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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萊西市法輪功學員遭受的種種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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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在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十四年血雨腥風中,萊西市惡黨政府、「六一零辦公室」、企事業單位、政法委、公檢法相關人員殘忍的迫害無辜、善良的法輪功學員。

據不完全統計,萊西市約有二百多人次被非法勞教;約三十八人次被非法判刑;約四百八十人次被非法拘留;約五百多人次被強迫洗腦;十一人次被非法強行送入精神病院,直接和間接迫害致死大約十五人,精神失常約六人,流離失所的十多人次;反覆被綁架的幾十人;非法罰款總額高達近百萬元,上門騷擾、非法收容、監視、抄家的無計其數。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牢獄中遭受了巨大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摧殘和折磨,以下案例是萊西市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所謂「學習班」、「法制教育學校」等)、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遭受的種種酷刑的經歷和描述。

一、優秀教師遭野蠻灌食、固定捆綁、吊銬、膠帶封嘴、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

萊西市第三中學教師孫玉珍,曾獲過多項榮譽──多次被評為校級、鎮級優秀教師,多次在山東省初中數學競賽及全國初中數學聯賽中獲山東省優秀輔導教師榮譽證書。八七年開始連續十五年當選萊西市人大代表。只因堅持信仰做好人,修煉法輪大法,屢遭迫害,幾經生死,連基本的經濟收入都被斷絕了。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被中共警察綁架勞教,遭受吊銬、野蠻灌食等多種酷刑折磨致生命垂危。零六年六月二十日中午在學校大門口遭綁架,被冤判四年。零八年,萊西教體局(教育體育局)非法開除孫老師工作。

下面是孫玉珍老師自述她被勞教的那段經歷。

二零零三年四月由萊西公安局沈濤及夏格莊派出所的喬守福、董振起等把我騙到山東淄博王村女子勞教所二大隊。為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自被抓之日起我便 開始絕食。

到了勞教所他們則將我拉到了山東省八三醫院(地處王村鎮)灌食。我不配合,惡警便狠狠的抓住頭髮往後猛翹,從鼻子裏插不上(他們一插管子就到了嘴裏,我就用牙咬住,從另一鼻孔插又咬住。)他們便野蠻的敲開嘴用開口鉗將嘴最大限度的撐開,一次曾導致下巴脫臼。他們就這樣野蠻的從嘴裏用最粗的管子插,每次都是連痰帶血吐一堆。這期間,她們把我關在惡警的廁所裏,大隊長王惠麗、惡警董新英,經常將我銬成站不直,蹲不下的姿勢,惡警夏麗、王文婷等動不動就用腳踢我,並一天到晚逼迫我聽、看誹謗師父的錄像或邪悟者的謊言,企圖毀掉我的意志。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五月下旬,我停止絕食。為了逼我寫保證,警察趙麗把我關在樓梯洞裏白天黑夜罰站,連續八、九天,看我腿腫得快站不住時,趙麗唆使邪悟者高國華以我的名義寫保證,並夥同史愛國、張秀珍等動手強迫我按手印。為此我開始第二次絕食,她們除重複第一次絕食期間對我的迫害手段之外,最後將我銬、綁在床上。他們將鋪板抽掉,放一塊比身體寬一點的木板將我按倒在上面躺下,將我的手銬在床頭,身子與木板一塊從上往下捆綁五、六道,一天灌食、水六次,不准上廁所。八月初我停止絕食,她們連續用不讓睡覺、不讓洗刷、不讓解手等方式迫害我。有段時間規定我一天只准去廁所兩次;大便限制在晚上十點半後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前這段時間。有幾次我剛到廁所便被猶大張連榮拉回來,還有一次我正大便惡警孫振宏硬是把我從便桶上拖了起來。

十月底至十一月,惡警對我們這些不放棄信仰的學員進行了新一輪迫害。孫振宏、趙麗、王穎等輪番二十四小時為我「值班」,白天將我銬在樓梯的欄杆上,胳膊平著拉直,或吊著銬,讓腳剛落地;晚上將我銬、綁在床上。更卑鄙的是她們逼我對師父不敬。在此之前她們長時間不讓去廁所,我實在憋不住尿在一小塑料袋裏,趙麗一直讓我用手提著。我往地上一放撒在地上,趙麗等硬是強行扒我衣服擦地,因我堅持不服從才沒扒下來。這次我不吃不喝硬是憋了三天,最後尿在褲子裏,他們一個星期不讓我換衣服。

