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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廣州大法弟子郝潤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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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我大概在二零零二年的三月底就已經得知郝潤娟同修被迫害死的消息,因為迫於壓力,一直都沒敢曝光此事,因為太過慘烈,所以也不想去回憶,因為每次回憶都讓我的情緒波動,每次回憶都讓我難過流淚,所以我並不想去觸動這些回憶。現在我鼓起勇氣將它曝光出來,目的是為了在這片土地上制止迫害,制止虐殺,不能讓罪惡再延續下去。

郝潤娟同修是河北省張家口人,家住廣州市白雲區。我一直認為我與她初次相識是因為在她家開交流會,在交流會差不多結束時她先生回來了,剛進門我和她先生就彼此認出了對方,因為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她先生了,只是已經很久不見了。

我記得娟的先生叫栩軍(好像姓許),廣州白雲區(好像是竹料鎮)人,約1971年生,中等身材,皮膚白皙,當時喜歡吸煙,好像在白雲山製藥廠工作,做全國銷售。

當娟得知我與她先生認識的淵源時,她很高興,她希望我能夠與她先生好好溝通下,讓她先生能夠更好的理解她為何堅持修煉,為何在壓力面前不妥協。那次的久別重逢大家交談甚歡。

那時因為邪惡的迫害騷擾,我沒法在家裏住,在外面流離失所,娟很同情我的遭遇,就叫我有空就到他們家去,因為我認識她先生的緣故,所以也時常到她家去,她很熱情的煮飯煲湯款待我。娟跟我說大法給了她全新的一切。

因為修煉,以往的疾病全部沒有了,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她跟我談到她的家庭,她與她先生的結合也是經歷了一番波折之後才締結的婚姻,所以很珍惜彼此的感情。

她跟我談起她的寶寶的來歷,她跟她先生結婚很久都沒有孩子的,後來當娟決定要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不久的一天早晨,她正在打坐,入定之後,天目中就看到有個類似月亮一般泛著淡淡光暈透明的圓球從遠到近飄過來,一位模樣俊秀可愛,把頭歪向一邊,合攏的雙掌支著側向一邊的臉龐,彷彿正在熟睡的娃娃坐在這個圓球裏面,飄到她眼前並靠近她,之後就消失了,後來她很快就懷上了寶寶。

因為我與她在得法以前的經歷與受迫害的經歷很相似,我比較能夠理解她,我們大家很投緣,很談得來。所以每當她先生因為太太修煉的事不太理解而向我抱怨時,我就儘量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和自己的理解向她先生解釋一下,儘量讓她先生能夠理解她。那時在她們家剛進門口處掛著很大的一幅他們剛結婚時拍的藝術照,照片中的娟很美麗。

我拿了一袋子的真相資料放在我的出租屋內,後來當時同修接連出事,我有點害怕,在娟出事前,我跟娟商量能不能先放在她們家裏,娟答應了。娟就是這樣一位很無私,對同修家人都很好,總是先考慮家人和同修,做證實法的事一馬當先,從不猶豫,把方便留給別人,將困難和危險留給自己。

在二零零二年的過年前大約是二月初,我與娟一家子和她們的親戚一起因為生意關係相聚過一次,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娟。那次我見到娟還是白白胖胖、很健康的。她、她的先生和他們的親戚,推著坐在嬰兒車裏的兒子,過來我公司找我,我們還在一餐廳共進午餐,我清晰記得,娟先給兒子餵飯,後才和大家一起吃飯,期間大家談笑風生。萬萬沒想到這次與娟的見面竟然是訣別。

後來大約在二月底三月初的時候,有同修告訴我娟被綁架的消息在廣州的當時的《信息時報》上登出了,後來又聽說娟被綁架到廣州市白雲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我就致電她先生,打聽娟在裏面的消息,當時她先生跟我說他已經知道了此事,他在外地出差,一時間還回不來,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的。

後來我在明慧網上看到娟在3月18日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後,很難過,很擔心她先生和她的家人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於是致電她先生,並約了他出來聊聊,我們在我公司附近的一個茶餐廳見了面。

