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走上回歸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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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五日】從初聞大法到走入修煉,整整花了十二年。現在想來,但由於個人的悟性太差,竟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光,這是師父領著弟子在宇宙中正法的輝煌的十二年啊,後悔莫及!

我家是個普通工人家庭:父親為人憨厚誠懇,當了一輩子工人後退休了;母親是個樸實的家庭婦女;我和姐姐都是國營企業中的一名普通職工;此外,我還有兩個哥哥。父母從小就教育我們要相信神佛,不做壞事做好事,誠懇待人。

父母在一九九七年得法,姐姐也相繼走入修煉,只有我直到二零零九年才正式走進大法之門。不過,雖然進門晚,可我認為早在大法被迫害開始我就在行動上走入正法行列了。這麼說,或許不對?現在就跟大家講講我們家的修煉故事和我最終走入大法的過程。

父母修大法 姐姐隨其後

一九九七年中旬,父親因腦血栓住進了醫院,右半邊身體已經沒有了知覺。同鄉阿姨借探病之機告訴父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非常有效,勸父親修煉,父親隨口答應說,等他出院後就看書學法。當天晚上父親就發高燒,可第二天早上起來甚麼事都沒有了。父親對母親說,雖一夜高燒,卻沒感覺那裏難受,相反燒的自己非常舒服。這讓母親和醫生都疑惑不解。

出院後父親再沒有提學煉法輪功一事。一天,我突然腹痛難忍,不能吃東西,連水都不能喝,吃點東西就痛的滿床打滾,到醫院看了大半月也檢查不出是甚麼病,父母和丈夫都心急如焚。這時同鄉阿姨送來了《轉法輪》一書,說:「叫孩子看看吧!」無奈之下母親說「那好吧。」

我拿起書就看,不知不覺腹痛沒有了,可放下書就又疼痛難忍。媽說,「奇了,看書就不疼,放下你就疼,這本書咋這麼稀罕?」其實那時我才看了不到一講。媽媽說那你就快往下看。我告訴媽媽,這不是治病的書,而是一本天書,是「往高層次上帶人」[1]的書。媽媽說把書給我看看。

從那以後,媽媽如獲珍寶似的,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和父親一起在那年年底走入了修煉,姐姐也緊追其後步入大法。

建個資料點 全家來支援

江澤民流氓集團和中共相互利用開始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了,老實巴交的父親整日的淚流滿面,想不通這麼好的功為甚麼就不叫煉?母親去北京證實法,半路就被截回來。沒有別的辦法,父母和同修們就開始寫標語到外面貼。那時父母天天晚上出去貼,我每次都緊追不捨,我心疼父母,他們年齡大了,怕他們腿腳不靈活出意外。我就叫他倆抹漿糊,由我前後跑著貼。

一開始幹這個,父親膽大起來了,連自家的三輪車上都貼滿了真相標語。同修提醒父親說,膽太大,不能那麼做,父親卻說有甚麼好怕的,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嘛!

不記得標語貼了多久,終於有一天得到了師父的一份新經文,可是全家剛急匆匆的看了一遍就得送給別的同修看,母親心裏這個難受呀,要是自己手裏有一份該多好!為了自己和大家都能人手一份新經文,多學、多看,二零零零年初我家買來了一台電腦,哥哥不修煉,他就主動的把經文打到電腦上,再存到光盤上,拿到單位叫他的朋友幫忙複印一些。這樣好多了,但幾次過後,覺的太麻煩了,於是哥哥就又買回來一台掃描儀和一台打印機,開始在自己家打印。

那時經文很難找到,來了新經文不知道要轉多久才能傳到我們手。哥說要是能上網自己下載就好了。有一天他在網上聊天,一個台灣的網友給大哥講了法輪功真相,大哥和他說:「你等等我,我先去我母親家,到那上來和你聊天,你可不要走呀!一定要等著我!」哥立馬到了姐姐家打開電腦,這下可把哥高興壞了,急忙喊來了母親,我們全家一起聽著台灣同修和哥的對話。母親激動的和哥說:「快和他要網址!」就這樣,我們開始自己上明慧網了。哥做資料,我負責送資料。當地的同修知道了,就都想叫哥教怎樣上明慧網,以及教一些電腦的基本知識。將近半年的時間,哥教會了本地區好幾個同修裝電腦程序和打印資料。

