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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寶雞市李翠芳女士三次被勞教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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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今年六十歲的李翠芳女士是陝西省寶雞市華聯工業總公司的退休職工。她的個子高高的,白淨的臉上閃動著一雙大眼睛,善良大度,工作認真負責,任勞任怨。她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四年的七月份四年多的時間裏曾經被當地「六一零」和公安部門三次非法勞教、四次拘留迫害,遭受了各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手段,幾次被打的死去活來。

遭迫害期間,李翠芳女士和丈夫(未修煉法輪功)還被扣發退休金、失業救濟金、住房公積金、應繳納養老金、醫保在內的一切家庭應得的經濟收入。在這期間應得的一切微薄收入,全部扣發,就連退休職工按規定應調升的幾級工資全部都沒有了,不給了,使其本人和全家人,(包括兩個正在外地上學的孩子)還有雙方八、九十歲的老人,失去生活來源、苦不堪言。一家人切身感受到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與冷酷。

修大法「藥罐子」獲新生

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李翠芳女士身體患有多種嚴重疾病:卵巢囊腫切除術後長期大出血,導致嚴重貧血,血色素只有0.7克,還有嚴重的急慢性氣管炎和哮喘,咳喘起來整夜不能入睡。膽結石、頸椎增生、腰椎增生、椎間盤脫出、黃韌帶鈣化、椎管狹窄、還有心臟、腎臟等臟器功能的問題造成的雙下肢浮腫、寒冷等等,身體極度虛弱,經常住院,靠藥物支撐著,每天把藥當飯吃,藥罐子熬壞了不知多少個,針打得屁股上都是針眼,成了硬塊,藥水都推不進去,往出冒。由於長期生病、心情不好,脾氣也很壞,易怒、暴躁、愛生氣。使身體也越來越差。

一九九六年初春,李翠芳女士在一個小書店裏看到了《轉法輪》等大法書籍,從此走入大法修煉。煉功後,不知不覺中,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很快恢復健康,人也變得年輕、精神。凡是認識她的人都說她判若兩人,都快認不出來了;而她自己更是感到無病一身輕,從長期的病痛中解脫出來,感到無比的幸運,發自內心的感謝大法和師父。全家人和親朋好友也都支持她修煉。

在修煉中,她的壞脾氣也變好了,整天樂呵呵的,幹起活來有使不完的勁。當年李翠芳所在的單位由於經營不好,要撤並部門,別人都盡力地想辦法找門子想留下來,就她沒有找領導活動。結果,有一天,上班後她被通知「放長假了,不用來上班了」,她平靜的甚麼也沒說,交了手續,就回家了。不長時間,她丈夫也回家了(同一單位)。就這樣她和丈夫失去了生活來源,失業了。當時,兩個孩子正在上學,公婆和母親都沒有生活來源,年齡也都大了,需要他們照顧贍養,家裏又沒有甚麼積蓄,生活一下子陷入困境。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生活,她和丈夫吃了不少苦,勉強能維持生活。但她無怨無恨,也從未給單位提甚麼要求。

堅持煉功被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為了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爭取合法修煉環境,十二月二十日,她和法輪功學員一起進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綁架了,在那裏的鐵籠子裏關了一天,晚上被拉到陝西駐京辦。後來,被寶雞市公安部門非法「以擾亂社會治安等罪名」拘留了十五天。出來後,她和法輪功學員們仍然去河灘煉功。

在幾次的干擾後,二零零零年三月的一天晚上,寶雞市公安部門大張旗鼓的搞了一次抓捕活動,調動了大量警力、特務、便衣,還特別安裝了多部探照燈,把河灘大橋交叉掃射,照的如同白晝,幾大車警力和便衣把煉功場周圍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可是,他們沒想到這幾個法輪功學員,不管他們怎麼安排得轟轟烈烈,卻不驚不動只管閉著眼睛站在那裏煉功「抱輪」,直到他們走到跟前用腳踢、踹也不把手放下來,只管安靜的站在那一動不動。這令那些警察們很震驚。後來,這些法輪功學員被帶到馬營派出所。

