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寧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抻刑
上大掛還有另一個名稱叫作「扣扣抻」。這種扣扣抻在使受刑人承受雙臂撕裂般痛苦的同時,還使被迫害者斜著身子、蹲不下、站不起、非常痛苦。現年六十歲,原大連市中心醫院主管護師王春英,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累計非法關押超過五年。她這樣講述: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因拒絕在勞教人員考核表上簽名,一大隊大隊長張春光、教導員李明玉、幹事翟豔輝等六名惡警,將我銬在兩張雙人鐵床中間,右手被銬在鐵床上鋪,左手被銬在另一鐵床的下鋪,我站不起來也蹲不下,雙手被手銬緊緊的卡住。雖然瀋陽冬天很冷,攝氏零下十七~十八度,但我當時馬上痛的大汗淋漓,很快手就腫起來了,呈黑紫色。然後警察用腳使勁的踹一側的床,直到踹不動為止,我的身體被繃的緊緊的,全身像撕開了一樣。警察還每隔二、三個小時就晃動深深卡在手銬內的雙手,加劇疼痛,就像在切開的刀口上再撒一把鹽。期間,惡警還反覆逼我簽字,不簽就繼續抻,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就這樣我一直被抻了十六個小時,手腫的像黑紫色的饅頭,手腕、手背十幾處皮膚被手銬磨破,流的血都乾涸了。」
這種強迫法輪功學員斜著身子承受痛苦的抻刑在一張上下床上也可以實施。瀋陽法輪功學員林雨璇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就遭受過這種抻刑: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下午,惡警王燕萍、尤然將林雨璇劫持回宿舍辦公區東邊一間倉庫的一張上下床前,一手用手銬和繩子勒著捆在上床一邊床頭,另一隻手用手銬和繩子勒著捆在下床另一邊床腳腿上,雙腿用繩捆住,身體斜側著抻開,令她十分痛苦,大約持續了五、六個小時。
這種扣扣抻其實只是上大掛這種酷刑諸多姿勢中的一種。王春英還遭到過這樣的上大掛: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
「二零零八年十月,因拒絕在考核表上簽字,我再一次被現任馬三家勞教所所長楊健、全面負責馬三家工作的大隊長王延平、前大隊長張春光、李明玉、管教科兩個男警彭濤、張良上大掛酷刑迫害了二十三個小時。彭濤、張良用手銬將我的雙手緊緊銬住,在手腕處用布帶緊緊纏了幾圈,他倆站在床尾,一面一個,把我固定在床頭,然後他倆狠勁用力一拉,我整個身體就從床頭抻到了近床尾,把雙手分別銬在上鋪的鐵欄杆上,使我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全部壓在手腕上,雙膝、雙腳腕再用五~六寸寬的布帶子緊緊纏了幾圈,一動也不能動。這時我全身像被撕開一樣,大汗一個勁的淌,衣服全部濕透了,人幾乎昏死過去。很快我的手和手腕都發紫了,這種酷刑比前一種酷刑還要厲害許多倍,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無法形容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為了加重迫害,衛生所的護士還強迫她吃救心丸。因她堅持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嘴還被膠帶纏上。在這樣的情況下,警察每隔一段時間就晃動深深卡在手腕內的手銬,手腕的皮都磨破了。就這樣一直被銬到第二天下午的兩點半,整整二十三個小時,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手銬打開後上肢失去知覺,去廁所脫不下褲子,雙手手腕、手背二十多處皮膚磨破了,還有多個大小不等的水泡。這種迫害造成的後果是:她的上肢肌肉萎縮像小孩的胳膊,雙手合谷肌肉萎縮,手指根部變細。
這種上大掛的痛苦程度遠超世人的想像。現今五十八歲的遼寧丹東市東港市退休幼兒教師宋廣娣,在二零一二年遭受這種抻刑時,惡警用繩子把腳脖子緊緊的綁在抻床最下方的橫鐵桿上後,還將一根木棍夾在兩隻腳脖子中間,使腳脖子上綁的繩子更緊。那種撕心裂肺、筋斷骨折的感受讓人痛不欲生。只這一下,就將她的大便抻了出來。
