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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看守所對絕食法輪功學員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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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灌食,本是基於人道主義的醫護援助,但是,在中共的看守所等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在江氏流氓集團「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下,卻成了惡警摧殘、甚至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惡警們除了在如何灌食、灌甚麼等方面折磨法輪功學員外,還在他(她)們絕食期間,使用銬地環、綁老虎凳、戴死刑钁、戴「架子」、用皮板抽打等酷刑加重他(她)們的痛苦。

據不完全統計,在遼寧省大連地區,因絕食被看守所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大連市法輪功學員遲玉蓮、李秀梅、顧群、馮剛;普蘭店市法輪功學員曹玉強。

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放回家的有大連市法輪功學員丁振芳(已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潘奇等;金州區法輪功學員叢丕晶、劉希永、曲濱、孫玉珍、袁玉春、趙桂琴等;普蘭店市法輪功學員吳月菊等。

由於中共對迫害消息的嚴密封鎖及對曝光其惡行行為的瘋狂報復,以下曝光的僅是大連地區看守所酷刑折磨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的部份黑幕,更多的黑幕至今仍被掩蓋著。

第一部份 迫害手段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眾多法輪功學員被劫持至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及監獄等黑窩,被強制要求放棄信仰。為了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有些法輪功學員採取絕食的方式抗議非法關押及無理迫害,卻招致更為殘酷的迫害。惡警的迫害手段有:

一、摧殘性灌食

摧殘性灌食,不同於正常的人道主義醫護援救,它是邪惡的當權者打著人道主義的幌子,對絕食抗議者進行肉體上的殘酷折磨,以期達到迫使受刑者屈服於邪惡勢力的淫威為目的,所以形式上是怎麼殘酷怎麼來。

因非醫護人員(包括在押囚犯)的摧殘性灌食,導致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更多人則留下各種相關的後遺病症。

酷刑演示:強行灌食不明藥物(繪畫)
酷刑演示:摧殘性灌食(繪畫)

在大連市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七月,潘奇被惡警獄醫蘇英強行灌食時,將灌食管插入氣管,造成嚴重窒息。潘奇向惡警王濤、孟姓所長及相關人員反映,卻被告知:出事,我負責。

二零一二年七月,曲濱遭惡警強行灌食,將灌食管插入氣管,曲濱疼的幾近休克,用盡最後的力氣才將灌進去的食物連血一起吐了出來。惡警發現插錯了,將食管拔出後,竟毫無人性地說:就讓他遭罪,不遭罪就沒有意思了,然後不顧曲濱的身體狀況,繼續灌食。灌完後,曲濱已經虛脫,被兩名在押囚犯背下樓。在金州區看守所,惡警叫囂:上級有令,抓進來就不放,對你們絕食只有兩條路,要麼發走勞教去,要麼白布一蒙,拉出去就完事。

中共對生命的蔑視可見一斑。

(一)灌食手段

反覆插拔灌食管

惡警用一條近小手指粗的塑料管在食道與胃裏捅來捅去,一會食道就被捅破了。灌食管在破了皮的口腔和小喉、食道的血肉上捅來捅去,痛得使人透不過氣來。據遭受過此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講: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每一次被灌完食就像被殺了,又活過來的感覺。

長時間不拔灌食管

惡警使用灌食管灌完食後,不拔出灌食管,將露在外面的一端用膠布粘在法輪功學員的臉上或脖子等處,讓灌食管長時間留在體內,使得法輪功學員呼吸困難;如果法輪功學員深呼吸,或者改變身體姿勢,就會使灌食管碰到胃,疼痛難忍;時間長了,灌食管插入胃裏的一端甚至會長到胃裏,變成黑色。

在大連市看守所,法輪功學員因呼吸困難,強烈要求拔出灌食管,並警告如果出現生命危險一切由惡警負責時,惡警賈玲竟然毫無人性地說:插也是死,不插也是死,不如插著!