哥是受中共無神論的影響不相信有神佛。他做大法的事只是因為他孝敬父母,對家人很關愛。父母和同修曾多次勸哥走入修煉,可能是舊勢力的阻擋,哥知道大法好,但始終沒走進大法。

感謝師父的呵護

由於我們過多的依賴哥哥,結果使哥受到了中共的迫害。做資料的事一下子就落在姐姐身上。姐不懂電腦,出了問題只能靠別的同修來修理。耗材就很難辦了,以前都是哥操辦,我們從來都沒有為這犯過愁。由於人多,打印的資料相對也多,電腦出問題可請同修幫忙,打印機出了故障就不知所措,只能租車送到市裏維修。這倒正好可以捎帶買耗材。

有一年的夏天我們租車去修打印機、買耗材,去的時候很順利,可回來的路上車總是熄火,司機納悶:我的車從來沒有過這種現象,怎麼回事呀?我和姐姐雙目對望,怎麼會這樣?我們是來辦證實大法的事,有師父保護,怎麼會老熄火?無奈找了一家超市停下修車,司機不好意思的說叫我們先在周圍轉轉,買點甚麼吧,等著他把車修好,可沒一會他便急著找到了我們,說變天了,快走吧!一看烏雲密布,狂風四起,電閃雷鳴,才下午四點,天已經昏暗的甚麼都看不清了。坐上車剛走沒多遠,車子又熄了火,大雨夾雜著花生大的冰雹打在了車上,司機打了幾次火還是沒有打著,急得司機直冒汗,我和姐姐默默的發著正念,請師父幫忙。等了大約十多分鐘,車才啟動了。我們慢慢行駛到了國道上,天也慢慢的亮了起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這才發現國道上許多的樹被擊倒了,有幾輛車還被砸倒壓在了樹下,我和姐姐立刻明白了熄火的原因,淚如雨下,在心裏默默的感激師父的呵護。一路上看見許多被樹木砸倒的各種車輛,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的回到了家。

一次我在家看著姐姐的孩子,母親和姐姐去市裏修機器。回來的時候那輛私車裏擠滿了人,怎麼也坐不下她們二人。要是到車站坐車,一個是兩台打印機拎著又重又不方便,再一個就是在車站坐公交車還要過檢查儀器,不安全。送姐姐的朋友說,你們等等,我和司機是一個村的,我和他說說怎麼也得叫你們坐上。結果怎麼說都不叫坐。母親說算了我們還是去車站坐車好了。心裏還卻犯嘀咕為甚麼就沒坐上這輛車?無奈,姐姐的朋友幫忙找到了一輛三馬車將媽媽和姐姐拉到車站。母親和姐姐默默的發著正念。到了車站姐姐毫不猶豫的拎著兩台打印機就進了車站,兩個車站監督員好像沒看見姐姐似的,只看了一下母親。甚麼話也沒有說。姐姐買了車票順利的上了車。

剛出站門就看到,她倆沒坐上的那輛車被警察截下,所有的人都被趕了下來,還有行李都拿了下來,正在進行檢查。母親與姐姐會心的一笑。在師父的保護下她倆平安的回到了家。

二零零九年的夏天,在母親的鼓勵下我考取了駕照,十一月姐姐用姐夫的撫恤金買了一輛麵包車,從此我就包辦了購買耗材、維修機器等事。二零一零年丈夫給我買了一輛自動檔的小轎車,從那以後要是買的東西不多我就開自己的車去買東西,丈夫也幫我的忙,雖然有時也嘮叨,但嘮叨過後還是不放心,總是陪著我幫我拎東西。姐姐時常說姐夫的走和她有直接關係,如果她好好修煉不依賴姐夫,認真和姐夫學學電腦維修,也不用再麻煩同修,姐夫也就不會走了。其實不只是姐姐有依賴的心,是我們都很依賴姐夫,從而連累了姐夫被舊勢力迫害。

