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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河北承德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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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四日】(接上文

六、典型案例

1、隆化縣於鳳雲自述

我原是一個疾病纏身的人,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法理去做,我的身心得到健康,而且家庭和睦。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到誣陷誹謗,我覺得我有義務去北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鳴冤,叫人們知道大法真相。

(1)隆化縣看守所:背銬、老虎凳

七二零不久,我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還沒到信訪辦就被北京的警察抓了。我被拘留五個多月他們仍不放,我絕食抗議,他們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我又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打橫幅被抓關進昌平看守所。隆化縣公安局又把我接回,關到隆化縣看守所。我一直絕食抗議,抵制迫害。在承德市國保大隊的何士金指使下,一個警察過來踢我,給我戴上背銬,強迫我坐老虎凳。過了十五天後,才把我送回家。

(2)高陽勞教所:四根電棍電了我兩個小時

十幾天後,「六一零」、公安局派人來說要我去一趟,問我一些事情,再把我送回來。結果把我直接送到了看守所。到那裏一看,早已有十六、七個學員被關在那裏了。我們一共十八個人都被勞教了。當夜我被送到保定高陽勞教所。

當晚提審我們三個人,說我們三個人是「頭」。另外兩個學員被動了刑,其中一個頭被打壞了,還有一個同修被電棍電得手、臉都腫了。

在我們隔壁是一個大教室,是惡警專門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每天晚上十二點鐘左右就能聽到那裏面傳出的電棍「啪啪」聲和不斷的慘叫聲。

有一天晚上,她們拿著棍子使勁打我們的頭,有的被打昏過去了還不停手。大約晚上十一點左右,王大隊長又和一個叫馬力的隊長用電棍電我,直到電棍電的沒電了她們才走。

大約十二月份的一天夜間十二點,她們又來了,對我們這些不寫保證的一個個用刑。我是第二個被提審的。進屋後看到地上鋪著一個大黑毯子,上面有手銬腳鐐還有電棍,楊(男,大隊長)、王亞傑(女,大隊長),葉淑嫻(女)、馬力(女)、李教導(男)加上幾個小隊長。她們把我按到大黑毯子上給我戴上手銬、腳鐐,一開始用兩根電棍電我的腳心,後又加了兩根電棍,電脖子,兩邊一邊一根,四個電棍電了我兩個小時,才放我回去。我絕食抗議,她們又提審我三次,每次都是邊打帶電,我絕不向她們妥協。就這樣直到所謂「解教」都沒有停止對我進行迫害。

(3)隆化縣看守所:鄉政府幹部給我灌泔水

中共開十六大前的一天早晨六點多鐘,隆化縣公安局及「六一零」的人又來到我家,說讓我去公安局有事。我說:不去,你們又在騙人!他們不容分說幾個人把我拖到車上,直接送到看守所,同時還有八個同修也被同樣手段送入看守所。為抗議這些可惡的行徑,我們絕食。

有一天,一個叫劉文海的鄉政府幹部一進屋就問:「你吃不吃飯?」我說:「你們沒有任何理由把我送到這個地方。」我又善意的和他講道理,他不但不聽,還說勞教所制不了你,我今天就要制你。他上床就把我按倒,騎到我身上,捏住我的鼻子往嘴裏灌泔水,我用力反抗,我們倆都滾到地上,當時在場的還有「六一零」姓何的(都叫他小何),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後來劉文海搬來了老虎凳,強迫我坐。

(4)灤平縣看守所: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的一天,承德市國保大隊的何士金指使隆化縣公安局孫紅文、吳維等人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我和他們論理,他們把我拉到承德市看守所,由於我抵制迫害,承德市看守所不收。

第二天下午,他們又把我們送到灤平縣看守所,我絕食抗議。灤平縣看守所對我強行灌食,我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走路由人扶著。四十多天後他們才放我。但他們還不甘心,還想繼續迫害我。為了不被迫害,萬般無奈下,從那時起我流離失所了。

2、灤平縣民政局李桂蘭自述

我叫李桂蘭,在灤平縣民政局工作,正式國家幹部。丈夫一九九八年去世後,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艱難的生活,沒有向單位要求過任何照顧,也沒得到過任何照顧。然而我卻因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被關押兩次共八個月,被罰款和扣工資二萬多元,領著三百多元的生活費。

(1)法輪大法給予我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八年是我人生中永遠難忘的一年。這年的一月份因意外事故,我腰椎壓縮性骨折,在床上一躺就是幾個月。在我還不能做家務之時,四月七日,我丈夫外出晨練時,在人行道上被後面開過來的施工卡車當場撞死,留下兩個未成年的孩子,面對此情此景,我真是萬念俱灰。

八月初,我開始煉法輪功,學法、煉功後,我逐漸恢復了精力和體力,也逐漸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法輪大法給予我第二次生命。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努力工作,操持家務,撫養孩子,我一個人努力的做好兩人的事。我孝敬父母、善待公婆,與兩家的兄弟姐妹和睦相處,鄰里關係相處融洽。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個最好的人,我心靈的痛苦逐漸消除。

