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朝陽區高家園法輪功學員齊士蘭2007年2月再次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8個多月時間一直絕食抗議迫害,被綁死人床、多次野蠻灌食等折磨,於2007年9月底回家,身體很虛弱。當時交接時2位警察說話、神態詭秘,家人沒在意,後來發現齊士蘭走路腿腳有些不正常,2008年5月家人把齊送醫院檢查,發現肺癌晚期,僅僅半年時間轉移到大腦,疑在關押期間被注射了致癌藥物。2012年2月終因腦部受阻含冤離世。
齊士蘭1996年喜得大法,原有萎縮性胃炎等疾病,在修煉後身體完全恢復了正常。1999年7月大法遭受迫害後,曾九次去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證實大法,多次遭綁架、非法拘留。
以下是長春法輪功學員韓惠珍、崔鳳珍、李鳳珍、肖淑清、李寶蓮自述遭中共迫害經歷。
◇我叫韓慧珍,是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五日走入大法修煉的。沒得法前一身病,頭疼、氣管炎、闌尾炎、膽囊炎、腰椎間盤突出、等。多方醫治也沒好,有人告訴我說修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我就抱著逃活命的想法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第一天到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煉了四套功法,往回走的路上就感到一身輕鬆,這麼好的功法我咋才知道啊! 從那以後我就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以前的病症消失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太神奇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瘋狂迫害法輪功,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用自己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告訴世人大法好。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去北京證實法。聽說去北京買票要身份證,我就打車到長春,再從長春打車到四平,從四平到瀋陽,從瀋陽坐公交車到北京。到北京已是晚上十點多鐘了。我哪也找不著,就打出租車到天安門廣場。在廣場邊的椅子上坐著,仰望天空心裏反覆默念「法輪大法好」不一會,從車裏下來三個便衣惡警,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們就把我推上車,拉到派出所,訊問姓名、家庭住址,我如實的說了,然後搜身,看到我帶的真相傳單,隨後又把我綁架到北京東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這期間惡警多次找我讓我寫不煉的保證書,我說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一身的病都好了,我也沒拿誰一針一線,為啥把我關在這裏?不配合他們。
三十天後,興隆山派出所的丁維國,鎮郊大隊治保主任王洪岩,還有一個是鎮政府的女性,早上七點多到東城看守所,說接我回家,把我送到一個武警門衛室,讓我在那等著,一會來接我。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他們才回來,這一大天我沒吃沒喝沒上廁所。而他們在北京逛了一天,吃喝玩樂,臨了還買北京烤鴨、五十多元的高級糖果、還有其他物品,還說因我上北京他們的年終獎都沒了。善惡有報是天理,來的那個女的把手機掉廁所裏了。後來得知,他們到北京接我的費用和買的東西,吃喝玩樂花銷的錢都是從我家勒索的。從北京回來把我直接關在興隆山派出所,惡警丁維國,讓我寫不去北京的保證我不配合,當天晚上又把我綁架到大廣看守所十天。回家後丁維國、孫明來、還一個姓劉的到家騷擾,讓寫不煉功的保證,我不寫。他們說還把你送到興隆山洗腦班,食費自付。我不為所動,他們就把已經寫好的不煉功的保證書,交給我的家人,讓我家人對大法犯罪,就強行按著我的手按手印。
二零零七年五月六日,大兒子出車禍,我給車主及他家的人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晚上九點多由鎮政府、經濟開發區國保大隊七、八個便衣警察翻牆而入,進屋就翻,炕席也掀起來,灶坑也活了活了,衣櫃,衣包等凡是能翻的地方都翻了,滿屋翻的亂七八糟。搶走筆記本電腦、師父的大法像,講法帶、錄音機等,並把我綁架到葦子溝勞教所五天。惡警又出示非法的勞教票一年零三個月,當時我身體出現休克假相,家人擔心我受傷害托人送一萬元,才讓我回家。惡警還是經常到家騷擾威脅不許這不許那的,並說我是保外就醫隨叫隨到。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五日十點多鐘,吉林街派出所七八個惡警翻牆闖入,當時我不在家,他們撲空。從此我流離失所一年。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和我接觸的同修因發真相傳單被長春寬城區西三條派出所惡警綁架,在高壓下同修家人說與我有聯繫。那時我流離失所在妹妹家樓房住。惡警逼迫我妹夫打開家門,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呼啦一下進來一幫惡警,沒出示任何證據就搶,把家裏的筆記本電腦一台、彩噴打印機三台、黑白打印機一台、刻錄機兩台、錄音機一台、MP3、Mp5、空白光盤、紙張等有關耗材洗劫一空。把我綁架到西三條派出所。把我用手銬扣在椅子上。次日把我綁架到葦子溝勞教所。三天後,惡警送來勞教票一年半。我出現病業假相,他們叫來120急救車,把我送到軍大二院。把家人叫來,他們就溜走了。在醫院住了一宿,家人把我接回家。車費、醫費,一千八百元都是家人花的。
