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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8月30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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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三十日】

  • 黑龍江密山法輪功學員全紅麗被迫害事實

  • 霍林郭勒市高鳳雲受迫害的經歷

  •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婦女高靜坤遭迫害

  • 余楚芳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經受的迫害

  • 只因信仰 我多次遭邪黨迫害

  • 黑龍江密山法輪功學員全紅麗被迫害事實

    法輪功學員全紅麗,女,現年四十六歲,家住黑龍江省密山市密山鎮新路村。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先後經歷密山市看守所及哈爾濱女子監獄的殘酷迫害,並見證這兩個黑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罪惡,其中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逼迫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全紅麗正在密山服裝店上班,密山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孟慶啟、李剛等幾個人突然闖進店內,給全紅麗銬上手銬,就綁架到公安局。

    在公安局,李剛、孟慶起、玉海穎等為了逼迫全紅麗出賣同修,對她進行恐嚇、威脅,不遂就上大背銬,還在背銬上加礦泉水瓶和100多張紙,手銬都勒進肉裏了。導致全紅麗的雙手幾個月都不能動。

    兩位法輪功學員被密山看守所迫害致死

    惡警後把全紅麗非法關進密山市看守所。當時在密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一天,副所長李某把三十八斤重的腳鐐給全紅麗、吳曉霞銬上,一人銬一隻腳,使她們倆人無法行走,七天後才除去。一個多月後,李剛找到全紅麗的姐姐,逼她在全紅麗的非法拘留證上簽字。全紅麗年邁的母親為了救回女兒,找到孟慶起家去要人。孟慶起口出狂言:沒有十二萬別想救你女兒出來。全紅麗的老母親年邁,沒有經濟能力,拿不出十二萬元錢,無奈只好含淚回家。

    在密山看守所,李剛等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李剛、孟慶起等人把雞西流離失所到密山的法輪功學員小容子綁架到看守所後,對她酷刑迫害,他們把小容子背銬了一上午,左右手輪換著背銬折磨,給她灌芥末油,把她打的遍體是傷,倒在地上起不來,小容子的臉被李剛用拳頭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腫起來了,到了晚上他們才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小容子送回監舍。小容子被迫害的躺在床上好幾天都不能動彈,半年多沒來例假。公安局副政委劉琴、政保科孟慶起、李剛、玉海穎還欲把小容子誣判十四年,在看守所,小容子就被迫害的失去了生命。

    密山法輪功學員劉桂英在密山看守所絕食反迫害,所長韓玉民他們幾個人把劉桂英弄到醫院強行插管灌食,回來時劉桂英臉發青,說胸口憋的很難受,上不來氣,同監舍的人看她有生命危險,就把獄警喊來想辦法施救。所長韓玉民到監舍對劉桂英說:你自己走出去,好像把你怎麼了似的。劉桂英無奈,強忍痛苦,手扶著牆勉強站起來,艱難的一步一步的走出去……她再也沒回來。數天後,聽說劉桂英已被迫害致死。

    哈爾濱女子監獄的凍刑

    全紅麗在密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左右,被密山公檢法非法判刑十一年,於二零零二年八月左右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集訓隊迫害。期間遭受非人折磨。

    有一次,九監區惡警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行「轉化」迫害,獄警叫來一百多名犯人,將每個法輪功學員單獨隔離關押,進行強行「轉化」。當時被關押的四、五十名法輪功學員們,堅決不配合。第二天又調四、五十名獄警,把法輪功學員全都關在牢房裏碼坐,派專人監視看管。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東北的冬天,天寒地凍,滴水成冰。而一群男惡警和犯人,把三十多名女法輪功學員的棉衣服強行扒光,只剩單衣,然後將她們逼到通風口處凍,從早五、六點,一直凍到晚間五、六點,中午只給一個冷饅頭。惡警們把拒絕挨凍的法輪功學員的手腳捆上,用膠帶把嘴膠上,拽住她們的衣領拖到外邊,邊拖邊用腳踢,還把雪塞到她們的衣服裏,然後把人埋到雪裏冷凍。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是慘無人道。


    霍林郭勒市高鳳雲受迫害的經歷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高鳳雲,女,一九六五年出生,現年四十八歲,霍林郭勒市市民。

