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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市原對面城鄉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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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對面城鄉隸屬雙城市管轄,位於市境西部,西臨拉林河,與吉林省松原市為鄰,全鄉總面積一百零六平方公里,共轄利民、建新、民主、蓋家、戰勝、大房、郭家、三姓、雙林、長豐、樓上等十一個村。對面城古城遺址坐落在拉林河右岸階地上,為遼、金時期城址,兩座古城一大一小,大者居於平地,小者築在高丘上,形成子母城。

一九九五年法輪大法弘傳到該地區,有緣者紛紛修煉大法,人數劇增,大法淨化身心的奇效有口皆碑,讚譽不絕,為滾滾紅塵濁世的人們帶來了無限的希望之光。在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之前,煉功人數達到上百人,每天的集體煉功或集市洪法已成為鄉村的一道亮麗的風景。法輪大法的佛光祛除了很多人身體的沉痾;拂去了人們的心靈污垢;為人們帶來喜悅;為很多的家庭帶來歡樂和睦,使社會風氣向良性發展。

可是,如此高德大法,卻遭到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的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整個神州大地黑雲滾滾,冤獄遍地,此乃中華歷史最黑暗殘暴的時期。該鄉的法輪功學員同全國法輪功學員一樣,用自己的大善大忍之心向被謊言毒害的世人講述真相,因此遭迫害,其中十六人被非法拘留: 高國蘭、劉秀芬、孫桂傑、孫玉環、董石金、董石英、孫佔雲、孝亞林、董勝天、劉曉軍、郭亞玲、王春鳳、王春來、李豔芬、信洪霞、趙豔玲;王術芝被非法判刑;馬振雲、姜亞紅被非法勞教;蘭林清、寧秀雲被劫持在洗腦班迫害;李亞茹被迫害致死;李豔芬被開除工作;白麗茹、張生珍、孝佔新也遭迫害。

一、李亞茹被迫害致死

李亞茹,女,修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不醫而癒;老伴見證大法神奇,也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道路。在二零零零年,她兩次去進京證實大法,被綁架,第一次被當地非法劫持回、關押在雙城看守所,家人花了三千元錢人才放回。第二次在天津被非法關押,受到殘酷折磨,罰跪、罰站,不跪不站就用棒子打,只是胳膊和腿不好使,最後家人又花了三千元錢人才被放回,精神和肉體遭到極度迫害。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李亞茹被雙城六一零和鄉政府田春來、孫繼華,所長范東君、李志成等人強行綁架到鄉政府迫害,不法人員從她家把師父法像強行搶走;臘月二十七被所長范東君、成員李志成劫持送往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六一零惡徒勒索八百元錢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李亞茹去韓甸趕集,遇上一些同修在一起說話,被韓甸公社孫繼華、於振才,與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等人非法抓捕,強行送進雙城看守所進行迫害,六一零勒索八百元錢才放回,精神受到嚴重摧殘,失去記憶,於二零零四年臘月二十二含冤離世。

二、孝佔新自述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春天,對面城鄉派出所孫繼華、田春來等人晚上闖入我家,非法把媽媽綁架。

那年我才十歲,妹妹才五歲,爸爸每天忙著種地,沒有時間做家務,我就把做家務、洗衣服、做飯、打水、澆園子等一些擔子承擔起來,由於我甚麼也不會做,因為太餓了,所以自己做,第一次做飯真難,我把飯煮成一大鍋說飯不是飯,說粥不是粥,我看著心裏就想哭,媽媽在家才不會把飯做的那麼難吃呢,我邊吃邊哭,心想媽媽甚麼時候才會回來呀。

早上上學的時候,來到學校也不知道這消息咋傳的這麼快,同學、老師、校長都問我你媽媽讓派出所抓走了,我聽著就想把媽媽找回來,上課也不能專心聽講。同學下課後罵師父,還說一些很刺激的話,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從那時候起,我和同學的友誼就破碎了,沒有人和我玩,我有不會的題想問誰誰都不告訴我,問老師,老師都不願意給我講解,就說:「你做下一道題,一會兒我講的時候,你注意聽。」用很厲害的聲音說。可是別的同學們問,老師就熱心的講解,我看著心裏不是滋味。

從學校回到家裏,寫完作業就幹活,因為媽媽不在家,我不會打掃屋子,屋子裏亂七八糟,雙休日的時候也要幹活,因為爸爸要給我掙錢供我上學,所以爸爸的心情也不好受,一天也不笑一回。澆園子還得壓水,我壓一桶水澆園子,然後再壓、再澆,我沒幹過活,還把嘴給打了,打的嘴唇上下翻著,淌著血,爸爸媽媽不在家,就只好拿本子紙捂著,本子紙都染的通紅的血,上學時,同學、老師都笑我,我都不敢上學,心裏想著這幫人真壞,不把媽媽抓走我能這個樣子嗎?我哭了,我都沒上課就回家了。嘴唇剛好,就又被井把子打了,又打的上下翻著,同學接著笑我,我就在桌子上哭,一共打了三次,每次都是上下翻著,不知淌出多少血,最後結了個大肉疙瘩,到現在還有,校長還三番五次的來找我,或是讓我上辦公室,校長就用手敲打著桌子說:「你回家知道跟你爸媽說甚麼嗎?」我說:「不知道。」校長說:「回家告訴你媽別煉了。」還說,你煉不煉,你要是煉的話,我就……校長沒說,我就回班上課了。

班裏的同學都給老師買禮物,因為我家沒錢,就沒給老師買,老師和同學都用瞧不起的眼神看我,我的臉通紅,從那時起,我和同學、老師的關係更不如以往,更談不上和同學的友誼和師生的關係了,老師就跟同學說我:我不但不給老師買禮物,反而瞪他了。當時不管我怎麼解釋就不相信,我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很壞」的學生了。放學回家我沒有跟爸爸說,因為爸爸一天心煩,我就看著小妹,小妹有時不聽話就哭,就找媽媽,我也哭著一邊哄小妹,我就哄小妹看電視,在她跟前給她唱歌。

從早上睜開眼睛,心裏就想快黑天吧,等天黑了就想快亮天吧,一天也不想甚麼學習不學習,就想找媽媽。媽媽在家的時候,把衣服洗得乾乾淨淨,可我也不能總穿一件衣服呀,換下來自己洗,用水把衣服泡在大盆裏,用洗衣粉就開始洗一件衣服,一個小時沒洗完,兩個小時沒洗完,我邊洗邊哭,心想媽媽你甚麼時候回來呀,我不會洗衣服,把衣服搭在衣桿上,等幹了那衣服上大河圈子,小河圈子,穿上之後說甚麼的都有,有的說像中國地圖,有的說像外國地圖,還有的說像尿了,反正說甚麼的都有,我都沒敢穿著上學。一個多月媽媽才被放回來,我真的很高興,因為能感受到一家人在一起的幸福和快樂。

還有一次,那是過小年的那天晚上,一大幫人闖入我家,因為人太多,我還沒看清,他們就把媽媽抓走了,別的人家都在準備過年用的東西,而我家甚麼也沒買,以前過年媽媽在家的時候,瓜籽炒好了,糖塊也買回來了,一家人吃餃子,可今年媽媽沒在家,不但瓜籽沒有、糖塊沒有,一家人也不能團聚吃餃子,真難受,我和妹妹就抱著爸爸開始哭,過大年了,別人給我家一些瓜籽和糖塊,我們就哭,因為是別人給的,不是媽媽親手準備的。晚上吃餃子的時候,爸爸平時就沒包過餃子,媽媽不在家,過年了也得包餃子呀,爸爸就把餃子包的大的大小的小,煮的時候,小的好了,大的還沒好,等大的好了,小的皮已經煮壞了,最後煮壞了好多餃子,皮和餡都分開了。

媽媽被關在紅光鄉政府,正月了,讓見家人了,所以爸爸把我和小妹接到媽媽身邊,看見媽媽就開始抱著媽媽哭,那個場景別提了,屋裏那麼多人都流淚了,媽媽還給我抓頭髮上的蝨子,當時就想起上學時聽到的一首歌《世上只有媽媽好》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真的是這樣,我躺在媽媽的腿上我就哭了,這一次哭流的淚水不像上幾次流的是傷心的淚,而這一次的眼淚是幸福和快樂的。

後來媽媽放回來了,因為我家被邪黨勒索的錢太多,所以有不少外債,家裏實在是沒有錢了,才不得不把一座三間大鐵皮的磚房賣掉,買了一個小土房將就著住。劉成江因為我媽上北京,還把我和小妹還有媽媽的六畝口糧田給抽上去了,連續六年沒有地種,就剩下二畝半地,一年就靠爸爸打打工,做點小買賣來維持生活,可是時間不由人,轉眼間我上初中了,因家裏沒錢,連上中學都沒有錢,跟老師說:「就剩二畝半地,供五口人生活,上中學哪有錢。」老師說:「那就讓你家孩子辦困難戶吧。」是辦了,可是天天拿錢天氣太冷,爸爸趕著毛驢車出去收廢品供我上學,我一看,也太辛苦了,於是我想別念了,這樣爸爸就減輕很多壓力,我就不念了,在家裏呆著,這麼多年我家也沒有拿別人家一個玉米棒子,也沒抱人家一捆柴禾,因為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一點也不生氣,也沒有恨,只是希望同學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都有錯的話,做一個甚麼人能沒錯呢?我實在不明白,我真心希望我的同學、老師、大叔、大嫂、阿姨、兄弟姐妹們明白真相,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也希望父老鄉親們退黨、團、隊保平安,如果咱村的人,都退了,都得救了,我的心願也就實現了,這是我最大的願望。

三、孫桂傑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女,原對面城鄉長豐村。我很早就想把真心話跟父老鄉親們說說「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必定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現將我在修煉中遭遇迫害的真實情況說一說,讓父老鄉親們了解一下真實情況,從中分清善惡,明辨是非,明白真相是福,選擇一個美好未來。

