絕望時,九八年四月經人介紹我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的行列。通過學法輪功,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短短幾個月我的病全部消失,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歡樂!

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整個國家機器,瘋狂的迫害法輪大法及法輪功學員,一下子把我嚇懵了,不知如何是好。單位幾個領導天天找我『談話』,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沒有做到信師信法,在領導的威逼下,自己違心的寫了『不煉功』的保證。事後自己逐漸的冷靜下來,經過反覆思考,認識到師父教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而且師父把我的一身病都清除了,師父對我真是恩重如山,可我卻在大法受到迫害、師父受到誣陷時不但沒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反而屈從了惡毒要求,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認識到這點後,於是我又堅持學法煉功。

二零零一年初,我退休後回到成都居住,找到同修幫我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聲明為過去寫的「不煉功」的保證作廢,並要堅修大法到底。同時和同修們互相配合,走出去發真相資料,在親朋好友中講真相。零四年上半年,我給單位幾個領導和同事寄去真相資料和光盤,被人誣告。

遭綁架、飛機乘警助紂為虐

二零零四年六月,西藏林芝地區國安局副局長榮山貴帶領國安人員甲華、玉珍到成都,在當地五個警察的配合下,非法闖入我家抄家,搶劫走幾本大法書、一部收錄機和一個隨身聽,同時把我綁架到成都一賓館非法關押。一到賓館,就把我的一隻手銬在床頭上,腰彎著,銬著的手不能動,越動銬的越緊,再動就出血。這幾個惡徒對我又吼又罵、拍桌子摔凳子,刑訊逼供,兩天兩夜不讓我吃喝和睡覺。

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第三天就把我綁架到西藏林芝地區看守所。當晚看守所所長張生隆、副所長劉景收又非法審訊我到深夜。去西藏的途中,我在飛機上高喊「法輪大法好,」榮山貴、甲華和玉珍三人慌忙跳起來捏我的嘴和打我的嘴,牙齒鬆動了幾顆,嘴也腫了,滿嘴是血,過後幾天嘴都張不開,喝水都困難。中共暴徒們還叫飛機上的乘警拿繩子把我全身捆住拖到後艙。當時榮山貴還得意的說:你喊「法輪大法好」怎麼沒人幫你呢?而飛機上的警察還助紂為虐,幫忙拿來繩子來綁我。

在看守所期間,林芝地區的國安、公安、法院、檢察院每天都派人來審訊我,我堅決不配合他們,氣急敗壞的暴徒們就把我關進一間無窗戶、只有一個透氣孔的黑屋子裏和三個女殺人犯關在一起,每頓飯只給兩個沒法泡的饅頭和一點爛菜湯,吃喝拉撒都在屋裏。他們非法審訊了我五個多月,逼我寫「三書」,並威脅我說不寫就判刑。我橫下一條心回答他們:「判就判!判也不寫!」

在拉薩北郊監獄遭迫害

我被判刑三年。中共暴徒們把我送到拉薩北郊監獄非法關押。這個監獄有九個中隊,三中隊是女子中隊,也叫女子監獄或三監區。雖然整個西藏地區是信神佛的,但在中共邪黨的控制下,這個黑監獄也不例外的十分邪惡,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我一到那裏就受到獄警和犯人的「洗禮」,一進監獄大門就把我的衣服強行脫光,進行侮辱性的搜查,然後換上監獄的衣服,我不讓換,幾個惡警就叫囂:「來到這裏就得服從,不然你會吃苦的!」說完就強行給我換上。

當晚,監區長桑傑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對我進行辱罵和訓斥,要我寫「三書」和批判稿,我沒配合她,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你們這樣折騰我,真正的犯人你們不管,對好人卻這麼兇。現在法輪大法已經洪傳世界六十多個國家,香港、台灣也有很多人修煉法輪功,他們煉功還受到政府保護,唯獨在中國大陸不讓煉,這正常嗎?再說我們只是按師父的要求做一個好人,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這不是很好嗎?政府應該支持我們才對呀!怎麼反而還要迫害我們呢?這不是不理智嗎?我以前百病纏身,到處求醫都治不好,而修煉法輪功不久就全好了這不神奇嗎?所以要我放棄修煉是不可能的!」桑傑說:「我是從拉薩勞教所調來的,那裏的法輪功全部『轉化』了,沒有像你這樣頑固的。」我說:「我修煉大法受益太多,怎麼能背叛大法呢?稍有良心的人都不會背叛。」這時她好像明白了甚麼,低聲對我說「我們也沒辦法,得聽上級的命令,誰叫你煉法輪功,其它功法那麼多你不練……」我說:「任何功法都沒有法輪功好。也不是國家反對,是江澤民起妒嫉心才無理鎮壓的。」

