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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農安縣法輪功學員與家屬被酷刑折磨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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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2013年6月5日,家屬一行九人,前去農安縣五公里拘留所探望在家中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付貴華、小燕、孫豔霞和韓建平,卻被農安縣國保大隊、古城派出所警察劫持、酷刑折磨兩天一宿後,又遭非法拘留十五天。其間,國保大隊頭子唐克多次叫囂:於長麗「就是我打死的」。(法輪功學員於長麗是農安縣第四中學數學教師,2011年5月2日被迫害致死)

中共不法警察對這些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但是酷刑折磨留下的傷痕仍在。付貴華的女兒小燕是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從小到大身心健康,家中雖然不富裕,但從小學到大學一直沒花家裏多少錢,高中學費由於成績優異獲得全免且得了兩千元錢獎學金,初中也經常得獎學金。這次迫害給小燕留下了很大陰影:聽到門響就害怕,樓下停個車也嚇得不行……

孫豔霞的丈夫韓建平幾年前曾在一次事故中,腿粉碎性骨折,像拍黃瓜一樣,醫院看不了。跟著妻子回家主動開始學煉了法輪功,漸漸好了起來,現在和正常人一樣。但這次酷刑迫害使他的身體受到很大損傷,不能幹重活了,站一會兒就挺不住了……

部份法輪功學員二十多天以後拍的照片,仍然可以看清傷痕。

勒的手銬印
勒的手銬印

勒的手銬印
勒的手銬印

勒的手銬印
勒的手銬印

勒的手銬印
勒的手銬印

被拳頭打的
被拳頭打的

法輪功學員付貴華和孫豔霞至今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其餘人已回家)。付貴華今年四十八歲,少時為治己病學醫,可雖然自己當了大夫,但卻對自己一身的病無能為力。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生命得到了新生。九九年迫害後被迫流離失所長達十年,一直過著艱苦的生活。但因為心中有大法,付貴華從不覺的苦,經常愛笑。詳細報導請見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四日《十年流離失所的日子》。

法輪功學員孫豔霞今年四十八歲,是善良的農村婦女,為人耿直,對誰都好,不記人過。這次被綁架之前某親人經不住惡警恐嚇說出了她,孫豔霞得知後反覆和朋友付貴華說:「不怪她,常人能承受多少呢。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從前孫豔霞身體不好,有多種疾病,修煉大法後全部康復。此前因堅修法輪大法遭到多次非人迫害,受盡酷刑。詳細報導請見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五日《長春法輪功學員孫豔霞遭受的迫害》。

一、家屬探視被劫持

2013年6月3日早四點多,農安縣燒鍋鎮順山鋪法輪功學員韓建平在家中被農安縣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等三個惡警綁架。五點多,幾十名惡警到法輪功學員付貴華家,僵持了很長時間,直到上午八點多,用大鐵榔頭將防盜門鑿壞、將牆鑿漏,綁架了法輪功學員付貴華、付貴華的女兒小燕和韓建平的妻子孫豔霞,將付貴華家所有值錢的物品洗劫一空,搶走付貴華身上現金六千餘元。詳細報導請見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中共狼奶餵出的惡警:殘暴、貪婪、獸化》。

2013年6月5日,法輪功學員付貴華、孫豔霞的家屬一行九人前去農安縣五公里拘留所探望6月3日在家中被綁架的農安縣燒鍋鎮法輪功學員付貴華、小燕、孫豔霞和韓建平。到了拘留所,歡歡(付貴華的女兒)、韓雪(孫豔霞的女兒)、崔桂賢、崔影和拘留所所長劉長青說明情況,要求見被綁架的親人,拘留所所長劉長青不讓見,並攆她們走。這時,她們看到有個人鬼鬼祟祟地在裏面用手機給她們錄像,韓雪說:我認識他。他們就朝唐克走去,韓雪說:我認識你,你就是那天去我家的人。並詢問自己母親現在在哪。唐克把劉長青叫到一邊,倆人在那邊商量了一會。然後說人就在拘留所,讓她們進來。唐克問崔桂賢叫甚麼名字,崔桂賢說了之後,唐克說:是三姐。就把她們領進了拘留所的審訊室。

唐克一邊佯裝詢問她們探視誰,一邊發信息,沒到兩分鐘,調來了四、五十警察(在審訊室期間,不許她們隨便走動,不許出去,審訊室門被關上)。她們被警察一個看一個地弄到了拘留所的院子裏,唐克讓她們上警車,說要領她們去看人。大家這才知道被騙了,都不上車,一幫警察開始強行撕扯著把她們往停在拘留所院內的警車裏塞,歡歡不上車,他們就開始打歡歡,撕扯過程中,歡歡被踹了好幾腳。有個穿一身黑的男的(不知是協警還是古城派出所的警察)一把抓住歡歡的頭髮,把她踹上車。唐克揚言:我讓你(歡歡)家斷子絕孫!