二零零四年元旦那天,我剛喊了幾聲「法輪大法好」,幾名惡警便如狼似虎般的衝了上來,把我抬到另一室,抬起來往地上猛蹾,然後在王惠麗的唆使下,將鞋墊,襪子、塞進我嘴裏,用膠帶封住我的嘴,並給我扒去外衣,只留一件單內衣,銬在窗戶上(還是站不直坐不下)。警察孫振宏不時的打開窗戶凍我,直到有一天窗戶凍得推不開才罷休。這次迫害持續了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底的一天,吃完飯我剛站了一會被孫振宏發現,便衝進來嚷道:誰讓你站起來的?快坐下! 她們要我坐我就得一直坐著;讓我站,我就得一直站著。這次我沒順從。她兩手抓住我肩膀,雙膝用力頂我腿彎處,強迫我坐,我仍不順從。她便招呼人用繩子把我捆起來。 為抗議迫害,我開始第三次長時間絕食。她們把我送進嚴管室,強行灌食。為不讓我拔管子,將我手銬著,再把腿一道道用繩子捆上;為了不讓我說真話,喊「法輪大法好」,不知用膠帶封我嘴多少次。

堅定的大法學員在勞教所裏全遭到嚴重迫害。他們甚至採用電擊來迫害堅定的學員。一陳姓的科長就曾指使惡警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有幾次聽到從隔壁室內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法輪功學員楊文傑就是遭此種迫害的一個,我出來時,她還被關在嚴管室裏。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二、史洪傑被酷刑逼供虐殺

史洪傑,男,四十四歲,萊西市武備鎮孫賈城村人。二零零二年秋,史洪傑被萊西市政保科惡警沈 濤及院上派出所綁架抄家,被銬在鐵籠子上一天一夜後,劫持到萊西大獄(萊西看守所)。為逼他說出真相資料的來源,時任「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機構) 頭目的於瑞珍和政保科科長沈濤指使幾名在押犯人,對史洪傑施以種種酷刑,把史洪傑折磨得死去活來。

史洪傑

史洪傑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八日早晨,史洪傑被打死。在被迫害死的前幾天,奄奄一息的史洪傑拉住惡警沈濤說,你給我換個地方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被他們打死了!可是沈濤說「我不管」,並暗中唆使犯人繼續用刑。

屍檢報告上寫著,史洪傑顱內有瘀血、打斷四根肋骨、打斷手指一根、腳趾一根,全身上下體無完膚。打斷的肋骨刺入肺部致死。

三、朱麗新在淄博勞教所遭受的種種折磨

萊西市法輪功學員朱麗新因不放棄修煉「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被關進山東省淄博王村女子勞教所遭迫害。勞教所肖科長、大隊長王慧英指使惡警,對朱麗新進行各種各樣地精神和肉身上的折磨,朱被強迫待在牆角畫的一個小圈裏,在圈裏不准動,吃飯、大小便的尿桶都在圈內,三幫人三班倒輪番攻擊、侮辱、打罵她,其間不讓坐下、不讓吃飯、不准洗刷、不准睡覺、十多天不讓正常上廁所,只後半夜二、三點鐘准許去一次。

更加殘忍的是,每年年底各勞教所互相交換惡警和猶大,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一個月的強制「轉化」和殘酷迫害。朱麗新在年底這一個月中就遭受了他們毫無人性的殘酷迫害。惡警連續二十多天不許她睡覺,有一天惡警王利(身高一米八五以上,曾獲山東省散打亞軍)只准朱麗新趴睡五分鐘,朱就睡過去醒不過來了,然後兩個惡人架著她往牆上使勁撞頭,往地上摔,拖著在地上跑,不知折騰了多長時間才把她震醒。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朱麗新實在太睏了,即使被強制站著也開始打盹,十二月份天很冷了,惡警王利狠毒的往她的頭上澆涼水,把她舉起來往地上摔,惡警燕豔、王利說:「給你打上毒品,等你毒癮上來時看你還煉不煉?」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惡警滅絕人性的摧殘朱麗新近一個月,朱麗新被迫害的無力坐地上了,惡警王利氣急敗壞把她按地下,又強制其坐老虎凳,把雙腿架在高凳上,王利在腿上使勁踩。這時的朱麗新已全身發抖,由於飢寒交迫,不睡、不坐、不尿,被惡警們折磨得奄奄一息,喘氣已很困難了。可是惡人仍不罷休,每天後半夜,惡警王利都用硬塑料棍或凳腿打朱麗新的頭部、臉部,嘴唇被打得裂成兩半,頭上到處都是雞蛋大的包。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猶大張家梅還專踢朱麗新小腿上的硬骨頭,猛擊後背、腰部(大約連續十多天的時間,每天打幾十下),猶大孫廣欽每天打朱麗新的肩部,把右肩打得矮了半截。由於長期罰站,朱麗新的雙腿腫得像水桶一樣粗;雙手長期下垂,最後變成了豬肝色,血管像要裂開一樣;腿腳腫得不能活動。