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份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電台、電視一言堂的誣蔑大法,誣蔑師父,我真是不相信。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這哪有錯啊,一定是政府搞錯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哈市綁架了許多法輪功學員,我懷著真誠的希望去市政府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要求放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那天,我一早上坐車去哈市,坐在半路就讓警察截住了,煉法輪功的人不讓坐車,不准去市政府,當時被截下許多同修,用車強行把我們劫持到周家,關押在派出所,下午三點給我們放誣蔑大法的電視,當天下午四點多鐘,當地把我們劫持到對面城鄉辦公室。邪黨書記王信說:「國家下令不准煉法輪功,你們就不能煉。」第二天派出所李志成等人來要書,我丈夫害怕就交了一本《轉法輪》。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晚十點多鐘,原紅光公社書記王信,讓公社田春來,派出所所長范東君領著派出所李志成、劉興波等一些人強行把我綁架關押在紅光公社種子站,不給飯吃,還不讓回家,春天大忙種地,家人還得給我一天送三頓飯,家人實在沒時間,紅光當地有的善良人還給我們送飯,送水果。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管,有孔祥茹、白雲英、孫繼華、劉興波、張成錄、李井泉、孫佔才、趙福良、田春來像管犯人一樣看管我們,種子站一下子變成了監獄,就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有的看管人員還罵我們。有一天他們強行讓我們面壁,站了很長時間,有一次家人送飯也不讓進屋,把門鎖上,不讓我們吃飯。有一天晚上把我們男女都關進一個屋子裏,上廁所都不讓出去,非法關押一個多月也不放人,我孩子孝佔歡才四歲,孩子要媽媽,由於想媽媽,孩子有病到紅光醫院看病,發燒四十度我懷裏抱著孩子眼淚往心裏咽,丈夫孝亞林不知說了多少好話也沒用,最后土地證交給了田春來做抵押才放人。

我回來以後,心想身為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知道法輪大法好、師父好、真善忍好。有責任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我滿懷希望確信這個國家,確信這個政府能聽取百姓的呼聲,還法輪大法一個清白。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我眼含淚水走出了家門。上訪是公民的權利,信仰自由,到了北京,剛下火車到天安門廣場有人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馬上就送往黑龍江省駐京辦,正好韓甸也有幾個煉法輪功的人關在這,韓甸派出所於佔軍正好接人,把我也捎回來了,上車補的票一百五十元,到雙城直接送往牢房非法關押十七天,被雙城六一零勒索六百七十元才放人。回家才知道村長劉成江要我家給二千元錢說是路費錢,家裏沒錢,我與孩子的六畝口糧田青苗就給沒收了,格外還得二年不讓種地,韓甸派出所於佔軍根本沒有要路費一百五十錢,這錢劉成江得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反映真實情況,到了信訪局就被關進牢房,三個惡警惡狠狠的用電棍電我,只見電棍冒著火星子作響,我向他們講大法好。他們說好也不讓煉。知道大法好就是不讓煉,天真的我似乎才明白,在法輪功的問題上是不講甚麼法律的。屋裏關押的所有的同修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渾身沒有好地方,還有一個同修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不知把他抬到哪去了,整個樓房陰森森的恐怖,我心裏難受極了,汗水濕透了全身,萬萬沒想到政府對待這些煉法輪功的好人下此毒手。第四天村上劉成海和劉成江的兒子劉大勇來接我,直接把我非法關進雙城牢房,過著非人的生活,一天兩個窩窩頭,窩窩頭都是捂了的玉米做的,掰開窩窩頭都紅花綠沫的冒著酸味,半碗白菜湯,湯裏還有沒有洗過的白菜根 還帶著泥,湯上還漂著像花椒一樣的白菜膩蟲,把筷子伸進碗裏,筷子就沾滿了膩蟲。晚上睡覺四十多人睡在一張板鋪上,排成兩行都得立肩,翻身全都翻,上廁所回來都沒地方,熱的大家都睡不著,我一看,就到水泥地下睡,頭上就是便桶,真是度日如年。非法關押三個多月,雙城六一零金婉智向家屬勒索一千二百元才放人。回到家才知道,劉成江向家屬要錢,家裏沒錢,又三年不讓種地,這樣六年就不讓種地,只給我家留了二畝半地。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過小年,忙碌了一天,晚上十點多鐘,突然雙城的一個人(不知名)紅光公社田春來、孫繼華、派出所所長范東君領著派出所一些人進屋就翻,是法輪功的東西就拿走,強行把師父的法像和手抄經文拿走,把我非法劫持到鄉政府。當天晚上綁架了很多同修,就讓我睡在冰板床上,幾天後,所長范東君讓李志成做材料,把王樹芝、李亞茹、郭亞玲和我,把我們四人送進雙城監獄,因我懷孕不收,他們又把我拉回來關在鄉政府。後來田春來和孫繼華讓紅光計劃生育的人給我強行做流產,我堅決抵抗,他們沒有成功。正月初三那天,孫繼華給我們放天安門自焚,我一看就是假的,著火頭髮卻好好的。王信、田春來等人逼我們罵師罵法,寫不煉功保證書,否則就不放人。

正月十五都過去了,大過年的,丈夫領著孩子在家又當爹又當媽,還不會做飯,痛苦的心情無以言表,沒心情過年。誰沒有家庭、兒女,誰都是父母所生所養,老人也沒有過好年,也跟著難受。大過年的,別人千里迢迢都趕回來歡歡樂樂的過個團圓年,而家裏人卻被關起來這是啥心情?可想而知,鄉政府都解體了,也不放我們回家,我絕食抗議,七天不吃不喝,身體出現極度虛弱,田春來怕出現生命危險,才讓家人接回。村上書記劉成江在路上跟我丈夫說:「不給錢就賣房子。」村書記劉成江非法沒收我家的六畝地,賣給村民劉成學五年,我種地劉成學不讓種地,他向我要錢,土地是非法沒收的,我是被迫害的,我種自家地合情合理,也不是我把地賣給他的,他應該向村書記劉成江要錢,我沒給劉成學錢,這樣村民劉成學非法種了我家四年地,第五年他把地交給大隊劉成海,劉成海把地歸還給我。由於在經濟上迫害的嚴重,生活出現危機,從寬敞明亮的房子搬到小土屋裏,精神上承受很大,這時我才知道做一個好人是如此的難啊。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我去紅城村和我們同修交流,被韓甸公社孫繼華、於振才等人和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等所有人把我們三十二人綁架到雙城看守所,由於我懷孕,把我拉回來了,把我的丈夫孝亞林(當時沒煉功)綁架。邪惡六一零還說孝亞林替我坐牢,根本不講法律,坐牢還有別人替的嗎?丈夫被非法關押三十天,被看守所勒索二百元。回來後渾身被他們打的身體有病,吃藥也沒治好,最後也煉起來法輪功,身體恢復健康。

二零零三年,丈夫孝亞林從雙城拉回來的衣服打算到集市上賣,剛下車,韓甸公社孫繼華領著韓甸派出所人在大道上就翻,十五袋衣服翻個遍,沒翻出甚麼,衣服扔了一地,圍觀的人說警察變成了這樣,大白天要搶東西,他們一看不好意思的走了,追孝亞林坐的那個客車去了,追上車把車全翻個遍,也沒翻出甚麼。(這是車主給我們講的)

二零零四年二月份,有一天下午五點鐘,有三輛警車突然到我家,有雙城六一零人的人。孫繼華和派出所等人和本村高國莊二十多人氣勢洶洶的來抓我,我與三個孩子拼命抵制,最後他們走了,沒有抓人,把我家牆上掛的大師像和寫有「真、善、忍」的法輪圖形拿走了。還有過年剩下的大紅紙都拿走了。在這幾年裏,我已經記不清了派出所和鄉政府的人到我家無端的騷擾有多少次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四日,被鄰居誣告,韓甸派出所,所長阮春朋、司雨非、孫九龍、顧振龍等人闖入家中,把窗戶弄壞,破窗入屋,強行錄像,我的二女兒當時在屋裏,不配合錄像,司雨非就把我的二女兒打了,搶走大法書和一些私人物品,把我綁架到派出所,下午劫持到雙城拘留所,韓甸派出所強行要交一千元錢,不交不放人,家人無奈,交了派出所所長一千元錢,非法關押十五天,看守所勒索七百多元,才放人。

就是大法遭受十年的迫害裏,我只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無端的迫害,給我們全家經濟生活上和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四、孝亞林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雙城市原對面城鄉長豐村,名叫孝亞林。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十點多鐘,原紅光公社田春來、孫繼華、派出所所長范東君領著派出所李志成、劉星波等一些人,強行把我妻子孫桂傑綁架到紅光公社種子站,不讓回家。春天大忙種地他們也不放回,孩子有病,我女兒孝佔歡才四歲,成天想媽媽,孩子有病到紅光醫院看病,發燒四十多度我找公社書記田春來往回要他媽媽,他讓我把土地證交給他做抵押,他才把孩子的媽媽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我妻子孫桂傑又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到了北京遭綁架被韓甸派出所於佔軍劫持到雙城監獄,關押十七天,雙城看守所勒索六百七十元。家裏大隊書記劉成江要我拿二千元錢,說是路費,我沒有錢,就把我與孩子的六畝口糧田青苗就給沒收了,格外兩年不讓種地。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妻子孫桂傑第二次進京上訪證實大法遭綁架,被村幹部劉成海和劉大勇劫持到雙城監獄,關押了三個多月,被雙城金婉智勒索一千二百元,才把人放回。大隊書記劉成江讓我拿二千元錢,我沒有錢,他就六年不讓種地,只給我留了二畝半地,領著孩子過著痛苦的生活,生活出現了無奈的時候,只好將房子賣掉。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過小年,晚上十點多鐘,雙城六一零和紅光公社田春來、孫繼華、派出所所長范東君領著派出所一些人進屋就翻,把私人物品強行拿走,又把我妻子孫桂傑強行綁架到紅光公社關押一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韓甸公社孫繼華、於振才和派出所所長於佔軍、隋廣成等人把我強行綁架到雙城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讓我交二百元飯伙錢才放回,回來後被監獄裏的犯人打的渾身是傷,吃藥也沒治好,後修煉了法輪功,身體恢復健康。

