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無量光輝處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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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此前我練了許多其它氣功,花了不少冤枉錢,甚麼感覺也沒有,甚至還在無神論的認識上徘徊著,心裏時常有一種不滿足感。

修煉前的神奇一念

有一天,一個念頭出現在我腦海裏:我要煉一種叫做「轉法輪」的功!我把許多過去看過的氣功雜誌翻了出來,一本一本的找,我記得曾經在某雜誌上看到過叫「轉法輪」的氣功功法。最後找到了兩個雖然都是以「轉法輪」冠名的氣功功法,但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我要的那個法輪應該是自動轉的。」這神奇的一念當時真不知來自何方,冥冥中我覺的我一定能找到他!為了這一念,我天天去廠門口的收發室或車間辦公室翻看當天的報刊雜誌,希望在報紙上能看到他的消息。

大約過了一年左右的時間,那天我帶著兒子去市場買衣箱,轉到書店,抬頭看到門口廣告牌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轉法輪》,當時我只覺眼前一亮,三步併作兩步的進了書店。服務員拿出一本《轉法輪卷二》遞給了我,並說:「就剩這一本了。」我想真是太巧了,晚來一步可能就沒了。我如獲至寶,回家後一口氣看完,大有相見恨晚之感!我想書上寫著是卷二,一定還有卷一,我得馬上找卷一。事情很巧,很快就通過我哥嫂的幫忙找到了《轉法輪》這本朝思暮想的寶書!

當時看書時激動的情景至今還不忘。書中的法理對我的震動無法用語言形容。師父說:「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1]我一邊看一邊落淚,竟然是泣不成聲!

修煉後的第一次考驗

我剛剛看了《轉法輪》不久,一天老岳母到我家,讓我幫忙去換氣。我騎上自行車,後座右側掛上氣瓶就上路了。來到一條南北向的小馬路,前面一輛紅色麵包車停在右側路邊,不遠處又一輛麵包車疾馳而來。我目測了一下距離和路況,覺的完全可以在兩車交會之前過去,於是就穩穩的騎了過去,就在我快要超過紅色麵包車的時候,紅色麵包車突然打開了左側車門,「銧」的一聲,我右側掛著的氣瓶重重的撞在車門上,自行車猛烈晃了幾晃,我使勁穩住車把兒,竟然沒倒,衝了過去,這時對面的麵包車擦身疾馳而過。

我停住了車,長出一口氣:「好險啊!」心想如果我車子偏了一點,如果我摔倒在馬路上,那車毀人亡的慘劇就發生了。

這時,年輕的車主怒氣沖沖的叫喊著走了過來:「你陪我兩萬元,我這剛買的新車。」我想,麻煩來了。我穩住心,平靜的對他說:「你講理吧,這突發事件怎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呢?有話好說,事情發生了,誰也不是故意的,咱們商量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辦法。你讓我賠你兩萬元,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拿不出啊!」他愣了愣,甚麼也沒說。我隨他來到一路邊小商店,他給他哥哥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他哥哥坐著朋友的麵包車趕來了。他們三人聚在一起嘀咕了一陣子,然後他哥哥過來用商量的口氣對我說:「這樣吧,咱們找個地方去修車,讓修車師傅說個價好嗎?」我覺的他哥哥說的還算在理,就上了他們的車一同去找修車店。汽車開出很遠,在市郊一處偏僻的馬路邊上有一家修理店。下車後他們讓我在外等候,他們三人去找店主商量,原來他們都認識。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我腦海裏不斷的湧現出師父講的法理。師父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歸真,你要想修煉上來,你就得按照這個標準去做。」[1]

當時我暗自下決心,不管結果是好是壞,我都不會與他們爭鬥,我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主意一定,心裏踏實了,反而為車主著想起來,心裏充滿了歉意,心想,人家是新車,讓咱把車門撞壞了,放在咱身上又該怎樣,新買的自行車撞壞一點還堵心好幾天呢,何況是價值幾萬元的新車呢?越想越心軟,不再計較個人得失,只要人家滿意就行了。