酷刑演示圖:反覆踩小腿腿骨

酷刑演示圖:反覆踩小腿腿骨

還有一次,勞教所的惡警逼迫朱麗新蹲著,朱麗新不配合他們,就坐在地上,惡警張桂榮、陳處長等扒開她的衣服在後背上寫罵法輪功的話。並威脅朱麗新說:「再不服從就拿電棍電、毒蛇咬、判刑等。」

四、好醫生被綁架酷刑折磨後非法判刑

萊西市人民醫院李國恩醫師,修煉法輪功後,對病人更加認真負責,不亂收費,贏得眾多病患的信任。然而,這樣的好醫生,卻遭中共當局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後被單位無理開除。四年的冤獄使得原本意氣風發的他,開始變的蒼老、消瘦,熬出了白髮。下面是他自述被迫害的經過。

我被綁架關萊西市看守所當天晚上,因為我不配合惡警,拒絕在筆錄上面簽字,看守所一個姓徐的副所長(外號「四不像」)就指使犯人對我拳打腳踢,他們還給我上了一種酷刑叫「打固定」,就是把我的手和腳用鐐銬固定在一起之後再固定在地面上, 這樣我的腰部一直處於彎曲狀態,既躺不下也坐不起來,非常痛苦,腰像斷了似的,我被固定了一個晚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在萊西市看守所我被關了兩年多,每天六點起床,晚上十點睡覺,中午沒有休息時間,吃飯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每天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二零零八年底我又被轉到山東省監獄。

在監獄裏面,十幾個人住著十幾平方米的房間,到外面放風的時間很少,有時兩、三個月見不到陽光,我活動少、吃的也少,體質越來越差。 在牢獄裏,身體上的承受還是次要的,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精神折磨。在監獄裏,獄警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誣蔑大法的光盤和書籍,心裏明明知道大法和師父是最正的,邪黨卻顛倒黑白,不分是非,對我們進行洗腦。我心裏像被針扎了一樣難受。

監獄裏的獄警還故意給人製造恐懼,就是當著你的面對另外一個人動用酷刑。我曾見到一位法輪功學員,由於拒絕寫「五書」,而被惡警指使七、八個膀大腰圓的犯人對他進行毒打,一直到他昏迷。還有個法輪功學員因為牙疼,被送到監獄醫院,牙醫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強行把牙拔掉了,拔完以後才發現拔錯了,又再次強行把真正的病牙拔去了, 那個場面也真是慘不忍睹。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五、劉紅被勞教所吊銬七天七夜、雙手幾乎殘廢

萊西市汽車站職工劉紅,二零零八年因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勞教,在王村女子勞教所遭受吊銬酷刑的迫害,七天七夜只能腳尖著地的吊銬,使她的雙手幾乎殘廢。以下是劉紅女士的自述:

三大隊惡警崔洪文把我領上樓,讓邪悟者周彩霞「轉化」。我不願意與她們交談,惡警宋紅就罰我站,說:甚麼時候願意談了就坐下。從九月二日下午開始,白天黑夜都不讓我坐,晚上也不讓睡覺。因為我不穿囚服,惡警就和猶大把我的衣服全扒下來,只讓穿個文胸套上囚服。我認為自己沒有傷害任何人不是犯人,拒不接受穿囚服,就把囚服全脫下來。惡警在一邊譏笑我、侮辱我,還吆喝其他人來看,當時門外站了好多人在看。惡徒們又讓我戴胸牌,我不戴就不讓我上廁所。

中共體罰演示圖:面壁

中共體罰演示圖:面壁

惡警、猶大(背叛大法、為虎作倀的人)連散盤都不讓我盤,硬把我腿扳直,我不聽,惡警就把我拉起來不讓我坐。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嚇得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掙脫開了,跑到窗前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把我銬在窗稜上,拿來寬膠帶把我的嘴粘住,並圍著頭纏了好幾圈,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用剪刀剪開膠帶。他們使勁往下撕膠帶,拽下好多頭髮來。 一會兒,惡警又拿來兩副手銬銬住我的手,把我拉到惡警的廁所裏,高高的銬在防盜窗上。兩隻胳膊使勁往兩邊拉直,直到拉不動為止,腳後跟不著地,只有腳尖著地。

