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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市韓甸鎮法輪功學員14年被迫害紀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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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韓甸,是一個古老的鄉鎮,隸屬雙城市管轄。韓甸鎮位於雙城市西35公里,拉林河下游右岸,地處黑龍江省與吉林省交界,與吉林省松原市隔河相望。距松花江十五公里,拉林河流經西南部十二個村屯,全長二十公里,向西北注入松花江。韓甸鎮是雙城西部的商貿集散中心,交通便利,是萬龍、金城、團結、杏山、希勤五個鄉鎮的中心,與吉林省的拉林鄉、更新鄉、弓棚子鎮隔河相望。

一、法輪大法在韓甸鎮

一九九五年八月,雙城法輪功學員到韓甸鎮六家子村和紅城村,放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十一月份韓甸法輪功學員、原韓甸鎮武裝部長周志昌和幾名先得法的法輪功學員,自己組織放師父講法錄像,兩部放像機同時播放。在短短的幾個月裏,韓甸的二十五個自然屯有二十三個屯辦了大法學習班。通過人傳人,心傳心,僅幾個月時間,得法人數就達六百多。

人們得法煉功後,身心受益,自覺的去掉不好的嗜好,比如抽煙、喝酒、賭博等。當官的不貪不佔,做買賣的不短斤少兩,在工作單位盡職盡責,家庭和睦。人們都按法輪大法的法理「真 善 忍」嚴格要求自己,真誠待人。法輪大法給每個家庭帶來了幸福和祥和。

為了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給更多的人,周志昌等幾人先後到當時的紅光鄉長豐、機房、戰勝、蓋家、郭家、樓上、大房等七個村辦了大法學習班,當時有一百多人得法。隨後又到萬隆鄉的廣寧村、萬龍村、蘇家村、水庫村辦學習班,得法近七十人。同時又到希勤鄉希勤村,吉林省三個自然屯辦班,得法有三十多人。到九六年底,共計在近四十個村屯辦了大法學習班。韓甸成立法輪大法輔導站時,有六百七十多人參加法會。

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韓甸法輪功學員不分男女老幼,自發地以集體煉功的方式,步行到各村去洪法。利用各村趕集的日子,到人多的地方去煉功洪法。走遍韓甸所有村屯後,又到西至吉林、紅光、萬隆,北至團結,東至希勤,南至金城。方圓百里都留下了他們洪法的足跡。他們沒有因為嚴寒酷暑而停下洪法的腳步。經常是早出晚歸,為了節省時間,中午不吃飯,不喝水。

有一次,韓甸法輪功學員去吉林省一個叫新立村的地方洪法,從早上四點鐘開始走,一直到下午四點多回來,來回往返八十多里路。回來後還得做家務活,晚上還到煉功點學法煉功,沒有一個人說苦、說累,反而都覺得能在社會上讓更多的人得法受益,無比的欣慰。當時正值初春,河裏的冰還沒有全化開,頭一天冰上還有二尺多深的水,一夜之間二尺深的水沒有了。大家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那時,在附近幾個鄉鎮大的集市上,經常看到一群集體煉功洪法的人群,多時達到三、四百人,三四個鄉鎮聯合洪法。他們打著法輪大法的橫幅、大法旗,帶著高音喇叭、法輪大法簡介和法輪大法在各地洪傳的圖片。高音喇叭一響,他們就自動的站好,齊刷刷隨著煉功的音樂,煉起了法輪功的功法。很多趕集的人走到跟前都停下了腳步,看著整齊的煉功動作,聽著優美的音樂,看著大法簡介,人們互相傳送著福音,個個面帶祥和的微笑,那感人的場面至今記憶猶新。

正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沐浴中華大地之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夥流氓集團出於妒嫉之心,對法輪功進行了瘋狂的迫害。為了一己之私,利用電台、電視台在全國範圍內對法輪功公開進行迫害,以誣蔑、造謠等手段欺騙全國的百姓。

在韓甸,邪黨人員不許法輪功學員煉功,不許上訪,去北京的各交通要道都有警察攔截。為了證實大法,韓甸法輪功學員不顧被抓、被罰款、抄家、拘留、勞教甚至被迫害致死的危險,毅然堅定的走上了進京證法之路。據不完全統計,韓甸進京證實法的法輪功學員有一百多人次,其中有六人被迫害致死,十人被非法勞教,五十九人被拘留所、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一人被騷擾。直接經濟損失達二十六萬六千五百零八元。

