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湖北省板橋洗腦班的暴力手段
板橋洗腦班已經傳出來的暴力手段也已經是駭人聽聞的了,雖然暴力在這裏實質上只是一種輔助手段。
1.「下馬威」式的暴力「展示」
法輪功學員剛被綁架到洗腦班時,惡警會出面「展示」一下暴力,給一個所謂「下馬威」。如武漢法輪功學員張甦在被綁架到洗腦班時,曾被以劉成為首的六、七名惡警反綁後摁在地上暴打,直到他癱在地上不能動彈。後來由於明慧網上揭露邪惡的力度較大,惡警也有所顧忌,在開始時,儘量避免使用明顯的暴力,而更多使用隱性暴力。
2.所謂「護衛隊」
當法輪功學員拒絕上樓接受洗腦時,所謂「護衛隊」就上場了。如武漢法輪功學員張甦曾因拒絕去二樓教室接受洗腦,被龔健、劉成、彭剛和護衛隊,共六、七個惡警強行按在床上,打頭和嘴,反銬住雙手,口中被塞入毛巾,捶打背部,赤腳拖上二樓,被龔劍和劉成逼在牆角毆打、搧耳光、辱罵。
武漢法輪功學員崔海,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也曾因拒絕上二樓接受「洗腦」,被惡警強行抬拖上樓,並威脅要將她倒拖上去,讓她的頭部磕在樓梯台階上,一路拖上去。
3.暴力脅迫法輪功學員接受洗腦灌輸
在洗腦灌輸過程中,警察一般不會「打擾」,只是偶爾進來「巡視」一下。可是,一旦法輪功學員拒絕「幫教」(邪悟者)的洗腦灌輸,「幫教」就會報告給警察,警察就會出現「唱黑臉」,用暴力手段進行干預,強迫法輪功學員接受「學習」,這時「幫教」(邪悟者)們會在一旁冷嘲熱諷,或者原形畢露,露出邪惡的嘴臉,或者「唱紅臉」等等。
知情者曾透露,一個武漢本地女法輪功學員,是被從勞教所直接綁架到板橋洗腦班來的,由於之前在勞教所遭受了嚴重的身心迫害,因此患上了失語症,無論「幫教」(邪悟者)怎樣誘騙、勸說,或侮辱、威脅,都一言不發。結果惡警出面對她拳打腳踢,使用各種手段折磨。直到惡警最後了解到這位法輪功學員有失語症,才勉強放過她,但仍逼迫她走完了全部的迫害流程。
4.各種暴力和威脅手段的花樣
如果「幫教」(邪悟者)實在欺騙不了法輪功學員,那麼各種暴力和威脅手段就拿出來了。省洗腦班有一套完備的整人手段和流程:罰站;打;絕食(實際是不讓人吃飯);灌食;不讓睡覺;吊銬;打毒針(下藥);電棍電等。
(1)罰站
最常用的暴力手段是罰站。聽起來,「罰站」並不能使人聯想到「暴力手段」或酷刑,但如果長達數十天的罰站,同時伴隨著侮辱、謾罵、威脅、勸誘,然後再加上長時間抱重物罰站,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睡覺、毆打、灌食、下藥、電棍電等,且整個過程處於一種完全與外界隔絕的,精心營造出一種恐怖邪惡氣氛的環境中,那就不是像聽起來那麼簡單了。這樣的隱性酷刑,乍一聽雖然好像並不是那麼酷烈,但對人身心的傷害卻非常可怕。
對於邪惡而言,他們更希望達到的效果是從精神上、心理上打垮法輪功學員,而又讓學員有口難言,說出去也不過是「罰站」而已,聽起來並沒使用甚麼暴力,不容易引起人們的關注和憤慨。
二零零七年八月,麻城法輪功學員戴從禮被罰站三十五天,被獄警龔建打落門牙,並遭開水燙、煙頭燙等酷刑,致使記憶衰退、頭髮全白。
二零一一年五月,武漢法輪功學員段玉英被惡警江黎麗強迫抱著兩尺高A4紙複印的「書」罰站,從早站到晚,後來腳腫成豬肝色,發亮,好像穿著一雙靴子。六月三十日,惡警江黎麗用電棍電段玉英,並用所謂「反革命罪」威脅。段玉英始終不接受洗腦班的邪惡洗腦,惡警江黎麗用打印的帶塑料殼的《轉法輪》打段的臉,用書角戳段的嘴,段的臉、鼻子被打變了形。
在對武漢法輪功學員張偉傑的迫害中,惡警們用拳頭打張的頭,不讓吃飯,不讓睡覺,每天二十四小時強迫站立。惡警胡高偉聲稱對張的折磨和迫害是洗腦班的「研究課題」:強迫站著不讓睡覺,不讓吃飯,灌食折磨,看人意志力能堅持多久。在這樣的折磨下,張的食道開始化膿,腿腫的很粗,腳腫的像大饅頭。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武漢法輪功學員崔海,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因為不配合長時間罰站,坐在地上,惡警姜黎麗和胡高偉往崔海坐的地方潑涼水,褲子都濕了,十一月的天很冷,他們還打開窗子凍崔海。一天,惡警胡高偉抓住崔海往桌邊推、按,並將頭按在桌子上用香煙熏崔海的鼻子,崔海倒在地上。已無人性的胡高偉此時還往倒在地上的崔海身上潑涼水。第二天,惡警鄧群和一姓周的邪悟者把崔海從屋子這邊拖到屋子那邊,拖了幾個來回,人性全無的鄧群用腳猛踩崔海右手,腫了有5公分,數月後小手指和無名指都無法並攏。如此殘酷的迫害使崔海血壓升高並喘不過氣來,他們還不停止惡行,揚言說,想聽到崔海血管的爆炸聲,還說有人在這血管就爆炸了。
(2)毆打
毆打是洗腦班最常用的暴力手段。惡警經常直接往法輪功學員的頭上、臉上打,一拳過去,頭就懵了,而他們還會繼續暴打。惡警們和「幫教」(邪悟者)們開始時都會矢口否認,說洗腦班沒有打人的事,說明慧網上說的都是假的,但一旦他們開始使用毆打手段,又會肆無忌憚,還找來一套套歪理作為說辭。