二零零三年我上雙城往回上衣服,到市場上賣,剛下車韓甸公社孫繼華領著韓甸派出所人到大道上開始翻,把所有袋子裏的衣服翻了一地,他們也沒翻出甚麼東西,就追那個客車去了。

二零零四年二月份,一天下午五點多鐘,有三輛警車到我家,有雙城六一零的人、韓甸公社孫繼華、我村高國莊二十多人來我家抓人,進屋就把牆上的師父法像強行拿走,公社孫繼華就要抓我妻子孫桂傑,我家三個孩子強行抵制不讓抓,僵持了一陣子,最後無奈,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四日那天,被村民惡人舉報,我在家中整理廢品,韓甸派出所所長阮春鵬、司雨非、孫久龍、顧振龍等人闖入家中,上前屋,進屋就翻,把牆上的畫撕掉,搶走一本書。到後屋,後屋沒人,就把窗戶弄壞,司雨非闖進屋裏,把門打開,搶走一些私人物品,把我強行帶到韓甸派出所,問我東西哪來的,我說不知道,關了一個多小時後,把我放回家,把我妻子孫桂傑綁架,當天送到雙城拘留,我往回要人,派出所要我交一千元錢,關了十五天,交了七百多元飯伙錢,才讓回家。

五、劉秀芬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是雙城市原對面城鄉長豐村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名叫劉秀芬,女,今年四十七歲。自從一九九九年二月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有神經性心臟病,胃病等。重活不能幹,吃了不少藥也不去根,自己整天愁眉苦臉的,老愛和丈夫發脾氣。煉功後,按師父教的以真、善、忍的佛法做人,使我身心受益,病全部好了,臉上也有了笑容,人也年輕了,也不和丈夫發脾氣了,丈夫看見我的變化,非常支持我煉功。

可誰知道就在我煉功不到半年,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公開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瘋狂抓捕和迫害,二十二日我和同修去哈市信訪辦說明情況,還沒到地方,就被綁架,在家裏也失去了煉功環境。就在二零零零年的春天,原對面城鄉還綁架了不少法輪功學員關在種子站。有一天,原對面城鄉政府官員趙福良、田春來等七、八個人,由村上來的劉成海領著來到我家騷擾和盤問還煉不煉功的事,村上派人看管,說出門得向他們彙報,在這壓力下,我想我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於是,我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四天,後又被駐京辦事處的人連打帶罵的劫持到他們那裏,又非法關押三天,被我鄉里的劉德坤、孫支書記劉成江的(前妻王希勤)劫持,到哈市車站,就被我們鄉已等在那裏的派出所所長范東君、李志成、孫繼華等人連拉帶扯的把我們擁上車,直接送到雙城六一零辦公室,非法審問我的人叫金婉智,她把我大罵一頓,然後非法關押在第二拘留所,在那裏關押十三天,過著非人的生活。

又被書記劉成江和村會計劉成寶劫持到鄉政府,到了鄉政府被孫繼華大罵一頓,還說在鄉政府辦洗腦班班,村會計劉成寶說,我村的人我得領回去,後才讓回家,其它村的沒人回家。回來後,我沒在家期間,鄉里的田春來領人到我家非法抄走大法書,還把櫃鑰匙擰折,村書記劉成江勒索我家,錢和玉米共計二千元。

就在我回家的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過小年的半夜,來了十多個人敲門,我丈夫無奈把門開開,進來的有雙城的一個人(我不認識),還有村上的孫繼華、李志成、李景全、王二寶等人,進屋就說讓上鄉政府辦班,當時就把因父母離婚在我家正有病發高燒五歲的小姪女嚇哭,我說不去,他們說不去不行,硬是把我和小姪女一塊綁架到鄉政府,在那裏過著沒有人身自由的生活,上廁所都得請假,過年沒讓回家,一共非法關押我二十七天。

六、姜亞紅遭迫害紀實

姜亞紅,女,三十四歲,原萬隆鄉戰勝村,現對面城鄉法輪功學員。多年來,一直遭到雙城市惡警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七日,姜亞紅帶著兒子進京上訪,剛到信訪辦門口,被便衣劫持,後被雙城駐京王勝利接回。警察王勝利對姜亞紅辱罵,嚇唬小孩,因當時哺乳期,送回團結鄉保豐村家中。當時團結鄉政法委書記吳澤林派人日夜監視怕再進京,村上又要勒索二千元。家中氣氛異常緊張。姜亞紅丈夫迫於壓力與她離婚,鄉上又不准回娘家,婆家又不許呆,鄉上就把姜亞紅關在團結鄉婦聯主任閻鳳英家,關五天,後期娘家托人把姜亞紅接回,被勒索五十元伙食費。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姜亞紅在雙城火車站候車期間,被雙城市公安劫持綁架,當時身上帶三十元錢和價值一百元的火車票全被雙城女警察金婉智非法搜走,沒有任何字據,非法關押在雙城第二看守所十九天,家人被勒索了伙食費才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雙城六一零突然闖進法輪功學員家中,因姜亞紅和姜亞紅的媽媽也在他家,同遭綁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姜亞紅去天安門打橫幅,被天安門警察毒打,被押送北京山區看守所,被警察焦華等人打罵,被女警察銬五個多小時,手銬很緊,鑽心地疼。十二月二、三日送往天津東麗看守所,被一男警電棍電,十二月二十五日送回北京雙城駐京辦。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姜亞紅被劫持到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九天後,被非法送到萬家勞教所,之前對非法勞教一無所知,被押上車,才給一張勞教票。在萬家勞教所慘遭迫害。正月初七晚上,所長史英白帶很多男警進入女隊進行電棍電擊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萬家醫院副院長宋紹會對姜亞紅毒打,把耳朵打聾一個,一個多月,才恢復好,又被十二大隊隊長張波體罰。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姜亞紅在哈爾濱新農鎮馬路上行走時,被新農派出所惡警劉兆平強行綁架,女警又打又罵。一月二十四日,姜亞紅被非法關押到故鄉看守所,二月三日遭受摧殘性灌食迫害,打點滴兩次,差點丟了性命,因當時很多親人都去要人,看守所深知理虧,才放回,看守所企圖勒索三千元,家人沒給。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雙城市韓甸鎮法庭無端到其娘家騷擾,向其父母索要姜亞紅二零零零年的離婚證書。在二零零零年,姜亞紅離婚,是韓甸法庭以她修煉法輪功為由對其進行迫害,違反法律程序,硬是把孩子判給了對方,剝奪她要撫養孩子的權利。離婚條款一判清, 孩子撫養費男方自理,她淨身出戶。後來又無理取鬧,三次騷擾姜亞紅的父母家,要離婚書,要撫養費。

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七年,姜亞紅遭迫害,共計經濟損失一萬元多。

七、董石英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董石英,男,今年五十六歲。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前,患有肝病、先天性心臟病,重活一點不能幹。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做人,疾病不翼而飛。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大法,我們失去了煉功環境,經常受到鄉村幹部騷擾迫害。二零零零年由雙城六一零、鄉里的田春來、孔祥茹、李井泉村裏的劉成海等人半夜三更闖入我家,進屋就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們強行把我綁架到對面城種子站空房裏(鄉里辦的洗腦班)並告訴家人送飯。在那裏過著非人生活,沒有人身自由,上廁所得他們允許,期間讓我們面壁而站,有時恐嚇我們,最非法的是把我們男女關在一屋裏。非法關押十五天,逼迫家人拿房照做抵押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在韓甸出攤修鞋,韓甸派出所隋廣成、於佔軍沒有任何理由,在大街上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隋廣成流氓似的打了我的嘴巴子,後被雙城六一零的幾人(有姓曹的)把我強行非法關押雙城看守所。雙城公安局長張國富勒索家人一千元,看守所勒索三百五十元說是伙食費。非法關押二十一天,逼迫在保證書上簽字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到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朝陽看守所。因不報姓名,在零下二十幾度的天氣下扒光衣服凍了半宿。

八、孫玉環自述遭受的迫害

孫玉環,女,五十三歲,家住雙城市原對面城鄉長豐村。我以前患有風濕性心臟病、胃病、腎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一日有幸修煉法輪功,從此無病一身輕。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夥以小人妒嫉,利用廣播電視撒著彌天大謊,真像天塌下來一樣,從此經常遭到中共人員騷擾。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夜晚,半夜來人敲門,我丈夫把門開開,進屋七、八個人,又鄉里的孫繼華、田春來,他們說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他說你跟我上鄉里去,我的丈夫說不讓去,田春來說不去不行,你得把房子或土地作保證,我丈夫便把土地做了抵押,從此他們經常上家騷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進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就被便衣警察綁架,送到派出所,在路上把我戴上手銬,到那他們拳打腳踢把我推到外面鐵柱子上,還扒下了棉衣,在零下二十幾度的嚴寒下凍半宿,後帶到屋裏拿來電棍電我前胸,用雙電棍齊電我前胸、後背,後將我送到雙城駐京辦事處,被村書記劉成江前妻和劉德坤劫持,關到雙城六一零,後送到雙城看守所,在獄裏吃的是玉米麵窩頭,喝的是凍白菜湯。

我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十三天,被村長劉成江和劉成寶在獄中劫持到鄉政府,到那孫繼華把我罵一頓,後回家,村書記劉成江到我家勒索二千元,我家沒有錢,丈夫把家僅有的三千斤玉米給了他,後又向孩子要五百元錢說接我用的。