為了讓更多被中共謊言矇蔽的人明白真相,法輪功學員利用發傳單、寫標語等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們頂著江氏集團所製造的社會壓力、家庭的不理解、甚至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把真相傳單送到每家每戶。方圓百里的鄉間路上,到處都有法輪功學員的足跡。人們明白真相後,紛紛同情和支持法輪功,有的還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並且自願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少先隊),在天滅中共來臨之際,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了美好的未來。為使法輪大法在世間洪揚光大,為使更多的人擺脫中共謊言的束縛,讓更多的人在法輪大法中受益。

以下是發生在韓甸鎮的迫害法輪功的事實。這是正在進行中的歷史,這是信仰「真、善、忍」的民眾,直面一個最邪惡的政黨操縱國力、使用全部國家機器實施的滅絕性迫害。希望能夠讓世人了解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相,清除中共為迫害製造藉口而以謊言和誹謗對世人的毒害。我們相信,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為信仰所承受的無名苦難,以及施暴者的泯滅天良,不會被時間沖淡,更不會被良心所漠視,因為誰都逃不脫善惡有報的天理。

二、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周志昌,男,曾擔任韓甸鎮人武部部長。從九五年九月份得法開始修煉法輪功,曾擔任雙城市法輪功輔導站負責人和韓甸鎮法輪功輔導站的負責人。周志昌為政清廉,不謀私利,是韓甸鎮遠近聞名的好幹部。提起周志昌,韓甸的老百姓都挑大拇指,「好人!」他在單位獲得的各種榮譽證書有幾十本。

周志昌
周志昌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周志昌被非法拘捕,關押在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時間長達一個月,九九年八月二十三日在家屬的擔保下被釋放。九九年九月九日周志昌從雙城市韓甸鎮動身前往北京中央信訪辦逐級進行上訪,依法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上訪權利。到北京後周志昌到北京市中央信訪局向有關方面反映法輪功情況,被非法拘留。九九年九月十七日被非法押送回黑龍江省雙城市,關押在雙城市第一看守所,一直以刑事拘留的名義長期非法關押,於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被迫害致死。對於周志昌的死亡,雙城市第一看守所和雙城市六一零辦公室給出的解釋是因心臟病死亡。

周志昌生前身體健康,無心臟病史。周志昌死後肘部和肋部有明顯的紫黑色瘀血痕跡,頭部頭皮異常鬆軟,用手拉拽有明顯的頭部皮膚和頭蓋骨分離現象,整個頭皮成明顯的瘀血特徵,雙手和雙腳有明顯的瘀血特徵,呈黑色。小腿的踝部有明顯的傷痕,踝部骨頭清晰可見,這是在看守所長期受迫害的明顯特徵。周志昌被迫害致死後,公安局逼家屬迅速火化。

◎柳全國,男,五十歲,韓甸鎮前三家子村村民。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八下午,韓甸鎮政法書記孫繼華、韓甸鎮派出所於佔軍、雙城「六一零」等十多個人開車闖入柳全國的家,綁架柳全國,酷刑折磨,把柳全國衣服扒光,用涼水澆。十五天後,柳全國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柳全國
柳全國

四隊隊長紀綱為逼迫他寫「三書」(所謂不修煉的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轉化」,指使惡警在水房裏放上一排排裝滿水的大缸,把柳全國扔進水缸裏,按在水缸裏,用鎬把兒、塑料管打他的頭,還用水管沖他,不寫「三書」就一直澆,一直打,一直泡著。後來柳全國被轉到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五大隊,那裏就是超負荷的奴役,不讓說話,每人三十五盒牙籤,挑不完不讓睡覺。惡警逼柳全國幹的活幹不完,四天四夜不讓睡覺,他的大腿腫得像棍子,眼睛也不好使了,還繼續被強行幹活。柳全國被迫害得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坐不起來,便血,惡警趙爽指著柳全國的臉說,「讓家裏拿錢給看病,不拿錢死裏也不管,也不放人,也不讓家人接見。」

在長林子勞教所,柳全國遭受了電棍電、毒打,被迫害得身體極度虛弱,嚴重時走路得兩人扶著。柳全國村人知道後,聯名寫上訪信,證明柳全國是好人。趙爽看後不但不停止行惡,還用皮鞋踢柳全國,打柳全國的臉,打得柳全國鼻口出血,當時柳全國已被迫害得一點力氣也沒有。被非法勞教期間,他們還給柳全國注射了不明藥物,惡警隊長趙爽曾公開對柳全國說,「你出去就得死。」

