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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市韓甸鎮法輪功學員14年被迫害紀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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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五日】(接上文

三、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

◎丁亞茹,女,紅城村人。以下是丁亞茹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江澤民開始下令迫害法輪功。在全國各省、市成立了六一零組織,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系統的殘酷迫害。從此不許我們煉功。七月二十三日鎮政府幹部蘇立國、村幹部劉英武等人到我家收大法書,幾次來我家強迫我簽不煉功的保證,出門請假。由於中共邪黨的迫害,使我的家庭受到嚴重的干擾,丈夫不准我學法煉功,不准與同修接觸,如發現就被連打帶罵或被趕出家門。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在這種不公正的對待下,我於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進京上訪。我本著善意到北京說句真實的心裏話。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兩個便衣警察推到警車上送到廣場分局。被關進鐵籠子裏一天,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許大小便。下午四點多鐘又被劫持到延慶拘留所非法關押七天。在那裏逼迫我說出地址姓名,我沒說,後來獄警就騙我們,如果說出來就放我們回家,我們信以為真就說了。說完後就被劫持到雙城駐京辦事處,一路都是戴著手銬的。在那裏整天戴著手銬。晚上睡在地上。後來我被派出所李克吉,村書記劉英武劫持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並審問,問是誰讓你上訪的。我說沒人,是我自己要去的,他們說你去北京幹甚麼,我說上訪,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恢復煉功環境。我按真善忍做好人無罪。我進京後,村幹部劉英武,王洪升等人強迫我丈夫交500元錢。我丈夫找熟人又交550元,村委會下帳700元,看守所勒索150元。才把我從看守所裏抽回來。

◎蓋兆雲,女,韓甸村人。以下是蓋兆雲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二零零零年九月份,派出所隋廣成、於佔軍晚上到我家要身份證、搜大法書。把我帶到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宿,用手銬把我銬到暖氣管上。第二天說要10000元錢,不拿就送拘留。晚上家人借了500元錢給村上的劉國華。當時劉國華說這不是罰款,不上北京以後還還給你,可是到今天也沒給。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我們到紅城村去學法交流。韓甸派出所說我們影響治安,把我拘留四十四天,雙城看守所勒索500元,伙食費370元。錢交給了金婉智。鎮政府孫繼華勒索200元。

◎王冬梅,女,紅城村人。以下是王冬梅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修大法以前,有多種疾病:腰肌勞損、膽囊炎、扁桃體炎、胃炎、頭痛等折磨著我,到了冬天,兩條腿又疼又涼。這些疾病折磨的我身心疲憊,真是生不如死,錢沒少花,藥沒少吃,病不但沒好、卻越來越多。

喜得大法以後,按照《轉法輪》書中所說的,遇事為他人著想。每天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長時間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癒,從此扔掉了那些藥瓶子,給家裏省下了很多醫藥費。生活中充滿了祥和的氣氛,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我們失去了合法的煉功環境。二零零零年,我依法進京和平上訪,被劫持到省駐京辦,我們盤腿坐在地上,一位姓江的非法打我們,不讓盤腿。後來被劫持回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那裏不讓我們煉功學法,背法時,獄警用涼水澆我們,不背監規就把我們拽到外面罰站,不讓穿鞋。季獄警還滿嘴髒話。我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家人被勒索1200元錢,村政府勒索3000元錢。並讓家人像犯人一樣看管我,從而加重了對我的迫害。

◎張桂芬,女,拉拉屯村人。以下是張桂芬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患腎炎、膽囊炎、腿疼、頭疼。煉功後都好了。特別是我一天書沒念,可大法書全能看。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村幹部王永岩、戴建國,雷聲清等受謊言的矇騙,到我家讓我交書、寫保證、不許煉功、不上訪、不串聯。沒收身份證,出門請假,還派八個村民看著。十一月份,戴建國給我們辦洗腦班還讓踩我師父法像。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進京上訪被綁架。三天後韓甸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把我劫持送回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六天。身上帶的錢被於佔軍搶走。村支書王永岩勒索我家2000元錢,拘留所勒索伙食費200元,村書記王永岩說如不拿錢就用房子作抵押,戴建國還去我家裏要房照。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戴建國和派出所幾個人去我家讓我寫保證書,我沒寫。下午三點多,於佔軍、隋廣成來我家說讓我去鎮政府有點事。結果扣留一宿,第二天家人簽字才放回。二零零一年正月初的一天,鎮政法書記王金柱領四個人來,強行把大法師父像搶走。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九日上午,我到萬龍鄉後青草坡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張國生舉報,萬龍鄉派出所副所長於佔軍帶領手下孔祥瑞等三人把我綁架到派出所,而後又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並揚言要罰款1000元。釋放時看守所金婉智勒索我家470元 。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2點多。我正在炕上看書,韓甸派出所的四個警察突然闖入我的家中。進屋後就拿著手機在我家屋裏錄像,一個人說有人舉報你,我說誰報的?報我幹啥?他說人不都是你交的。說你有資料,趕緊拿出來。不拿出來我們就翻。說著他們就強行的把我師父的法像和我的大法書還有我煉功用的mp3搶走,然後就把我綁架到韓甸派出所。我說我做好人沒錯,你們為甚麼抓我不去抓壞人。他們說我們就抓好人。他們問我去北京啥時回來的?我說去兒子家咋了。他們說有人告你。4點多鐘他們把我送到雙城東風派出所,他們把我的書又錄了像存在電腦裏,我告訴他們不要毀壞這書對你沒好處。他們寫了一些東西讓我按手印,我不按,他們說不按不讓你回家。他們又把我劫持到雙城看守所檢查身體,又寫了一些東西讓我按手印,我不按,他們拽著我的手強制的按了手印,又把我送回派出所。後來我家人來了。是我村書記王永岩去我家讓家人拿錢把我接回來,他說要不明天八點就要把我送到哈爾濱。東風派出所勒索我家人1000元錢後才放我回家。到家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

◎鄭豔俠,女,新立村人。以下是鄭豔俠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六年得法,煉功後,身心得到健康,知道怎樣做個好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村幹部張彥斌和派出所警察於佔軍、隋廣成,幹部姜立仁、譚舉、江芳等人找我讓我天天上大隊報到,不去不行,不讓出門,天天有人看著。一天晚上七點多到我家翻書,翻了一陣,沒找到甚麼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去北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就被支書張彥斌和派出所於佔軍、政府幹部李克吉和一姓孫的人把我綁架送到雙城駐京辦事處。那裏的人讓我往出掏錢,說如果不掏就搜身。我就把錢掏出來給了他們。關押兩天,派出所的人給我戴上手銬押上火車。第二天早七點送到雙城看守所。他們又對我進行搜身。關押了十六天放回來。看守所勒索160元。回來後村支書張彥斌在賬上寫1000元,說是上北京的罰款。

◎馬桂清,女,新立村人。以下是馬桂清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去省政府上訪。第二天回家後,大隊半夜讓我去寫保證書,找我的人是楊運翔。讓交書,天天上大隊報到,讓罵師父、罵大法、踩師父照片。我不踩不罵就被送到鎮派出所。到那還是讓踩,搞得人心惶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進京為我們尊敬的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就在進京的車上,被哈市七處的警察綁架關了一宿,第二天把我送雙城看守所,我絕食七天才把我放回。

有一次我在自家房後,被看我的人看見,就說我發傳單。村治保張彥忠不分青紅皂白,到我家把我打得嘴角流血。村支書張彥斌給派出所打電話讓來人抓我。過了一會,派出所真的來人了,我不在家,把另一同修抓走了。

◎董穎慧,女,紅城村人。以下是董穎慧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可是天安門廣場竟然成了江澤民打人抓人的場所。在天安門被綁架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我被搜身後又關了幾小時,又被轉到懷柔看守所,獄警逼我說出地址姓名,我不說,一個獄警就用電棍電我的臉,那裏非常邪惡,煉功就用涼水澆,學法就用電棍電,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一女獄警就用電棍電我。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左右,由於我沒報姓名、地址,又被劫持到河北省承德縣看守所,在那裏提審我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被稱為常科長,女的叫孟桂桐。我不說地址他們就一宿沒讓我睡覺,還強迫給我照相,那個女獄警嚇唬我說要用電棍電我或把我和殺人犯關在一起。第二天早上,常科長來說查到我的地址了,我以為是真的,便說了出來。他們才肯放我回去睡覺。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左右,又被派出所隋廣成、村幹部劉英武劫持送回雙城看守所,被非法超期關押了四十五天,又被隋廣成劫持到當地鎮政府辦的洗腦班。當時鎮政法書記王金柱對我說,上面有命令,如果三天不簽三保書(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就還送回看守所。在那裏一天只給一、兩袋方便麵,晚上坐板凳,有幾個女的看著我們。在鎮政府關了三天。回村後又罰款3000元(掛賬)。村幹部王洪升、劉英武還到我家裏向我父母要錢。回家後村委會還派人暗中看著我。二零零一年三四月份左右,派出所的隋廣成、村幹部王洪升帶一些人非法到我家搜書。

◎遲繼榮,女,紅衛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遲繼榮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幾位同修連夜到省政府上訪。各地來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大家都靜靜的站在馬路邊上,等待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不一會兒有大批警察出現(據說是防暴部隊),沒等我們說話,就把我們圍住,強行推到車上,拉到一個體育場。我們靜靜的坐在地上。他們讓我們簽字,報姓名、地址,我們不配合,警察用暴力把我們連踢帶打推上車,送一學校。深夜又把我們拉到雙城公安局。他們讓法輪功學員排隊一個個登記,然後由韓甸鎮長把我們劫持到鎮政府,開會說不准再煉法輪功,說上邊有令。