我們的資料點一直都是和當地的甲同修阿姨聯繫,由於地方小人又多,做的資料也多,姐姐又不注意安全,家裏到處都能看見大法的書和大法資料,慢慢的很多同修都知道了。記得有幾次同修被抓,我們的資料點被迫轉移,每次都是我和丈夫一起把所用的機器與耗材轉移出去。從這以後我們注意了安全,用完就放起來,資料都是我送去同修家,再由同修分給別的同修。記得有一次到約定送資料的時間了,大雨下個不停,母親急忙雙手合十求師父幫忙,對師父說:「師父請您叫雨停一下,把資料送走回來再下行嗎?」話音剛落雨停了。我急忙騎上車子就跑,送完資料回來剛進樓道口喊了一聲:「媽,我回來了!」緊接著雷聲四起,下起了暴雨。

走在了證實法的這條路上

十六大前夕邪惡上門騷擾,非要父母去公司領導的辦公室,姐姐在家拒絕了他們,說父母年齡大了,有事叫他們來家說。隨後他們便通知居委會人員叫父母簽字。父親說我一身病都煉好了,你們為甚麼不讓我煉?你們要是能保證我不得病我就簽。母親也說我是家屬沒有醫療費,我生病你給我報銷嗎?居委會的人一看這情景,誰也不敢做保證,轉身就離開了。

事情過去了,但膽小的父親還是受到了驚嚇。一天父親像往常一樣搬個凳子到陽台看書,母親在一樓的姐姐家看孩子,父親還沒坐下就聽見耳邊有人和他說話:「你從陽台上跳下去!」連續說了三遍,父親定了定神,自語道:「我為甚麼要跳下去,我不會走下去嗎?」一連幾天總是這樣,父親一到陽台看書就能聽見耳邊有人說:「你快從陽台上跳下去!」父親把這幾天在耳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母親,母親一聽就表揚父親有正念,說那時邪魔的干擾,千萬不要聽它的,快發正念鏟除它。

二零零四年的夏天,我們單位的書記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保衛科的科長也來了。一見面他們就說起母親的事,要我保證母親不去北京,不宣傳大法,還有另外三不,若不服從就要開除我。我一聽,火就不打一處來,我憤怒的問他們:母親煉功與我有甚麼關係?難道共產黨也要像封建社會一樣株連九族嗎?科長見我急了,便說只是說說,你看好你母親不出去就行了,又說了些好聽的話。我壓住火對他說:你放心,我不會叫我母親去北京那個不講理的地方去和那些不講理的人講甚麼道理的,這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回家後單位就通知我叫我帶上母親去居委會簽字。母親說她不去,父親低頭不語,我說:「媽,我不會強迫你去的,你放心,有你姑娘在,他們不會怎麼樣的。我去吧。」當時沒有修煉的我自以為替母親簽了字按了手印就算過關了,其實是自欺欺人。後來同修阿姨說我這樣做不對,還是配合了邪惡,讓我上網聲明作廢。我知道是我沒有做好也是媽媽沒有修好,我們的關沒有過去。

父親看到這件事情的始末,原本慢慢好轉的他卻因我而不敢修煉了,他怕影響我,怕我失去工作,再加上有執著放不下,在極大的精神壓力下,整個人跟瘋了似的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的往外跑,不論白天還是黑夜,我們只能輪流看著他。

一個早晨,母親睡著了,父親穿著短褲就要往外跑。我八歲的兒子在姐姐家等姨夫送他上學,看見爺爺穿著短褲就要出門,怎麼拉也拉不住,喊也不聽,一著急,忽然想起了他奶奶發正念時常說的口訣,便大聲的喊道:「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他這一喊,老父親立馬回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兒子這一喊,喊醒了母親和姐姐,都誇我兒子做的好。就這樣父親昏昏沉沉了大約兩年。