二零零七年八月,麻城法輪功學員黃土崗鎮戴從禮被罰站三十五天,被禁止吃飯、睡覺、上廁所,被惡警用開水燙、煙頭燙、拖把戳、點穴、用肘撞、掐脖子、擰皮肉、拳打腳踢。四十三天頭髮全白,記憶嚴重衰退,身體虛弱,全身傷痕累累。一次被龔健一拳打落一顆門牙。
二零一零年七月,武漢法輪功學員王曉鳴遭到惡警鄧群和惡警江黎麗的合力毆打。江黎麗抓住王曉鳴的頭髮,鄧群猛打。後來,鄧群先把一張板凳的鐵腳壓在了王曉鳴的已經腫起的腳趾上,再將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來,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曉鳴的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立不住,江黎麗又抓起王曉鳴的頭髮往她跟前拖……
在板橋洗腦班,打人折磨人是公開的,惡警和「幫教」(邪悟者)都習以為常,經常用這個來威脅和取笑法輪功學員,很詳細地描述惡警打人的過程。那些打手也很樂意炫耀這些,打人時經常都是帶著人觀看。
武漢法輪功學員張偉傑曾向副所長張修明投訴被毆打的事實,張修明卻聲稱毆打「很正常」,張偉傑將打人折磨人的事告訴武漢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一處的晏士國等,他們也不搭理,只是笑一笑,還對惡警鄧群說:打輕了,還不夠。
(3)威脅
伴隨著毆打、折磨的,是不停頓的威脅和侮辱,在法輪功學員身體承受到極限時,還不間斷的用各種威脅和侮辱來妄圖從精神上擊垮學員。
惡警和「幫教」(邪悟者)們對法輪功學員聲稱,如果不「轉化」,折磨會是無休無止、而且不斷升級的,謊稱沒有「轉化」就會被洗腦班無限期關押,或判刑和勞教,等到期了,還會再送到洗腦班來,同時不斷渲染監獄、勞教所的可怕,給人灌輸害怕和絕望的念頭。除非真的將生死置之度外,否則很難走過來。
這裏選取一些惡警的威脅言論,只是冰山一角。
惡警胡高偉在迫害折磨黃梅縣法輪功學員戴美霞時,威脅說:「如果不寫(「決裂書」)我要折磨的你生不如死,自己沒穿衣服都在外面到處跑,不信你就試試看。」
惡警江黎麗在折磨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張甦時,威脅說:「共產黨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明天把你拖出去槍斃就說你是自殺,給你家屬一盒骨灰了事,或者把你弄到醫院割幾個器官,就像你看的蘇家屯事件,那還可以救幾個人,然後再把你一燒,連骨灰都不給你的家人,你又能怎樣?」惡警劉成威脅張甦說:「這裏還沒有不被『轉化』的,如拒不『轉化』,我們可以無限期地關押你,用一切手段到你「轉化」為止。」
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張偉傑被灌食迫害時,惡警們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讓他感到痛苦不堪。這時,洗腦班醫生萬軍和護士小紅在一旁惡意威脅說:「這插管上已經有血了,說明食道已經插破了,過幾天就會爛,再插下去,胃也會插破,以後就不能吃東西了,說不定插不好,把氣管也插壞了。如果不接受他們的要求,他們不會停止,而這些傷害是沒有表面傷的,檢查不出來。」
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張甦被下藥迫害後,身體出現明顯反應,有時胃痛,有時膽痛,有時頭暈腦脹,還有時心慌,呼吸困難等等。這時,「幫教」(邪悟者)劉利安對張甦惡意威脅說:「要是繼續頑抗,五臟六腑都會逐漸壞掉。」
(4)侮辱
在威脅和折磨的同時,精神侮辱也是洗腦班最常用的手段之一。如果「幫教」(邪悟者)的欺騙迷惑不了法輪功學員,他們就嘗試用侮辱的手段來刺激學員,妄圖攪亂學員的心境,擊垮學員的意志,這種侮辱會貫穿整個迫害過程。
在洗腦階段,「幫教」(邪悟者)們會表現的非常偽善,對學員噓寒問暖,談心、拉家常,試圖用人情打動法輪功學員,用自己曾經的修煉經歷和曾遭到過的迫害騙取法輪功學員的同情和信任,以達到灌輸亂法邪說的目地。但這個階段一過,一旦惡警決定使用暴力手段,「幫教」(邪悟者)們馬上就會表現出完全不同的另一幅嘴臉,對法輪功學員惡語相向,冷嘲熱諷,之前的溫情脈脈蕩然無存。「幫教」(邪悟者)們會輪番的來攻擊,以製造出一種惡意的氛圍和聲勢。很難想像一個昨天還滿口偽善的、表面文文靜靜的少婦,第二天,就從同一張嘴裏,說出非常惡毒的言語,而且仍然是用那種文靜的語調,不禁令人產生一種錯亂的感覺。
邪悟者鮑愛華最喜歡用人身侮辱這一招,經常一罵就是一個小時不歇氣,而且罵的話非常惡毒和下流,罵聲大的連一樓都能聽到。連陪教都知道,只要聽到樓上持續不斷的嚎叫,那就是邪悟者鮑愛華又在罵人了。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堰法輪功學員徐旭東被惡警劉成和邪悟者鮑愛華數次毆打,每次持續半小時,並以謾罵親屬、祖宗八代的方式對徐旭東進行人身侮辱,還使用厚書猛砸頭頂,致使徐旭東頭暈、頸部不能轉動。每天早上八點到晚上九點,以上課名義,五六人圍繞徐旭東進行歪曲事實的謾罵。