警察把不上車的崔影一腳踹上了另一輛警車。唐克說:外面保證還得有車,你們去看看!唐克開著車(歡歡在這車上)就來到拘留所外面崔影開的車的後面,二、三十警察團團圍住,僵持半天,唐克問這問那,然後不由分說地把她們都拽上了警車。撕扯過程中,呂小薇開始抽搐。所有人都被劫持到了古城派出所。期間,有警察說:都等了兩個多小時了,才來。推測這次被綁架可能是電話被監控,之前定的是八點,晚到了兩個小時。還有警察說,是唐克組織的這場綁架事件。)

二、被酷刑折磨

到了古城派出所,所有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與家屬被強行帶到一樓右側最裏面的屋子裏,裏面有老虎凳。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單獨輪番拉出去上刑。

古城派出所對法輪功學員常用的刑,除了電棍電、塑料袋套頭、拳打腳踢、搧耳光、用針扎、踩腳、碾腳、碾小腿的迎風骨,主要有:

開飛機:把人用手銬反銬在背後,按趴在地上,幾個人踩著背、臀部、腿,再把你的兩隻胳膊從後面使勁往上喀嚓一推,推到頭頂與頭平齊。當鬆開的時候,胳膊就像條件反射一樣「啪」地一下就從頭頂彈回背後。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上大掛:把你雙手銬起來,橫穿到健身器材上,像吊豬一樣,然後幾個警察在下邊推你,左右推、前後推,或者是拿電棍電你,或者拿棍子往下壓你腿……

澆尿:古城派出所的警察特別偏愛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動輒就整潑尿澆你,或者是拿抹了尿的抹布堵你嘴……

拿稿把當酷刑工具:農安的警察特別喜歡拿稿把暴打法輪功學員,農安縣女法輪功學員張國珍的腿就是被他們用稿把打斷的。不修煉的常人也會被警察用稿把打,一個在農安縣市場賣菜的四十來歲的女士因和人打架,被抓之後,也被警察用稿把打,屁股都被打青了。

老虎凳:把人銬在老虎凳上,手、腳都銬上,警察再踹你的腿。手、腳只要稍稍一動,手銬就越銬越緊。

打火機當刑具:用打火機把火開到最大,燒、燎你的臉等部位。

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到的酷刑迫害:

(一)崔桂賢遭到的非法酷刑迫害:開飛機、老虎凳、上大掛、澆尿、鎬把砸腳……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到了古城派出所,崔桂賢被強行帶到樓上(之前崔桂賢包被翻,裏面有1150元現金,其中有50元真相幣,包取回來後少200元現金),警察任楠和魏來讓崔桂賢用手指著50元真相幣照相,然後逼問崔桂賢家庭住址,問崔桂賢幹啥來了,和誰來的,問其他人是誰通知來的。崔桂賢說:「不知道」,任楠上來就給崔桂賢一個大耳光,崔桂賢善意跟他說:「你打我對你不好。」他不聽又上來打崔桂賢幾個耳光,然後給崔桂賢帶到樓下,這時崔桂賢丈夫來電話,崔桂賢去接電話時,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上來就踹崔桂賢臉一腳,當時鼻子被踢破,喊道:「誰讓你接的?!誰來的電話?!」崔桂賢說是自己丈夫。然後呂明選就把崔桂賢的手機摔在地上、用腳踩壞。

大約下午六、七點左右,崔桂賢被單獨帶到一個房間裏,唐克說:「你就是三姐呀!市局都有名。」又逼問崔桂賢其他的,崔桂賢拒絕回答。唐克上來就給崔桂賢一個嘴巴,崔桂賢說「打我對你不好」,唐克吼道:「我不怕遭惡報!」又連續打了崔桂賢幾個嘴巴,轉身就走了。