以上是我這十多年只因為做好人,所遭到的迫害事實。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從精神上、經濟上所受到的創傷是無法形容的。大法給我帶來的美好我是無法報答的,我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也是無法彌補的。我只有踏踏實實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多救人。
◇我是崔鳳珍,一九九八年得法的,我曾是個多病纏身的人,有慢性氣管炎、風濕病,子宮肌瘤等。修煉大法後,這些病漸漸的都消失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我到市政府證實法,被困了一天。回來後以各種辦法讓世人知道大法是好的,我修煉大法沒有錯。後來我父母先後有病都要我護理我就漸漸懈怠了。父母先後去世後,我身體又出現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症狀,身體堅持不住了,後來經同修交流我又正常學法煉功了。和同修一起證實法,身體又恢復正常。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五日晚上,我已睡下了,就聽見有砸門聲,我老伴被嚇的腿都站不起來了,我開門一看,是吉林街派出所四個惡警,他們闖進屋後,不由分說就開翻,當時我就抽了,不能動,連我的布包都翻了,開著門,屋裏特別冷。搶走錄音機、磁帶、大法書、四篇經文、明慧週刊、等。他們把我拖到車上拉走,到派出所逼我簽字摁手印,說這些東西是從李鳳珍那拿來的。我說是我撿來的,他們不信,說我態度不好,要把我弄到葦子溝勞教所,他們折騰我三十二個小時,沒讓我吃飯、睡覺,身體已經不成樣子,還把我拉到勞教所。在師父的呵護下勞教所沒收。回家後,他們還威脅我,經常到家騷擾。
◇我叫李鳳珍,是九六年喜得大法的,那時我有心臟病、胃下垂、手抽筋、手麻、偏頭痛、腰腿痛、神經官能症、子宮瘤、卵巢瘤、大失血,腰腿疼的我大棉褲可厚了,一穿到五月節。頭一回大失血剩四克血,住了十四天院;第二次又失血;第三次又月經不走。到醫院去看醫生讓做子宮瘤、卵巢瘤切除手術,都定好了兩次做手術一次是臘月二十八快過年沒做,又一次是四月初十兒子結婚操辦婚事沒去做。就這樣的身體,為了活命,我就練了多種氣功,也沒練好。
後來經別人介紹說法輪功好,我就煉法輪功了。從修煉法輪功以後我一天都沒間斷煉功,因我沒上過學,不識字,學法時就聽同修念,記住按真、善、忍做。修煉法輪功以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家務活也能幹了,病都好了,嘗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後,我在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和同修結伴去北京到天安門證實法,剛到就被惡警綁架到黑窩,當天晚上他們用我的錢給買的車票把我綁架到長春寬城區公安局,非法審訊、記錄,然後又把我綁架到「大廣看守所」迫害十五天。後來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上門騷擾威脅不許去北京不許和同修接觸,並把身份證搶走。
二零零三年冬天,我在家正在聽師父講法錄音,惡警王洪文私闖民宅,不容分說把錄音帶、煉功帶、經書搶走。再一次綁架我,先到興隆山派出所,後送八里鋪看守所,迫害七天。還讓我老伴(丈夫沒修煉)在惡警王洪文寫好了「不練功」的紙上簽字、按手印才放我回家。後來還有鎮政府孫明來、小劉經常到我家騷擾逼我寫謗師謗法、所謂的」邪惡五書」不寫就送我到」興隆山洗腦班」伙食費自己拿。我不配合,後來鎮政府張亞臣把我老伴叫去帶替我簽了不練的字。
二零零七年的十一月五日晚上九點多,吉林街派出所便衣惡警七、八個從鄰居家牆跳進我家院裏,闖進屋內,當時就一個七十多歲老伴一人在家,惡警大聲問:李鳳珍呢?把老伴嚇的說話都岔聲了。從那以後我流離失所長達半年多。後來,我在接孫子回家的路上,被興隆山惡警丁維國和倆個便衣邪警劫持到派出所,妄想非法逼供審訊欲加之罪。當時我身體不適,呼吸困難,面無血色,他們找來醫生,檢查說心臟病。隨後又叫來120急救車把我送到長春軍大二院。惡警不管我的安危全都溜走了,醫療費、車費都是我兒媳婦付的。還有許多次騷擾迫害已記不清了。我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就因為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有個好身體。十多年來從沒讓消停過。
今天我讓同修幫我寫出來揭露邪惡解體邪惡。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同時也向師父認罪,我在邪惡迫害時,正念不足有時配合邪惡,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使家人替我簽字、按手印。這都是我的錯,在此聲明以前所說所做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我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歸正自己走好最後的路。