    因結婚時家庭生活貧困,再加上脾氣不好,總好生氣,為了打拼生活,做下了一身疾病。最嚴重的時候,是二十八歲那年乳腺長了一個腫瘤(2.7×1.9釐米),先後服用了好多種藥,也不見好轉,眼看病情一天天的加重,孩子還小,家裏也沒有錢,她很苦惱和沮喪,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就在她到處借錢準備到外地做手術時,碰到了鄰居二嫂,向她介紹了法輪功,說:「法輪功對強身健體有奇效,你煉煉吧!」她一聽,那就煉煉吧,還不用借錢了,也免了手術之苦。就這樣她走進了修煉。學法煉功沒有幾天,身體開始出現淨化狀態,很快身體上的很多病痛全都好了,乳腺腫瘤也神奇消失。家裏人看到了她的變化,也都非常高興。

    邪黨自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害法輪功,電視天天播放誣蔑大法的謊言。丈夫一看電視,就不敢讓她煉功了。她說:「我的病都好了,是大法救了我,電視上說的都是謊言,是對大法的造謠和誣蔑,是對大法的犯罪!邪惡共產黨歷來就是這樣,像文革一樣搞運動,它想迫害誰就迫害誰。」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四日,高鳳雲和三個同修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出了北京車站,看見一輛寫有去「天安門」的小客車,高鳳雲和三個同修一起去了天安門。到了天安門,三人同時遭到綁架,被關到北京市前門派出所的一間鐵籠子裏,鐵籠子關了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後來她們又被挾持到霍林河駐京辦關了一夜,警察把高鳳雲隨身帶來的錢全部劫走。第二天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派出所警察吉延斌將她們綁架回本地,途經通遼市時,在通遼鐵路看守所關押了半天,把她們三人各自關一個房間非法審問。當夜,又把高鳳雲等三人綁架到霍林郭勒市公安局,連夜非法審問。

    霍市公安局警察趙秀發因為高鳳雲說的:「她要跟師父走到底!」辱罵高鳳雲與大法師父。非法審問高鳳雲時,局長陳寶文、副局長張玉才都在場,一個公安局開小車的蒙族警察,人高馬大的,他打了高鳳雲三個嘴巴子。高鳳雲的哥哥到公安局送衣服,副局長張玉才說:「你家人給你送東西來了,現在沒人打你了。」

    高鳳雲被連夜送到當地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並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又給法輪功學員高鳳雲延期非法關押了半個月。共四十五天。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邪惡強迫高鳳雲在高溫天氣做奴工,給警察種菜、打池子、拔草等,遭受蚊蟲叮咬。晚上起床煉功,受到警察的辱罵。她經常看到警察毒打法輪功學員,隔三差五就非法審問,還把法輪功學員的親人帶到審訊室,陪著非法審問,當著親人的面,辱罵、毆打法輪功學員。這種對正信正覺、善良群體的殘酷迫害和非法打壓,給法輪功學員家裏親人造成極大的精神摧殘和無法癒合的心靈創傷。

    從看守所回來後,邪黨的各種組織經常入室騷擾,強迫高鳳雲每天到派出所簽到。邪黨的鎮政府非法設立洗腦班,強迫高鳳雲寫所謂『保證書』,試圖讓她放棄個人信仰和大法修煉。

    迫害相關單位及責任人:
    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派出所警察:吉延斌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助理:趙秀發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局長:陳寶文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副局長:張玉才
    霍林郭勒市女警察:趙鳳雲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婦女高靜坤遭迫害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高靜坤,女,一九五一年生,現年六十一歲,家住霍林郭勒市,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不允許再修煉大法,高靜坤和其他同修一起去長春證實法,因沒有聯繫到當地同修,就回到了當地。被邪惡霍林郭勒市公安局知道後,勒索她現金二百元,說是擾亂社會治安,收據上蓋有公安局治保科的印章。

    從長春回來後,高靜坤家裏經常受到邪黨的街道、派出所、電視台、鎮政府的騷擾,每次去家裏的不法之徒都不下五個人。電視台的人扛著錄像機,非法錄像。他們竭力逼迫高靜坤承認:自己身體好不是由於煉功的結果,而是其它原因造成的。

    高靜坤被非法關進洗腦班一次,長達十五天。在洗腦班裏,她被強迫觀看邪黨的各種黑材料,遭受精神摧殘與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高靜坤再次踏上去北京證實大法之路,和四名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城樓上,被邪黨的便衣警察綁架到北京市前門派出所,關了大半天,到了晚上通遼市駐京辦來人,又把高靜坤等人劫持到駐京辦的住地,非法關押了三天。三天後,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派出所警察烏力吉、王立國、礦區公安處楊喜文,還有一個劉佔峰要將她們劫回當地。烏力吉等人出去吃飯,說把這幾個人都銬在暖氣管子上,不給她們飯吃。辦事處富雪恆沒有這麼幹。