當時,李翠芳在警察抓人時並未在現場,她有事離開了。但是,她用來煉功的播放機,被警察收去,她就打電話給馬營派出所,索要她的播放機,因此,後來被綁架,在金台區拘留所關押迫害十五天後,和另外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李翠芳被分在教育中隊,那裏有先進去的陳春娥和劉愛英(已被迫害死)等法輪功學員,後來,馬蘊華也被關到了這裏。為了強制他們「轉化」,邪惡之徒使出了各種惡毒的手段逼迫她們放棄信仰。為了抵制迫害,她們堅持背法學法,堅持煉功,向接觸到的各種人講真相,寫真相信。為此,受到了嚴酷的迫害。為了不讓她煉功,惡警曾給她的鋪位上安排四個人,看著她,可她還是照舊爬起來煉功;惡警加大勞動量,不讓她睡覺,甚至連續幾天幾夜不讓休息做奴工。可是,只要有機會她還是堅持煉功,就是隊長(警察)站在面前也不動。打罵,群毆都不能使其放棄。有一次惡警讓她和陳春娥、馬蘊花幾個法輪功學員每天站在走廊裏,每個人由五個幫教(打手)輪班給她們念邪黨的惡毒謊言,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搞希特勒的「車輪戰」洗腦。她和其她幾個法輪功學員都背《洪吟》和經文,抵制不聽。有天晚上,馬蘊華實在睏的不行了,稍一閉眼打盹,大隊長李珍就用棍子打她的腿,還往臉上潑冷水。就這樣整整連續站了一個多月不准休息。可她們以大忍之心堅持背法、背《洪吟》、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堅決抵制洗腦,最終使邪惡的洗腦轉化可恥收場。

還有一次,惡警突然把她們住的幾個號子門鎖上不准所有的人出門,也不准上廁所,打門也不開。號子裏很多都是普通勞教人員,惡警的目的就是製造矛盾,煽動其他人仇恨法輪功學員,讓她們群起攻擊法輪功學員,打罵法輪功學員。因為,法輪功學員平時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人為善,同時堅持講大法真相,使很多勞教人員了解了真相,有的還在跟法輪功學員學背經文,學煉功。認同大法好的人從警察到勞教人員都有很多人。所以,有些人是從內心佩服法輪功學員的。為了製造矛盾、挑動仇恨,惡警就採取這個毒招,讓法輪功學員處於孤立的狀態。當時,有一個勞教人員要拉肚子,惡警不開門,她憋不住了,引起一些人就罵開了,不敢罵警察就罵法輪功學員,還要打法輪功學員。一時群情激憤,當時,馬蘊華就拿出自己的臉盆讓她們解手,一個房子裏二十幾人,一個臉盆,無法解決,她又用自己的水桶來裝糞便。桶裝不下了,只好喊警察開門去倒。滿滿的一大桶糞便警察就讓馬蘊華自己一個人去倒,不讓其他人幫。有一個號舍,法輪功學員陳春娥還被七、八個惡人壓著強灌東西差點窒息而死。就這樣關了幾天。最終,由於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他人。惡警的目的沒有達到,只好作罷。但惡警的所為,也使人們看清了他們的邪惡。同時,更加證實了大法好,證實了法輪功學員的高境界。李翠芳在這件事後,還真誠的給大隊長李珍寫信,指出她們在此事件上違法,如造成後果對她的影響很不好,誠懇地對其勸善,使其稍有收斂。

還有一次,惡警把所有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操場上,讓每個人保持兵馬俑式(單腿點地)的姿勢不動,在烈日下暴曬,誰只要一動就會被打,或罰。李翠芳不知說了甚麼,當時,就被李珍一拳打在臉上,鼻血流出來,嘴也腫了。那次,被迫蹲了很長時間,很多人站起來都不會走路了。

在勞教所幾個月的時間裏,李翠芳在這煉獄般的環境裏經受著迫害,堅守著自己的信仰,再苦再累,壓力再大,迫害再邪惡,都堅持、背法、煉功,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無怨無恨、善待他人;在迫害中證實大法,講真相。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淨化著,改變著周圍的環境和所有的人。她們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產生了很好的印象,有的人對她們說:「我以前不了解法輪功,可是,從你們身上看到了法輪功好,你們師父能教出這麼好的弟子。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但是,惡警不死心,在用盡心機不能使法輪功學員屈服「轉化」的情況下,她們把在教育中隊的幾位法輪功學員分開,每個人被分到一個隊。李翠芳被分到了三樓,當時最邪惡的一個隊。那裏的法輪功學員,承受的迫害更大。晚上,為了不讓她們煉功,惡人就將法輪功學員用繩子捆在床上,或吊在門上,有的天天如此。白天還要做奴工。

