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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勞教所與勞教人員調遣處暴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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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十六日】(接上文

二十三、性摧殘

惡警唆使勞教人員,將一位學員的嘴堵住、整個頭埋在被子裏,拳打腳踢學員的下身,用蒼蠅拍猛擊她的陰部,造成陰部大面積破損、腫脹、小便艱難。還有的惡警指使勞教人員對未婚女學員進行性侮辱。

李春元,朝鮮族人,中央民族學院宗教與哲學系講師,2000年底狀告國家主席江澤民踐踏法律迫害法輪功。李嵐清得知此事十分惱火。2000年12月28日李春元被綁架勞教一年半。在調遣處,他曾因不寫「保證書」被惡警用電棍電其背部、臉部,甚至脫光他衣服,電他的生殖器。一次,一個流氓又開始作惡,舉手要打他,他嚴肅地呵斥:「你再這樣,我用掌手雷把你劈成兩半!」結果那邪惡之徒想打人的手就是落不下來。在勞教所,他天天被強迫洗腦,但他從未動搖過。惡警還指使猶大在他身上寫誣蔑大法的字。他曾被連續20多天晚上不讓睡覺,白天還要裝垃圾、挖地溝,從事重體力勞動。李春元言談舉止處處做的都很正,周圍人都很佩服他、尊敬他。

18歲少女李遠東在調遣處被打得乳房、口腔裏全是傷,陰部被踢爛,尿血,頭被打傻了,看到甚麼人都緊張害怕。被送進四隊後,隊裏的法輪功學員紛紛向李繼榮講她被打的情況,李繼榮反而包庇調遣處的罪行,說她本來就是傻子。法輪功學員質問她傻子能上中專嗎?她無法自圓其說,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只得讓李遠東去醫務室看病,開始大夫看不到任何傷,經知情者指點才發現全傷在別人不容易發現的地方。勞教所的大夫含著眼淚說:「他們真是太殘忍了!」即使這樣,李繼榮仍然沒有放過李遠東,把她一個人關押在一間小屋裏,派兩三個人日夜包夾,19歲以後才保外就醫。

郎東月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摧殘。2002年4月的一天半夜一點鐘,惡警關閉了所有樓道的鐵門,惡警焦學先和惡警霍秀雲夥同五六個猶大打手惡毒摧殘郎東月,他們扒光郎東月的衣服,拳打腳踢,棍棒交加。更為卑鄙無恥的是,這些惡徒用牙刷對郎東月進行性摧殘,把牙刷捅進陰道,亂挖亂鑽,極盡流氓手段使郎東月痛苦。惡警們還吃著餅乾把渣滓吐在郎東月身上,焦學先穿著高跟鞋拼命的跺郎東月;惡徒們還在郎東月的身上寫滿了辱罵法輪功學員的髒話。

二十四、抻筋

魏如潭,中國鐵道部設計院工作,是受團河勞教所迫害時間最長的一名學員,他於1999年12月上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被勞教1年,後於2000年12月和2001年5月兩次被非法延期,他性格內向,不善言談,飽受邪惡猶大的欺凌。多名猶大在惡警的指使下,將他的雙腿用繩子捆住,兩臂反捆在身後,然後身體前壓,脖子和小腿再用繩子捆住,用他們的話說,這種酷刑叫「抻筋」。他們還將他的鞋襪脫去,用鞋底抽他的腳心,使他好多天不能正常走路。猶大們打完後還拖著他去「遊筒道」,逼迫其罵老師和大法。他在99年剛入勞教所時,身強體壯,精神飽滿,二目炯炯有神,2年的殘酷迫害使得他身體消瘦,背也駝了,精神萎靡不振,這足以見證團河勞教所在江羅集團的操縱下踐踏人權和實施精神、肉體雙重迫害的事實。