修車店老闆隨他們一起來到我面前,老闆對我說,車門得換新的,再加上其它的費用總計要花一千五百元。我點頭同意,帶著他們回家拿錢。原來給兒子準備的一千元學費就放在兒子的書包裏。我一進家門二話沒說把書包裏的錢拿出來給了車主,還差五百元,我轉身打開立櫥抽屜,裏面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元,這是我們全家的生活費,我想顧不了這麼多了,先給車主吧,心想怎麼這麼巧,正好一千五百元,就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車主感動不已,連聲稱謝。

事情圓滿結束了,可我心裏並不平靜。夜裏睡覺做了一個夢:一個要飯的老人來門口敲門,開門一看,老人鶴髮童顏,精神矍鑠,非同常人。我把老人讓進門裏,老人伸手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字,大意是說:既知是錯的,怎麼還放不下呢?早晨起來想起這個夢,我知道是師父在安慰我、點化我。

我想欠債要還這是天理,肯定因我哪輩子做了不好的事欠了人家的,債主以此討債。師父利用這個機會不但幫我把債還了,還消了業並把業力轉化成德,又使我提高了心性、長了功。我失去的是不好的東西,是業力,而我卻同時得到了這麼多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我怎麼心裏還放不下呢?我覺的我的心一下子豁然開朗平靜下來。

出人意料的是,沒過幾天,一筆借給親戚做生意沒指望能要回來的一千多元錢,被親戚連本帶利還了回來,加上單位裏又發了一筆獎金。「虧空」及時補上了,甚麼都沒耽誤。

寄勸善信奇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頭在中共邪靈操控下,魔性大發、原形畢露,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為了制止迫害、還大法和師父一個公道,我決定給當時邪黨魔頭寫了封真相信。

一天,我把勸善信寫好裝進信封,是用真名還是用化名,一時拿不定主意。看看當時的形勢非常惡劣,許多學員被抓、被抄家,心裏有點怕,不想寫真名。猶豫中我想,怕甚麼?我是大法修煉者,是堂堂正正的好人,去反映真實情況是受法律保護的,沒甚麼可怕的。於是我工工整整的寫上了真實姓名和地址。寫好後我義無反顧的拿著信出了屋門準備寄出去。真是太巧了!這時院門突然打開,一同修快步走了進來,高興的對我說:「師父新經文來了。」我急忙接過師父的經文仔細的看了起來。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2]

看完經文我立刻明白應該怎麼做了。師父的經文來的太及時了,制止了我的魯莽行為,如果經文晚來幾分鐘那後果可能就不堪設想了。我和同修同時感歎大法的神奇,感到了師父的法身真的就在弟子身邊,並時刻呵護著弟子!於是此信用化名和簡單的地址發了出去。

腳下的「氣球」撒了氣

為了喚醒世人,還大法公道、還師父清白,許多大法弟子挺身而出,衝破重重阻礙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一天,我和一同修帶著自制的橫幅,乘火車順利的來到了北京。下午三點多鐘,天安門廣場遊人如織,而警察、武警也隨處可見。一輛警車慢慢悠悠的在廣場上開來開去,廣場盡頭停著一輛大客車,裏面坐著幾名武警。

我和同修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站在廣場中間正對天安門的位置上,我心中生出一念:師父,弟子來了!我倆同時打出兩條金黃色的橫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高高舉過頭頂,使盡全身力氣對著廣場上的遊人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正義的呼聲震撼天地!