就在臘月二十三那天晚上,一點多鐘,突然來人敲門,把我家老小嚇壞了,開門一看,有鄉里的孫繼華、范東君、李志成十幾人進了屋,非法把我綁架到鄉政府。到那裏過著非人生活,日夜有人看管,逼迫我們罵師罵法,不罵就不讓回家,有的同修被送到看守所,有的挨打挨罵,我在鄉里關押了二十七天。

九、董石金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雙城市對面城鄉長豐村人。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迫害法輪功後,派出所李志成、村上劉成寶上家要挾交出大法書。九九年九月份,派出所人員李志成把我抓到對面城鄉,強迫按手印,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去北京說明真相、證實大法,到錦州被惡警劫持關押在錦州,在錦州遭受了迫害,被當地派出所劉成來和一個人(我不認識)劫持,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村書記劉成江扣押我家八畝二分地,關押了四十五天,被看守所勒索八百多元錢。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日晚上十點多鐘,政法委書記孫繼華,邪黨書記田春來,鄉長趙福良,派出所所長范東君、李志成,村上高國莊等人強行把我綁架到鄉政府,非法關押,逼迫我們 罵師罵法,強迫寫不煉功保證書,不寫就關押,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一個月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在韓甸鎮紅城村被綁架,有韓甸鄉政法委書記孫繼華、趙洪生,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等三十多人我被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多天,被看守所勒索三百多元錢。

二零零二年晚上十一點左右,村上高國莊、韓甸派出所、韓甸鄉政府孫繼華等十人左右(有的不認識),把屋門強行弄開,非法闖入屋,沒有任何證件,把孩子嚇得直哭,晚上非法強行綁架到關押雙城看守所判刑,送往萬家勞教所,勞教所一查有心臟病,拒收,身體不行了,關押兩個多月,被韓甸政法委書記孫繼華勒索一百八十元錢才放回家。

十、孫佔雲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雙城市韓甸鎮原對面鄉法輪功學員孫佔雲。一九九九年四月有幸得法,按照李洪志師尊教導的真、善、忍遇事向內找,身體達到無病狀態,家庭和睦了。得法前,我是一個脾氣不好,沒有涵養,容不下別的一個強的女性。身體患有冠心病、乳腺炎、腰疼等,多種疾病,常年藥罐子,每年醫藥費一千元左右。最嚴重的是狐黃白柳對我一家的操控,丈夫身體說哪疼就疼得不行,兒子頭疼的導致上不了高中,把我搞的生不如死。在人生無路的情況下,我走進了法輪功,是法輪功改變了我,法輪大法讓我家受益無窮。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春耕期間,一天中午,我們一家正在吃飯,大隊劉成海領原對面城鄉政法委書記孫繼華和派出所十多人開車到我家,上屋就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煉就把你抓到鄉政府辦班去,不煉就不抓了,我看看兒子和丈夫,我害怕這個家被迫害失散,我違心地說不煉了。作為一個煉功受益的人,卻昧著良心說假話,每天都是眼淚泡著心度日,我想人活在世上就應該堂堂正正的,不能昧著良心生存,面對著我們身心受益的大法,遭人誹謗、誣陷、打壓,我們只想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有甚麼錯?假如你們的救命恩人遭惡人誣陷,你難道能躲起來或反過來跟別人一樣指責恩人嗎?何況這是宇宙大法遭人誣陷,我們身為法輪功學員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那天,我和幾位同修終於去了天安門證實大法,喊出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隨後被連踢帶打押上警車,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下室,連打帶罵審問完了,把我們送到門頭溝看守所,那裏有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我們開始絕食抗議,因信仰上訪是公民的人身自由。絕食是用我們的生命維護法、證實法、反迫害,能用我們寶貴的生命喚醒那些被廣播、電視、江氏集團謊言的毒害的世人。絕食到第十天,我也沒有報姓名,警察又把我們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轉到湘河縣看守所,在那裏過著非人的生活,白天都凍得身體都直發抖,夜晚一碗水都凍得絕底了,就靠身體的這點熱量維持,人格受盡了侮辱。非法關押到第八天,我娘家哥一路上花費了心血打聽我的去向,花了二千四百元錢苦口婆心的跟警察說好話,最後把我從看守所放回來,我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天,臘月初七到家。

我走以後,原對面城鄉派出所又要人,又要罰款,我丈夫又著急又上火,又怕警察把我給打死,白天吃不下東西,晚上也睡不著覺出外走走,精神壓力太大了,後來精神失常了,又呆又傻,不知吃,不知喝,不知大小便。家裏的頂樑柱垮了,當時看到丈夫這樣,實在太可憐了,心裏在說丈夫呀,妻子只因為信仰真善忍,連你都被迫害這樣了,哪怕你瘋十年二十年我一定善待你,一個人在世上要想當一個好人都這麼難。我跟丈夫說,我沒做錯甚麼,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好的是,神佛只看人心,我咋說他也不知道我是他妻子,這期間我和丈夫的姪子護理他七天七夜,也沒請醫生,姪子給他買點安神的藥,我一點一點的恢復他以前的記憶,用我在大法中修煉出來的善心終於把丈夫冰冷的心給溶化了,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終於奇蹟出現了,丈夫認識我了,記憶力都恢復了正常。

接下來快過年了,兒子在外地打工回來了,我們一家四口終於團聚了,就在臘月二十三過小年的那天晚上,半夜三更有人敲門,開門進屋十多人,原對面城鄉孫繼華、田春來、李志成等人上屋說,凡是進京上訪的都抓到鄉里辦班,就這樣我被他們綁架到鄉政府非法關押,離過年還有七天說過年放人,一到過年也沒放人,丈夫和兒子女兒天天來看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有家不讓回呀,在這裏不寫保證不讓回家,非法關押我二十八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我到韓甸鎮趕集,四面八方法輪功學員碰到一起,被當地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韓甸鎮政法委書記孫繼華和派出所幾十人把我們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綁架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七天,我被勒索八百七十元(公安局)。

十一、高國蘭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高國蘭,女,今年四十九歲,家住對面城鄉長豐村,一九九七年有幸修煉法輪功,遵循李洪志師尊教導的「真善忍」做人,家庭和睦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家人的幸福。

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利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功進行血腥迫害,煉功人失去了人身自由,鄉村幹部經常上家騷擾。九九年八月節那天,對面城鄉派出所職員劉成來到我家強行讓我和倆位同修到派出所去,職員李志成自編做筆錄,強行讓我們摁手印後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春耕期間的一個夜晚,只聽外面有人敲門,把家裏老小嚇的不知所措,丈夫無奈把門開開,闖進來的是司法書記孫繼華、職員李志成等十來人,他們跟丈夫說,你妻子是煉法輪功的,趕緊起來跟我們到鄉里去一趟,明天就讓她回來,就這樣三更半夜把我強行騙到了鄉種子站的空房裏(鄉里辦的洗腦班),在這裏我們三人在一張床上,失去人身自由 上廁所得看管人允許,靠家人送飯,鄉政府主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孫繼華、田春來、趙福良等人不時的就來罵我們一頓,最非法的是孔祥茹孫佔才他倆值班時把我們男女關在一個屋裏 ,把便桶放在屋裏,把門反鎖上,不許外出,過著非人生活,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我只因信仰真善忍,在春忙季節,他們把我非法關押在這裏,非法關了二十多天,丈夫用房照做抵押才放我回家,回到家越想越不對,按真善忍做人錯在哪、在這期間有的大法弟子不顧個人安危,依法進京上訪,卻遭非法關押,面對鐵窗牢門。我知道法輪大法教人向善,絕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 我依法進京上訪,到了天安門正是降國旗的時候,我高呼「法輪大法好」話音未落,就被惡警連踢帶打押上了警車,送到附近看守所,在零下二十幾度的天氣下,惡警把我棉襖扒下,將雙手背銬在外面的鐵柱子上凍半宿,然後又帶到屋裏將雙手背後銬上,他雙手攥著電棍電,就聽那電棍啪啪的響聲,然後電腿的兩側和腿的腋窩,後將我反銬打耳光,遭受非人折磨後送到雙城駐京辦。對面城鄉劉德坤和長豐村劉成江的前妻說將我們接回家,沒料到竟然送到了雙城看守所拘留,到看守所將我們腰帶抽出,到走廊不讓我們穿鞋,一個個光著腳走進監號,恐怖極了,我們三四十人一個屋,睡的是板鋪,都得立肩不能翻身,吃的是玉米麵窩頭,喝的是沒有油的白菜湯,有時聽到法輪功學員被打的慘叫聲,那真是人間地獄呀!在那裏苦不堪言 度分秒如年,我只因說句真話,卻被關進牢房裏,在這期間村書記劉成江 與村民劉廣全、於長志、陳增富到我家非法要二千元錢說進京上訪罰款,這時丈夫沒在家,村民劉某某把他找回家,丈夫與村書記劉成江說:明天行不,我得去借,劉成江說沒錢就拉你家玉米棒子(他們已把玉米棒子堆旁的雪除淨準備好裝車)丈夫急忙東挪西借將二千元錢交給了村書記劉成江,沒有票據,後又要五百元錢說是接回家的費用,在獄裏非人生活十三天。臘月初六村書記劉成江與劉成寶將我們從獄裏劫持到鄉政府,受到司法書記孫繼華的謾罵後回家。

臘月二十三的晚上,又聽到外面銧銧敲門聲,把孩子嚇的直哭 ,闖進屋裏十多個人,有孫繼華 李志成 范東軍 李井泉 等人,我女兒哭著說不許抓我媽媽,他們不由分說強行把我綁架到鄉政府,進行洗腦迫害,強行讓我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在這裏上廁所得看管人允許,有時受到看管人的謾罵 有的同修被打,還有的同修被送進雙城看守所。在這裏不寫保證不讓回家,非法關押二十八天。