二十五、 「壓床板」的酷刑

趙明,愛爾蘭三聖大學計算機系研究生,1999年聖誕節期間回國上訪,遭拘捕後被遣送回老家長春,2001年5月,他與幾位同修在北京住處交流時被無理拘捕,並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團河勞教所,他曾經被強迫「軍蹲」(一種體罰方式:臉朝牆,單腿蹲地幾個小時不許動,不准換腿),如果蹲不住就要遭受毒打。邪惡之徒還對趙明使用過「壓床板」的酷刑──讓他坐在一個洗臉盆裏面,然後強行將他推入只有一尺多高的床板底下,頭彎向腿,腳伸在外面。當床板被頂起的時候,上面再坐上幾個人往下壓,同時多個人一起還對他拳打腳踢……殘酷折磨之後,趙明腿部損傷嚴重,脊椎由於床板的壓迫嚴重受損,很長一段時間直不起背,以前1米7幾的個子給人看上去感覺像1米5幾了,走路都駝著背……

中共酷刑示意圖:壓床板
中共酷刑示意圖:壓床板

北京海澱法輪功學員成為,2001年1月被送入團河勞教所。由於拒絕「轉化」,惡警唆使猶大對這位只有20多歲的青年進行過慘無人道的折磨,讓他在牆角蹲著,天天蹲著,一蹲就是一天,直到深夜,他還不「轉化」,又讓他「飛著」(頭朝下,雙臂向上抬起靠在牆上),飛不住時,多名猶大上去就是拳打腳踢。有一次猶大韓俊清甚至把腳踩在他胸口上,後又逼他寫罵師父的話,他不寫,猶大又用針扎他,身體許多部位被扎破,後來使用了更狠毒的招數,把他強行壓入床板底下,一名猶大將師父的名字寫在紙上強迫讓他踩在腳下,同時對他的膝蓋猛踩,猛踢他的大腿,使其大腿外側青紫、瘀血。當時他的喊叫聲整個筒道都能聽見,為了不讓他出聲,他們用擦地的抹布堵住他的嘴,同時還用牙刷柄實施一種所謂「開鎖」的酷刑──將牙刷柄插入他的手指間,壓緊手指,用力轉動牙刷柄。據在場的人講,當時他的手指縫就被擰的血肉模糊。此外還曾連續5天5夜幾乎沒讓他閤眼,猶大輪流洗腦,只要一閉眼就要被弄醒。一次,他曾向隊長管教反映遭虐待的情況,惡警倪隊長非但不管,還使用電棍電他的頭部、耳朵並且斥責他。

二十六、超強度勞役致許多法輪功女學員月經失調

法輪功學員熊偉(女)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被迫從事超強度、超時間體力勞役。在那裏,除了每人每天包六千雙筷子,為了扛送成品筷子和半成品筷子,熊偉每天還要完成:四~七次裝卸任務,每次上下樓四~六趟,一天總計負重少則幾百斤,多則上千斤,例假期間依舊如此。體力勞累、精神折磨使許多女學員月經失調。

法輪功學員王殿松(女),山東省海陽市徐家店鎮李新莊村人(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二日晚在山東威海初村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惡人殺害,時年六十八歲)於二零零一年二月被綁架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在那裏,王殿松每天被強迫進行高負荷的勞役,那裏根本不管老弱病。

二十七、大字形綁在木板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龔成喜,中國政法大學97級政管系本科生,在校擔任班長職務,校方因為他不放棄修煉而強令他休學,2000年底由於發真相傳單被抓,勞教1年,在勞教所裏,他拒絕閱讀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教材」而遭毆打、體罰。2001年5月份,他以絕食的方式抗議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謊言洗腦,拒絕觀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片,後被送入集訓隊,惡警將他四肢綁在床上,並遭強行插管灌食,就這樣一位23歲的文靜善良的大學生,一直飽受了幾個月的身心摧殘,他那瘦弱的身體不知承受了多少折磨,而他仍然堅定如故。2001年底,本已到期的他由於不「轉化」又被非法延期10個月。他曾說:「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地從勞教所的大門走出去!」