(2)無辜被拘留、罰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和全國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到了迫害,開始政法委、組織部、工作單位一次次組織所謂的「轉化」。對於我家庭的特殊情況、困難,沒有任何組織給予照顧。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上午,我在單位正常上班處理業務,公安兩便衣警察(李向來,孟慶明)到單位找我,讓我到公安局去一趟,說一會就把我送回來,結果到公安局後,他們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呢。」我把家庭情況和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情況說了。他們不但沒送我回家,還到我家、單位搜查,要拘留我。

下午單位領導去說情,說了我在單位的表現及家庭情況。國保大隊隊長姜學勇說:「是煉法輪功的人,幹工作都好著呢。但是,李桂蘭得拘留十五天。如果不拘留,每天交五十元罰款,十五天交七百五十元」(灤平縣每個大法弟子都被他們無辜抓去罰過款)。因抄家時發現了一篇未抄寫完的七二零後的經文,因此罰了我一千七百五十元,並未開收據,拘了我兩天才放回。由此我更加明白了正與邪、善與惡,更加堅定了我修大法的決心,促進了我向世人講真相的做法。

(3)因為沒寫「保證」,新年被關在拘留所裏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臘月初六)晚九點多鐘,幾名警察又到我家敲門,說要問問情況,我說:「有事明天再說。」因家中只有我和女兒兩人,由於上次的欺騙,我不再相信他們的謊言,沒給他們開門。結果他們在門外看了我一宿,沒讓我休息,第二天八點把我帶到公安局,女警劉志偉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她說:「煉功拘留十五天。」把我送到看守所。結果那天晚上,用欺騙的手段共抓十四名(六女,八男)大法弟子,其中有的家庭是夫妻,父子雙雙被抓,有的家裏剩下幾歲的孩子無人照顧。我兩個沒爹的孩子也成了孤兒,他們拘留了我十五天還不放,看守人員說:「上邊有令,對煉法輪功的無限期拘留。」刑法規定,拘留是有期限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對法輪功學員從來就沒有執行法律,這到底是誰在犯罪呢?

新年臨近了,其他幾個女學員先後由家人交了罰款,寫了保證書保回,因我沒說不煉,也不寫保證,他們就不放我。

在我痛失丈夫的第二個新年,無辜地被關在拘留所裏,我兩個未成年的孩子無家可歸,去了鄉下大爺家裏,由於天安門「自焚」事件,我又和六位男學員被轉為刑事拘留(無任何手續),十天後,因家人多次要求放人,他們強迫每人交五千元,寫「不煉功保證書」,才被放回。

在六月中旬,先後有四名學員在家被抓,其中二名關押在外地,半個多月不告訴家屬,不讓送衣物。

(4)徐延臣、馬海東、張大軍、張洪等惡警用流氓手段對待我

更邪惡的是二零零一年七月四日早開始,邪惡之徒動用了幾十名警察分成了幾個組,天不亮開始,抓了我們四家的大法弟子共五人。(後又抓了三名)。徐延臣、(國保隊長)馬海東(副隊長)、陳立民、劉志偉(女)去我家時,我沒給開門,時間長了,他們從樓窗戶竄進屋。徐延臣、陳立民當場就打了我幾個耳光,給我戴上了手銬,致使我耳聾,幾個人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到處亂翻,拿到了真相材料及師父的照片,二個煉功墊,還到我單位亂翻。

我被帶到看守所後,已被抓去了四個人。我們被銬了兩天兩夜,惡警們像鬼一樣,都在夜間刑訊逼供,馬海東拽著我,徐延臣用電棍電我,後背都電起了泡,第二天夜間他們更邪惡了,六、七個惡警圍攻我,徐延臣、馬海東、張大軍、張洪等用流氓手段扒我上衣(已解開三個扣)電乳房、電乳頭,給我灌酒(張洪),給我坐噴氣式,把我夾在張大軍的腿襠蹲著,其他人拿電棍電,還拽著手銬將我在床上床下猛拖。當時我手腕就腫起來很高。

由於他們太邪惡了,我最後承受不住,不得不供出了同修,致使一同修被抓,遭到嚴重迫害。

檢察院提審我時,我跟檢察官(盧秀雲、焦佔英)說了警察對我刑訊逼供、用流氓手段侮辱我的情況,盧秀雲說:「不管採取甚麼手段,只要證據。」面對如此沒有良知的檢察官,我拒絕她的審問,沒有簽字。她說:「你不簽字照樣起訴你。」當法院人員提審我時,我向法院王院長說了此事,他也沒有理我,只是惡狠狠地問我:還煉法輪功嗎?