九月七日,我進京上訪。到了北京玉淵潭公園,被警察強行帶到派出所,逼我簽字(報姓名、地址),省駐京辦事處的人接我時間警察,上邊有甚麼說法?警察壓低了聲音說了幾句甚麼,後來他大聲說,「回去賣她們的地、房產」。第二天由韓甸鎮幹部張殿啟、派出所於佔軍、顧振龍、隋廣成、李克吉把我非法押回雙城拘留所,關押六十四天釋放。在這期間受盡了惡警、獄警、局長、六一零辦公室的人打罵和侮辱。獄警們一喊就像小鬼在叫。在那裏整天過著地獄一般的生活。他們強迫我在他們寫好的保證書上簽字,勒索家人近萬元。(罰款人,張國富、公安局長、張士躍,副局長、六一零劉春陽3000元,張學義、張立民父子倆勒索2000元,政法委書記王金柱2500元,派出所所長王廣忠500元,伙食費570元)後強迫家人親屬簽字用房產做抵押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再次進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送往北京大北監獄。一路上我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在獄裏,警察不許我們喊大法好,如果喊他們就發瘋似的打。把五個人綁在一根扁擔上,嘴貼上封條,胳膊、腿用繃帶纏住、拔蹲等各種手段進行迫害。十二月二十九日釋放。回家後村幹部派人蹲坑,天天如此。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七,鎮幹部和村幹部丁乃玉、郭術雲、張榮祥到我家來,讓我在他們的紙上簽字(上面寫煉沒煉功、怎樣煉、如不煉得罵師父和大法),因為我寫煉,堅修到底,就把他們惹怒了。當天晚上派出所李克吉和村幹部等人來我家毫無理由的把我推上車,帶到鎮政府辦公室,當時只有幾個女值班人員。一共綁架了四名法輪功學員。他們還威脅說不讓我們回家過年,到監獄裏去過。並且讓我們寫保證不進京、不煉功。我們堅決抵制,並且給他們講真相,第二天我被家人接回。(值班人,郭立梅、趙洪生、王金柱)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因放鞭炮被村民周國桐舉報,韓甸派出所好幾個警察和本村治保王風剛突然闖進屋裏,搶走我的大法書和錄音機。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七日,雙城三中隊一夥巡警突然闖入我家偷著錄像,搶走我所有的大法書籍,並要綁架我,我當時出門剛回來在炕上躺著休息,這時我丈夫從外邊進來,他們就把我不煉功的丈夫綁架到雙城公安局。非法關押一宿。

◎高香慧,女,新立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高香慧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國抓了一大批法輪功學員,我們去省政府上訪,不容我們說話,硬把我們推到大客車上拉到動力區體育場。下午分到一所學校,晚上十二點才把我們放回。村委會派人看管,不許我們外出。

九九年七月份,我去北京上訪,在玉淵潭公園被抓,被帶到省駐京辦事處。韓甸鎮政府的張殿啟、派出所的於佔軍、隋廣成在辦事處對我們進行搜身,隋廣成搜走我300元錢據為己有。他們又把我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被六一零罰款3000元(罰款人,張國富、王恩華)。鎮政府的王金柱罰款2500元。回家後自由受到限制。

◎高香波,女,新立村人,九七年得法。九九年九月九日,高香波決定進京上訪。到了北京,還沒去信訪辦,在公園就被北京的便衣綁架。警察給做了筆錄。這時,雙城辦事處的人來了,他問警察,上邊有甚麼指示,給她們甚麼處分?警察壓低聲音說了幾句沒聽清,然後大聲說,賣他們的青苗。第二天,被韓甸派出所的於佔軍、隋廣成等人劫持送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又勒索她家人6500元錢才放人。(其中,六一零的張國富、王恩華3000元、鎮政府的王金柱2500元、派出所500元、看守所500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她又去北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口,被早已等在那裏的省駐京辦的人綁架,他們不讓上訪,把她交給雙城駐京辦的一個姓夏的。姓夏的進屋就讓她把兜裏的東西掏出來(意思就是要錢),她僅有的15元錢被拿走。第二天被韓甸派出所的於佔軍劫持送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派出所的於佔軍、隋廣成進京多次都是坐飛機去,費用全算在她們身上。她兩次進京都是於佔軍坐飛機去劫持的。

在看守所裏,她絕食抗議,被罰在太陽暴曬。回來後才知道,家人被勒索1700元(罰款人是六一零的金婉智、張國富),伙食費300元。在被關押期間,村支書張彥斌帶人到她家強迫她公公在他們寫好的欠條上簽字,罰款7000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韓甸派出所的所長帶人綁架進雙城看守所,提審的是一個老頭叫劉春安,剛一進屋就讓她給他跪下,她不跪他就打她臉,掐她的臉,揪她的頭髮。她的臉被掐青,然後叫她做筆錄。她問,有這麼提審的嗎?先打人後問話?他說不出來啥。這次又被非法關押五十天,絕食三天才放回。六一零的張國富、張士躍又勒索家人200元,伙食費100元。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村治保張彥忠帶領韓甸派出所的於佔軍、隋廣成等人,還有雙城六一零的人到她家綁架。因她不在家,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她被迫離家半年之久,她被村支書認為是重點。每到敏感日總有人上門騷擾、看著。看她的人有,張彥斌、張彥忠、楊運翔、李久安、張成金、姜力仁、姜士雨等。

◎劉慶英,女,紅衛村人。以下是劉慶英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二零大法受迫害,在江澤民的指使下,很多人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破壞大法。鎮幹部趙洪生、王金柱給我村煉功人辦洗腦班,誣蔑大法。十月一日左右,村幹部張榮祥、楚煥星、劉殿武讓我們去村委會簽名、報到十多天,要走我家的房照,讓我在他們寫好的保證書上簽字,讓家人擔保看著不准進京上訪。丁乃玉、張榮祥、郭術雲到家要書,丁乃玉親自動手翻書。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進京上訪,三十日被非法押回雙城拘留所拘留十五天,收伙食費120元後釋放。(還被雙城六一零王勝利連踢帶打)回家後,張榮祥、丁乃玉多次向我家裏人索要進京費用,最後下在二零零二年的賬上,家裏人沒辦法只好交2000元錢。

二零零一年初,丁乃玉、張榮祥、郭術雲、孫××到我家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說如果煉就上報。我寫煉,當晚被郭術雲騙到鎮政府辦的洗腦班(趙洪生、郭立梅、鎮政府幹部),讓我寫不進京的保證書,否則送雙城拘留所。

◎王德琴,女,紅衛村人,九六年六月得法。以下是王德琴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患十二指腸潰瘍、肝炎病、胃脹、胃痛,嚴重時吐黃水、吐綠水,胃痛的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重活也幹不了。走入大法修煉後半年時間,涼水也敢喝了,硬東西也敢吃了,半年體重增重二十九斤,甚麼重活都能幹了,真的感到無病一身輕。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可是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命令全國省、市、縣抓捕一批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監獄非法關押。我們去省政府上訪,並強烈要求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告訴他們我們是在按「真、善、忍」做好人。政府動用警察、軍隊把我們強行拉上車,如有反抗,便殘暴的毆打,衣服被撕破,鞋被打掉,沒等穿就用腳踢上車,在省政府的眼皮底下使用暴力。我們是合法的上訪,卻遭到如此對待。只因江澤民的權利大於法律。把我們強行劫持到體育場。在體育場,給我們播放誣蔑大法的廣播,強迫我們簽名。一直到天黑才把我們放出來。因為天黑了沒有車,我們只好在車站外面坐了一宿。

上訪回來後,村幹部丁乃玉讓我到鎮辦的洗腦班,主辦,趙洪生(鎮黨委書記)、張殿啟,內容是不准煉功、不准上訪。講一些誣蔑師父、誹謗大法的話,還說一些不堪入耳罵人的話。劉殿武、郭術雲、丁乃玉還到我家強行把大法書拿走。

九九年九月六日我進京上訪,九月八日在玉淵潭公園被警察抓到派出所審訊,讓說出組織者是誰、你們幹啥來了?是不是要造反?我說我們沒有人組織,都是自己來的,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我們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你們不栽贓陷害我師父,我也不會來,我們就是來說句公道話。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又把我們劫持到駐京辦事處,強迫我們說出姓名、地址。後由本派出所顧振龍、隋廣成、於佔軍、李克吉,鎮政府張殿啟等人坐飛機到北京,把我們的身份證和錢全部搜走,然後把我們十五人不分男女關在一個房間裏一天一宿,每個人只分給了幾塊兒餅乾,而他們卻在外面用我們的錢吃喝玩樂,又看升旗又逛紀念堂,下午把我們十五人押到火車上。鎮政府張殿啟對派出所的人說,你們先把他們押回去,我得去抓周志昌。並咬牙切齒地說,哪怕等十天也得把周志昌抓住。就這樣把我們劫持到雙城第二看守所,六十四天後放回。在關押期間,六一零經常提審,逼迫放棄修煉。還經常受到監管人員的侮辱,不簽字不讓家人接見,不讓買日用品。身心受到極大摧殘。還強迫家屬擔保用房產作抵押,逼迫家人交錢,否則不放人。交給雙城公安局長張國富、副局長張士躍、六一零辦公室劉春陽3000元,張學義100元,韓甸政法委書記王金柱2500元,伙食費570元。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村幹部丁乃玉、劉殿武、郭術雲等人晚上到我家敲門,把家人驚醒,進屋後亂翻東西,搶走了我的一些私人物品。

二零零一年初,村幹部丁乃玉、張榮祥、郭術雲、孫××到家逼迫寫保證書,不准進京,否則就拘留。同年三月份,張榮祥等人怕法輪功學員上訪,天天讓我們簽名、報到,還派村民在家門口蹲坑、監視。嚴重干擾了我的正常生活。

◎劉志傑,女,新立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劉志傑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村治保張彥忠把我找到大隊,讓踩師父法像進屋。一連九天到大隊報到,不許外出。治保張彥忠帶人到我家搜書,搶走一本手抄經文,然後審問我是在哪裏得的,我不說。他說,江澤民不讓你們煉,你不聽我的就送你去坐牢。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去北京上訪,被韓甸派出所劫持送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伙食費145元。後來村支書張彥斌又勒索1000元。

