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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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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題記:這個開口器是給牲畜看牙用的,粗鋼絲做的,半圓形,兩頭固定個繩,套裝頭上,右下角有個鋸牙齒的開關,可控制大小,這個開口器下到嘴裏撐到最大可以使人窒息死亡。因為上下半圓撐開後咽喉就對死了,一點氣息不透,一滴水都流不進去,只能靠鼻子呼吸微弱一點氣。如果嘴小,開口器一撐,嘴唇立刻就裂開。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被這種迫害撕裂嘴唇,等拿下開口器,嘴唇都流血,很長時間不敢張大嘴吃飯。

中共把用於牲畜的開口器用來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可見中共的反人類本性,可見中共惡徒禽獸不如。

一次次毆打

二零零五年,我因為張貼真相資料被惡人構陷而遭綁架。在看守所,我拒絕穿馬甲,獄警給我強穿並打上手銬,我就開始絕食,警察又給我上背銬,打地環。這種被銬上死刑犯用的刑具,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雙手背銬,只能跪著,打著地環,二十四小時都這樣,拉尿都由犯人接著,受盡了她們的辱罵。插管灌食後,管子也不拔出來,粘在頭上,管子在空腹的胃裏蠕動著,疼痛難忍,管子拔出來時,都是黑色的。

後來我被劫持到遼寧馬三家勞教所。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由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跟著,不讓講話,吃的是發霉的餅子,裏面還有老鼠屎。早晨五點起床,晚上十點收工,幹不完活還得拿回監室繼續幹,因反迫害,不配合隊長無理要求,被隊長張秀榮、向葵麗打嘴巴子,經常送到水房挨凍、罰站。因不聽邪惡廣播,被隊長裴風關進三角庫五天,雙手分開銬在鐵椅子上,不准睡覺,聽邪惡喇叭,同監室其他同修集體絕食抗議,有的同修絕食身體虛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隊長怕事情鬧大才把我放回來了。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一次,我拒絕背勞教所的三十條,惡警王淑征打我耳光,把我打倒了,碰倒了暖瓶,逼我扶起來,當時臉皮就被打掉了一塊,露出了紅肉。

酷刑「吊掛分抻」

我拒絕參加奴工勞動,多次被惡警、惡徒暴力摧殘。一次惡徒從室內將我摔到走廊;一次我被惡警王淑征關到東崗,指使犯人用吊掛分抻酷刑折磨我──將我雙手銬在鐵床兩頭,雙腿跪在地上,卡在下床鐵欄杆下,站不起來,蹲不下,痛苦極了。

一次我拒絕答卷誣蔑大法,被惡警馬吉山抽耳光,指導員任懷萍指使犯人打我。這個犯人專門打大法弟子,隊長給她減期,她爸死了,隊長獎她一個月放假回家。

一次我們集體反迫害,不穿勞教服,惡警三天不讓我們出門,不給飯吃,大小便在室內盆裏,隊長戴口罩不敢進室內,馬三家就從社會上招來地痞,挨個打,強迫穿上。

一次惡警任紅讚、王淑征把我分抻銬在鐵床兩頭上,惡警王淑徵用繩子把我雙腿捆住,這種酷刑非常痛苦,腿不能動,腰彎成九十度。我就不配合她,王淑征就狠勁擰我大腿內嫩肉,把我打成烏眼青,把我雙腿緊緊捆住,她鎖上門走了。過後王淑征問我:「你眼撞哪了?」我說:「是你打的。」

馬三家造假新聞,要求全換新工作服,攝影師來抓拍,我和同修不配合,又被惡警王淑征打了。

惡警王淑征經常翻大法弟子衣服、褥子、被,把同修經文翻出來了,給包夾每個人加期五天,並公布在食堂黑板上,讓犯人仇恨大法弟子,犯人哭了,罵我們法輪功,我就絕食反迫害,制止這種罪惡再次發生,被惡警榮秀娥狠打了一頓並罵我:「該你甚麼事,你扛大旗來的呀,甚麼事都管。」打的我前胸不敢動,不敢大喘氣,半個月不敢快走路,每次上邊來檢查隊長都把我給藏起來,等檢查團走了才放我出來。

我們整體反迫害不做奴工,馬三家就把機關人員調來,輪流倒班看管,我被一個暴徒拿大號水杯砸在我臉上,另一個暴徒一腳踹在我腿上,當時我就站不起來了,拖著腿走了一個多月,同修被打的被迫去幹活了,有個暴徒看同修都走了,開始對我又踹又打,他們打人真是往死裏打,我當時嘴角就流血了,手臂呈黑紫色(醫生量血壓才看見),惡警馬吉山抽我嘴巴揪我頭髮往牆上撞,晚上睡覺雙手銬在床上。

