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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退學、被毒打、猥褻、暴力洗腦……

——重慶大學米曉征揭露十四年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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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六日】按:米曉征女士,河北省石家莊市法輪功學員,因修煉法輪功,當年重點大學全年級成績第一名的她,卻被休學、被退學,僅剩一年的學業被中止;之後她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被惡徒灌白酒、紅花油抹眼珠、捏鼻子、掐耳朵、不許上廁所、毒打、猥褻……;甚至在她懷孕期間,中共黨徒仍不停止對她的迫害,導致她流產。

'米曉征,重慶大學(B)區學生'
米曉征,重慶大學(B)區學生

現在米曉征已來到海外,以下是她揭露自己十四年來所遭受的迫害。

重慶大學紅頭文件掩蓋退學原因──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我在家鄉石家莊接到了重慶大學發來的一紙紅頭文件(如圖),將我從「被休學」變為了「被退學」。這個所謂的「決定」掩蓋了事實,把重慶大學以不「轉化」為由不讓我到校復課,卻冠以「該生不到校復課」;並以「因病」為託詞,掩蓋了我「被休學」、「被退學」的真正原因──修煉法輪功;「決定」還掩蓋了這些年重慶大學一直在讓我做「學業與信仰間的單選題」的事實。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重慶大學副校長張四平在美國出席會議,席間被問及學生有沒有因為信仰原因被休學一事,張四平脫口說出:「我們大學不會因為信仰問題使人休學,除了法輪功。」此迫害言論遭到與會者質疑後,張四平又連忙否認,「法輪功也沒休學。」(見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魏星豔強暴案海外曝光 重大副校長承認迫害政策》)

此事被海外關注,源於重慶大學女研究生魏星豔(音)遭警察強姦案,重慶大學也是否認該事件、否認此人、甚至否認有相關專業。我曾因修煉法輪功去北京請願而遭遇過警察的猥褻、耍流氓;「被休學、被退學」同有重慶大學的「否認」,這些雷同不正說明魏星豔案的真實性嗎!重慶大學和中共當局對魏星豔案的掩蓋不讓人質疑嗎!

被休學、被退學,僅僅是我遭受迫害的一小小部份,從一九九九年,我二十二歲那年以後的十四年中,我曾六次被非法關押、兩度流離失所,被毒打、被流氓侮辱、被洗腦迫害、被騷擾……屢遭摧殘,直到我流亡海外的前幾個月,還有上門騷擾的事情。我想把這些都講出來,我的經歷就像一個小的縮影,希望您透過此能看清背後所映射的善與惡、正與邪。

一、重點大學全年級第一名被強行「退學」

我是一九九八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的第二個學期,成績一躍成為全年級第一名。而我這個全年級第一名,因為堅持法輪大法信仰「被休學」、「被退學」,沒有完成僅剩一年的學業。

1、重點大學全年級第一名的由來

小時候,我不是那種太聰明的孩子,我努力學習,僅僅是為了不被父親訓斥,成績也只是班裏的中等偏上。

初中時開始思考人生,萌發了考個好大學、功成名就的願望。嚮往榮譽的衝動成了我學習的動力,成績雖然不錯,但從沒有冒過尖,而且代價是很大的,經常學到晚上十一、二點,頭髮掉了一大把,眼圈黑黑的,初中畢業照上,同學說我滄桑的像個老人。

到了大學,彷彿到了奮鬥的終點,便懈怠了。和同學們一起看電影、旅遊、活動……繽紛的校園充滿了誘惑,空虛、迷茫也隨之而來。我到學校圖書館看了古今中外很多哲學書、宗教書也沒有得到圓滿的答案。

後來,我看到了《轉法輪》,我的心被震撼了,「真、善、忍」、「返本歸真」,一直縈繞在心裏,我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的真諦。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作為學生就應該學習好,學習好的目的是今後為工作負責,為社會負責。在學習中,我按照法的要求修去名利心,顯示心,我的心感到越來越平靜、踏實。