我父親為此事也向檢察院寫了材料,他們不讓我父親說。

父親考慮到兩個孩子的照顧問題,被逼得沒有辦法,替我寫了保證書,開庭時,面對幾個月不見的孩子,我心如刀絞:一旦被判刑,孩子怎麼辦呀?可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怎麼能做對不起大法的事?我怎麼能對不起師父?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好違心地承認保證書是我寫的,內心極其痛苦,嘴上起了大泡。

在拘留了六個多月後,我被判了緩刑。金朝路因沒寫保證書,被判七年徒刑,關押在唐山監獄。家中只有下崗的妻子帶著女兒艱難的生活著。

(5)在洗腦班,我把「幫教」說得啞口無言

在十六大前夕,我上班時又被強行帶走參加了洗腦班,這次又給七位學員辦班,要求寫四書。他們兩個幫一個,我對他們說:我們都是好人。你們幫甚麼?我教了十四年學,我女兒十七歲考上了大學,兒子提前一年上了中學。我在民政局上班,分管優撫工作,我被關押期間,一烈屬大娘兩次到單位找我,要認我為乾閨女。因徵兵工作,我被臨時調到縣武裝部工作過,第二年武裝部還讓我去。武裝部的領導說:小李你幹了別人不幹的活。一席話說得他們啞口無言。這次我沒有做對不起師父的事,後來洗腦班草草結束了。

我只是灤平縣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還有幾位比我遭到更嚴重的迫害。

3、白翠華三次被勞教

白翠華,寬城縣大石柱子鄉西梨園村人,五十多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和如何重德行善,做一個更好的人。在幾年的修煉中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的多種疾病都好了,她真正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和快樂。

(1)拘留、罰款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被冤枉,白翠華上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大石柱子鄉的金向民、郭玉柱、村長裴術、村書記郭英,罰款三千元,由於家庭貧困拿不出,只好借錢,交了一千元。隨後公安局的白俊海、張永軍、派出所的王守鳳等人又把白翠華綁架到拘留所,幾天後放回。

一九九九年十月寬城縣公安局的崔華、湯道河鎮派出所的翟文義、大石柱子鄉王春山等人到白翠華家,強行將白翠華綁架到寬城縣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罰款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被綁架到洗腦班,後來她被關進看守所迫害十五天,公安局的張榮譽又給加期十五天,索取飯費。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日,白翠華再次進北京,在駐京辦,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鎖在一張椅子上,晚上,當地公安局的張榮譽把她們幾名法輪功學員關在一間屋裏,兩個人銬在一起,第二天,她們被劫持到看守所。

(2)勞教

白翠華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後,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被送往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在勞教所遭犯人毒打,冬天被拖到大會議室裏迫害,雙手綁在鐵窗上挨凍,多次被犯人打罵。有一次,獄警隊長秦小豔命犯人把她和幾名法輪功學員手倒背著綁在窗欄杆上,還把外衣敞開凍著,她的頭部被犯人毒打,最後被迫害的神智不清,又被關在小號裏加重迫害,遭到犯人毒打,後來還被送到精神病院,綁在床上注射精神病藥物。

(3)多次關押、野蠻灌食、戴自制手銬

二零零一年臘月十八,寬城縣國保大隊的、派出所的、鄉里的一夥人到白翠華家騷擾,她抵制迫害,他們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抬上車劫持到看守所,兩夜沒有給被褥,讓她挨凍。參與者有公安局的張榮譽。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寬城縣公安局的孟憲鵬夥同湯道河派出所、鄉政府、鄉婦聯的人闖到她家,婆婆怕把她帶走,給孟憲鵬下跪,哀求孟憲鵬,孟憲鵬不但沒有同情心,反而利用家人逼她寫保證書,她不配合。孟憲鵬打電話,叫來十多人將她抬上車劫持到公安局,送往看守所。當時是非典高峰。因白翠華體溫高,看守所拒收,高山氣急敗壞,給「六一零」主任打電話,折騰到晚上十多點鐘,看守所才把門打開。

白翠華在那裏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灌食。惡警張衛命人給戴上看守所自制的手銬,手腕都被卡破,紅腫,疼痛難忍,被這樣銬了十一天。(這種刑具只對嚴重鬧事者用,而且不超過三天,這是拘留所牆上寫的),來例假不給衛生紙,只好用拘留所裏的破被褥裏的爛棉花代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白翠華又被「六一零」、國保大隊、湯道河派出所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在那裏遭到強行灌食,被迫害暈倒。

(4)再次被勞教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鄉里的人半夜十二點,從鄰居家跳牆闖入她家,把她綁架,當時她想告訴她婆婆一聲,他們也不允許。

二十七日,高山等人把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高陽勞教所,體檢不合格,高山把她們劫持到保定醫院作體檢,又給所長打電話讓他們收下。在勞教所,她絕食抗議,遭到灌食迫害,被犯人毒打,罰站,因身體虛弱,暈倒,包夾(負責監管她的犯人)用褥單撕成的布條把她雙手綁上,用腳踩大腿。大腿被踩得青紫,腫痛十多天不能正常行走。在身體嚴重失血的情況下勞教所不放人。有一次她暈倒被送進醫院,醫生說來晚了,怕是不行了。家人、親戚、和村民要求保外就醫被拒絕。一天後,她又被劫持到勞教所繼續迫害。

(5)第三次勞教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日,湯道河派出所的劉瑞堂和李志強夥同鄉里的白小軍、宮曉凱到她家騷擾,隨後打電話叫來幾個人,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張衛和一名女警把白翠華劫持到國保大隊關押十四天後,又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在開平勞教所,遭到女惡警閆紅麗、王文平等人扒衣服、戴手銬、綁椅子、罰站、用電棍電等各種形式的迫害,這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使她十多天神志不清。

