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一所中學退休後,從一九九九年九月至二零零五年六月,在一所民辦高中教課,生活和工作中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師生中起到了表率作用。
修煉法輪功以前,我的名利思想特別嚴重,苦苦追名逐利;修煉大法之後,我擺脫了名韁利鎖的束縛,修去了追求名利的思想。為了教學的需要,我們一些老師給學生編了一些講義。一般老師都在講義封面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某某編。而我在講義的封面上卻寫:語文組編。學校有關領導找到我說:「你怎麼不寫是你編的?」我淡然一笑說:「我作為修煉法輪功的,看淡名利,不追求那些東西。」領導感慨的說:「還是你們修煉法輪功的境界高!」
在二零零四年下學期,學校領導讓我利用課餘時間給全校各班對詩歌寫作感興趣的學生搞幾期講座,每次上課時,講座結束時給我付報酬。可是,講座結束了,一共七次,二十一課時,應付我報酬五百多元,但學校沒給我分文。有的同事為我鳴不平:「學校領導把你這事忘了,按勞取酬,誰給他白幹?你去找領導!」我說:「不找了,能給就給,不給就算我盡義務。」那位老師深有感觸的說:「你們修煉法輪功的處理問題就是和我們一般人不一樣,處處高姿態,不看重利益。」我說:「是我們師父教導我們這樣做的。」
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市供熱公司電話通知叫我去供熱公司交供熱費。我說:「供熱費都是學校統一交的。」對方說:「你們學校沒給你交,漏下了。」我到學校總務處打聽情況,總務主任忙向我道歉:「真對不起,給你漏辦了,漏辦的不止你一個,麻煩你自己去交吧,回來給你報銷。」我說:「沒甚麼。」我轉身就去供熱公司交供熱費,一共一千九百元。如果在得法前,我才不會去交呢,還得跟人幹起來,打的不可開交。可是我現在是大法弟子,必須用真、善、忍來嚴格要求自己。
我從供熱公司交完款回到學校總務處,總務主任說:「會計不在,您把收據放我這兒,等明天會計來,我給你報銷。」半個月後,我來到學校總務處,問主任:「我給你的收據報銷了嗎?」他已經把此事忘得一乾二淨,趕緊翻箱倒櫃,怎麼也找不著收據,急的腦門直冒汗。我怕他著急,就勸他說:「你別著急,慢慢找。」他說:「能不著急嗎?那是一千九百元啊!」
第二天,我從學校上完課回到家裏,老伴(同修)對我說:「你們學校總務主任剛才來電話,說你交給他的收據還沒找著,急壞了,你趕緊去學校找他,勸他別著急。」
我很快趕到學校,對總務主任說:「不就是一千九百元嗎?那算甚麼?我沒放在心上,半點沒放在心上,我根本不著急,你急甚麼呀?」他說:「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丟了可怎麼辦?」我趕緊說:「你放心,丟了也不讓你賠!一千九百,就是一萬九千又能怎麼樣?我一概不放在心上!你千萬別著急,慢慢找。」他笑了,說:「您現在的表現使我很感動,您不但不著急,還勸我不著急,一心替別人著想,你們修煉法輪功的真了不起,就是境界高,從你身上我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過了幾天,我上完課回家,老伴對我說:「剛才你們學校總務主任來了,專程來送報銷的供熱費,情緒很激動,盛讚你的舉動,盛讚法輪功。」
後來,學校一位退休老師見到我說:「你夠熊的,學校把供熱費漏交了,讓你補交你就去補交?你也太好說話了!我的供熱費也漏交了,總務主任讓我去補交,我才不去呢!我把總務主任好頓臭罵,罵完,那小子乖乖去補交供熱費。」我樂呵呵的對他說:「我和你不一樣,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真、善、忍」,必須按大法的要求去做。」那位老師心悅誠服的說:「我可沒有你那麼高的境界。」
學校總務主任對補交供熱費這件事感觸太深了,在學校,他逢人就講:「人家修煉法輪功的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人家處處高姿態、高境界!李大師了不起,培養出的弟子太好了!」
二零零五年端午節前夕,學校給教工發豆油、雞蛋、魚等福利品,總務主任打電話讓我去領。走前,我對老伴說:「這次去學校勸總務主任『三退』。」老伴滿有把握的說:「你一定能把他勸退了。」到了學校,我把總務主任叫到一邊,小聲勸他「三退」。他說:「我信您的話,您幫我把我和我全家人都給退了吧!」他讓我把他和他家人的名字記下,並註明是黨是團是隊。我又叮囑他一定要轉告家裏人給辦「三退」這件事,讓他們本人知道、同意、認可,並記住法輪大法好。他說:「一定,一定。」
總務主任這麼輕而易舉就做了「三退」,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在處理供熱費這個問題上顯示了大法弟子的風範,讓他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所以,我體會到,大法弟子在常人中出色的感人行動,就是最好的講真相,人們就自然而然會對法輪大法心服口服,交口稱讚。
由於我和老伴同修家裏家外方方面面做的比較好,我兒媳切身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她在她的親朋好友中盛讚我和老伴修了大法後方方面面怎麼怎麼好。去年二月,她也走進了大法的修煉隊伍中來了。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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