    高靜坤再次被劫持到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女警察趙鳳雲開始搜身,一共搜了三次,搶走了隨身佩戴的法輪章,還有二百元現金。後被非法審問到半夜一點多,又連夜送到霍林郭勒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勒索了一千五百元所謂的抵押金,才放人。

    迫害責任單位及個人:

    通遼市駐京辦。
    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派出所:烏力吉、王立國。
    霍林郭勒市礦區公安處:楊喜文、劉佔峰。
    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街道、派出所、電視台、鎮政府。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警察:趙鳳雲。


    余楚芳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經受的迫害

    重慶市開縣法輪功學員余楚芳二零零二年十月給人講真相,被受矇蔽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遭開縣六一零頭目張代成、徐興學等人闖入家中非法搜查,並綁架到公安局,非法關押了十二小時。

    二零零六年九月底,余楚芳等四位法輪功學員貼大法真相資料,又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給構陷,都被綁架,有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釋放回家,余楚芳和朱大珍被非法勞教,余楚芳一年零三個月,朱大珍二年勞教。同年十一月,余楚芳和朱大珍被綁架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綁送她們的六一零徐興學在警車上罵師父,罵大法。

    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已是下午六點多鐘了,勞教所惡警把余楚芳的頭髮揪住剪得亂七八糟,對她一推一拉,拉得她暈頭轉向、頭腦不清醒。惡警舒暢、賈某指使藥管教張樂包夾余楚芳,後又指使兩個打手惡警看管她。惡警陳某、趙某強逼她背二十三號令,每天早上從五點體罰,站立到八點多鐘,晚上不准睡覺,強制洗腦「轉化」,逼她在潮濕地面上睡覺三個多月,腿疼的不能行走。包夾曾某威逼說:你不學習、不轉化就要把你送進小間。余楚芳怕身體承受不了,違心妥協後被加劇迫害,每天逼讀背二十三號令,看誹謗大法的碟片,看後強逼寫所謂「心得體會」,逼寫所謂的「三書」。余楚芳被分下組後,參加生產勞動,每週一次所謂的思想彙報,每週一次集體所謂「學習」洗腦。

    勞教期滿那天,還要向惡警交所謂的「三書」。惡警陳雁雁就逼余楚芳罰天天寫三書,冬天又冷又凍,每天寫到深夜一至二點鐘才叫去睡覺,五點鐘起床到車間做生產,又延長五天時間才放她回家。


    只因信仰 我多次被邪黨迫害

    我叫田東林,現年六十多歲,應城市四里棚人。一九九九年正月初喜得大法。經過幾個月的學法煉功,身體、心性變化很大。關節炎、胃病、慢性肝炎、完全靠藥物維持二十多年的皮膚瘙癢病等全都不翼而飛了,真是無病一身輕,體力充沛。心性容量也加大了,從此不再斤斤計較,也不唯利是圖。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江澤民一夥出於私利迫害法輪功,我田東林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屢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晚八點左右,城中派出所陳江等一幫惡警突然闖進我家,把我綁架到城中派出所。然後應城市公安局和城中派出所的惡警開了兩輛警車到我家非法抄家,想尋找迫害我的「證據」。他們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亂翻亂甩,搶走了十幾張法輪功真相資料。他們不甘心,不一會兒,又返回來闖進我家,又是一番亂抄,抄了一小時左右,還是沒抄到甚麼才離開。

    接下來,李京波在派出所口出污言穢語,罵大法師父,並威脅我要我罵。我嚴厲的說:「你們不能罵人。」這時光明村連長周德軍進來了,見此情景,要我下跪。我一動不動,他們就開始扳我雙肩,抬腳準備蹬我腰。我順勢偏一下坐在地上。惡人沒蹬著我,惱羞成怒的又來搧我耳光,惡人提手猛勁一摔。我順勢坐在桌子角斜下方。只聽見「嘭」的一聲震響,惡人的手摔在桌子角上。惡人疼的捧著手直抖,臉色難看,離開了,再也沒有進來。李京波折磨了我幾個小時,也沒得到甚麼,隨後將我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惡警聶麼山、周濤、李京波多次對我刑訊逼供。一次,聶麼山、周濤、李京波到看守所把我叫到審訊室。他們兇相畢露,關門關窗。周濤對我一陣拳打腳踢,也沒得到他們所要的東西。