惡警還安排狠毒的犯人看管、打罵她,管班惡警賈鳳梅指使犯人把她的衣服扒光,只剩內褲,還把衣服搶走,甚至利用男大夫羞辱她們,扯她圍著的被單、扯背心。四十天只穿一件背心和褲頭。犯人在惡警指使下加重迫害她,如單獨上廁所不給開門、不給洗頭、洗腳水,長時間的迫害使她身體虛弱,一年多例假不停,去醫院檢查嚴重貧血還不放人。

經歷了一年零九個月的精神、肉體的殘酷迫害,回到家中走幾步都走不動。煉功後,身體得到了康復。可好景不長,過一段時間又遭到

「六一零」曹鳳志、派出所所長李昌、鄉里的白小軍、宮小凱、等人的騷擾。

4、豐寧縣褚振起王國珍一家人多次遭勞教、綁架、關押、勒索。

(1)綁架、勒索、戴大腳鐐

一九九九年七月,王國珍與丈夫領著兩個女兒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綁架、關在豐寧關押看守所。後警察勒索一萬多元才放人。多年來,王國珍被中共惡徒勒索錢財數目已計不清。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褚振起一家人又去北京上訪,褚振起、王國珍夫婦和大女兒、二女兒都被非法抓捕,在潘佔武辦公室遭到毒打,在看守所裏,被強制戴腳鐐,褚振起戴了四十天,老伴及大女兒分別被戴了十五天。

(2)夫妻被勞教

二零零零年九月,王國珍被劫持到河北唐山開平勞教所三年。十一月三日褚振起也被潘佔武劫持到唐山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3)大女兒兩次被勞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大女兒儲連榮去北京上訪,被潘佔武、李春華二人抓回,在看守所關押一個多月,然後被劫持到河北高陽勞教所勞教三年。在勞教所受到楊澤民等惡人的非人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潘佔武、李春華、司銳清又去儲連榮家非法抄家,搶走了一台複印機、二台錄音機、大法資料及書籍被大量搜走和一個存摺一千二百六十元。儲連榮夫婦被綁架、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遭受迫害,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二日被劫持到高陽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4)二女兒遭綁架、罰款

二女兒褚連霞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回家後被惡警潘佔武等綁架、罰款三千四百元才放人。

(5)夫妻又遭難

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王國珍在家中被國保大隊長張鵬飛、王殿臣等綁架,非法關進豐寧土城子看守所。警察一直不許家人見面,甚至把王國珍劫持到監獄後都不通知家人,家人多方打聽才知道王國珍被關押在石家莊女子監獄。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褚振啟又被張鵬飛等強行綁架到承德洗腦班迫害。

5、雙橋區龔鳳蘭被綁在「死人床」上

龔鳳蘭,六十多歲,家住承德市牛圈子溝。以前患有關節炎、頭痛、胃痛等疾病,煉功後不久,這些病漸漸沒有了。

(1)群毆、野蠻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一日,龔鳳蘭在承德縣頭溝鎮發真相材料時,遭綁架,關押在承德縣看守所一個月,罰款四千元,沒給收據,承德縣刑警隊於樹毅經手。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晚十一點多,龔鳳蘭被警察綁架到牛圈子溝派出所,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個惡警狠狠地打她耳光,當時她就被打的眼冒金星,一口鮮血噴出去兩米多遠。緊接著把她拖進一個套間,一群惡警把她圍在中間,對她拳腳相加,龔鳳蘭就像一個球一樣被打過來踢過去,一個惡警手舉大皮鞋拍她的頭。他們還用用檯球桿打她,用銅線扎她的後背。他們輪番地打,直打到第二天上午九點鐘。她被打得遍體鱗傷,渾身滿臉是血,全身皮膚呈黑褐色。

後來他們把她拖上警車,押送到承德市大老虎溝看守所繼續迫害,她絕食抗議,絕食第四天,開始給她灌食。由十幾個刑事犯人把她按在椅子上,然後用大號螺絲刀撬開她的牙,用醫院婦科用的擴宮器,擴住她的嘴,用大拇指粗的黑管子,狠勁往她的嗓子眼裏插進去。一口玉米麵粥灌下去,她的頭就耷拉了,臉也青了,嗆過去了,惡人害怕了,立刻把黑管子拔掉,好半天她才緩過來。

大約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龔鳳蘭血壓為零,在醫院搶救了三天,又送回看守所關押。迫害並沒停止,看守所惡警把她綁在「死人床」,就是將一個人死死的捆綁在鐵板床上,手銬在床幫上,灌食、拉、尿都在床上,每半個月鬆綁一天。此刑具是看守所長徐亞峰去外地「取經」學的。她絕食四個多月身體極度虛弱,法院在看守所非法開庭,判她三年有期徒刑(緩期三年執行)。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二點左右,牛圈子溝社區居委會的人以辦戶口為名把龔鳳蘭騙到居委會,後綁架到「轉化班」,國保大隊的盧峰和劉明成到法院辦理了原來的「判三緩三」的撤緩手續,把龔鳳蘭送保定滿城太行監獄。