二零零六年我公司三位同修被抓,其中一人在壓力下說出了我母親。公安局派人非法搜查了父母的家,並要強行帶走母親。當時我正和丈夫在他父母家,晚上十一點接到小哥的電話說母親出事了,公安局要帶走母親被他攔住,條件是只要簽字並交代出資料的來源就可放過此事。

小哥配合邪惡逼母親簽字,那個帶頭的公安人員暗示小哥把一切責任都推給那位說出母親的同修。小哥為了保護母親就順應了邪惡。我心急如焚一早和丈夫租車回到了家時,就看到父親正嚇得哭鬧不停,抱著母親就不鬆手。第二天帶頭的公安給小哥打電話說想上我家看看。小哥立即給我丈夫打了電話,丈夫在家匆匆收拾了一袋有關大法的資料,跑了下來藏在我的電車裏,並叫我快點回家。我放好母親家的資料往家走,剛走到家門口就看見小哥帶著兩個人,一個穿著警服,另一個則穿著便服,小哥喊住我給我介紹了他們,我一邊上樓一邊責問他們:我母親煉功是強身健體,你們這樣無理搜查我家,你們看看把我父親嚇成甚麼樣了?本來他就有病,要是我父親有甚麼好歹,我和你們沒完!帶頭的那個警察一個勁說我們到家再說,到家再說!來到我家,丈夫和小哥都攔著不叫我說話,他們就在我家陽台看了看,又打開電腦看,突然我想起了電腦裏有老師的講法和煉功音樂,我心裏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慌,並且求助師父幫我不要叫他們看見,結果他們只是做做樣子就關了電腦,稍稍坐了片刻就起身走了。

父親因此受到驚嚇而極度害怕,恐慌,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小哥也因此事而遭難:和嫂子出去遛彎,被一輛電車撞倒在地,沒幾天又被掛在牆上的廣告牌砸了頭。回來和我們說起這些,母親、姐姐和我一起說他不該配合邪惡,是師父慈悲在警示你,快發聲明承認自己的錯誤。之前我也說過小哥,可他就是不相信,經歷了這些事後他才醒悟,同意發表聲明。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姐姐的孩子突然發病抽風,口吐白沫,小腿積了一個硬硬的疙瘩,舌頭都咬爛了,滿嘴是血。抽風時水米難進,可這個孩子還是堅強的要吃要喝,喝的奶從鼻子嗆出,還不停的要看書。醫生告訴我們說孩子不行了,給他準備後事吧。同修們都來看望孩子並勸姐姐放下情,一切聽師父安排。孩子不停的抽風還高燒不退,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二零零八年元月十五那天孩子又拉又吐折騰了一個小時過後,忽然平靜了下來,睡著了。從那天過後孩子就不再抽了,吃飯喝水都正常了,並且變的更聰明。左鄰右舍都議論紛紛,說這孩子的命怎麼這麼大!母親帶著姐姐和孩子去超市遇見了醫院的內科主任,問姐姐孩子在哪裏看好的?大人還沒回答,孩子接話說:「法輪大法好!」主任說知道了。

經歷了太多的苦難,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父親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這是我們家最痛苦最難熬的一年。就是這樣師父用神跡鼓勵我們,叫我們堅強。我家的CD機是老式的,用了很久了,電源開關的燈都不亮了,母親說看看裏面有盤沒有,拿去修修吧,我打開電視機,開開CD機,也不知道通電了沒有,電視上沒有圖象,卻聽見神韻晚會主持人報節目名:「迫害中我們依然走在神的路上」,咦?我驚訝的說CD電源的燈沒亮可通著電呢,一邊說一邊打開CD想把盤取出,打開一看我激動的喊著:媽!媽!你看CD裏面沒有盤怎麼還在報「迫害中我們依然走在神的路上」?一下子我和媽媽還有姐姐,眼淚奪眶而出。我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們走出情關,放下情走好正法的路。