杜榮芬在調遣處因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大字形綁在木板床上上達40多天,還不給她接大小便,進勞教所時給她戴上頭盔。在勞教所她因為拒絕妥協而被警察指使的邪惡幫教毆打,隨後堅定不屈的她在升旗儀式上喊「法輪大法好」而被送進集訓隊。在集訓隊好幾回被打得像死人一樣,還被延期。

二十八、不讓洗澡

不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洗漱洗澡,洗衣服,在夏天,這就成為折磨人的一種方法,身上會散發出一股臭味,身上掉渣,陰道發炎。反過來還被罵有精神病,身上髒;惡警連手紙都不讓買,屎尿拉在褲子裏多日不許換洗。

二十九、吃不飽

勞教所公布每位在押人員,國家撥款人均每月幾百元。不可理解的是報表上還每月虧損。

看看在押人員每日的飯菜,早晚基本是稀稀的粥、饅頭和一點點鹹菜條,鹹菜每個班都不夠吃。午飯是水燉的菜和饅頭(一週有兩頓米飯,飯量同樣不夠),聲稱兩菜,卻菜量很小基本靠菜湯充數。大多數法輪功學員吃不飽,不給吃飽的方法還有:給的少, 稀湯寡水, 飯不熟, 饅頭很硬 , 包子死面, 菜極酸或很辣,都是造成吃不飽的原因。

每到飯前飯後通道裏都會放一些歌曲,都是些俗不可耐的情歌或「紅歌」,惡警經常放一些刺耳的搖滾樂和迪曲,而且把音量開到最大,震得大家心神不寧,難受極了。或把電視機聲音開到巨響,噪音騷擾。

三十、販賣法輪功學員

他們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折磨得死去活來後,又把法輪功學員以幾百元的價格販賣到全國各地勞教所奴役迫害。2008年奧運會期間,北京有許多法輪功學員每人幾百元的價格「賣」到外地勞教所。北京新安勞教所是北京男性被勞教人員的調遣處,每年約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350人。新安勞教所不定期將法輪功學員以每人1000元的價格「賣」到外地勞教所。中共勞教所把被勞教的人作為奴隸,強迫他們無償做繁重的勞役以牟取暴利,可見中共勞教制度是多麼的無法無天。

三十一、謾罵侮辱

惡警們執法犯法,侮辱他人人格尊嚴和人身權利,還表現在私拆法輪功學員家信,把信的內容亂添亂畫,甚至撕毀許多內容。惡警還讓妓女,吸毒女辱罵最下流的話,打罵法輪功學員是家常便飯。惡警稍不順心就拿法輪功學員出氣,罵髒話,尖酸刻薄的語言挖苦法輪功學員,或者指使包夾謾罵侮辱法輪功學員幾天。惡警故意給法輪功學員理髮,理成了凌亂的頭來侮辱她。往臉上身上寫髒話、掛紙條罵大法,惡警拿水彩筆在她們的臉上、腦門上、肚子上、鼻子上畫烏龜、小動物,醜化、欺辱她們,進行人格侮辱。

三十二、很難與家人聯繫

惡警們限制和拒絕法輪功學員與家人相見,卻向家屬撒謊說法輪功學員不願與家人相見。

與家人見面得在惡警需要的情況下才行,否則別想。不許與家人通電話,或販賣到全國各地,因路途遙遠很難與家人見面。不許與家人通信,家人來信不給,或你寫的信不給寄出。如:日本人的妻子金子容子在經歷了抓捕她的警察、拘留她的警察和醫院的警察的各種迫害後,被送進女所四隊。當時金子容子已經被迫害得血壓很高,連走路都要由人攙扶,惡徒還要逼迫她放棄信仰。她還經常惡毒的威脅金子容子說:「出國後甚麼也不許說,別忘了你們家人還在中國!」金子容子在四大隊被迫害的頭暈目眩,雙眼怕光不能看東西,四隊的警察還要求她參加勞動,幹不了活也得用手摸著幫別人數數,在隊裏眾多法輪功學員的支持和幫助下才得以免除勞動。並且四隊警察扣押了她與日本丈夫的一切往來通信。