(2)「熬鷹」

在監獄裏,惡人用「熬鷹」的辦法迫害龔鳳蘭。不讓她睡覺,不許與別人接觸,不許與任何人說話。

「熬鷹」達不到目的,就讓她長時間坐小板凳。這小凳大約八釐米寬,高十釐米,長不足二十釐米。第二天,她開始絕食。絕食兩天開始吐血,同時伴有高燒,血吐了兩個多月才停。身體稍有好轉,新的迫害又開始了。

他們把她關到地下室,潮濕的地面上只放了一張床。一隻便桶放在牆角,散發著臭味,吃喝拉撒睡全在屋內,還有蚊蟲叮咬。長期被困在這間潮濕、悶熱、霉暗的屋子裏。

到了冬天,又把她從地下室搬到二樓,陰冷的屋子,沒有暖氣,有一張床一個便桶。有窗戶,可沒有玻璃,半個月後,她的手、腳、臉都凍壞了。十二月份、一月份,經常凍得整夜睡不了覺。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四日上午,雙橋區國保大隊的劉明成帶領五、六個警察再次綁架了龔鳳蘭,在綁架過程中他們大打出手,龔鳳蘭全身多處瘀血、受傷,後被關押到承德縣南山公園洗腦班。

6、營子區徐素霞遭受的摧殘

營子區的徐素霞,以前多病纏身:關節炎,腰椎間盤突出,腦血栓後遺症,脖子大動脈肌肉囊腫,憋的上不來氣,各種藥都吃遍了,也不管用,煉法輪功沒幾個月,她的病就全都沒有了蹤影,從內心裏無比感謝大法,感謝師父救了她。修煉後她按「真、善、忍」做好人,改掉了過去的毛病,完全變了一個人,這一點大家都非常認可。

(1)鎮裏辦的所謂「學習班」

由於徐素霞身心受益,堅持修煉法輪功,鎮派出所、街道的經常派人去家裏騷擾。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她和鎮裏的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被拘押到鎮裏辦的所謂「學習班」,在又髒又臭的地下室裏,不透風、空氣潮濕,衣服一會就濕透了。因為在裏面煉功,又被礦區公安局拘留半個月,惡人給她戴上手銬逼迫她停止煉功,還動員懷孕的兒媳和妹妹用親情迫使她放棄信仰。

(2)綁架、勒索、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徐素霞去北京上訪,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交到礦區公安局,礦區公安局把她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警察又打又罵,在雪地裏長時間站著,還往被子上澆涼水,徐素霞絕食抗議,惡警們就野蠻灌食,折磨了兩個月,礦區公安局勒索了三千元錢才放。

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礦區公安局的警察綁架了徐素霞,後來把她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十天後被送往高陽勞教所,非法勞教。

(3)高陽勞教所強迫寫「保證」

剛到勞教所,一個叫葉淑賢的中隊長就讓徐素霞寫不煉功的「保證」,不寫就搧嘴巴子,還穿皮鞋往徐素霞光著腳的腳趾上捻,往腿上踢,用皮鞋打臉,姓葉的前邊打,其他的警察後邊掐,用椅子腿壓在腳背上,椅子上再坐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折磨到天黑。一個姓王的惡警拿電棍電她,電的她渾身發抖,臉嘴都打歪了,眼睛腫得看不清東西。之後惡警把徐素霞交到嚴管組,晚上罰站,站不穩就踢,直到夜裏兩點多才讓睡覺

(4)多次電擊、強制「轉化」

八月二十二日中午姓梁的警察用電棍電徐素霞的胳膊,腿,手、腳,把手腳電的都是大泡,流黃水,胳膊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印。

二十六日惡警又拷打徐素霞,打嘴巴子,打一會兒問一句,不「轉化」就接著打,直到打累了才罷休。

十一月九日上午惡警把徐素霞帶到一個小屋,戴上手銬,一個姓王和一個姓劉的倆惡警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又打又罵,電腿、胳膊、後背,折磨了兩個小時,電的到處是傷,然後把徐素霞關進嚴管室,由三個人給她做「轉化」,在做「轉化」過程中,只許聽,不許反駁,只要反駁就連踢帶打,打得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

十一月十八日惡警又把徐素霞帶到菜地邊一個破舊的房子裏,惡警讓徐素霞蹲在床板上,兩手分開銬在床板上不讓動,上廁所得一次次打報告才讓去,晚上不讓睡覺。到二十日劉惡警說「你不「轉化」,讓我們在這陪你受罪,我得收拾收拾你出出氣!」說著就用電棍電,電的徐素霞來回翻滾,全身顫抖。

(5)七大惡警之一:王志台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惡警王志台等人又把徐素霞銬在床板上蹲著,開始做「轉化」,不「轉化」就連踢帶打,王惡警打人專打腦袋,徐素霞的頭、臉都被打腫了,他又用腳踢身上,電棍電身上,身上已沒有一塊好地方了,都是青紫的。到十二月四日徐素霞絕食抗議,結果遭到更狠毒的折磨,姓葉的惡警揪著頭髮打,打完了王志台接著打,揪頭髮往牆上撞,打的傷上加傷,頭一點也不敢動彈,疼痛難忍,絕食第四天他們給野蠻灌食,灌的是玉米鹹粥,徐素霞已是無力掙扎。