◎趙淑蘭,女,六十一歲,韓甸村人。以下是趙淑蘭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一九九九年春我有幸走入法輪大法,通過學法煉功,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身體的變化很大,久治不癒的頭痛病,心臟病等都不翼而飛了,做家務活也不累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一年給家庭省下很多醫藥費,家庭和睦。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我在拉林河畔同許多同修交流,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舉報人是韓甸村治保主任(劉國華)、鎮政府(蘇大國)。我被韓甸鎮政府趙洪生、孫繼華、李柱、韓甸鎮派出所隋廣成、李克吉等幾十人、綁架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當時被非法搜身,非法提審,把我兜裏的錢搶走。提審我的人叫張士躍,他狠狠地對我說,要不是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我就打你(他和我老伴是同學),邊問邊寫,我不知道他寫些甚麼。最後讓我簽字,我沒有配合。他只能寫(拒不簽字)。

第二次戴上手銬非法提審我,把我綁架到雙城市六一零、一姓劉的人威脅我說、就不信整不了你,(因我沒有配合他們)姓劉的就強行讓我跪下,我想不對勁,就坐在地上。劉又邪惡的說,就你這樣的跪兩小時就完。當我站起來時,姓劉的又問我說,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一定要煉。再問我甚麼就是不配合。幾天後雙城市殘疾法輪功學員張生范被迫害致死,我們都哭了,有的法輪功學員就開始絕食抗議,有的開始煉功。一直被非法關押半個多月也不放人,我們都開始喊超期關押,我們沒有罪。惡警李懷新拿三角帶鞭子打我們。

我被綁架後,當派出所惡警於佔軍,領一幫人到我家抄家,搶大法書、搶走煉功帶。一個月後,六一零勒索我兒子1200元錢把我放回家。

◎郎覺波,男,紅躍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進京證法,二十九日被韓甸派出所押回送雙城看守所非法拘留八天,並勒索3000元,村支書李志文經手。

◎蘭林芝,女,紅躍村人,九九年七二零大法受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和老伴進京上訪,二十九日被韓甸派出所押回送雙城看守所。

◎高煥,男,新立村人,九七年得法。以下是高煥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患腎病、臍帶出血。得法後全好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下令在全國抓一大批法輪功學員。我們幾個人連夜去省政府上訪。到那也沒讓說話,就被警察推到大客車上拉到一體育場,後來又把我們分散到各個學校。晚十二點被送回鎮政府。書記趙洪生、張殿啟說上邊有令,不准煉法輪功。

九九年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被關押。有一天晚上十二點鐘,村治保張彥忠、鎮政府李柱、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到我家翻箱倒櫃,沒找到甚麼就走了。他們還說讓我天天到大隊報到、簽名,不許外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們在天安門前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帶到站前派出所,我沒報姓名、住址。當天把我送到海澱區非法關押。提審我的人說,上邊不讓你們煉法輪功。他們不讓我穿衣服,強迫我說出姓名、住址。當時正是冬天,犯人往我身上澆了三盆涼水。三天後被雙城駐京辦的江世輝帶到雙城駐京辦,三天後被韓甸派出所的隋廣成戴手銬劫持送回雙城看守所關押二十七天,雙城看守所勒索伙食費270元。

◎劉廣珍,女,韓甸村人,四十七歲。以下是劉廣珍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得法前我身體很不好,渾身是病。心臟病、胃病、肝病等多種疾病。整天折磨我,吃的藥比飯還多。修煉後,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體輕鬆,心情也非常好。好像沒有病的人一樣,所有的病狀都不翼而飛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秘密綁架法輪功學員,破壞我們的學法環境。我和韓甸鎮的很多法輪功學員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當時的人很多,我們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一個很大的體育場,這裏大約劫持了上萬的法輪功學員,都失去了自由。當天晚上我們就被劫回當地,在韓甸鎮政府非法做記錄,才放我們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我與同修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我們被綁架到天安門分局,轉送到黑龍江省駐京辦事處,被搶走二百元錢,當晚就被劫持回雙城市看守所。參與綁架的人是韓甸鎮政府張殿啟,派出所的於佔軍、隋廣成。在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十四天。在這期間雙城市六一零的張士躍、劉春陽非法到我家抄家。我被非法提審多次,強迫寫保證說不再煉法輪功了,就放我們回家了。雙城市六一零勒索家人5000元錢,韓甸鎮政府勒索了2500元錢,韓甸鎮派出所勒索500元錢。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做生意剛回來,鎮政府政法書記孫繼華、村長潘洪林等六七個人,進屋就開始翻東西。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被搶走,在家裏沒有人的情況下將我綁架到韓甸鎮派出所,所長對我大打出手。當天晚上就劫持到雙城市看守所,當時我們十幾位同修就絕食抗議,當絕食到第三天的時候惡警金婉智指使,野蠻給我們灌食。有兩位學員被灌食迫害致死。當時我被按在鐵椅子上,刑事犯按住我的頭,使我根本動彈不得,我當時被灌的無法呼吸,因濃鹽水灌到肺子裏了。惡警獄警怕我有危險,就強行把我劫持到雙城市縣醫院。當時參與灌食迫害的有惡警女獄警姓徐、惡警獄醫姓劉、還有幾個刑事犯。在醫院強行打針,同時通知家屬來接人,派出所也來人了。人都被迫害成這樣了,邪惡的看守所還勒索家人500百元錢,放我回來後,韓甸鎮派出所又敲詐1000元錢。回家後派出所的隋廣成、於佔軍深夜帶人到我家騷擾。干擾我過平靜的生活,我當時還起不來床,家人非常擔心,承擔著精神和經濟上的壓力,整天提心吊膽的。因家人害怕不讓我學法、煉功。身體極度虛弱,家人很擔心就把我送到哈爾濱市醫大二院,住了一週共花掉7000元錢,也沒有治好。

◎王秀芹,女,紅躍村人。以下是王秀芹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非法取締法輪功,我進京證法,到錦州車站被綁架,警察問我幹甚麼去?我說進京正法,我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他們用手點著我的頭破口大罵,還叫我家拿1000元錢(因家裏沒有,只好花四分利抬1000元錢)。當天把我送一個公安局,韓甸派出所的隋廣成把我家拿的1000元錢交給錦州公安局後,把我非法押回雙城看守所拘留十五天,雙城看守所勒索我家人伙食費120元後才放回。第二次我又去上訪,被村治保劉亞民劫持後叫我簽字,保證不煉功、不上訪。我沒簽,由我兒子代簽。

◎李秋,男,後二道崗人,九七年五月喜得大法。以下是李秋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正當我身心受益於法輪功之時,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九月份,我所在鎮的政法書記王金柱及幹事員王曉冬來到我們村,命令村治保主任雷升濤把我叫到村委會,裝出一副偽善的面孔,又編一些鬼話軟硬兼施矇騙我,又逼我交書,說不交就送去拘留。我不交,王金柱就派王曉冬、支書徐振常、村治安柳樹申、雷升濤、村婦女主任李長秀等人到我家搶走兩本書。之後王金柱一掃偽善的面孔,面露猙獰,先命令王曉冬把我拉到小屋裏毒打了一頓,又命令村治保柳樹申痛打了我一頓,而後王金柱又親自動手毒打我,把我打得鼻青臉腫、頭昏眼花,又逼迫寫了保證書,拿房產執照做抵押,不准為法輪功說話、上訪等。王金柱又無故把我關在村委會三天,不讓回家,失去人身自由。之後王金柱又派村支書徐振常,雷升濤等人到我家騷擾,使得家人不得安寧。有一次村幹事孫佔柱等人把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讓我去踩,說不踩就送我拘留。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七日下午一點左右,田家村書記王永岩帶領韓甸鎮政府王曉東和派出所的顧振龍司宇飛到我家,強行將我的電腦,手機,大法書和我師父的法像搶走。以後又三番五次去我家騷擾。

◎宋桂榮,女,新城村人。以下是宋桂榮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一九九六年,我有幸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通過學法煉功,多年的胃病不翼而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謊言誣陷法輪大法。我與很多法輪功學員依法去黑龍江省政府和平上訪回來 ,村婦女主任豔坤,村治保喬治學,羅繼臣看著我。不讓我出村子,出門得請假。韓甸鎮政府幹部王作德、村婦女主任任豔坤、村治保主任喬志學等,非法到我家抄大法書籍,我用身體壓住大法書,他們沒有搶去,後來他們就把我的丈夫羅繼臣(當時的邪黨村書記)找回來協助他們把我的大法書籍搶走。他們把我綁架到韓甸鎮邪黨政府非法關押了一宿。

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我依法去北京和平上訪,在中共邪黨信訪辦被綁架,被雙城駐京辦的姜士輝等人劫持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勒索家人2500元錢。

二零零二年夏天,韓甸鎮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闖到我家強行逼我照相,我沒有配合,他們非法偷偷拍照,強行逼我簽字按手印,他們拽著我的手強行按手印,把我的手都弄破了。在這十幾年裏中共邪黨韓甸鎮政府經常派人到我家騷擾,致使我及我的家人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

◎湯連慶,男,前城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湯連慶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得法前有抽煙、喝酒、賭博的不良嗜好,還有胃炎等好幾種病,修煉後不良的嗜好全改了,病也好了。是法輪大法從本質上改變了我。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全國綁架很多法輪功學員。我到省政府上訪。到那就被警察硬推上大客車送到一個體育場,後又送一所學校。晚上十二點左右由韓甸鎮政府幹部劫持回鎮政府,在政府開會說江澤民不許我們再煉法輪功。江澤民一意孤行,違反憲法,踐踏公民信仰自由的權利,命令政府工作人員剝奪了我們的修煉環境。政府幹部王金柱、李柱到我家說,上邊有令讓寫保證書。我沒寫,就派人日夜看著。