就這樣白天黑夜都銬著,手腕上纏著幾道厚毛巾,即使這樣,手腕也磨起好幾個大水泡。吃飯的時候也不放下來,由陪著的人一口一口的往嘴裏喂,大小便時,提個塑料小桶,給我解開一隻手銬,因銬的時間長了,手已經麻木了根本不聽使喚,脫褲子都脫不下來,還得別人幫忙。早晨洗漱時,陪著我的人拿毛巾給我抹兩下臉就算洗漱了。 九月份的天挺熱的,我身上出了很多汗,幾天下來又濕又臭,頭發出油都粘在頭皮上了,也不讓我換衣服,不讓洗澡。

九月十日下午,惡警宋紅、李愛文看我不妥協就加重迫害我,把兩隻手銬死死的卡在兩隻手腕上,一會兒,就覺的手指肚發脹,脹的很難受,越來越厲害,像要裂開似的,又像萬根針扎一樣,鑽心的疼,連碰都不敢碰。再加上好幾天好幾夜沒睡覺了,大腦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這時,我感到無法承受而違心的妥協。惡警崔洪文進來故意碰我的手,疼得我大叫。崔洪文只給我解開一隻手銬,讓我寫所謂的「三書」,把另一隻手還銬在窗稜上,直到九月十二日晚上才把我放下來,這樣一直銬了七天七夜。

這次吊銬使我兩隻手幾乎殘廢了,像木頭似的失去了知覺,左手特別沉重,根本使不上勁,半點知覺也沒有。剛放下來的時候身上都臭了,洗澡時手也不好使,陪著我的人給我洗洗頭,擦擦身上。吃飯時得用兩隻手捧著飯碗,手連衣服扣子都扣不上。

二零零九年八月底,我決定不出工幹活了。惡警李霞說:「你甚麼態度我們早知道了,你的思想誰也不能從腦子裏給你挖出來,你可以保留,大不了再進來。但是,你不幹活是不行的。」就這樣我不幹活他們就折磨我,到晚上很晚了才讓我睡覺,第二天晚上又一宿不讓我睡,以此逼迫我幹活。在這樣的折磨下,我昏昏沉沉,特別遭罪,只得被迫接受做奴工。 從二零零九年五月到十二月底我出獄,濟南第一女子勞教所的奴役活特別多,一批接一批的,晚上八點半從車間回到宿舍還要加班加點幹零活,經常幹到十點半或十一點,出獄的前一段時間還幹到凌晨一點,早晨四點半就起床接著幹,平均每天幹活十六七個小時。幹的活有:做飛機、汽車上用的嘔吐袋,粘紙盒等。

六、樂善助人的木匠在洗腦班受盡折磨離世

隋廣西,男,六十多歲,萊西市牛溪埠鎮向陽嶺村人。生前是個憨厚勤快、樂於助人的好木匠。他經常出去給單位和私人裝潢房屋,工作認真負責,按時完成,從不誤工。凡是和隋廣西打過交道的人都說廣西是一個好人,有活都願意找他幹,說用他幹活放心。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隋廣西正在給一家客戶幹活,活還沒幹完,晚上十點左右就被惡警砸開門綁架了。他和妻子被拖上警車,非法囚禁在萊西「六一零」私設的監獄──辛莊洗腦班。

隋廣西

隋廣西

在洗腦班裏,遭受到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迫害,隋廣西被打手們用被單蘸水擰緊抽打頭部,每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吃的菜很鹹、也不給一口水喝。不讓上廁 所……受盡種種折磨。

隋廣西從洗腦班逃出來時,全身一直腫,被家人送平度醫院醫治二個月,花現金一萬餘元也未見好轉,給家庭造成很大的經濟負擔,結果醫院也沒給查出甚麼病來就不負責任的當作腎炎治療。

由於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衰弱,隋廣西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在醫院去世,撇下兩個未成人的兒子。出殯那天,門口擠滿了人,有的人說:這樣一個好人,死的遺憾、死的冤啊!還有人說:「廣西是一個好人,是被土匪打死的、是冤死的。」