二零零六年秋,柳全國出獄回家,身體越來越虛弱,於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離世。柳全國去世後,拋下年近八十的父母。

◎譚成強,男,四十二歲,農民,紅城村人。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他戒掉了抽煙、喝酒、賭博等不良嗜好,按真善忍做好人。

譚成強
譚成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後,譚成強多次遭中共綁架、非法關押,曾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尚志市一面坡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三年五月,他再次遭綁架,被警察灌食致死。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譚成強向村民講真相被人告密,支書王洪升、村長劉小平報到鎮政府、政法書記孫繼華帶人來抓譚成強,連敲窗戶帶踢門,見譚成強不在家,就逼迫他的孩子們說出父親在哪裏,把孩子嚇出了病。五月十八日四點多,市公安局來了幾輛警車的警察,強行把譚成強綁架走。

在看守所,譚成強絕食抗議對他的非法關押,遭到野蠻灌食。雙城市三門診一個姓張的醫生給他灌食,竟把管子插到肺裏,把鹽水灌進去了,當時譚成強就吐了血、昏死過去了。就這樣他們還不放人,繼續灌食,造成肺部糜爛,譚成強在看守所一個月被灌食七八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送醫院搶救後才通知村委會讓家人接回。

回家的一個月,譚成強每時每刻都處在痛苦煎熬中,胸腔裏疼的整夜不能入睡,喘、咳嗽,每天只喝點奶粉和稀粥。村長劉小平還對他說,「二哥,我聽說你養好了還抓你。」譚成強精神和肉體承受到了極限,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晚十點三十分含冤去世。

◎楊繼芝,女,六十五歲,韓甸中學化學教師,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的肺結核,在煉功後全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她家是煉功點,她自願為大法付出,除了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天天去她家煉功之外,每週一次各村的煉功人也到她家參加集體學法交流,為的是更多的人得法受益。她為人善良,總是面帶微笑的接待每一位煉功人,曾很多次用自己的錢為他人買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等。

楊繼芝
楊繼芝

在中共江氏集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後,她和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一樣,為了給大法討個公道,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證實大法是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老人和幾名法輪功學員在九九年九月九日去北京向政府反映情況。在北京玉淵潭公園被綁架,九月十二日被當時的韓甸鎮副鎮長張殿啟,派出所於佔軍非法送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楊繼芝老人被送哈爾濱公安局七處關押,被那裏的犯人搜身,逼迫長時間坐板凳,早六點至晚九點多才睡覺。老人背《論語》,被刑事犯用毛巾捂嘴。一個多月後,轉回雙城看守所關押。二零零零年六月被劫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非法勞教一年,八月八日出獄。

楊繼芝在女兒張鐵燕二零零零年八月被迫害致死後,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下午四點左右,大慶市公安局和讓胡路區乘新派出所二十多個警察用開鎖大王非法闖入楊繼芝的住處,搶走了許多私有財產,把她和幾位法輪功學員綁架,惡警們連拖帶拽,把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後背拖破了皮,她們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將她們的衣服撩起來蒙住她們的頭和嘴,她們依然高喊,震動整個樓區。不法警察在眾目睽睽之下,硬是把她們拖入車內綁架。

惡警強迫楊繼芝老人說出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還說:老太太你量量刑,一千份資料是四~七年,你看你得判幾年。楊繼芝說:你們不要問了,我就是零口供,我們法輪功學員一不背叛師門,二不出賣同修。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中共惡警們把老人和一起被抓的十名法輪功學員送往勞教所,她和兩個法輪功學員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返回大慶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被大慶公安局用車把她送回家。

後來,大慶公安局又陸續抓了很多法輪功學員,並揚言繼續抓人,她每天都在承受著這種精神上的迫害,於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二日含冤離世。

