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她們又開始煉起了動功,我被動功的動作深深的吸引住了,但是姐妹們誰都沒有說讓我也煉這個功法。到了下午,我忍不住就跟姐姐說:「我也想學這個功法。」她說:「你想學晚上就去我家住,早上一起去煉功點煉功。」
因為我家在鄉下,姐姐家離我家十里路,她家離煉功點八里路。我就傍晚騎自行車去姐姐家,在姐姐家住下,第二天早上和姐姐去煉功點學功法。這樣堅持了一個星期,我學會了五套功法,並且請來了寶書《轉法輪》。從此,我就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修煉後,我的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體上的幾種病都好了。我從心裏感激師尊的偉大,感歎大法的超常。我也明白了,大法是能讓人返本歸真、回到自己真正家園的功法。隨著不斷的修煉,我明白了很多的法理。
有一次,村裏分地,分地當天我沒去,弟妹去的。過了幾天,弟妹和我去看分好的土地,她到那一看就不對了,鄰居把當時做記號的木棍挪到我的地裏來了,不是原來的位置了,這就減少了我的土地面積,這個土地一旦劃分三年都不變。我當時也沒有動氣,也沒有往回挪做記號的木棍,我想我是一個煉功人,得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尊在《轉法輪》裏說:「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1]現在的人都是自私的,我不能因為這個事就跟他去爭去鬥,於是,這塊地就讓給他了。要是不修大法,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還有很多事,事情雖然不大,但是都在考驗我的這顆心是不是能夠把問題看淡看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我住的農村也遭受了迫害。鄉政府警察來我們村騷擾,我村有十幾人修煉,除了我都被騷擾過。
鄉政府的警察第一次來村裏騷擾,挨家挨戶的去大法弟子的家裏,強迫不讓煉功。走到婆婆家時候,九歲的兒子看到了,慌忙跑回家來對我說:「鄉政府的警察來了,到奶奶家了。」兒子很害怕,我說:「你別害怕,不許他們找咱們家,我才不跟他們說我不煉呢。」結果,鄉政府警察真就沒來我家,其他同修的家裏他們都去了。
從那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鄉政府警察就來村裏騷擾大法弟子。這一天,鄉政府警察拿著紙、筆、印泥來到村裏,讓大法弟子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並且摁手印。鄉政府警察把東西留在婆婆家,婆婆跟我說:「他們讓寫不煉功的保證,摁手印,每人一份都得寫。」我說:「誰給他寫那玩意兒。」婆婆又說:「他們下午五點來拿呢。」我又說:「他們是屬耗子的,撂下爪就忘了。拿也不給他寫!」結果,他們下午也沒來家裏拿,再之後也沒敢來家裏拿過保證書。
還有一次,鄉政府的警察又來騷擾,每個大法弟子都發一張紙,具體內容是甚麼我也不知道。這次他們也沒見到我,這張紙也是通過婆婆手給我的。婆婆說:「鄉政府又送來東西了,讓簽字。」我接過這張紙,看都沒看就塞灶膛裏燒了,還說:「讓它化成灰。」
又有一次,鄉政府警察來要給大法弟子照像。鄉政府警察也是挨家挨戶的找大法弟子,我不在家,婆婆在家。傍晚,我回家後,婆婆說:「鄉政府又來了,給照像了。」我問:「你照了嗎?」婆婆說:「我照了。」我又說:「真邪惡!」鄉政府警察來騷擾過多少次我也記不清楚了,但是他們從開始就沒見過我一次,我也不讓他們見到我。但是不論他們怎麼來騷擾,我們學法小組都堅持每天學法煉功,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哪。
現在看來,當時說的那些話,那些想法都是正念啊。只要弟子心存正念,師尊就幫忙把魔難給化解了,師尊無量的慈悲,大法無比的偉大。
這種被騷擾的生活持續到二零零一年,我搬到了另一個城市生活。我修煉大法到底的決心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擋的。
第一次投稿,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