在馬三家還有這樣的一種抻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大隊長石宇把原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職工徐慧,帶到一個庫房,石宇等人把徐慧雙手用手銬抻銬在二層床裏吊起來,雙腿捆綁在一起。石宇又在綁在腿上的捆繩上牽了一根繩,另一端她牽在手裏。一拉身體就懸起來,再放下,再拉起來,來迴盪鞦韆。然後再在懸起來的身體上用腳使勁踹。徐慧經過四天兩宿的殘酷折磨,人已面目皆非,手銬被深深陷進肉裏,慘不忍睹,表皮的傷口將近兩個來月才癒合,但雙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覺,神經、肌肉嚴重受到損傷,雙臂不能向內側彎曲。
原大連市中山區教師進修學校科研部高級教師劉霞,這樣講述她遭受的另一種抻刑「抻大筋」:二零零九年五月二日至四日,張軍、張卓慧把我叫到辦公室,對我拳打腳踢。二人把我壓在地上,用銬子把我兩手反銬在背後,頭上嘴上纏滿了有毒的工業膠帶,腿也給纏上,又打電話叫來男警,之後把我銬在小庫房裏三天兩夜,和大隊長張環三人一起給我上「抻大筋」酷刑。也就是有兩個成九十度角的專用大鐵架子,把我每隻手各戴一副手銬,分別銬在兩邊鐵架子的邊框上,「抻大筋」時,把兩邊的銬子分別往外拉,拉到極限時用繩子繫緊,勒得銬子都能銬進肉裏,胳膊成一字型。
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惡警可不只是抻法輪功學員的胳膊進行摧殘,有時還用抻腿的方法進行折磨。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勞教所東港,九個惡警威逼錦州凌海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李錦秋轉化。遭到拒絕後,她們就把她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隻腳用繩子綁在暖氣管上,幾個人抻她的另一條腿。惡警認為這樣不標準,就把她放下來,幾個人同時拽著她的兩條腿向兩側抻。後來又來了幾個惡警把她按倒在刑具邊,把兩條腿徹底劈成一字型。然後幾個惡警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在她的腿上,同時有人按住她的頭、兩隻胳膊,使她一點兒都動彈不得,用她們的話講「這下夠標準了」。李錦秋痛昏過去後,大隊長張君說:「別抻了,人家都睡著了!」惡警把疼昏迷過去的李錦秋說成睡著,多麼荒唐和險惡。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
在馬三家還有一種特殊的抻刑,就是將法輪功學員的兩隻胳膊抻開銬上手銬,一條腿也給戴上手銬,剩一條腿怎麼也站不住,就一動一動的。可是那手銬卻是越動越緊,一天就把一條腿銬殘廢了。
遼寧省鳳城市藍旗鎮農婦邵景榮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還遭受過這樣的抻刑:一次惡警把邵景榮的雙腿綁上後套在脖子上,壓成一個扁,再用被子捂上折磨。更殘忍的是,惡警各拽住她的一隻腳往上抻,交叉式的綁上她的雙腿,兩隻腳被抻過頭頂,再在下面狠踹她的胯骨。
北京法輪功學員牛進平曾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通過前來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的歐洲議會副主席斯考特先生,將妻子張連英的遭遇在國際社會曝光,令中共極為惱火。二零零八年,他的妻子張連英再度遭到綁架,被劫持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張連英後來這樣記述她遭到的酷刑:由於不轉化,堅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抻掛上後有時幾天幾夜都不放下,持續長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濕透,頭髮也一根根飄落在地上;有時衣服被撕爛,被扒的一絲不掛的抻掛起來,特管大隊大隊長潘秋妍揪我乳頭,還拿床板往我身上掄打,直到被抻昏過去。潘秋妍還曾拿相機給我錄像,並說:「給你錄像,把你不穿衣服的樣發到明慧網上去,讓他們都看一看。」惡警還專門成立特管大隊,有雙層密封行刑室,行刑時間長了使人呼吸都困難,兩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長時間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臉、吃飯、扣衣服扣都困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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