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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擺脫病魔 范國田歷經邪黨十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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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滿城縣白龍鄉大砍下村大法弟子范國田,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今年七十四歲。修煉法輪功前,不識一個大字,並且身患多種頑疾,痛苦的掙扎在死亡線上,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學法輪功後,她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所有的大法經書基本都能通讀。法輪大法是超常的,她是活見證。

九九年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肆無忌憚的利用所有國家宣傳機器誣蔑、誹謗法輪大法時,良知促使她走出來,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給受邪黨矇蔽的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為大法討個公道,卻受到當地公安局、縣610、鄉鎮派出所等邪黨人員的綁架、關押、強制洗腦、勒索錢財、跟蹤、監視等邪惡迫害。

一、痛不欲生時幸遇大法

修煉法輪功前,范國田因子宮肌瘤做了子宮摘除手術,後來,胃裏總不舒服,喝點水、吃點東西都不敢往下咽,胃裏有點東西就疼,時常趴在炕沿上嘔吐,疼痛折磨的她渾身沒勁兒,只能在炕上躺著。保定、石家莊的大醫院都看過,卻始終沒治好,而且檢查出膽結石,手術摘除了膽囊,胸部刀口有七八寸長,縫了十五針,不幸的是術後半個月,還沒出院,膽管裏又出現了結石,怎麼治療也刨不掉結石的根。

那時她六十多歲,整天犯愁,愁病痛折磨的渾身難受;愁老伴兒的工資都花在她身上;愁孩子們辛辛苦苦掙的錢都給她當成醫藥費,她愁的經常哭,有時整夜睡不著覺,整天愁眉苦臉,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像張黃紙,一米六多的個頭體重只有八十斤,虛弱得走不了路,出門看病時,家人只能用車子推著她去。病痛的折磨使她想到了輕生,自己買了一瓶毒藥,因兒女們都不在身邊,打算等兒女們回家過完年,就服藥,一了百了,讓兒女們給她辦完喪事再走。

就在那年冬天(九六年十一月),老伴兒又帶她坐班車到醫院複查,上車後,女售票員說:「看你面容真不好,你就是大坎下村那個看病花了兩萬元錢的人嗎?」那時兩萬元錢在農村可是個數啊!范國田說:「是我呀!」售票員誠懇地說:「大姐,你煉法輪功吧!特別好,真能祛病健身!」說著從包裏掏出一本《轉法輪》寶書,對她說:「現在這書特缺,你到惠陽廠某某家請一本吧!」范國田當時不太相信。

一個月後,膽結石疼的她實在受不了,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她跟老伴兒商量:「去惠陽廠試試吧,又不花錢,能治我這個病就治,治不了就算了,怎麼著醫院也給我治不好了。」

老伴兒帶著她找到惠陽廠那個煉法輪功的人。那人見范國田病的很厲害,熱情的招待她,還給她講自己原來全身的病,煉法輪功怎麼好的,勸她煉功試試,並給她做了五套功法的動作,范國田見那人面容慈祥,說話和藹可親,心裏輕鬆了許多。她從內心感到自己的生命有希望了,毫不猶豫的請了一本《轉法輪》寶書。臨走時,那位好心人還囑咐她說:「你先回去看書,一星期後再來一趟,看看怎麼樣。」

范國田不識字,老伴兒有空就給她念書。一星期後,惠陽廠的幾位法輪功學員到大坎下村洪法教功,范國田和本村幾個常年有病的人連續看了九天師父講法錄像,大法的神奇在范國田身上逐漸展現出來,她身上感覺好受多了,能吃東西了,吃了也不吐了,人也精神了,臉色也好看一些了。范國田煉功還不到一個月,她就覺得渾身輕飄飄的,走路一身輕。九七年正月二十五,去白堡村趕廟會,二、三里的路程她上午去了一次,下午去了一次,步行兩個來回,她一點都不覺得累,渾身還輕飄飄的,真神了!

