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返本歸真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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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我是一名年輕的大法弟子,今年三十五歲,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婦女。從九九年初得法至今,已走過了十四年的修煉歷程。從結婚到生子,每天生活平平淡淡,簡簡單單。就是在這平淡的生活中,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越來越堅定了自己修煉的信心,在走向神的路上越走越穩。

一、我是來修煉的,不是來被邪黨迫害的

一開始接觸《轉法輪》是一九九七年,那時我十九歲,在北京打工。由於爸爸媽媽他們已經得法了,媽媽就讓我把《轉法輪》帶在身上,有空看看,可我一直也沒有拜讀,但那時我月經不准,每次都要大痛一場,躺在床上直打滾,自從出去打工以後就好了。後來才明白是因為帶了《轉法輪》這本書的原因,沒修煉前師父就已經在管我了,在幫我清理身體了。現在想起來真後悔,那時怎麼就不懂的看看書呢?那段時間多珍貴呀。那時北京的公園有不少的煉功點,可惜我一次也沒有參加。

一九九九年的春天,過了年不打算出去打工了,才開始正式走入修煉,和爸媽在一起學法煉功,有時也跟著爸爸媽媽出去洪法。

就在我剛得法幾個月,迫害就開始了,當時鋪天蓋地的迫害,空氣中到處都是邪惡,我曾深思熟慮的想過:這個法這麼好,教人如何做人,如何做一個好人,如何做一個道德高尚的更好的人,直到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覺者。但是,這麼好的法,中共卻不讓人學,誰學就抓誰,勞教、判刑,太壞了。那時單純地想也許是他們不了解大法吧。我想學,誰也擋不住我,學法、修煉多好呀,我也沒做壞事。就這樣,在那種恐怖的環境中我沒有放棄,一直堅定著自己。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我們是帶有使命來的大法徒,不僅要修自己,還要證實法,救度被謊言毒害的世人。

我有一念:我是來修煉的,是來助師正法的,不是來被你邪黨迫害的,決不走牢獄之災的路,只要我做的正,心正,念正,邪惡是動不了我的。我有師父管,誰也不配管我,我的師父比你們誰都厲害,不怕你邪惡。

就這樣,在一九九九年那種最邪惡的恐怖環境中下定決心,堅修大法,跟師父回家。同時也向親朋好友講述大法的真相,講天安門自焚的真相。

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我只是修出了一個對師對法的信,當然這個信是有層次的。隨著你不斷的修,他會越來越強,如果你不精進,他就會越來越弱,修煉是不能懈怠的。

二、面對孩子過病業關

二零零三年過完年二月我結婚了,生活有了一個新的開端,修煉也有了一個新的突破。第二年三月份我生下一個小男孩,起名叫「正心」。我希望在修煉中能夠正念正行,在以後的路上正自己一切不好的心,修去人心。

孩子在肚裏時就隨著我學法、煉功、聽大法弟子創作的音樂。我清楚的知道他是大法小弟子,平時我常給他背《洪吟》,唱大法歌。在我身上過病業關比較少,也好過。

印象深的就是在孩子身上過過幾次病業關,小孩生病最麻煩,很煩心,因為年紀小,我們對孩子有情在。過關時,心態不是太穩,但在我孩子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見證了大法的威力,使我更加堅信自己所走的路是一條最正最好的路。

記得在一歲多的時候,孩子發燒,燒的渾身火燙,我就堅信師父講的:「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孩子是大法小弟子,師父一定會管他的,我就給他聽師父的講法,讀《轉法輪》、背《洪吟》,給他發正念,即便躺著我也一直不停的念正法口訣,孩子沒有打針、吃藥就好了。我記住師父這樣一句話:「如果你是個堅定的大法修煉者,就會明白人各有命,不應該出問題的輕易不會讓他出問題。」[3]