◎王德豐,男,三十六歲,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患肺結核,肺葉都爛沒了,醫院不留說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九六年他有幸得大法,煉功不長時間,身體基本恢復正常。他是一個單身,把自己的錢都用在洪揚大法上,主動為新得法的學員請《轉法輪》等大法資料。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王德豐多次被中共綁架、關押: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他進京上訪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雙城看守所三十五天,被惡警迫害嚴重,被送縣醫院搶救一夜。第二天警察看人不行了,才讓家屬接人,並勒索450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王德豐拒寫保證書,被雙城公安局綁架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多天。二零零零年八月,王德豐因開法會被雙城公安局綁架,非法關押四十多天,被勒索2500元。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王德豐因開法會被雙城公安局、韓甸派出所綁架,他在雙城看守所裏一直吐血,身體極度虛弱,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放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七點多鐘,雙城公安局、韓甸派出所的人拿著黑名單闖到下窪子他姐家找他,當時他連坐都坐不住,惡警不容分說,拽著胳膊就把他從被窩裏往外拖,外衣也沒讓穿,在韓甸派出所關押一夜,準備第二天送雙城看守所。後來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才放回。由於多次受迫害,王德豐身體和精神都承受到了極限,於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含冤離世。

◎劉清久,男,時年四十四歲,農民,得法前患有嚴重的肺結核,重活不能幹。得法後疾病好了,甚麼活都能幹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他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非法抓捕,後被韓甸派出所於佔軍等人押回,送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天,期間受盡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他再次進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被抓捕,由於不報姓名、地址,被轉押到錦州公安局非法關押十八天,又轉到瀋陽看守所,後來他們知道了他的姓名和地址後,將他轉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個多月。後因被長期關押迫害,身體極度虛弱,被保外就醫放回家中。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臘月十五)含冤離世。

二、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

◎徐慶森,男,田家村人,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患有鼻炎,脾氣不好。抽煙、喝酒。煉功後鼻炎病好了,不好的嗜好去掉了,脾氣也變好了。以下是徐慶森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我到北京上訪被綁架。二十五日被韓甸派出所於佔軍、村支書王永岩劫持送往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多天。政府孫繼華向我家人要錢。交保金給公安局趙志順900元,雙城看守所伙食費380元,家人送禮給張士躍2000元,韓甸鎮政府孫繼華要5000元(我二女兒出的欠條)。

同年十一月的一天,支書王永岩、鎮政法書記孫繼華、還有孫東、田樹標向我家裏要錢。因家裏沒錢給,當晚九點多鐘,派出所隋廣成、於佔軍等四人硬把我綁架做人質,家人出面阻攔,他們說妨礙公務。事後罰家人600元錢。家人只好連湊帶借湊了5600元交給孫繼華和派出所所長王廣忠。所長王廣忠還讓我寫保證書。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由於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韓甸派出所隋廣成等四人突然闖入我家綁架,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把我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後,又送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半。在勞教所裏因喊法輪大法好被強迫坐老虎凳三十個小時。中秋節的那天我們因不幹活,被帶班的把我們帶到風口處凍著迫害。

◎彭啟,男,新城村人。以下是彭啟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我進京上訪,在信訪辦被駐京辦事處的人綁架,被那裏的人用木板打了一頓,又被韓甸派出所隋廣成,於佔軍用木條毒打數十下,當時打得我遍體鱗傷血肉模糊,幾天後衣服還粘在身上。他們把我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一天,被勒索7000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我在紅城村村外開交流會被綁架,紅城村書記和村民張立國的兒子開摩托車追我,劉英武用木棒把我打倒,打我的頭部,我的鼻樑子被打破,當時被打得昏死過去。我被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八天,看守所以伙食費為由勒索我660元錢後放回,當時我的母親還有病,等我回來時她已去世。我們母子沒能見上最後一面。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四日半夜,雙城公安局佟會群帶著一幫警察和韓甸派出所隋廣成、孫井龍等人,沒出示任何證件就闖進家中,逼問還煉不煉法輪功,當時我女兒正在睡覺,聽見有人吵鬧,披起棉襖一看,一幫人正往警車上拽我。我說我沒犯法抓我幹啥。他們說你要說不煉了就不抓你,要不然你說出你們村幾個重要人物,將功補過。我說我受益我知道,別人我不知道。我女兒上前阻攔不讓他們抓我,他們就薅著我女兒的頭髮把她也抓進車裏,鞋和外褲都沒讓穿,只穿一條絨褲。光著腳在派出所呆半宿。最後他們逼迫我帶著他們到韓甸的親戚家借了300元錢給他們,才把我女兒放回去。因為我不放棄修煉被綁架到雙城公安局,後被送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那裏受盡了非人性的摧殘,惡警察趙爽、竇玉虎、強盛國用電棍電我,經常打罵,長時間的奴役勞動,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我是在人間地獄度過了這三年。