接著又來了一個警察,給崔桂賢上刑:開飛機(把崔桂賢雙手在背後銬上,按趴在地上,有人踩著身上,有人在後面從下往上把胳膊推到與頭平齊),這樣折磨完崔桂賢之後,又來一個警察強行給崔桂賢抽血、照相。晚十點左右,把崔桂賢等五人銬在老虎凳上一宿。

6月6日早,警察上班之後,又給崔桂賢強行帶到樓上健身房(實際是給人上刑的酷刑室),把崔桂賢雙手用手銬銬在後背,上大掛。掛在大約一米五高的地方,雙腳也銬上,由兩人抬著把腳放在椅子上,然後再慢慢地撤掉椅子,全身的重量都在手腕上,崔桂賢被折磨昏死過去,他們就往崔桂賢頭上和後背澆水,一個警察惡毒地說:「給她澆尿!讓她嘗嘗滋味!」然後就把尿端來,澆在崔桂賢的頭上,還用帶尿的抹布堵崔桂賢嘴,用電吹風吹崔桂賢。這樣反覆折磨崔桂賢三、四次,吹的崔桂賢渾身直打冷戰。

惡警們還用鎬把穿到戴手銬的手腕上,在後背把崔桂賢抬起,第一次腳尖沒離地,第二次腳尖離地二、三十公分,還用鎬把狠命地往崔桂賢腳上砸,第一下當時就把崔桂賢左腳大拇指砸成紫黑色,還揚言說要把她腳趾甲砸掉了。然後又往腳背連續砸兩下,每隻腳被砸四、五次。期間不知打崔桂賢多少耳光。

這樣折磨完崔桂賢之後,再次給崔桂賢上大掛,崔桂賢幾次昏過去,又給崔桂賢開飛機,把崔桂賢放下來之後,崔桂賢倒在地上,他們又拽崔桂賢頭髮讓崔桂賢靠牆坐著,不斷地打崔桂賢,崔桂賢被折磨抽搐約一小時。在這期間,崔桂賢多次暈死過去,到後來他們往崔桂賢頭上澆水,還用手試崔桂賢鼻息、掐崔桂賢人中,給崔桂賢吃救心丸,好半天崔桂賢才醒過來。

下午一點左右,他們讓崔桂賢自己走下樓,崔桂賢已不能行走,四個警察把崔桂賢抬下樓扔到地上,崔桂賢還是繼續抽搐,他們不顧崔桂賢的生命安危強行把崔桂賢弄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參與迫害崔桂賢的有國保大隊的周大海,還有古城派出所的任楠、魏來,古城派出所參與迫害的警察年輕的較多,有一個穿黑色T恤,個頭1.83左右,四方臉,不胖不瘦;還有一個身高1.81左右,穿白色T恤,還有一個四十多歲,大眼睛,個頭1.75左右。

(二)崔影遭到的非法酷刑折磨:吊銬、開飛機、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子猛擊頭部、用拳頭打頭、用拳頭一直打一個胳膊的同一部位、塑料袋套頭……

到了古城派出所,唐克先把崔影提到派出所一樓大廳裏問姓名和家庭住址,問完後崔影要求上衛生間,唐克說:就不讓你去。另一個警察給崔影戴上手銬,帶回審訊室。古城派出所警察任楠打了崔影一個嘴巴。

大概下午兩點多時,長春市610來了幾個人。主要非法審問崔影的是長春市610的兩名邪黨官員,其中一位一米七八左右,白臉、體胖、50多歲,臉圓、腫眼泡、單眼皮、白襯衣;另一位不足一米七,瘦小,長臉,有點兜齒,穿格T恤衫。又像上午一樣問家庭住址情況姓名等,逼問崔影包裏60多張一元錢中的三張帶字的錢是不是她印的,崔影說不是自己印的。長春市610的兩惡警開始用拳頭和巴掌打崔影的臉和頭,輪番替換著打崔影。崔影一再表示不是自己印的,是買東西別人找的零錢。他們互相遞了一個眼神,把崔影帶到一樓沒有監控的房間。換了房間之後,問她咋來的,來幹甚麼,崔影回答之後,他們把崔影的手銬摘下來重新反銬在背後,屋裏有不知是國保的還是古城的警察,把崔影按趴在地上,長春市610的高個惡警上來往起提銬著崔影的手銬,崔影被提離地面,手銬全部銬入肉裏,全身重量都在手銬上,然後又把崔影狠狠扔在地上,緊接著上來幾個警察開始使勁踩她的頭、脖子、腰和背,然後有人拿著手銬逆推手臂到兩臂與頭平齊。