還有一次孩子的臉起「痄腮」,腫的很高,他奶奶(未修煉法輪功)非讓去醫院,我心一橫說:「不用去,有師父管,要是好了你們就應該相信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是正法。」我發覺只要我的心一動,孩子的臉就越腫越大,只要我的心放的很平靜,心裏越踏實他的狀態就越好。大法就是直指人心,任何事就看我們的心。

三週歲時,孩子上幼兒園了,幼兒園的老師都知道,別人家的小朋友經常是這個生病了,那個生病了,唯獨我們「正心」上三年幼兒園沒有因為生病不到校的。幼兒園的老師大多數也都明白大法的真相並三退了。

還有一次記的我正發晚上六點的正念,兒子自己玩,把正在蒸米飯的鍋蓋拿起來,蓋裏的蒸汽水掉在腳上,頓時把腳給燙了,他哭的哄也哄不住,我也慌了。給他買好吃的也不要了,光喊疼,我對孩子說:「媽媽給你放師父講法聽吧。」我把他放在床上,把錄音機放好,裝上磁帶還沒等聽呢,孩子突然翹著兩腿說:「媽媽,我不疼了。」此時此刻,我握緊了兩個手,心裏一遍一遍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在「正心」身上有過幾次過關的事,我時時記住師父說的「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4]。有時看到孩子難受的時候也著急,但是我知道有師父看著呢,我不怕,我就相信法輪大法,只有堅信師父堅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

他今年九歲了,身體一直很好,從不生病,我知道是師父給的。

三、在丈夫身上過情關

丈夫身高有一米七九,我倆一開始認識的時候,覺得他個子高高的,不多言,不多語,看著挺老實的,處朋友時也沒覺得怎麼不好,緣份使我們走到了一起。但他不修煉,我也不勉強,他也不反對我修煉。

結婚後,我以為自己找了一個好丈夫,剛開始還可以,我自認清高,以為我既然愛他就能包容他的缺點,現實生活卻不然,在殘酷的現實生活中人心是做不到的,唯有修煉,把人心去掉用一顆慈悲的心才能做到。

一開始倆人經常鬧矛盾是因為他太愛打麻將,一打半宿,只要在家休息(他的工作是大貨車司機),下午打,晚上打,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吃飯、睡覺,在麻將館一呆就是八、九個小時。我覺得我嫁給了一個賭徒,管也管不住,你說你的,人家幹人家的,不拿你當回事,為此我眼淚也不知流了多少。

慢慢的,我冷靜下來了,認識到自己太執著了,好像就為了這個情活著,我應該放下了。人各有志,人家就是那樣,為甚麼非得要改變他呢?

我是來修煉的,不是來過常人生活的,我得放。

我開始學著往下放,他玩他的,我學我的法,他不回來我也不去管他,就學法。一學就學到午夜十二點發完正念睡覺,睡的還很香,再也不會因為他打麻將生氣了。

我覺的修煉真好,要是不學法,總這麼下去,我真的會受不了的。我非但不能生氣,我還得救他,他是個常人,我得讓他明白大法好。平時我講多了他也沒耐心聽,也不看真相資料,我就找合適的機會給他講,在他做了錯事的時候我學會了不生氣,告訴他不生氣的原因是因為我修了大法,師父教我做一個好人,用「真善忍」的理念對待一切人和事,你得明白大法好。平時我也在家放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九評》,他從中也受益不少。

那年我是三十歲,應該是二零零八年,我印象很深的是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 》錄像發表了,我經常看,總是流著淚看完。總是想起師父那慈祥的面容,師父拿著話筒放下,放下又拿起,我明白了「放下人的東西,才有神的東西」。

幾年的修煉,我對丈夫的情也放的比較淡了,雖然他喜歡打麻將,但剛結婚前幾年我們夫妻的感情還可以,還是能互相關心的。但在孩子三歲以後,我就覺得他對我越來越冷淡,出車在外回不了家,就是休息也總是往外跑。到後來,他好像在躲我一樣,有時一晚上也不回來,我問他,他用種種藉口搪塞了。我也就不再問了,我很相信他,也沒想太多。直到有一天,他一連三天三夜沒回來,打電話關機,我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我似乎覺察到了甚麼,事情的嚴重使我開始了認真的思考,看來是真的有問題了。我該怎麼做呢?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該怎麼做?