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日,我進京上訪被抓,在招待所被韓甸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毒打,罰我半蹲半站。他們用拳頭、鞋底子、木板子打我的頭和臉,打一下問一句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繼續打。還把我的褲子脫下來讓我手腳著地,用木板打我屁股,邊打邊問還煉不煉。我說就是煉。他們打累了,就把我送回雙城看守所。在那裏又遭犯人毒打。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三十四天後,六月十三日我被釋放。村委會罰款2000元,下在我的賬上。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去新城村我岳父家,經過紅城村被村書記王洪升、村長劉英武截住一頓毒打,然後被派出所綁架送雙城看守所,遭受獄警酷刑折磨,戴手銬、坐老虎凳十八小時,遭犯人毒打。非法關押十七天,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釋放,被雙城看守所勒索225元。

二零零二年四月,流氓江澤民、羅幹從哈市調來四百多名防暴隊,在雙城市綁架法輪功學員幾十人,整個城鄉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政法書記孫繼華、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雙城市六一零的人開著警車到我家抓人。他們連鞋都沒讓穿,光著腳就被拖了出去,一陣拳打腳踢。往車上推我不上車,他們就給我戴上手銬,我不配合,手銬都被擰壞了。我的妻子王振清往下拽也沒拽下來,反而被惡警毫無人性地拖著,拖到半路,打得她臉上血肉模糊,渾身是傷。

被劫持到派出所又遭毒打,後我趁機走脫,流離失所好幾年。孫繼華經常派人蹲坑巡邏,如發現我回去要立刻報告。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於佔軍帶人到我家騷擾,把我妻子嚇得昏死過去,兩個孩子嚇哭了,姪女嚇得呆住了。

◎王振清,女,前城村人,湯連慶的妻子。以下是王振清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 九九年九月九日,我進京依法上訪,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鳴一句冤,但被警察綁架。在駐京辦,韓甸派出所顧振龍、張殿啟把我身上的錢掠走,並把我非法關進雙城看守所。在獄裏逼我寫保證書,還被韓甸鎮政法書記王金柱非法勒索2500元、被派出所非法勒索500元、公安局長張國富非法勒索3000元。被非法關押七十八天,於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交保金放回。又被勒索680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日,我一家四口再次進京證實法。在獄裏遭到犯人的打罵,我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三十四天後,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三日無條件釋放。回來後,被村委會非法勒索2000元(掛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我和丈夫回娘家路過紅城村,被支書王洪生、村長劉英武截住痛打一頓,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逼供、審問,晚上才把我放回。丈夫被送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丈夫被綁架,遭毒打,後走脫,在外流離失所了好幾年。

◎劉振英,女,韓甸村人。以下是劉振英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身體狀況不好,特別是胃病,冬天不敢喝涼水,連蘋果都不敢吃,出門時把腰部圍上一塊厚厚的布,因為怕胃部著涼,由於長時間的病痛折磨,所以又患上了精神憂鬱症。

我於一九九六年得法,得法後,通過學法煉功和修心,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不久我的身體那些不正確的狀態消失了。不到半年時間,我涼水也敢喝了,而且冰棍也敢吃了,甚麼涼的熱的都不怕了,一切恢復正常,精神狀態自然也好了。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到了迫害。我於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和同修一起去省政府,要求釋放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到那後,我們被強行劫持到體育場 ,然後又被劫持到一所學校,又給我們播放誣蔑大法的電視。然後被雙城市公安局劫持回雙城市,並限制我們上訪、學法和煉功的自由 。再由 韓甸鎮政府又把我們劫持回當地,當時已是半夜,非法做了記錄。我們才各自回家,回家的第二天,村治保主任劉國華等,到我家追問去省政府的原由,並 非法讓我簽字、保證不煉功、不上訪等。

在二零零零年,當時大法在蒙冤,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而且我地法輪功學員周志昌被迫害致死。為洗清強加給大法的罪名,還師父與大法一個清白。我和同修於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進京上訪。到了信訪辦門口,還沒等我們進去,就被早已等候在那的駐京辦事處的人,給我們綁架到駐京辦。到了那兒,先是非法審問,過程中,我和同修給他講真相,他們不聽而且還拿皮鞭子抽打我們,然後,又把我們的手反銬上,再讓我們撅著,大約過去了三十多分鐘後才給我們鬆開。嘴裏還不停的罵著,說甚麼就你們雙城法輪大,就你們雙城層次高。就這樣,他們又指使韓甸鎮政府派兩人;於佔軍和劉國華又把我們劫持到雙城拘留所。

當時監號裏的人很多,晚上睡覺都是側著身,當時,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關了好長時間不放,我們就絕食抗議,當絕食到第五天時,姓崔的所長把我們叫去說是給我們開會,他說;這裏就像是倉庫,我們就是保管員,放不放人我們說了不算等等的話。記得那一天是最熱的,我們竟在太陽下曬了兩個多小時,結果還是不放人,由於我的家人害怕,找了人,花了2000多元錢,我才被放了出來。就這樣上訪沒成,反倒蹲了十七天冤獄。

出來後,生活來源就斷了,因為我是以做熟食為生,都是在當地取貨,人家都不敢給我貨源,因不知我啥時候又被抓走。沒過幾天村治保主任劉國華到我家勒索我,要他們進京的路費5000元。後來鎮政府、派出所、村上多次派人來我家騷擾。給我及我的家人在精神和經濟上造成很大的壓力。

那是在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大約有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韓甸鎮紅城村的拉林河畔,大家在一起交流體會時,被韓甸鎮政府人員給綁架。這次是我們在集市上走、被大隊治保劉國華和蘇大國盯梢而報的信。當時有政府人員趙洪生、政法書記孫繼華、李柱等二十多人給我們團團包圍住,當時,讓我們在地上蹲著,不配合他們就打,等他們的人都到齊後,就直接把我們綁架到雙城看守所。先是把我們關在一個大房間裏,不許我們動、也不許我們說話,讓我們各自面對著牆,然後,挨個搜身,其中問一法輪功學員;叫甚麼名,哪來的,同修沒有配合他,結果就挨了打。另一同修說不許打人,話音還未落 就聽啪一個耳光聲,打在了那位阻止打人的同修的臉上。氣氛緊張的真是令人窒息,然後他們非法的給我們做了記錄,又非法的把我們關進監室。進去後獄警讓碼著,我們不配合,閆獄警就讓犯人把我們的被子給拖出去。

在一次家人接見時,得知法輪功學員張生范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我們都非常難過,我們開始絕食抗議,當時是所有監號的法輪功學員都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他們就假意的關心我們,找我們談話,說甚麼吃了東西好給你們解決問題。結果還是受騙了。超期的關押,也無人過問我們,在一次放風時,我們幾個同修一起找獄警讓他們反映我們的情況,要求無條件釋放。當時惡警獄警李懷新,拿著木棒子就過來打我們,當時我和另一同修把木棒子奪下來,接著他找到一個皮鞭子,狠狠的抽打同修,讓犯人往屋裏拖我們,他就在走廊挨個打我們,有一位老同修的鞋掉了,這些惡人就用鞋來打她,那真是慘不忍睹。回到監號以後我就開始寫勸善信給六一零的邪黨頭目。當交到獄警的手裏的時候就被扣押。

一次在倒便桶時,同間室裏的十多個同修,要求去見所長,這時門開了,前面的同修剛擠出門外,就被惡警獄警李懷新堵住了,還是用皮鞭子狠狠的抽打我們,當時是裏面的同修想出去,外面的同修又被堵著,就這樣僵持了好久,可他們就在不停的打我們,我們的手有的被打出了泡,挨打的部位都腫起了紅紅的硬塊。想起那時真是不寒而慄。

後來我們就集體絕食抗議,當我們絕食到第五天時,徐獄警把我們叫去,說所長找我們談話,當時六一零的人也在場,崔所長威脅說;你們在裏面不能鬧,好好的配合我們,我們也好給你們反映情況,如果你們不吃東西,就給你們強行灌食,當時就把犯人叫來五六個,當時有的同修被他們灌食、迫害的頭都不能直立,總是往後仰,非常痛苦。後來就有同修陸續的放回家。

後來他們又多次非法提審我,我一概不配合他們,由於他們誤以為是我租車為由一直不放我。在一次非法提審時,我妹妹和我女兒來看我,當時我女兒抱著我就哭,我也止不住淚水,我妹妹在一旁一直在勸我。說著,就把我女兒的衣服聊起讓我看,原來,我女兒由於長時間的精神上的壓力,和心理上的痛苦,造成了她的皮膚病一直不好。我女兒在我身旁一直在哭。這次非法提審,是他們利用我的親人來勸說我、讓我說出租車人是誰。不然,他們是不會讓我們見面的。我沒有配合他們。

大約非法關押三個月的時候,監號裏還剩下我們三個同修,一天六一零的姜宏偉來看守所檢察,我們就同他講真相,他也不相信,還認為我們頑固,最後他說;出不出去取決於你們自己。他丟出了一句不負責任的話,使我們再一次繼續絕食抗議、反迫害的決心更加堅定。那時獄警天天看著我們,找醫生給我們檢查身體,看守所的劉大夫說我們再繼續下去怕有危險,所裏就派黃獄警等人,把我們拉進了雙城市醫院三門診。大夫給我們每個人檢查完身體後,獄警們和醫生合計好、要給我們強行打針,當時把藥已開好了,給我們放進了單間,就命令我們說;要麼就吃東西,要麼就必須打針,當時我們堅決不配合。我們要求無條件釋放。這時,所長通知家屬來看我們,並讓家屬做我們的思想工作。當家人來看我們時,差點認不出我們來了,因為多次的絕食,身體瘦的真是皮包骨,而且臉色蒼白。

我丈夫說;絕食沒用的,聽說你們可能要被非法勞教的,當時我聽了不敢相信這句話,我從心中抱有一念;我決不能被勞教。

他們為了完成任務,好有個交代,哪裏還管我們的死活,用惡警金婉智的話講;非得把你們送入勞教所不可,好好的教養教養你們。我們無奈,但我們有個要求;我們不再吃看守所的窩頭。他們答應我們的條件,因為我們的身體太弱,勞教所是不收的,他們為了讓我們的身體達到標準,從醫院返回監獄後,給我們放進了單間兒,由兩名刑事犯伺候我們──一直等到勞教所的通知單下來;有兩名同修非法被勞教,其中沒有我。我於九月十二日結束了那殘酷的人間地獄生活。