◇我叫肖淑清,是一九九六年走入修煉的。沒修煉之前一身病,全身沒有好地方哪都痛。上醫院是家常便飯,去的時間長了,醫生說你把藥架子吃倒了也不會好的。我每天拖著這樣的身體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該怎麼辦哪?後來我看到有人煉功,問是啥功,她說是法輪功。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第二天也去煉了。煉了二十天左右我就感覺全身輕鬆,從那以後我再也離不開學法煉功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我心裏知道大法好,我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修煉後從沒打過針、吃過藥,身體越來越健康了。這不是藥物能比擬的。醫生看不好我的病,煉功煉好了,大法是超常的,師父是對的,電視播的全是假的。所以我一直堅持修煉下去。
二零零三年三月,同修們在我家學法,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長春興隆山派出所惡警王洪文、丁維國等四人闖進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明就非法抄家搶走師父法像、轉法輪、明慧週刊、兩篇短經文。綁架我都興隆山派出所。還有市裏來了兩個「六一零」惡警對我拳打腳踢,用手銬把我扣到床頭上。威逼審訊我被他們搶去的大法資料師父法像從哪來的?我不配合他們,當天晚上十點多把我綁架到「大廣看守所」。十五天後又把我綁架到黑嘴子勞教所,在路途中,車停下了,又問我東西是哪來的。誘騙我說; 你說出東西是哪來的就放你回家。我說是撿來的,王洪文不信 ,他說:你賣淫嫖娼我不管,你修煉法輪功就不行,就把你送到黑嘴子,判你一年。就這樣我被劫持到黑嘴子迫害十個月,經家人托人,請吃飯花了五百多元錢,女兒才把我接回家。
在非法關押的十個月裏,在邪惡高壓迫害下,由於學法不深、正念不足在黑窩裏配合邪惡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當了護廊。我向師父認罪,我的所作所為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起到破壞大法的作用,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今後我要踏踏實實的走好以後的路,堅修大法到底。
◇我叫李寶蓮,得法之前,在長春二院泌尿科檢查為膀胱瘤,做彩超醫生說瘤子是菜花狀的,可帶勁了,你看不著啊 醫生用激光打了一次花了五百元。一個月來複查,沒到一個月我又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必須做手術,瘤子長的太大了。讓交一萬五千元抵押金。上哪整那些錢?女兒急的坐在外面直哭,不敢讓我看見。我知道得的不是好病成天尿血。女兒哭了好幾天,被鄰居看見了問她咋回事,女兒就把我的病告訴她,她說:讓你媽煉法輪功吧,我得的子宮瘤、卵巢瘤就是煉法輪功好的。女兒告訴我當時我沒信。過兩天我見到煉法輪功的鄰居了,她又和我說讓煉法輪功,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和她第二天去了煉功點開始修煉。記得那是一九九六年八月的一天。煉了兩三個月後不尿血了。我從小就有咳嗽病,每天每夜咳嗽不止,二十多歲的時候還做肺結核手術,大肺葉切除了,但是還是咳嗽不止。煉法輪功兩三個月也不咳嗽了,四十多年的病症全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和同修一起在二零零零年深冬,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紀念碑附近,被便衣警察綁架到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當晚用我的錢買的車票。下火車把同修們用繩子綁上右胳膊一個連一個穿成串,綁架到長春寬城區分局,非法審訊,然後又綁架到大廣看守所呆三天,接著又折騰到八里鋪看守所。這裏的環境更惡劣,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屋裏,大冬天一塊塊的窗戶沒了玻璃,一碗水放屋裏不到一宿就凍到底。十五天後回家。從此以後居無寧日惡警壞人經常到家騷擾。
大約是二零零七年的十一月五日晚上九點多鐘,吉林街派出所便衣惡警七八個私闖民宅,我和孫女已睡下了,他們像土匪的闖進來把小孫女嚇得大哭,把我老伴驚擾的一宿沒睡。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四天才放回家。一次次的綁架關押迫害,多次逼迫按手印。現在聽同修切磋才認識到是配合了邪惡,是背叛師父,這種行為是給大法抹黑,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一個常人醫生把病治好了還得感謝,我的師父只是每天讓我學法煉功,我沒花一分錢,我的要命的病全好了,我用甚麼都報答不了師恩。我只有用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生命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重新走正修煉路,堅修到底。