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海:「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5]我清醒的告誡自己:你是大法弟子,不僅要修好自己,還要救度眾生,你的一舉一動世人都在看著呢,三思而後行。首先不管遇到甚麼情況,都不能走離婚的路。因為,神給人規定的是一夫一妻的生活,「離婚」這個東西是這個變異的社會搞出來的,大法弟子今天所走的路是要給後人參照的。再有就是我的親朋好友,左鄰右舍都知道我煉功,如果我要是離婚了,他們怎麼看?我不是給大法抹黑嗎?救人本來就難,要是因為我的原因使他們對大法造成不理解,我不是成了罪人了嗎?站在法上想:這也是我們的因緣關係,我的業力所致,也更是去我的色慾之心。我知道我的情慾比較大,對丈夫的情很重,舊勢力鑽我人心的空子,想在這方面毀了我,也毀了他。

我得用大法教我的「真、善、忍」來對待。我想忍吧。想起師父講的:「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6]我像沒事一樣,照常把家收拾好,帶好孩子,洗衣服做飯,下午去找同修學法,加緊學法。第四天,他回來了,像是熬了夜,我也沒多問,只是說:「餓了吧,給你煮點方便麵吧。」我知道他心裏也苦,惹火上身了,有一天他會說的。師父的法我牢記在心:「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7]「你有你的千條萬計,我有我的一定之規」。我相信,該讓我知道的時候會知道的。這些天,我的頭腦很清醒,法也裝了不少,但是心裏有說不出的苦,剜心透骨的難受。我知道要想走好修煉這條路,這個苦得吃,想想在黑窩裏受難的同修們,這又算甚麼呢?別管它,難受的也不是我,是「情」。

過了沒幾天,一天晚上我們開車回家,一路上他的手機響個不停,他也不接,我問怎麼不接電話,他說不想接,我知道當著我的面不敢接。到家了手機還響,我說我替你接吧,他答應了。是個女的打來電話,她說我不和你說找他說話,我把電話給了他,他生氣的掛了。放下電話,我們面對面坐在沙發上,我平靜的說:「你說吧,事情走到這一步,你也不要瞞我了,說說你的想法吧。」他見我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責備,像是商量的口氣,看得出他也踏實了些,說:「只要你以後不學法,我也不打麻將,我們好好過,我一心一意的賺錢養家。」

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就說:「我學法,想做一個好人,也不影響我們的生活,也不影響我們的感情,處處忍讓你。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們在一起生活使你很痛苦,你喜歡社會上那種愛打扮、愛打麻將和你有共同愛好的女性,我同意離婚,這個法這麼好,我學定了。」

頓時,我的身體裏像原子彈爆炸一樣,轟的一下,我真切的感受到了。這麼多年修煉,天目看不見,有時做得好時,身體就熱乎乎的。這一次的感受我一生也忘不了,我知道我做對了。

我的選擇我永不後悔,能夠修煉是我的福份,是我的佛緣,世上的一切名、利、情、家庭、孩子都不能成為阻礙我修煉的藉口。其實師父並沒有要我們修煉了就不要家庭了,不要孩子了,不關心丈夫了,不是這樣的。師父反而讓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得做一個好人,孝敬父母,管教孩子,與人為善。只是在這個過程中修我們的心,放下常人的情,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

我真的放下了自己,也沒有考慮自己如何如何,我想這杯苦水我喝了吧,還能消業,是大好事。這樣一想,反而我的心輕鬆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沒有了。朋友說我幾天沒見變漂亮了。我沒有驚動雙方父母,不想給老人們添麻煩。我不是常人,他也很愛面子,我們自己解決吧。