有一天,同學突然告訴我:「你是全年級第一!」我以為同學在跟我開玩笑。因為我想到了種種不可能的理由:我每天要抽很多時間學法、煉功,根本沒有像先前考學時刻苦,和其他同學一樣只是上課聽聽講,下課完成作業,考前看看書而已。「天天專心修煉大法就能得全年級第一?」況且我原本在這些高手如雲的優等生中並不出色,入學的成績在年級能排到五、六十名就不錯了。況且在優等生中名次的角逐彷彿是高手的對決,正所謂雞頭易當,鳳頭難做;況且全年級有近兩百多高手;況且……

當我拿到成績單時,我驚訝了!我真的是重點大學的全年級第一名。是法輪大法澄清了我的心,開啟了我的智慧。從畏懼父親而學,到為了名利苦學,再到修煉法輪大法後的明理而學,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展現了神奇的威力。

2、上學與信仰的單選題──天賦教育權成為剝奪信仰的籌碼

我帶著美好的祝願,想把這部偉大的法介紹給更多的有緣人,希望更多人能受益。

九九年七二零後,鋪天蓋地的謊言阻斷了人們得益之路。所以我也像諸多法輪功學員一樣開始上訪,當時我還拿著自己的成績單、帶著對當局的信任,希望用自己的親身受益體會讓當局明白法輪大法好。那是一九九九年九月,誠心換來的卻是屢屢的迫害。到二零零九年收到所謂「決定」算來有十年,重慶大學一直在讓我在學業與信仰之間做單選,這道單選題的具體設定者是重慶大學校黨委,背後還有重慶市政法委等層層中共的權力機構。原本天賦的受教育權成為中共用來剝奪信仰的籌碼,這十年學業的起伏演繹了中共利用教育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手段。

一九九九年九月那次上訪後被重慶大學帶回,學校被重慶市政法委脅迫強制辦了近一個月的洗腦班,親情、學業都被用來和「保證書」作為置換的條件。復課後被安排專人監視,不定期被談話。

二零零零年九月再次被辦洗腦班,並威脅:「不『轉化』一直辦下去。」重慶市政法委的人說:「如果不『轉化』要採取強制措施。」我被逼絕食抗議。學校想勸我退學,我不同意。我父母當時在場,頂不住壓力,聽了來自學校方面的「建議」,寫了「休學申請」,我向學校表示父母並不能代表我,學校並不理睬,我被迫休學回家。(詳情見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文章:《一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修煉正法的故事》)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在石家莊被當地「610」送到洗腦班殘酷迫害四個月,我被迫妥協,學校才同意恢復學業。但從洗腦班一出來我就和學校聯繫,表示遭受了殘酷迫害,仍堅持修煉。學校就讓我在家好好待著,囑咐我家人看好我,不讓我去學校了。後來我多次和學校聯繫希望恢復學業,學校都強調「不『轉化』不予復課」,並威脅長期拖延將解除我與重慶大學的關係。(詳情見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九日文章:《重慶大學政治打手迫害品學兼優的學生》)「被休學」在家鄉石家莊遠隔千里,重慶大學也沒有停止迫害我,曾兩次派人到我家讓我父母替我寫保證書。

直到二零零九年三月,重慶大學下發了對我退學決定的紅頭文件。掩蓋不讓我上學的事實,卻說成了「該生不到校復課」。堂堂的高等學府怎麼能作出如此行徑,經了解多年來的決定都是出自於校黨委。原來中共綁架了學校,撒謊、掩蓋是中共一貫的伎倆,也就不足為怪了。

我依據文件中向「學生申訴處理委員會」提出申訴,我把詳細經過寫出來,並提到了三點:「對於休學一事我是不認可的」;「學校屢次將放棄信仰定為復學的條件是問題的關鍵」;獲悉多年的「違法行為出自校黨委」希望追究其責任。但是在中共的體制下黨委控制了各個部門,所謂的「學生申訴處理委員會」僅是中共設立的擺設而已,給我的回覆也僅是紅頭文件的解釋而已。