洗腦班惡警和「幫教」(邪悟者)會要求法輪功學員說出「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或者「報告,我要上共產黨的廁所」這樣侮辱性的話,否則就不讓吃飯上廁所。不讓吃飯,就面臨會被扣上「絕食」的帽子被惡警灌食;而不讓上廁所,是更為流氓的手段,有法輪功學員因此把身上弄髒,卻招來「幫教」(邪悟者)們更惡毒的辱罵和譏諷。如果法輪功學員繼續堅持不肯寫「決裂書」,即使說了「報告」,也不會讓學員吃飯和上廁所。
除了言語的侮辱,還有行為上的侮辱。洗腦班惡警和「幫教」(邪悟者)們常常以侮辱人來取樂。洗腦班要求每個被非法關押的學員戴一個身份牌,上面還有一些文革式侮辱人的話。武漢法輪功學員張偉傑拒絕戴這個身份牌,惡警鄧群就將身份牌夾在張耳朵上;惡警何偉另外做了一個文革式的大牌子,掛在張的脖子上;惡警胡高偉故意將張的鬍子剪成半邊有,半邊無來取樂;張被當成沙袋來打,右臉被打腫變形一個多月,一年後右胸裏還時時陣痛。
(5)灌食
如果長時間的罰站、毆打和侮辱不起作用,他們的手段還有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他們會要求法輪功學員說出「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這樣侮辱性的話,如果學員不肯說,就說學員絕食,不給學員飯吃,根本不顧學員的抗議。陪教開會時,幫學員提出要吃飯,都被裝作沒聽見,甚至威脅陪教,令陪教不寒而慄。
給法輪功學員安上「絕食」的帽子後,他們就找到了給學員灌食的理由。知情人透露說,曾有學員被灌食時,食道被捅破,噴了很多血,惡警也不讓醫生救治,也不送醫院,就讓那位學員自己慢慢挨著。洗腦班灌食的橡皮管直徑像自行車胎那麼粗,惡警鄧群稱,他們的灌食管比醫院粗,很多人灌一次就求饒。
黃梅法輪功學員戴美霞被灌食迫害時,一次就被灌了兩斤鹽水糊,邪惡將戴美霞捆綁起來,惡警龔健還狠狠的打戴的嘴巴,將她的嘴唇打的腫好高,一顆門牙打鬆,五個月後脫落,洗腦班獄醫萬軍把一米長的皮管從鼻子插進胃裏,又抽出來重插,以灌食為藉口折磨戴美霞,直到寫「決裂書」為止。
惡警江黎麗一次對武漢青山區一位女法輪功學員進行野蠻灌食,故意反覆捅這位學員的食道,還用電警棍電她,傳出聲聲慘叫。
灌食的同時,同樣伴隨著侮辱。武漢法輪功學員張偉傑被灌食迫害時,保安和一大堆人在一旁圍著看,每次灌到一半,胃裏裝不下,就從嘴裏往外流。這時惡警胡高偉就拿著報紙把吐出來的東西往臉上塗,往頭上塗,興奮地喊,就是這個效果;並用東西往頭上、臉上打,周圍人都跟著興奮地取笑。這些酷刑的執行者、旁觀者,在折磨人時竟輕鬆的談笑風生,以折磨人取樂,其狠毒超過豺狼。惡警和打手們經常故意用力插拔灌食的插管,有時插進胃裏絞動,看到張偉傑痛苦不堪的表情,就興奮地大笑、取樂。張的食道開始化膿,腿腳都腫的很厲害。
(6)卸掉下頜骨、電棍電
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卸掉學員的下頜骨,這些殘忍的暴力手段,也是洗腦班惡警們在逼迫學員放棄信仰時經常使用的。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一位赤壁的婆婆,在洗腦班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江黎麗和彭剛用電棍電擊她,並將婆婆的下巴卸掉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法輪功學員路有根目擊三個惡警強行給一個法輪功學員灌食時,將學員下頜骨卸掉:一個惡警抓緊法輪功學員的頭髮頭皮,往上拉扯使其脖頸硬直,略往後仰;一個惡警按住那名學員的雙肩,固定其身子不讓他動;另一惡警則用其左手貼緊那名學員的後頸項,將其右手掌心向上,猛力向上擊打法輪功學員的下巴。只聽得「喀嚓」一響,被折磨的法輪功學員的下巴就被卸下了。整個下臉頰、嘴巴都耷拉下來。惡警再強行灌食時,那位學員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死去了一樣。
在對武漢法輪功學員鄒麗玉的迫害中,惡警江黎麗用電棍電擊鄒麗玉「劈啪」的火花打到身上,身體馬上紫起來。晚上回「監室」洗澡,省中醫學院陪住的人看到滿身是傷的鄒玉麗,說,「哎喲,嚇我,打你做甚麼呢!」鄒麗玉堅持不「轉化」。夜裏十二點,惡警江黎麗拽住鄒麗玉的頭,警察、猶大八個人圍住鄒麗玉暴打。
二零一零年六月,武漢法輪功學員劉麗敏在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後直接劫持到板橋洗腦班,開始十餘天是拳腳相加,後來是電棍不斷,劉麗敏的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剛開始電她,她還喊一下,後來,電的她完全不出聲了。只是皺著眉頭。後來,再電她,她連眉頭也不皺了,一點表情都沒有,完全站不起來,只能癱坐在地上,上、下樓只有靠兩個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兇手之一是惡警鄧群。