◎閆德坤,男,新立村人。以下是閆德坤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八月,我進京上訪被綁架,由當地派出所的於佔軍押回,他翻走我120元錢,又把我送到雙城看守所。一進屋就被黃獄警拳打腳踢,他還讓別的犯人折磨我,逼迫我說不煉。非法關押兩個月放回。我家人被勒索6500元(其中看守所500元、六一零的張國富3000元、韓甸鎮政府王金柱3000元)。

二零零零年,我又去北京上訪,在錦州的火車站被綁架,把我送錦州看守所關了兩天,由當地派出所押回送雙城看守所,又關押了四十天,我絕食五天後放回。支書張彥斌向我家要1000元錢,說是接我的路費。因家裏沒錢,他在大隊賬上下帳1300元。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又進京證法。到了天安門廣場,看見幾個警察在打法輪功學員,我上前一邊阻止他們一邊喊「法輪大法好」。這些警察又向我衝過來,對我一通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我接著喊「法輪大法好」,一個警察便抱起我的頭往地上磕,把我眼睛上邊磕了一個大口子,血流了一臉。我們被分別送到各個派出所,我不報姓名、地址,警察對我拳打腳踢。第二天把我綁架到崇文區看守所,進去六天我開始絕食,他們從我鼻子插管灌食,非常難受。後來被獄警騙出姓名、地址。

第二天,我被當地派出所押回,被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我又開始絕食,惡警們用手指粗的管子插入鼻子裏灌食,管子插進去二尺多長(指使灌食的是馬大夫,家住哈爾濱)。灌的是豆粉加濃鹽水和一些刺激胃的藥,進到胃裏特別難受。後來迫害更嚴重了,強迫「轉化」,強迫蹲著(指使人是長林子勞教所所長石昌敬,四大隊隊長郝威,家在哈市),從早上蹲到中午十二點,不蹲就打,蹲小號。所裏獄警指使犯人用各種方法折磨法輪功學員。有兩次獄警利用犯人誣蔑師父,我站起來沒等說話,就把我拖著去小號,到小號有二百米遠,把我的衣服全部拖壞,一邊拖還有犯人不斷的用腳踢。到小號就用銬子把我吊起來,吊了三四天。在長林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了我二年。在我被釋放時郝威向我家人勒索400元錢,因家裏沒錢交了200元才放回家。

◎閆金海,男,新立村人。以下是閆金海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九月、二零零零年六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閆金海三次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均被綁架,前兩次分別被非法關押四十八天及二十四天,共被勒索14300百元。第三次是在火車上被綁架,村支書張彥斌帶人坐飛機去接,被非法關押二十一天後被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他曾被所長石昌敬關小號七天,身體極度的虛弱,肚子疼得受不了,醫生檢查是腸穿孔,治療十八天,在沒有康復的情況下讓他出院回家。回家後喪失了勞動能力,後來三個月內做了兩次手術,花了8000多塊錢才康復。這次村支書又罰款1200元。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五日,韓甸派出所幾名警去他家企圖綁架他。當時他在外地打工,十天後又再一次去他家騷擾,使他多日不敢回家,還想搶走麵包車但車沒在家,妄圖以此作抵押從中勒索錢財,事後他被迫把麵包車賣了。

◎李維剛,男,韓甸村人,韓甸糧庫職工。以下是李維剛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多次遭中共綁架、關押、勒索。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我岳父過生日,正吃飯時,派出所於佔軍和新上任的所長張春華把我騙去說有事,結果沒有任何理由幾個人強行給我戴上手銬,當天晚上又綁架幾個法輪功學員,第二天把我們一起送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農曆四月初八,我絕食的第四天開始灌食。當時惡警對青嶺的吳寶旺連打帶罵,強行灌食,帶回來只剩一口氣。晚上九點多又把他帶走,再沒回來。第二天,提審別的犯人做假材料,才知道吳寶旺已被迫害致死。

六月十六日,我被惡警拉到哈市萬家集訓隊,七月二日被劫持長林子勞教所。長林子學萬家迫害法輪功學員,副所長成立了五隊,把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調去進行體罰,長期蹲著,從早上到半夜十二點,一個姿勢,稍有移動就拳打腳踢,每天都在遭受著這種生不如死的高壓迫害。那裏的活都是外面沒人幹的手工藝品,因為用勞教的人幹是不花工錢的(主要有扒蒜、串珠子、做領帶和小兜子等)。九月三十日,我寫了嚴正聲明交給隊長,聲明自己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全部作廢。勞教所還非法集資要行李錢300元,每人都交,否則不讓家人接見。二零零三年十月三日被釋放。

