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馬長永與妻子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遭警察無故的非法抓上了警車,送到公安分局,下午兩點多鐘被送到秦皇島駐京辦事處。在北京秦皇島駐京辦事處,剛一進門就被惡警對著前胸用拳頭一頓猛打。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三日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馬長永一共四次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第一看守所,第二拘留所非法關押2次,在唐山開平勞教所後轉入高陽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年,無論在看守所、拘留所還是勞教所都受到了殘酷的迫害。
在看守所被強制脫衣服搜身,在很冷的天氣裏往身上澆好幾盆涼水,全身上下毛衣毛褲濕透,不讓換衣服,而且還推到室外凍著。惡警把他的身體對折捆綁,壓在床板下面,床板上邊坐上人壓著,戴背銬一戴就是一個多星期,不能自己吃飯,不能上廁所,背銬都勒到肉裏去很深,流著血水。下雪天穿著單衣服在室外凍著,夏天最熱的天在室外曬著。給戴重刑犯四、五十斤的腳鐐子,坐老虎凳,用帶釘子的木板往大腿上打,打的腿上都是釘子眼,往出淌血,兩條腿腫的不能回彎,用高壓電棍電頭。
在唐山開平勞教所勞務點上砸石頭,十幾平方米的小屋內住著三十六個人,而且是睡在潮濕的地上,沒有洗臉和洗手水,別提洗澡了,集中強制轉化,強制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和電影。惡警把他的雙手銬著吊在高處,腳著不著地,每次都是一天一夜,手銬勒進肉裏,罰站,一站就是十來天,腿和腳腫的老粗老大,鞋都脫不下來,不讓睡覺,不讓說話,馬長永用絕食抗議迫害。
在保定高陽勞教所,在安新鉛廠幹有毒的活,不讓家屬接見和扣押信件(發信和接信都被扣)。在過年的除夕之夜和大年初一被雙手銬住吊在上下床的高處懸吊著,在最冷的刮著風的黑夜裏綁架到野外的麥子地裏,扒掉毛衣、棉襖,穿一件襯衣五花大綁,胳膊繞上四圈細繩背在背後,還塞上啤酒瓶子,四-五個惡警同時用四-五根電棍電,發出吱吱的藍光。不知有多少次在最冷的夜間銬在外面凍著,在夏天很熱的天點著一堆火,用手銬銬住雙手,用火烤著。
在高陽勞教所的大隊部裏,長期坐小板凳,不讓睡覺、罰站,吃的黑饅頭,還硌牙,裏面有沙子,菜裏有草,也沒油,吃到碗底跟泥湯子一樣。在最冷的臘月裏,在外邊,兩隻手銬在地環上,一邊一隻手,黑天白天全都銬著,幾個人輪流看著,一銬就是一個月。在最熱的伏天裏,又用同樣的方法銬在地環上又一個月,讓蚊蟲叮咬,白天曬著,黑天蚊蟲咬著,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一個月下來,地環銬著的地方,是一個深坑,腰直不起來,腿伸不值,不讓洗漱。因在土地上,冬天吹著、凍著,當時連件羽絨服都沒穿,只穿件薄棉襖,下身是薄毛褲。夏天暴曬著,蚊子咬著,蟲子咬著,警察罵著,呵責,不讓吃飽,每天都像一個土人似的。
在唐山開平勞教所,五個月就換兩個地方迫害;在保定高陽勞教所,兩年多被換過三個地方迫害。不論唐山開平勞教所或保定高陽勞教所,都被扣押文件,不讓打電話,不讓接見。包夾、坐小木板凳、上抻床、電擊上大掛,在印染廠用大木槓子打,超負荷幹活,強制精神轉化,幹完活沒有水洗手、洗臉、洗腳,更別說洗澡了、洗衣服了,每天幹活接觸的都是有毒的東西(鉛粉、印染的染料)對身體傷害非常大,而且還不讓洗,衛生條件極差。
在邪惡迫害後,從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三日,被非法關押看守所開始,一直到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工資被非法扣發,中間還遭到勒索一千三百多元(還有罰款記不清了)。
二零零六年元月因到派出所上報戶口,被非法勞教時把戶口給強制註銷了,到派出所上戶口時,還被派出所非法扣押,又被國保大隊非法送唐山荷花坑和保定,一天之內去了兩個勞教所。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下,還有本人在車上一路中發著正念,同時給押送的人員一路講真相,當天同修發正念,救了出來,闖出魔窟,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時,到家中干擾,出門買菜便衣跟蹤,門衛派人記錄。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27/1424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