(明慧網通訊員廣西報導)根據明慧網訊報導,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這幾年間,被非法關押的廣西法輪功學員人數超過四千人次,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曾在《廣西女子勞教所摧殘女性法輪功學員調查報告》以及其它綜述中報導,本文只是簡述靈山縣部份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
余萍,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 二月份在門口貼對聯被非法拘留半月,同年 五月八日散發真相傳單被非法抓捕判刑三年,地址是廣西南寧女子監獄;二零零三年八月去講清真相被綁架到廣西南寧勞教所迫害三年。回家時眼睛幾乎失明,
黃麟,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同年五月八日散發真相傳單被非法抓捕判刑十八個月,送去南寧女子監獄後被拒收,後又轉回靈山十里拘留所非法關押到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省六一零所謂回訪後於二零零二年三月被綁架到靈山縣戒毒所洗腦班妄圖強制洗腦。
蒙桂,女,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跟幾個學員碰頭交流被劫持到靈山十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年五月師父的生日在靈山縣廣場煉功再次被綁架拘留一個月;同年六月十九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煉功被非法勞教兩年,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後保外就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綁架到靈山縣鹹魚倉洗腦班;二零零三年八月去找六一零人員要回被抄搶去的大法書籍被非法關押五天:二零零三年十月發真相傳單被非法勞教三年超期關押一年;二零一零年發真相傳單被綁架關押五天。
陳秀明,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的生日在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同年八月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批勞教一年;二零零三年八月去講清真相被綁架到廣西南寧勞教所迫害十八個月。
楊家業,男,二零零零年九月去北京上訪被截、拘留;二零零二年印真相傳單散發被追捕,在外流離失所了半年多後,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抓捕勞教二年;二零零八年六月在街上播放《法輪大法好》歌曲又被非法勞教致死;
包惠文,男,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剛決定修煉大法跟幾個學員在廣場碰頭交流,被劫持到靈山十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二年三月寫真相信寄給欽州政法委被綁架勞教二年;多次被綁架到靈山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黃承幸,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跟幾個學員在廣場碰頭交流被劫持到靈山十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年五月師父的生日在靈山縣廣場打法輪大法好橫幅再次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同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二年四月發真相傳單被綁架勞教三年。
張靜曼,女,一九九九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延期半年釋放;二零零一年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致肌肉萎縮、生命垂危;
楊真,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的生日在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同年八月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十一月底送去南寧茅橋體檢時得知懷孕後,家人保釋回家,到家後去醫院透視發覺是葡萄胎,後摘除,公安局得知楊真刮了胎後,繼續抓捕她去南寧勞教所非法關押。
黃承獻,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的生日在靈山縣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同年六月十九日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三年粘貼真相傳單被非法勞教三年;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洗腦迫害。