殘忍酷刑「灌食」

我開始絕食反迫害,隊長張秀榮等一群警察摁著我雙手銬在鐵床上,張秀榮拿著報紙揪著我的頭髮,怕髒了她的手,強行插管、灌食,天天如此。我痛苦極了,時間長了,鼻子、眼睛、臉都腫了,不能插管了,她們就直接插到嗓子裏,灌完食,就把我吊掛、斜掛,一天只准去一次廁所,想盡辦法折磨我。馬吉山說:「叫你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她們吊我一隻手時,我就用另一隻手用塑料袋自己接尿,掛在腰帶上,等晚上去廁所悄悄倒了再用。晚上睡覺都是雙手被銬在鐵床上,被固定一個姿勢睡覺,我就利用去廁所多蹲一會兒,緩解一下被固定的酸痛。惡警馬吉山晚上把窗全部打開,讓這個荒野地方的蟲子飛的滿天棚黑黑的一片,還有會飛的爬山虎,飛來飛去,有一個小學員被嚇得嗷嗷叫,恐怖伴隨到天亮。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惡警馬吉山看我還堅持絕食,就把我手腳銬在死人床上,用繩子把身子捆住,強行給我下了開口器,十幾個警察圍著我,馬吉山惡狠狠地把開口器撐到最大,後咽腔一點氣不透,只能靠鼻子呼吸微弱的一點氣,我感到快窒息了,心跳出現了異常,我拼命用鼻子發聲,這時有個醫生摸摸我的脈搏說:「快拿下來,不能再用了。」下午,馬吉山叫我到醫院去做心電圖,馬三家教養院有車,他們不給用,不論誰去醫院都叫馬吉山兒子來拉,扣我們的錢給他兒子(他兒子是個體開車拉人掙錢的)。

由於長期肉體上、精神上受迫害,我心臟出了問題,他們暫時不給我上開口器了,過幾天他們又給我上開口器,剛開始我還能死死咬住開口器,不讓它撐大,就這樣天天撐八個小時,手腳全銬在死人床上,頭上放著邪惡的收音機,窗戶全用報紙糊住,只留一個小眼。他們總是變著方法迫害我,有時拿著大粗繩子捆在床上,我反迫害不上床,進來四個大漢,把我手腳一拽直接扔上床,他們下班才把開口器拿下,晚上很晚才讓我上床,睡覺雙手又銬在床上。有時不讓睡覺,吊掛、斜掛到天亮,剛躺下又被叫起來。

惡警馬吉山看我打著開口器還堅持絕食二十多天,想出損招,一小盆玉米糊上午灌四個小時,下午灌四個小時,把開口器擰小了,餵一小勺,流進去了,再把開口器擰到最大,他們走了,剩我一個人,放著邪惡錄音機。一會兒回來,又餵一小勺,又撐到最大,又走了,就這樣反覆折磨。上午四個小時過去了,下午又四個小時,到最後飯都涼了,天也冷,只准去一次廁所,還戴著開口器,這樣咬住開口器的牙齒鬆動了,鋼絲直接卡在牙縫裏。有一天,馬吉山看室內沒人(他打人一般不叫別人看見,裝個偽善的處長)使勁擰開口器,我就大聲喊,馬吉山聽有人跑來了,就走了,看看沒人又進來擰,惡狠狠地說:「再叫你絕食,再叫你絕食。」過一會有個警察拿手紙進來了,塞在我下巴下,咧咧嘴走了。我口腔已經麻木了,不知道發生甚麼事。等他們下班把我放下,我一看手紙全是血,一摸牙掉了,是下牙中間的四顆,長長的牙根,多邪惡呀!我用手紙包上藏在身上,進來四個警察把我按倒把牙搶走了,怕留下罪證。等第二天又下上開口器,牙掉了,鋼絲直接卡在牙床上,牙床腫了,小舌頭也腫了,開始潰爛了。我告訴警察,我要控告你們。惡警劉勇說:「愛上哪告,上哪告,別說一顆牙,就是五顆、十顆也是正常的,你們法輪功還能告成怎麼的?這是統治階級。」

我曾親眼看見一個同修上面四顆牙沒了,被惡警一拳打掉的。還有一個曾經患子宮癌的同修被他們揪起衣服,肚皮貼在水泥地上,大冬天,兩個惡警在她身上亂踹。還有兩個同修被地痞拿手銬在臉上左右開弓亂抽,還拿竹子晾衣架亂抽。馬吉山把一個同修雙手吊在上床上,一隻腳吊在下床上,只剩一隻腳站在地上。同修袁樹哲絕食三天耳朵被隊長打到失聰了,她被銬在我對門,暴徒像瘋狗一樣抽她十多個大嘴巴,逼她寫「三書」,她被逼得從樓上跳下去,雙腳粉碎性骨折。暴徒王琦為了「轉化」學員,用長針扎一個五十八歲老同修後背扎進去,老同修昏死過去了。

他們「轉化」我時,把我一隻手銬在下床一頭,另一隻手銬在上床梯子上,身體彎成九十度,卡在上床板下面,頭抬不起,下鋪板上寫著對師父不敬的話,抻不一會兒,渾身痛的汗水都濕透了,淚水、鼻涕一起流,惡警劉勇還在背後踹我,踹一下,我被抻得撕心裂肺的痛。

遭馬三家偷偷下藥

馬三家惡警還在我飯裏下藥,每次吃飯,我們飯桌十二個人飯都盛好了,臨回家前一個小時,有個信耶穌被關進去的犯人偷偷告訴我,有個賣淫的叫高華,天天負責給我飯裏下藥。我聽了非常驚訝,我問她甚麼藥,她說不知道,隊長王淑征叫放的。我想起每次吃飯,隊長戴玉紅都站在我們桌前看著,並問我:「老太太,吃怎麼樣呀。」原來是在害我,導致我至今健忘,不記事。

七年過去了,我的手腕至今還是腫的,硬硬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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