十二月十二日上午惡警急忙打開徐素霞的手銬藏了起來,把屋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痕跡收拾掩蓋起來,原來是徐素霞的兒媳和一個同修來探視她了,兒媳見婆婆這個樣子大哭起來。

一天午飯後,王惡警叫人把徐素霞帶到豬廠那邊的一個小屋裏,把她按在破床上雙手銬起來,惡警拿起電棍又打又罵,渾身到處電,電的她來回翻滾,一下就喘不過氣來,休克過去。

一天,王志台又對她大打出手,兩腿夾著徐素霞的兩肩左右開弓打腦袋,打累了就用皮鞋踢,一腳一腳的往身上踢,結果一腳踢在了徐素霞的腰部,痛得徐素霞當時就喘不上氣了,臉色也變白了,腦袋也耷拉了,惡警才停止了打罵。

(6)惡人瘋狂折磨徐素霞

十二月二十七日嚴管組的楊、李、葉等大隊裏的惡警又來迫害她,幾個惡警像瘋狗一樣一起上來連踢帶打,揪住頭髮打,惡警王志台也來了,又是踢、打,把臉打腫了,頭髮揪掉一地,又殘酷的迫害了一陣子。在這小黑窩裏經過一個多月的殘酷迫害,徐素霞又是遍體鱗傷。

二零零三年五月四日惡警把徐素霞帶到東樓的一個屋,還是板床、銬子,刑事犯白天黑天都看著,幾個女警察也不走,王志台白天黑夜都不讓她睡覺,晃一下都打,眼一眨也打,王志台還是左右開弓打腦袋,打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的,逼著「轉化」。

一天夜裏,她們把徐素霞的鞋和襪子脫掉,用電棍電腳心,電的她全身哆嗦,喘不上氣來,惡警一看這樣停止了電擊。第二天晚上,張姓惡警和王志台等四名警察,兩個刑事犯,三個幫教,一屋子人把徐素霞銬上,坐在板床上,讓兩腿伸直,用兩塊木板放在膝蓋上面一塊,下面一塊,兩惡警坐在板上,張姓女惡警還揪住徐素霞的脖領子,對著臉罵,打嘴巴子,掐臉,兩手銬在床兩邊木板上,手背上壓了木板,兩人坐著使勁壓,這樣的殘酷迫害,徐素霞也記不清又挨了多少次。

(7)承德市鹿柵子溝「轉化班」

回到家後,當地派出所警察三天兩頭去騷擾,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六日,徐素霞又被「六一零」綁架到承德市鹿柵子溝「轉化班」。半個月後,徐素霞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灌食,結果把管子插到氣管裏,差點憋死,有一天徐素霞的親戚去看她,她跟親戚說了幾句大法好的話,「六一零」的紀亞洲像瘋了一樣連喊帶罵,把徐素霞帶到地下室關了禁閉,小屋子裏又潮又濕,滿屋子蜘蛛網,紀亞洲到地下室看了看,罵了很多髒話。

一天,市「六一零」的李大慶對徐素霞大打出手,一把就把她拽倒在地,又踢又打,罵的很難聽,拽著頭髮就拖,最後抓著頭髮使勁提著摔倒在地,又踢了兩腳。頭髮掉下一堆。徐素霞對李大慶說:「這(被拽掉下來頭髮)是你打我的證據。」

九月十日紀亞洲把徐素霞叫到別的房間騙她說:「單位來人了,要把你送到省裏學習班。」把徐素霞騙出房間後,他們趕快進屋把她保存的頭髮偷走。午飯後單位把徐素霞接回了家,結束了四個月的洗腦。

7、王忠被迫害得皮包骨、雙目接近失明、聽力下降

寬城縣人民銀行高級技工王忠,三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非法勞教三年,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經濟損失近二十萬元。

(1)綁架、強制洗腦、勒索

二零零二年八月,單位要求煉法輪功的人對「天安門自焚偽案」寫一點體會,王忠就把他所了解的「自焚偽案」疑點寫了進去,領導找他談話,說這樣寫不符合上邊的意思,恐怕過不了關,讓他從新寫,他說他寫的都是真實情況。

後來單位就把他寫的東西電傳到他們的上級銀行,他被劫持到承德市的洗腦班(地址在承德市西大街鹿柵子溝)。前半個月的時候,家人及單位的同事楊志軍做「轉化」,後來,洗腦班的人就讓他的家人回去了,之後給他戴上手銬,還打他的嘴巴,強行把他從二樓拖到一個無人使用的地下室,把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四天四宿不停地給他唸誣蔑大法的文章,也強迫他自己念,這樣導致他血壓升高,心律加快。

共迫害一個多月,家人被勒索現金五千多元,單位還被勒索二千元。參與迫害的人員有:單位行長段立新,紀檢書記王克友,「六一零」的曹鳳志、李小雷、紀亞洲,國保大隊的高山、員學忠、胡某、魯某等人。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左右,王忠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綁架。一星期後,他被送到了承德市洗腦班,家屬被勒索八千元現金,