第二天桑傑就叫其他犯人把我弄到屋外強制站軍姿,從早到晚面對太陽,拉薩是陽光城,日照時間長,紫外線強,站一天下來臉就發紅破皮,連續幾天臉上就出水泡,站時要雙手雙腳挺直,腋窩處還夾張小紙條,如身體晃動或紙條掉了,專管我站軍姿的犯人楊開秀就猛踢我的腿或打我的腰,汗水淚水摻雜著水泡破後的血水一起往下淌,那滋味非常難受,真是度日如年。我給在場的警察和犯人講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受益情況和被迫害真相,才沒叫我繼續站軍姿,但對我的迫害沒放鬆,把我關進一間全是藏民的監室裏,讓她們專管我,不許我單獨上廁所,不許我喝開水,只能喝涼水。

拉薩北郊監獄三監區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兩名,一名姓胡,是拉薩中學的物理老師,三十多歲,她被非法判四年刑,另一名是西藏農科院的職工,叫紮桑(不是全名),她退休後隨丈夫住四川成都,後被國安綁架回拉薩,由於年老體弱,後改為監外執行,農科院的中共邪惡之徒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離人專管她,使她失去了學法輪功的環境,舊病(乳腺癌)復發,於零三年十月十八日去世。

後來監獄就強迫我做奴工,開始是織毛衣,一個月織兩斤細毛線,不管怎麼努力也完不成任務,我每天給管我的警察和犯人講真相,警察明白真相後還對我說:「共產黨早晚都得倒!」她叫我毛衣能織多少算多少,後來我們成了朋友,我出監獄後,她休假路過成都時還來看我,當時我勸她「三退」她害怕沒退,但我送她《九評》她高興的收下了,她還答應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我被換到另一監室,管我的警察叫李桂林,她強迫我到縫紉車間製衣服,剛去頭兩個月每天每人縫十件,以後逐漸增加到十五件、二十件、甚至三十件,完不成任務,惡警就逼大家加班,經常加到深夜十二點,節假日也不得休息,監區長還厚顏無恥的說:「我們沒有剝奪你們的節假日休息時間,是你們自己完不成任務,我們警察也陪著你們不休息,你們還有意見!」在縫衣車間勞動沒有開水喝,只能喝涼水,上廁所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而且要集體去,縫的各式藏族服裝銷往拉薩及周邊縣,有的還銷往尼泊爾、印度等地,為監區賺了很多錢,而我們沒有一分錢的報酬。

造假是中共邪黨的通病,監獄也不例外,如果有人去參觀,監獄食堂就會貼出菜譜,上面寫上甚麼午餐紅燒肉、木耳炒肉片之類的,使參觀者誤以為監獄生活很好,等參觀者一走,菜譜就不見了,我們吃的照樣是水煮白菜加死麵饅頭。有一次外國記者去監獄參觀,監獄就把我們這些所謂重點人員送到另一地點關押,有的記者問有沒有其他人員關在這裏,惡警回答:「沒有呀!你看我們這裏是文明監獄。」結果外國記者也被騙了。

惡警李桂林心狠歹毒,每天對我罵罵咧咧的天天逼我寫「三書」,有一天她把我拉到壩子裏曬著,又逼我寫,我沒理她,她氣急敗壞的大發雷霆:「你不寫,就加刑,到期也不放人!」接著她還把那些犯人也叫到壩子裏站著,當著犯人的面罵了我兩個多小時,第二天我去找她,她以為我同意寫了,就讓我到她辦公室,去辦公室的路上,我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到辦公室後我就給她講真相,她聽不進去,不過她後來再也沒有要我寫甚麼東西了。

我於零七年六月走出了黑監獄。回家後,林芝地區政法委、六一零及我單位領導繼續迫害我,他們把我的退休金全部扣了,直到現在也沒發給我。而且他們還給我現在住的社區打招呼,要社區對我進行監管。社區工作人員王春、楊瑞兵及片警張素紅等經常上我家進行騷擾,林芝地區政法委副書記張一丁、維穩辦主任劉宗昌、工作人員龍曉敏等也常來我家說是「慰問」、「看一看」,實際就是騷擾。經我堅持寫信,打電話去講真相,他們才從二零一一年七月起,每月給我五百元生活補助費,但退休費扣著仍不給我。


迫害我的主要責任人:

西藏林芝地區政法委副書記張一丁,電話:13908948210
維穩辦主任劉宗昌,電話:13908943556
維穩辦工作人員龍曉敏,電話13989048828
西藏農牧學院
原院長兼黨委書記桑珠已調離,現院書記:紀建州,電話13908904343
院長次旦平措,電話15889091313
副書記謝金川,電話1390894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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