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試解(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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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四日】(接上文

《紅樓夢》初名《石頭記》。讀者在作者亦真亦幻的筆法中也許沒有把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的那塊石頭當回事,大都認為是無稽之談。

貴州平塘縣掌布鄉有塊石頭,二零零二年才被發現,上書「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是天然形成的,有中國科學院的專家實地考察為證。中央電視台也報導過這一奇石,只是把最後一個「亡」字給有意地漏掉了。《紅樓夢》上那塊「通靈寶玉」沒有人把它當真,「假」(賈)的嘛,青埂峰下的那塊石頭也是「無稽」可考的。而今的這塊石頭卻是實實在在的。

站在修煉的角度上看,說他們有著緊密的內在聯繫,這決不是牽強附會。是曹雪芹已洞見了天機,借「寶玉」以「通靈」。我們可以設想一下,曹雪芹如果不藉這塊石頭以演繹情節的話,照樣可以完成此書。此石在書中也只是起一種輔助作用,沒有它,對表達主旨好像沒有甚麼影響。更重要的是,作者對「石」的獨鐘,不但反映作者對世間萬物有著與常人迥異的認識,而且其用意直逼今日驚世駭俗之「藏字石」,兼而表達作者通達世間萬象,並用逶迤的藝術手法在「末法」之時驚醒世人。──「石頭記」,記的內容正是「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

曹雪芹是文章大家,如椽大筆,寫塊石頭也寫得縱貫過去與未來。從女媧補天即人類的起源,寫到今天的「藏字石」亦即人類所面臨的洪劫。筆法一實一虛:女媧補天所剩的那一塊有文字,是實;今天所呈現的這一塊在書中不可能提及,是虛。只有把整個歷史的原貌高度真實的濃縮成一部作品的大手筆才有此傑作。真可謂不著一字盡得風流。《紅樓夢》所承載的歷史使命只有這樣的殘缺才算完整。

中共最害怕的書籍是法輪大法的經書。除此之外,《九評共產黨》是中共提都不敢提的。由此引發的「三退」大潮真可謂風起雲湧、波瀾壯闊、激盪全球。

值得一提的是,四大名著的作者都是飽學之士,通天文、曉地理、明辨陰陽。吳承恩參盡古今天下事,獨留一語於書中。曹雪芹更是看透末法之現狀,卻用一書「殘局」來驚醒世人,其用意直指今日之中國。「紅樓」者,喻指今日邪共之大廈,「夢」者,一切皆虛幻也。看看中共的歷史與現狀,多麼恰如其分的道出書中玄機:沉迷於「紅樓」中不願「醒」的人也只能隨著樓塌而身亡,「癡迷的,枉送了性命」。能明紅樓真相的人,自然能離開紅樓,保全性命。而能夠行使喚醒夢中人使命的人也只有修煉的人。書中一僧一道貫穿始終,不只是結構的需要,和作者表達主旨的方便,還指明了救度的方式,就是讓人拋棄對紅樓的癡迷,回歸自然本性。 這,只有今天的修煉人,也就是大法弟子堪當此任。

夢醒還分時候嗎?《紅樓夢》行文的中斷,寓意正在此!

從這個意義上講,《紅樓夢》乃是預言書。只是不到特殊的時候,不顯其真實面目。《紅樓夢》驚醒的正是現在仍在「紅樓」中癡迷的人。只有順應天象變化,退出邪惡中共的各種組織,才能走出絕地。

四大名著所蘊藏的天機也確實到了「洩露」的時候。單就中共今日的現狀和人民生存的危機來講,中共的大廈已傾。然而隨之而來的「天譴」,對於那些還癡迷於其中的人真是可怕。

我們站在整個人類文明發展的歷程上看,四大名著的產生有其必然性。它不只是社會生活的藝術反映,更不是可有可無的精神食糧。它是中華文化特有的組成部份,對整個中華民族民族性的形成和充實,對中國人的道德觀念、價值取向、志向操守以及生活情趣的培植方面,都起到了積極的引領和教化的作用。綜合看,四大名著有這些功用。稍加分析,表現在兩個大的方面,那就是「義」和「修煉」。在「義」的表達上,《三國》和《水滸》各有側重,相映成趣。在對「修煉」的表述方面, 表面更是相差萬里,實質卻有異曲同工之妙。《西遊記》以神話故事寫「修煉」,形像、生動,具體可感。《紅樓夢》寫「修煉」,則需要人有極高的「悟」性。修煉人最難修去的是「情」:親情、男女之情、朋友之情、父母之情,愛和恨、喜與樂等等。《紅樓夢》還有一個名字叫《情僧錄》,是說抄錄《石頭記》的空空道人因抄錄《石頭記》而「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從這個角度上看,《紅樓夢》的主題還可以這樣總結,那就是:看破人間「春」色,自然遁入空門。

四大名著震古爍今,在人類由盛轉衰的過程中,在一定程度上規範、引領著人類文明的方向,為大法的弘傳作出了特有的貢獻。《三國演義》之「義」已成為人特有的內在特質,《水滸傳》的「好漢」是用「負」的方面表達人內心的情結,以及給人提供必要的警示,《西遊記》對修煉 和「正法」的傳達起到了一定的指引作用,《紅樓夢》則藝術的再現了人類社會現實及其必然走向。

四大名著從歷史的深處走來,就像四顆燦爛的星斗在歷史的天空交映生輝,為世人走向輝煌的明天給以形像的啟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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