七、劉俊玲遭「六一零」勞教迫害離世

劉俊玲女士,六十歲,家住牛溪埠鎮孫家莊村。於一九九七年夏季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受益匪淺,身心健康。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劉俊玲外出掛真相橫幅,被牛溪埠派出所綁架,幾天後被時任「六一零」頭目的王建志和萊西公安局惡警沈濤秘密送往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王村勞教所裏,惡警強制給劉俊玲精神洗腦,逼迫看誣蔑大法及師父的錄像, 逼迫寫罵師父的文章,致使劉俊玲的精神壓力很大。劉俊玲還被逼迫奴役勞動,每天晚上幹到十點以後才收工。精神、身體遭到雙重壓力,使她晚上根本無法入睡,每天晚上幾乎都是,使她的身體狀況急劇下降,九月份吐了一次血,而且不能進食。即使這樣,惡警還不放過她,也不讓她看醫生,而且還強迫她繼續幹活、對她進行精神洗腦,導致劉俊玲在勞教所吐了三次血。

被迫害前健康快樂的劉俊玲

被迫害前健康快樂的劉俊玲

劉俊玲在勞教所裏遭受了近一年的身心摧殘,回家後身體、精神狀況一直很差,經常恍恍惚惚,身體很虛弱,人瘦的沒有了人形,連走路的勁都沒有了,更談不上幫老伴下地幹活了。就 這樣,萊西「六一零」王建志、沈濤為首的惡警還以「回訪」的名義去騷擾她,給本來就虛弱的劉俊玲造成更大的精神壓力,劉俊玲身體每況愈下,持續不 斷的吐血,並伴有每天幾次大便拉稀,送醫院治療,醫院拒收,於零七年七月二十日含冤離世。

八、中年婦女被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潘晨虹女士,四十三歲,家住萊西百樂二園小區。二零零八年被惡警綁架後被劫持到山東省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遭到了嚴重的身心迫害,大腦受到刺激,僅三個多月的時間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家人把其接回家時還被勞教所勒索兩千元錢,說是給潘晨虹治病的醫療費。

潘晨虹被勞教所迫害的極其瘦,眼往裏瞘著,回家後精神恍惚,臉色發黃,說話有氣無力的,無力走路,看見熟人就知道哭,心裏像有很多話說不出來似的,有時在家大喊大叫,有時不穿衣服就要往外跑。 父母看著本來年輕健康的女兒被迫害的這樣,看在眼裏苦在心裏。本來家境就不算寬裕,潘晨虹的丈夫只好借錢把她送萊陽精神病院治療。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九、女護士被折磨致臀部厚厚的繭子、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

萊西市人民醫院婦產科護士孫琳,修煉法輪功後身心都健康了。可卻因此遭受到中共的迫害,三年來在監獄裏孫琳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殘酷的迫害,導致她雙腿腫的發亮,臀部長時間坐出厚厚的一層繭子,一層層脫落。下面是她自述被迫害的遭遇。

二零零九年我被送到山東省濟南女子監獄,到了集訓隊(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警察安排猶大強迫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不轉化就關禁閉,減少睡眠時間,強行一個姿勢坐著不讓動。警察指使刑事犯一群打手按著我的頭寫五書,每天寫思想彙報。最後把我分到三監區,每天強制勞動持續十小時,不停的幹,卻完成不了他們規定的任務。上廁所跑著去,吃飯僅用幾分鐘的時間,甚至沒時間吃飯。

坐小凳」模擬圖
「坐小凳」模擬圖
「坐小凳」模擬圖

每天警察派兩個刑事犯看著我,不允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有時偷著看看經書,被刑事犯張華發現就又搶又奪,交給警察掙分減刑。因為我看書,惡警常寶佳指使犯人掀掉我的被子,扒光我的衣服搜書,我就用生命來護法。此後我被關小號四十多天,在小號裏,小便在屋裏,大便也禁止上廁所,我據理力爭,堅決不配合,警察才勉強同意上廁所。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到晚上十點,警察指使犯人強迫我一個姿勢坐著,實在堅持不住動一動她們就又打又罵。白天由監區內值班的刑事犯輪流看管,晚上由出工的刑事犯輪流看管。這些刑事犯白天幹活很辛苦,晚上又得不到休息,她們把怨氣都撒到我的身上,警察就用這種挑撥離間的方法讓人仇視法輪功學員。

