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七分精神三分病」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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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在對修煉十多年的老同修出現病業假相的干擾中、對觀念頑固的父親的勸導中,我感悟到「七分精神三分病」[1]的作用和反作用,這七分精神若是能夠在正信堅定的一方,就是正能量,就能化解那三分邪氣,天道扶正祛邪,人要順天意而為,同化大法是天道。

在世間的表現上,人的正義良知如同凜然正氣,中共邪靈毒害可比癌變。人心的歸屬選擇,決定著正邪比例對其個人的作用力和久遠未來以及出現環境截然不同的好壞轉換。身體小宇宙的表現,身體出現病狀或逢遇困境以怎樣的心態對待理解,七分、三分的取捨主導作用見曉於身體病相去留和遇難呈祥後的更上一層樓。堅強的意志力,是主意識強的標誌,道理的明白,做到才是信師信法後展現出的證實大法。

我父親是現已七十多歲,對修煉是一腳門裏、一腳門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一九九四年至九五年間修煉過法輪功,並且在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有幸見過師尊,前後修煉幾個月,看大法在書上做標記、劃道,我得法後他即放棄。我慨嘆邪黨文化洗腦對他的毒害和他自身不正因素左右下的變異思維。十幾年來反反復復,他時而明白時而糊塗。對他的這種表現我也有過氣憤、奇怪、不屑,想勸善我多次勸過了,即使你是我父親,小小誹謗大法也不行,我不執著情,憤怒的說:真相道理講給你了,機會給過你多次了,地獄天堂你自己選擇。平靜下來後,想他一個被邪黨洗過腦且灌輸了黑白顛倒信息,處於麻木狀態中的可憐的中國人,為他著想為他負責的思考其思想形成根源,不厭其煩為他來講明真相。

然而十幾年中,父親屢次逢凶化吉,是有神佑。我知道,一是他本身親耳聆聽過師父講法帶來的福份,再就是由於是我修煉大法的緣故。

片段一,他自己說最險的一次,是一輛麵包車將他撞出三米開外摔在地上,司機和周圍的人都要送他去醫院,他自己感覺身體沒有怎樣不好,就站起來讓人家走了,路人還不放心的記下了車號留給他。

片段二,平地摔跟頭有幾次,身體沒任何不適。一次冬天傍晚,天濛濛黑,在家附近公交車站下車後,父親即刻後腦朝下摔在地上,現在因世風日下,中國大陸的人都怕招事,父親躺在地上不知多久(他說大概十幾分鐘吧),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無人停留問津,他起來後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就自己回家了,不說還摔了跤,僅僅北京乾冷的冬天一位老人躺在冰冷的地上無意識那麼久,即使年輕人也危險。

片段三,兄長說:我都親眼看到他在家突然就直直的跌倒趴在地上,那麼大歲數一點事沒有,要我都夠嗆,真是個奇蹟,和同事講都說神了。我是相信大法保祐的,說實在的,我自己的身體狀況能感覺到是大法給的生命,全世界的財富都給我讓我說一句大法的不好,我都不會說的,爸,你怎麼不好好想想?別糊塗!

片段四,十幾年前母親去世後,父親一直情緒低落、鬱悶消沉,抱怨母親離世是堅持不吃藥不上醫院所致,這一癥結無形作亂了很久,且頑固貽害矇蔽父親難以解脫。一日我做夢,隔岸遙遙看到父親雙手插在兜裏,眼睛直直沒有焦距的走在一座石橋上,耳邊有人說那是奈何橋,那不是你父親嗎?我恍然明白,從岸邊飛了過去,在他身後接連叫他,他卻聽不見似的沒有神智的繼續前走下橋。我飛到他對面站定橋下擋住了他,對著他沒有視線的眼睛叫了聲爸,他才愣愣的懵然回魂,喊了聲我的小名。我問他去哪,說去昌平(那邊有大片皇陵、墳塋,北京著名的十三陵就在那裏),我告訴他不能去。醒來後我一早打電話給他,才知是外地表弟接他去姑姑家,車票已經買好,我告訴他不能去等我回來再說,他卻是去意決然,我哥勸說也不行。下午我再打電話過去,他說不去了,路邊算命的追著他說:老先生不收你錢送你一卦,你近期不能遠行有生命危險。