使用鑽頭、鉗子等工具撬嘴

在大連市看守所,叢中笑絕食期間,被同監室的在押囚犯蒙住眼睛,捏住鼻子,用牙刷強行撬開嘴灌食。叢中笑的嘴唇、口腔被捅破出血,牙齒被撬鬆動。

在金州區看守所,對於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惡警獄醫鄭世月用撬鈑撬嘴,還撬不開,就用鑽頭鑽。很多法輪功學員的牙齒被撬成兩半,有的甚至被撬掉。

在莊河市看守所,王丹丹被獄醫林吉全(林治全)及在押囚犯強行戴手銬、腳鐐,拿鉗子夾住她的牙,用螺絲刀往裏撬,堅固的牙齒全被鉗得鬆動了,灌食後吐了一灘血。

灌傷害身體的東西及藥物

惡警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時,灌濃鹽水,巴豆水,香油,滾燙的東西,不明藥物,甚至灌屎尿糞便等進行凌辱和摧殘。

在大連市看守所,據悉,惡警給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吃一種刺激神經的不明藥物(惡警叫做「健忘藥」),這種藥物會使人的大腦變得遲鈍,記不清以前的事情,甚至全部忘記,隨著藥量的增大,服用藥物時間的加長,甚至會出現神志不清的現象。

惡警賈玲在一位法輪功學員高燒三天,腹瀉三天,不能進食,只能輸液,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強行對其插管灌食,而且還要灌魚湯!

二零一二年八月,車中山被強行灌巴豆水、香油,導致其連續便血,經常腹痛難忍,身體消瘦了六十多斤,去了五次醫院。

在金州區看守所,袁玉春第一次被強行灌食時,時任看守所所長杜賢俊當眾往已經加了很多鹽的玉米糊裏又扔進兩大把鹽,叫囂渴死也不給她水喝;後來惡警不僅加鹽,還加黃色的不明藥物。這樣的灌食使得袁玉春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發黑、發涼、發硬。大約十天左右,袁玉春的身體縮成一團,手指、胳膊、腿想伸直都得使勁;後來出現嚴重異常狀態,像死人一樣,才被放回家。回家後,經常從嘴裏、鼻子裏流鹹水,後又開始大口大口地吐膿,嘴裏吐不及的就從鼻子往外噴,又腥又臭,吐了近一個月。

二零零六年四月,劉希永被劫持至金州區看守所,因絕食遭摧殘性灌食,並被灌不明藥物,導致劉希永肚子鼓脹,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二十八天後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七月,劉希永又一次被劫持至看守所,被惡警強行灌濃鹽水,因濃度太大,灌完後劉希永痛苦的渾身發抖、全身縮成一團。劉希永共絕食六十天,等往外轉監獄時,兩條腿都不好用了,是幾個人架到警車上的。

施以限制肢體自由的刑具

為了防止法輪功學員抵制摧殘性灌食,幾乎所有絕食者在被灌食的過程中,都被施以各種形式的限制肢體自由的刑具,如背銬,重腳鐐等等。

二、銬地環、綁老虎凳、綁死人床等酷刑折磨

銬地環

酷刑演示:銬在小號地環上
酷刑演示:雙手銬地環

戴手銬腳鐐銬地環
戴手銬腳鐐銬地環

惡警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戴上手銬,將手銬銬在固定的鐵環上;或戴上手銬(有銬在前面的,也有銬在背後的)及給死刑犯人戴的腳鐐,並將手銬、腳鐐銬在固定的鐵環上。

銬地環這種刑罰很殘酷,如果被銬手銬腳鐐,銬的緊,會使人抬不起頭,直不起腰;如果雙手銬在背後,則只能跪著。被銬地環後,大小便不能自理。據悉,被這種酷刑迫害二十天後,人就不能走路了,手腕被手銬勒的全是血泡,手指麻木,內傷長期難以恢復。

在大連市看守所,丁振芳被銬地環,導致大出血。

綁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惡警將法輪功學員的雙膝緊緊捆在凳子上,小腿或腳踝處加墊硬物,令人痛苦不堪。

在普蘭店市看守所,吳月菊被綁老虎凳七天七夜,小腿腫得比大腿還粗。

綁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惡警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戴上手銬、腳鐐,呈大字型固定在床板上。據悉,有法輪功學員被綁死人床超過半年之久。

在大連市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八月,丁振芳被惡警賈玲綁在大連市看守所待發監區地下室的死人床上三十多天。期間,遭惡警獄醫蘇英、王英強行灌食:惡警獄醫蘇英,穿著皮鞋踩丁振芳的臉、手、胸骨,踩得「咯咯」作響;惡警王英命令在押囚犯揪著丁振芳的頭髮往樓上拖,並在灌食時,死命的拽她的耳朵,王英數次解下自己的皮帶,往死裏打丁振芳。