三十三、和醫院勾結迫害

一位法輪功女學員說:在集訓隊,飯給的少,稀湯寡水,飯還不熟, 饅頭很硬 ,包子死麵, 菜極酸或很辣,吃飯快速,都是造成吃不飽的原因。長期嚴重營養不良和飯中下毒下藥,以及惡劣的紅色高壓環境,使得我的臉色從紅潤變成慘白,直至發青。月經不來,有一次,我特意照了一下鏡子,我被鏡子中扭曲的臉型、面色蒼老(看上去像八十歲的老太太)、骨瘦如柴,頭髮一綹一綹的掉。我震驚了。我一再要求責任幹警改變我的吃飯方式,改善我的伙食,停止在我的飯中下毒下藥,並正告她們,不要做傷天害理,缺德的事。責任幹警則笑著說「這裏是勞教所,不是養老院」。

一天晚上,我坐在那個凳子上感覺心臟痛胸悶、呼吸困難,直發暈、老要栽倒。心跳每分鐘只有四十多下了。當夜我被送往醫院,護士要做化驗檢查,可連血都抽不出來,醫院血液檢查結果顯示,各項營養指標均不合格,每天給我輸鉀、鈣、維生素、人血白蛋白、十八種氨基酸等葡萄糖液。包夾告訴我,每天給我輸液得花掉好幾百人民幣,光一瓶人血白蛋白就二百多塊。勞教所就是這樣剝奪法輪功學員的正常生活,折磨法輪功學員,然後再大筆大筆浪費著人民的血汗錢。勞教所和醫院互相利用獲取暴利。通過心電彩超檢查發現心臟有二毫米的房缺,特意在病歷上說我有「先天性」心臟病。事實上我家族中從未有人得過心臟病。我本人從上中學開始就晨練,每天堅持長跑。根本不可能有「先天性」心臟病,北京女子勞教所與醫院相勾結,採取飯中下不明藥物的手段,破壞法輪功學員的身體。造成完全是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和高壓迫害所致的假相。以來掩蓋飯中下不明藥物的罪惡。除心臟衰竭外,肺功能也嚴重受損。一有陰天,我就呼吸困難,甚至出現渾身麻木而休克。在醫院住院調整身體約一個月後,我再次被帶回到集訓隊,進行新一輪的迫害。

剛回集訓隊時,胸口一直憋悶,無法入睡,經常倒吸氣。憋悶到極點倒吸氣時從胸部莫名的發出一種聲音,發出的聲音很大,通道都能聽到。同時身體能在橫躺著的時候整體從床上憑空彈起。甚至坐在凳子上,能雙腳離地,身體從凳子上整體彈起。我不知道這種離奇的身體惡化狀況後果是甚麼,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隨時都會死亡。但是,我抱定這一念:堅定正念,永世也不變。勞教所想讓我死不可能。我放下一切執著,也絕不畏懼痛苦。我在那個大凳子上一坐就是一年多,而且一動不讓動,長期下去,我的後背肌肉經常抽筋,而且由局部發展到整個後背,直至頸部肌肉痙攣,致使腦袋不由自主的偏向一邊,直至達到極限。在這種情況下,連很有力氣的人都難以幫我把腦袋扳回到正常位置,最後身體失去平衡而栽倒在地。即使這樣,也仍然無法使我的腦袋回到正常位置,時間一長,有一次呼吸困難,口吐白沫,幾乎到了死亡邊緣。隊長趕快掐人中穴,掐了半天才緩過來,生在大法洪傳之時,幸遇師父慈悲苦度,怎能不珍惜這萬古機緣?!我認定,在這樣的劇痛中,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下,我堅信我沒有病,我要活,我一定能活著走出勞教所。我能堅持一分鐘,就能堅持兩分鐘,我就能堅持到最後。