之後的幾天,他眼神驚恐、魂不守舍、坐立不安,我為他講大法真相和修煉的道理,他第一次認真的聽取接納並說:你一講我的心就不慌變得平靜、心安。在我的勸說下他看了三遍《轉法輪》,再次給他奠定了日後的機緣和洪福。他整個人心神終於安定下來。

片段五,我出門離京千里之外,凌晨右眼從沒有過的蹦跳,正念清理也制止不了,煉完功後好點卻還在跳。先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干擾因素以及假相的作用,又開始著重清理背後因素。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會出問題,出門前父親失了主心骨般的神情,讓我開始擔心他,又擔心在京的一位過所謂的「病業關」的同修,意識到這是情,會被舊勢力當作迫害他們的藉口,繼而又想到這種擔心的本身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主,去留都由師父安排,師父的安排都是最好的,我空費一番執著,干擾了他人,還被要去掉的人的觀念左右抑制了正念發揮。想明白後心放下了,知道不會有事。

兩天後回京,父親告訴我前兩天家裏燃氣灶連帶著天然氣軟管燒著了,一片火勢下他伸手進去關閥門切斷天然氣,當時很危險,之後找來維修人員從新更換的。父親伸入火中的手完好無傷,我聽著父親的描述,知道又是師父保護下大法展神威。

即便這樣,面對種種不可思議,父親還是對大法修煉小有微詞。在「毒害凡世幾億人」[2]的中共治下,他形成了膽怯、懦弱的自保性格,慢慢失去了做人的本份標準,卻依然被街坊四鄰稱為好人。他用下滑的觀念評判著今天的是是非非。逐漸放棄了自我思考的習慣和能力,人云亦云間斯德哥爾摩症狀已然入骨入髓。七十多歲的父親,身體也會有時出現這裏那裏不舒服,他小題大做的處理看待方式加重了病痛,同他對大法的敬信程度和他對中共邪黨的識破能力,和他身體的不適出現,都有著同一層面觀念作用下的對應關係。講真相為他遍遍清洗,由於主意識的懶惰沒有一個清晰的主線致使他思維混沌,捋不出頭緒,不自覺、無意識中維護了邪黨並片面看待大法修煉。

每次他出現這種想法或病痛時,我看他被時而冒出的邪黨無神論觀念毒害的理智不清傷害著自己,我碰到都會當作第一次般為他講解、分析是非曲直、破除他被觀念奴役的痛苦,這樣多年下來,他逐漸明真相少造業中有了自己的一些思想和正確的是非標準,內心的正邪交戰,終是邪不勝正。舊勢力的安排迫害,在他明真相後的選擇中被大法解體。

同時我想到大法弟子的慈悲,不用觀念衡量人、事,表現出來的未必就是看到的那樣,救度眾生也是在修煉我們、圓容大法,不能輕易放棄,破除觀念後總會柳暗花明,展現給我不同境界的法理。類似這「七分精神三分病」[1],甚麼樣的觀念認知導致承受甚麼程度大小的病痛和不如意。人往往要強調、固定那看得見的三分,被其假相迷惑,甚至弄假成真貽害自己和他人而後招致鬼上門。起主導作用的七分精神,似乎看不見摸不著,被忽略掉。精神導致死亡,我們對眾生的態度也會影響著他們的被救度和去留。

我父親一個常人尚且如此,我們大法弟子更不存在生命之憂,那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出現所謂病業假相,有多大程度上是自己人心和觀念作用下認可、聽從了舊勢力的安排,屈從於病業假相招致的所謂考驗。承認這種迫害你身體和正信的現象形式,不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嗎?你對待病業假相的心態,人神一念就擺放了自己,人心就是生老病死,神念就是解脫業力束縛後的昇華,不同心性不同結果。

我看到顯現病業假相的同修,在痛苦中先是怕,之後是正念弱了,長時間不見好轉意志被消磨,人心加重干擾亂了心智,一味的外求甚麼方法解決過關,忽略了最為重要的正信,動搖了你正信的根本,才是舊勢力迫害的藉口、手段和得以下手的漏洞。

無論是我的父親還是同修,出現所謂病態,我都是加強他的正信和正念,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走出來、修過來。因為師父要的是我們那顆向善向上的心。

個人淺見,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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