我一直惦念著學業,突如其來的迫害,令我十分震驚,當時我正值哺乳期,也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奶水少了很多。哺乳期間媽媽的情緒對孩子的影響很大,沒過多久孩子就大病一場,後來手術才治癒。

二、北京上訪遭中共警察耍流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曾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隨後被編號C99在前門派出所遭到了警察的毒打、猥褻,當時我23歲,未婚。從明慧網其他女法輪功學員揭露的前門派出所警察耍流氓的文章中,我得知這個警察叫馬增友(音),文中的插圖是我根據當時的情景畫的。

馬增友先用手不斷打我臉,打腫了,又用拖鞋打,打得臉上盡是土;然後,又將我按跪在地上,騎在我身上,嘴裏說著污穢的語言,用手抓住我的頭髮往地上撞,頭髮散落了一地,也不知哪兒流血了。如下圖:

十二月的寒冬天氣,馬增友還把我拽到水池邊用冷水一杯杯的從脖子處澆到衣服裏,後來的一、兩天,我硬生生的用體溫把衣服焐乾。

馬增友又拿出警棍在我頭上身上亂打亂捅,甚至動手動腳耍流氓,他企圖把手伸到我的上衣裏摸我胸,他從我脖領處死拽著我的胸衣帶子不放手,我拼命掙扎不讓其得逞,累得他沒有力氣了,他才放棄。後來進來一個警察帶我出去了。沒多長時間,馬增友又把我帶回二樓他的屋子裏,進行了新一輪更殘酷的折磨,還是先打臉,打了一陣子,他用雙手做爪狀使勁摳住我雙眼,邪惡地說:「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又捏住我雙耳,來回亂扯,彷彿要扯下來,之後是嘴唇,同樣是撕來撕去都出了血,恨不得從臉上拽下來,然後又是打臉……他逞兇時是怕曝光的,時不時看看門窗,怕有人經過發現他的邪惡行徑。我明白他的心虛後大喊起來,他害怕極了,馬上用擦腳毛巾堵住我的嘴,我吐出來,他就將臭腳往我嘴裏伸。如下圖示:

最後他把我按倒在沙發上,耍流氓咬住了我的嘴,使勁地都咬出了血,我使勁掙扎才掙脫。最後直到半夜兩點,他行惡累了才住手。還妄圖把我拽到他辦公室裏放的床上耍流氓,我拼命掙扎,他才沒有得逞。他迫害我的方式多得現在都記不清了。期間他還曾竟揚言:「打死了你算自殺,找個麻袋拉出去埋了也沒人知道。」從明慧網上對其的大量揭露文章看,該惡警對其他女法輪功學員侮辱更為無恥下流。

被馬增友這樣折磨後,我雙眼發直,頭髮蓬亂,被劫持到看守所時,量血壓高達190。那次經歷像夢魘一樣,讓我十分後怕。

三、兩次經歷洗腦班──精神強姦的暴力機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石家莊警察知道我煉法輪功後兩次抄家,欲實施綁架,我被迫流離失所,生活上十分艱辛。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在大街上被石家莊「610」當街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會洗腦中心殘酷洗腦。期間先後三次累計有半個月沒讓我睡覺。過程中遭受了許多陰險手段的折磨,比如:灌白酒、往眼珠上抹紅花油、捏鼻子、掐耳朵、不讓去廁所,等等都是令人難忍的陰損的虐待手段。我被迫妥協,這種高壓下的洗腦就如同強姦人的精神,逼人失去尊嚴,逼人背信棄義,逼人幹著違背天理的事,令我非常痛苦。從洗腦班出來後,我在明慧網上發表了文章《揭開「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殘害心靈的黑幕》揭露被標榜為「春風化雨」的洗腦內幕,表示堂堂正正修煉大法,被迫再次流離失所。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再次被石家莊「610」政保大隊綁架,先被關押於石家莊看守所半個多月,後又被非法關押於河北省會洗腦中心長達一年之久,期間再次遭到殘酷迫害。連續九天不讓睡覺;警察姜青春(男)打了我四、五個耳光致使我左耳近1個月聽不清聲音;還曾被人打耳光致使鼻子出血;被用手狠狠的掐摁鎖骨、大腿窩、肋骨等敏感處,或捏身上的肉,讓我痛苦不堪等等,極盡陰損之能事。這一年期間因為我不向他們妥協,還曾被轉送到廊坊洗腦班一個月洗腦迫害。(見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文章:《石家莊市米曉征遭洗腦班迫害經過》)