    幾天後,周濤又把我叫到審訊室,關門關窗後,甚麼也沒說就對我一陣耳光,大約打了一分鐘後,周濤累的氣喘吁吁的才停下來。過了幾天,李京波一人又把我叫到審訊室,要我高舉手,面對牆站立,我不配合,李京波就把我打倒在地,把我右腳抬起用磚墊,讓我右腳擱在磚上,小腿騰空。眼看李京波抬腳要跌我小腿,我立即大聲喊:「你把我腿跌斷了,我以後怎麼辦?」我邊說邊迅速挪動右腿,這才沒讓李京波想把我右腿跌斷的陰謀得逞。

    惡人對我軟硬兼施,也沒從我身上得到甚麼,就利用親情來脅迫我。惡警把我妻子帶到審訊室,要我妻子逼我說出法輪功真相資料的來源等,騙我說:「說了馬上可以回家」。妻子雙腿跪在我面前說:「如果不說我就不起來」。我還是沒說。隨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

    周濤等三惡警將我和其他五個同修非法送到沙洋勞教所時,沙洋勞教所不收。他們密謀後,勞教所才收了三個同修,我和另外兩個同修被拒收。周濤利用請客,低三下四的要沙洋勞教所收下我們三個同修,勞教所還是不答應,拒收。這樣我們回到應城,繼續關押在應城市第一看守所。

    二十天後,周濤還不死心,他單獨一人把我送往孝感勞教所迫害。我被強迫在孝感勞教所做奴工,無賞給勞教所掙錢,天不亮起床,天黑收工。勞教所生活條件極惡劣,飯吃不飽。吃的菜就是燒一鍋水,把菜幫子往鍋裏一倒,撒點鹽,就是勞教人員的菜。那裏不能學法煉功。總之我在勞教所過的是非人的生活,那裏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二零零二年夏季,四里棚派出所的惡警、政法委書記雷某、「六一零辦公室」的楊斌、四里棚辦事員向煉成,把我綁架到短港洗腦班迫害十六天。這裏關了許多法輪功學員。在這個黑窩裏,惡人利用包夾監管法輪功學員,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不准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和講話。惡人用「掛胸牌」歧視法輪功學員,每天上午逼迫我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下午逼我們上洗腦課灌輸歪理邪說,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

    二零零三年臘月初一晚上,我正在外面行走,遇上巡邏的惡警。其中一巡邏的惡警在短港洗腦班認識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強行將我綁架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六天,還勒索我現金五百元。

    二零零四年八月初,我在應城艾廟村講法輪功真相,被惡人構陷。四里棚派出所惡警把我劫持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在去拘留所的途中,我被四里棚派出所惡警搧了兩記耳光。在拘留所,惡警喻志坤用大木棍敲打我膝蓋幾十下,我疼極了倒在地上。當我慢慢爬起來後,喻志坤又將我按在地上抽打,我疼暈了又倒在了地上。這次我被迫害了十七天,被勒索現金350元。

    二零零八年九月下旬,應城市十多名惡警突然闖進一法輪功學員家裏,綁架了包括我在內的六名法輪功學員。從上午十點到下午六點,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城中派出所的鐵籠子裏迫害八個小時。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一陌生人來到我家,他說找我有事,然後拿出一張表格,我抓起表一看:法輪功是某教。我嚴厲的說「不跟你說」,這人臉色很難看,起身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夏季的一天,我正在家打坐煉功,一人闖進我家,見我煉功,站了會就走了。我聽到這人在外面打電話,接著聽到摩托車的聲音。我立刻停止煉功,收拾大法書和資料。剛收拾妥當,進來三人說他們是四里棚派出所的。他們在我家像土匪一樣亂翻東西,甚麼也沒找著就走了。我的直覺告訴我:惡人還要來的。果然不到十分鐘,又來了好多人。我很快的上到三樓從隱蔽處走脫了。

    他們在我家又折騰了近兩小時才走。像這樣的干擾有很多次,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惡人像土匪一樣拍門、撬門騷擾,對我的家人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干擾了家人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九年,吳小垱帶領十多名惡警(包括向煉成),開來兩輛警車,在我家門前門後蹲坑四天,企圖綁架我。

    參與這次蹲坑惡行的單位是:應城市公安局、「六一零」、城中派出所、四里棚派出所。他們的這種土匪行為令世人和我的家人深惡痛絕。我的親屬被逼的只好赤手空拳跟他們拼命,我的兩個親戚被惡人打傷了。好多圍觀的世人指責說:「法輪功是好人!你們是土匪!」在世人的責罵和驅趕下,惡警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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