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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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是一名東北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三歲了,一九九八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回首走過的修煉路,真是有苦又有甜。記得去年冬天的一個晚上,夢見我撿到一支用黃布包裹的鋼筆,沉甸甸的……於是我想應該把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寫出來,願和同修們一起分享,比學、比修共同提高。

吃苦為等法

我從小就多災多難,聽父母講在我很小的時候體弱多病,有好幾次眼看著就沒氣了,家裏人便把谷草拿進屋,準備把我包起來扔到野外去(當地習俗:很小的孩子死掉,要用谷草包裹起來扔到野外)。可每次要扔的時候,發現我又有氣了。就這樣折騰好幾次,我總算活了下來。

十歲的那年冬天,我又被炕煙嗆昏過兩次,當時呼吸極其微弱,鄰居們說這孩子怕是不行了,父母不死心,將我抬到雪地上灌酸菜水,經過家人一番折騰,我又奇蹟般活了下來。還有一次,我淘氣,爬到自家曬衣服繩上打鞦韆,一不留神又摔了下來,昏死過去,等我醒來時,天已經黑了。無可奈何的母親嘆息道:我姑娘命真大,病不死、嗆不死、摔不死。

三十歲那年,我和丈夫上山砍柴,山陡石頭多,一不小心滑倒後,樹茬子扎進眼眶裏,我忍痛將樹茬子拔出,說來也怪,用手一摸竟發現沒出血水,就覺得麻木,兩個小時後,眼睛終於能看見東西了。當時,我丈夫覺得簡直不可思議,我也謝天謝地的。

學法後我明白了,偉大的師尊一直在看護著我,因為我與大法有緣,我就是為助師正法而來的。

大法伴我行

一九九八年六月,丈夫不幸得了肝癌,有人告訴我說法輪功能治病,我當時甚麼也不懂,認為法輪功就是氣功,氣功就是治病的。丈夫抱著一顆有求的心接近大法,卻無緣修大法,先走了,我卻有幸走入大法修煉。

丈夫去世落葬的第二天,我就去了縣裏找煉功點學功,回來後我就找周圍的鄰居、親屬、朋友到我家學法煉功,就這樣我家就成了學法點了。學法後,我身體健康、精神愉快,每天都笑呵呵的。認識我的人都說:你精神怎麼那麼好,每天幹活還不知道累,真好像換了個人似的。每當這時我就自豪的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是大法改變了我。」

得法三個多月時,正值秋收季節,農活很多。我卻因為吃蘑菇中了毒,臉腫的像個小盆,兩隻手腫的不能拿東西,十個指甲被毒掉四個,手一動就從掉指甲的地方淌血水。親戚、朋友都勸我到醫院看看,可我想我是修煉人,修煉人不能打針吃藥。就這樣我一直忍痛幹農活,半個月後好了。現在想想,當時也算有正念了。

在反迫害中走向成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整個社會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同修們也不到我們家學法了,有的人嚇的不學了,有的人偷偷在家學。那時我就想,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法,不能叫惡人肆意攻擊。我要走出去證實大法!當時我周圍沒人敢和我出去證實法,那我就自己去!從此以後我無論走到哪都告訴人們:法輪大法是正法!現在大法是被迫害的,是冤枉的。

有一天晚上,我一個人推著自行車帶上凳子、油漆去寫證實大法的標語。在一個電線桿旁,我停下自行車,踩著凳子想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可是天太黑看不見。心想要有亮光多好,就這麼一想道旁人家馬上亮起了燈,正照在我要寫的地方,等我寫完燈也熄了。

師尊說:「講真相和個人修煉是容在一起的,心態不對,正念不足,就會出問題,因為自己的修煉是根本」[1]。由於做事心強,學法少,不能理智的證實法,二零零六年七月八日,我來到派出所,面對面將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的真相光碟送到警察手中。警察不但不看,還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及真相資料,並將我綁架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兩年。