陳遠清,女,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靈山廣場煉功被綁架拘留四十多天;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九月隻身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被綁架到廣場派出所關押,被毒打,後智慧闖出順利安全回家;二零零二年一月寫信給靈山縣公安局,要求無罪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被靈山縣公安局半夜綁架批勞教一年;二零零五年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為逃避欽州邪惡六一零的再次綁架被迫流離在外三年多;二零一零年被綁架到欽州康熙嶺洗腦班迫害;
韋玉桂,女,二零零零年被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洗腦;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發真相傳單被非法勞教一年
施麗梅,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同年八月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批勞教一年;
黃豔春,女,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靈山廣場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發真相傳單被綁架批勞教三年。
周業蘭,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靈山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同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
寧林芳,女,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靈山廣場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二零零二年四月寫信給各公、檢、法部門被綁架批勞教兩年半。
曹愛珍,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多次被綁架到邪惡洗腦班強制洗腦。
羅其好,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靈山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同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勞教一年;
寧錦芬,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靈山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同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勞教一年;
張術奇,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時講了維護大法的真心話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日散發真相傳單被非法抓捕拘留四十多天;同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二年。
方秀勇,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跟幾個學員在廣場碰頭交流被劫持到靈山十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年五月八日散發真相傳單被非法抓捕拘留四十多天;同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多次被綁架到邪惡洗腦班強制洗腦。
吳嚴紅,女,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
黃亮東,男,二零零二年四月發真相傳單被綁架勞教二年。
陳明,男,多次被綁架到邪惡洗腦班強制洗腦。
張光閃,男,多次被綁架到邪惡洗腦班強制洗腦。
施程,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馮維妃,女,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靈山廣場煉功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同年六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被綁架拘留一個月。
盧獻忠,男,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後來家人拿錢去贖才免除劫難。
黃世玲,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六年被綁架到欽州洗腦班強制洗腦。
黃蕘奇,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