二零零三年的一個晚上,司法書記孫繼華與村上高國莊等人再次非法闖入我家,把櫃箱翻個遍,最後把影碟機非法拿走。二零零四年春天孫繼華等人再次又非法闖入我家,將過年貼的真相福字門對撕掉。

以上這些就是我信仰 真 善 忍 受到的數次騷擾。最後真心希望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官員,早日明真相,現在天災人禍大量出現是天警示人啊!真心告訴你們 ,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早日三退,讓您和您的家人擁有美好的未來。

十二、馬振雲自述遭受的迫害

馬振雲,女、四十四歲,雙城市原對面城鄉戰勝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和丈夫決定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剛到信訪辦,被一幫便衣警察劫持到了派出所,問其原因,知道依法上訪,便衣警察讓寫上訪信,讓寫上訪信是假,劫持法輪功學員是真,之後把我們劫持到了雙城駐京辦事處,辦事處通知雙城市公安局對面城派出所,派出所孫繼華等人到北京把我劫持到雙城,非法關押在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刑拘四十九天,其中勒索一千二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雙城市六一零辦公室張國富等人突然闖入家中,把我非法關入對面城派出所其揚言送入雙城看守所關押,經與之抗爭,我得以回家,期間把我丈夫送到了雙城看守所關押,非法刑拘三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我與幾位同修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惡警將我非法劫持車內,拉緊窗簾,欲實施迫害,其行為未能得逞。直接送入門頭溝派出所,警方稱為冰窖的地方,大約關押一週,通知雙城市公安局派出所劉興波、張士田等人把我非法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途中戴手銬,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三日,將我非法送入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勞教期間受到非人的折磨,還被村委勒索四千元。

十三、蘭林清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雙城市原對面城鄉戰勝村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六年三月開始修煉,得法後身心受益,思想和世界觀發生根本的轉變,是一個全新的我,工作任勞任怨,家庭和睦幸福,是一個公認的好人。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用各種卑鄙手段,媒體造謠誣蔑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瘋狂迫害修煉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我們信仰無罪,所以我們根據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要求無罪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但他們不講法律,警察把我們劫持到雙城三小學,後又劫持到雙城公安局,烈日暴曬,渴著、餓著,一直到天色已晚,把我們又劫持到雙城市原對面城鄉政府,直到晚九點鐘。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七日,原雙城市對面城鄉政府無故迫害綁架我,把我關在鄉種子站進行洗腦,面壁站立,不讓睡覺,上廁所有人跟蹤,失去人身自由,剝奪做人尊嚴,真是邪惡至極,直到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上午,經信用社伍主任抵押四千定期支票,多人簽字,才將我放回。

參與迫害的主要責任人:
王信 原對面城鄉邪黨黨委書記
趙福良 原對面城鄉鄉長
田春來 原對面城鄉邪黨黨群書記
孫繼華 原對面城鄉邪黨政法書記
范東軍 原對面城鄉派出所所長
信萬寶、王建華、張成路等派出所警察

十四、王春來自述遭受的迫害

王春來,男、四十三歲,雙城市原對面城鄉,現萬隆鄉戰勝村村民。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學時眼病、失眠、鼻炎、多年醫治無效,學大法,很快痊癒,身心健康,家庭和睦。

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非法抓捕各地法輪功學員,關押迫害,所以我們在二十日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但他們不講法律,警察把我們劫持到大客車上拉到體育廣場,下午三點鐘廣播車播放誣蔑、造謠、不讓煉功等。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和妻子決定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把兩個孩子放到家中,我們一路上突破封鎖到北京後被信訪辦劫持,雙城駐京辦給原對面城鄉打電話鄉派孫繼華、孔祥瑞、把我們劫持直接送入雙城拘留所關押迫害,非法關押三十五天釋放,家中只有兩個孩子看家,小的八歲,大的十三歲。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晚,原對面城鄉又由於怕法輪功學員進京為藉口,非法抓捕本鄉法輪功學員十多人。我也被劫持,家中只有兩個孩子看家無人做飯,我母親常去看看,在關押期間,鄉長王信、趙福良、讓各村派人看管,正月不讓回家,二月初必須寫保證放回。村上派馬佔龍看著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在周志昌家開交流會又被雙城市六一零頭目張國富迫害,被綁架到雙城市拘留所迫害,被關押期間不讓法輪功學員學法,有一次學法時被管教發現把書搶去,我們絕食要求把書還給我們,不但不給還迫害法輪功學員,關押三十五天釋放。周志昌也是在這期間被迫害致死,中共邪黨惡貫滿盈。

參與迫害的主要責任人:
王信 原對面城鄉邪黨黨委書記
趙福良 原對面城鄉鄉長
田春來 原對面城鄉邪黨黨群書記
孫繼華 原對面城鄉邪黨政法書記
范東軍 原對面城鄉派出所所長
迫害警察:張成路。 信萬寶。 李志成 。劉興旺。

十五、李豔芬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豔芬,女,五十九歲,是雙城市萬隆鄉(原對面城鄉)幼兒園的園長。因堅修法輪大法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就被無辜開除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黑龍江省信訪辦和省政府上訪,在省政府對面請願,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這時來了一幫警察,把我們拳打腳踢強行推到一輛大客車上,把我們拉到雙城市公安局院內,錄像,逼著我們報出姓名、住址,然後把我們送到雙城市第三小學教室,辦了兩個小時的洗腦班,不許再上訪,不許再煉功,後又把我們送回原對面城鄉政府訓斥一頓,不許煉功,然後才讓回家。

回到家以後,鄉政府派劉洪良(現此人已遭惡報,出車禍而癱瘓)到村支部,把法輪功學員都找到大隊,強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又派村裏的李彥堂天天到法輪功學員家監視不許出門,晚上都監視,所謂的監控,使法輪功學員失去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大隊的蓋興發、校長蓋興才和教育辦主任張術林三人連續找我簽名,要求寫不進京,不煉功的保證書,並用我丈夫的工作、我家的房子和口糧田做抵押。尤其當時的教育辦主任張術林,把我叫到教育辦逼迫我寫辭職書,怕我進京連累他,所以各單位的領導在中共的株連政策下都怕丟飯碗子而直接或間接地參與了迫害。同時又把我丈夫叫到教育辦,張術林威脅我說,如果你要進京就連你丈夫的工作(中學教師)也給撤了。我丈夫聽了馬上大發雷霆,指著我的名字說:李豔芬你要走,你就走,你給我寫一份離婚書,你走我不管。

領導要辭職書,丈夫要離婚書,使我受到很大的精神刺激。這時鄉政府的黨委書記王信和鄉政府的一些負責人,趙福良、孫繼華、田春來、等全部都來到教育辦,把我帶到我家裏,把母親和三妹妹還有我老舅都找到我家,讓他們勸我簽名寫所謂的放棄修煉的「保證書」,鄉黨委書記對我說:如果再不簽名就得把你送走。當時我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就哭了。

這時我家三間半房子屋裏人已經滿了,有中學領導,教育辦領導,還有我單位領導和親朋好友,他們都逼我簽名。我說:為甚麼讓我簽名寫保證書?我一沒做壞事,二沒犯法。煉不煉功是我的自由,進京不進京也是我的自由,進京也就是找個說理的地方,為甚麼打壓法輪功?法輪大法教人心向善,做一個好人有甚麼不好,字我是不能簽,保證書我也不能寫,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也不知他們說些甚麼,然後就讓我妹妹給我找衣服,讓我穿好衣服送我走。

就這樣他們把我綁架到鄉政府(原想把我送到雙城,但是雙城不要我,讓鄉政府自行處理),並讓幼兒園兩名教師看管我。

當天夜裏又綁架來七名法輪功學員。第二天把我和七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種子站,沒有任何取暖設施的一間大空屋子裏面,由鄉政府的工作人員看管著我們,沒有自由的關押,也不給飯吃,睡在水泥地上,沒有被褥,家裏給送飯就吃點,不送就餓著。

鄉政府主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孫繼華、田春來、趙福良等時不時的就來罵我們一頓。有時鄉幹部喝酒,酒後就到我們這裏尋開心,耍笑我們,侮辱我們的人格。孫佔才、孔祥茹,他倆值班時,把男女法輪功學員(三男五女)關在一房間裏,把便桶放在屋裏,把門反鎖上,不許上廁所,不許外出,失去人身自由,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精神受到了極度的摧殘,不簽名,不寫保證書就不放人。

面對無理的對待,由於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是不寫保證書。非法關押到五十五天的時候,鄉政府幹部找教育辦的幹部,由教育辦主任找我丈夫,他倆把我送到單位,讓我照常上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我踏上去北京的列車,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十二月七日我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在天安門廣場上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拖上了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關押半天。又送到北京市平谷區看守所,先到政審科開始提審,提審人員讓我說出姓名,地址。我不說,政審科和科長就用寬大的皮帶猛抽我的臉,左右打個不停,打完後把那人累得直喘,問我到底說不說,不說我還用別的刑具。我說我死都不怕了,還怕甚麼刑具,我今天就是死在這屋裏也不能說。就這樣他一看威脅不住我,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十四號房間裏。

