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第二十天,同修甲給我送來兩大包真相資料讓我去發,著實把我嚇壞了,當時我一遍《轉法輪》還沒看完呢,新經文還沒聽說過、更不用說看了,同修甲告訴我,大法弟子你就得發,就得救人。說實話我是想當大法弟子,也真想修煉。我硬著頭皮去發,走進一棟樓房,躲避常人,多跑路,注意安全。後來才懂得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就這樣硬走出了自己的一條路。做證實大法的事,我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兒。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形勢緊張,大街小巷都有警察、便衣看守,恐怖壓抑。家人(同修)勸我先停幾天,避一避風頭。我說不行,這些資料針對奧運,過期就沒用了。我照樣堅持發,這過程中我發現,只要我走出去發資料,所有的人都看不見我。那些常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好像我不存在。兩個警察站在那聊天,我一路發資料從他們身後走過。他們只管聊他們的家常話,我幹我的事,互不相干。過後我明白了:是師父一直在我身邊保護著我,我沒有怕心,誰也動不了我。
這期間我們地區發生多起學員發資料被綁架的事情。同修甲往下分配資料很困難,都有畏難情緒。我想:老同修當年不怕危險都去過北京證實法,我沒有趕上,這是我最大的遺憾,現在他們都有惡警監控,發資料風險大,但是我沒有人監控,惡警知道我是誰?我又有甚麼可害怕的呢?正應該是我挑重擔的時候。我找到同修甲告訴他,別的同修暫時別做了,風險太大,資料全給我,我去發。
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最關鍵的是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這也是大法弟子普遍認為不好做的事情,我也是走一段大彎路才走過來的。
二零零九年初學法小組學法時,同修甲提出來,大家都要出去講真相,七、八個人的一個組,只是一、兩個人講真相,這不行,發資料的也得講,光發資料不行,你也得救人。於是我就騎自行車去很遠的一個公園講真相。
開始張嘴真難呀,不知道怎麼說,硬著頭皮也得說,硬闖,一個星期下來效果還不錯,勸退了二十多個,全小組最多。其他人還和過去一樣,多數都不做,做的數量也不多。我一看心裏不平衡了,心想:你們還是老弟子呢,甚麼也不幹。我好歹還發資料呢,你們不幹,我也不幹。我就退一兩個,名單在口袋兒裏裝著,每週統計名單時,其他同修都沒有,我也說沒有,名單也不交,留著下週用。有人說有,我也有,就把原先的名單交上去。回去退兩個,名單還裝著。心想:我比一個不退的還強呢。我的做法是「向後看齊」,「不騎馬不騎牛,騎個毛驢兒走中游」,還覺的自己聰明。真是大錯特錯了。至今還非常懊悔,後來為這一段彎路大哭好幾次,痛悔的很。
二零零九年夏,學法小組來了一位別處的同修乙和我們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同修乙七二零後一天沒停過做證實法的事。到各處刷標語、講真相、證實法。邪惡多次迫害,都不能得逞,一次次正念闖出來,從看守所出來一路講真相,還救了十幾個人。最多的一天救了八十多個人,至今個人累計勸三退總數得有五萬,當時對我的震動很大。當時我心動,但沒有行動,還是老樣子,混日子。
二零一一年下半年,《明慧週刊》陸續登出一些開著修的同修們看到我們的師父為眾生得救承受巨難,身體流著血,血肉模糊。還有一個同修看到:師父被捆綁著,有人揮舞長鞭,抽打師父。同修要救師父,師父不讓,呵斥同修,讓那個人繼續打自己。那是眾生的巨難,師父在承受。如果停下來,眾生就沒救了。但是,那是我的師父在受難,我能受的了嗎?我痛哭一場,我真想上去替師父擋住那鞭子,哪怕只能擋一下,付出生命我也幹。但是,我沒有資格,我甚麼也不是,我只是耍小聰明的不精進的弟子。就是因為我救眾生這件事沒做好,我師父才受難。我一定要放下人心走出去講真相,多救人,快救人完成史前大願,儘快結束這場迫害。
「知恥而後勇」。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可恥的,自覺的勇猛精進我就真正走出來了。心性提高上來了,講真相救人變成自己的自覺行動,效果也就越來越好了。
我開始從熟人講起,很快熟人講完了,改到工地給外來民工講,公路邊給過往行人講。當時有一種自覺的緊迫感,哪怕只有半小時空餘時間,腦子一想:我得出去救兩個人,急忙跑出樓房,果然就真救了兩個人。後來我明白了,只要我們有救人的心,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敢講就行了。
去年五月初,偶然路過車站,發現三五成群的人在聊天,我想到這可是個好場所,我如果參加他們的聊天,他們有時間聽,我給他們認真講,這救人速度一定快。第二天開始行動。火車站,汽車站,碼頭,機場聚集人員多流量大的地方我都去,所到之處都是救人的好場所。這時發現同修乙和其他幾個同修也在這些地方做。這時我每天只能退二十人,同修乙每天保持三退在五十人以上;他鼓勵我,提高數量。師父要的是多救人,快救人。同修之間的互相鼓勵作用是很大的。
我做到每天勸三退二十人的時候,連續三天數量上不去,我很苦惱,回去和同修切磋後,意識到學法不到位,每天只學一講法好像汽車油箱裏只有半桶油,能量不足,跑半道就沒油了。於是,我加強了學法,每天靜下心來學兩講。果然效果很好,一直堅持下來每天學兩講,救人的數量也一路上升。當上升到每天救人七十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現象,很多人用一種哀傷的眼神望著我。平時不明顯,當我要離場的時候就這樣子,弄的我心裏酸酸的不忍離開。於是我安排好家務,延長救人時間,增加每天救人數量。新年後達到每天救人一百個。穩定在這個數量,說來也簡單,不到數量不回家,就這一條,有這一顆心師父就加持我,同修們在鼓勵我,幾個月就這麼走過去了,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救人成了每天必須做到的很自然的事情。
邪黨十八大前,有的同修提醒我,太危險停幾天別去了,我一想不行,救人這麼大的事不能停,一定要去。當天早晨我一到場所見到很多警察戒備森嚴,如臨大敵。我一點也不理會,繼續幹我的事。當我做到最後一排,有一個小伙子單獨坐在一處,我過去和他搭話:「這兄弟上哪去?」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證件一晃說:「我是便衣,哪也不去」。我問:「在這幹甚麼呢?」「有進京告狀的,扣人」,「你們怎麼能知道應該扣誰?」「查驗身份證機子一響就扣。」「你們便衣有幾個?」他用手指點著一個個的告訴我,好像向他的首長彙報工作。那幾天沒耽誤救人,數量還比較多,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
同修們,我們只要正念去做,師父真的時刻在我們身邊。
和我過去狀態相同的同修趕緊精進起來吧!時間太緊迫了,別給自己留下終生遺憾。我主要彙報講真相的情況,三件事當然都重要,缺一不可。共同精進吧,同修們!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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