黃群,女,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跟幾個學員在廣場碰頭交流被劫持到靈山十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徐百靈,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
賴八,男,二零零六年被綁架到欽州洗腦班強制洗腦。多次被綁架到靈山邪惡洗腦班強制洗腦。
黃承忠,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師父生日那天在廣場煉功再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李聲勇,男,二零零六年被綁架到欽州洗腦班強制洗腦。
黃朝玲,女,被綁架到靈山邪惡洗腦班強制洗腦。
一、胡南葉被劫持洗腦班迫害三次、非法勞教一次
胡南葉,女,現年56歲,原縉雲縣新建鎮宅基村人(現劃新碧街道宅基村)。曾遭惡黨非法拘留一次,非法洗腦班迫害三次,非法勞教一次,遭無故迫害一次。
一九九九年十月因進京上訪,被新建鎮政法辦吳桂生等從北京帶回原籍,非法關押縉雲看守所一個月,後取保候審,交保證金伍仟元,無發票依據。
二零零零年一月,被新建鎮政法辦非法關押洗腦學習班迫害一個多月,交押金伍仟元,無發票依據。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家被新建鎮政府無故綁架,限制人身自由,關押新建賓館洗腦迫害,後走脫,流離失所。這次被迫害二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八月,因發真相資料,被便衣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於廣東槎頭勞教所迫害,後高壓血壓達220,被關押十個月後,所外就醫。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被縉雲610(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專職非法機構)綁架到縉雲大源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強迫看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錄像,強迫做體操,逼迫強制轉化。在高壓下,血壓升至220-230。
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縉雲縣國保夥同新建鎮派出所無故非法抄家迫害,在媳婦坐月子的房間也亂翻亂抄。胡南葉血壓升至250,綁架未遂。
由於遭受多次恐嚇、無故綁架迫害,精神一直處於高壓狀態,二零一三年上半年,被迫害成身體出現半身不遂症狀,右半邊手腳不會動,不會說話。堅持信師信法,沒有醫治,現身體逐漸恢復中。
二零一一年五月參與洗腦班迫害者:
縉雲縣五雲鎮派出所副所長 鄭輝 0578-3122110
陪同人員:(一起吃住)
縉雲新建鎮團支書:陳利紅(現已調離)
縉雲新建鎮計劃生育員:朱建芬 13567620005
二、李慧雲遭受的迫害
李慧雲,女,現年50歲,家住原新建鎮岩沿村37號(現劃新碧街道三都村岩沿37號)。曾遭惡黨非法關押洗腦迫害一次;二次被送勞教未遂;非法勞教迫害一次。
二零零零年一月,被新建鎮政法辦非法關押,辦洗腦學習班,非法拘禁十天,逼迫強制轉化,交保證金伍仟元,至今未拿回。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被縉雲縣公安國保夥同新建派出所綁架關押、非法判勞教二年六個月(2002年1月1日起至2004年6月30日止),兩次被送勞教拒收(第一次送時間:2002年2月7日,第二次2002年3月13日)。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保外就醫。共關押拘留所時間近四個月。
在兩次被送勞教不到二個月的時間裏,抽血檢查達四次之多,人被迫害的暈頭暈腦。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被縉雲公安國保、新建派出所構陷、綁架,關押縉雲看守所。兩天兩夜不讓睡覺,惡警四小時輪班休息,你一閉眼睛,惡警就叫醒你,不讓睡,折磨你,刑訊逼供。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七日,撤銷所外就醫,在原教期上延期一年,(延期為2004年6月30日至2005年6月29日止),關押浙江莫干山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五年五月份回家。
湖北應城市今年五十六歲的陳建國先生,修煉法輪功後,多病的身體獲得健康,堅持修煉,多次被中共不法人員綁架、抄家、非法關押、被迫流離失所
陳建國先生從小體弱多病,經常咳嗽不止,打針吃藥幾個月稍有好轉,下一輪咳嗽又來了,常年吐綠濃痰,流綠濃鼻涕,痔瘡、便秘、貧血等攪得他暈頭轉向。為了有個好的身體,他先後學過幾種氣功,也參加過一些體育活動。隨著年齡的增大,身體沒有多大好轉,到九五年身體突然發胖,體重從一百一十斤增到一百五十斤,使心臟超負荷運行。經常出現心慌,而且只能朝向右邊睡覺,否則心臟高速跳動,使生命處於危險之中。所以他抱著祛病健身的目地到公園找到法輪功煉功點學功,第一天煉功便秘就消失了,一個月左右體重下降了二十多斤,身體一切都正常了,無病一身輕。