到後來,別說坐著,哪怕是活動時稍稍停頓一下,站著就立刻出現上述症狀。不停的活動又加劇了我心臟的負擔,使本來就有的心肺衰弱更加雪上加霜。有一天後背肌肉僵化,加上心臟出現衰竭跡象,不得已,我再次被送醫院。住院過程中,當醫生來抽血化驗時,我高喊「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隔壁被迫害致有病症狀的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立即聲援,高喊「法輪大法好!」我清楚,我的身體之所以出現如此狀況完全是由於飯中下毒而導致的。我採用各種方式防禦,可是防不勝防。

我每天適量吃飯,適當活動和休息,有機會我也在房間煉功。一個月後,我的身體確實明顯好轉。我再次被接回集訓隊進行又一輪的迫害。惡警又安排六個「班長」包夾我,以往剛來集訓隊的一整套邪惡迫害手段繼續施加在我瘦弱的身體上。沒過幾天,我的身體急轉直下,以至於身體虛弱到讓我上床睡覺我都無法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床上;給我水喝,我都沒有力氣端起水杯。我再一次被送醫院。

勞教所就是這樣剝奪法輪功學員的正常生活,用各種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把他們害得奄奄一息,就送去醫院,然後再大筆大筆浪費著人民的血汗錢。勞教所和醫院互相勾結獲取利益。在集訓隊的一年多當中,除兩次外出體檢、住院、幾次接見家人和三、四次在院子裏放風外,其餘時間都被關在那個小屋裏,暗無天日,吸新鮮空氣都困難。他們反覆威脅我,如果堅修法輪大法,要給我加期一年。但我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真理如果沒有人堅持,怎會被世人認識?無論集訓隊怎樣折磨我,哪怕是接近死亡,我從未承認勞教人員身份,從未被「轉化」、從未放棄修煉。

三十四、製造恐怖氛圍

勞教人員調遣處那裏充滿暴力,沒有任何人權與尊嚴可言。警察大聲吼叫:「低頭、抱頭、蹲下、不許東張西望……」,製造恐怖氛圍,在日常生活中惡警也有意製造緊張感和恐懼氣氛,不管做甚麼事都教唆值班員死命的催促,學員動作稍慢或稍有解釋,值班員就惡語相向,而警察即使聽到值班員罵人也裝作沒聽見,找其評理,不僅先把被罵的學員批評一頓,還當場給值班員撐腰開脫,一副「你能怎麼著~?!」的無賴嘴臉。

連最基本的生存權利也被限制:煉法輪功的人不能說話,不能隨意上廁所,刷牙洗臉必須在極短時間內完成。用廁所時間很短,很多人還沒有解完,就被叫出來。有時不准洗澡、洗衣,包括內衣,苦不堪言。每次打飯時一腿蹲一腿跪,向警察報姓名、報身份,全部都是侮辱性的,不照著做就被罰飛、罰站、罰蹲、用電棍電。很多老年人承受不住這樣的緊張生活,以前在法輪功修煉時治癒的高血壓、心臟病等舊病復發:有的在夜晚因為心臟難受全身哆嗦無法入睡;有的因為胃痙攣經常突然間摔倒在地上;有的半身不遂也經常摔倒;有的年近七旬還被送進勞教所,結果很快就被迫害得一條腿壞了,摔倒後被背到醫院,出院後只能瘸著走路,邪惡就罵她裝病……

三十五、增加勞教期

以不「轉化」、抗拒改造和反「轉化」為罪名,增加勞教期。2000年5月,法輪功學員李萬慶得知妻子梅玉蘭在朝陽分局被折磨致死,心靈上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然而喪盡天良的隊長卻想把此事栽贓法輪功。李萬慶堅持抵制,不與邪惡配合,依然堅持正念,結果被調到新安勞教所延期迫害半年。