崔影當時疼得昏迷過去。惡警見狀把她踢醒,有人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坐著,之後把她帶到審訊室。不久國保大隊頭子唐克又把崔影弄到一樓沒有監控的房間,問她:你認不認識於長麗,她就是我打死的。(註﹕於長麗是農安縣女法輪功學員,去年被迫害致死)然後打了崔影兩個耳光,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打她的頭。晚上崔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銬在老虎凳上一宿。

第二天,農安縣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鄭永峰等四、五個人把崔影弄到三樓,裏面有四張單人床,屋內沒有監控。惡警把崔影的雙臂反銬,把她踹倒在地,像前一日一樣行刑,把崔影疼昏,又用涼水潑醒,鬆開手銬把人仰面放倒(給別人上刑,手銬不夠用,拿去銬其他法輪功學員了)拿來白色塑料袋蒙住崔影的頭,直到窒息昏厥,又往頭上潑涼水。這次行刑的人告訴崔影,你憋足氣我再來一次,又用塑料袋憋她,至昏厥。行刑的惡警一米七五左右,微胖,單眼皮,皮膚黃,45歲左右。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呂明選恐嚇一番離去,只剩鄭永峰。鄭永峰用揮舞著拳頭使勁打崔影的右上臂幾十下,又打左上臂,一直打同一個部位,使兩臂青紫,十八天後還有瘀青。鄭永峰使勁碾、踩崔影的兩條小腿迎風骨、腳踝骨,將近兩個小時,崔影疼的直咬嘴唇。鄭永峰卻說:別裝了,我知道用勁大小。他們又把崔影弄到一樓。大概十分鐘左右後,崔影看見法輪功學員崔桂賢被抬了下來,崔桂賢被警察灌了救心丸。

酷刑演示:上大掛
酷刑演示:上大掛

崔影曾親眼看見崔桂賢在三樓健身房被吊在健身器材上,「上大掛」。

(三)一位不報姓名的年輕女法輪功學員所遭到的酷刑污辱:搧嘴巴、開飛機、老虎凳、用針扎、來月經被水澆、被扒褲子……

到了古城派出所,十多分鐘後,有一個警察把這名女法輪功學員叫到了另一個屋。這時一個警察(男,大約三十多歲,單眼皮,身材胖)問她來幹甚麼?她說來看親屬。並問她的名字,這位女學員沒有回答,他就出去了。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男,左臉有一個黑痣,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皮膚白)動手要扒這位女學員褲子、耍流氓,嚇的她大聲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這時進來七、八個警察,其中有唐克,問她說沒說甚麼,欲施流氓的警察說:「沒說」。

唐克讓其他警察拿來手銬,開始給她上背銬。並自我介紹說:「我叫唐克,國保大隊的,在明慧網上有名,法輪功學員於長麗就是我打死的。」然後開始非法審問這位女學員。這位女學員依舊拒絕回答。唐克就和七、八個警察把她按在地上,惡毒地掰她胳膊,使她疼的昏死過去,不知誰拿毛巾給她擦臉上的汗。

在折磨行惡期間,警察扎了這位女學員的手指和耳朵進行採血。他們還向上提拽她的手銬,迫使兩隻胳膊從後背往上一直被提到與頭平齊。(古城派出稱這種酷刑為開飛機)這種酷刑在她身上連用了兩次。

後來古城派出所的警察把她弄到餐廳裏,開始輪番搧嘴巴,把女學員的臉打的腫脹,打完後逼她挨窗口下面坐下,拿來一水舀從水龍頭接的涼水,照腦袋上垂直就倒下來,把她澆的渾身濕透,接著他們又拿來電風扇吹涼風,這位女學員被吹的渾身哆嗦直打冷戰。這位女學員要求上廁所,警察也不讓。還用腳使勁碾、踩她的腳,把她疼的幾乎昏過去,接著繼續打她耳光。

這時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和周大海來了,說:「咱們互相尊重」,問她姓名、住址,見不回答,呂明選上來就打了她一個嘴巴,還叫囂要刑拘她。周大海罵罵咧咧地一腳踹在了她的額頭上,腦袋磕在牆上。見她不說就走了。

還有一個叫王猛的年輕警察打她嘴巴,這時接班的警察來接班了,他們還要繼續打她,王猛說:打一天都要打死了。這幫所謂的警察在走廊裏說著不堪入耳的髒話。

晚上把她和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關在一個屋裏,將近七十歲的老同修被銬在老虎凳上,這位女學員的右手被銬在左邊老虎凳上一宿。