(7)毒針毒藥
板橋洗腦班惡警們往往不承認他們對法輪功學員下藥的惡行,如同他們也不承認他們毆打、電棍等暴力行為,但很多學員的親身經歷,證實板橋洗腦班確實有使用毒針毒藥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洗腦班的陪教們對此也大多心知肚明。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曾透露,當她被折磨的身體出現不舒服的狀態時,惡警們藉口為她「治病」,二話不說,就給她掛上吊瓶,吊瓶裏是黃色的液體,還強迫她吃一種黃色的藥片。
另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在吃飯時,發現裏面有沒有完全化開的黃色藥片,質問拿給她飯的人時,對方卻謊稱是降血壓的藥。
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自述在洗腦班時也發現床單、被褥等,到處都有一種很刺鼻的氣味,但其當時心裏起了一個正念,心想,任何藥物對修煉人都不起作用,因此並沒有受到這些藥物的傷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二零零六年一月,浠水法輪功學員李正文被惡警強行綁在椅子上,注射不明藥物。隨後李正文精神出現錯亂,語言失常,啼哭不止。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四日,明慧網刊登的一篇揭露文章中寫到: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先後經歷了法教所警察的各種體罰和非人折磨,如不許睡覺,不許吃飯,強行野蠻灌食、打毒針、不許上廁所,長時間罰站、飯裏、水裏下毒,打耳光、謾罵侮辱、電擊等等,令人防不勝防的是,警察通過法教所裏萬醫生給每個學員飯裏、水裏都下了毒。
二零一二年六月,黃梅法輪功學員戴美霞被兩名惡警綁在椅子上強行打點滴,一天吊兩瓶到四大瓶不明藥水,還藉口是「打點補身體的藥」,隨後又強制戴美霞接著站到晚上12點回房休息才可以上廁所。直到半年多以後,戴美霞全身每寸肌膚只要輕輕一抓就會紅腫,像蟲子叮過般地癢,然後又慢慢消失。
二零一一年三月,仙桃法輪功學員王玉潔,在板橋洗腦班被惡人在右肩上打了一針不明藥物。然後利用一夥邪悟者用謊言欺騙,灌輸一些歪理邪說,強制王玉潔洗腦,達到從精神上虐殺的目的。惡警劉成恐嚇並強迫王玉潔寫所謂的「決裂書」。這時,王玉潔開始身體不舒服,但惡人們並不罷休,繼續強迫她寫所謂的「「轉化」作業」,她的腿已經不能正常走路,伴隨劇烈疼痛,惡人毫不理會,繼續把她關在裏面洗腦兩個月,造成她身心遭到極大的摧殘。回家後不長時間,毒針的後果開始顯現,王玉潔出現了口吐白沫,劇烈嘔吐,甚麼都不能吃,連喝水都吐;前額劇痛、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劇烈疼痛,疼得她哭了又忍,忍了又哭,眼疼瞎了,甚麼也看不見,耳朵也漸漸聽不到東西,手卷曲,到醫院打針也不好使。就這樣遭受了四個月的痛苦折磨後,二零一一年九月三日上午,王玉潔在花樣的年紀含冤離世,年僅二十四歲。
(8)噪音騷擾,繼續欺騙
在板橋洗腦班,各種暴力手段其實經常是同時使用的,但仍然有不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面對這些殘酷的暴力手段,能夠不被帶動和屈服。當邪惡意識到暴力手段不起作用時,他們就又換一套方法,試圖用人情等來干擾學員,或者讓「幫教」(邪悟者)換一副嘴臉,從新再來給學員灌輸邪說和洗腦。
邪惡之徒給法輪功學員放各種光碟,從甚麼蔡朝東的「四個萬歲」、甚麼「感動中國」等欺騙宣傳開始放,然後是各種誹謗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和明慧網等的光碟,將聲音放很大,強迫法輪功學員聽和看,或找來一些這一類歪書,高聲讀給學員聽,無所不用其極。
武漢法輪功學員崔海在經歷了罰站、毆打、威脅、侮辱、灌食、下藥、凍刑等迫害都沒有屈服以後,邪惡於是從新採取灌輸邪說和洗腦的手段,強迫崔海看各種洗腦光碟,他們把聲音開的巨響,崔海關掉了,惡警胡高偉就打崔海的耳光。後來的十幾天,一直這樣把電視機聲音開到巨響,噪音騷擾。後來因為到年底了,惡警們認為無法讓崔海屈服,擔心影響下一年的「轉化率」,才匆匆忙忙地將崔海轉移綁架去了看守所。
(9)小結
板橋洗腦班的暴力迫害手段非常殘忍,被施暴者都是無辜的善良人。完全無視法律的施暴者卻頂著「司法警察」的頭銜,而且這一切殘酷的暴力罪行,竟然都是打著「法律教育」的名義,以「政府行為」作為保護傘,而得以實施,而且每天還在不斷的上演。天日昭昭!這一切邪惡,決不能夠讓它再繼續肆虐!