張亦潔,是國務院「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後更名為「中國商務部」)官員,是吉林省長春市人,1977年畢業於吉林大學。大學畢業後,先後在國務院「對外經濟聯絡部」、「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工作。八十年代中期,被派駐中國駐羅馬尼亞大使館長期工作,任經濟二秘。回國後,先後任部辦公廳副處長、處長等職。她先後被警方七次抓捕關押,被迫流離失所山東、廣州和流亡海外。曾被非法關進拘留所、收容所、派出所、學校、洗腦班、勞教所。在遭受迫害七年多的時間裏,由於堅定信仰,拒絕洗腦「轉化」,遭受了各種非人的虐待、折磨、毒打。曾被關進鐵籠子,被殘暴灌食,四肢被捆綁在床上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因一直堅持信仰,拒絕「轉化」,在中國610首惡李嵐清授意下,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裏因仍舊不放棄信仰,在勞教期將滿的時候,邪惡再一次對她非法加刑10個月。

武軍,北京法輪功學員,2000年4月因證實大法被抓,勞教一年,在勞教所內受盡身體和精神上的各種虐待,侮辱,在三大隊,為了逼他「轉化」,他曾被打的半個臉呈青紫色,後又把他送入集訓隊,在那裏遭受了5個月的折磨,惡警曾將他銬在鐵欄上,喪心病狂地用電棍電,使一個好端端的青年被折磨的精神都有些失常,2001年4月,他被非法延期6個月,2001年10月底,延期已經到期,雖被送出團河勞教所,但又關進了看守所。

三十六、謊言和欺騙

團河勞教所在2001年短短的一年時間中,先「創建」了所謂「市級文明勞教所」,後又成了所謂「部級文明勞教所」,其「文明」程度提高的可謂「神速」。其實「文明」只不過是對外尤其對新聞媒體、對社會輿論的一個大幌子。初到團河勞教所的人會被它的外表整潔所吸引,其實他哪裏知道,這裏的新樓,這裏的花,這裏的草,以及飼養的小動物只不過都是它們用來粉飾太平、掩飾罪惡的工具而已。團河的勞教人員都稱法輪功學員是一群特殊的勞教人員,所以他們用「教育感化」作口號矇騙外界、實質上採用「精神摧殘」加「肉體折磨」洗腦。尤其在拒絕接受「轉化」的法輪功身上,團河勞教所這種沒有人性的卑鄙政策被實施得更加淋漓盡致。

他們的手段也都是××黨的偽善理論體系的產物──欺上瞞下。要是上級突然來檢查,惡警就不做壞事,包夾表面很關心,集訓隊表現異常安靜,馬上吃好或睡覺;領導來參觀就讓我們準備好,製造假相掩人耳目。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包括勞教所要達標評選甚麼先進勞教所等都是用欺騙的手段來達到目的的,因為標準勞教所是有規定的每個房間多少人,每人應該佔多少面積,都有規定。遇到有人來參觀採訪,就要忙一陣子裝假,又背台詞布置環境,食堂的黑板上明明寫著一週菜譜:今日涼菜二個,一是……,二是……,熱菜……,可是吃飯時卻不是這樣,有人當眾問警察,警察面紅耳赤,無言以對。這場迫害真是不但處處都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之上的,而且也在處處都用謊言來掩蓋。

三十七、邪惡的制度

甚麼禁閉式,封閉式、半開放式、開放式 「嚴管」等邪惡制度,都是針對迫害法輪功學員制定出來的,邪惡規定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罰坐,罰站,不許與家人通信,不許與家人通電話,不許和任何人說話,也不許任何人和他們說話,不許任何人給他們物品,不許參加任何群體活動;長期不許洗澡、洗衣服。不許採購任何食品,上廁所不許拿手紙,以不「轉化」、抗拒改造和反「轉化」為罪名,加刑勞教期;侮辱性的強迫脫光衣服搜身等等。當法輪功學員質問為甚麼這樣?惡警說:上面規定的,我們也沒辦法。我如果不執行,我要罰款扣獎金的。這些邪惡的制度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正當」的理由。法輪功學員反迫害時,惡警藉此更加肆無忌憚的高強度的持續迫害。