在那裏,李翠芳沒有屈服,她堅決抵制這種迫害,使邪惡不能得逞。可是,最讓她痛悔的是,由於長期受黨文化的毒害,對邪黨的本質認識不清,再加上在迫害中看不到大法書,有些問題悟不明白,邪悟「轉化」了。到家後看到了師父經文,她明白自己錯了。隨後,她向勞教所和其它有關部門寫了書面嚴正聲明,聲明所謂的「轉化」和一切不好的言行全部作廢,堅定修煉大法。

流離失所和再次勞教

由於她的聲明,邪黨惡徒要再次綁架她進洗腦班,由於她外出,幾十個來綁架她的人撲了空,就抓住她丈夫和單位領導不放,還趕到西安,在電話亭蹲坑,到處抓她,致使她不能回家,只好流離失所在外。這期間,她們找了勞教期間認識的一些法輪功學員,告訴她們「轉化」是錯的。很多法輪功學員明白後也都寫了嚴正聲明,聲明「轉化」作廢,從新修煉。這使610邪惡之徒非常惱火,為此還把省勞教局長等領導也撤職了。他們知道是李翠芳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反轉化」,就發通緝抓她們,還派出勞教所的惡警所謂的「回訪」。

就這樣,李翠芳在外邊流離失所中,過了幾個月,日子很艱難。就這樣一直到七月,在一次回家時,她被綁架了,非法拘留十幾天後,勞教一年半。這是她第二次被勞教。這一次,因為她們「反轉化」,使惡警很惱怒,所以採取各種邪惡手段來迫害。而她也因為自己上次做錯而給大法造成損失,對勞教所的警察對大法犯罪感到痛心和愧疚,因為她覺得本來由於法輪功學員證實法講真相,抵制迫害使勞教所很多警察和勞教人員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很認同,有正面的認識。可是,這一邪悟,造成的負面影響就使世人不理解,敵視大法和法輪功學員。一到勞教所,她就給張所長寫信,給管理科畢科長寫信,誠懇的說明真相;同時勸她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要對大法犯罪。出於這樣一個心態,對於那些敵視的眼光,仇視的心態,和惡劣的環境,她都是抱著慈悲的心態,誠懇的說明是自己當初做錯了,必須改正過來。並且,進一步講明大法真相,勸善,極力挽回當初造成的負面影響。這期間她寫了一些信,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真誠的態度,坦誠的交流。慈悲的心一點點的融化著堅冰,使周圍的環境逐步的發生了變化。

這期間她也承受付出了很多。剛開始,她因為在床上寫信盤腿被惡警指使七、八個打手抓頭髮,捆綁、往嘴裏塞抹布,亂打中還被一個打手咬破手指血把對方前胸衣服都染紅。最後,手指感染指甲都掉了;接著又因為晚上起床被打。為了不讓她們煉功,邪惡之徒想盡了辦法,甚至開大會宣布禁令:不准盤腿,發現盤腿,就上來打,強行拉開;晚上安排巡邏,不准坐起來,看見誰坐起來就打。

為了抵制這種迫害,全體法輪功學員都在早上到大門口走廊兩邊打坐,坐兩排。這一下引起一群惡警和打手們的暴打和綁架。一時間陰風陣陣黑天昏地,但法輪功學員們任憑惡人打罵、拉扯,都保持打坐姿勢不動,任憑頭上身上雨點一樣的拳頭擊來。就是要保持盤坐姿勢。最後幾個法輪功學員被架走,或抬走後,李翠芳仍然盤腿坐著。幾個人強拉扳不開腿,就把她壓倒上背銬,可她坐起來腿一甩自己盤上了。惡警就找來繩子把她腿捆上。有個惡徒還用腳在她的臉上亂踢,用棍子亂打,惡言惡語咒罵。