◎王樹軍,男,韓甸村人。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雙城公安局,韓甸政法書記孫繼華、派出所於佔軍、村幹部潘洪林等十多人到他家強行綁架,非法關押在雙城市看守所,後來被非法勞教二年。

◎李玉梅,女,田家村人。以下是李玉梅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在全國範圍內開始迫害法輪功,在全國各地綁架很多法輪功學員。我依法去省政府要人。到那一看有很多的武警荷槍實彈、戒備森嚴、如臨大敵。我們站在馬路上,警察硬把我們推上大客車拉到一個體育場,又分送到各個學校,讓我們簽名。晚上七點多把我們劫持回雙城。由韓甸書記趙紅升又劫持到韓甸政府二樓,鎮長劉英文開會說中央不許煉法輪功,回到家已是半夜十一點多鐘。

第二天村支書王永岩、治保戴建國、蹲點幹部楊振保等人到我家來讓我交書,並讓上大隊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他們在寫好的不許煉功不許串聯不許上訪的保證書上讓我簽字,否則罰款300─500元,沒收身份證,還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我的行動,出門辦事得請假。因我拒絕交書寫保證,他們把我綁架到政府非法提審。由楊海軍做筆錄。

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我依法進京上訪,在北京車站因沒有身份證被便衣查出,劫持到站前公安局強行搜身,內衣裏的法輪章被沒收。十一月五日,派出所於佔軍、政府幹部楊振寶拿我家5000元錢坐飛機去北京,十一月六日把我劫持並送往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在北京省駐京辦事處的一個人打我一個耳光,導致我的耳朵聾了兩個多月。派出所所長王廣忠扣留了我僅剩的四十多元錢。在關押期間我們八個法輪功學員因煉功被黃獄警連踢帶打,然後戴上手銬腳鐐,兩人一付,然後罰站一下午,晚上睡覺不能脫衣服、不能翻身,五天後提審時才取下來。每天給兩個發霉的玉米麵窩頭,半盆白菜湯,說是白菜湯,裏面沒有一滴油,只有幾片菜葉,蒼蠅蚊子「花大姐」的翅膀飄在上面。六一零的張士躍、劉春陽多次非法提審。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被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那裏和犯人一樣的起早貪黑的幹活,吃的是玉米麵板糕,喝的是帶泥的白菜湯,不讓學法煉功,隊長武金英帶領趙豔美等獄警搶走了我手抄的《轉法輪》。檢查的來了就讓我們把活藏起來,坐那兒學習,我們絕食抗議拒絕勞動要求無條件釋放。後來所裏採取包夾的方式,兩個犯人看管一個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包夾不許煉功不許背經文,如發現煉功就連打帶罵送小號,這樣給犯人的代價是減期。每天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寫保證書。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我又一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前打「真善忍」的橫幅被綁架。晚上被劫持到北京大興縣北藏村派出所三天三夜後又被劫持到北京大興縣看守所,我繼續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他們強行給我輸液,隔一天一次,從早七點到晚五點,我不配合,就讓犯人連踢帶打。又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從號裏拖出來綁在板床上強行輸液。我當時體重急速下降,口乾渴牙床出血,說話時口中冒沫。又一次因血壓太低休克過去,那時正是中央開兩次會議,所以一直不放人,三十五天後他們說輸液太費錢就強行灌食。用小手指粗的膠皮管子從鼻孔插入胃裏,用藥針管抽玉米麵糊(玉米麵加開水和鹽調勻)往胃裏打。一個獄警說,中央給我們撥款60萬來迫害法輪功,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賠錢了。另一個說再不報地址就把你們火化了誰也不知道。他們還強迫我照相摁手印,我拒絕,被一個叫張濤的犯人把我的大拇指掰腫一個多月。在這分秒如年的日子裏過了五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三月初七我被無條件釋放。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韓甸政法書記孫繼華帶領十多個人到我家騷擾。二零零五年中秋節前後派出所顧振龍、司宇飛、隋廣成等四五個人受所長張擁軍指使到我家綁架。當時我婆婆被嚇得昏死過去。事後張擁軍非法勒索我家1000元錢。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由於大馬屯村書記張恆文舉報,韓甸派出所所長孔慶滿,副所長吳志,警察顧振龍、司宇飛、孫九龍等五六個人突然闖入我家意欲綁架,當時我不在家他們翻箱倒櫃非法搶走我許多私人物品。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韓甸派出所所長孔慶滿又派副所長吳志、警察李彥賀到我家進行騷擾。揚言交一萬元保證金,否則就抓人。在那段時間裏我不敢回家 。期間我丈夫求親友找孔慶滿說情才算有所緩解。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一點左右,韓甸鎮派出所副所長張銳帶人砸碎我的服裝店窗戶玻璃,又從旁邊的大門處翻牆而過闖進屋裏,強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隨後把我雇的工人一起綁架。這名工人嚇得犯心臟病才被放回。他們非法抄家,搶走了我的私人物品,還有我一冬天辛辛苦苦掙下的5000多元錢。並把我劫持到雙城看守所和哈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雙城公安局勒索我家人5000元錢。看守所勒索伙食費570 元。期間我妹妹給國保大隊長肖繼田打電話讓他放人並質問他為甚麼抓人,他謊說並不知道此事。我第一次進京上訪的當天晚上,鎮政府來人將我公公找到大隊,開始說拿10000元錢去北京抓我,甚麼時候抓到甚麼時候回來,如果錢不夠再電匯。那時我家裏新蓋的房子,丈夫去呼蘭進修,又花7000元,全是借的,兩個女兒上學,家裏沒有錢。因我丈夫是老師,最後由教育辦暫借2000元,村支書王永岩借3000元,以後在我丈夫工資中扣。兩個年近七十的老人帶著兩個未成年的孫女在家裏。此時此刻兩位老人心如刀絞,甚至產生輕生之念。在這十三年的迫害中,我曾一次被勞教,兩次拘留,五六次被騷擾。被勒索錢財15500多元。完全打亂了我原本和諧寧靜的正常生活。使我的家人在經濟和精神上承受到了極限。我被迫與丈夫在二零一二年辦理了離婚手續。