三十八、讓人變成鬼

如:以前在法輪功中修煉的張曉傑,4.25時曾懷著7個月的身孕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彎腰撿地上的紙片,但在勞教所被罰站、罰蹲、罰飛42天後而徹底放棄信仰,放棄做好人,走到了「真、善、忍」的對立面,替邪惡做幫兇,大打出手。她的道德防線徹底崩潰,成為一個無恥的猶大,連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道德與行為標準都不具備。「轉化」後的張曉傑:自私殘忍、唯利是圖、喪盡天良!

惡警指使張曉傑毆打北京大學的校醫、法輪功修煉者袁琳,把她按在地上,幾個人騎在她身上用胳膊肘在她身上亂揉。她還寫信到團河勞教所要求警察用酷刑折磨自己的丈夫林澄濤逼他「轉化」,可憐這位協和醫科大學的才子聽到妻子變成了畜類都不如的人,當場精神崩潰,回家後張曉傑又要與被自己逼得精神失常的丈夫離婚。

她用腳踢廁所的沖水按鈕,仗著有惡警為她撐腰,打飯時遇上喜歡的飯菜就要雙份,把其中不喜歡的部份倒掉。凡是分進她班裏的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一律在門後罰站,稍微動一下都必須喊「報告班長」來滿足她的虛榮心,否則馬上就是當頭一棒。江氏集團把過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都「轉化」成了自私殘忍、唯利是圖、喪盡天良!讓人變成了鬼。

三十九、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錢

集訓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只有幾個,可是警察卻有二十多個,按照現在公務員的收入,每月每人五千元人民幣來計算,集訓隊警察每年就要花掉國家一百多萬元,要是再包括勞教所領導層,各科室,護衛隊,醫院,食堂警察的收入。要是再加上法輪功學員衣食住行,房水電等費用。這樣計算下來邪黨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每年就要幾十萬元。

四十、真正受害的警察

年輕警察尤其可憐可悲。他們幾乎都是大學畢業,法輪功學員向他們講真相,希望他們有好的前程,他們也知道邪黨惡毒,看得出他們非常不願幹壞事。當他們的上司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他們不參與,有的躲避,有的還保護法輪功學員,有的還憎惡他們的上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可是在這個環境中,他們為了錢為了生活不得不應付,時間久了這些年輕警察,耳濡目染的都是那些邪惡的歪理和整人的惡行,也就習以為常了,這個邪惡魔窟使他們的心理受到很大傷害。

極少數幾個惡跡斑斑,手上沾滿血腥的「老資格」惡警,為了金錢,為了完成邪惡的非法「任務」,完全不顧良心、道義、人性、情理,也根本無視法律,做出那些不可理解和想像的、無人性的殘忍之事,甚至還以此取樂和炫耀,沒有一點正常的人類情感,完全是一種心理變態。這些惡警實際上是這個邪惡魔窟的犧牲品。他們變態扭曲到這一步,是共產邪黨精心營造的邪惡氛圍和「610」系統的邪惡安排,以金錢、仕途為誘餌,吞噬了這些惡警的人性、良知、理智和最基本的惻隱之情,使他們喪失了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線和情感感受。

現在北京勞教所這個邪惡魔窟已經土崩瓦解了,可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還在全國各地上演。不明真相的警察,還在瘋狂的抓捕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監獄,洗腦班還在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中共對中國民眾犯下的滔天罪惡,註定了滅亡。尚有良知的警察,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給自己留一條生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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