五、湖北省板橋洗腦班的人員概況
1.「幫教」(邪悟者)的情況簡介
板橋洗腦班的「幫教」大多都是被「省法教所」洗腦欺騙而完全邪悟的,然後出於種種原因,又甘心情願的在這裏為邪惡賣命,充當欺騙者和打手。「為虎作倀」這個詞,用在這些可憐、可恨又可悲的邪悟者身上,是再恰當不過了。
「倀」是指被老虎吃了,又去誘騙人來給老虎吃掉的那種小鬼。一般人不能理解,「倀鬼」自己被老虎吃了,怎麼又會去幫老虎騙人害人呢?可是這樣的事情,在現實中,竟然就真的有。板橋洗腦班的這些「幫教」(邪悟者)在洗腦班的折磨迫害和精心構築的欺騙下,完全迷失了自己,淪為被邪惡利用的欺騙工具。
這些邪悟者淪為邪惡的工具,其原因多種多樣。有的是在洗腦班被「轉化」以後,邪惡以不放心為藉口,威脅他們在洗腦班為邪惡「工作」,幫助邪惡欺騙和迫害學員,以表明他們「轉化」態度的徹底;有的是在勞教所等地方邪悟後,比較迷茫,被其他惡警或邪悟者欺騙說,「省法教所」可以解開他們的迷惑,而被騙到這裏來加深邪悟的;有的是與邪惡有某些交換條件,如保住公職,或恢復工作,或得到保釋,或減輕「刑期」等;也有中毒太深,自甘墮落,為了一點小錢,或為被其它邪悟者追捧而在這裏作孽的。
在板橋洗腦班,很多邪悟者充當欺騙者和打手已經很多年了,長的有近十年的。這些邪悟者長期與外界正常社會隔絕,沉浸在他們自己臆想的世界裏;成天接觸的、看到聽到的,都是為了欺騙法輪功學員而編造的謊言;生存的環境,都是充滿暴力邪惡的非正常環境。久而久之,這些邪悟者中毒越來越深而不能自拔,真的相信了那一套精心編造的謊言和亂法邪說。他們失去了正常的人類情感,正常的思維能力,也失去了在社會上正常生存的能力。
在洗腦班,這些「幫教」(邪悟者)沒有正常人的自由,每天只能在飯後半小時輪流在院內圍著跑步和散步,外出理髮、買東西、看病、探親都要請假,而且必須當天回洗腦班。有專門的惡警管理他們的外出、請假及發工資。每月有四天假,報車船費。惡警對這些邪悟者有任務,必須按時完成,隨時要看惡警的臉色行事,被惡警們視為工具,動輒被斥責,隨意呼來喝去。有的「幫教」(邪悟者)背後也對警察們有怨言,私下說想要離開,去做點小生意,過點正常生活,但洗腦班惡警根本不放,以各種方式挽留或威脅,以便繼續利用這些邪悟者。時間長了,這些邪悟者越陷越深,很多都有些心理變態。
通過為邪惡充當欺騙者和打手,這些邪悟者每天能拿45元,每月按天數結一次錢,包吃住,宿舍在二樓,三人一間,發基本生活用品,很多邪悟者在原單位另外拿一份基本工資或退休金。每次欺騙或迫使一個法輪功學員寫「決裂書」,就能拿到額外的「獎金」,為了這點「獎金」,邪悟者會醜態百出,唱歌跳舞來「慶賀」。「幫教」(邪悟者)中有兩個所謂的「金牌幫教」,一個是丁星樵,另一個是劉利安,是拿「獎金」最多的。
但這種罪惡的錢可是不好拿的,據說丁星樵的兒子一次手術就幾萬,還嚴格保密,生怕被法輪功學員知道,洗腦班的陪教們背後都說是報應。其實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為邪惡賣命,毀掉修煉人,這樣的罪惡,是下地獄都償還不清的。
這些「幫教」(邪悟者)大多身體狀況都非常不好,身患多種嚴重疾病,卻根本執迷不悟,同樣為這些病狀編出一大套邪理,甚至將這些疾病歸罪於法輪功。
2.洗腦班警察的情況簡介
板橋洗腦班的警察大多數都是從沙洋勞教所調過來的,如張幸福、周水慶、田明、畢慧瓊、龔健、劉瓊、何偉、江黎麗、張修明、彭剛、劉成等,後來也有一些新招募的警察,有從部隊轉業的,也有通過公務員招聘的。
那些剛畢業不久,被分配到這裏的年輕警察尤其可憐可悲。在這個環境中,耳濡目染的都是那些邪惡的歪理和整人的惡行,對他們的心理傷害也是很大的。有時,法輪功學員會同他們交談,希望他們能了解真相,但那些時刻守在一旁的心理變態的惡毒「幫教」(邪悟者)會立刻用一大堆歪理邪理來毒害和誤導他們,扭曲他們的觀念,不讓他們了解真相。久而久之,這些年輕警察也就習以為常,「融入」了這個邪惡的環境。
那些惡跡斑斑,手上沾滿血腥的「老資格」惡警就更是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了,為了完成邪惡的非法「任務」,完全罔顧良心、道義、人性、情理,也根本無視法律。這些惡警實際上也同樣是這個邪惡魔窟的犧牲品。他們也有家庭、父母、妻兒,也有正常人類的感知能力,卻能做出那些不可理解和想像的、無人性的殘忍行為,甚至還以此取樂和炫耀,沒有一點正常的人類的感受。使他們變態扭曲到這一步的是共產邪黨精心營造的邪惡氛圍和「610」系統的邪惡安排,以金錢、仕途為誘餌,吞噬了這些惡警的人性、良知、理智和最基本的惻隱之情,使他們喪失了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線和情感感受。
洗腦班的警察們上幾天班,輪休幾天,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作為班車接送,上午約7點半左右到達洗腦班,下午四點半左右離開洗腦班。每天早上八點鐘左右,警察與幫教人員先開碰頭會,研究對付法輪功學員的「方案」。然後下樓由幾名警察分別敲門,將法輪功學員帶上樓,敲門之前,房間門不許開,一名學員被陪教和警察帶上樓,進了「教室」關了門,下一名學員才被帶出來,目的是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之間有見面的機會,將學員完全隔絕開來。直到學員妥協後,這種絕對的隔離才會鬆懈一些,否則可能自始至終被完全隔離。三樓是警察的宿舍,警察夜裏要值班,半夜下一樓巡視法輪功學員房間兩次,檢查陪教是否睡著了,有沒有在監視學員,每天要填寫值班日誌;與學員談話次數也有要求,每次要求做記錄。
實際上,即使司法系統和警察系統內部的人,對這些洗腦班的惡警、「610」人員,從內心也都是非常瞧不起的,認為他們不務正業,很多司法系統的工作人員,私下也都承認洗腦班、「610」本身是不合法的。「610」和洗腦班的人員,很多當初都是其它部門不要的,或在其它部門呆不住的人,才被打發到這些「不務正業」的非法機構。
