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樣給家人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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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八日】我是97年11月15日得法的,我們全家三口都走入大法修煉。丈夫他知道大法好,屬於那種只煉動作基本不學法的人。但師父仍然管他,他的一身病在很短的時間內都好了。那時我家在市裏有東西兩套房,都是學法點。丈夫當時是某區公安分局的領導。

我談一談在家庭講真相救人的修煉歷程。

救丈夫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成了丈夫所在的公安局的談話的重點。由於邪黨鋪天蓋地的造謠蠱惑,丈夫相信了邪黨的造謠宣傳,逐漸走向了大法的對立面。他開始看著我和孩子,不讓我們學法,不讓煉功,而且發動全家親屬老少一起向我和孩子施壓。

這時市裏有關人員到我家找我,讓我去參加洗腦班。丈夫由於邪黨毒害徹底放棄修煉後,身體狀況急轉直下,那時患了心臟病、心梗很重,他需要我照顧,我當然也不想去被洗腦「轉化」,帶著強烈的矛盾心理就想去母親家躲躲,誰知母親早已給我把行李打好,準備送我去洗腦班!

丈夫深知邪黨政治運動的可怕,曾經對孩子說文革時爹鬥兒子、兒子鬥爹的事令他很害怕。為了改變我和孩子,他半夜打孩子,將孩子打的離家出走。那年孩子才十九歲,也不是很理智。之後孩子自己去了國外讀書。我一個人在家裏承受著方方面面的壓力。幾年裏我的夏衣被丈夫打的沒一件能穿的,都被他打我時把衣服撕破了。有一次從廳裏打到臥室又從臥室打到廳裏,我的頭髮一綹一綹的被他撕下來,衣服被撕破,最後將我的脖子卡在床邊上將兩個胳膊反背到後面,用一隻手將我兩個拇指抓住另一隻手拳打腳踢。想到師父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也就不掙扎了,隨便打吧!這樣他反而不打了。有時一隻茶缸砸過來,我頭上的血呼一下順臉就下來了。一次毒打過後,我說:你不要再打了,我不會聽你的。即使全地球的人都不煉了,就剩下一個人煉,那個人就是我。

後來丈夫得了癌症。我更著急想讓他認同大法能夠得救。可每次同他談大法就遭到上述的遭遇。眼看丈夫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想再不把他思想扭轉回來,這個生命就沒有機會了。可是一講起這事,他馬上就像瘋了一樣非打即罵。有一次我同他躺在床上,又對他談起大法,叫他明白大法,明白邪黨在害人。他勉強撐起身子照我就舉拳就打來,嘴裏還不斷的罵。我當時用被子蒙上頭哭了,覺得這個生命沒救了,為他難過。然後我掀開被子哭著對他說:我從今以後再也不跟你提這事了,我決定放棄你了,不管你了!

可當晚我就做了一個夢:在一個岔道往右拐,路上有一個大黑門,門上有幾個大字「無生之門」。剛好這時有個人就往那個道走去,我本能的拉住這個人的胳膊想把他拽到左邊的道上,一看這人竟是我丈夫。當時我就醒了,一看是半夜兩點。想起白天發生的事和我對丈夫說過的話,我明白那是師父在點化我叫我繼續救他。我又一次哭了,翻開大法書中師父的照片,哭著對師父說,師父這人咋救呀,一說就打,就罵,就發瘋,都打了我兩年了,三天兩頭的打,我哭夠了。但心裏記下了師尊的點化還得想辦法救他。

從那以後我經常想這個問題:我為甚麼救不了他呢,是我有問題嗎?到底差在哪裏呢?

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月,我帶丈夫去北京301醫院看病。由於要等床位,我們住進一個旅館裏。那時他病的已經不能走路了。丈夫在床上睡著了,我坐在一邊想著怎樣救他,我一邊靜下心來找自己一邊發正念清理自己和他的空間場。漸漸的,我意識到了這兩年為了改變丈夫對大法的認識,每次都是帶著怕心和他談,怕他發火,怕他打人,有很強的恐懼心。因為自己有恐懼心,造成丈夫被邪靈控制的更厲害,他被毒害的一面,也就是被邪靈灌輸的黨文化的觀念更強。一下子明白了,我每一次在同他這一面講真相時,對他的另一面是需要發正念清除的。於是我就在心裏對丈夫本性的一面說:你明白的一面是知道自己為法而來,你精神起來儘量起正面作用,我現在幫你鏟除你人表面這一面,即被共產邪靈控制的一面,咱們共同努力,一定要把你救下來。隨即我發出強大的正念。

