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恩怨救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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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九日】妻子和我結婚時就已經身患血癌。她目睹我修煉後的身體變化,特別是待人處世上的變化,知道大法是好的,於是在我的勸說下,她也開始學大法。煉功前她每天吃藥,每天還要從肺中往外抽水,否則呼吸困難。煉功後的兩個月中,就再也沒抽過水了,藥也沒再吃,行動自如。

可就在這時,岳父家的人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就把妻子接回老家送到醫院裏去了。從此直到死時妻子就再也沒站起來過。妻子娘家人只是陪護,我除了陪護就得到處找錢,五千元三天就用完,找不來就遭到她家人的打罵,還背著我拿著妻子的鑰匙到我家拿走了僅有的幾千元錢,當我向他們提及此事時,他們不僅不承認,還找來人要打我。妻子的姐妹背著我到我家大鬧,向我的父母要錢,使我的父母傷心至極。

幾個月後,她家人看我實在已無處可借錢了,單位也不借給我了,妻子已病的奄奄一息,便背著我把妻子從醫院接到岳父家。想必是為了得到妻子名下的那點財產。從住院到死,我始終抱著一個願望,希望妻子再回到大法中,但我看到的只是搖頭。人死後,她娘家人因我沒落淚就對我大打出手。在我接骨灰時,將我軟禁在他們家中。在岳父全族男子的威逼下,我被迫寫了欠她家四萬元的欠條,然後才回到自己家。事後他們從單位(我和妻子屬同一個單位)得到了除喪葬費外的所有遺產。

回顧這段修煉歷程,在師尊的安排下,我用善和忍化解了一個又一個的難和關,化解了歷史淵怨,消減了業力,昇華了自己。一年中經歷了名、利、情諸多的考驗,當時雖沒有體悟到修煉的美妙,但現在回頭看,在師父的安排下自己一年就走過了一個修煉過程。

妻子死後數年,我的孩子已有十來歲,我決定要去救岳父家的人(妻子的姐妹就有六個)。我知道,這個救人過程,要求自己必須把個人的恩怨情仇全部放下,才能做到的。我就不斷的學法,從法上悟,告訴自己要放下一切恩怨。過年時我就帶著孩子去給她家的人拜年。從此拉開了救度岳父家人的序幕。隨著時間的推移,孩子(小同修)的長大,修煉的提高,一年又一年的講。今年終於把孩子的幾個姨全勸退了。

明白了自己該做甚麼

一九九九年十月,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去北京上訪被我市駐京辦綁架,後被拘留十五天。上班後,單位書記讓我寫個所謂「思想彙報」,當時想只要不寫不煉功就行,只走走形式吧,就寫了。現在看來都是大法弟子的恥辱,自己的污點。後來師父的《心自明》發表,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該如何做,馬上寫了幾份嚴正聲明,親自交到單位書記和派出所,聲明自己所說所寫對大法不好的一切作廢。想想那段彎路,根本原因是沒學好法,不知如何面對,關鍵時心中沒有法來指導自己,沒有正念,用人心對待這一場迫害。

兩年後,我在一同修的鼓勵下,又去北京證實大法。這次我在和平鴿的腳上掛上自己寫的真善忍條幅,在天安門廣場放飛,成功放飛後,安全返回。這次北京之行,在來回的路上給多個有緣人講了真相,心裏無比舒暢,兌現了自己久遠的誓約。

二零零二年三月四日,由於第二天北京要開兩會,加上我把單位宣傳欄裏誣陷師尊和大法的畫報銷毀了,單位六一零及派出所把我綁架到派出所三樓關起來由三個惡警看著我。凌晨五點多,在我長時間發正念和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下,師尊讓惡警把鄰近我的窗戶打開,又支走了兩個惡警,於是我毫不猶豫的從三樓跳下,搭出租車到了同修家。接著是一年多的流離失所。這一年多幾乎老家縣城周邊各村鎮都留下了我的腳印。

一次我和同修騎自行車在從老家到我工作的省城的三百多里的路上,用噴漆噴大法真相標語,從早上六點多到晚上八點多,只要有村鎮就噴,一邊走一邊背法,到整點發正念。晚上在兩座二十多層的樓上掛了兩幅十幾米長的條幅。在掛條幅時,同修用一把自家的鑰匙就打開了兩扇此樓大門及樓道的大鎖,我們從容上到十三樓,看到下面大街上到處是站崗的警察。我倆一直發正念,到兩點多他們撤走。等他們撤走後,我們順利的打開了條幅,條幅正對著大馬路,很醒目的大字:「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大法學員」。