戴死刑钁

在金州區看守所,有一種刑具叫「死刑钁」(jue),在押囚犯稱「奔馳」,是由鐵管子自製成的長方形鐵架子,四個角各有一個厚鐵板做成的銬子,上邊小的銬手,下邊大的銬腳。

這種刑具使人特別痛苦,手腳被緊緊固定在四個銬子裏,因為是一體的,所以只要有一隻手或腳動一下,就會擰、夾、磨著另外三個,腳踝、手腕的肉立刻撕裂般的疼痛。走路時身體彎腰成近90度,撅著屁股,臉朝下,雙眼只能看到腳前的地面,一步只能邁二寸多遠,特別是提審和被拉去灌食時,要走很遠一段路,其痛苦無以言表。

一般不修煉的常人戴此刑具一、二天就受不了,而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強迫一戴就是十幾天,手腳腫得像大饅頭似的。如果看守所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多,「奔馳」不夠用,惡警便將兩位法輪功學員銬在一起,這樣就更痛苦了:一個人可以慢慢動,儘量使自己減輕疼痛;兩人則不同了,因為雙方無法溝通,本來想使對方減輕疼痛,可是一行動反而加劇了痛苦,掙扎時使雙方都陷入劇痛中。

用皮板抽打'

在金州區看守所,還有一種刑具叫皮板,由橡皮板製成,正反兩面是成排的鉚釘帽,是專打男性法輪功學員的,而無鉚釘帽的是專打女性的。'

惡警經常用皮板抽打法輪功學員的頭和臉,有的被一皮板打在頭上,當時昏死過去;有的被一皮板打在臉上,半邊臉當時就變成黑紫色,腫得很高;當皮板從臉上抽過時,感覺皮肉被撕開一樣,聲音像炸雷一樣「啪啪」作響,雙眼直冒金星。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二十多位女性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在時任副所長王文奇的指使下,惡警獄醫張書全帶著惡警鞠文洋、高遷等人對她們大打出手。有的拳打腳踢,有的用皮板狠命的抽打。有的同修被打得眼睛充血,全是紅的,甚麼也看不見;有的臉變了形,鼻青臉腫;有的滿身是傷。

法輪功學員被打成這樣,看守所還強迫她們每天奴役勞動18-20個小時。

戴「架子」

在瓦房店市看守所有一種刑具叫「架子」, 是用大拇指粗的鋼筋焊成的一種梯形支架,上寬約三十公分,下寬約四十公分,高約五十公分,再分別焊上手銬和腳鐐。被戴上這種刑具後,不能站,不能躺,就連坐也坐不直。

崔德軍、李德清在瓦房店市看守所絕食期間,就被這種酷刑折磨多日。時任看守所所長為張華。

三、指使、利用在押囚犯參與迫害

惡警指使,或採用不許同監室的在押囚犯吃飯等株連手段,利用在押囚犯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折磨法輪功學員,隨意打罵,長時間不讓睡覺,往身上潑冷水等等。

在大連市看守所,叢中笑絕食期間,每天被在押囚犯多次灌涼水,不讓小便,有時憋不住,就尿在褲子裏;連續三天不讓睡覺,隨意打罵他,往他的臉上吐痰,拔頭髮等。

劉芳絕食期間,惡警脅迫在押囚犯對其強行灌食。劉芳不配合,在押囚犯用鞋底抽她的臉;灌完食後,在押囚犯將灌食管用膠布粘在劉芳臉上,一天一宿也不拿出來,等抽出管子時,上面全是血,嘴裏、鼻腔裏也都是血。惡警還指使在押囚犯打罵劉芳,一吸毒者就借給劉芳刷牙之機,拿牙刷使勁往她嘴裏捅,並把冷水潑在她臉上,使她渾身濕透,在北方十一月份的天氣,其寒冷可想而知。此次野蠻迫害再次導致劉芳出現吐血、尿血的症狀。

對於幫助法輪功學員的在押人員,則被惡警斥罵。

第二部份 迫害致死案例

原大連水產學院美術教師馮剛被迫害致食道化膿 膽管破裂 不幸離世

馮剛,男,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被綁架,後被劫持至大連市看守所,因絕食遭酷刑折磨致食道化膿,膽管破裂,生命垂危,八月十日回到家中;後離奇失蹤,親屬四處尋找無果,九月十六日向住家派出所─富國街派出所報案失蹤,被接待警察告知,馮剛已於八月十四日死亡,遺體在沙河口區派出所。