最後,把她雙手用手銬銬到雙層床架上,腳上用兩副手銬連在一起做腳鐐,還讓她戴著手銬做奴工活。後來,由於她的堅決抵制,不再做奴工活,白天晚上都戴著手銬,銬子卡進了肉裏,腫起來,肉也爛了,到現在還留下了疤痕。當時,正值七、八月份,天很熱,右胳膊腋下生起一個大瘡,有三個膿頭,氣味很大。她們發現後,就把她帶到醫務室,沒用麻藥,用刀挖掉了。即使這樣,手銬一直戴著,到後來,白天做奴工,晚上也一直要戴銬。因為,她們要她保證不再煉功,才打開手銬。可她絕不答應任何條件,一直不妥協。就這樣戴了一個多月手銬。最後有一天,惡警自己停止了給她戴手銬。

手銬摘掉後,她和同時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王傑,依然每天照常煉功。其他法輪功學員也都堅持煉功。

用善念和慈悲在迫害中救人

對於她在號舍中間煉功,邪惡之徒如芒刺在背,為了不讓她煉功,在冬天用桶給她身上潑水,嘩嘩的冷水澆在頭上臉上棉衣上,地上都是水。可她依然一動不動坐在水裏打坐。發正念,她們就上來拽她起來,棉衣都扯壞了也拉不起來。她們就把她的棉被抱出去扔在走廊裏、廁所裏。一連幾天都是如此,無論邪惡想甚麼邪招,都不能阻止她修煉。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是在號舍的中間空地上打坐煉功。

惡警們安排最邪惡的幫教來看著她,可是每次都在她講真相中,在她的坦然面對,真誠相待中,不長時間監視的人都改變了態度,不管了,而且在值班時有意保護她。就是那個給她身上潑水的號長,後來,在她值夜班時,有意保護她們煉功。在一次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時,邪惡之徒蓄意要借灌食來迫害她們。這個號長看到前面來了醫生等人,就趕快告訴她們。結果,法輪功學員們當時就停止了絕食,使邪惡的迫害沒有得逞。惡警氣得召集大會追查誰走漏了風聲,她站出來說,「我是擔心阿姨們年齡大了,餓壞了身體。所以勸她們吃飯的。」還有一次,李翠芳在抄經文時,被隊長發現,強要,李翠芳不給,她在旁邊,悄悄的將經文收起來。直到她解教時,又作為禮物送還她。她還表示回去要找大法。後來,她給隊長寫信還問候李翠芳。這些都是邪惡之徒無法理解的。這樣的事情太多了。

每一個派到她身邊來的勞教人員幾乎都改變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態度,了解了真相。從開始的幫兇,變為幫法輪功學員,有的幫他們傳遞經文,在查抄經文時,主動幫她保護經文。有的在她們煉功時給她們放哨看人(自己主動要這樣做)。為了監視迫害她,惡警換了許多「幫教」,都被她大善大忍的胸懷所感染所改變,為了達到目的,他們還從三隊專門調來一個打人很兇的幫教,但是到了她身邊,也是一樣的改變了。

惡警沒有辦法,就把她長期關小號不讓接觸其他法輪功學員。可是,明白了真相的「幫教」常常悄悄地幫她。有一次幾位法輪功學員來到她的房間,交流中被邪惡隊長發現了,就把在門外把看人的「幫教」打了一頓,惡警用腳直接往其下身小腹踢。那些年有多少人在法輪功學員的身邊明白了真相,為她們的將來擺放了很好的位置,也使邪惡利用壞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失效。這種例子太多了。

有一個女孩第一次來時,被隊長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快就提前釋放了,可她回到家就找了人去報復毒打告她的人,馬上就又回到了勞教所。這一次,她又被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李翠芳身邊,李翠芳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和她講人生的道理,用善心和慈悲去溫暖她的心,最後,她向她哭訴了自己可憐的身世,從來沒對人講過的秘密。她還對警察說,是法輪功學員教育了她,使她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是法輪功學員救了她。這次回去不會再來了,但不是勞教所教育的。她的父母都是高校的教授之類的。像這種高校教授子女失足的在李翠芳身邊改變的就有好幾個人。有一個教授子女把父親寫給她的信給李翠芳看,看著看著她就流淚了,真心勸這個女子要聽父母的話,那個女子見她流淚就說:「阿姨,你怎麼哭了?我都不想哭。」在她們看來,法輪功學員承受這麼大的苦難和冤屈都能忍,卻為了別人的父母兒女而流淚,很難理解。有許多「幫教」都願意把自己的經歷和心裏話講給她聽。

