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親戚的介紹下得法的,我們請到了《轉法輪》寶書,我和丈夫輪著看,那時我們是開店的,誰有時間誰看,就是覺得這部法太好了,有空就是願意看,世界觀都發生了根本的轉變。後來我們又請了一本。早晨我們到煉功點煉功,在我家還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就覺得提高很快,走路生風,晚上睡覺做夢都是在天空中飛。
走出去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大魔頭江澤民發起這場迫害。抱著一顆善心,全市的大法弟子聯名上書,想上中央反映一下我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因為我家是開店的,學員們互相通知,到我店裏來簽名。有一天突然來了兩輛警車,下來十多人,當官的先把我丈夫帶走,留下那些警察把我家裏翻了個底朝天。太突然了,我們沒有一點準備,大法書都擺在書櫃裏。警察把大法書都翻出來擺在書櫃上,那麼一撂,我給他們講修法輪功鍛煉身體,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他們都不吱聲,只是忙著到處亂翻,這時我有一念要保護好大法書,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把《轉法輪》順手放到桌子的另一頭用一包東西蓋上,就留下了這一本寶書。我心痛,後悔當時沒有能把大法書全部保護下來。警察一看這麼多大法書,說我家還是重點,把我也帶到了派出所。
路上我不停的給警察講大法的美好。到了派出所,我還是給看著我的人講,有一個小警察說你怎麼和樓上那個男的講的一樣,他指的是我的丈夫,因為我們學的是同一部大法,當然一樣。那天全市的公安局派出所警察一起行動,把很多大法學員都抓到了各個派出所,把我們十幾個學員都關在一個鐵籠子小屋裏,擠得滿滿的。我問同修:派出所怎麼知道大夥在我家簽名?有個所謂的學員說是她告訴了派出所所長,說是法輪功就要正過來了,我們都聯名上書了。所長問她在哪簽的名,她就說是在我家。我嘴上沒說甚麼,可心裏真有點恨,這次損失太大了,也沒向內找,這時我已經一天一夜沒閤眼了,也不想甚麼了,就靠在學員身上想睡會覺,就在似睡非睡時,眼前出現翻花,很漂亮,就像師父講的「花蕾一瞬間開了」[1]那樣。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那次很多學員被關進了看守所,我丈夫被關了三個月,我三天後被送回家。
九九年十二月份,我們一家五人去發真相資料,當時也有怕心、有完成任務的心,也沒有智慧,我們把一個大院五、六層高的樓十幾排,挨家挨戶全部發完。結果被惡人舉報,我和兒子和孩子的姑姑三個人被綁架到派出所,那時兒子才十七歲,外甥女和姪女年齡還小。第二天就把我們三人關到看守所,在警車上我看著孩子,心裏有點後悔,覺得不該帶孩子去發資料,害怕他承受不了這種磨難。兒子很懂事,看出我的心思,抓住我的手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媽,您放心。」在看守所裏,在師父的安排和呵護下,每天放風時,兒子都經過我呆的那個牢房號,從窗口看到兒子,每次兒子都向我笑笑,當時我想如果有個男學員和兒子在一起我就放心了。這是師父的洪大慈悲看到了弟子有這個願望,讓我把這個親情放下。第二天放風時真的有個學員和兒子在一起。謝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一個月後,警察把我娘倆送回家。回家後,我問兒子在裏面受罪了嗎?兒子對我說,裏面的牢頭對他還很好,他說有一次警察去問:「誰是和他媽媽一塊兒來的煉法輪功的?」兒子回答說:「我。」警察就問他:「你還煉不煉?」兒子回答說:「煉。」警察沒有吱聲就走了。那個牢頭還教我兒子:「再問你,不要說煉,要說修。」有一個犯人想對我兒子使壞,牢頭說誰也不能欺負他。還有一個年齡大一點的經濟犯,對兒子說:「煉法輪功的沒有罪,不像我們。」我明白了一切師父都安排好了,不用我們太操心。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在家實在是呆不住了,都一年了,邪黨還在升級的迫害,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我要起我這一粒子的作用,上北京上訪,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我和一個同修很艱難的到了北京,到了北京天安門不知道去哪裏找信訪辦。就在天安門廣場轉悠看情況。一個賣礦泉水的大姨,囑咐我們晚上離廣場遠一點,我們想可能這位大姨知道當年六四的情況吧。謝過大姨後,晚上我們找了個鐵椅子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在天安門廣場,我們和別的地區的同修一起打出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那聲音非常宏亮。後來當我每次聽到《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這首歌曲時,我就想起當時的情景。