出獄那天,看守所勒索我丈夫500元錢,家裏實在沒有錢,不交錢就不放人,後來借了300元錢交上。回到家,我丈夫告訴我說,上次去見我時被所長勒索500元錢。由於家人怕我被非法勞教,又找人花了2000多元錢。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上,突然闖進我家一幫人,當時有大隊治保劉國華、派出所於佔軍等六七個人把我綁架到韓甸派出所,據說這次抓我們是上邊有名額,因為湊人數,所以他們就亂抓人,把我們七個同修關在一起,不許我們說話,有的同修被反銬在暖氣管子上,有的蹲在地上,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有四名同修被綁架到雙城看守所。他們說;如果人數不夠,就把我們也送去。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八日,我正在家裏看書,突然聽見有人在說話,我一看;已經闖進屋裏六七個人,為首的是韓甸政法書記孫繼華、韓甸村潘洪林等人。我問他們來幹啥,孫繼華說;看看你呀,接著就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好人還怕多嗎?說話間,他們在我家亂翻,結果甚麼也沒翻到。最後把師父法像搶走。我阻止他們,他們也沒聽。

◎張秀琴,女,紅城村人。以下是張秀琴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不許我們煉功,不許上訪,非法收繳大法書籍,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在這種不公平的對待下,我於二零零零年七月六日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剛到車站出口就被警察綁架,問我姓名、地址我沒說,我告訴他們,我來北京就是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們讓我去另一間屋,就又去審問別人。過了一會兒駐京辦的王術立把我們押回親自審問,問我們幹甚麼來了,我說,我們來是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告訴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在那裏關押了三天。七月十二日,被我村村長王洪升、書記劉英武騙家人拿500元錢做路費,由韓甸鎮政法書記王金柱、派出所司機蘭鳳貴到北京押回雙城看守所,拘留十五天。結果到期不放。七月二十二日,杜獄警往我們身上澆涼水,罵我們,還罰站。家人去看望,張國富向家人說罰款800元,交錢就放人。家人沒辦法只好交錢。伙食費120元交給了金婉智,拘留十六天才放人。回來後村裏又罰1250元,還派邢增春、劉小平、王洪波、劉志龍蹲坑。有一次我回娘家,劉小平、金常紅跟蹤到家,把我的身份證拿去做抵押,等我要身份證時,劉英武還讓我寫保證書,保證不再煉功,我沒寫。村委會還派蘇立民三天兩頭上我家騷擾,攪的我家不得安寧。

◎孫振傑,男,紅衛村人。以下是孔振傑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得法前我病魔纏身,經常咳嗽,心臟不好,使我失去了人的正常的生活。此外,在家裏經常發脾氣,失去了做人的本性。自從煉功後,我的身體健康了,脾氣也改了,家庭和睦了。世界觀也大有改變。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全國綁架很多法輪功學員。我覺得事情不公。就連夜去省政府上訪,要求釋放所有被綁架的學員。不料被省政府派人把我們囚禁在省體育場,後又被遣送到一所學校。在學校囚禁期間,江氏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誣陷法輪功。我當時非常反對,就對警察良言相勸,建議他們了解了解法輪功。他們不但不聽,反遭拒絕。但我依然希望他們能夠清醒。後來被劫持回韓甸鎮政府。鎮長劉英文開會罵我們。回到村後,村幹部多次找我簽字,強迫我放棄修煉,被我當場拒絕。後來被送到鎮政府強迫簽字。

九九年九月七日我進京上訪。在北京玉淵潭公園被抓,被送到雙城駐京辦事處。十日我和其他學員被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李克吉、顧振龍等人非法搜身,從我身上搜走280元錢。十一日送雙城看守所。劫持到看守所時,幾名刑事犯將我攔下,要求我煉一遍法輪功。我為洪揚大法就煉了一遍。一名叫馬東的刑事犯向我腦部踹了七八腳,一名叫小龍的刑事犯拿破碎的玻璃要給我放血,卻把自己傷的流血不止,昏迷七天。他們還用「鎖喉」的手段不讓我說話,好幾天傷勢才好。

在看守所期間,正是寒冬季節。看守所的屋很冷,裏面的窗戶大敞著,沒有玻璃,寒冷的北風呼呼吹來,好像身居北極一般。當時我只穿一件單衣服,還讓我站在沒有玻璃的窗戶前,背靠著窗戶,寒風刺骨,把我的背吹得像裂了紋的地面一樣乾燥疼痛。晚上沒有被褥,只穿單衣睡在冰冷的硬板床上,頭靠著便桶。白天牢頭還指使刑事犯不停的打我,疼痛且不說,臉部、鼻孔經常被打出血,眼部和嘴長期被打的又青又紫,不見好轉。他們天天打,打的我身體失去了知覺。邊打邊問還煉不煉,我的回答始終是,堅持不懈,堅信到底。歷經六十五天後,經家人擔保釋放回家。公安局罰款3000元、派出所500元、鎮政法書記王金柱2500元、六一零張士躍私自勒索1500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再次進京證法。在新立途中被派出所李克吉、蘭鳳玉等人綁架到韓甸派出所,強迫簽字,我決不配合,派出所的顧振龍將我送到雙城看守所關押四十五天,到看守所後,關押了十天就放回。在這十天中,我絕食六天進行抗議,在被放回家時,張士躍又一次勒索我七十多歲的老父親100元錢。

二零零二年,雙城市六一零進行瘋狂的大搜捕,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有一姓溫的刑事犯,以牢中規矩每人五十拳,但只打我三十拳就體乏力衰了。我的胳膊因被迫擦床鋪磨出雞蛋大的疙瘩,惡人還經常用挖眼睛的方法迫害我,使我的眼睛疼痛很長時間才好。在看守所期間,派出所的人來讓我罵師父,我堅決不配合他們。後來釋放時派出所所長勒索我1000元錢,經手人是丁乃玉。

◎賀秀芝,女。前城村人。以下是賀秀芝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因為有病於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後身體康復了,所有的病全好了,感謝大法救了我。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下令迫害法輪功,全國各地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們村上劉業力、韓甸蔡春雨到我家把大法書全搶走了。

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進京上訪,被劫持回雙城看守所。拘留兩個月後,被劫持回韓甸派出所關了兩宿,一天只給兩袋方便麵。韓甸政法書記王金柱逼我寫保證書。並以我的房子和地做抵押,否則就不放人。家裏人被逼無奈只好答應了他們的無理要求,他們才放我回家。村上又派左林和左志雙看著我,一天必須三次見面,像看犯人一樣對待,嚴重干擾我的正常生活。

◎蘭鳳榮,女,紅衛村人。以下是蘭鳳榮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由於村幹部不明真相,丁乃玉、楚煥星、郭術雲半夜來我家翻書。鎮政府張士明、張德標、王金柱、李柱、趙洪生強迫辦洗腦班。不讓秋收,強迫簽名,並且用村民王玉彬、丁文慶、魏義國、齊殿武看著。村幹部丁乃玉強迫用房照和親人的財產擔保,如進京上訪就剝奪財產權。在保證書上簽字,還上繳身份證。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丁乃玉、劉殿武派村民在我家門口蹲坑,干擾了我的正常生活。二零零一年五月節,在花園村洪法煉功,被韓甸派出所警察干擾並將錄音機踢倒。丁乃玉、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來我家翻書。村幹部又雇村民丁文員、王作先、王老九、丁二看著我們。二零零二年,丁乃玉、張榮祥、郭術雲,還有派出所人員經常來家騷擾。

◎李井會,男,紅躍村人,九七年得法。以下是李井會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有多種疾病,腦供血不足、內傷咳嗽,經過多少醫生也看不好,藥費花了不少。煉功後這些病都不治自癒,而且甚麼活都能幹。

九九年七二零我去省政府上訪,因當時公安局抓了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不容分說就把我推上車送到體育場,後來又送到一所學校。然後押回雙城簽字。又劫持到韓甸鎮政府,當時給我們開會說取締法輪功是江澤民的決定。到家已是半夜十二點多了。第二天村上讓交書,讓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還沒收了身份證。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去北京上訪,因當時村上一直有人看著。晚十點多鐘,我步行抄近路,為避免追蹤,趟過一條河,走荒路,半路截車坐到火車站,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時,當時有法輪功學員打橫幅,還沒等我做甚麼就把我推上車,送到駐京辦事處,搜去我70元錢。第二天鎮政府把我劫持回直接送雙城第二看守所拘留十八天。在看守所裏,犯人折磨我,讓我開飛機(折磨人的一種方式),在水泥地上睡覺,否則就打我。放我時要伙食費125元。回來後村委會還一直派人看著。

◎熊純清,女,後二道崗人,九七年得法。以下是熊純清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哈市一大批法輪功學員被抓。七月二十一日晚,我們連夜去省政府上訪,從家裏步行七十多里路到雙城又坐車去哈市,到那兒警察正往大客車上推人,我們被劫持回雙城公安局錄像,鎮政府張殿啟等人用車把我們劫持到鎮政府,說中央不准再煉法輪功。

九九年九月份,村幹部由於受電視謊言的欺騙,執行上級命令,經常到我家騷擾。徐振常、雷升濤讓我交書、寫保證不煉功、不上訪,沒收身份證、房照,否則罰款、拘留。他們說,這是上指下派,我們也沒辦法,是江澤民不讓你們煉。鎮政府幹部孫佔柱給我們辦洗腦班,進屋先踩師父像,一天三次按手印,出來時還逼迫踩師父像。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進京上訪在火車上遭綁架。被劫持到省駐京辦事處,辦事處的人搜去我230元錢,打我嘴巴子,用腳踢我的小腹處,三天後押回雙城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一非法提審我,那時我絕食抗議。他們說,不吃飯就送勞教。我說,我沒犯法,你們說了不算。正月十七左右,六一零提審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說,煉就勞教。我又絕食七天,派出所的隋廣成把我劫持回鎮政府扣留兩天才放我回家。