非法囚禁二十多天後,寬城縣公安局副局長賈某,國保大隊的高山,還有法制股徐某某,以及人民銀行副行長王克友,又將王忠從承德市洗腦班劫往保定市高陽勞教所。一天沒吃沒喝,夜晚,王忠被關到高陽縣看守所。第二天早晨,他們將王忠送往高陽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但是,送他的這群人不死心,晚上,王克友負責在賓館看著王忠,賈某及高山等人開車出去活動。後來,高山騙王忠說回家了,結果,他們把車開到了高陽勞教所,這次勞教所把他留下來。

(2)在高陽勞教所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在高陽勞教所,王忠受到了殘酷的折磨。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王忠被勞教所惡警王志台、李海民從三樓往院內拖,王志台一邊拖,一邊脫下自己的鞋打王忠的頭和臉,李海民也惡狠狠地打王忠的嘴巴子,當時王忠的門牙就被打鬆動了,滿嘴淌血。

惡警安排普通犯人二十四小時重點監控王忠,王忠受到惡警及在押犯人的虐待和侮辱,他們還不定期的搜身、翻行李、翻儲藏室的東西。

在高陽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後的王忠,從滿頭的黑髮已經變成了白髮蒼蒼,而且體能素質明顯下降。還出現過肚子浮腫、疼痛,胸部浮腫,一按一個坑等情況。

(3)邯鄲市勞教所更加殘酷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已經被迫害的變了樣的王忠,又被高陽勞教所的中隊長王國友、副隊長王志台轉送到邯鄲市勞教所。在邯鄲勞教所期間,王忠遭受了更加殘酷的迫害。

剛到邯鄲勞教所,王忠被非法關到「特教大隊」(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在這裏,被強制觀看誣蔑大法的電視片,看後要求寫感想。一幫被高壓「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輪流做「轉化」。惡警還指使犯人二十四小時監控他,吃飯、上廁所、睡覺都受到監視。

一次,一個叫高金利的惡警給他做「轉化」,喝得醉醺醺的高金利脫下皮鞋打王忠的頭部,用腳把他踹倒在地,還把熱茶水倒進王忠的眼睛裏,導致王忠的眼睛視力下降,幾乎失明。惡警高志飛、劉潮波、李建明、姚建明、葛慶習、邢延生、王志明、佐濤、張文山都對王忠進行過迫害。

一個月後,王忠被轉到「入教隊」。幾個月下來,王忠的身體支持不住了,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五十多斤,下降到七、八十斤,肚子癟進去了,腰也直不起來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份,王忠連續一個多月拉肚子,他吃甚麼拉甚麼,沒遍數的去廁所,身體非常虛弱。可是,王忠有兩次卻因為上廁所集合站隊晚一會兒,遭到惡警副隊長張坤的拳打腳踢,王忠都被打到院內的花池中。

二零零七年八月下旬,王忠又被劫持到「特教大隊」,一天夜裏十點多鐘,王忠被五名犯人(張新、王紅軍、楊再生、劉濤、胡運成)帶到值班室的套間裏,惡警葛慶習、王志明、高金利及五名犯人,把他的兩腿綁上,然後扒光王忠的衣服,用電棍以及帶刺的膠棒,輪流對王忠進行電擊及毆打,還有人用煙頭燙王忠的脖子和手背,電棍專門電擊敏感部位,腳心、膝蓋、大腿根部、肚臍、肛門、小便部位,王忠一度出現昏迷,就這樣折磨了兩個多小時,直到電棍沒電了才罷手。

第二天,王忠的大腿腫的很粗很粗,肚臍、腳心、膝蓋、肛門等處傷痕累累,很多地方都被電焦了。

三年的非法勞教一個原本身體健康、滿面紅光的好人,體重從一百五十多斤下降到八十多斤的皮包骨,雙目接近失明,耳朵失聰,雙腿膝蓋以下麻木疼痛,有時走路吃力,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傷害。他的妻子整日以淚洗面,善良的好人遭到無理迫害,又無處伸冤,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傷害。

(4)長期騷擾、恐嚇

二零一零年六月,他們單位的門衛告訴他說,行長辦公室(時任行長劉永全)有人找他,其實是「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人在等候,他們說三年勞教都沒能「轉化」你,現在我們找來河北省的專家「轉化」你,四、五個人將他拽上車,把他拉到承德縣非法囚禁近一個月的時間,也沒有達到所謂專家的目的。在此期間,王忠曾被送往承德市勞教所和唐山市開平勞教所,但都因為體檢不合格而被拒收。後來家屬被勒索一萬元現金才得以回家。

參與迫害王忠的人員,除文中提到的外,還有張榮譽、張衛、張玉申、張偉、何秀春、劉志偉。

8、證據不足,法院強判趙寶莉三年徒刑

趙寶莉五十多歲,是承德供電公司職工。一九九五年因身體不好,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她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人際關係融洽了,還樂於助人,是大家公認的好人。

二零零七年六月三十日晚,趙寶莉在工作單位被承德市六一零、國安局、公安局不法人員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一年,趙寶莉在勞教所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1)一家三口遭綁架、搶劫二十萬

