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堅修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前全身病痛藥不離身,算起來有數得上名的病就有七、八種。因長期在病痛的折磨之中,我曾有好幾次產生過輕生的念頭。在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當時向有緣人洪法的同修。在她的引領下我走進了修煉的行列。在參加師父的九天講法錄像學習班時,我全身的病痛全部被師父拿掉清理了,從此我真正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至今十六多年來我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
正因為在大法中真正受了益,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因此在後來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時,絲毫沒有動搖我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因為我參加了4.25北京上訪,我所在的派出所、居委會人員都到我家裏來找我,他們說了很多中共造謠媒體對法輪功誹謗、誣陷的邪惡謊言,要我違心的寫甚麼背叛大法、出賣師父的言詞。我首先給他們講了我煉功受益的情況,並告訴他們我頭腦是清醒的,我能分清正邪好壞不會受任何人騙的。師父沒要我一分錢把我全身的疾病都拿掉了,我不會落井下石、過河拆橋的做喪盡天良的事,誰要我放棄大法、放棄修煉,除非讓我死(當時的心性標準,就是那麼想的)。他們看我這麼堅定,從此不再管我了,直到今天他們再也沒有找過我。
走另外空間時間
我沒開天目,但是師父講的功能在我身上都能體現出來。一次師父安排我在另外空間走了三個多小時。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一次我到某縣城去看一個病人,我曾送過他一本《轉法輪》。他是他們縣交通局幹部,我去看他的目地是給他講真相勸三退。去他那兒之前我用兩天時間中間已去了兩家,第三站才到了他家。他一看我是騎自行車去的很是過意不去,說我走時他到局裏要輛汽車送我回家。我一看這局勢也坐不住了,吃過午飯就想趁早自己騎車往回返,免得麻煩人家還得借車送我。他看實在攔不住我了就算著路程想著時間說:你到家得4、5個小時,路上小心,到家後給我來個電話報個平安。我答應著,他說著話送我上了路。當時是下午2點(我沒帶表是他告訴我的),按照他說的我得7點左右到家。
一路上我超過了很多人,有老年者也有年輕人。自己有時也覺得奇怪,我都七十多歲了,我低頭看看自己的騎車速度並不快啊,我也沒覺的累。我能超過與我年齡差不多的老年人還能理解,怎麼一些年輕人也被我落在後面了呢?當時也沒往下多想。到家後也沒顧著看時間,因為天氣熱就先到衛生間衝了個澡才出來想給那人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到家了讓他放心。
當他接聽了電話後他以為是我在半路給他打過去的,以為我路上出了甚麼事呢。當確認我的確是在自己家裏時,他驚奇的不得了。因為我只用了一小時四十分鐘。後來我明白是師父慈悲讓我走了另外空間的時間,一方面是為了鼓勵我增強修煉的信心;另一方面也讓常人見證了大法的超常、神奇。後來他給好多人都提到過此事,也讓那些人有機會對法輪大法從新思考和認識,辨別真假與善惡。
講真相勸三退
講真相勸三退,是先從家人與親朋好友、知己、同學、同事開始的。這些一般都能講通。暫時講不通的先給他們資料看,慢慢也能通。個別固執的可能緣份未到我也就不再講了。
給外邊人講我是這樣做的:先問他們知道法輪功嗎?知道天滅中共嗎?根據他們的回答,我再去講他們不清楚的問題;如果說不知道的,我就按照一般規律詳細講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邪黨是甚麼?邪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然後再講『天滅中共』退出中共黨、團、隊能保命。我不計退的數量,沒顧慮的人我就馬上給退。有顧慮的我就告訴他們退的辦法,特別提醒他們要告訴家人、親朋好友都退出會有好的未來的。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發真相資料一般都是當面發送。資料拿來後我都先看一遍,分類後分別放入不同的袋子裏,看甚麼人給不同內容的甚麼資料。比如,看有文化的通過問話知道他是做甚麼工作的就給他甚麼內容的資料看。如果是老年人問他原來做甚麼工作的,如果有文化的送給他九評看,或是科學方面內容的資料。我這樣發能發揮資料的有效作用。
發神韻光盤不分人,碰上機會就送:坐汽車時,騎自行車等紅綠燈時都是發送的好機會。
破網小光盤只發給有電腦的。這個發的人多面廣,學生、幹部、工作人員。只要有電腦能上網的都可以送。通過自己對光盤的介紹大多數都願意接受,最後還會說聲「謝謝」呢。
雖然我已經是一個老弟子了,但做的比起師父對我們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今後我還要更加努力,在這最後的最後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