她真正感覺到法輪功是真法真道。從看師父講法錄像,就想不起吃藥的事兒,村裏遠近聞名的藥罐子從此與藥無緣了。吃飯再也不用忌口了,吃甚麼都香,說話也有底氣了,幹甚麼活兒都有勁。范國田的心裏充滿了陽光,說不出的舒暢!有人見她好奇的問:「你的病怎麼好的?」她自信地說:「我煉法輪功煉好的!」別人又問:「真頂事兒嗎?」她總是自豪地說:「我這不是好了嗎?!」

范國田喜得大法,頑疾一掃光,為家裏節省了大筆醫藥費,老伴兒和孩子們也輕鬆了,都支持她煉功,鄉親們從她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紛紛走入大法修煉。

二、非法關押 強制洗腦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瘋狂的對救度世人的大法進行造謠誹謗、栽贓誣蔑。全國的媒體都把矛頭指向法輪功。范國田他們一下子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范國田當時感覺像晴天霹靂一樣,精神壓力很大,村幹部、鄉幹部三天兩頭找她麻煩,鄉政府馬東明(白堡村人)天天到她家蹲點看著她,還逼她在「保證書」上按手印,強迫她到白龍鄉政府報到無數次,不煉功的家人也被嚇得夠嗆,她一心想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因此受到多次迫害。

1、黨校洗腦班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滿城縣610頭子陳承德勾結縣政法委在縣黨校辦了個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全縣有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騙去洗腦,范國田當時就想向各級領導人講真相,所以就隨從去了洗腦班,到了那裏,才如夢初醒。

那裏戒備森嚴,大門、樓道都有人日夜把守;不許法輪功學員隨便走動;晚上不許回家;上廁所也得打報告;不讓與家人見面,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縣610、政法委、縣、鄉、村各級政府人員、還有大法弟子單位等人員對大法弟子強迫洗腦,這些人的吃、喝費用都從勒索大法弟子的錢中出。范國田從早到晚被關在樓房裏,由「幫教」人員唸誣蔑大法的東西;縣610副頭子張雪冰還誘騙她看詆毀法輪功學員的漫畫,讓已被「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姚玉芝用歪理邪說迷惑她;縣文化局的人教唱邪黨歌曲;早晨被迫做操、跑步,並將這些錄像後製成電視短片迷惑其他人。

范國田在這裏給所有的「幫教」人員講法輪功真相,講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實際情況,還把身上的大刀口讓他們看,但有人還是不信,八天後,才讓回家。

2、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范國田在縣城給兒子看孩子,七月初三,她抱著八個月大的孫女回老家大坎下村上墳,下車後,走到村西口大橋,迎面三、四個騎摩托車的人截住她,一人說:「老范,你回來了,我們正找你呢。」另一人搶過她的包就動手翻,見有一本大法經文,就說:「不讓你們煉,你們還幹這個。」說完,那幫人拿著她的包騎上摩托車就走了。這天她住在大坎下村的老家裏,吃晚飯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到她家來了,她沒在意,繼續給小孫女餵飯,哄孩子睡覺。九點多鐘,白龍鄉派出所的十來個人「呼啦」一下闖進她家,其中一人衝她說:「走,跟我們到鄉里去一下!有點事說說,一會兒就回來。」另一個人把她的小孫女弄醒抱上車,其他人拉拉拽拽把她推上車,一直拉到滿城縣城她兒子的住處,把她小孫女給了她兒媳婦,然後用欺騙的手段把她劫持到縣公安局,同時還不顧他兒子的阻攔,像土匪一樣強行抄了他兒子的家,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錄音磁帶及錄音機等,並把他兒子綁架到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四、五天,勒索了四百元錢才放回家。

范國田被綁架到公安局後對兒子家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國保大隊長趙玉霞對她非法審訊,問她:「大法資料和大法書哪兒來的?」她不配合,趙玉霞囂張的說:「你不說,把你兒子也抓起來,你兒子現在正挨打呢,再不說,你兒子的小飯店也別想開!」趙玉霞見威脅不起作用,就下手「啪、啪……」搧其耳光,邊打邊叫囂:「叫你不說!」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被打得滿臉通紅,火辣辣的疼,但她始終不配合。很晚了,警察又將她非法關進縣看守所。