6月6日早,一個穿白T恤衫的男警察用針扎這位女學員的胳膊六、七次,一個二十來歲的女警察往外掰她的中指。警察吃完飯後又把她提到餐廳。逼她蹲在地上,並把我雙手反銬在背後。這位女學員還沒說甚麼,就被大約三個警察用力往上提胳膊,並不斷地踢她,又逼她坐在窗口下,開始往她腦袋上澆涼水,打開電風扇吹她。這位女學員被折磨的來了月經,連水帶血淌在地上。她請女警察幫她買衛生巾,女警察說:「不給你買,挺著吧!」還讓她蹲著。又讓她趴在地上,繼續掰她胳膊,穿黑體恤衫的年輕男警察不停地打她嘴巴,穿白T恤的男警察用腳踢她的臉,還把穿的鞋脫下來,用鞋打她的臉。他們在折磨她的過程中,把她的衣服都撕破了。

唐克又過來說:「是不是不說?!」打她耳光,並說:找繩子上二樓吊起來。他就出去了。長春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法律之上)一個人偽善地讓這位女學員坐在椅子上,打開手銬,讓她活動活動。(當時這位女學員的兩隻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手腕都勒破了)並讓她攏攏頭髮,給她拿來手紙,擦擦鼻涕。便開始問她家庭住址,並問她認不認識劉偉、張國珍他們,回答說不認識。就又給她在前邊銬上手銬。又問她學幾年了,還說6月3日抓孫豔霞他們是長春統一行動,抓的誰都有名字。看她不說甚麼,就走了。

一警察把她又帶回有老虎凳的那屋,這時呂明選來了,開始罵她「不懂人語,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打了她一個耳光。這位女學員的整個臉都被打變形了,衣服被撕碎了……

(四)孫洪波遭到的酷刑折磨:搧耳光、上大掛、用鎬把猛擊胸部、開飛機、老虎凳、用火燎臉、用拳打眼……

一進古城派出所,好幾個警察把男司機孫洪波圍上,周大海見孫洪波要坐沙發,上去就踢了一腳,又有一個警察上去打了一個孫洪波一個大嘴巴,然後逼問孫洪波包裏的東西是誰的,回答不滿意就打,一直打大嘴巴。

下午,倆警察把孫洪波弄到二樓審訊室,非法審問。倆人輪流打孫洪波嘴巴,把孫洪波打倒在地。他們又拿棍子打孫洪波的腿,棍子一下就打折了,又逼著孫洪波在非法審訊記錄上簽字,遭到孫洪波拒絕。接著把他帶到一樓審訊室,不久來了一個胖警察,把孫洪波弄到一樓的一個房間,拿著折了一半的棍子專門打孫洪波的膝蓋和小腿骨(迎風骨)、另一個人用膝蓋頂孫洪波的大腿麻筋,折磨他,致使孫洪波的腿疼了半個多月。

當天晚上快十點,警察當著其餘四位法輪功學員的面給孫洪波上刑:四個男警察把他反銬手銬按趴在地上,把孫洪波的手臂在後面從下往上使勁一推,推到頭頂與頭平齊。孫洪波疼的大喊……

惡警又把孫洪波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銬在審訊室老虎凳上一夜。(老太太被銬坐在老虎凳上,其餘四人和一個小偷圍著老虎凳銬了一圈)值班的警察說: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把你們骨頭碾碎!

第二天,不法警察又把孫洪波弄到三樓刑具室(名為健身房,裏面都是刑具)打耳光。又把他雙手銬起來穿掛在健身器材上,使雙腳離地。警察有的用腳尖頂住孫洪波的腳,有的拿棍子往下壓他的腿,疼的孫洪波大喊。又拿抹布堵住孫洪波的嘴。又有人拿電棍要電他。有人拿鎬把猛撞他的胸部……

回到審訊室後,強迫孫洪波蹲著,拿打火機點著火,燎孫洪波的臉……逼迫孫洪波罵大法師父,遭到拒絕後,警察用拳頭狠命打孫洪波的右眼,使孫洪波整個眼睛都腫起來了,充血、通紅、眼珠往外凸,眼睛流淚不止……