然而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忌發動了一場針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群體的迫害。陳建國也因此屢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應城市公安局政保科的徐國華及多名警察來到陳建國家,非法搶走幾十本大法書籍、兩套師父講法錄像、師父教功示範圖、法輪圖、論語圖等,並把他劫持到四里棚派出所,問他還煉不煉法輪功。他說:「煉!」第二天惡人就將他劫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惡警徐國華、周濤把陳建國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將他轉到應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四個月,二零零零年三月才放他回家。全家過年不能團聚,親人都無心過年。在陳建國被非法關押期間,他的哥哥去世,他母親求惡人放陳建國回家見哥哥最後一面,他們都不准許。
二零零零年五月,城中派出所惡警李京波、李紅中騙陳建國,說讓他到城中派出所去問幾件事,就讓他回家。他去後李紅中問:「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你還煉不煉?」陳建國說:「法輪功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效果好,我還煉。」他們就又把他非法關進應城市第二看守所迫害十五天後,又把他關進城中派出所非法關押兩天,才讓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底,城中派出所惡警李京波、李紅中又到陳建國家中問他煉不煉功,他說還煉。他們做了筆錄並欲綁架陳建國,陳建國的妻子見狀衝上去把筆錄搶過來撕毀了。他們看做的筆錄沒了,就惱羞成怒說些罵人的髒話。李紅中還說些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陳建國勸李紅中不要說對師父不敬的話,有報應的。李紅中說他不怕。最後他們說:「你考慮一晚上,明天我們再來。」
第二天早上,陳建國只得被迫離家出走。李京波、李紅中第二天又來他家騷擾,下樓梯時,李紅中的腳無故扭傷,作惡遭了報應。他們還不醒悟,又把陳建國的妻子劫持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後,又換個地方關一天,第二天又關進拘留所,這樣循環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才將他妻子放回家。李京波、李紅中等惡人還多次到陳建國的母親那裏騷擾,給他母親施壓。他們還和陳建國單位的人一起去騙他母親,說讓陳建國回單位上班,保證再也不關押他了。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三正過年,李京波、李紅中他們又闖進陳建國家綁架了他,把他關進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五個多月。全家過年又一次陷於痛苦之中。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的一天早上,陳建國在外貼不乾膠,被刑警隊惡警綁架。他們將陳建國帶到一辦公室,姓陳的惡警狠狠打他耳光。他打一下,陳建國就念一句:「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惡警大約打了二十幾下,直到沒勁打了才停下來,隨後又將陳建國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左右,十二月下旬才讓他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城中派出所副所長帶領多名惡警將陳建國騙到應城城關四大家住宅小區,將他綁架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天後又把他劫持到盛灘交警大隊折磨兩天。這次參加迫害的惡警是:李京波、周濤、「六一零」惡首馮迎春等。馮迎春狠狠的打陳建國的耳光。李京波對他拳打腳踢,不讓他睡覺。兩天後惡人又將他劫持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接著又將他劫持到沙洋勞教所企圖非法勞教他一年。到沙洋勞教後,由警察李京波拿出一張勞教通知單,在車上隨手填寫, 然後要陳建國簽字,陳建國不簽。李京波就自己簽上交勞教所後,勞教所的人帶陳建國到七里湖勞教所醫院檢查身體,因心跳過速拒收。李京波他們又將他劫持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幾天後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應城城中派出所的惡人又四處找陳建國,兩次到陳建國家欲綁架他,因陳建國人不在家,沒得逞。陳建國被迫再一次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陳建國被襄樊公安局清河口派出所綁架到一賓館迫害十多天。參與迫害的有分局的一名副局長、襄樊「六一零」的人等。十多天後他被劫持到襄樊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最後又被劫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沙洋勞教所被強迫洗腦,看誣蔑大法的電視,強迫寫「三書」,每天寫日記上交分管的警察審查,半年一次寫思想總結等,奴役勞動,強迫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