返回的途中,繼續貼真相標語時被人舉報。一輛警車堵截了我們,當我看到警車尾追著我們時,我的心沒有一絲懼怕。看我們沒有停車的意思,便將警車開到我們的車前堵截,我順勢從旁邊的小道走脫。可是就在走脫猛踩油門時,突然有一種恐懼籠罩著我。其實這時自己已經降到了人這兒。當我鑽到道邊的莊稼地裏時,才想起發正念。聽到警車在到處找我,不久便消失了。我到這個市的一個旅館住宿,發現旅館旁正是市公安局,這不正是師父安排我在此為同修發正念的最佳地點和時間嗎?我發了一夜的正念。第二天我又買了幾瓶噴漆沿路從另一方向接著做我該做的,這一做又是一百多里地。那時的我只有一念:就做我該做的。

有時晚上騎車五十里到另一市掛自己做的條幅。我們選擇地道橋,一夜之間我們三個同修幾乎將所有的地道橋都掛上條幅。天亮時,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雙道彩虹,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的心中頓時充滿了幸福。

救度一切有緣人

流離失所一年多,我悟到這也是邪惡舊勢力的安排,也是一種迫害。我選擇馬上回家,因為家中的親人和單位同事也是自己該認真救度的,還有自己商店周圍的眾生。

剛回家不久,在自家開的商店正忙著,單位及派出所人員突然出現在店前。當我看到他們的一剎那,心中非常平靜,然後請他們坐下,從自己修煉受益到用法律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靜靜的聽著,看得出他們都明白了。走時和所長握手告別時,手與手相觸的瞬間我看到了他手臂上馬上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到底誰怕誰,一目了然。這之後,我便開始向單位的人講真相。

以向單位要工資(我的工資在流離失所後被停發)的機會,我向單位的一把手、書記、副書記、工會、副總、紀委都講了真相,還有直接管我的主任、書記及同事。再有就是派出所的所長和警察,我都分別給他們講了真相。因單位領導經常換,我也就換一個講一個。最後出現一種狀態,即剛到單位、派出所,我還沒開口,對方就迫不及待的說:「快來給我們講講,上上課。」我告訴他們:你們也是受害者,因為共產黨搞株連,當這場迫害過後,我不想看到你們因執行江澤民的旨意對我犯罪,從而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當我眼含熱淚完全為了他們好的講真相時,他們被喚醒了,得救了,同時我的工資問題也就水到渠成解決了。以後,這些人再也沒有找過我的麻煩。

由於單位有政策,我可以以內部待崗的形式不去上班,我就只經營我的店鋪。隨著講真相的深入和時間推移,店附近居民全知道我是修大法的。無論是居民還是送貨的、買貨的,只要有機會我都講真相、勸三退。遇到的人各個階層都有。我就抱著一念:不管你是誰,只要走近了我,你就是被大法救度的生命。師父也會給我提供各種機緣,讓形形色色不同階層、不同職業的人來和我接緣,聽真相。

有一個中央音樂學院的教授,第一次因時間緊只聽了真相,沒三退,不久又來我處說:時間長了不見兄弟你,好像缺點甚麼似的。我就此進一步勸他三退。還有一位八十多歲的阿姨,夏天幾乎每天都來我店,對我說:我就想到你這兒來買冰糕。我到你這要走三、四站地呢,可我就想吃你的冰糕。還有一個師範大學的女老師對我說:買誰的東西不是買呀,可我就想把錢給你。有幾個搞音樂的小伙子,還有幾個曾是專業運動員的小伙子,不止一次的說:只要有人敢動你,包括城管,我就把他們都給你放平。

還有業務上出錯的,有的多給我送了五十瓶飲料,有的大幾百元的錢沒算的,我都主動給他們打電話,有的還要打兩三次電話,才把錢退給他們。有個丟了幾千元新手機的大姐,為了感謝我把拾到的手機還給她,說:我真想給你跪下。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一個搞房地產的老總,在本市黑道上很有名,隔三差五來找我,經常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還主動要光盤發給他的員工。他還給他的朋友講真相,為大法鳴不平。這樣的工作環境,人們表現出的狀態,和自己的修煉是息息相關、相輔相成的。當放下自己對人間的一切執著時,在多學法、正念足,心裏時刻裝著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時,就能多救人,才能做好三件事。相反,如果修不好自己,人心太重時,不僅救不了人,還會給大法抹黑。

我的店前有個早市,開汽車賣貨的不少。有時幾個大車在店前停著,整個把店擋住。有一次開店,突然看到這一切,那顆維護自己利益不受傷害的心,千百年骨子裏形成的那種思維模式和慣性,正念不足,一不小心就會用人念去處理問題。儘管表面上看很平和,過後一想扒去表面,直指人心,不還是為了自己,為了那個「私」嗎?當我把心放在法中,堅定正念,修好自己,能在各種不同環境、各種利益誘惑下不動心,放下自己時,我看到了他們對我親切的微笑,聽到了他們對大法有正見、不迷不惑的話語。此時我的心裏感覺無比欣慰,我就笑了,為眾生笑,為師尊能救度了他們笑,為自己能在佛恩浩蕩的大法中修煉昇華感到無比幸福,心中不由得發出感慨:修大法真好!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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