范國田在縣看守所被趙玉霞手下的人非法審訊了兩次,獄醫賈瑞芹逼她穿號服、幹活,她說:「我沒犯法,不穿囚服,為甚麼在這裏幹活兒哪?」賈瑞芹氣急敗壞的抽她耳光,她見這裏是人間地獄,沒有說話的權利,就絕食抗議迫害。幾天後,賈瑞芹把她拉到滿城縣醫院強行給她灌食,幾個人按住她的全身,醫生將皮管子插進她的胃裏野蠻灌食,灌完後,范國田「哇」一下把灌進去的東西又吐了出來,濺了賈瑞芹一褲子,賈瑞芹使勁打了她一拳。往看守所拉她時,灌食用的皮管子也不給拔出來,范國田的胃裏燒得難受極了。後來在看守所灌食時,賈瑞芹就親自下手灌濃鹽水、玉米渣子。范國田被折磨的實在受不了了,只好吃點東西,賈瑞芹又逼她去撿辣椒,刺鼻的辣味嗆得她直咳嗽、打噴嚏;賈瑞芹逼她穿囚服,她不穿,就指使刑事犯給她戴上手銬、腳鐐子,她的腳被鐵棍子壓磨得疼痛難忍,晚上手腳一動就疼,整夜睡不著覺,三天後,打開刑具時,當時腳已失去知覺,從胳膊到手也沒知覺。

3、東馬洗腦班的迫害

范國田在縣看守所始終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一天,看守所所長王增如騙她說:「快收拾東西,讓你回家。」她一出門,就被白龍鄉派出所警察逼上車,被拉到東馬洗腦班繼續迫害。

洗腦班大約有十來個單位的人參與迫害,用邪黨謊言及歪理邪說對她進行輪流圍攻,縣610頭子梁民張嘴就要她三千元錢,副頭子張雪冰強迫她掃地、擦桌子、倒垃圾,後來又把范國田老伴兒、小孫女接到洗腦班,威脅她說:「你看老伴兒和小孫女沒人照顧,這一老一小多可憐!你們(煉功的)沒有人情。」范國田說:「你們綁架、關押好人,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現在又把我騙到這裏來強制洗腦,給你們打掃衛生,使我有家不能回,是你們破壞家庭,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一個姓胡的說:「大法是假的……」妄圖迷惑她。610頭子張雪冰威脅她說:「你不「轉化」,就送你去勞教。」梁民假惺惺的說:「學習班不打人、不罵人,管吃管住,多好!」范國田當下質問他:「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任金慧,被惡人用粗棍子打時,棍子打折成了兩截;大坎下村的殷秀琴穿的褂子被幾個惡人毒打時撕扯爛了,你們怕別人看見,就逼她換衣服,你們打了人,嘴裏卻口口聲聲說不打人,是人話嗎?」梁民被問得啞口無言。

范國田的老伴兒不放心,怕她受到不測的迫害,天天帶著小孫女去洗腦班看她,在邪惡的高壓下她違心地配合了邪惡的要求,才讓她回家。她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天,還被強迫每天交五十元的飯費,洗腦班的人說甚麼照顧她,交十五天的七百五十元,但最後610頭子梁民又另外勒索了一千元。

三、被跟蹤監視 強行綁架

二零零五年夏天,范國田到滿城縣城廣場東南一個口腔門診去拔牙,七八個便衣跟隨她進了診所,醫生剛要給她打麻藥,那幾個人就迫不及待的把醫生叫到內室,醫生出來後把吸好麻藥的針管放下,幾個便衣圍住范國田,強迫她站起來,搶過她的包亂翻,發現裏面有護身符。范國田厲聲問他們:「你們這是幹甚麼?」一人說:「跟我們走!」