3.「陪教」人員的情況簡介
每個被綁架法輪功學員會被指派兩名「陪教」監視。每個陪教80元一天,包吃住,發基本生活用品,學員出洗腦班時按天數結算。
「陪教」人員情況很雜,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被綁架法輪功學員所在地的村委會、居委會、社區街道的工作人員,或被綁架學員單位的工作人員,但一般有正經工作或正常家庭的人不願意被關在這兒做這種事,「610」會出面雇佣一些社會閒散人員或退休的人員來洗腦班作陪教,費用由被綁架學員所在的村委會、居委會或單位來承擔,有時也會強行攤給法輪功學員家屬。
願意長期在這裏幹的人,退休的一般家境不太好,想通過這個賺點錢,或家庭不睦,想在這裏逃避家庭糾紛,年輕人則大多屬於遊手好閒那種。為了長期在這裏賺錢,他們還需要賄賂這裏的警察,甚至賄賂介紹他們來洗腦班的「陪教」,有些「陪教」介紹別的社會閒散人員到洗腦班當「陪教」,還會公然索要「回扣」。曾有「陪教」為了多賺幾天的錢,向惡警彙報法輪功學員「假「轉化」」,要求將學員繼續關在這裏,但其實惡警們也是心知肚明,他們只要他們的「轉化率」,並不需要學員真心「轉化」。不過這樣的「陪教」倒很少。
「陪教」每天上午要輪流上樓開會,由司法警察喻春華負責管理,開會時也會對「陪教」灌輸那些攻擊法輪功、攻擊法輪功學員的邪惡謊言,同時「陪教」會被告知學員可能對其講的真相內容,給「陪教」「打預防針」,要求不要相信,要求「陪教」要互相監視,一旦有「陪教」對學員表示同情,馬上換人。每個房間發一本監視學員的表格報告,要求「陪教」每天要填寫一頁,彙報學員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和思想動態,夜間不許關燈睡覺,兩個大燈管通宵開著,不許學員煉功,嚴禁「陪教」借電話給學員聯繫家人,上廁所、洗澡必須開著門,二十四小時開著電視等等。在所謂「攻堅階段」,還會教唆「陪教」配合給學員施加壓力,明裏暗裏威脅學員。「陪教」們一個月可以請一次假,但晚上必須回洗腦班睡覺。每天只能在吃飯後在院子裏轉上幾圈,平時只能呆在各自房間裏睡覺、看電視,或在娛樂室打牌、看雜誌,基本也沒有自由。
4.其他人員
洗腦班還有所謂「護衛隊」,負責充當打手和在門口值守。食堂工作人員是唯一每天下班回家的人員,是在附近僱用的,還有一個外面僱用的姓陶的清潔工,工資也都不高。一個獄醫萬軍,走路時,腰彎成90度,據說他原來身體是正常的,因為幫助邪惡灌食迫害法輪功學員,遭了惡報,才變成現在這樣;還有一個護士小洪,協助姓萬的獄醫。
六、結束板橋洗腦班的罪惡
1.板橋洗腦班的毒害延續與流毒擴散
大多數法輪功學員走出板橋洗腦班時,會有一種終於離開魔窟的感覺,但他們不知道,洗腦班的魔爪還會繼續跟在他們身後散毒。
在「610」的指使下,板橋洗腦班會將屈服、糊塗或邪悟的人在洗腦班所寫的所有東西,複印後,交給他們所在街道居委會或所在單位,並夥同街道或單位的維穩辦,簽訂所謂「接茬幫教責任書」,教唆指使他們所在單位或居委會繼續24小時嚴格控制監視他們和定期彙報,成立所謂「繼續幫教小組」,定期騷擾其生活,無理要求他們「服從」監視,每月書面「彙報思想」、隨時接受所謂「誡免談話」,外出探親旅遊都要書面「請假」,批准後方可成行,返回後還要提供票據材料「核實」、「銷假」。無理要求所謂「幫教小組」的監管要「公開化、常態化、系統化」,隨時向「維穩辦」和「610」彙報,接受所謂「上級指導」。甚至要求他們所在單位或居委會在所轄範圍內,公開宣傳誹謗法輪功的內容,毒害世人,可謂邪惡至極。
另一方面,一些完全糊塗或邪悟的人回家後,會主動對家人散毒,甚至主動把家中也修煉的家人送去洗腦班,完全喪失了正常的人性和理性。對於邪悟者那些沒有修煉的家人,更為可憐。這些沒有修煉的家人過去為他們承受了很多壓力,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現在他們邪悟了,反過來還要對家人灌輸那些邪理和對法輪大法的負面邪說,等於是把家人徹底毀掉,讓他們白白為邪悟的人承受那麼多。
這些邪悟者有時還會主動去勸說過去認識的法輪功學員,但板橋洗腦班的惡警們並不鼓勵這樣做,因為他們深知,沒有那個邪惡的環境,一般很難使人糊塗到那種程度,而且與正常環境的法輪功學員的接觸,很容易使糊塗或邪悟的人清醒,所以他們往往告誡邪悟者不要這樣做。惡警們會強制要求邪悟者提供所有自己原來認識的法輪功修煉者的姓名、地址、電話和其它情況,包括邪悟者自己所有家人的情況,以分期分批的把這些人綁架到洗腦班這個邪惡的環境中來迫害,以維持洗腦班的運作。
2.對鏟除邪惡的一點分析和建議
(1)發正念堵死洗腦班的經濟來源
除了發正念鏟除洗腦班背後操控迫害的一切邪惡,法輪功學員還應發正念堵死和撤銷洗腦班的經濟來源。惡警壞人行惡的動力無非是錢或地位,如果沒有錢,沒有仕途的誘惑,他們是絕對不會為邪惡賣命的。
如今物價飛漲,而洗腦班的工資不可能同步的漲,所以,無論洗腦班的「幫教」還是「陪教」,除了一些退休沒事做的、沒能力養活自己的以外,那些年輕的,有能力養活自己的,特別是有家有口的,大多都不願再在洗腦班幹了。沒有了錢的誘惑,就不會再有那麼多人為邪惡賣命,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因此,法輪功學員可以針對洗腦班發正念:杜絕洗腦班的國家行政撥款;裁撤洗腦班的行政機構和編制,杜絕單位、居委會、村委會出錢。
(2)不要配合邪惡
從表面原因來分析,邪惡的洗腦班機構能夠存在和升級,原因無非兩方面:
一是「轉化」率。為甚麼惡警為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決裂書」無所不用其極,就是因為「轉化率」直接關係到這個非法機構能否繼續存在下去,他們的主子是否認為他們還可以利用。惡警們自己也深知這個機構根本是非法的,也是同行所不齒的。這些大多來自偏遠、艱苦的沙洋勞改農場的獄卒們,如今能夠舉家遷到省城武漢市,同時還有金錢和權勢前程的誘惑,他們當然不願失去這些既得利益,因而不要良心、不要命也要維護這迫害的繼續。他們也知道絕大多數的妥協的人根本就是「假「轉化」」,但他們所關心的,其實只是「轉化率」而已,有了「轉化率」,即使是假的,也就能保證這個非法機構的繼續存在了。他們不停的邀請上級參觀、彙報、交流,原因也都在於此。