發完正念後,我坐到丈夫身旁,這時他也醒了,我就說:想和你嘮嘮嗑。他說:要嘮就嘮點真話,他問我他得的是不是癌症。當時我心態非常穩,非常祥和的對他說:人不是得了癌症就得死,有很多人得了癌症他沒死,有很多人沒得癌症他卻死了,說實話你這病不好治啊,我走遍了北京城也沒有人說能治了你的病,儘管這樣我也不想放棄。夫妻一場我得對得起你,我還是要想辦法再找找,打聽打聽看。其實我有個好辦法,但你不走這條路我也沒辦法啊。那就只好從所謂科學角度上想辦法了。

聽了這話,丈夫說:我不治了,我要回家。我說不行,我不能放棄你。他說錢都花光了你咋活呀,我說傾家蕩產我也得對得起你,沒錢從零開始我照樣能活,我不能對不起你。這時他說:「我不治了,回家跟你修煉去。」我當時就高興的說:「我帶書來了,你先看書,我要給孩子打個電話,給你哥幾個打個電話,這事我不能自己做主。」我也想藉這個機會救他的幾個兄弟。電話打過去後,他家裏的人都同意他的選擇。

在旅館裏,他一氣看了三講《轉法輪》,還翻開書中師父照片,跪那跟師父說他被共產黨騙了,向師父贖罪,並表示一定跟師父好好修煉,直到圓滿。然後他打坐半小時。他走到賓館門前借了個自行車,騎車在301醫院對過的廣場上兜了一圈。回來後說他感覺身上有勁了,氣也能喘到小腹了,原先就在上邊呼噠。

就這樣,丈夫走上了修煉的路,得救了。在以後生命的有限時間裏他非常精進,無論在學法上還是在救人上,都超乎尋常的勇猛。

放下不平衡的心 救愚頑的大弟弟

「七二零」前,我的生意做的很大,在我們本市也是數的著的女強人、大買賣人。弟弟下崗,為了幫他,我就叫他到我店裏一起做生意,並告訴他好好幹,利益對半。

「七二零」後我被迫害,被非法關押,後又流離失所,丈夫不久去世,父母病重,就在這個當口,弟弟竟然將我的店連本帶利據為己有。生活一向富足的我一下掉入谷底,孩子在國外讀書已無錢供應了。自己流離失所在外,靠推銷藥品一年就能攢七千元左右,租一個140元的小平房,冬天冷夏天熱。儘管這樣修煉的意志從未打折扣,我不斷的找自己的不足,在法中不斷的精進提升,在這期間,煩心事和對弟弟不平衡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最後完全放下了。

弟弟以往對大法一直不認同,每提給他講真相便非常反對、排斥。當我在對弟弟的怨恨心放下後,發現弟弟也在一點點的變化。弟弟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多了。一次我決定將老家的房子賣掉在異地買房,搬家時弟弟主動找人幫我搬,臨走時在飯店安排吃飯,包括幫搬家及裝貨的人一共兩桌。飯前我把自己的杯子倒上水說:「我先說兩句。我要走了,今天搬家多虧弟弟幫助,也非常感謝在座的大家。」弟弟說,姐還有甚麼需要的儘管說。我說,我就是有一個未了的心願。弟弟說甚麼未了的心願?你說吧。我說我連自己的弟弟都救不了,心裏非常慚愧和不安。弟弟說你怎樣救我?我就說了「三退」保平安及人們對大法的認識、態度的重要,及邪黨對中國人的毒害等等,希望弟弟為了自己的未來能三退。弟弟馬上說我現在就退出團隊,當即舉起酒杯閉上眼睛非常真誠的做了三退並表示認同大法,說共產黨不好自己早就知道,我也藉機勸在場的人都做了三退。

由於自身在法中的昇華,思想境界的提高,不斷的講真相,使自己的親人及周圍的人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十幾年吸毒的小弟弟和脾氣暴躁的小弟媳都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二弟和弟媳婦也越來越認同大法也都想開始修煉了;父親在世時也每天看大法書,母親每天也跟著學法;遠方的親人都經常來到我身邊學煉大法。

七十二歲的大娘早前還要入黨,被邪黨欺騙利用著,到處上電視為邪黨做宣傳。來到我們身邊也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表示再也不上電視給他們歌功頌德了,並告訴他們我退出共產黨這個破玩意了。

在證實法救世人的修煉當中走到今天,我在異地的生意也走入了正軌。邪惡對我們一家修煉人在經濟上的迫害也已破產。當然我做的還不夠,有時因怕心也失掉很多救人的機緣。今後要按照師父的要求更多的救人,快救人,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走的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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