◎周雲俠,女,前三家子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周雲俠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去省政府上訪。到了省政府,就被早已等在那裏的警察推上大客車,送到一所學校,又送到雙城公安局錄像、簽名。鎮政府幹部張殿啟、李柱把我們劫持回鎮政府開會,說以後不許再煉法輪功,因中央有令。村幹部王志年、於佔民去我家搜書,強迫交書,摁手印一天三遍,日夜有人看著。

有一天,我們幾個人煉功被人舉報,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把我們抓到派出所,鎖在屋裏一天一宿,不給飯吃,不讓上廁所。第二天把我送雙城看守所。在看守所,黃獄警、杜獄警和犯人經常罵我。吃的是發霉的窩頭,喝的是沒油帶泥的白菜湯。非法關押了十五天,雙城看守所勒索我家300多元錢。

一次雙城張士躍、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到我家翻書,把屋子翻得亂七八糟,就因我家是煉功點。一次因在哈爾濱火車站查出包裏有九評光盤而被非法勞教一年。

◎唐先成,男,韓甸村普通農民,九七年得法。以下是唐先成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依法到省政府去反映情況,要求釋放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當天我們被綁架到雙城,並由韓甸鎮政府派專車劫持送回,晚上有的直接被劫持到看守所。九月份有一大批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向國家領導反映情況,結果被綁架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我被雙城市公安局綁架。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非法提審多次、恐嚇、威脅、欺騙、致使其她同修遭迫害。家人壓力很大,找人辦事花了大約有2000多元錢。回來後被邪黨監視住所,監視我的人叫王寶昌。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在拉林河畔,我和三十多位同修被韓甸鎮政府以趙洪生、政法書記孫繼華、李柱等人為首的幾十人強行綁架。派出所的人也都去了,隋廣成打我的嘴巴子。在沙灘他們綁架我,我不配合,被鎮政府辦事員蔡春雨,還有一位我不認識的人用木棍打我,木棍被打斷好幾截,李柱用很粗的棒子打我,後背都打了一道口子,衣服被撕爛,強行被塞進車裏,綁架到雙城市第一看守所,同死刑犯關在一起。在這期間非法審問我多次。有一位雙城市的殘疾法輪功學員張生范被迫害致死。我被非法關押四十四天,被看守所勒索400元放回。看守所的環境非常惡劣、吃的就更差、窩頭是黑的、湯裏沒有甚麼菜,連油也沒有,湯底下還有泥。大小便都用一個大塑料桶裝,臭氣讓人窒息。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中共暴徒破門而入,為首的是鎮政府的孫繼華、李柱等,還有派出所的人,強行綁架我,妻子、女兒嚇的大哭。我不配合他們,這夥人就是一頓毒打,手被銬出血、連踢帶打的把我抬著塞進車裏,連鞋都沒有穿,綁架到韓甸鎮派出所,被銬在暖氣管子上。又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惡警所長打了我幾個耳光,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去。第二天被劫持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青嶺法輪功學員吳寶旺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我被非法勞教二年。在黑龍江省萬家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渾身長滿疥瘡、流膿出血)拒收。劫回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一個月後,不知用甚麼手段又劫回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剛到這裏就被逼迫寫三書,我沒有配合,強迫我們幹手工活,晚上睡得很晚。睡覺的時候不許我在床上,只能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地上的蟲子很多,時不時就鑽進被窩裏,早上起床鞋裏也有蟲子。然後就把被子放到一樓潮濕的地窖裏。勞教所外表的整潔全是假相。