在小號不讓洗澡,不讓洗衣服,晚上十點以後只給五分鐘洗漱時間。無論天冷天熱只給一暖瓶水,喝完了再要都不給。到了年三十,警察把我從小號放回監室,年後逼我出工,在車間強迫我幹這幹那,跟不上趟,她們又打又罵,使我血壓升高,她們逼我吃藥,我不同意,我反對迫害,惡人胡建芝、趙亭、趙南、徐小民、肖新、魏伏軍等人把我按倒在床上,撬我的嘴,又用勺子往我嘴裏亂戳一氣,嘴被戳破了,戳起一個個大血泡,連飯都沒法吃。刑事犯胡建芝對警察胖劉說:「你看我們怎麼給她灌藥」。警察不但不制止她們的暴行,反而變本加厲,命令刑事犯把我抬到醫院,途中把我放下,拳打腳踢,去了醫院又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第二天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我便去找警察,胖劉卻昧著良心說:「沒有傷,看不見」。我便把我的傷給其他法輪功學員看,給眾刑事犯看,她們都很害怕,感到很驚訝。一位法輪功學員去找監區長反映我被迫害的情況,緊接著警察們開大會,指責我不服從管理,她們害怕她們的罪行被曝光,再次把我關進小號,直到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我走出黑窩的那一刻。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十、老實農民被非法判刑七年

李法雲,六十三歲,萊西市河頭店鎮大溝子村人,修煉法輪功後獲得身心健康。二零零五年冬天被萊西惡警綁架,於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送往濟南第一監獄。下面是李法雲自述他的一段經歷:

到了監獄,惡警指使犯人,強逼我每天坐在矮木凳子上看造謠誣蔑大法的內容,到晚上九點以後,去一個叫「管教室」的地方,進去後就要我蹲著,雙手放在膝蓋上,室內有一張床似的,上面蓋著布,插著電源,好像是干擾人思想或是神經的甚麼機器。我發現每到這個地方,這麼做時,身體就會往後倒,就這樣,到二點鐘才讓睡覺,到五點鐘又讓起床,再重複以上動作。上廁所時,逼說法輪功的壞話,才讓小便。

幾天後,我的大腦失去了記憶,大腦一片空白,暈暈沉沉的,只能感覺到自己還有點氣,又好像自己在大壩下,有時又好像在一個大房間裏,還有一次好像在一個村子後。這期間,惡警指使犯人江學東一夥給我喝了一缸子不明藥物的水,就這樣他們用卑劣的手段從身體上、思想和意志上摧殘我,來強化達到他們所要的東西(所謂的「五書」)。後期身體嚴重的受損,腰痛,腿痛,站著腰都直不起來,患了高血壓,疝氣。

惡警為甚麼能指使犯人這麼賣力的迫害我們呢?只因為法輪功學員只要寫了他們所要的東西,就能給迫害我們的犯人加四十分,四十分就能減六個月的刑期,而有的勞改者每個月只給一分多一點,這麼大的誘惑,就使有的犯人不擇手段的加大迫害我們。

在 隊上不許法輪功學員見面說話,只能點頭,有時我在監區門內向外看,就有人說:我在看樓上的法輪功學員。一次,在大廳看電視,監管人員就告知說:有個法輪功 學員在我身邊,他們不讓。連殺人犯都允許到別的監區串門,就不讓法輪功學員去。到醫院看病都安排專人監管;不到外面幹活,就不讓我到監區門口。一次吃飯有剩餘的饅頭,就叫我和另外倆人送去伙房,另外倆人都加 過工分,其中一個只因加分太少不去送了,我不但沒加過一點分,而且只因為回來時,曬過兩次太陽(每次約三~五分鐘),這就不讓我送饅頭了。從此再沒有見陽光的機會了。我幾次向獄警要求曬一會太陽,他們都不答應。

以上選取的迫害案例是萊西無數法輪功學員被邪黨迫害十四年來的冰山一角,凡是尚存有一絲善念、良知的人們在了解了中共迫害善良人的酷刑之後,都會唾棄、厭惡、鄙視惡黨。這場持續十四年的殘酷迫害把我們的文明古國變成了人間地獄。這一場血雨腥風,捲走了多少原本幸福家庭的溫暖?帶來多少生離死別的人間悲劇?又有多少孤星血淚和悲苦老人?其邪惡令天地震怒,其慘痛令草木為之落淚。每一個人都在這場浩劫中表現著善與惡,同時也在為自己選擇不同的未來。

面對恐怖和危險,面對巨大的苦難,法輪佛法修煉者們為何不懼中共國家恐怖主義的淫威?為何要不避酷刑、刀鋒,鍥而不捨的向世人講真相?他們是用那顆誠摯向善的心 呼喚良知,苦苦拯救那些在共產邪靈毒害與恐怖下迷茫、徘徊的靈魂,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捍衛人們賴以生存的最後的道德防線,成就人類的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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