警察迅速撲了過來,奪走了橫幅,把我倆綁架到大客車上,一會兒開來一輛警車,把我們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當晚將我們交給某市公安分局帶走。警察把我們分開兩處逼供,問我姓名住址,我不講,僵持很久,一警察讓我一邊蹲著。開始我想,蹲著有甚麼了不起。沒想到時間長了可受不了了,只覺的兩腳好像離地而起,就像踩在大氣球上一樣飄忽不穩,雙腳、雙腿又酸又麻、又脹又痛,那個滋味實在難受。我正痛苦的忍受著,突然奇蹟發生了,好像有人用針把腳下的「氣球」扎破了似的,「吱」的一聲氣洩了,我雙腳平穩著地,一切恢復正常,酸麻脹痛全部消失。那個感覺非常奇妙!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幫我。

看到我若無其事的蹲著,警察十分驚奇的說:「你真行啊,我們都蹲不了這麼長時間。」他的話提醒了我,不能配合惡警的要求,我不能再蹲了,我一下子坐在地上不蹲了,任憑警察生拉硬拽我就是不起來。幾個警察急了眼,一齊撲上來把我按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正在此時一警察推門進來說:「查到了,查到了,你叫某某某,住在某某市,網上有你的記錄。」幾個警察停住了手,悻悻離去。第二天我們被當地警察接回。

三個月後,我走出看守所,同修遞給我師父的新經文:「邪惡之徒慢猖狂 天地復明下沸湯 拳腳難使人心動 狂風引來秋更涼」[3]。我想,師父說的就是我,我就是挨了邪惡的一頓拳腳,師父都看見了。

情景再現

師父說:「甚麼叫宿命通?就是可以知道一個人的將來和過去;大的可以知道社會的興衰;再大的可以看到整個天體變化的規律,這就是宿命通功能。」[1]

下面記述的這件事是不是屬於宿命通功能我不敢肯定,但是它太奇妙了。

還在我進京證實法之前做了一夢,我清楚的看到並記住了:我被人關在一間屋子裏,屋門開處進來一老二小三個穿警服的人。其中歲數大的好像是個頭,兩個年輕的一男一女。進來後年老的一直聽我講真相一言不發,表情善良,對大法弟子的遭遇有同情心。兩個年輕人自顧自的玩電子遊戲。這虛虛幻幻的一幕竟然在我被非法關押的某公安分局裏重現。

從北京回來在當地某派出所呆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同修被送進了當地某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則被某區公安分局國安大隊綁架到分局。一直看守、逼供的幾個國安人員大概是太累了,全都撤了,晚上換班時,便發生我先前看到的那一幕,當時我也驚呆了,因為他們的形像、言談舉止和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樣,太清楚了,就像看重放的電影一樣。

我坐在鐵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們,心想,這兩個小警察一會兒要玩電子遊戲,果然一男一女倆人玩起了電子遊戲。我又想,一會兒他們要去找遊戲光盤,果然他們倆吵鬧著起身找光盤去了。接著我又想,我該給這個年老的講真相了,果然他只是耐心的聽我講,自己一言不發,而且過程中對我非常客氣,一點非難的舉動都沒有。

後來得知,這個年老的警察原來是分局局長。後來他調走了,負責審理我的那些人全調走了,我想大概是他們良知未泯,明白了真相還可救度,師父才讓他們遠離了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危險崗位吧。我真心希望他們能夠明白真相,遠離邪惡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有緣人獄中聞真相

後來我被關進看守所。那天看守所獄警把我帶進了一間號房。一進門一股澡堂子的臭味迎面撲來,三十幾個老少犯人個個是光頭正在床上床下忙著幹活。平生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我的頭「嗡」的一下就大了,忐忑不安的站在一邊。號長是個五十來歲的壯實漢子,大胡茬子很長,倒像是過去電影畫面中看到過的劫匪。後來才知道他真是劫匪,因搶劫未遂被抓了進來,開庭審理時因和審判長頂撞被冤判重刑。號長對我只說了一句話:「一邊蹲著去。」我心裏一驚,臉「騰」的一下紅了,心想一定是師父借他的嘴說我呢。在某市時就不該蹲,是師父替我承受了痛苦,這回可不配合你了。我站著沒動,僵持了幾分鐘,號長笑了,說:「下去幹活吧。」