在這裏迫害一週後,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我又被劫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一大隊,我們幾位同修被軟禁在一間宿舍裏,讓那些社會的渣滓看管我們,不許說話,連眼睛也不能閉,天天進行洗腦、談話、看誣蔑大法的東西。當時的大隊長叫李金華、教導員楊金堂、獄警強盛國、薛源等。我的妻子第一次來看我,沒見面的時候,楊金堂就恐嚇說,不寫三書就送大西北等鬼話。當見到我的時候她被嚇哭了。當著我妻子的面,他們又端菜、又送西瓜讓我們吃。這些偽善的行為是在騙我的妻子,讓她認為在這裏對我們很好。他們不在場的時候,我就把這些騙局告訴妻子:不要相信他們,我們是無罪的,大法是清白的,師父是被誣陷的。見面的時間很短。妻子被感動了,臨走時擦著眼淚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真了不起。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們二十多位同修被轉到最邪惡的五大隊。大隊長叫趙爽,教導員楊宇。此二人多次上過惡人榜,還把各隊最邪惡沒有人性的犯人調到這個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一進這個隊,惡隊長就強迫我們蹲在地上,輪番的找我們每個人談話,逼著寫那些亂七八糟的保證書,不配合就大打出手,用電棍電、有的渾身澆透水用多根電棍電,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有的被關小號坐鐵椅子。我當時一直蹲著,到晚上十二點才讓睡覺,那些普通犯人輪班睡覺。早上五點起床接著蹲,一動就大打出手,蹲不住就吊在床上,成大字型。惡警指使犯人迫害我們,手段非常狠毒,用針扎後背、頭部、手指甲釘針、反迫害的同修被打的遍體鱗傷。我們反映情況沒有人管。惡所長石昌敬還叫囂說,這就是蹲巴籬子。我們個人的物品被搶,每天都非常恐怖。有時候變著法的迫害我們,逼著我們走正步,腿都蹲腫了,根本抬不起來,走路都費勁,都一瘸一拐的,做不好就挨打。我的腿當時腫的很粗,腳也不聽使喚,足有二十多天才有知覺。每天都在這種高壓殘酷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中度過。

沒過幾天,又轉回邪惡的一大隊,強迫我們做手工活,無償詐取我們的勞動,為他們賺錢。轉了幾個隊都是一樣,在邪惡的三隊,逼迫我們在車間挑筷子、挑牙籤,市場出售的牙籤、一次性筷子,很多都是在這裏被挑選過的。在邪惡的四隊,大隊長叫郝威,教導員是當時五隊的楊宇。為了給隊裏創收,讓所有的人挑垃圾,每天定量,完不成就打就罵。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回到家,家中的一切讓人痛心,好不淒涼,在被邪黨迫害的幾年中。妻子帶著年幼的女兒,吃了無數的苦,人也蒼老了很多。女兒在日記中寫著這樣的一段話,別人的爸爸、媽媽都在身邊,我的爸爸在哪兒?甚麼時候回來啊?我好想爸爸啊?

◎陸廣文,女,韓甸村人,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因給世人贈送神韻光盤被人構陷遭綁架。在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陸廣文因參加法會遭綁架,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哈爾濱前進勞教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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