(五)呂小薇遭到的污辱、折磨

六月五日,呂小薇在拘留所外面林蔭路上的車裏,被警察強行拖下車,撕扯之間,致使小薇抽搐不止,就這樣也被警察拖到了警車上。劫持到古城派出所後,被兩人強行拖下車、被四人抬到屋裏扔到水泥地上。小薇當時穿著連衣裙,強行拖拽過程中,把內衣、內褲整個都露出來了……

小薇一直在水泥地上抽搐,開始有人還給她身下鋪上毯子,後來有一個人進來說:誰鋪的?!伸手就抽走了毯子。後來警察有的往小薇臉上、眼睛上、嘴上澆水嗆她,有的用煙想燒她的嘴、還往她嘴裏彈煙灰,用煙嗆她;有的警察穿皮鞋狠勁踩、碾她的臉、嘴;有一個據說是法醫的人用手使勁掰小薇因抽搐而僵硬的胳膊和手;還有一個男性惡警口中不斷辱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還有一個穿白背心的男惡警下流地對小薇說:一會兒給你找四十個民工來……有人用手打小薇的臉。

期間一個小眼睛的女惡警(當時是長頭髮,二十多天後剪成短發了,二十多歲)想盡辦法折磨小薇。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跟小薇的姐姐呂紫薇一會兒套近乎說自己和她倆有親戚關係,一會兒又騙呂紫薇說要讓小薇清醒過來的話,就放她倆走。還有一個夾著公文包、看起來挺斯文的非法組織610人員上來一腳就把小薇踢的翻了過去,後來又有人把小薇翻了過來。女惡警逼小薇的姐姐呂紫薇讓她妹妹清醒,否則就不許呂紫薇上廁所。

一個女惡警用儀器在小薇胳膊上、腳脖子上測量之後說:是真的抽了。別的警察說那咋不吐沫呢?!她說「心抽」。但後來還故意說小薇是假裝的。就這樣小薇一直從上午十點多抽到晚上十點多。最後被強行弄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身體受到很大損傷。

(六)付貴華的大女兒歡歡遭毒打、恐嚇、威脅

到了古城派出所,唐克把二十多歲的歡歡弄到廳桌前恐嚇,又把她弄到一個辦身份證的屋子裏。一腳踹在歡歡的肚子上,把歡歡從門口一直踹飛到屋的另一頭。開始毆打歡歡,用拳頭猛擊歡歡的臉,一直打、一直打,把歡歡臉打的嘴一動就能聽到咯登、咯登的骨頭聲。還一直踹歡歡的腿,揚言要把歡歡的腿踹折。把歡歡踹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逼問歡歡是怎麼來的、來幹甚麼,歡歡說坐車來的,來看被他們綁架的母親和妹妹。唐克不滿意,繼續打歡歡。最後唐克要把歡歡拉到別的屋裏去上刑。歡歡說:你就算打死我,我也就這些話了。唐克當時愣了一下,說:我不能打死你,頂多禍禍、禍禍你。然後繼續毒打歡歡……在之後的非法審問過程中,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威脅、恐嚇歡歡,說要提審她的妹妹。一個給歡歡非法錄口供的年輕男警察用書打歡歡的臉,逼她在所謂的口供上簽字。

(七)一名不報姓名的七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所遭到的酷刑折磨:老虎凳、用針扎、狠命踩腳、碾腳、上蹲刑

警察用一個大約十多公分的針(兩頭尖、中間扁、尖頭大約一公分)扎老太太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針扎在肉裏不出血,還看不出傷口,又扎不到骨頭。警察還使勁踩老太太的腳、碾她的腳,兩隻腳全都被碾。逼老太太上蹲刑:老太太歲數大、蹲不下,就本能地用手夾在膝蓋彎曲的地方。警察見狀就毫無人性地強迫她把手背到後背,強迫她蹲。見老太太還蹲不下,一把就把老太太的頭髮拽住,狠勁向後扯,一下就把老太太拽倒在地上。就這樣反覆迫害老太太兩、三次。

(八)劉桂紅所遭到的污辱、迫害

六月五日,劉桂紅等親友正在拘留所門外的車上等候,突然一幫警察就把車團團圍住,把車上的人撕扯著就往外面的警車拽,劫持到農安縣古城派出所。有兩個警察把劉桂紅拖架進派出所,在撕扯中,病變的乳房瘡口(劉桂紅以前乳腺癌晚期,學煉法輪功後,癌變的部位開始結痂,慢慢變好。)不知何時被弄的流膿、流血不止。警察把劉桂紅扔在地上的時候,劉桂紅已痛的跪伏在地上,頭頂著地、蹶在那裏。一個警察還踹劉桂紅的屁股一腳。就這樣一直從上午十點左右到晚上十點前,劉桂紅疼的一直頭頂著地、或頂著牆。