這時同修A走了過來。他中等身材,歲數比我小一個月,雙目和善炯炯有神,身體很魁梧、很結實,他性格直爽,敢作敢為,是個外向型人。他曾是本市某資料點的負責人,資料點被破壞不久被警察綁架,嚴刑拷打後被關入市看守所。當時他身體上處處可見用刑時的傷痕。我很慶幸在這裏遇到一位同修,心裏踏實了許多,剛一進來時的煩躁、恐懼心理一掃而光。

午飯後,我又認識了老B,老B生得慈眉善目,圓頭大耳,他把我拉到身邊,把他的鋪蓋往一邊擠了擠騰出一個人的空兒來,對我說:「你就躺這睡吧。」我謝了他。躺下後他悄悄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是。」他笑了說:「我就喜歡挨著煉法輪功的人睡覺,身體沒有病。」緊接著他不停的問這問那,不由的我對他產生了懷疑,心想,他不會是個特務吧,對他產生了戒備心。後來時間長了才知道,他不是特務,而且還曾學過大法,因學的時間不長迫害就發生了,就不學了,混同常人了,現在又抽煙又喝酒,不知甚麼問題被抓了進來。老B的天目是開的。一天他對我說:「你一進來我就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問:「為甚麼?」他看了一眼旁邊不遠處的同修A說:「你們倆人的頭頂上都有一個金光閃閃的大光球。」稍停,他又說:「而且你們身上一點病都沒有。」我隨手指了指號裏的犯人問:「你看他們呢?」號裏的犯人很雜,也有信基督教的,也有信傳福音的。老B用眼隨意瞥了他們一眼,非常肯定的說:「他們頭頂上都是黑氣,人人都有病。」後來彼此都很熟悉了,老B一再表示出去後一定要從新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希望老B的承諾一定能兌現。

原來的號長,可能是了解了一些真相的緣故,待人還比較和氣,我們給犯人講大法真相時,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號裏有幾個重量級的犯人倒是比較棘手,一個是私企董事長,一個是某大學校長,還有一個好像是外市文化局的局級幹部。這幾個人受邪黨無神論毒害很深,還抱成一團,在牢房裏形成了一股惡勢力。一次我們在講真相時,那個私企董事長邪勁大發,暴跳如雷揚言要讓獄警把我們調到嚴管號去。我和同修都不為所動。

老B的特異功能從不在號裏公開顯示,平時都是以算卦、看手相、面相等形式表現的,號裏許多人都愛找他算卦,因他算的很準,許多犯人都很信服他,尊敬他。那個私企董事長口口聲聲稱他為老師。一次老B跟他說:「你以後對人家法輪功態度好點,他們都是高人哪!」老B的話還真起了作用,慢慢的董事長對我們恭敬起來了。在他的影響下,其他人也不那麼惡了。同修A抓住時機給董事長講真相,他明白了後非常高興,並且很快被無罪釋放了。臨走時他當著全號人的面,握住同修A的手的說:「我出去一定煉法輪功。」

也有緣份很大的人千里迢迢來聽真相。一次進來一個東北犯人,我右側靠牆的一個位置空了好幾天沒人佔,好像專門給他留的。此人膀大腰圓,身材高大,空餘的床位剛好容他。因他不是本地人,只是暫時拘押,當地公安局已經和他戶籍所在地東北某公安局聯繫好了來人接他。派出來接他的人早已出發,可這邊遲遲不見人影。雙方公安局都與派出去的人失去了聯繫。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給他講明了法輪功真相,他明真相後表示出去也要煉法輪功。大約一個月左右,真相講得差不多了,他才被東北的警察接走。

刻骨銘心的教訓

轉眼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了兩個多月。最後幾天連著做了幾個夢,夢境清晰,意思一樣:我要出去了。老B也神秘的對我說:「你要走了。」我還是半信半疑。