二是為「610」炮製的所謂「大案要案」提供構陷法輪功學員的材料支撐。洗腦班的所謂「深挖」,目的就是炮製構陷法輪功學員的材料。用所謂「立大功」可以免除「刑罰」的誘惑,用各種威脅、欺騙和所謂「交換條件」,誘使一些糊塗的學員按照邪惡的暗示提供用來構陷學員的所謂「口供」,為「610」炮製的所謂「大案要案」提供誣陷的材料支撐。這些都是洗腦班惡警用來邀功請賞的資本,也是洗腦班得以繼續存在的功能性原因。
因此,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要認識到,對邪惡的妥協,就是在助長邪惡的氣燄,是站在邪惡一邊,加劇對善良的迫害。如果法輪功學員都能不配合邪惡,沒有了虛假的「高「轉化率」」,沒有了可以用來邀功請賞的誣陷材料,邪惡就沒有了存在的理由,洗腦班的迫害也就難以為繼。
結語
本文洋洋灑灑數萬字,卻只是揭露了板橋洗腦班累累罪行的冰山一角。而湖北省板橋洗腦班,只是中國大陸眾多魔窟黑窩中的一個。這場邪黨發起的、對善良與正信的迫害,其罪惡,根本就是罄竹難書。這種非人類的罪行,是不應該在人間存在的。
洗腦班所藐視的,不僅僅是法律,更是人類的基本人性與道德良知;洗腦班所踐踏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的信仰,更是人性的善良;洗腦班剝奪的,不僅是法輪功學員的自由,更是這個社會向善的希望;洗腦班毒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更是在對這社會的每一角落散播著毒素,毒害著所有的世人。
呼籲所有洗腦班罪行的知情者,都能將你們所了解的洗腦班的罪惡曝光出來,幫助結束這不應存在的罪行,要相信,邪惡終歸是怕見陽光的;呼籲所有心存善良與人性的人們,都來關注這光天化日之下,以法律教育機構的名義,行踐踏法律之實的罪行,要相信,每一份關注,都能為正義與善良的復甦,增添一份力量。
邪惡的存在,是對人世間每一個生命的威脅;非人類的罪行在世間的存在,是對每一個世人的羞辱。每一個人性與良知尚存的人,都有義務共同來維護人類的生存環境,因為對正義和邪惡的選擇,關係到我們每一個人的未來。
附1:板橋洗腦班部份「幫教」名單
丁星樵,男,1958年生,雲夢縣邪悟者,洗腦班主要惡徒,自稱曾任當地中學校長,二零零四年至今一直在省洗腦班作「轉化」幫兇,表面偽善,利用自己一點可憐的口才,詆毀大法,詆毀明慧網,幫中共邪黨散布邪悟邪說迷惑法輪功學員,毀了很多人。電話:13396183037、13027170581。
鮑愛華,女,約50歲,雲夢縣邪悟者,以長時間言語辱罵作為主要「幫教」手段。與丁星樵是夫妻,二人育有一子,在湖北大學附近經商。
劉立安,男,60多歲,又名劉正安,黃石邪悟者,洗腦班的另一名主要惡徒,陰險狠毒,不遺餘力的配合邪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陪教人員背後罵他像個「老特務」,曾到各監獄、勞教所和地方洗腦班「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配合邪黨,精心研究怎樣將新經文歪著理解、邪著悟,研究怎樣將法輪功學員拖入邪悟,肆無忌憚的散布非常可怕的亂法邪悟言論。電話:13135937253,13098391622。
肖梅,約60歲,十堰邪悟者,賣力迫害,手段狠毒,監視舉報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其斷了一隻手指,離婚,有兩子。
陳志猛,男,武穴邪悟者,約四十歲,武穴魏家灣人,二零一零年在板橋洗腦班被洗腦迫害後邪悟,並出賣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留在洗腦班做邪惡的迫害幫兇。
馮豔芳女,約60歲,隨州邪悟者,原隨州棉紡廠職工,2001年被非法勞教,在沙洋勞教所被洗腦後,配合邪惡「610」迫害法輪功學員,一直在省洗腦班做邪惡的迫害幫兇。有一女兒。
鄒紅萍,女,1968年生,潛江邪悟者,原江漢油田物探管理處職工,湖北大學畢業生,曾被誣判八年,在武漢女子監獄,被吊銬至手腕流血流黃水還繼續折磨不給鬆銬,造成手腕嚴重潰爛,至今仍留有很深的傷痕無法消除;每天從早上五點罰站到晚上兩點,還要做大量的加工活。但八年冤獄期滿後,被直接綁架到板橋洗腦班,被洗腦而接受邪悟,被留在洗腦班做邪惡的迫害幫兇。離婚,有一女。
姚淑芳、季同力,50多歲,夫妻,均為十堰邪悟者,深度邪悟。季同力曾在沙洋勞教所被打得死去活來、險些喪命,後走入邪悟,又將妻子姚淑芳拖入邪悟,均淪為洗腦班迫害幫兇。當時打季同力的惡警龔健還死皮賴臉的說是他救了他們夫妻倆。季同力已回十堰廠工作,但還利用週末「轉化」法輪功學員。電話:13797855294,13669097764。兩人有一子。
李輝,女,孝感邪悟者,二零零四年被綁架到板橋洗腦班,邪悟後,出賣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留在洗腦班做邪惡的迫害幫兇。
劉春姣,女,黃石邪悟者,二零一零年九月被綁架到板橋洗腦班被洗腦迫害後邪悟,出賣多名法輪功學員,淪為邪惡的迫害幫兇。電話:18772292273,有一女兒。
李青霞,女,50歲左右,荊門邪悟者,一九九九年曾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三月被綁架,在洗腦班被洗腦欺騙邪悟,淪為邪惡的迫害幫兇。電話15926600471,武漢15871489978。
郭雲,女,40歲左右,浠水邪悟者,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在大街上被綁架,在勞教所邪悟,淪為邪惡的迫害幫兇。電話:13618676342。