我在牢房裏絕食到第四天的時候,他們就用他們所裏的車,把我和一位老太太還有一位男性法輪功學員往密雲縣裏的大山裏送,到半山腰司機就讓我們三人下車,要把我們三人扔到大山中,經過我們三個人說了許多好話,被司機勒索二百元錢,這才把我們三人拉出大山,扔到大山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和家鄉的五名同修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廣場,並且在天安門前高高地舉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天安門的警察連踢帶打同時還用電棍擊打。當時把我打昏在地,拖上警車送到北京市門頭溝看守所,晚上五點左右提審讓我說出姓名地址,無論用甚麼樣的手段我都沒說,然後警察就強迫我們撅著不許動,不許上廁所,五至六個小時,頭頂著地。當時真的有點支持不住,有要昏死的感覺,到半夜一點多鐘把我們送進二百八十號房間,我再一次遭到摧殘和迫害,我們絕食以示抗議,可暴徒們利用所謂的「對生命負責的人道灌食」對我們實施更殘酷的迫害,對我們所有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都進行灌食,兩名惡警兩名彪形大漢把我們仰面朝天地綁在大椅子腿上,兩名惡警壓住我的身體,兩名彪形大漢進行灌食。當時把我嗆得昏了過去,不管惡警怎樣野蠻折磨都無法動搖我的正信。這樣我絕食了八天後放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坐上了回家列車。到家之後,鄉政府幹部聽說我回來了,就到我家,問我是否到北京去了,還是到親屬串門去了,如果去北京,就把你的工作拿掉,如果沒去就上班,這時師父的法就響在我的耳邊,我毫不猶豫地說:我是到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去了,我又向他講了法輪功的真相。我又說你不應該拿掉我的工作,我是一個好人,我到北京,也不是做壞事,邪黨書記王信說:現在就停止你的工作,明天就不允許你上班。就這樣我被開除工作(幼兒園園長)一直到現在沒讓上班。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農曆臘月二十三日)我鄉一夜之間把我們法輪功學員又都抓進了鄉政府,進行洗腦迫害,當天夜裏我沒在家,派出所所長和鄉政府領導帶領七、八個人翻牆闖入屋內,每人各堵一個門,恐怕人跑掉,所有房間搜查一遍沒找到人。

第二天,鄉政府書記王信和鄉長趙福良硬逼著我丈夫交人,我丈夫是中學教師,如果不交人就撤他中學教師的職,並撤他所在中學校長的職。丈夫怕連累他和中學校長,找到我之後一定讓我回鄉政府,我說我也沒犯法就算是犯法了,他們不也把我罰了嗎?不也把我工作開除了嗎?為甚麼還要關押我呢?不論我怎麼解釋都不行,最後他在鄉政府的高壓下,眼含著淚水對我說,你快去鄉政府吧,我實在沒有辦法。看著丈夫可憐巴巴的樣子,我想:我是一個修煉的人,首先要對別人著想,我進京幾次不報姓名、住址的主要原因也是為當地領導著想的。我跟丈夫回到家中,帶上行裝由丈夫把我送進了鄉政府的大食堂裏,全鄉的法輪功學員都在這裏。

在闔家歡樂的喜慶日子裏,我們全鄉法輪功學員都和家裏的親人分離,被關押在鄉政府遭受著迫害。所謂的執法人員孫繼華、趙福良經常罵我們的師父和法輪功學員。正月初七這一天鄉政府幹部李井泉和李秀全把我們法輪功學員組織到一起,強行讓我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們一看就說這都是假的,都是胡編亂造的,純屬陷害法輪功。這絕對不是真的,法輪功學員決不能到天安門自焚,我們堅決不再看下去,他倆就強迫我們看,並侮辱我們師父和法輪功學員。劉洪良經常提審威脅我們,逼迫「轉化」,威脅說誰要想回家就得簽字,否則就不讓回家。我堅決不寫「保證書」要求無罪釋放,我又一次絕食。我絕食到第六天,也就是關押我到五十四天的時候,鄉政府幹部讓我丈夫把我接回家中。

幾次迫害我和家人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被開除工作,丈夫提出離婚、賣房賣地,使我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擊,差點兒家破人亡。

被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組織脅迫參與迫害我的相關單位個人:

鄉政府:王信、趙福良、孫繼華、田春來、李井泉、李秀全、劉洪良、孫佔坤、
派出所:范東君、李志成

十六、李志方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志方,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有嚴重的肺結核病和心臟病、球形胃潰瘍,尤其是肺結核非常嚴重,經常大量的吐血,已經是結核的晚期了,甚麼活也不能幹,嚴重時生活都不能自理,整天被折磨的走投無路,真是生不如死,沒有生活的快樂。修煉大法以後,我的病一天比一天好起來,我真是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的生活充滿了希望,現在甚麼活都能幹,親朋好友都為我高興,也都說法輪大法真是好啊。

就在我這高興的時刻,邪黨江澤民團夥開始迫害法輪功了,鋪天蓋地的謊言誣蔑法輪功,使我們這些法輪大法修煉者遭受了無名的迫害,我為了證實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就去北京天安門說了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就被天安門的警察把我綁架到雙城駐京辦事處,又被劫持到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一天,被鄉政府田春來又把我劫持到鄉政府(在這之前田春來到我家又勒索三百元錢說到雙城領我)在鄉政府又關押了三天。

在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七日上午,突然派出所三人信洪寶、劉興波、王建華闖入我家中,當時我正在洗頭,他們對我說鄉政府讓你去一趟,我穿好衣服就跟著他們到了鄉政府,我到鄉政府一看原來法輪功學員都讓他們抓來了,晚上就把我們這八名法輪功學員三男五女送到種子站,分別放在兩個屋子裏住,屋子非常冷,因不生煙火,也不供衣服,也不供飯,過著非人的生活。鄉政府不論大官小管都不明真相,受江澤民的使用迫害我們法輪功學員,尤其喝完酒就過去拿我們開心耍笑我們。鄉長趙福良(現在也不當鄉長了,回家啥也沒幹)破口大罵我們,我們向他解釋,我們信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你不要信江澤民的謊言,他不聽,還是經常罵我們。政府幹部孫繼華經常體罰我們法輪功學員,讓我們臉朝牆站著,誰站不好,他手下的劉興波就踢誰的腳和腿讓站好,還得罵著髒話,我們每天都得受著體罰,他們一不高興,就對我們升級迫害。有一天鄉政府孫佔才和孔祥瑞值班,把我們法輪功學員男女都放在一屋裏,放進一個便桶就不讓我們出去了,我一看孔祥瑞要鎖門,我就說我們出去一趟。他說在屋裏尿吧,不給你放尿桶了嗎?我說這屋裏不有男的嗎?他說男的今天晚上就在這屋住了,說完就把門鎖上了,我沒有辦法,只好在屋裏尿了,前邊幾個法輪功學員擋著我。就這樣我們全體法輪功學員三男五女在一起住了一宿,第二天法輪功學員李豔芬的丈夫王志文到我們這裏一看不讓了,他說「死囚犯還得分男女呢?也不能把他們關在一起不讓出去呀?」就這樣才把我們分開了,經過五十五天的非法關押也沒有改變我對真、善、忍的信仰,最後把我放出來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臘月二十三日晚上八點多鐘,鄉政府趙福良、孫繼華、李志成、范東君到我家,我正在睡覺,我家屋門也沒掛,他們到屋自己就把燈打開,讓我快起來到鄉政府,我當時很聽話就起來了,他們領著我往外走,到大門口一看,有一輛車,就逼著我上車了。把我拉著鄉政府的食堂裏,一夜之間,把全鄉的法輪功學員都抓來了,第二天就開始迫害,政法書記孫繼華讓我們面朝牆站著不許動,劉興波看誰站不好就連踢帶打,強行給我們洗腦放棄修煉,劉洪良經常提審威脅我們,逼迫「轉化」。我就是不寫,進行絕食,絕食到第六天也就是關押到五十四天的時候了,才把我放回家。

迫害我的人有鄉政府的王信、趙福良、孫繼華、田春來、李井泉、李秀全、劉洪良、孫佔坤;派出所(范東君、李志成)

十七、郭亞玲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雙城萬隆鄉樓上村的法輪功學員;女,今年四十一歲,名叫郭亞玲,我九九年二月有幸得法,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由於妒忌之心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開始了,電視電台誣蔑大法,我仔細想修真善忍有錯嗎?我們做好人有錯嗎?沒有,我要為大法,和慈悲的師父說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四日,我依然一個人獨自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北京我就去了中辦、國辦、信訪局,一個幹部接見了我,問我為甚麼要北京上訪,我就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他,上訪是每一個公民的權利,通過修煉身心受益等等,他都點頭接受,後來問我地址,我告訴了他,然後打電話到駐京雙城辦事處,在雙城辦事處住了一宿,第二天由派出所信萬寶大隊會計張士義劫持到雙城看守所,在那裏我們絕食抗議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被放回,在看守所被勒索一百多元飯伙錢村上又在我家賬上掛四千多元錢,還把我家房照押在紅光田春來那,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給我們村幹部看真相資料,由於當時受江氏集團的毒害,村支書蘇振福(現已死亡)打電話告訴派出所,下午派出所李志成等人把我和另一同修強行拉上車,由於當時只有我和我女兒在家,女兒說你要把我媽抓哪去,不許抓我媽,他們說上紅光問點事,晚上就把你媽給送回來,說著把我用車拉到紅光,到那我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第二天女兒坐車來到紅光派出所,聽說所長范東軍要把我送走,女兒當時就哭了。因為我四姐也在紅光住,還有外甥女,都來看我聽說要把我送走也都哭成一團,最後還是把我們送走了,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過二十多天家人去看望,被所長范東軍勒索三千元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晚派出所劉成來,鄉幹部田春來到我家,因當時我沒在家,我母親(法輪功學員)和女兒在家,他們問我去哪了,我母親回答不知道,大約半個小時後離開我家。後來我們和另兩位同修商量了一下,決定在上北京證實法,按照法律公民有上訪的權利,要不然在家也是被抓,於是我們眼含著淚,於當晚我們三個人頂著寒風步行走了一宿,到天亮我們終於坐上了進京的列車,坐到瀋陽,售票員把我們三個帶到後車廂,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還讓我們罵師父,我們不罵,我們回答售票員你們是「為人民服務」怎麼叫我們罵人呢;售票員二話沒說就走了,不一會兒她就領來了警察把我們綁架到了瀋陽站前派出所。在那裏警察把我們真相條幅搜去了、錢也搜沒了,又打又罵的非法關押了一宿後把我們送上了去鐵嶺的火車上。