洗腦班這一被中共標榜為「春風化雨」甚至多次上了中央電視台、各地方電視台的宣傳,實質上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強姦的暴力機構。

四、懷孕期間仍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九月,中共要開十七大,又利用基層的派出所、居委會騷擾法輪功學員。石家莊東環派出所(原轄區裕東派出所更名)、金馬小區居委會拿著一張白紙,讓我按手印,我沒有配合他們非法的行徑。當時我已經懷孕,騷擾給我帶來了很大的精神壓力,沒幾天後流產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共開奧運前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大抓捕,當時我正懷孕七個月,十幾個警察上門抄家,我險遭綁架,經歷一場驚悸。當時我正好在裏屋,屋門鎖著,他們把其他屋子抄了個遍,又大聲的一直敲裏屋的門,大有不敲開不罷休的架勢。老母親在外屋求他們說我很不容易,白天要辛苦工作,為老父親賺藥費,又懷孕七個月了。但仍無濟於事,不得已我開開窗戶大聲揭露他們的惡行,他們才住手,悻悻而去。(詳見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石家莊市裕華區國保大隊騷擾懷孕七個月婦女》)那天晚上胎兒受到驚嚇,胎動了一晚上,一直以來產檢胎兒都發育的非常好,醫生診斷孩子生出來會比較重,但是自從那次以後再檢查孩子的生長突然慢了,生出來僅僅是中等水平。

五、騷擾不斷──中共製造的恐怖氛圍

這十幾年來數不清多少次騷擾,伴隨著威脅、恐嚇,這對法輪功修煉者是一種更為隱晦的迫害,這種中共製造的恐怖的氛圍對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長期的高壓同樣給人造成很大的傷害。除了前面提到的對我和孩子造成的傷害,騷擾對我家人尤其是年邁的父母也直接造成很大的傷害。父母都已年邁,身體不是很好,父親還有心臟病,對我多年的迫害已經給他們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中共還不斷的利用派出所、居委會騷擾他們。

二零一一年六月,中共又利用居委會威脅、恐嚇我父母,讓我父母逼迫我寫或讓我父母代替我寫甚麼對法輪功的認識。(見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日《河北石家莊裕東辦事處居委會騷擾米曉征父母》)這已經不知是第多少次了,原本我們一家在我父母家住,逼得我們搬了家,搬到我丈夫買的房子裏住。

二零一二年九月接連幾天,有人到我和丈夫的居所敲門,大喊我的名字讓我開門,還威脅恐嚇:不開門就找警察來,我沒有開門,後來我才得知是當地居委會。這僅僅是我流亡海外的前幾個月裏發生的事情。

這近十四年的迫害,其中種種煎熬與痛苦無法盡述,親身經歷使我明白了中共的邪惡本質。

我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來到美國,來到這個自由的國度,可以不再遭受中共的迫害了,但我並沒有感到輕鬆。因為中國大陸還有那麼多法輪功學員仍在遭受著殘酷的迫害,甚至是活摘器官。中國大陸仍有大量民眾在被中共欺騙,因不明真相而漠視、參與迫害,從而斷送未來,我仍倍感沉重。我希望人們能用良知選擇美好的未來,希望這場對法輪功迫害的民族浩劫儘快結束,希望人們擺脫中共枷鎖、沒有中共的日子早一天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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