正念救人 迷途終歸正路

迫害開始後我和家人還有同修天天晚上出去貼真相標語,有一次在路上正貼真相標語,一隻瘋狗向我撲來,我從小最怕狗,當時嚇得我抱著頭傻傻的站著不動,那只瘋狗在我腳邊聞了聞,轉身就跑到村裏的小路上去了,路人騎車過來就問,「怎麼那只瘋狗不咬你呀?」我撓著頭說:「為甚麼你非要它咬了我你才高興嗎?」路人忙解釋說:「不是,不是,這隻狗不知道咬過多少路人,不論騎車的還是走路的撲上必咬」。我吃驚的問道:「真的呀?」路人點頭,我開心的笑著說:「我有神仙保護,它不敢!」母親她們也走到了跟前問我有沒有嚇著?我笑了笑說:「當時是怕,現在沒事了。」路人騎車邊走邊嘟囔著走了,我們都笑了。從那以後我就不怕狗了。

還有幾次母親騎三輪車我在後面跟著貼,後面有一隻狗瘋狂的對著我們猛叫,我厲聲訓斥:「閉嘴!還不回去?」那狗乖乖的閉嘴不叫了,轉身回去了。母親看著我,我疑惑的對母親說:「這狗真聽話,這麼乖。」母親自豪的說:「別看你不修煉,師父也管著你呢。你正念很強的時候也是有威力的。」

多少次在我們小區樓道散發真相資料都是在正念的作用下躲過了保安。天音歌曲出來後,我和姐姐就跟著學,我們每次出門都是邊走邊唱。有一次我們去超市,我和母親進去買東西,姐姐抱著孩子在三輪車上坐著,姐姐給孩子唱歌,正好遇見我們單位派出所所長和他的司機,說來也巧姐姐正好唱到「法輪大法好,字字金光閃」,所長和司機同時回頭看了看姐姐,二人對視了一下走進了超市。

還有一次我下班的路上唱起了「思故國」,我騎著電車,後面有一位當地的婦女騎的是輛自行車,我在前面唱著,她在後面追著聽。她好不容易追上我氣喘吁吁的問:「你唱的是甚麼歌,怎麼這麼好聽?哪裏能買到?」我告訴她說,要是有人送你神韻或者天音歌曲,你一定留著,就是這裏面的歌。她連連點頭。

二零零八年的除夕前,我們單位舉行聯歡晚會,我對母親說我要在晚會上唱天音歌曲給他們聽,母親說你敢唱嗎?我說那有甚麼不敢的?晚會那天,說是不怕可還是有點緊張,我求師父加持,穩了穩心,為我們單位二十多人演唱了「思故國」,包括站長、書記、副站還有隊長五六個領導都在場,他們都聚精會神的聽著我唱。唱完後大家為我鼓掌,掌聲不停,都誇我唱的好,歌詞寫得好。就連總反對我出去為證實大法做事的丈夫,也被我的歌唱的轉變了。那時我就是喜歡唱大法弟子們的歌。

《九評》問世以來,我還勸很多人做了「三退」。

這麼多年,我支持大法,甘願為大法付出,不僅僅是為了父母和姐姐,也是因為我相信大法和師父是好的,是正的,也知道人為何來到世間,可只因為自己惰性太重,又不喜歡看書,盤腿怕疼,又很貪玩,所以一直都沒能走入大法。不過,我覺得我應該是屬於那種「不修道已在道中」[2]的吧!

一天一位阿姨,即媽媽的同修跟我說:「妮兒,你做的這麼好,還不快進來修煉,別一腳門裏一腳門外了,做了這麼多證實大法的事,最後落個福報多可惜!」在阿姨的勸說、母親和姐姐的幫助下,直到二零零九年我才真正走進了大法。

我知道自己學法遠遠的不夠,且做事心太強,還有許多心要去,如妒忌心、爭鬥心、顯示心等等。今後我一定把三件事都做好,特別是要靜下心來多學法,學好法,補上這十多年的損失,儘快提高上來。

由於修煉時間短,對法的理解有限,又是第一次寫稿,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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