我跟他講了很多做人的大道理,講了神給人規定的一夫一妻的生活,不能隨波逐流毀了自己,毀了家庭,毀了自己的前程。不能給父母們添麻煩,我們還得為孩子負責,要有責任心。後來才知道他和那個女的相處已兩年了,人家剛二十一歲,非要嫁給他,讓他離婚,他不知所措了。他說這兩年其實心裏並不開心,工作很辛苦,回家也很煩,我能體諒他。真要讓他放下我,放下這個家不要,他也為難。他的父母和我們一直相處的很好,我像對待自己的父母一樣對待他的父母,我們從沒有紅過臉。他知道他爸媽會很難過,他說為了他的父母他也得選擇我,我看到了他的孝心。我說,我不想勉強你做任何事,你自己決定吧。我告訴你這樣一句話: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該出車的時候,甚麼也別想,專心開車,家裏的事回來再說。

他從我的話中真切的體會到了我的寬容、忍讓,和真心為他著想的心,此次不再去找那個女的了。可是,人家不幹了,總找他,他開始躲避。一天早上,人家又打電話找他,我知道他解決不了了。他又不善言談,答應人家的現在也做不到了,那不成了騙子了嗎。我說我幫你吧,他說怎麼幫。我說:「你不要躲,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去見一面吧,把話說清楚。給人家個交待,我們帶上孩子去。」

我只是想這件事比較荒唐,荒唐我也得出面解決,讓她退去吧,這樣下去有甚麼意思呢?不能再在這件事上分心了,我還有我的使命,也許這也是一種緣,也許生生世世說不定我傷害過人家,那就讓我們在大法中善解吧。我也想讓她看到我們才是一家人,她是多餘的,該退出了。

就這樣,我們帶上孩子去和那個女的見面。地點是在她的一個朋友家,在場的還有她的兩個朋友。這個女的披頭散髮,氣急敗壞,看得出她快沉不住氣了。對我的出現,她們也都有些奇怪。現在的小年輕人並沒覺得臉紅,也不覺得不好意思。我平靜的坐下了,都知道我們是來解決事來了。我的丈夫一句話也不說,我也不知道當初他和人家都說了些甚麼,今天沒臉也沒膽,退出也難,還有些捨不得。

真是荒唐,我倒成了主角。她的朋友們稱呼我姐,問我的態度。我沒有直接回答,首先我說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講起了大法的真相,大法的美好,講師父教我用「真、善、忍」的理念做人、做事,還講了退黨大潮,讓她的兩個朋友都退出了邪黨,還有她本人也同意退團。原來這是我今天來這的目地,至於別的,好像都不重要了,她的朋友都對我很尊敬,誇我是個好人,能有這樣寬容大度的胸懷。我說是我師父教的。再後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寫出這段經歷,我只是想感恩師父、頌揚大法,感謝大法給了我一顆寬容的心、正確對待事情的心態,走過了那段刻骨銘心的時光,在修煉上有了一個飛躍,過了一個大大的情關。

師父講:「不管怎麼樣吧,作為修煉的人一定要用修煉人的方式、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絕對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因為你是個修煉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變過的,你的修煉之路是從新安排的,所以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可是表現出來卻一定是偶然狀態,因為在這迷中、在和常人一樣的狀態下,才能夠表現出來你是不是在修、你修的好不好、你能不能走過這一關又一關。這就是修煉,這就是正悟!」[8]

丈夫這幾年也不怎麼打麻將了,他一心一意發展他的事業,對我和孩子也挺關心,我能體會的到。常人中不是有句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嗎?我們得給別人從新做好的機會。這個社會道德淪喪,人心複雜,能讓人執著的東西太多了。作為修煉人,一念守不住自己,就隨波逐流了。我們唯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學法實修,遇事向內找,深挖自己的人心,放下人的一切執著、慾望。同時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在修煉路上越走越穩。

後來我也建立了自己的家庭資料點,丈夫也不反對,有時還幫著買一些耗材,成為萬花叢中的一朵。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做著我們該做的。

最後讓我們重溫師尊在《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的一段講法:「不管我講多少,修煉的這條路得你們自己走。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8]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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