我們被警察抓著頭髮給擁到警車裏去,被帶到公安局,問我們是哪裏人,我們不說,不說哪裏的都擁在一個院子裏,學員越來越多,有的同修領起頭來,我們大家齊聲背誦師父的經文《洪吟》。那聲音整齊宏亮,響徹寰宇,震懾邪惡。到了下午來了好多大客車,就讓我們排隊上車,送到各個監獄,在車裏,我一直在心裏背師父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2],一直背到把我們劫持到房山監獄,倆獄警問我是哪裏人,我不說,只是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大法是正的,是好的。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錯在哪裏?電視裏全是誣陷,造謠。他們說,上頭不讓,你和誰講,誰能聽你的?他們倆一個勁的叫我大姐,就想問出我是哪裏來的他們就完成任務了。我一看我該說的也都說的差不多了,就告訴了他們我是哪裏來的。
那時已經快凌晨兩點了,他們就把我關到監獄裏。一進牢門,牢頭很兇,問我幹甚麼來的,我回答煉法輪功的,我的話剛落下,這邊睡的全是同修,都起來了。另一邊躺的都是犯人,一個也沒動。同修們像見到親人一樣,有的給我拿饅頭,有的倒水,有的拿鹹菜,我這才想起一天食水未進,也沒覺得餓。牢頭說,她們全是煉法輪功的。
第二天當地派出所把我們接了回來,在看守所被關了一個月才回家。婆婆說我一個臘月,一個六月都是在監獄度過的,有個曾經學過法的學員問我:如果(正法)這件事情不是真的,你承受這麼多,不後悔嗎?我說我不後悔,因為我堅信師父是來度人的,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最正的,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為了救度我們,吃盡人間的苦,為學員承受了很多很多。師父受到不白之冤,我們做弟子的不出去說句公道話,以後有甚麼顏面去面對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衛護大法,也是在維護我們的尊嚴,我無怨無悔。
夫妻雙雙被勞教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的一天,片警到我家說讓我去見一個人,把我誆騙到了派出所,第二天將我劫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裏,洗腦的人說,修煉就如同上樓一樣,上到一層想再上一層就要拐彎。由於學法不深,隨和了他們,心想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無論怎樣,你改變不了我的心,無論寫甚麼是給人看的。我用了人的狡猾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給自己在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之後想起,天梯直通天庭,哪有甚麼彎呀。
二零零二年四月,丈夫也被邪惡騙去,說是到勞教所看我,結果也是直接把他劫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家裏人都不知道,只剩下兒子一個人,多虧他叔叔嬸嬸照顧。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出獄回家,當時不想和任何人接觸,也不和同修們聯繫,把自己封閉在家裏。邪惡有時還來騷擾,法也不學,功也不煉,因為有怕心。二零零三年,丈夫也出獄回家了,我們就開了一個小店,就更沒有時間學法煉功,只是有時間背背《洪吟》、《論語》和一些能背的經文。但是我們堅信大法是正的,是好的。
二零零四年,弟妹出車禍去世,她也是修大法的,這給我們打擊很大,悟不透她的因緣。後來通過學師父講法才明白,修煉是非常嚴肅的。
因為有怕心,怠慢,不精進,還有各種執著心,被舊勢力干擾,那些邪悟者,一撥一撥的都來往下拉我們,搞傳銷的,定位的,甚麼假經文等等,亂七八糟都來了。每次這些人來,師父的法都在往我腦子裏打:「法我給你講出來了,你能不能把握住全靠你自己,我講的這是一種情況。看到甚麼別的門派中的覺者也不動心,就在一門中修。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1]我告訴他們宇宙大法都得了,還不知珍惜。又找那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多希望你們能夠走回到大法中來。
由於我堅信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是最好的,是最高的宇宙大法,有這一念,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同修給我送來了師父的各地講法,從此學法、煉功、發正念,精進實修。我深刻體悟到,不學法,就像魚兒離開水一樣。師尊在每次講法中,都在叮囑我們多學法、多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3]
原來是情的執著造成的
二零零七年,丈夫被一家老闆請去管理財務。我一人更忙,我就把店轉出去不幹了,在家裏好好學法,做三件事。可是干擾又來了,父親患腦血栓不能動,我要經常去照顧,妹妹又得了腫瘤,做手術,住院,又要去照顧她。有一天,和妹妹一個病房的病人對我說:「晚上你在這裏,你妹妹就不吵不疼。你不在這她痛的很。」因為我在她身邊都在不停的背法,她也受益。我就告訴同房病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在這兒你們都受益。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大法的美好,天安門自焚是騙局等等。他們都很認同。由於親情放不下,妹妹痛的時候,我就給她揉揉,她就好點,給她念大法書,她就不痛。可她家人不信,她自己也不想學,最後還是走了,留下兩個年幼的孩子。人生就這麼的短暫。