二零一一年一月五日,趙寶莉上夜班,市「六一零」負責人楊樹增、公安局長劉勝、國保大隊的楊九奎、劉明成等十多人,闖到趙寶莉的工作單位,未經過任何法律手續,把趙寶莉強行帶走,並搶走她的筆記本電腦、挎包,包內有二千多元人民幣現金和兩部手機及三把家門鑰匙。然後劫持到承德市公安局地下室非法關押四十五小時,並且不讓吃飯,也不讓睡覺,對趙寶莉進行非法審訊。

李明正在父母家伺候患腦血栓的父母,其父已是植物人的症狀,其母亦患腦血栓後遺症。不法人員利用供電公司人員把李明騙至單位,當李明快到單位大門口時,突然幾個自稱公安人員的人衝上來,將李明按倒並劫持到一輛車裏。

他們逼迫李明回家去打開了門。然後對趙家公開搶劫,搶走了大量的私人財產,包括兩台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掃描儀以及趙家所有的存摺、銀行卡等,共計二十一萬多元。家中所有的手機、充電器、耳機,數碼相機等一掃而光。隨後把李明劫持到市公安局,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未曾進食、休息),整夜非法審訊、威脅恐嚇,企圖以趙寶莉煉法輪功為藉口,侵吞趙家的私人財產。

不僅如此,這些不法人員還於六日上午去平泉縣供電局,強行將在那裏上班的趙寶莉的女兒挾持到承德市內非法審訊並威脅。

(2)家人聘請律師,控告惡警

趙寶莉被綁架後,惡警在市公安局地下室非法連續審訊她兩晝夜,也沒有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所謂的「證據」,然後轉至洗腦班迫害。惡警對她「轉化」失敗後,把她關押在承德市看守所。家人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趙寶莉,並要求他們馬上歸還被搶走的錢和物,可是他們拒不放人、不歸還搶劫的財物。還信口雌黃地說,那些錢都是法輪功的流動資金,要沒收。

趙寶莉家人在二月中旬請了律師。在兩位律師介入此案後,承德市「六一零辦公室」、市公安局百般阻撓和刁難律師對趙寶莉的正常會見,又要錄像,又要監視,還不斷地對其家屬施加壓力,非法監聽李明及趙寶莉父母的電話,非法監視趙寶莉的家及其父母的家,連李明的車都被跟蹤,企圖逼迫趙的家人退掉律師。

但趙寶莉家人沒有放棄對承德市惡警的控告,尤其是趙寶莉的父親,以前由於聽信了中共的宣傳,反對法輪功,通過這次趙寶莉的被綁架,老人家明白了共產黨和法輪功到底誰是邪的、誰是正的。主動配合兩位律師,以「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罪」

向有關部門投訴控告「六一零」主任楊樹增、市公安局的兩個副局長、國保大隊李北、張大鵬、毛愛軍、宋曉峰、杜寶清等人。

承德市「六一零」和市公安局的人害怕了,於三月初退回了在趙家掠搶的所有存摺和現金,可是楊樹增並不甘心,又向趙寶莉的單位敲詐了五萬元,並且當時承諾中共「兩會」結束後釋放趙寶莉。

可是楊樹增明一套,暗一套,嘴上答應放人,暗地裏卻把趙寶莉的「案卷」三次遞交承德市雙橋區檢察院,雙橋區檢察院曾兩次駁回、退回公安機關補充偵查,而第三次由於「六一零」和市公安機關施壓,在無增加新證據的情況下,檢察院對趙寶莉提出起訴立案。

(3)法官及「公訴人」無話可說。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雙橋區法院刑事庭在看守所會議室對趙寶莉進行非法庭審,趙寶莉的律師為她做了無罪辯護。律師明確指出:趙寶莉的製作光盤和圖片的行為沒有任何危害社會的事實,相反趙寶莉經過修煉法輪功,自己的胃病、乳房疾病都痊癒了,修煉法輪功對其身心健康、對家庭和睦、社會和諧,都有好處。如果法院要制裁趙寶莉,不是在制裁犯罪,而實際是在懲治有利於公民和社會的行為。起訴書認定的製作法輪功光盤和圖片的事實,無論有或無,都不構成犯罪。

接著趙寶莉也有理有據的闡述自己無罪。

對此,作為「主審」法官的庭長宋一民、副庭長魏文奎、法官譚振及「公訴人」蔡繼軍都無話可說。

九月九日進行了第二次開庭。開庭時,國保大隊的張大鵬、杜寶清、劉明成竟然出現在法院,尤其是張大鵬,還在開庭時把檢察員蔡繼軍叫出法庭,教他怎麼對付律師,但蔡繼軍面對律師的有理有據的有力辯護,仍然無話可說。在法庭上律師說,趙寶莉家裏的神韻晚會光盤只是個文藝節目,你們法官和檢察官不看文藝節目嗎?它能對誰有危害呢?法官宋一民、魏文奎、譚振也無話可說。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十點四十五,承德市雙橋區法院第三次對法輪功學員趙寶莉非法開庭,非法庭審共持續三個多小時,

最後,審判長說此案證據不足,還需繼續調查,對趙寶莉三個多小時的非法庭審再次草草收場。

趙寶莉本應無罪釋放,但是法院最終還是非法判趙寶莉有期徒刑三年。送到河北女子監獄關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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