在教養院裏,我看到了惡人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的迫害場面,產生了怕心,寫了「不學、不煉、不進京上訪」的保證。當時還覺得自己挺聰明,把邪惡騙過去了。其實這種行為完全背離了師父,背離了大法。這件事成為我修煉中永遠的痛。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們地區有近三十名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我也在其中,但這次我正念很足。當時派出所所長帶了四個小警察到我幹活的地方,把我綁架到公安局。派出所所長在詢問筆錄上寫了一陣,便叫我簽字。我說:「你不要瞎編亂寫,迫害大法弟子會遭報應的,連你家人都要跟你倒霉。」他吃了一驚,放下筆說:「那你叫我怎麼寫哪?」我說:「我叫你怎麼寫,你就怎麼寫,就沒你的事。」他說:「行。」我告訴他應該這樣寫:「你我雖然不相識,有句話兒告訴你,法輪大法是正法,請你永遠記心裏,莫聽謊言來欺騙,相信謊言害自己,明白真相得福報,美好未來屬於你。」我又叫他寫上:「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見他寫的一字不差,便簽了字。這時邊上那四個小警察拍手齊聲叫好。我又給他們講了一會兒真相,四個小警察都同意退出邪黨。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又給他們講了紅眼獅子和濟公搶親的故事,他們都默默的聽著。

師尊說:「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2]在看守所裏,我們每天都在背法、煉功和發正念,從未間斷。

在邪惡關押我的第三十八天,我們當地的六一零頭子到看守所見我,說:「交五千元錢,寫不學不練就放你回家。」我答道:「一、我沒有罪,二、不交錢,三、想叫我不學不煉──沒門。」他氣急敗壞的說:「你個老頑固,我判你二年。」我說:「你說的不算,我師父說的算。」第二天一大早,警察開始往車上拽我們,說是送去教養。這時我首先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立刻停止迫害!」同修們也隨我一起高呼,口號聲震懾了邪惡。一個女警察氣急敗壞的說:「這批法輪功這麼難整。」我說:「那是因為我們越來越成熟了。」

在去教養院的路上,我們一直在給警察講真相,有個警察悄悄問我:「老太太,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說:「師父教我們真善忍,做好人。我給你講的沒有一句是假的,如果你現在不聽,將來真相大白時就沒機會了,要抓住這萬古機緣啊。」我們的善感動了他們,他們勸我:「先喝點水潤潤嗓子,然後吃點東西再講。」

到了馬三家教養院,我在心裏想:師父,弟子不能被關在這,我要回去救度眾生。體檢時一量血壓,高壓一百九十八,低壓一百七十,量了兩遍都是如此,教養院拒絕接收,看守所只好放我回家。

二零一一年春季的一天下午,我和同修拿著油漆和板刷在公路邊的牆上寫證實大法的標語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綁架到派出所後,說是要拘留我倆,叫我們簽字,我說:「你們寫我不簽字,我自己寫我簽字。」警察只好給我拿來紙和筆,我從師父傳法是叫我們做好人寫起,到江澤民為首的邪黨如何迫害大法弟子,以及修煉法輪大法是合法的,最後寫到大法洪傳全世界,受到各國人民的讚揚。當時我的一思一念全在法上,沒有一點怕心。不一會,警察便把我放了。

二零一二年年前那段時間,上街買年貨的人特別多,這正是救度世人的大好時機。我和同修上午在街上講真相,中午找個地方發正念,下午接著講。雖然天氣寒冷,有時還會遇到不明真相人的冷言冷語甚至威脅、恐嚇,但我從未動搖過,也沒覺得苦。因為我知道我們只是走在師父為我們鋪好的路上,真正度人的是師父,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每當我勸退一個世人,內心便湧起一股暖暖的、無比榮幸的感覺。

正念震懾六一零頭子

二零一一年冬天的一個早上,我正在對一個女孩講真相,被路過此地的六一零頭子聽到了。他問那個女孩:「她跟你講甚麼吶?」女孩機警的說:「沒講甚麼。」這時他認出我來,並叫我的名字,說:「你在幹甚麼呢?」我說:「我在講真相,救度眾生,當然眾生也包括你,也要救度你。」他說:「都不和你一樣的,那麼大歲數,不在家好好呆著,出來亂講甚麼,還學嗎?」我說:「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學,我要學到底。」他一看我不怕他,邊問:「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我太了解你了,你不就是六一零頭子嗎,專門迫害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綁架到監獄、教養院。你這麼做是要遭報應的,不為你自己,也要為你家人著想,不能再這麼幹了。」聽我這麼說,他轉身一頭鑽進車裏。我也馬上來到車前慈悲的對他說:「老弟,別給江澤民為首的邪黨當替罪羊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他關上車門灰溜溜的坐車走了。

在這些年講真相過程中,遇到過感謝我們的人,遇到過關心我們、叮囑我們注意安全的人,遇到過對我們不屑一顧的人(用白眼看我們),遇到過因受邪黨謊言灌輸,中毒太深,對我們謾罵,並揚言要將我們送進公安局的人。不管遇到甚麼情況,我們總是慈悲的給他們講真相,因為師尊說過:「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3]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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