妹妹去世後,我的身體也出現問題,每次來例假流的血很多,臉也蠟黃,沒有勁,從一樓上到二樓都氣喘吁吁,我以為五十多歲了,可能是更年期吧,我給同修說,同修說,修煉人哪有甚麼更年期呀,不承認它。有一天我坐在沙發上流淚,又想起妹妹家裏的兩個孩子,小的才七歲,我對丈夫說我也沒救了她。丈夫說你怎麼那麼能啊,她自己不想得救,神仙也救不了她。是啊,人各有命。通過學法才真正明白:「你和病人形成一個場,病人身上的病氣全都跑到你身上來了」 [1],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情的執著造成的。
小小真相資料點
在同修的幫助下,二零零八年底我家裏也開了一朵小花,只是晚了點,兒子買了新電腦,把舊的電腦給了我,同修幫我買來了彩色打印機,隨即又給我送來了刻錄塔,做護身符用的機子。在這裏我也謝謝同修們的幫助,其實一切也都是師父的安排。從此我們才真正走上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道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身體也恢復正常。我和丈夫同修配合,他在單位辦公室有時間下載師父經文、《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等,再放到家裏電腦裏。我家環境好,兒子、媳婦都學大法。我在家裏做大法的事堂堂正正,除了幹點家務以外,就是學法、煉功,做真相資料,每週給同修送。
我們當地老年同修比較多,同修們都反映,看過的週刊攢了一箱子了,怎麼辦?不能賣,也不能燒,是啊,怎麼辦?丈夫和我商量,說明慧網上有語音版的週刊,丈夫開始下載查找,有一種小卡,能放到MP5?,聽、看都行,我就和同修們商量,她們都覺得好。就這樣丈夫給同修們每人買了兩個卡,每期丈夫從明慧網上下載,我就給他們下載到小卡裏,很方便,以後又給同修們買了播放器,這樣做飯、幹家務都能聽週刊,原先看週刊花很多時間,這樣省下時間都用在學法上,救人做三件事,都提高很快,也節省了大法資源,每期下載好給他們送去再換回另一個卡,就這樣來回倒,還很方便。同時給他們帶去小冊子、光盤、真相幣、護身符等,有師父經文、講法時,也及時送到。有甚麼問題互相切磋找出差距,共同提高。
在這裏我代表我們地區的同修們,向明慧網的同修們說一聲謝謝,你們辛苦了,感謝你們的巨大付出。你們考慮的太全面了,甚麼都做成現成的,給我們大陸同修帶來很大的方便。再一次謝謝,謝謝。
我們當地的老年同修都是退了休的,都有退休金,她們平時不捨得買件好衣服,可做真相資料她們成百上千的拿錢,真的是很感動。她們說:為了證實大法,為了救度眾生,盡自己的一份心。
大法的資源一點也不能浪費,充份利用。由於大批做光盤,放光盤的盒子、廢光盤、上下保護光盤的塑料盤,攢了很多,我和丈夫商量,這也不能浪費,我們把這些都寫上真相短語,盒子上面寫上:「看到是緣 得到是福 明白真相 福上加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盒子裏面放上一份給有緣人一封信,用油筆在廢光盤上都寫上真相短語,下雨也淋不掉字,廢盤上、盒子上都用細繩繫好。夏季、秋季時在公路兩邊的樹上、在田間地頭上、玉米稈上,能掛的地方就掛上,也帶上不乾膠,碰到有電線桿、合適地方就貼上,還帶著小冊子,經過村子就送到門上。
今年做的神韻光盤用的是精裝盒,沒買到合適的彩噴紙,用的是 A4紙,我們把光盤封面圖案移到靠上邊,這樣下邊就餘的寬一些,我們利用這些餘料,打印上在明慧網下載的彩色真相標語,「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等等,正合適,色彩鮮豔,很好看。我買了幾瓶膠水,給同修們送去,雖然不如不乾膠方便,但同修們都很順利的貼出去了,沒有嫌麻煩的。整體配合救人力量大。
幾年來講真相、救眾生風雨無阻,師父法身時刻可護著弟子,鼓勵著弟子。雖然我天目甚麼也看不見,可在我身上也發生了很多奇蹟的事。每隔一週我要到四、五個同修家去送資料,我們都定好時間。有一次下小雨,心想同修樓洞門開著就好了,我剛到同修家樓下,正好有人開門我就把電動車推了進去,這時雨也下大了。有時我的念很純正的時候,去同修家不用按門鈴,用自己的鑰匙就能開開同修樓道的共用大門。神奇事很多,就不一一敘說了。
我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有一次晚上我和丈夫同修出去掛真相光盤和不乾膠,順利做完,在回家的路上,一摸口袋還有一張不乾膠,正好路邊立著塊水泥石,我就過去把不乾膠貼上。回過身下坡時雙腳同時向外崴了腳。我立刻向內找,想自己起了甚麼心了被舊勢力鑽空子干擾,並立刻發正念,清除干擾。當時也沒怎麼痛,丈夫就騎自行車帶我回家了。回家後,洗了澡,發完了十二點正念,學法到一點多就睡覺了。到了兩點多,我的左腿從膝蓋到腳,痛的很厲害,我想上衛生間,可是腳一落地鑽心的痛,強忍著扶著牆,費了好大勁喘著粗氣才回到床邊。這時把丈夫驚醒,也到了煉功的時間了,我就右腳用力撐著,左腳飄著,堅持煉完四套動功,單盤煉完第五套靜功。輕鬆多了。躺下睡了一覺。起來後我想還要給同修送資料去,就一瘸一拐的下樓騎上電動車到了同修處,把資料給了同修,我也沒下電動車就回家了。到家下了電動車,腿腳不痛了,上樓梯都不疼了。我淚流滿面,到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
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們有慈悲偉大的師父,教我們修煉的是宇宙大法,給我們淨化身體,給我們神通發正念,救度世人建立威德,實現誓約。我們做的離大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在這最後時刻,我們一定走正走好修煉的路,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3]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