到鐵嶺下車後,我們已經身無分文,只有別的同修剩下僅有二百元錢,可是去北京是不夠的。於是我們買了去天津的車票,到天津下車後,我們已經沒錢了,於是我們幾個人步行去了北京,剛走不遠,就引起了警察的懷疑,攔住我們去路問是幹甚麼的,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吧,我們見此情景便向他講起了真相,警察卻置之不理,把我們綁架進了公安局,可公安局沒人,又把我們送到了收容站,那裏的環境極其惡劣,把我們和精神病人關在一起,把我們幾個煉功人拽過去面向牆,強行讓我們撅一上午,我們當時想,我們沒犯法,我們不能撅,接著我們向所有人講真相。晚上刑事犯踢我們讓我們立肩睡。在那裏受迫害兩天後,我們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警察見我們絕食,晚上不讓我們睡覺,把我們十多個同修叫到大廳審問,問我們姓名我們不說,就要給我們灌食,我們十幾個同修形成一個整體手拉手拽誰都拽不去,這是四五個警察像瘋了一樣拽出一個同修,按倒在地上強行灌食,把這位同修的牙都掰下來一顆,這位同修被折磨的昏死過去,他們才肯罷休。我們輪流向他們講真相,和我們所遭受的迫害,一個老警察被感動的流下了淚水,後來那個老警察自己在簽字書上寫了一些假名就把我們給放了,送上了火車。

後來我們來到了一個外地同修家住了兩天後,幾經周折,我們終於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我們散發真相材料,一邊喊法輪大法好,幾分鐘後,隨之而來的惡警向我們撲來,一邊揪頭髮,一邊拳打腳踢的往車上拽,當時我們沒有看到惡警一點點人性,後來把我們送到了密雲看守所。

密雲看守所裏的警察邪惡至極,我們不報姓名地址,就用警棍打我,用三角帶抽我的臉,用塑料袋倒開水,然後倒出去,把塑料袋套在我腦袋上要悶死我,用腳踢我心口窩,半天才上來氣,揪頭髮往牆上拽,身上用警棍打的又青又紫。從下午十三點一直提審到晚二十三點,我被打的全身一點好地方都沒有,回到監獄坐板鋪都不能坐。我絕食抗議五天後,惡警一看我們不配合,晚上把我們用車拉到密雲火車站,當時是深夜二點多鐘。

回到家裏親人一看我被打的全身又青又紫,都哭了,還跟我說他們在家的也不容易,因當時丈夫沒在家,我母親領著我們家孩子在家,冬天給孩子們做飯,燒爐子,有一天我七十二歲的母親對我十歲的兒子說你家苞米洋子要燒沒了,我們怎麼辦呢?孩子一聽姥姥這麼說都哭了,第二天早上十歲兒子起來特別早,我母親不知道兒子幹甚麼去了,做好飯我母親吃飯一看兒子劈些板子,兒子說這回姥姥你燒爐子吧,母親一看哭了起來。

二零零零年年臘月二十三過小年,晚上九點多鐘,敲我家門我出去一看是派出所孫繼華,范東軍,李井泉,李志成等人,強行把我往車上拽,說有點事,我說有甚麼事不能明天說:我和我女兒在家,我跟你們去我女兒不敢在家,女兒哭著不讓他們拉我上車,可是他們就是不聽硬把我拉上車,又去抓另一個同修,把另一個同修王春鳳拉上車把我們要送到鄉政府。在道上,我看見女兒一個在道上要去她姥姥家,找他姥姥作伴,當時我眼淚往心裏咽,別提多難受。

當天綁架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有王春鳳,王樹芝,李亞茹,還有孫桂傑還有我,都送到鄉政府,第二天轉送到雙城看守所。過年也沒有把我放回來,同時把我丈夫從他打工的公司強行劫持回來關押到鄉里,由鄉里王信,田春來,孫繼華,派人日夜看管失去人身自由,這樣我們家四口人分成四處過年,我在雙城看守所,丈夫在鄉政府,兒子在他姨家過年,女兒在她姥家過年,讓我們嘗到了共產黨的社會主義的苦辣而沒有甜。在放我丈夫時村支書蘇振福,常務書記田春來,鄉黨委書記王信逼著出了二千元的欠條, 才肯放回。田春來說想回家就二千元,不出錢就勞教。我被非法關押七十五天,被勒索一千多元保釋金才放回。回來後女兒說,媽你猜我今年過年吃了幾個餃子,我說吃幾個,他說四個,我說咋吃那麼兩個呢,女兒說你們都在看守所,我能吃下去嗎,人家都有父母過年而我沒有,我說新衣服穿了嗎,他們說沒穿。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我們在韓甸被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等人把我們逼迫到河裏,我的鞋也弄丟了,把我們綁架到雙城看守所,監獄裏陰森森的很可怕,而且過著非人的生活,一天二個窩頭,掰開都紅花綠沫的半碗白菜湯,還有白菜根,還有泥,四十多人睡在一張板鋪上,像蒸豆包似的,在那裏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被勒索五百元錢。

在這十三年裏,我已經記不清鄉政府派出所到我家騷擾多少回了,以前一聽見車響都害怕,我們無怨無恨,就是真心希望每個人有一個美好未來。

十八、劉曉軍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九九年經同學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修煉法輪功改掉了很多惡習,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事,時時歸正自己做好人,得到村裏人的好評,都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法輪功師父真偉大,能讓更多的人變好,社會風氣改善。

就在人們慶幸有此大法弘傳時,這個踏著六四大學生鮮血爬上的妒忌小人江澤民,發起了邪惡迫害,對法輪功的誣蔑,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瘋狂惡毒的鎮壓,其中他們層層下壓,以省市縣鄉村為基點,如果某省有法輪功上訪,就撤銷省長、市長、縣長、鄉長、村長,不讓法輪功學員有上訪與信仰的權利,派人在學員家裏看著學員,騷擾學員家庭,煽動家人對學員的不滿。我的家也被村裏的劉洪友,信萬寶、信萬祥,劉洪平等人日夜監視,我本人也是江氏集團迫害至深的一員。

我也和其他受害學員一樣,在沒有辦法說清事實的情況下,於二零零一年九月末,歷盡艱辛,在布滿警察的車站,通過層層嚴查,才到達北京天安門,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大法,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是最偉大的,鎮壓法輪功完全是錯誤的。」可是天安門變成了中共警察施暴的場所,他們在江澤民及其爪牙的逼迫下,為了養家對法輪功學員下毒手,他們看到他們認為可疑的人就抓,見到打橫幅的就毒打,強拖上車。在我和一個遼寧籍武警說明真相時,他介紹說:這幾天每天都有一千多人被抓,根本不讓你們講甚麼,看到你們就抓起來,都被送壓到勞教所、看守所、收容所,現在都找不到地方關你們了,就把你們送到離村莊很遠的山裏,把學員的錢物搜走後就沒人管了,你快回去吧!要讓他們看見就得審問毆打,變相折磨,我都不忍看,我們都知道你們是好人,你們冤,但我們又沒辦法。於是我又向另一個武警講真相,說我們上訪是屬於公民上訪權利,不是鬧事和示威。可這個武警受江氏集團謊言宣傳毒害,仇視大法和學員,就叫來警車下來幾個警察手拿警棍,把我綁架,威脅說:如果不老實就棍棒相加。

在天安門前,他們都敢打人,在警察局和看守所更是可想而知了,就這樣我和另一個青龍縣學員在關押到夜間十一點,車是在天安門廣場巡邏的,最後看天色太晚,又沒地方送我們,就把我們趕下車,說明天在看到你們就有來無回,我就和同修去了車站,準備第二天向更多的人講真相,車站也布滿了警察,盤查驅趕,我和一些沒有票的人都被趕下樓蹲在地下,搜身,審問,用腳踢,把我們的錢物搶走,然後趕到街上,這就是江澤民統治下的中國警察,和土匪、強盜沒有兩樣。我無處安身,就去勁松旅館,是一家黑店,我們一起去了四個人,到店裏一看價格,就不想住了,這時店主叫出三個人對我們強行搜身,把一位男客人打的跪在地上,又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打電話給勁松派出所,把我們劫持到派出所在小號關押了一天,後被鄉里的劉德坤、劉洪庫、劉成江的愛人把我從勁松派出所劫持到雙城看守所。剛到看守所就看到有二十多人被市政府和六一零的人送看守所,他們有的是去北京的,有在車站被抓來的,還有一些是在家裏被當地派出所鄉政府強制抓來的,反正不管你在哪裏,為保他們的烏紗帽都把當地的法輪功學員看管起來,因為有好多地區的官員不配合江氏集團作惡被罷官。

我在看守所裏被關進刑拘號,和兩個殺人犯、三個詐騙、一個偷牛的,其他不知幹啥的人關在一起,九平米的小號關了三十八個人,每天都是一個姿勢擺一天,幾個犯人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能不練,他們一聽就一起動手打我。過幾天他們看我完全不像電視造謠的那樣,是一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就主動問一些法輪功的事,我就和他們講師尊是如何教導我們的,《轉法輪》裏是怎麼講的,他們都很感激,當時有一個詐騙犯後悔的說,我如果早學法輪功就不會騙人了,也不會被判刑;另一個殺人犯哭著說:我要是早認識你學法輪功也不會殺人了,以致造成兩個家庭家破人亡。在我們絕食抗議對我們不公正對待時,每天都從過道裏傳來正義的呼聲,要求無罪釋放,和以灌食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打罵聲,黃管教,杜彥珍,王建文,叫來一些不懂技術的刑事犯給法輪功學員插胃管灌食,弄得法輪功學員滿嘴是血,其實就是用各種手段讓你放棄信仰「真善忍」,做他們假惡鬥的同路人。