邊說邊往外拽她,就像強盜一樣把她推進車裏劫持到縣公安局。她失蹤後,家人到處找她。在公安局,惡警趙洪祥(已遭惡報)非法審訊她:「這些東西哪兒來的?」范國田說:「你永遠都問不出來!」趙洪祥說:「你是神哪?」她說:「我就是神!」趙洪祥氣呼呼的轉身就走。隨後幾個人又把她劫持到看守所。范國田的精神壓力很大,腹部難受,吃不了東西,喝點水都吐,幾天後她身體十分虛弱,看守所的人把她拉到東馬醫院檢查,發現身體太弱,才通知她的家人。孩子們看到老母親瘦得不成樣子,說話沒有力氣,差點兒認不出來,女兒嚴厲的問看守所的人:「你們怎麼迫害她的?如果老母親有甚麼意外,找你們算賬!」范國田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才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十日,范國田和兩個大法弟子去易縣康莊村講真相,救眾生,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當天上午十點多鐘被易縣獨樂鄉派出所綁架,被銬在派出所陰涼處的鐵棍上直到下午三、四點鐘,獨樂鄉派出所所長呂偉及副所長對三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審訊、照像,並強制按手印。當晚七點來鐘,又被劫持到易縣拘留所。非法關押16天,獨樂鄉派出所向其家屬勒索了四千五百元「保證金」;易縣拘留所勒索伙食費三百元和生活用品費用二十元。期間每天三頓飯吃的是窩窩頭和帶點蘿蔔的湯;不讓煉功、發正念,一次他們發正念被看管人員看見,那人就氣急敗壞的猛踹她們屋的鐵門。

二零零八年正月,范國田的女兒拉著她回大坎下村看妹妹,剛到村口,白龍鄉政法委書記李敬東的車迎面開來,見范國田在車裏,馬上掉轉車頭找到大坎下村村幹部魏建國,讓看住她。范國田到妹妹家不一會兒,魏建國就找上門來對她說:「你這個老太太,我找了你好幾家。」范國田說:「你找我幹甚麼?」魏建國說:「白龍鄉的人讓我看著你。」後來,范國田發現,她們的車停在哪兒,李敬東的車就跟著停在附近。

零八年奧運期間,白龍鄉財政所的人張水(西龍門村人)天天坐在范國田家看著她;每到中共的所謂「敏感日」,白龍鄉工作人員(閆仲林的弟弟)一天三次到她家監視她,見到她本人轉身就走。范國田問他:「你們一天跑幾回呀?」他說:「一天讓來三次。」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范國田到鄰村白堡村趕集,路上被白龍鄉李敬東等人截住,隨後白龍鄉司法所所長冉凱和趙寶峰兩名三十來歲的政府人員,每人抓住范國田這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一隻手,生怕她跑了。李敬東急忙打電話多次催促叫來警車,五、六個人對范國田又推又拽,強行綁架了范國田,范國田不配合不法人員的無理綁架,致使范國田右腿碰傷,無法順利行走。

去趕集的鄉親們看到政府人員的土匪行徑,紛紛上前圍觀、指責他們:「沒事幹,抓人家幹甚麼?」李敬東怕其惡行被曝光,吆喝著:「走!走!沒你們的事,快點走!」范國田被強行綁架到白龍鄉派出所,關在一個特殊的屋子裏,屋裏四面牆壁都是軟軟的,透過玻璃看不清外面,但外面可以看清裏面。范國田帶的大法真相資料和六十元錢被搶走。惡人逼她坐在鐵椅子上,一個一米七左右穿警服的人對她非法審訊,問她大法資料的來源,范國田不配合,此人上前左右開弓,打了她五、六個大嘴巴,惡狠狠的說:「還真頑固!」范國田頓時被打得滿嘴流血,左臉腫起來了,范國田質問打人兇手叫甚麼,此人不敢回答,也再沒敢露面。

范國田是一位淳樸善良的農村老太太,曾在死亡線上苦苦掙扎,是超常的法輪大法救了她。因為她堅持信仰,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就受到邪黨多次非法殘酷迫害,這是對中國老百姓人權的肆意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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