過了幾天,正好是我夢中夢到的那個日子,家裏一下子來了許多親屬,其中還有一位同修。親屬手裏拿著一份寫好的「保證書」對我說:「我們費了很多周折,找了某局長才同意的,你只要在上面簽上你的名字,按個手印,馬上回家。」我當即拒絕。我想:「在分局裏那麼多人逼我、恐嚇我,我都沒簽,現在更不可能簽了,我要等著迫害結束的那一天堂堂正正的出去。」

這時那位親屬同修悄悄的湊過來,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對我說:快簽吧,師父來經文了,讓以這種方式出來。我心裏一怔,說:「這不可能!你把師父的經文拿來我看看。」同修說:「經文在家裏,沒敢拿來。」並信誓旦旦的說:「我決不會騙你的,你出來後決不會後悔的!」我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糊塗了,一時沒了主意,想想三個意思相同的夢,看看同修企盼的臉,我遲疑的接過「保證書」草草看了幾眼,簽了字、按了手印。說實話,上面寫的甚麼內容,我一個字、一句話也沒記著。因為那不是我寫的,那是「舊勢力」的卑鄙伎倆,是邪靈爛鬼操控人幹的!不是我幹的!我是永遠都不會承認的!!

簽完了字,我一路走一路落淚,回到號房裏,我靠牆坐在床上,淚水還是止不住的流。同修A走過來關切的問:「你怎麼回事?號長說你頭上那個金光閃閃的大光球不見了。」我瞪大了眼,傻了:「我上當了!」我把經過告訴了同修,同修十分惋惜的埋怨了我幾句,不再說話。我知道同修心裏的痛苦不亞於我。我只剩哭了,說實話,那種痛徹心肺的感覺是平生從沒有過的。當我冷靜下來時,我立即意識到:時間就是生命!我要立即發表聲明,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可能耽擱一分一秒,不知在我的世界裏就要毀掉多少無辜的生命!我要立即挽回因我對師父、對大法不敬造成的一切損失,哪怕今後關再大也決不後悔!

我當即找到值班獄警,向他口頭聲明:那個剛剛簽了字的「保證書」全部作廢!第二天一早,我又鄭重的將一份書面聲明交給了號長老B,請他務必轉交所長。聲明中嚴正表明了「保證書」裏所寫的一切全部作廢!我堅修大法決不動搖!

老B很快把聲明轉給了所長,所長轉給了分局,分局很快就來人核實,並勸我撤回聲明,重寫「保證書」,當即被我拒絕。幾天後,老B對我說:「你頭上出現了一條金線。」我苦笑著說:「那是一線希望!」

發生了這樣意想不到的事情,猶如當頭一棒,令我驚醒。後來那個同修跟我說,她是一路哭著回家的。我並不埋怨那個同修,是我自己的心性出了問題,一直以來執著迫害結束的時間,執著出來的時間,執著夢中的「點化」,這些執著心長久不去讓「舊勢力」利用同修之間的情鑽了空子。這件事給我的教訓是刻骨銘心的!

後來我被非法批三年勞教,因血壓太高勞教所拒收,他們只好放我回家。我乘坐廠裏派來的高級轎車回到了家裏。我心裏明白,是師父為我演化出「高血壓」的假相,免除了我三年牢獄之災,救我出了魔窟。記得進京前我曾對一同修說:「最多三個月左右我就會回來。」我掐指一算:一共是一百零七天。

結語

寫到這裏,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一幕真實不虛的情景,看似偶然,細細想來其巧合、奇妙、偶然的背後無一不是大法神跡的展現,無一不是大法師父慈悲救度眾生無量智慧和良苦用心的展現。大法的神奇與偉大,用常人的觀念是永遠也無法解釋和洞察的。世人只有摒棄無神論的糟粕,衝過邪黨謊言的羈絆,快快尋找真相,了解真相,傳播真相,同化法輪大法你才能茅塞頓開、恍然大悟,你才能跳出人的框框,你才能得到大法師父的慈悲呵護,你才能擁有無限美好、無限光明的未來!大法師父的無量慈悲無處不在!法輪大法的無量光輝無處不在!迷中的世人啊,快快醒來吧!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理性〉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秋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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