終於到了釋放的那天,可又被鄉里常務書記田春來,武裝部長劉洪良劫持到鄉食堂關押,每天六人看管,王二寶、李軍堂、孫佔坤《副鄉長》劉光偉,由田春來主管,把我們四人關在一個六平米的小屋內,兩張床,我們是一男三女無法休息,屋裏特冷,又沒有被,無法睡,就這樣非法關了二十天,又由村支書蘇振福夥同常務書記田春來向我要二千欠條一張才放回家。

回村後村裏的賬目上又多了村委會委員劉洪庫轉來的去北京押回看守所的費用一千四百元,實際接我的費用是七百一十元,多了近二倍的錢,這就是江氏統治下的政府官員貪污腐敗的表現。

二零零二年新年期間,我們雙城市一些地區由市長朱青文下令把各鄉的大法學員全部看管起來,這年新年我家四口人分成四處過年,我被關在鄉政府,我愛人 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十多天後勒索八百元錢才放回,我愛人被非法關押四次,勒索錢財近五千元,我被關了二十三天時被逼迫寫了保證書才得以釋放,我女兒十二歲和姥姥七十二歲在家過新年,我兒子十歲沒人照顧沒辦法送到姐家過年。我們鄉黨委書記王信還派我村支書劉豐向我打工的公司經理劉希輝上綱上線的施壓要人,嚇的公司不得不讓我離開公司,失去經濟來源,在回家的路上又被鄉政府的田春來(常務書記)、孫繼華(政法書記)、派出所民警攔車把我劫持到鄉里非法關押。

以上是我本人遭受的不公正對待和非人道的迫害,望看到此消息的人們不要被謊言矇蔽與他們同流合污,做江氏集團的陪葬品,江澤民及其幫兇必將受到嚴懲送上歷史的審判台,留下千古罵名。

十九、王春鳳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原萬隆鄉樓上村的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名叫王春鳳,女,今年四十七歲,原本多病纏身的我,自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親身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偉大。在這裏我作為一名法輪功的受益者,真心的告訴父老鄉親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啊。」

現將我這幾年遭受中共邪黨人員迫害的真實情況說一說,讓父老鄉親們了解一下真實情況,從中分清善惡,明辨是非,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澤民集團由於小人的妒忌之心,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瘋狂迫害。聽到這一消息後,我冷靜的想,我一身病都是煉功煉好的,這部大法教人做好人教人向善這沒有錯,不應該被鎮壓,於是我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 決定去北京信訪辦說明真相,還大法清白。可沒想到,剛到前門就被不明真相的警察給截住了,還非法關押了我一天一宿,第二天下午由雙城駐京辦事處劫持,還把我身上僅剩的四十元錢給搜走了,而後還非法關押了我六天,後來由五家村支書高朋超和王廣州又把我非法關押在雙城拘留所,在那裏又非法關押了我18 天,之後又讓本村大隊拿出一千三百元錢交給了高朋超和王廣州,這錢現已掛在我家賬上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那天,不明真相的鄉幹部田春來和派出所的劉成來又到我家,我正在淘米蒸豆包,他們就把我連拉帶拽的把我帶到同修家,通過我們再三的給他們講真相後來他們走了。我想這樣呆在家裏還是不能得到合法的修煉環境,於是我在當晚我決定再次進京證實大法好,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我和兩名學員頂著刺骨的寒風步行了一宿,才坐上了進京的火車,到了瀋陽售票員把我們幾個人帶到後面,居然讓我們罵師父,我們回答:你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怎麼叫我們罵人呢,不一會售票員就帶來了警察,把我們三人送進了瀋陽站前派出所,在那裏又打又罵的還把我們衣服扒光身上的錢都給搜走了,非法關押了我們二天後,把我們送上了去鐵嶺的火車上。到了鐵嶺下車後,我們已經身無分文,只有外地的一個同修僅剩二百元錢,於是我們買了去往天津的車票,到了天津下車,我們已經沒有錢坐車去北京了,我們幾人只有步行去北京了,剛走不遠就被不明真相的警察攔住了,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見到此情形便向他們講真相,可是警察卻不聽,就把我們到公安局,公安局沒人,又把我們送到收容站,把我們和那些精神病人關在一起,還強行將我們面向牆,撅了一上午,晚上睡覺刑事犯還用腳踢著我們立肩睡,在那裏非法關押五、六天後,我們開始絕食抗議迫害並堅持做到修煉者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善意的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瘋了似的給我們灌食,拽去一個同修按倒在地進行灌食,把這位同修折磨得昏死過去了。一個好心的警察把我們放了。之後我們幾個人一同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可隨之而來的警察向我們撲來,一邊揪著頭髮,一邊拳打腳踢劫持到警車上,後來把我們送到密雲看守所,不明真相的警察動用警棍狠狠的打我們,講真相也不聽,把我們打的全身又青又紫的,走路都不敢走。我們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的受益者,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裏,只是為了和平的向政府向世人申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能夠還大法一個清白,可沒想到一直讓我們信賴的法律,居然不讓我們說一句公道話,而且還被殘酷的迫害。

回到家裏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在臘月二十三過小年的晚上,有鄉政府孫繼華,李景全,派出所所長范東軍,李志成戶籍等人來到我家,孫繼華進屋就把我丈夫的衣領給拽住了,之後強行的把我帶到鄉政府,第二天把我和郭亞玲、信素蘭、孫貴傑、王淑芝。李亞茹送到了雙城拘留所,在那裏杜管教不讓我煉功,還往我身上潑涼水,在那裏整天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每頓吃的是玉米窩頭,喝的是爛白菜湯裏卻帶著泥,就連過新年都沒讓回到家裏和家人團聚,在那個邪惡的黑窩裏我被非法關押七十天,身體和精神上都受了嚴重的迫害。後來家人把田地都賣了被拘留所勒索八百元飯伙錢,又被公安局勒索五百元保釋金才把我放回。

二十、王樹芝被迫害紀實

黑龍江雙城市法輪功學員王樹芝,女,四十歲,雙城市長豐村村民,自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 因修煉法輪大法,說真話,幾年來屢遭迫害。二零零一年她的丈夫因再也不能承受壓力與其離婚。二零零三年王樹芝因講真相再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

一九九九七月二十二日,法輪功遭邪惡的迫害,王樹芝為了向國家說句真話,進京上訪,剛到錦州就被警察綁架,然後送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又被勒索二千元錢,家裏三間瓦房被她丈夫賣掉,租一間小房在街面上做小買賣維持生活。

二零零零年,王樹芝再次進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就被警察綁架到附近派出所非法審問她的姓名、地址,為了不給當地政府帶來麻煩,她承受著警察對她無理的毒打拒報姓名(因為當時無論哪個地方的人進京,當地幹部都要受處罰),最後他們沒辦法用車把她送荒郊野外,後來遇到好心人給她買了車票,順利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晚上,派出所范東君、李志成、孫繼華、田春來等人半夜三更又將她強行帶走送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勒索人民幣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一年,王樹芝因去開法會被孫繼華等人綁架,被送雙城市看守所關押四十多天,回到家裏她丈夫因承受不住精神和經濟上的壓力起訴與她離婚。

二零零三年二月份,王樹芝去杏山鄉散發真相材料(這法律規定的言論自由,決不觸犯任何法律)被杏山鄉派出所惡警綁架,向她追問資料來源,用電棍、棒子等狠狠毒打了她們,把她的乳房和腳趾打得黑紫,人都被打得遍體鱗傷,張不開嘴。 一天一宿後,惡警把王樹芝她們五人送往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又過幾天,杏山鄉派出所所長劉洪桐帶人又來審問,又打她。王樹芝始終善意的和他講真相,告訴他「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大法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利國利民,不該受到打壓迫害。他們不聽還是毒打,最後打得昏迷過去才停手。後來王樹芝被雙城市公安局非法判刑五年,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其中,王文榮判三年、薛慶華五年、張麗霞一年。

二十一、王鳳榮、董樹新、高樹堂被迫害離世

董樹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認字較少,堅持大法修煉,迫於中共造謠宣傳不能繼續堅持修煉,因失去了修煉環境造成的舊病復發,最終失去生命。

王鳳榮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堅定修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迫於家庭和社會壓力,雖對大法堅信不疑,但環境的殘酷,對於一個農村家庭老年婦女來講,無疑是雪上加霜,因承受到了極限而離世。

高樹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法輪大法各種疾病,不治自癒,身心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中共打壓,承受不住壓力,轉學其它法門,失去生命。

結語

我們希望更多民眾通過這些法輪功學員的血淚歷程,認清中共邪惡本質,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願世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善待修煉「真善忍」的民眾,願天滅中共之時,更多的中國人能夠得救,擁有美好的未來。

參與迫害的責任單位和個人:
原對面城鄉政府;鄉長 趙福良,書記: 王信 。田春來 。信萬寶。 王建華 。張成路 。李軍堂 。劉光偉 。孫繼華 。 劉洪良 。 李彥堂。
原韓甸政府書記:趙洪生
派出所所長;范東君 。 李志成 。 李井泉。 王二寶。 於振才。 劉興波 。孔祥茹。 白雲英。 孫佔才。張士田。
韓甸派出所;於佔軍 隋廣成 (所長 ;阮春鵬) 司宇飛 孫九龍 顧振龍
雙城看守所;金婉智 。姓曹 。黃管教 。杜彥珍 。王建文
鄉婦聯主任;閻鳳英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 :醫院副院長 :宋紹會 十二隊大隊長 :張波 。吳豔傑 。劉玉梅。
新農派出所:劉兆平
教育班主任;張樹林 校長 ;蓋興才
村長;劉成海 書記 ;劉成江 會計 ;劉成寶
還有:劉得坤 。王希勤。 高國莊 。劉大勇 。劉洪庫。 劉廣全。 於長志。 陳增幅。李秀全 。馬佔龍。王華。 蓋興發。 張士義 。蘇振福。劉洪友。 信萬寶。 信萬祥。 劉洪平。 劉豐。王鵬超。 王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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