有一個十四五歲的賣淫女,是個孤兒,李翠芳給她講人生的道理,還教她識字。她告訴她:「每天學一兩個字,幾年下來就是幾百個字。將來出去就可以找個工作自己謀生路,堂堂正正的做人了。」這孩子很感動,叫她「媽媽」。惡警迫害李翠芳,讓她站在走廊裏不許睡覺,這個孩子每天早上就把洗臉水端過來,還給她端來早點,在廁所見到她,就把她抱住哭的眼淚汪汪的。她說:「自己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人。」惡警見到這種情況,就把這個孩子調到二樓其它隊去了。但是,每次開大會她都會偷跑過來見她,李翠芳解教時還把自己剩下的代金券捎給她。

惡警一旦發現派去的人被善化了,這個人就會被換掉,所以,她身邊常常換人,也就有不少人被改變。惡警因此非常害怕,不讓李翠芳見到其他人,說李翠芳的眼睛把人一瞅,人就會被改變的。所以,走路都不讓她看。她很多時間都是被單獨關押的。不但是勞教人員,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也有被法輪功學員的慈悲和善念所感動的,有的隊長還因此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明白真相後還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有許多感人故事。在這裏為了保護這些人的安全,具體就不詳談了。

魔頭江澤民竄到陝西撥鉅款操控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魔頭江澤民竄到陝西,撥鉅款八十多萬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同時,由陝西省「六一零」頭子劉新文親自帶隊,調集陝西男所─寶雞棗子河勞教所最邪惡的惡警馮喜堯、魏啟明等,還有省「六一零」的人員與新調來的趙曉陽(女所中共紀委書記)等一干人馬進入陝西女子勞教所,一場血雨腥風的殘酷迫害開始了。

中共惡徒們精心安排,軟硬兼施,分為南北兩個樓,一個院子相距不到五十米,對面的活動,大的聲音都可以聽到、看到。集邪惡之大成,他們甚麼心理戰、車輪戰、攻心術、親情軟化、各種酷刑等等都用上了。一套一套的邪惡手段五花八門,應有盡有。對那些警察和打手,使用利益金錢引誘和制裁手段,把迫害「轉化」和金錢利益、官職提升和貶免相掛鉤,使他們為了個人的利益,泯滅良知,甚麼壞事都可以幹的出來。

趙曉陽,這個為羨慕所長張卓青因迫害法輪功而平步青雲、當上「全國勞模」而鑽營來到女所的勢利小人,在這次迫害中幹盡了壞事,欠下了累累血債。他剛來就趕上李翠芳在二隊因煉功被惡警指使打手二十多人毆打,後教導員劉佩蘭又親自用警棍毒打,使其臀部呈黑紫色的硬塊,腫的老高無法行走,就這樣,打完後還把她用兩個手銬(雙手銬上再從中間另用一隻手銬吊掛到窗子鋼筋的最高處),由於李翠芳的盡力反抗,未得逞,掙脫中將李翠芳的手劃了一個大口子鮮紅的血流在地上一大灘。他們幾個人將李翠芳抬起來往上掛,使盡了力氣沒有掛上,就把她反銬在倉庫貨架上,幾個人強行用鐵夾子撬他的嘴和牙,鐵夾子撬彎了,牙齒也被撬壞了。最後,在李翠芳被折磨的筋疲力盡時,將她雙臂反銬到後邊,倒掛在兩米多高的貨架上。