期間,劉桂紅想去廁所,因她曾經患有乳腺癌身體虛弱,幾次都沒有站起來。一名男惡警說:就給你二十秒時間,再站不起來就往褲子裏尿。劉桂紅硬支撐著站了起來,但身不由己就快摔倒的時候被同修崔桂賢扶住,劉桂紅脫下鞋子光著腳繼續朝廁所方向走去,結果因為身體虛弱連門檻都沒有邁過去。有警察一看說:就你這樣,廁所裏還有台階,你能上去嗎?法輪功學員崔桂賢說:你們給拿點東西接尿吧。崔桂賢和另一名同修幫劉桂紅接尿,弄到地上的尿,惡警讓崔桂賢用衣服擦乾淨,崔桂賢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尿擦乾淨了。

到了5號晚上九點多鐘,來了一個警察,說:「把劉桂紅、呂小薇、呂紫薇、歡歡和姚德義(付貴華的丈夫,沒有修煉,錢包裏有幾張真相幣,被警察勒令用手把錢擺成扇形放在胸前,照了相,非法拘留了十五天),他們五個帶走,能走的先上車,不能走的拽上車!」然後故意問劉桂紅:「劉桂紅你是自己起來,還是我們拽你起來?!」劉桂紅聽到這話,自己硬挺著往起站,還沒等站穩,兩個警察一把拽起劉桂紅的胳膊就拖走了。當時劉桂紅乳房疼的幾乎窒息。到了五公里拘留所門口,警察又把劉桂紅拖下車。到了屋裏,問完了身高、體重、年齡、得過甚麼病、多大號鞋,之後讓劉桂紅簽字,當時劉桂紅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動了,是歡歡把著劉桂紅的手簽的字。到了被非法關押的屋裏,劉桂紅前胸、後背都疼,不敢平躺、翻身都翻不過去。起不來、躺不下,乳房還出了不少血。

如今一個月過去了,劉桂紅依然身體很弱,乳房還會出血……

三、在農安五公里拘留所裏

6月5日晚十點左右,歡歡、姚德義、劉桂紅、呂小薇、呂紫微被強行關進農安五公里拘留所,當時劉桂紅和呂小薇都是歡歡和呂紫微架著進來的,呂小薇的裙子上一片血,是拘留所的男警察先發現的,幫著找了幾卷衛生紙,小燕幫著攙扶著她倆。她倆躺在板床上,自己連翻身都沒有力氣了。劉桂紅乳房出血了。

第二天,劉桂紅乳房痛的哭叫聲不斷,叫警察給家裏打電話,也幾番推脫,就這樣也不放人。要求見拘留所所長,男獄警總以「所長沒來上班呢」為藉口搪拖,有一個男獄警吼道:我就是所長!跟我說吧!疼?挺著!(這個男獄警四十多歲,身高不足一米七,膚色黑,方臉)。拘留所的警察看到活生生的乳房潰爛出血的人也不行,非要家屬送來(乳腺癌晚期)診斷書才可以。

6日下午,其餘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關進了拘留所。崔桂賢、崔影都是被人攙扶著進來的。崔桂賢腳趾甲被打的幾乎和肉分離,呈綠色,後背也都是傷,胳膊、手腕、腿沒有一處好地方,身上一股尿臊味;崔影右胳膊上方有巴掌大的紫紅色傷,手腕和腿、脖子、腳等處也都是傷;沒報姓名的年輕女法輪功學員臉被打腫、被打變形,披頭散髮,衣服被撕碎,手腫的像饅頭那麼厚,手腕處都是都是深深的手銬印,身上都是尿臊味;孫洪波眼睛被打充血,胳膊上部都是成片的傷,手腕都是手銬印;這是能看的見的傷,崔桂賢和崔影都感覺手麻,沒有知覺,崔桂賢一直感覺嘴苦。