南敏先,女,浠水邪悟者,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後又被綁架到沙洋勞教所勞教一年,期間邪悟,淪為邪惡的迫害幫兇。電話:13257139189。
南敏君,女,浠水邪悟者,南敏先姐妹,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年被綁架,後邪悟,淪為邪惡的迫害幫兇。目前在浠水當地洗腦班做邪惡幫兇。有一子。
王宏發,男,武漢邪悟者,小矮個,身高不足一米六,高燕,女,王宏發之妻,均是二婚,原湖北省洗腦班迫害幫兇,目前在深圳西麗洗腦班做邪惡的迫害幫兇,把湖北省洗腦班的邪惡手段都輸出到深圳。手機13380327004。
王文勇,男,約40歲,棗陽邪悟者,據說是學醫的,邪悟極深。
吳炎敏,男,約60歲,黃石邪悟者,有一個兒子在武漢工作。
張鳳琴,女,1957年生,湖北省黃石市鐵山區武鋼大冶鐵礦職工,邪悟者,在此幹了近十年,有一子約30歲,手機15972529326。
楊惠珍,女,40多歲,黃石邪悟者,有一女兒。手機13117023026,13207190429。
戴建春,女,約50歲,黃石邪悟者,電話13986583618。
趙國蘭,女,60多歲,十堰房縣邪悟者。
陸英,女,1969年生,十堰邪悟者,有兩個女兒。
李林祥,男,30多歲,十堰邪悟者,在沙洋勞教所被洗腦後邪悟。有一女兒約四歲。
陳金榮,女,50多歲,十堰邪悟者,有一子一女。
余劍,女,十堰邪悟者,曾在洗腦班被惡警踢斷兩根肋骨,邪悟後,淪為迫害幫兇。
肖楊榮,女,十堰邪悟者,退休工人。
田興竹,男,蘄春邪悟者。
潘愛鳳,女,40多歲,黃石邪悟者。
梁秀雲,女,十堰邪悟者,電話13886823875、0719-8522317。
尹國平,男,宅0710-4754014單位0710-4751102
張某,女,20歲左右,電話13971325425。
附2:板橋洗腦班部份惡警名單
劉治安,男,湖北省司法廳副廳長,分管省勞教局、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
周學元,男,約50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委,原湖北省司法廳計劃財務裝備處副處長。
周水慶,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所長,原沙洋勞教所政委。
張亮,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副所長。
張修明,男,60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副所長。
喻春華,男,40多歲,政治處主任,打人十分凶殘。其妻在湖北省女勞教所上班。
徐紅,女,科長,40歲,家住省監獄局,財務科,司法行政。
萬軍,男,約50歲,醫務室頭目,野蠻灌食的兇手。
劉自英,女,財務科副主任科員。
李傑,男,財務科副主任科員。
龔健,男,30多歲,政治處科長,此人陰狠,極喜打人,是策劃並實施迫害的主要頭目,學員被綁架名單和被釋放名單均需通過此人。有一子約十二歲。電話13971687601。
何偉,男,武漢人,1976年生,教育科科長,中南政法大學畢業,原沙洋勞教所惡警。戴眼鏡,為人十分歹毒,幾乎所有的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他的毒打,負責所謂的法律課,曾叫囂明慧網上登載他的信息是侵犯其個人隱私。有一兒子,父親曾是漢正街個體戶百萬富翁。
劉成,男,三十多歲,黃岡麻城人,中隊長,警校畢業,從沙洋監獄調來。經常毆打法輪功學員,採取威脅、恐嚇,高壓和軟硬兼施等卑鄙行徑迫害法輪功學員。兒子一歲多。老家在湖北省麻城市宋埠鎮沙橋路11號,其父叫劉文主,父親和妹妹常住武漢,過年過節時才回家。電話:13349873901。
江黎麗,女,三十多歲,中隊長,打人最多,兇狠毒辣,警官學校畢業,原沙洋勞教所惡警,除採取野蠻毒打、辱罵學員等方式逼迫學員放棄修煉外,還負責與「轉化」後的人交談,以種種偽善、奸詐、狡猾的邪惡手段欺騙、迷惑人,從而達到其罪惡目的。有一兒子約五歲。
劉瓊,女,教育科人員,負責上所謂心理、法律課及文娛活動。曾在湖北女勞教所,有一子約十歲。
胡高偉,男,30多歲,副中隊長,打人兇手。
徐紅梅,女,約40歲,政治處科員,沙洋女獄警,家住沙洋勞教局機關小區,有一子。
鄧群,男,30歲左右,政治處科員,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非常賣力,其父母、老婆均為軍人。
彭剛,男,30多歲,武穴人,科員,戴眼鏡,原為沙洋勞教所惡警。
吳昌愛,女,二中隊人員。
別小霞,女,30歲,二中隊人員。
劉克兵,男,警戒護衛隊頭目,洗腦班打手。
張幸福,男,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書記兼所長。原湖北省沙洋勞教所政委。
江成方,男,40多歲,省未成年人勞教所副書記,手機13971326778。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委。
劉勇軍,男,襄陽勞教所所長。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所長、鄧林勞教所政委。
老梁,男,40多歲,警察,負責給陪教開會。
小馬,男,約20歲,二中隊警察
小洪,女,約20歲,外聘護士,配合獄醫萬軍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打吊針。
(全文完)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