李翠芳的整個身體懸空掛在空中,全身的重量全在一雙手上,銬子越銬越緊,一掛上去,她就大汗淋漓幾乎昏過去了,虛脫了,汗水像雨點一樣滴落在地上。這種酷刑他們叫「鴨子浮水」在棗子河對付男學員就用過這種酷刑,極其殘酷。最後,直到把李翠芳折磨到昏過去沒有知覺,完全不能動時,同室的法輪功學員王秀文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找隊長才把她替換出來。然後,還把她雙手銬在床頭上,限制一切自由。李翠芳因此向所裏反應劉佩蘭的違法行為,幾位所領導到二隊所謂「了解情況」。趙曉陽作為紀委書記,不但不處理劉佩蘭的違法行為,還惡狠狠的說對李翠芳整的太輕了,說他們下手還不夠狠,而且在學員大會上極盡造謠誣蔑之能事,誣蔑李脫褲子讓他看傷。

在這次長達一年多的嚴酷迫害中,李翠芳一開始就被作為重點幾乎打死,為了抵制迫害,她和法輪功學員幾次公開在大會上發言講真相勸善,震懾了邪惡,為此邪惡將她作為所謂的重點迫害。一次將她和一些法輪功學員吊掛在窗子的鋼筋上九天十夜,腿腳腫的青紫沒有了知覺,放下來都不會走路了。接著又在一次趙曉陽主持的所謂「轉化」會上,李翠芳在會上站起來發言抵制,勸他們不要搞甚麼「轉化」,並講大法真相時,趙曉陽拿來一個警棍,對著李翠芳的頭就打。坐在李翠芳身邊的法輪功學員李樹蓮,當時,把趙曉陽手中的警棍,奪下來說:「趙書記你怎麼能打人呢!」在場的其他法輪功學員也都站起來大聲說:「不許打人!」趙曉陽被全體法輪功學員的正念驚震的目瞪口呆,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被震撼了。一時間來了許多惡警和壞人,趙曉陽回過神來,一把將李翠芳摔到門框上,又把李翠芳拉到外邊,由幾個打手圍著打了一頓。又拉回會場,宣布延教一月。接著一群惡警手拿警棍把李翠芳從開會的地方一路打到另一個房間,又把李翠芳銬起來吊掛在窗子上,那些惡警就用警棍亂打起來。直到把李翠芳打的大叫一聲沒有氣了。他們看見人不會動了,才把人放下來。這時,已經身體都涼了。

這次迫害只因為李翠芳想起來師父的話:「正法時期法輪功學員必須在正法結束時才能離去。」意識到自己的歷史使命沒有完成,還不能走,才又活過來的。當時,真是死而復生,本來,身體都涼了,大小便都已經出來了。此後,由於內臟被打出血,連續便血尿血。無恥的中共邪惡之徒不承認是打的,竟然胡說是月經、痔瘡,還讓幾個吸毒者拿棉籤到廁所來所謂「檢驗」,真是無恥之極。就是這樣,趙曉陽還在大會上滿口胡言造謠誣蔑,因為,李翠芳被隔離單獨關在一個房間,法輪功學員都見不到她,他就可以任意侮辱造謠。當時,李翠芳的手腳都被邪惡用四個手銬大字形銬在光床板上(即「死人床」)不許大小便,尿血就拿她的衣服放在地板上擦,他們還把一個患嚴重傳染性皮膚病的人調來看管她。這人滿臉到全身都塗著紫藥水,很嚇人。他們就是想把李翠芳往死裏整,藉以恐嚇其他人,製造恐怖氣氛。

這次李翠芳在勞教所受盡了酷刑迫害,幾次被打得死去活來,戴銬幾乎成了家常便飯,多數時間她都被單獨關押,關小號。有時一個很大的房子,只放一張床,只關一個人,外邊鎖著門。而且,常常換地方。這換房間也搞得很神秘,把人鎖到水房裏,再偷偷的搬東西。不讓人看見,也不准上廁所,用桶裝糞便。半夜裏沒人後才能去倒馬桶。這也就是所謂的「獄中之獄」。