劉桂紅在第三天被丈夫背出去到醫院檢查之後,才被放回家。崔影也去醫院拍了片子,可是拘留所卻拒絕去取檢查結果。

呂小薇被折磨躺在水泥地上抽搐了一天後(期間來月經,被人踢、踩、嗆水、嗆煙等),身體受到很大傷害,無法進食。五天沒有吃飯,在法輪功學員的一再要求下,拘留所警察找來了一個所謂的獄醫(男,三、四十多歲,一米七八左右,戴眼鏡,姓「馮」或者是「恆」(音),是五公里拘留所旁邊的農安縣看守所的,看一次要二十塊錢),給小薇量了血壓,其他法輪功學員詢問他小薇身體怎麼樣,他說沒事。出去之後小聲和獄警說「挺不了一兩天了」,過了一會又進來說要給小薇打點滴。小薇怕給自己打毒針,沒同意。他們就不管了。再要是找他們,他們就說:「給你打針,你不打,那就不管了。」有人說:人都這樣了,是打針能打好的嗎?七十歲的老太太也要求量了血壓,但他量完之後,問他結果,他不說。

呂紫微要求給母親打電話,遭到拒絕。一個男獄警(三十五歲左右,瘦,戴眼鏡,一米七五左右,騎摩托車)說:她要是再不吃飯的話,我們就用我們的招讓她吃飯了。(意思是要給小薇灌食,曾經有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農安縣五公里拘留所期間被灌食致死)

拘留所所長劉長青看監控錄像發現法輪功學員煉功,幾次恐嚇威脅說:如果再練功,就罵你們師父!還說別以為到這就沒人收拾你們了,找幾個年輕的小伙兒再給你們上刑,再把古城派出所的找幾個來。拘留所的獄警看到監控錄像發現法輪功學員煉功也經常恐嚇威脅。法輪功學員唱大法弟子歌曲,有的警察也罵、敲門,有一次警察都不在,做飯的那個男的(挺矮、挺胖)聽到唱歌也罵法輪功學員,還敲打門。

在拘留所,法輪功學員被逼迫穿犯人的號服,還被女獄警逼著靠牆站著,沒有鞋、光著腳也必須站著,還被逼迫在床邊挨排坐著,一坐就是一天(中午休息時間除外)。

但是慢慢地,環境開始發生變化,有時法輪功學員唱好幾首大法歌曲之後,才有警察過來象徵性地說一句。有的警察還把自己屋的門開開,聽法輪功學員唱歌。整個一樓包括最裏面的屋和院子裏都能聽到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法輪功學員在屋裏堂堂正正地大聲背大法師父寫的詩,有的在門口背,讓不修煉的常人和警察都能聽見。有的警察說某法輪功學員口才好。警察大都不像先前那麼惡了。大約有二、三十名被關押在這裏的常人辨明了善惡,做了三退。有的明白了真相的常人對別人說:我就相信我看到的。我看到的就是:她們都很善良……我看到了她們身上的傷……

期間,呂明選和周大海,還有一個國保大隊年輕的警察曾三次(最後一次是呂明選自己一個人)到拘留所恐嚇威脅法輪功學員,要提審、加期、勞教等等,並逼韓建平在「不上訴」的紙上按手印。呂明選逼問出那個沒報姓名的年輕女法輪功學員的姓名後,罵道:我以前我就要抓你,我沒抓到!然後就開始辱罵她。

拘留所裏的東西特別貴,一把牙刷、一管牙膏、一小袋洗髮水、一塊香皂、一條毛巾,就賣一百元。所有洗漱用品都不單賣。不准家人送。水也是,不單賣,一塑料箱今麥郎礦泉水(二十四瓶)賣五十元。在外面批發賣還不到十塊錢。法輪功學員都不准家人接見,家人送的水果甚麼的都被獄警私吞了。不止是法輪功學員,就是普通的常人被關了,他們家人送的吃的也大都被獄警吃了,有的常人的家屬給獄警送錢,但是被關在裏面的家人境遇也不會比先前好。他們接錢的時候話說的都很好聽,可是家屬走了之後轉臉就不認人。

被非法拘留期滿後,法輪功學員去古城派出所要還自己的物品,每個人的現金除了真相幣以外,都被無理扣押了一至二百元不等,歡歡的手機、mp4、200元現金被非法扣押;呂小薇的《轉法輪》、手抄本《洪吟》、《洪吟二》《洪吟三》、兩個8G優盤被非法扣押;崔影的駕駛證、行車證被非法扣押(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還想用這兩個證件勒索崔影),車胎被扎,車載mp3被搶走,方向盤的外套被扒掉,車身被劃;孫洪波的車胎被扎,車身被劃,現金被非法扣押一百;崔桂賢少了200元現金。其他人的錢、物品等也都沒有全部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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