中午見到他時,看到他面容蒼白憔悴,我第一時間問他怎麼回事。

他告訴我:「他們(估計是中共廣州白雲區的警察)致電我說她太太已故,讓我去認屍,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慘烈的)場面:屍體被它們切成一塊一塊的,都是血。當我看到這個場面時,(極度的痛苦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我問那個警察:為甚麼要切成一塊一塊的?它們解釋:解剖啊,看下她的死因是甚麼!」

他繼續說:「你知道她挺壯的,在我這次出差前還是很壯的,140斤的人,在我出差回來之後就變得面目全非,我根本都認不出是她,我沒法接受這個事實!我說:這不是我太太!那些(中共)警察說:這就是你太太來的!」

後來爭執不下,只好找了我的兒子來驗了DNA,確定了這面目全非的屍體就是娟的遺體。那些(中共)警察還恐嚇我:「你不准將此事講出去!你知啦,你和你的家人都是打國家工的,要是將此事講出去的話,你們的工作都不用繼續幹了!」因此,娟的先生和家人都因恐懼惡黨再害他們一家,搞不好連生存的口糧都成了問題,所以一直都沒敢向外界詳細透露此事。

我跟她先生說:出事以前我還寄存了真相資料在她家,她先生說以她的性格,她會扛下來,不會說你的。是的,娟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沒有出賣同修,但是我卻感到自責,如果我不寄存真相資料在她家的話,可能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可能娟不會……可能……當時的我也是無法接受和娟在過年前還一起吃飯,只是分別了一個多月之後,這麼健康的一個人,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廣州白雲區景泰街派出所非法拘捕後,在廣州白雲看守所被反覆折磨和酷刑折磨,僅短短的二十二天裏,郝潤娟就被中共邪黨奪去了年輕的寶貴的生命。

一個好端端的幸福的家瞬間家破人亡,丈夫痛失愛妻,兩歲的孩子沒有了媽媽,年邁的父母再也見不到心愛的女兒。無法接受的事實,但確實發生了。我與她的親朋好友一起,大家都陷入了極度悲傷的情緒中。最難過的還是娟的先生,他告訴我,小孩子沒人照顧,生病了,他又要上班,又要當爹又要當媽的,很辛苦。是的,在忍受這些的同時,還得強忍著喪妻之痛。

娟的死我那時根本就想不到與活摘器官有甚麼關聯,直到二零零六年網絡曝光了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我一下想起了娟被迫害死的那恐怖的一幕,法律上解剖屍體要經家屬簽字同意,屍檢必須有家屬在場監督。娟死後邪黨對其遺體在未知會家人,未經家人同意之下的擅自解剖處理。

到底娟的死與活摘器官之間有沒有關聯呢?為甚麼不許家人對外說。換句話說,如果中共沒有對娟做甚麼活摘器官那麼傷天害理的事的話,為甚麼不能光明正大先知會家屬在有家屬在場的情況下一起做屍體解剖,讓家屬監督這個全過程?否則按中共的邪惡本性,對娟生前及她死後對娟遺體的處理和對其家人的所作所為,很難不讓人猜想中共是否對娟的遺體做過甚麼不可告人的事,例如活摘器官等等,中共拿甚麼來證明自己在娟的死與活摘器官之間與它沒有任何關係?在廣州是否也曾經存在過或者說現在還存在著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惡行呢?如果存在,請全世界正義人士關注,伸出援手,制止迫害,制止殺戮。我知道,娟不會白白的死去,我們作為她的同修也看到了我們與她的差距,會激勵我們做得更好。

我們堅信:正義一定會戰勝邪惡,善惡到頭終有報。終有一天,娟的死會真相大白,沉冤會得到昭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躲藏在背後作惡多端的惡人,除非及時的悔改,彌補你們以往的過錯,及時作出三退選擇,幫助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否則假如還是一意孤行還繼續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作惡的話,無論你們怎樣自作聰明掩蓋你的罪行,想逃避人間法律對你們的制裁,也只能是逃避得了一時,但逃避不了一世,因為神目如電,你們所做的一切上天已經記錄在案,你們最終還是逃避不了天理對你們的懲罰,終將會有將你們繩之於法,清算你們罪行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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