這次魔頭江澤民在陝西省,尤其在女勞教所,犯下了許多罪行。聽惡警講,走後還要求陝西女所把迫害情況每天用簡報形式直接向他彙報。

非典期間第三次被勞教

李翠芳這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共延教三個月,才回到家裏只有幾個月時間。就因在一次和丈夫騎摩托回老家的路上,她發了幾份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而綁架。丈夫的摩托車也被搶去,最後,罰款兩千多元才將車要回。當時,正值非典期間,李翠芳被當地派出所送入寶雞金台區拘留所。在拘留所她反迫害,絕食十天,被戴上腳鐐和手銬,手腳連在一起,直不起腰,還被固定在死人床上。絕食到第十天時,不法人員怕擔責任,就把她放了,讓家人取保。回家不到兩個月,惡徒就到她家,以欺騙的方式,把她綁架,再一次送到了勞教所。整個過程完全是採用欺騙手段,未出示任何證件和勞教決定,也未讓本人簽字。

到了勞教所,不到半個小時,就因她盤了一下腿,就被惡警關入禁閉室,不到兩平方的小號,門上只有一個小窗,裏邊只有一個馬桶,因為她堅持煉功,被惡警強迫穿上兩件帆布做的約束服。當時是最熱的七、八月份。這種約束服袖子很長,兩隻胳膊被從後邊交叉綁起來又強拉到前邊繞一圈,再拉到後背吊到脖子那麼高。就像五花大綁一樣,還在約束服外再穿一件約束服,捆綁起來,這種酷刑使人極度痛苦。開始她就極力地想辦法自己解開,為了不讓她解開,惡警就把她關到小號外邊,由幾個人看著她。她絕食反迫害,他們就野蠻灌食。一次在灌食時,幾個惡人用腳踩在她的前胸,把麵糊沒頭沒腦的倒在她的臉上,頭髮鼻子眼睛脖子上都是麵糊,衣服地上牆上也是,幾乎使其窒息而死。

因為長期不讓洗漱,來時只穿一身衣服,一個多月不讓洗漱,頭髮被麵糊粘在一起,趙曉陽來到禁閉室竟然認不出她來了,還說:「你咋成這樣了?」惡警裴恆,嫌她身上臭,罵她,說讓她洗澡,還要她一次次打報告,最後,裴恆提起水桶把一桶水全潑在李翠芳的身上,罵著惡毒的語言,氣哼哼的走了。

在禁閉室裏關了一個多月後,惡警又把她關到南樓三樓後邊廁所旁邊,一間潮濕的、牆上長滿了白毛黑粉的房間裏。靠著那面潮濕的牆,在地上放一張床板。但是由於她不認罪,還是二十四小時,穿著兩件約束服,綁著,由兩個「幫教」看守,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放著誣蔑大法的洗腦錄像,強制洗腦。

勞教所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陰毒手段,還有一個最毒的就是偷偷的給飯裏邊下藥。每個法輪功學員關一個房間,有兩個勞教看管。在打飯時,她們把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放到飯裏邊,端進來讓法輪功學員吃。因為,限制一切自由,不許走出房間半步。所以在飯裏放了甚麼法輪功學員一無所知。只是奇怪的是,每天,端飯的勞教都警告她,「你吃這一碗,不要亂吃。」因為她們怕自己吃了放了藥的飯。到後來這事就都知道了。因為,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出現精神失常,李翠芳也出現了思想打架,心情煩躁,身體發冷,自卑壓抑感等等不正常狀況。到後來,就像精神病一樣,表現出精神分裂等症狀,思想中總有相互對立的兩個人在吵架。她就在房子裏不停的轉圈,思想一刻也不休息,暈暈乎乎的,老是感到身體發冷。最後,證實了他們確實是在飯裏邊下藥。在集體吃的飯裏邊下,也在個人的飯碗裏邊下,最後,下藥的處方都讓法輪功學員看到了。大家為此專門找了大隊長王麗反映,她也承認了,也向紀委書記趙曉陽反映過,為平息大家的反映和情緒,王麗在大會上專門做了「解釋」,說甚麼「這是心理治療的輔助方法……這下藥的錢還得所裏花」等等鬼話繼續矇騙學員。為迫害找藉口,那時,勞教所專門從外單位調入一個姓趙的女醫生,專門管這類事。

持續的殘酷迫害,使李翠芳的身體變得很差,血壓升高到高壓二百四十度,低壓一百二十度,眩暈,記憶力極差,心肺等功能也出現衰竭症狀,抽搐麻木、眩暈等等,這第三次勞教,兩年的教期,因為身體被迫害的原因,提前一年解教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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