◎雷明功,男,後二道崗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雷明功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患肝炎、附體,不能幹重活,還有抽煙、喝酒、賭博等不好的嗜好。修煉後身體健康,疾病痊癒,不好的嗜好全無,身心健康,家庭和睦,性格開朗,樂於助人,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全國各地大法負責人被抓。我們步行七十多里到雙城,又坐車去哈市,到了省政府,那裏早有等候的武警,手裏握著槍,那陣勢如臨大敵一般,令人膽寒。不容我們說話,就被推到大客車上拉到一個體育場,坐了一上午,又送回雙城公安局簽名、錄像。鎮政府幹部張殿啟把我們帶回鎮政府開會,說上邊有令,不准再煉法輪功。村幹部由於不明真相,受上級的命令和指使,支書徐振常、治保雷升濤到我家讓我交書、寫保證。他們說,我們沒辦法,上指下派,胳膊擰不過大腿。那時電視、報紙等新聞媒體都在誣陷法輪功,使我失去人身自由、信仰自由的權利。

九九年九月九日,我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江澤民動用全國的警力,在各交通要道盤查,哪裏都有人攔截,盤問是不是煉功的。我們躲過盤查,好不容易來到北京。兩天後,北京開始戒嚴,信訪辦有專人看管,只要提法輪功三個字立刻被抓。各公園等地開始搜捕。我們幾個人被駐京辦的人抓到,派出所的於佔軍、隋廣成、李克吉,鎮幹部張殿啟坐飛機到北京,把我們的錢一掃而空。女法輪功學員由那裏的女工作人員領去扒衣服搜身。晚上他們為了省錢,把我們男女十五人關在一間屋子裏,然後他們上樓吃喝。第二天,他們又去天安門玩了一上午,又買了些東西。下午把我們劫持回雙城。一下火車,警察兩個人架一個法輪功學員錄像,然後送看守所。給我們一人一個小勺、一個盆一個被,然後劫持到牢房。江澤民專門成立的六一零專案組提審我們,問組織人是誰,為甚麼去北京。我說我們沒有組織,都是自願去的,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家人來看我,他們不讓見,像犯人一樣的對待我們,家人拿1000元錢給我加餐,一頓飯十元錢。第二天突然接到通知,所有煉功人不給加餐,不給行李,不許睡覺。監獄裏的犯人可以隨便打罵我們。後來六一零的黑手伸向了我的家人。法輪功專案組劉春陽等人逼我家拿錢,不拿錢就送一面坡教養院背石頭。家人害怕,通過由國俠(雙城市人)給辦出來。他們強迫我在保證書上簽字。回家後才知道,劉春陽勒索我家裏10000元錢。由國俠6000元,楊旭1000元,派出所500元,鎮財政2500元,雙城公安局3000元,伙食費1200元。共計24200元(兩萬四千二百元)。

◎王洪秋,女,韓甸村人,周志昌的妻子,九五年九月份得法。以下是王洪秋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以前因心臟病,血壓低身體一直不好,經常吃藥打針。得法後各種病都沒了。各種體力活都能幹,走路一身輕。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全國各地綁架一大批法輪功負責人。我和同修連夜去省政府上訪,各地去了很多,不一會就有大批警察出現,據說是防暴部隊,不容說話強行把我們推到大客車上,拉到一個體育場,後來又拉到一個學校,強行讓我們說出家鄉住址,姓名,還得看事前準備好的錄像,導演一場準備好的騙局。晚上九點多鐘到雙城公安局開會,夜間十二點多鐘才讓回家。過兩天鎮政府街道派人來,強迫寫保證書,不寫不行。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由韓甸村的治保主任劉國華,政府的蘇立國,王作德向鎮政府的黨委書記趙洪生報告,派出所的於佔軍,糾集五十多名村鎮幹部去拉林河沿綁架法輪功學員,當時把這件事定為「五。一六」大案。

當時我和幾個同修已經淌過河,被紅城村的支部書記和派出所一個姓蔡的把我們追回來。強行綁架並送雙城市拘留所。提審時有雙城六一零的張士躍,四。一八姓喬的,姓依的姓趙的名字記不清了。610的張士躍親自提審,想抓我重點,拿我開刀,因為我是周志昌的妻子,提審想把一切事情推在我身上。他大罵周志昌是雙城韓甸老百姓的禍害,原因是周志昌和一批法輪功學員九九年九月份去北京中央信訪局上訪,交上訪信,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被迫害死在雙城第一看守所。我說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哪點錯了。惡警劉治安提審威脅恐嚇說,「在他槍下槍斃多少人,不說就槍斃。」我說我沒犯罪是你們強行綁架,是你們在犯罪。他理屈詞窮,就大罵師父,罵大法,我說大法好,證實大法,他就動手打。

關押期間,我的心臟病犯了,血壓也不正常,家人知道後多次向六一零要人,他們不放。拉我到三門診醫院檢查,強行打針吃藥也不見好轉。六一零的張士躍親自跟著到雙城市中心醫院看是不是裝的。做心電圖,做CT,醫生診斷是嚴重的心臟病低血壓很嚴重,怕我死在裏頭他們負責。讓家人拿5000元錢就放人(這是張士躍和張國富姓顧的,金婉智合計的)。家人湊了3000元錢,他們不放說少,還得拿押金。請他們下飯店吃飯花1600元。在拘留所強行打針吃藥都算在我身上,家人花7000多元才放人。

◎於俊傑,男,新城村人,九六年初得法。以下是丁俊傑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經過幾年的學法修煉,我的身心健康,世界觀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沒想到這樣的好功法江澤民要取締,師父遭到惡毒的誣蔑。我於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去省政府上訪。到那裏就被大批軍警綁架,並被劫持回來。回來後,被村委會嚴加看管起來。鎮政府王作德、村幹部羅繼臣、喬治學多次到我家搜材料。又逼我簽字。

九九年九月八日,我去北京上訪。十日被綁架關押在駐京辦事處,在那裏我被韓甸派出所的於佔軍、隋廣成叫到廁所裏強行搜身,被搶去182元錢,身份證也被他們沒收了。十二日被劫持到雙城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每天只給兩個拳頭大的發了霉的玉米麵窩頭,裏面有蒼蠅,兩個人一碗幾乎看不見菜葉的菜湯,上邊飄滿了蟲子,下面是泥。每天吃不飽,晚上睡覺擠得上不來氣,白天還經常挨犯人打罵。由於人多室內潮濕衛生不好,我的身上長滿了疥瘡,一年才好。公安局張士躍、六一零劉春陽提審我時,把我按跪在地上,我被迫簽字。十一月十五日,他們勒索我弟弟8500元錢才把我贖回來。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下午,我正在家裏吃飯,喬治學帶領派出所的於佔軍到我家說,鎮領導找我談話,他們把我騙到派出所後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不容分說就送我到雙城看守所,過後才聽說是村幹部羅繼臣把我報上去的。原因是我們村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他懷疑與我有關。在看守所裏四十多天沒有鋪蓋。弟弟、弟媳多次去看望不讓見,帶的東西也送不進去。那年冬天特別冷,晚上都零下三十多度。我躺在床上,頭上就是冰。我呆的那個監號最冷,牆上都是霜,凍得睡不著覺。發燒、咳嗽四十多天,呼吸都困難,吃不下東西。後來弟弟、弟媳費了很大周折總算把被劫持到去了。兩個月後被弟弟、弟媳保釋出來。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我們在紅城村談修煉體會,被鎮政府王作德發現並報告上邊。當時鎮黨委書記帶領鎮裏所有幹部和派出所的警察五十多人,把我們團團圍住。這些人對我們用拳、腳、木棒大打出手,和土匪一樣。我被政法書記孫繼華和另一人(不認識)用拳頭、木棒打倒在地,我的腦袋被打得昏迷了好多天。到雙城,韓甸派出所的李克吉還打了我一頓。

在公安局,一個六一零的負責人(不知姓名)提審我時說,你們這麼多人在一起這是非法集會。我說,我們是在交流修煉體會,這怎麼算是非法呢?請你不要誣陷我們。他兇狠的說,你們那麼多人到省政府、到北京圍攻國家機關,還不違法嗎。我說,我們煉功是在做好人,反而卻遭到無端迫害和誣陷。我們找政府去評理,這是和平上訪,是國家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我不知犯了甚麼法?他無理的說,不管怎麼說,你們煉功江澤民不允許,你們要煉就是對抗共產黨。我說,我國憲法已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真、善、忍」是我們的信仰,共產黨不也講信仰嗎?我不知道違反了黨的那條章程了。他說,江澤民不讓煉法輪功,他是共產黨的總書記,它不代表共產黨嗎?我說,江澤民只是共產黨中的一員,他說出的話也不一定對,他本人的決定更不能代表共產黨,再說共產黨員就不犯法了嗎?這名警察態度有所好轉,說,其實我也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好人,可是江澤民嘴大,我們不敢不聽,為了那點兒工資沒有辦法。第二次審我是一個年紀較大的警察,聽說他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打手。因我沒配合他們,被強行灌了好多酒,這樣我又被迫害的不行了,於七月十五日放回。

自從法輪功被迫害以來,有些人不明真相,跟著江澤民幹壞事。我們村村長羅繼臣害怕江澤民的權利,利用手中的權力不惜拿百姓的血汗錢,僱用一些人經常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的行動、自由都受限制。這些人為了一己之私,撕大法傳單、毀條幅、塗抹大法真相標語,有的還打人。他們有,喬治國、羅繼軍、羅繼田、羅大成、李大波、孫成錄、孫成岐、孫成志、王振財、劉豔平、王振芝、劉鳳岩媳婦、張秀軍。

◎王志芬,女,紅城村人,九七年八月得法。以下是王志芬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患子宮出血,嚴重時不能走路,啥活也不能幹,煉功半個月就好了。煉功後沒吃過一片藥。過去脾氣不好,愛罵人,家裏經常吵架。煉功後改掉了惡習。家庭和睦了。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救了我全家。