馮剛與妻子王娟合影
馮剛與妻子王娟合影

在看守所,馮剛因絕食遭摧殘性灌食,到八月初,馮剛的食道已被插破、化膿;可惡警獄醫仍繼續灌食,灌完食二十四小時甚至四十八小時不拔管,怕馮剛拔管,將他的雙手銬在背後。等取下手銬時,馮剛的手腫的有兩個手厚,到處是被手銬勒出的血痕。

八月十日,馮剛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兩隻眼睛都成了對眼。因為怕馮剛死在看守所,三個大連市國保大隊警察將馮剛送至大連解放軍210醫院。

經檢查,馮剛的膽囊已經腫的將近兩個拳頭大,不能進食、水,否則膽囊破裂,人就完了。醫生要求立刻動手術,而國保警察竟無恥地對醫生說,今天就不要做手術了,等明天我把他放了再做手術,意為做手術的昂貴醫療費由馮剛自己承擔。醫生不同意,三個國保警察只好先交了四千元住院押金,然後迅速離開了醫院。

據悉,馮剛隨後忍痛離開醫院。八月十二日,親屬得知馮剛已回家,就約定十三日去看他,誰知馮剛又失蹤了。

馮剛離世前到底經歷了甚麼,現在還是一個謎,但不能否認的是,馮剛的離世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欠下的又一筆血債。

原西崗區工商局公務員顧群二十三天被迫害致死

顧群,男,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被劫持至大連市看守所,四月八日被迫害致死,終年五十歲。


顧群

在看守所,顧群因絕食遭酷刑折磨,身體嚴重受損。四月七日,看守所人員將其押往大連市第三人民醫院治療,醫生根據病情要求住院,但看守所人員堅持說去公安醫院住院;但並沒去公安醫院,而是直接押回看守所自行治療。

四月八日上午九時,顧群再次被送往第三人民醫院。其實此前,人已死亡,此舉僅是走過場,推卸責任,掩人耳目而已。看守所加緊組織偽證,極力掩蓋真相,封鎖消息。直到四月九日下午兩點多,其親屬才被告知死訊。

一週後,顧群好友去看守所給其存衣物,看守所人員竟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照常辦理存物手續。

普蘭店市法輪功學員曹玉強被迫害致肺結核 含冤離世

曹玉強,男,二零零三年一月被劫持至普蘭店市看守所,因絕食被酷刑迫害致肺結核,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八日含冤離世,終年四十多歲。


曹玉強

曹玉強絕食三天後,被惡警指使的在押囚犯強行灌食鹽和開水,灌下後,曹玉強便覺得天旋地轉,全部嘔出後便暈倒,此時,他已經超過七天七夜沒讓睡覺了。絕食期間,惡警曲乃憲強行將其背銬在牆上八十天左右,還威脅他說:五號監室的法輪功學員絕食,牢頭給他灌尿,往嘴裏拉大便等,最後進食了。該惡警就曾親自動手打死一名在押囚犯。

曹玉強絕食九十五天,被折磨致生命垂危,回到家中。當時,他的體重只有八十多斤(原來一百六十斤左右),不能行走,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經醫院檢查為肺結核,後喪失勞動能力長達半年多。

由於身體嚴重受損,回家不到一年,曹玉強含冤離世。

李秀梅被迫害致死

李秀梅,女,生前居住在沙河口區川甸街二運樓4-6-2,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被大連市看守所迫害致死,終年五十八歲。

李秀梅
李秀梅

據知情人透露,李秀梅被強行灌食回監室後,臉色青紫,上氣不接下氣。她說:「她們掐著我的鼻子,捂著我的嘴,使我上不來氣,想憋死我。」她還說:「灌的東西中有藥,使人昏迷。」

沒過一兩天,李秀梅被拖出去灌食後就再沒回來。

惡警呂一妹,在李秀梅被迫害致死後,還欺騙同監室的人說:「李秀梅換監了,還吃了一大缽飯。」

李秀梅被迫害致死的直接責任人:
看守所惡警:賈玲
看守所惡警獄醫:劉蘊

遲玉蓮絕食期間被銬地環 延誤搶救 迫害致死

遲玉蓮,女,大連市甘井子區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被大連市看守所迫害致死,終年四十四歲。


遲玉蓮

據知情人透露,遲玉蓮在看守所八監區絕食期間,被惡警強行銬地環,因身邊無人看護,直至休克。當晚遲玉蓮被送往醫院搶救,不幸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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