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成立六一零組織,全國抓一大批法輪功學員。二十一日晚我去省政府上訪,要求無條件放人,被全副武裝的警察強行推上大客車送到一個體育場,又送到哈市六十九中學。後來被韓甸鎮政府張殿啟、李柱劫持到韓甸鎮政府,半夜十二點才讓回家。回家後,村幹部劉建軍、劉英武為了執行江澤民的命令,到我家讓我寫保證書,保證不串聯,不上訪,出門請假,使我失去了人身自由。他們說,我們也沒辦法,上邊讓幹的。

在這種不公的對待下,九月九日我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在北京玉淵潭公園綁架到駐京辦事處。被韓甸鎮政府的張殿啟、派出所的顧振龍、隋廣成、於佔軍搜身,搶去我27元錢,第二天劫持到雙城看守所,一下火車由兩個警察架一個法輪功學員錄像。六一零的劉春陽、張士躍提審問是誰讓去的,組織者是誰。我說自願去的,沒有組織人,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犯法。我被無期關押。後來強迫簽字,保證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家人擔保。鎮政府勒索我家3000元錢,公安局勒索3000元,看守所勒索伙食費670元,八十一天後放回。如再上訪,就抓擔保人。

回來後,村幹部劉小平、王洪升、邢增春讓我簽寫保證,我不寫就逼我兒子寫,如進京就把我兒子抓起來。還用房子作抵押,我沒有配合他們非法的要求,把保證書也撕了。當時劉小平威脅說,你等著我一會兒就來抓你。

◎溫永華,男,紅城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溫永華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的邪惡迫害開始了,全國各地綁架了一批法輪功學員。我和幾位同修去省政府依法上訪,要求無條件放人,允許我們有一個煉功的環境。沒有人接待我們,反而被防暴隊劫持到一處體育場,播放誣蔑大法的文章,讓我們解散,我們沒有配合。隨後又被劫持到一所學校,還是不停的播放誣蔑大法的文章。讓我們簽字,我們都不配合,最後劫持回雙城市公安局,由韓甸鎮政府趙洪生、張殿啟把我們劫持回當地。在鎮政府非法關押幾個小時,他們誣蔑大法、不讓我們再煉功。很晚才回到家中,第二天韓甸鎮政府派蘇立國等人到我家非法抄書,逼我寫保證。我沒有配合。蘇立國氣呼呼地說,不寫就抓人。鄰居告訴我說,來抓你就躲一躲吧?我當時想,我沒有犯法怕甚麼。家人嚇的就不敢在家待了,當晚我和另一位同修被韓甸鎮政府通知去一趟,結果是非法審訊,誘騙、恐嚇。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五日,韓甸鎮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村幹部劉英武到我家不由分說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所長王廣忠非法審問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這群惡人就是一頓暴打、李克吉揪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還拿笤帚打我,把笤帚都打飛了。隋廣成用板凳打腳心,板凳腿都打折啦。第二天,邪惡所長王廣忠、顧振龍把我劫持到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那裏就像地獄一樣整天被那些沒有人性的犯人折磨。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勒索家人4500元錢,看守所勒索240元伙食費,才回到家中。那時家裏已外債累累,妻子嚇得精神不正常,見到車就害怕。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依法進京和平上訪,剛到天安門,就被便衣警察綁架到前門派出所關進鐵籠子。下午劫持到延慶縣看守所,遭到一頓毒打、非法關押七天。駐京辦的人把我們劫回,由韓甸鎮派出所李克吉、村幹部劉英武劫持到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那裏我們開始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放人。惡警騙我們說,吃飯就讓你們煉功,我們上當了,最後還指使犯人打我們。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張士躍勒索家人2000元錢、伙食費240元。那時我瘦得皮包骨,臉色慘白,走路都費勁。在這期間,村幹部王洪升向我家要錢,如不給就用房子做抵押。家人不配合,他偽善的欺騙我二哥,在我打工的錢裏騙走500元錢,說是進京接我的路費,村幹部劉英武又拿700元錢,都記在我的賬上。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村幹部王洪生、劉小平、邢增春、韓甸鎮政府周志良、任志冶等人,已收陳欠為名非法讓我簽字,威脅說,不簽就抓人,我家人害怕,被逼無奈之下簽了字。搶走三千斤玉米棒子。還有一次韓甸鎮政府孫繼華等人綁架法輪功學員,當時我不在家。他們搶走我的大法書等物品,鄰居制止,結果被孫繼華打幾個耳光。在那以後的日子裏,這些人經常騷擾我的正常生活。家人整天都提心吊膽的。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九二上午,韓甸派出所四個警察突然闖到我家,進屋後亂翻一氣,當時我沒在家,他們把我的大法資料和大法書全部搶走。並且威脅我的妻子說等我回來讓我去自首,別等他們來抓我。之後就走了。這些年由於他們不斷的騷擾。我妻子被嚇的精神不好,一聽到車響就害怕,給我的家庭造成了經濟和精神上一定的傷害。那段時間裏我一直不敢回家。

◎姜明華,女,紅城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姜明華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有多種疾病,吃藥也不好。我開始修煉不是為了治病,只知道這個功法好,是按「真、善、忍 」做好人。但修煉不長時間,病卻神奇的好了。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全國綁架了一批法輪功學員,我去省政府依法和平上訪。到那兒警察不許我們說話,強行把我們推上大客車拉到體育場,又送到哈市第六十九中學,後由鎮政府李柱、張殿啟劫持到鎮政府,說中央有令,不許煉法輪功。半夜十二點才讓回家。回來後,村幹部劉建軍、村書記劉英武由於受江氏謊言的毒害、命令和指使,強迫讓我交書,寫保證,保證不煉功、不串聯、不上訪,還派人整天看著,使我失去了人身自由。

九九年九月九日,我依法進京上訪。剛到北京玉淵潭公園就被抓,送到省駐京辦。在駐京辦,韓甸鎮政府的張殿啟、派出所的顧振龍、於佔軍、隋廣成對我非法搜身,十一日劫持回雙城看守所。剛下火車,警察就兩個人架一個法輪功學員錄像。六一零的劉春陽、張士躍提審我,問誰讓去北京的。我說是我自願去的。在關押期間強迫我寫保證書,強迫簽字。韓甸鎮政府勒索2500元,拘留所勒索3000元,韓甸派出所500元,看守所伙食費670元。關押八十二天後才放回家。同時負責看我的劉建軍因我進京被免職。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又一次進京上訪,在錦州查身份證,從我的包裏搜出手抄的師父講法,於是我被綁架拘留三天,後被韓甸派出所於佔軍、村支書劉英武劫持回雙城看守所。劉英武說,接你花了4000多元,下你賬上。到雙城車站,隋廣成開車去接,去看守所的路上,一個用書打我的頭,一個打我嘴巴子,問還煉不煉。我說煉,我一身的病都是煉功煉好的,怎能不煉。下車隋廣成又打我兩個嘴巴子。在號裏因為煉功被黃獄警戴上手銬、腳鐐,罰站一上午,後來提審才摘下。非法關押了三十一天才放回,要伙食費100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到煉功人家串門,村長劉小平看見了,領一夥人追來,還沒等我進屋就連踢帶打的把我打回來。我走一步劉小平就踢我一腳,有一位好心人阻攔他才不踢了。五月份,我們在大橋上煉功,劉小平上來就打。有一次上我二姐家串門,被劉小平一夥人開車追回來。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晚十點多鐘,譚成強因講真相被舉報,去譚成強家沒抓到人,就到我家敲門。當時我正在看書,我愛人去開門,一看是村支書王洪升、鎮政府政法書記孫繼華、村民邢增生、王大剛、王旭等幾個人。王洪升問,譚成強上哪去了?標語是誰寫的?條幅是誰掛的?我說不知道。孫繼華看到櫃子上的師父法像就大罵起來。我與他講理他不聽,還打我一頓。我頭暈剛要倒下,被他們拉到外屋。孫繼華發瘋似的收我的書和師父法像,我剛要回去搶,被一位好心人推出屋。我躲了起來。隨即孫繼華想把我帶走,他們追出來沒找到我就走了。後來譚成強被他們抓走了,七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

◎王秀芝,女,六十二歲,六家子村人。以下是王秀芝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修煉之前身體很不好,肝病、胃病、頭痛等病狀折磨我多年。一九九五年,有幸走進法輪大法。通過學法煉功,所有的疾病、折磨我多年的那些痛苦全部消失,心情愉快、以前從來沒有的輕鬆,看到我的變化全家人都非常高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氏流氓集團,非法破壞了我們的學法煉功的環境,綁架了全國各地很多的煉功人。我與當地的同修一起去黑龍江省政府依法和平上訪,結果被劫持到體育館非法看管,晚上才恢復自由,回家的第二天邪黨六家子村政府孫輝、劉繼江、劉春雨、楊洪慶等非法搶走我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這些可憐的人在惡黨指使下把搶走的大法書籍燒了。過幾天村政府又辦洗腦班強迫我們把身份證、房照等交出來,而且還讓我們每天到村委會報導,怕我們進京上訪。每天都有人監視我、經常騷擾我、及我的家人、連去哈爾濱都有人跟蹤我,失去了應有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我依法進京和平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我被綁架到懷柔縣看守所,在那裏被非法搜身、檢查身體,因我心跳異常,沒幾天就把我放回來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我與韓甸鎮三十多煉功人,在拉林河畔被綁架。以邪黨韓甸鎮政法書記趙洪升為首的大小幹部幾乎都去了、派出所的警察也都去了,十幾輛車,邪黨六一零的孫繼華、李柱等五六十人參與了此次綁架,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打、被逼到拉林河裏。我被邪黨派出所的隋廣成強行拖到車裏的,當天下午我們三十多位同修全被綁架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當天提審我的是公安局的張士躍,六一零有一個叫劉志安的非法審問我,逼著我給他跪下。在非法關押期間有一位殘疾的法輪功學員,張生凡被迫害致死,我們很多同修都哭了,有個邪惡的王獄警還說,你們嘬甚麼,你們知道周志昌是怎麼死的嗎?就是被打死的,30多斤重的手銬腳鐐,就是這樣死的。在那裏吃的是窩頭和沒菜的湯。大小便在屋裏用一個大塑料筒桶,臭得讓人窒息。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四天,被邪黨六一零勒索了我家人750元錢。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我去雙城市,又一次被邪黨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雙城市邪黨看守所,雙城市邪黨六一零又到我家非法抄家,雖然沒抄到甚麼,但把我的家人驚嚇的夠嗆,他們審問我時我說是去哈爾濱去看老伴,他們說我知道你去看老伴,可是你也得讓你兒子拿點錢。因為我沒錢他們就不放,又把我關了103天,在這期間老伴回來問我兒子是怎麼回事,我兒子告訴他說我媽被抓很多天了。當時他就昏過去了,送韓甸鎮衛生院打兩天針才見好轉。在這期間邪黨六一零企圖非法加重對我的迫害,兩次非法送到萬家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拒收。家人沒辦法,只好托人給當時的看守所所長劉青雨2000元錢。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非法關押了我四個月才回到家,邪黨韓甸鎮政府孫繼華又勒索了我家人1000元錢。

◎董樹芳,男,小馬屯村人,韓甸鎮政府幹部,時任民政局助理,九五年十一月得法。以下是董樹芳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後,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去掉了喝酒、賭博的不良嗜好,群眾送禮我不收,不貪不佔,秉公辦事,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好幹部。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全國綁架了一批法輪功學員,我去省政府上訪,被警察強行推上大客車接回,我認為這是違法的,因為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煉功人做好人沒有錯。九九年九月九日,我依法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兩天後回來上班,被政法書記王金柱,邪黨書記趙洪生劫持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在看守所裏,每天兩個玉米麵窩頭,喝的是爛白菜湯,沒有說話的權利。睡覺人挨人,不能翻身。關押期間,雙城公安局、六一零到我家強行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四個月後回來時人瘦得脫了像。六一零逼迫家人交5000元罰款,鎮政府又逼迫交3000元,共8000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趙洪生、王金柱又因我堅持煉功把我送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孩子在外地上學,精神受到極大打擊,淚水不斷。老伴兒也因煉法輪功兩次被綁架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好端端的一個家因煉功做好人被迫害的人雖沒亡,但家已破碎,門上鎖,院內蕭條冷落。我回家後,政府不讓工作,軟禁我,每天在休息室看電視,暗中派人監視,沒有自由。派出所還三番五次到我家騷擾,使我在精神上,經濟上受到很大的打擊和傷害。

◎車成俠,女,小馬屯村人,九五年十一月得法。以下是車成俠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我認為這是破壞人權,違反憲法規定的信仰自由。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去北京上訪,途中被乘警查出被綁架,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關押一個月,最後絕食八天才放回。二零零二年四月份,雙城市委書記朱清文和六一零組織全市大搜捕,在哈市調來四百名防暴警察,一夜之間抓捕好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我正在家中睡覺,韓甸鎮政法書記孫繼華帶人把我綁架,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又沒幹壞事,說抓就抓。我被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後又非法勞教二年,送萬家勞教所因血壓高沒收,最後放回。

◎王喜芬,女,四十五歲,韓甸村人。以下是王喜芬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之前曾患有多種疾病、骨質增生、頭痛、膽囊炎、婦科病等。整天吃藥,渾身沒勁、整天在痛苦中煎熬。一九九八年九月份、喜得大法,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折磨我多年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了,從此再沒有吃過藥、打過針。為家庭省下了無數的醫藥費,在此真心感謝法輪大法挽救了我的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依法進京和平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用我的親身受益來證實大法是正確的、師父是清白的。到了信訪辦沒有人接待、他們問完我是哪裏來的,就給當地打電話。我被黑龍江省、雙城市駐京辦事處的人劫持、非法搜身、搶走隨身的300元錢,駐京辦事處姜姓的男子打了我兩皮帶,四月十七日被韓甸鎮邪黨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邪黨村幹部席振久等人劫持回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家人來看我,邪黨六一零當著家人的面逼迫我在不煉功,不上訪,不集會的保證書上簽字,騙家人說簽字就放人,結果家人被騙。非法關押我半個多月,邪黨六一零勒索家人1000元錢,看守所勒索300元錢,村政府勒索2500元錢,我才獲得自由回到家中。

◎王貴芬,女,七十一歲、新城村人。以下是王貴芬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是九五年十二月開始煉功的。再沒修煉大法之前,身體很不好,渾身難受、頭疼。到雙城醫院檢查大夫我說是偏癱不好治。自從我看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後就跟著煉功了,我不識字,每天到煉功點聽別人念書,不長時間我的病全好了。我都70多歲了,能活到今天多虧了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韓甸政府幹部王作德村治保主任喬治學到我家搶走我一本書,還讓我簽字。那時電視上天天播放誣陷法輪功和李洪志師父的謊言。我聽了真難受,決定去北京為法輪功和師父說句公道話。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我去北京的火車上在長春被綁架。然後被劫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我因阻攔警察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食,遭到犯人的毒打,頭髮被薅下一綹。非法關押我九天。

◎王德坤,女,新城村人。以下是王德坤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沒學大法之前體弱多病,心臟不好,心跳不正常 、臉上還患紅斑狼瘡,爛進肉裏很深,一犯病躺在炕上多少天不吃不喝,整天藥不離身。病了二十多年,去過很多地方醫治,就是治不好。

一九九五年夏天,我家鄰居借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因為我不識字她就念給我聽。我覺得功法太好了,鄰居又教我煉功。九六年我就開始上煉功點煉功了,我所有的病全好了。甚麼活都能幹了,還能出外邊打工了。這是我從來不敢想的,我都六十多歲了,沒有法輪大法我不可能活到今天,是法輪大法救了我。那時我們村有幾十人煉功,都是病得治不好了才來煉功的。江澤民因為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就開始栽贓陷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韓甸鎮政府幹部王作德,孫景堂河村長羅繼臣,治保喬治學,多次到我家逼我簽字,交書。他們騙我兒子替我簽字,還派不明真相的村民羅繼春,喬治中看著我。他們白天在我家打撲克,實際是暗中監視我煉沒煉功。和煉功人有沒有聯繫,晚上還在窗戶下蹲坑。當時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到北京向國家領導說明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因我家困難,我借錢做路費和同修去北京,火車剛到長春我們就被綁架了。他們把我們兩人銬一副手銬,劫持到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我兒子怕我在那裏受苦,抬錢(多少我記不清了),托我家的親戚張學義給保釋出來 。我的兒子兒媳嚇壞了,從此不敢讓我煉功。我知道這不是我煉功的過錯。是江澤民和邪黨造成的。由於我的身體變化很大,村裏人都說這老太太真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不然沒個好,你可得好好煉。

◎吳澤蘭,女,新城村人。以下是吳澤蘭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得法以前患有肝病,身體不好。通過法輪大法的修煉,不長時間使我的身體得到原有的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期間,邪黨村幹部派村民侯萬松、辛國才看著我,不讓我學法煉功,不讓與同修聯繫,外出也受到限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們在依法進京上訪的途中被劫持綁架,非法關押在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二十四天,雙城看守所勒索我家人200元錢。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在紅城村的拉林河畔,被韓甸鎮邪黨政府、派出所、紅城村政府共五六十人綁架了我們參加法會的三十多人,派出所警察於佔軍、隋廣成用很粗的柳條抽我。然後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邪黨六一零人員逼我簽字,我不配合。他們就用手銬、銬住我的手使勁擰,手腕被手銬勒進很深鮮血直流,回家幾個月手都不太好使。在看守所,遭惡警李懷新的毒打。我被非法關押了48天,被勒索900元錢才回到家裏。因我與丈夫同時被綁架,家裏只剩下三個未成年的孩子,被親屬一家領去一個照看。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我丈夫被邪黨雙城市公安局綁架勞教三年,扔下我與三個未成年的孩子艱難度日,沒有經濟來源,連吃飯都成問題,有時只能靠烀土豆來充飢。沒有主要勞力,種地也種不上。大兒子不滿十六歲就輟學回家了,每到秋天親屬幫忙才能忙過來。沒想到我煉功做好人,被中共邪黨迫害的家不像家、過不像過的,這就是我及我家人的遭遇。

◎郎會林,男 ,五十歲,紅躍村人,韓甸鎮村民。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雙城公安局和韓甸派出所的人去他家搶走大法書籍。他被綁架送韓甸派出所,他從二樓跳出走脫,派出所有時還去他家中騷擾。

◎王志芹,女,紅城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她去省政府上訪被劫持到雙城公安局,韓甸鎮政府。後半夜才回到家中。二零零三年元旦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前被綁架並劫持到駐京辦事處。有紅光鄉政府人員把她劫持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強行照相按手印,勒索家人150元。

◎吳喜雙,女,三十六歲。新立村人,二零零零年 十一月十九日進京證實法被韓甸警察抓住送回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被勒索137元錢。

◎楊秀芹,女,三十八歲新立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進京上訪被韓甸鎮警察綁架送回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被勒索137元錢。

◎鄭志才,男,三十六歲,新立村人,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進京正法在雙城被警察綁架,韓甸警察搜去155元錢歸他們自己所有。後被劫持到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七天。被勒索200元錢。

◎吳秀芝,女,三十五歲,新立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進京上訪,被韓甸警察綁架。被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被勒索137元錢。

◎羅守仁,男,二十三歲,新城村人,二零零零年五月劉日進京正法被抓,在駐京辦被政府工作人員打罵,後被韓甸鎮警察於某、隋廣成用木棍打,用腳踢,做各種姿勢照相,帶回雙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被韓甸鎮政府勒索2500元放回。

被關押的還有,劉慶義、陳秀芬、劉桂香、張寶、李慧成、柳樹傑、孫秀敏、孫秀清、劉清香。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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